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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背叛过的世界[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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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拿着剥好的鸡蛋为白瀚文消肿,稍一用力,就听见他哎呀哎呀地叫唤。
  “轻点儿,疼死我了!”
  丫鬟忍俊不禁道:“小少爷,疼就疼一点,消肿消得快。”
  白瀚文骂道:“楼刃这厮忒不是东西,小爷我费心费力给他一份大礼,他就这么回敬我?”
  骂完,他又叹息道:“就是对不住我的叶西兄弟,听说还泡了冷水澡,楼刃这厮还是不是男人?这都不动心。”
  “小少爷。”门外有家仆敲门。
  “进来。”家仆走进门来,白瀚文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叶西情况怎么样?”
  家仆道:“叶西已经被楼二爷送回梨园,两个时辰前就醒了。听说,楼二爷差人在他醒来后送了一枚玉佩给他,奴才让人打晕了送东西的人,刻意观察过玉佩。”
  “叫你轻点儿!”白瀚文疼得呲牙咧嘴,又对家仆道:“你继续说。”
  家仆点头道:“奴才发现,这枚玉佩似乎是楼二爷亲手雕琢,玉佩背面刻着一个名字,只是痕迹太小,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
  白瀚文蹙眉问道:“名字?谁的名字?”
  “这名,是‘叶溪声’。”
  白小少爷脸猛地一白,不可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玉佩背面刻着谁的名字?”
  他反应过激,家仆忐忑地说:“是、是‘叶溪声’。”
  白小少爷的脸色由白转青,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儿,我说怎么这么像,楼刃啊楼刃,小爷我真他娘要谢谢你。快!我要去宁城,谁拦我我跟谁急!”
  “你要跟我急吗?”门外走进来一人,房中丫鬟家仆全都跪拜在地,“老爷。”
  “爹,我哪儿敢跟您急?我就是这几日闷得慌,想去宁城听听小曲儿。”
  白老爷横了他一眼,“汉城不能听曲儿?非要去宁城。”
  白瀚文讪笑道:“那不是没宁城的好听吗。”
  “哼。”白老爷冷哼一声。
  “那您是同意了?”
  白老爷瞪着他,坦白来意:“李老板请我上宁城听曲儿,你大哥不乐意去,你去。”
  白瀚文大喜:“那我可谢谢您了。”
  “你再说一遍?”叶溪声朝阿东招了招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阿东无奈道:“再说多少遍都一样,今晚李大利包场子,宴请白老爷和楼二爷听曲儿,他们一般要议事到深夜,青河哥哥一个人吃不消,所以你替他唱半场。”
  叶溪声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大病初愈……不,大病未愈,连站都站不稳,你们还让我代替他唱曲儿?”
  阿东抓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楼二爷来得稍微晚些,等他来了,就把你换下来,青河哥哥再上。”
  “你们有没有人性?!”
  “张老板说加钱。”
  “加再多也不能这样,我还病着呢!”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青河哥哥唱一晚上。”
  叶溪声扶额叹息,只能认命,问道:“玉佩你交给他了吗?”
  阿东道:“给了。”
  晚些,叶溪声硬拖着身子上场,前排坐着的都是生面孔,还空着一个位置,应该是为楼刃留的。
  “叶、溪、声。”
  台下有人轻声喊着,叶溪声余光看去,是脸上带伤的白瀚文。
  得到他的回应,白瀚文眼前一亮,自言自语道:“他娘的,还真是你啊。早干嘛不说,我就不给你下药了,就算下了,肯定也把你留在白府。”
  便在此时,一人神色慌张地从梨园外跑进来,他俯在白老爷耳边说了什么,白老爷神情巨变,低喊道:“糟了。”
  叶溪声唱完一曲回到戏台后方,白瀚文意犹未尽地往那头看,直到再看不见叶溪声的背影,他撞了撞白老爷的胳膊,“爹,我去上个茅厕。”
  白老爷一把按住他的手,额角竟滚落不少冷汗,白瀚文疑惑地看着他,发现他在无声说着什么,眼神不停地示意一旁的李老板。
  “爹?”白瀚文不明所以地喊。
  “快走。”白老爷向他靠近,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
  白瀚文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有危险,你快走。”白老爷没时间解释,加重了语气。
  “那您呢?”白瀚文问道。
  “快马加鞭,回去找你大哥,告诉他宁城有奸细。”
  奸细,就是国贼。
  白瀚文眼眶一热,“那爹您……”
  “快走!”
