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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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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了。
第二天江池便收到徐立送来的临摹帖,江池看着临摹帖上熟悉字体,想起了昨日翟煦抓住他手写的几个字,江池都好好收着,拿出来一对比,如出一辙。
陈庆就呆在一侧,看着上一秒还苦着一张脸的主子,顷刻间如沐春风般,微翘的唇,极其浅淡的弧度,陈庆却知道,主子这是打心底开心。
安静的寝殿内只有笔落在宣纸上的清浅声,轻柔的抚平江池略微激荡的心,整整练了一个下午,江池看着满满一摞的宣纸,满足的眯了眯眼,眸底有细碎的笑意弥漫,等翟煦过来,他就能用这个堵住他的嘴了。
“小庆子,将桌案弄整齐,至于今天练好的字,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江池心里喜滋滋的,拿了一块栗子糕塞入嘴中,甜腻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江池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龙珏殿
殿内的光线偏暗,徐立点上了灯,翟煦撑着手,视线专注的落在奏折上,静默片刻,纸张翻页的清脆声停了下来。
“临摹帖送去偏殿了。”
突兀的问话,徐立的脊背变得僵直,“回皇上,午时便送去了。”
“他如何。”徐立敛去眸底的情绪涌动。
“很高兴,练了一下午的字。”
翟煦撑起身子,奏折轻飘飘的砸在龙案上,然后以一个极轻的弧度落在地上,翟煦双手背后,“走,去偏殿。”让朕去看看某人一下午的成果。
徐立快速的将奏折捡起放在龙案上,然后以奔跑的速度跟上翟煦。
殿内点了灯,江池手里拿着本书,看的认真,与现代的简体不同,这里通用的字都是繁体,江池虽然写不来,但是也不影响阅读,看了几页,开篇生涩冗长,迟迟不到正文,江池不悦的将书放下。
小庆子去御膳房传膳去了,江池看着碟子里空了一半的栗子糕,忍住了伸手去拿的欲望,零食吃太多,到时候就吃不到美食了,这宫里的美食比不上现代的品类众多,摆盘精致,食物小巧,吃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在殿内待的无聊,江池走到殿门口,一探头就看见迈步走入的翟煦,翟煦穿着深棕色袍子,袖口的暗金色花纹格外夺目,就在江池眨巴眼睛的瞬间,翟煦已经走到身边,沾染寒意的大掌拂过他的脸颊,惹得江池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试图将脸藏起来。
“在等朕,嗯?”微微勾起的尾音,顺着翟煦指尖的幅度传递抹抹酥麻的滋味,江池定定的看着翟煦,眸底波光流转,水光潋滟,寒风吹得眼睛有点疼,江池还未回答,翟煦笑着牵起他的手进了殿内,明显对于江池在门口等他的举动,心情很是愉悦。
翟煦到了不久,陈庆带着膳食回了殿。
江池的口味偏辣,翟煦吃的较为清淡,虽然陈庆拿的都是江池喜欢吃的,但也做了翟煦前来偏殿的准备。
用完了晚膳,江池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今天陈庆拿的菜辣度刚刚好,江池没忍住多吃了些。
“今天练字怎么样。”翟煦一开口,江池脸上的热度涌了上来,照着临摹帖,他练了好多遍,但是比起原贴,就差远了。
江池拉着翟煦进了殿内,一直走到桌案前,翟煦看着摆的整齐的一摞宣纸,从上往下的翻了一遍,站在旁边的江池身子紧绷,攥紧了衣衫,余光不时的朝翟煦的方向瞟,光彩夺目,对翟煦接下来的话语带着期待,隐隐有着求表扬的趋势。
翟煦的心一暖,伸手摸在江池的小脑袋上,几根指尖落在帽檐,微微一触,江池只觉得脑门一凉,紧接着扣住手腕的力道加重,江池重重撞入翟煦怀里。
鼻翼间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江池没忍住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小狗般湿润的唇贴上翟煦的下巴。
“写的不错,还需努力。”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际激荡开来,江池愣了愣,心似乎不随主观意识的控制扑通扑通的跳动。
翟煦的下巴抵住江池的脑袋,轻轻的摇动着,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痒,江池试图抬头,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温热的呼吸自脑门往脖颈间移动,熟悉的战栗感袭来。