  白瀚文匆匆离席,李大利笑了笑,问道:“怎么,你家小公子坐不住了?”
  白老爷面如土色,笑也笑不出来,“他素来如此。”
  与此同时,楼二爷带人抓捕反贼抓了个空。
  “楼二爷,并未发现反贼踪影,反而接到消息,李大利一家毒发身亡,除去正在梨园听曲的李大利以外,李家从上到下无一幸免。”
  “而且,是李大利邀请您和白老爷梨园听曲议事,也是李大利发现反贼踪迹,恐怕是……”
  “李大利贼喊捉贼,他就是反贼。”杜文光凝重道,“楼二爷,梨园那边有危险,我们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楼刃咬了咬牙,眼神阴鸷,翻身上马,“路上说。”
  杜文光驱马于他身侧,解释道:“楼二爷,宁汉两城是海外最忌惮、最想打下的两个城池,这些年他们使过不少手段,但宁汉两城地处山水之间,地域极好,易守难攻,自两城结盟以来,海外人便未能踏进防守线一步。李大利早年是个生意人,和海外关系十分密切,您和白老爷断绝了他和海外人联系的路子,他自然心生憎恶,帮海外人对付你们并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他竟然毒杀一家老小,说明海外给他的筹码非常好。”
  “他利用反贼将楼府大半兵力引开,只留白老爷在梨园,恐怕是想借白老爷身死宁城,挑起两城争端,从内部瓦解防守。楼二爷,白老爷绝不能死在宁城。”
  “而且……”杜文光犹豫片刻,审视着楼刃的脸色。
  “什么?”
  “只怕梨园里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楼刃神色愈加阴寒,右手攥紧缰绳,命令道:“你们兵分两路,一路放火烧梨园,一路堵住李大利退路。”
  杜文光眸光一紧:“为什么?我们一起回梨园不是更好吗?我们兵分两路,那你怎么办?”
  “李大利在城中无立足之地,无论成败与否他都必须要保住离开宁城的退路,一旦堵住他的退路他自会放弃刺杀白老爷而保退路;让你们烧梨园,是为了驱散百姓。我先回梨园,稳住李大利,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行,你这么做太危险,他如果借此将你和白老爷一同诛杀怎么办?”
  楼刃一扬马鞭,掷地有声道:“他不敢。”
  杜文光咬了咬牙,带一波人绕路烧梨园。
  叶溪声唱了两支曲儿,演了一出戏,累出一身热汗,终于听到他千盼万盼的声音:“楼二爷来了。”
  青河系紧腰上的玉佩,站起身主动道:“我去吧。”
  叶溪声舒了口气,转头埋进衣服堆里呼呼大睡。
  “楼二爷,您可算回来了。”李大利笑容可掬地起身迎接,“反贼抓得如何?”
  楼刃冷冷看着他,坐在白老爷左手边,“让他跑了。”
  “那反贼身手还挺利落,竟然从楼二爷手里逃走。”
  楼刃没再说话,白老爷压低声音对他道:“宁城有奸细。”
  “李大利。”
  “他应该有万全的准备,你的人敌得过吗?”
  “不一定,火烧梨园为信,你混在人群中离开。”
  “那你?”
  “救人。”
  “走水了!后院走水了,快打水灭火。”
  一道人声从角落里响起,众人抬眼去看,火舌竟然朝戏台蔓延过来。
  白老爷和楼刃皆是脸色大变,白老爷问:“是你动的手?”
  “不是。”
  “走!”楼刃推了他一把。
  李大利却在此时起身,对外大喊道:“动手!”
  话音刚落,无数只火箭从梨园外射了进来,白老爷借机混进慌乱的人群中,楼刃朝李大利开了一枪,被他身边之人用桌子挡住。
  眼看火势已经烧到戏台,楼刃无暇与李大利纠缠,朝空中开枪示警,听到枪声的杜文光心知情况有变,立刻放弃收集柴火,拿着武器朝梨园汇聚而去。
  “堵住大门,千万不能让白兴腾逃出去!”李大利吩咐旁人道。
  “为何不杀楼刃?”
  “你杀不了他。”
  梨园内惨叫一片,青河猜到事态严重,让阿东和其他人从后门离开梨园。
  阿东回头看他,担忧地问:“青河哥哥,你呢?”
  青河道:“叶西似乎睡着了,我去喊醒他。”
  “好,你们千万小心。”阿东嘱咐道。
  青河回到幕帘后,叶溪声大概是太累了,此刻仍在熟睡之中,他抱起自己亲手栽种的梅枝,路过叶溪声身边时,脚步微有迟疑,最终却没停下。
  你本来就不该出现,今日,便永远消失吧。
  一出幕帘,正好与匆忙而来的楼刃撞上。
  楼刃第一眼瞧见他腰间悬挂的玉佩,于是将他拉进自己怀中,在越来越大的火势中,用披风护着他的脸。
  “楼……”
  “跟我走。”
  同时,李大利收到消息,城外接应的人正与楼刃的手下纠缠,他若再不离开,就算能杀得了楼刃和白兴腾,也决计走不出宁城半步。
  “撤退!”李大利吩咐道。
  “可……”
  “失败了还有机会卷土重来,命若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楼刃将青河带出梨园,杜文光在外面接应,看到楼刃,他大声道:“楼二爷,李大利已经带人跑了。”
  楼刃脸色阴翳,问道:“白老爷如何?”
  “已经安全了。”
  楼刃松了口气,“不用追,先灭火。”
  “是。”
  青河从他臂弯里扬起头来,眼中冰雪暖化,温笑道:“楼刃,你不该为我回来,你若受伤如何是好?”
  迤逦悦耳的声音传进楼刃耳里,他浑身一震,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看向怀中之人。
  “青河哥哥,叶西出来了吗?我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你叫醒叶西了吗?”阿东适时从人群中钻出来。
  杜文光神色变得难看,连忙取下披风,在水里浸湿。
  青河道:“他应该走了吧……啊!”
  他话音未落,楼刃忽然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青河脸颊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向楼刃,眼泪脱眶而出,呢喃道:“楼刃?”
  “玉佩是我给他的。”楼刃的眼神有如恶鬼一般,声音咬牙切齿,似是恨不得活吃了他。
  他转身往大火弥漫的梨园走去,青河慌张地抓他的袖子,哀求道:“别去,火这么大,你会死的!”
  “滚。”
  “不,别去!他死了还有我,我喜欢你,真的!”
  楼刃寒着脸,举起枪,抵住青河的额头,冷冷道:“放手。”
  “不,楼二爷,不要杀青河哥哥!”阿东大惊失色,扑倒在楼刃脚边,“青河哥哥,你快放手!”
  楼刃扣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能捏碎他的骨头。
  旋即,他拽下那枚亲手雕琢的玉佩,折身往梨园里走。
  “楼二爷。”杜文光喊道。
  楼刃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你也要拦我?”
  “这件打湿披风你拿着,为他披上。”
  楼刃转身扯过披风,“谢谢。”
  “楼刃,如果里面被困的是我,你会不会进去?”火光映在青河眼里,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楼刃没回答,却用冰冷的背影告诉他: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叶溪声:我就是睡了一觉,啥都不知道啊。


第三十三章 遗弃过的薄情少年(八)
  大火如燎原之势; 所到之处浓烟滚滚。
  戏台后的屋顶已经被点燃,幕帘尽已烧毁,屋内火光冲天; 楼刃眸光一震,抓住披风的手颤抖着; 身形如离弦之箭; 冲进火墙之中。
  “叶溪声; 叶溪声!”他喊着叶溪声的名字; 看着被火海吞噬的房间手足无措; “叶溪声……”
  不知不觉;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
  “咳。”角落燃起火星的衣服堆里响起一声闷咳; 刹那间; 楼刃的眼中照进光芒; 脚步竟有几分虚浮。
  只见; 一个化着大花脸的伶人睡在其中,脸色发白; 热汗布满,却没醒过来。
  好在他在角落中; 火势还未蔓延到此处; 否则他身边全是衣物定会瞬间被火舌吞噬。
  明明昏睡的人什么都不知晓; 楼刃已在心中为他担惊受怕; 看到完好无损的他,甚至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大火烧断房梁,一声沉响后,砸在楼刃身边; 楼刃将那枚细心雕琢的玉佩放进他怀里,声色沙哑道:“不要再给别人。”
  他用湿披风裹住叶溪声全身; 将他打横抱起,大火烧成一堵墙,挡住两人的退路,楼刃没有任何迟疑,背对着大火冲了出去。
  身后披风被点燃,他无暇灭火,抱着叶溪声寸步不停地向外跑,后背火烧的疼痛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他像个火球抱着叶溪声冲出梨园,而叶溪声盖着湿披风毫发无损。
  “灭火!快,灭火!”杜文光大喊道,拿起水桶朝楼刃泼去,火焰被水扑灭,楼刃却已无法直立,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
  “楼刃……”
  “楼二爷!”