江池透过帷帐看着离他愈发远的昏暗烛光,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般,沉浸在那份令人无法阻挡的温柔中。
一连半月,翟煦都留在偏殿,一时指尖,偏殿之人成为后宫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要知道,自那位身陨后,新帝登基充裕后宫,却从不踏入后宫,偏殿那位,是这几年来让翟煦破例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辛柠阁
殿内清脆的玻璃四散的沉重声响,接连不断的传递出来,辛柠坐在首位,顺手将旁边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刚刚染好的鸢尾花完全糊掉,辛柠眼神阴冷,一脚踢在跪在旁边的春雨身上,“废物,连个指甲都做不好。”
春雨咬紧了唇,根本不敢叫,生怕再次惹怒辛柠,再次就不仅仅是踢一脚那么简单了。
“真是我见犹怜。”辛柠挑起春雨的下巴,一巴掌重重扇在春雨脸上,脸颊长长的刮痕留下,“是不是被皇上护在偏殿的那位也是这样。”
春雨痛呼一声,辛柠的指甲扣入肉里,竟是生生抠了春雨脸上一小块肉,殷红的血汩汩流下,夏荷连忙扶住辛柠,给了春雨一个眼神。
“娘娘,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总要前往偏殿一探究竟,才能知晓偏殿那位到底是如何迷上的皇上。”夏荷抬着脑袋,手心满是冷汗,生怕辛柠一个不高兴就要了她的命。
第9章:柠妃辛柠
“也对,本宫也该去看看皇上恩宠有加的姐妹了。”辛柠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被弄糊的指甲,“过来,给本宫重新弄。”
夏荷近乎虚脱的撑起身子,狠狠咬了咬牙,快速进了寝殿。
指甲染上的鸢尾花近乎完美,辛柠看了一遍又一遍,出来时满地的狼藉已被处理好,辛柠一眼便看见春雨脸上伤痕,不悦的朝着春雨摆了摆手,“什么时候脸上的伤好了,再来见本宫。”
“奴婢遵命。”春雨垂着头,敛去眸底狂风暴雨般的情绪。
同为辛家人,嫡女能入宫为妃,庶女就活该卑贱为奴,践踏致死?
冬日的午后还有几抹阳光,带着几分清冷的寒意,辛柠走在前方,距离偏殿更近,辛柠心底涌出的嫉妒就愈发分明,似是要化为实质般将她尽数包裹。
一路寒风掠过,即使披着披风,手里拿着暖炉子,辛柠的脸还是被吹得通红,生冷的疼。
抵达偏殿,还未等辛柠开口,守在外面的侍卫挡住辛柠的去路。
“柠妃娘娘,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侍卫的冷面无情在寒风中让辛柠心如针扎,刚刚做好的指甲轻轻一声断裂,极致的疼痛让辛柠绯红的脸染上一抹苍色。
偏殿之人,何德何能,竟让表哥保护至此,连她进入偏殿一睹芳容的机会都不给。
“让开,若是本宫硬闯,你们又如何,碰伤了本宫,你们担待的起。”辛柠怒斥,堵在前方的长戬岿然不动,脸上的冷硬线条显得愈发冷漠起来。
“娘娘若真如此,只能请娘娘恕罪。”两名侍卫眼睑微垂,并不直视辛柠怨毒的眼,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辛柠。
“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要如此待本宫。”
江池正在殿内练字,比起一开始的生涩僵硬,现在最起码笔画流畅不少,繁体字江池也能写出几个了。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江池放下了笔,好奇的探出脑袋,正好与想要硬闯的辛柠对上。
月牙白的素雅衣袍,温润的眉眼,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意,隔着两道门的距离,辛柠往后趔趄几步,惊恐的看着江池,夏荷连忙扶住辛柠,顺着辛柠的目光望去,对上江池那张熟悉的脸,脸色倏地变白,唇舌一颤,“娘娘。”
“闭嘴,本宫知道。”辛柠紧紧攥住夏荷的手,指甲刻入肉里,可想而知辛柠的力道,“回辛柠阁。”
江池一脸疑惑,他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看到他都是一副惊恐的模样,脸色过于不自然,江池皱着眉,走到殿门口,“刚刚那个人是谁。”
“柠妃娘娘,太后侄女。”侍卫言简意赅,江池遥望着空荡的前方,若有所思。
辛柠一回到辛柠阁就将自己关在殿内,夏荷站在旁侧,给辛柠倒了一杯热茶。
“娘娘,先喝杯茶压压惊。”辛柠衣袖一掀,热茶砸在地上,“你可看清楚了,他回来了?”