  “救人,请大夫!”
  楼刃后背的衣服几乎被烧尽,一片血肉模糊,他支撑着半条腿,将叶溪声放在平地上,用颤抖的手去量了量叶溪声的体温,“他很烫、快……”
  众人万不知此人对楼二爷如此重要,纷纷红了眼眶,声音沙哑:“救人。”
  梨园失火一事很快传遍宁、汉两城,白家长子连夜带兵前往宁城救援,阴差阳错之下撞见逃跑的李大利,李大利被前后夹击,活捉回宁城。
  楼二爷伤势过重,足足昏迷三天三夜,情况才稳定下来,梨园一行人失去钱财住所,被杜管家安置在楼府旁边的别院里,青河公子便每日都来照料楼二爷。
  他坐在床边,给楼刃喂了口水,正好杜文光此时探望,临走前被他叫住:“杜管家。”
  杜文光回首看来,“青河公子还有事?”
  青河将茶杯放回原位,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
  “楼刃认识叶西?”
  杜文光道:“我不知道。”
  “他喜欢叶西是不是?”
  杜文光沉默片刻,他不好说破楼刃的感情,于是说:“如果他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叶西,想必会心生欢喜。”
  青河冷笑道:“如果看见我,会心生厌恶?”
  杜文光笑了笑,“青河公子若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我不信。”青河突然提高声量,“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并非无情。”
  闻言,杜文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床上昏睡的楼刃,突地笑了:“或许,那是你和他最像的时候。”
  青河如遭当头一棒,凤眸睁得大大的,眼中有着震惊和不愿相信。
  “楼二爷小时候无亲人陪伴,是一位名为‘叶溪声’的男子将他养到十二岁。城中所有人都说楼二爷必定对他恨之入骨,但杜某清楚,楼二爷从未恨过任何人,你那日佩戴的玉佩背面就刻着叶溪声的名字,那枚玉佩原不是给你的。”
  青河怔怔地看着他,眼泪簌簌落下。
  “还有,先前杜某不愿挑明,是为给青河公子留一点薄面,如今也罢,那日楼二爷动手打你,便是告诉你,你碰了他的底线,他不愿再见你。若不想再惹厌恶,在他醒来前离开吧。”
  “不可能,我不信!”
  楼二爷重伤未醒,整个宁城都笼罩着一片浓云。
  叶溪声倚在床头上,眼睁睁瞧着阿东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了几百遍。
  “小子,从我前日一觉醒来,你就是这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叶溪声口苦得厉害,好在杜管家差人送了些蜜饯过来,他抓了一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扔。
  “吃吃吃!就知道吃!”阿东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指着他鼻子骂:“楼二爷是为了谁受伤?”
  叶溪声莫名地看着他,又抓了一把,“为了谁啊?”
  “还不是为了……为了……”阿东憋得脸红脖子粗,就是没个下文。
  楼二爷晕倒前在杜管家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杜管家就让所有人把那天发生的事忘了,更不要告诉叶西,楼二爷是因为救他才受伤。
  阿东思前想后都没明白,楼二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溪声替他往下说:“为了青河公子?我听说梨园走水,青河公子急着取自己心爱的梅花,还是楼二爷护着他离开梨园。”
  阿东眼神黯淡下来,“楼二爷的确护着青河哥哥出了梨园,但那是因为玉佩……”
  叶溪声想起醒来时怀里的温玉,不禁打断道:“你个小骗子,我让你把玉佩给青河公子你给了吗?怎么还在我这里?”
  “我给了!”
  “那怎么还在我这里?”
  “叶西公子。”门外有人敲门。
  “怎么了?”叶溪声问道。
  “楼二爷醒了,杜管家想请您过去探望探望。”
  叶溪声指了指自己,请我?难道不是请青河吗?
  阿东白了他一眼:“楼二爷救了你这么多次,你去探望一下他怎么了?”
  “不就一次吗?”
  阿东瞪他,叶溪声失笑,他原本就想起探望楼刃,只是没有理由,这会儿有人主动请,他当然不会不去。
  “走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章顶俩,今天还有一章短小,你们赚到了吧?(试图为自己短小找理由)


第三十四章 遗弃过的薄情少年(九)
  进入楼府; 家仆在前为叶溪声带路。
  到一处幽院时,家仆停在门口,弯腰道:“叶公子; 楼二爷正在房中和汉城白老爷议事,你自行进去便是。”
  叶溪声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压低声音问:“梨园失火时白老爷也在; 他找楼二爷是不是兴师问罪的?”
  家仆恭敬地低着头; 回答道:“小人不敢多嘴。”
  看一场戏却差点丢了性命; 想也知道是来讨说法的; 楼刃向来吃软不吃硬; 别打起来才是。
  想罢; 叶溪声肺腑一阵痒意; 捂住口鼻闷声咳嗽起来; 刚往里踏进一步; 便看见站在梅花树下的青河,于是他又收回迈出去的那只脚。
  “叶公子?”家仆不解道。
  “青河公子在院里; 我进去不太好。”青河是正主,自己现在去探望楼刃算是怎么回事儿?
  家仆解释道:“楼二爷与白老爷商谈要事; 便差人送青河公子离开; 但青河公子就是不走; 小的也没办法。”
  如此一听; 叶溪声将头摇得更加厉害,“连青河公子都不能留,我就更不能进去了。”
  “叶公子!”家仆见他要往回走,语气不由着急起来。
  一身红衣的青河不知何时走到院门边; 他波澜不惊地看着叶溪声,昂首道:“你留下。”
  叶溪声不解地看着他; 家仆识趣地离开了。
  “青河公子?”
  青河逼视着他,牙尖轻磨,“你究竟是谁?”
  叶溪声心中一咯噔,不由觉得心虚,杜管家让自己来探望楼刃,莫不是以为放火的人是他,要和白老爷一起对自己兴师论罪?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梨园在宁城开了好几年,从未出过什么岔子,偏偏在自己来后不久失火,是个人都会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吧?
  “我是叶西……”
  “你是不是叶溪声?”青河沉声问。
  叶溪声心中一惊,蹙眉问:“青河公子何出此言?”
  “我问你,是不是?”青河咬着牙,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叶溪声垂眸思考,如果青河猜到他就是叶溪声,楼刃必定也会知道。
  既然如此,他没有必要撒谎,况且一开始他也不是想骗谁。
  “是。”
  青河瞳孔骤缩,扬手便向叶溪声打去。
  叶溪声没想到他突然发难,来不及反应,等待预想中的疼痛到来谁知,并未到来。
  “青河。”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远之地响起,若不细听,只当是一个幻觉,可就是这个听着像幻觉的两字,向绳子一样,牢牢将青河拴在原地,他扬起的手无法再向前一寸。
  叶溪声诧异地看着他,只见他苍白的脸上出现数道泪痕,眼神愤恨,却又充满着无奈。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声色颤抖,听起来极其脆弱。
  叶溪声愣了片刻,放远视线,看到披着外套的楼刃正扶着门框,远远地看着这个方向。
  想来他伤得极重,脸上毫无血色,竟无意识地流露出些许脆弱。
  “楼二爷,您身子弱,有什么事差杜某来便是。”杜文光姗姗来迟道。
  楼刃却道:“你先回去。”
  杜文光瞧了眼叶溪声的方向,竟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叶溪声把楼二爷扶进来。
  叶溪声:“……”
  他不过睡了一觉,这世界就玄幻了吗!
  天空忽然飘起绒毛细雪,楼刃披着外套恐会受凉,青河下意识地向上前,抬头对上楼刃冰冷的视线,冻结了脚下的步子。
  “扶我进去。”楼刃说道。
  叶溪声懵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瞅了瞅身边一动不动的青河,指了指自己,问:“我?”
  楼刃看着他不说话。
  叶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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