“不可能,他死了两年,怎么可能被表哥藏在偏殿,还是一如当年的宠爱。”辛柠脸色苍白,眸底的情绪变幻,潮涌波动,“不对,若真是他,皇后之位怎还可能空着。”
夏荷被抓住了手,皮肤传递的锐利疼痛所逼出来的眼泪让夏荷生生咽了下去,夏荷蹲在地上,“娘娘,奴婢仔细看了,只是七分相似。”
“你确定。”得到夏荷的肯定,辛柠身上的气质瞬间转变,哪还有方才怯懦的模样,“那就让本宫试试,这个冒牌货与苏岩的差距。”
“表哥藏得可真紧,只知道从围场带回来一个人,却不想,是苏岩如此相似之人,这两年来,表哥可真能忍。”
伴随着悠悠的叹息,辛柠躺在贵妃椅上,缓缓勾起了唇。
那般单纯纯粹的清亮眸子,辛柠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他变得黯淡起来,表哥是她的,就算得不到心得不到人,也不应该被脏东西沾染。
脏了的东西,是要被铲除的。
翟煦晚上又来了,江池陪着翟煦用了膳,徐立让人将餐盘撤了下去,识趣的关上了门。
翟煦拉着江池的手,让他坐在他怀里,大掌摸着江池的小肚子,“晚上吃那么少,等再晚点饿了,又要折腾。”
江池舔着脸笑,“我让小庆子准备了糕点,到时候饿了还能抵一会儿。”
“小机灵鬼。”翟煦没忍住捏住江池的脸。
略微粗粝的指腹与白皙滑嫩的脸触碰,传递着酥麻的微痛感,江池想到今日前来的柠妃,漫不经心的开口:“今天有人来了偏殿,听侍卫说是柠妃娘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看到我后,没一会儿就走了。”
“柠妃。”从齿缝中透露出来的两个字,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江池情不自禁攥紧了翟煦的衣衫,“皇上,怎么了?”
“柠妃不是好人,以后不要与她有正面接触。”翟煦捏着江池的手,软软热热的,当真是爱不释手。
江池的沉默让翟煦有点不悦,抓住他手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听明白了?”
“嗯嗯。”江池连忙点头,柠妃他不会主动招惹,但是祸从天降就说不定了,这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蜗居在这一隅,在翟煦的庇护下,这偏殿宛若铜墙铁壁。
他就像是翟煦养的宠物,想来的时候来看上一眼,不想的时候他连打发时间的物件都没有。
谁又甘心成为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江池志不在此,下路如何,就得看那位柠妃娘娘如何向他试探了。
翟煦在偏殿待了不久就离开,走之前叮嘱江池不能吃太多的甜食。
送走了翟煦,江池喜滋滋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甜到发腻的糕点,有点齁,但是江池喜欢。
辛柠阁
收到翟煦要来的消息,辛柠立马沐浴梳妆,只为在翟煦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晚上能留下是再好不过的了。
零零碎碎的花了大半个时辰,翟煦才姗姗来迟,为了保持美腻,辛柠穿的较为单薄,就是为了营造我见犹怜的气质,精致的妆容,镂空衣衫下的绝美胴体,周身萦绕的淡淡花香,一瞥一笑近乎完美。
第10章:初现端倪
“皇上。”辛柠近乎虔诚的看着翟煦,眸底的痴迷似乎要溢出来般。
自翟煦进入辛柠阁看见辛柠开始,从内到外萦绕的森森冷意,殿内的所有人垂着脑袋,就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被殃及。
“柠妃,偏殿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极致冷漠的言语,将辛柠周身萦绕的欢喜尽数打碎,辛柠震惊的看着翟煦,“表哥,难不成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
翟煦的淡漠给了辛柠答案,辛柠惨然一笑,几乎笑出泪来。
“皇上紧张什么,臣妾不过是去看看偏殿的姐妹,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辛柠微翘的唇,浓厚的苦涩味道在口腔蔓延,门是开的,辛柠穿的单薄,冷风拂过,不过瞬间,那股子冷将辛柠包裹住,但是,对辛柠来说,不仅仅是身,更冷的是心。
“柠妃,守住你的嘴。”翟煦拂袖离开,夏荷立即盖住辛柠的身子。
辛柠盯着自己冻得发红的手,一股子悲哀涌上心头。
表哥来辛柠阁,是因为她今天去了偏殿,特意跑过来警告她,他就这么紧张那人,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备水,本宫要沐浴。”
辛柠抹掉脸上的热泪,你愈要护着他,我就更要戳破那层保护膜。
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细碎的阳光铺在地上,枝条被冰霜笼罩,闪烁着柔光,江池站在窗边遮住眼睛,享受这阳光沐浴在身上的暖意。
冬天的太阳并不暖,空气中的寒意倒是十足十的,江池缩了缩手,想到昨晚与翟煦说想出去走走时,翟煦答应了的场景,江池的心情愉悦的紧。
虽是被养在深宫,最起码还有些许的自由。
江池穿的是件淡白色的袍子,映着铜镜,镜中人唇红齿白,身形挺拔,素雅的衣衫衬的气质愈发温润,周身宛若泛着柔光,唯一不足的是光秃秃的脑袋。
江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愈发扎手了,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变成平头了,想着,江池心里那抹悲伤被压了下去,陈庆顺势递上帽子,江池戴好帽子,拍了拍胸膛,听说御花园的梅花开的可美了。
即将抵达御花园,江池一眼便望见大片大片的深红梅花,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的美,对于美的事物,总有种令人停下来好好欣赏的天性。
江池走的很慢,看的认真,就连刮在脸上生疼的寒风也不在意,甚至还幼稚的吹出热气,看在阳光下的热气随风而逝。
辛柠坐着步撵徐徐而来,目光落在江池身上,在偏殿时的一瞥,她被自己乱了节奏,以为这个与苏岩七分相似的替身就是苏岩,现在仔细一看,这般单纯美好的气质怎么会是苏岩能拥有的。
辛柠装作震惊的模样,下了步撵,朝着江池走进,江池感受到陈庆拉扯的力道,一低头,发现小庆子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地上。
“苏岩。”极轻的声音,在耳际荡开,江池愣愣的看着辛柠,困惑而迷茫,“你认错人了,我不叫苏岩。”
“哈哈,真是可爱。”辛柠将手搭在一起,她终于知道翟煦和他相处在一起时的感觉了,和这般天真的小家伙待在一起,确实不用费什么脑子。
“你跟苏岩长得太像了,远远望过来,我还以为你就是他。”辛柠摘下一朵梅花,轻轻地捏在指尖,“苏岩喜欢梅花,宫里这遍地的梅,都是皇上让人种的。”
“苏岩最喜欢穿素白的衣衫,就像是素雅谦谦的公子。”
“苏岩写的一手好字,与皇上的字迹有点相似。”
……
辛柠每说一句,江池的脸就苍白一分,待周围安寂无声,江池的脸色几乎能与雪相媲美。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苏岩的事。”江池的唇淡的没有颜色,那双纯粹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辛柠,似乎想要从辛柠那里得出最后的结论。
“大胆,看见柠妃娘娘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敢当面质问。”夏荷呵斥着,后面的宫女走了上来,推了江池一把,江池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脸刮过梅的枝叶,江池下意识的闭眼,脸上刺痛的厉害。
辛柠将指尖的梅花碾碎,伸手让夏荷擦拭干净,“本宫为何要跟你说苏岩的事?呵,只是想让你知道在皇上心底,你不过是个替身。”
“你撒谎。”江池的眼眶红了,脸上残留着七零八落的被枝叶弄出来的痕迹,唇因为牙齿咬住的缘故,有一抹殷红渗透出来。
辛柠冷哼一声,这般的江池,对她的话已是信了一半。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龙珏殿,内室有你想要的证明。”
江池撑起身子,也顾不得身上的残雪,像只无头苍蝇般跑了出去,陈庆想跟上去,刚刚站起身就被人压住。
辛柠再次摘下一朵梅花,深红的花瓣娇艳欲滴,辛柠勾起唇,“什么时候,本宫能不在这宫里看到这大片大片的梅。”
江池是个路痴,在现代时找路都需要导航,而在没有手机的古代,江池只能循着感觉,跑了好长的时间,甚至双腿踏进了水池,江池像是感觉到冷似的,心里只想着去龙珏殿找翟煦,守在殿外的太监朝着江池福身。
“皇上呢。”江池问着,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已经嘶哑的声音。
“回主子,皇上刚刚出殿。”
“那我去里面等皇上。”还不等小太监回应,江池推开门走了进去。
辛柠扔掉被她碾碎的梅花,侧身时远远看见迎面走来的翟煦,深邃的眸子里面像是有旋涡般。
“你跟他说了什么。”被扣住的手腕疼的厉害,辛柠没挣扎,淡淡道:“皇上很在乎?在乎就好了。”
辛柠生生看着那轮旋涡转换为阴冷的寒霜,瞳孔一缩,辛柠翘起了唇。
“臣妾只是告诉他关于苏岩的喜好,毕竟,替身应该要有身为替身的自觉,不是吗。”只听见手咔嚓一声,辛柠的手被狠狠甩开,钻心的疼自手腕传递,辛柠脸上浮现满足的笑,最起码,表哥今天碰她了,即使是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第11章:撞破
江池想起柠妃所说的内室,湿透的衣衫在地上留下长长的湿痕,双腿冷的几乎麻木,江池倔强的往前走,推开门,轻轻的嘎吱一声,江池迈了进去,淡淡的龙涎香在鼻尖蔓延,曾经他最喜欢的味道,现在竟有点不敢面对。
江池低头走到中央的位置,睫毛颤了颤,缓缓抬眸,江池静静的凝视挂在璧上的画,月牙白的袍子,一只手背在身后,极其浅淡的笑容,当真是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尾端位置的署名是翟煦的刻章,字长暨。
只是那张脸,为何与他有七分相似,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般,江池只觉得脸有点冷,摸了摸,脸颊湿湿的。
脑袋混混沌沌的,过多的想法在瞬间涌入脑海,眼前一片眩晕,江池下意识的撑住身子,清脆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墨渍在纸上晕开,江池愣愣的看着,心里似乎破了个洞,总有寒风吹进来,一时间,竟是比腿上的冷更甚。
门猛地被打开,江池翘起唇,含笑对着翟煦。
“所以,你对我的一切恩宠都是因为他吗?”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嘴中,又苦又咸,原来院长妈妈说的是真的,眼泪不仅仅是咸的。
翟煦的沉默给了江池最好的答案,脑袋的昏沉占据江池的意识,失去意识前,江池看见翟煦淡漠的收起被墨渍沾染的画。
这才是翟煦最真实的情绪,帝王之心,深不可测,江池一直是这样告诫自己的,不可逾越,要守住自己的心,可是,翟煦对他过于温柔,不管是身还是心,考虑的面面俱到。
江池是孤儿,尝尽了人情冷暖,所以当一个人毫无保留的对他好时,他也想以真心换真心。
可结果,当一切假面被撕开,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他对你的所有好,只是因为你这张脸,这张和别人长得相似的脸。
“如何?”翟煦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流泪的江池,心里不由得一疼,酸酸涩涩的。
“回皇上,那位只是感染了风寒,等热退了,就好了。”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意,御医愈发恭敬起来,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臣待会儿开好药,等吃完药,今晚照顾好,明日就无事了。”
“呜~”像是受伤的小兽肚子舔舐伤口的呜咽声,江池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脑袋、喉咙的疼痛让江池痛不欲生,江池捂着脑袋,狠狠磕在床上,翟煦时刻关注他的举动,及时抱住了江池。
“疼,疼。”
“哪里疼。”翟煦将江池整个人拥入怀中,制住他挣扎的手,用被子将他紧紧裹住。
“脑袋,喉咙,还有这里。”昏迷的江池还算乖巧,现在被制住,倒也是没乱动。
江池指着胸口的位置,翟煦像是哄小孩般,帮江池揉着。
“还是疼。”眼泪簌簌往下流,滴在翟煦的手背,灼热的温度让翟煦的心一涩。
徐立默默的站在一旁,“皇上。”
翟煦将江池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照顾好你家主子。”
“是。”陈庆跪在地上,恭迎翟煦离开。
很快药熬好了,陈庆为江池喂了药,擦了身,照顾了一整个晚上,江池身上的热才缓缓退了下去。
江池梦见自己回到了他的小出租屋,每天雷打不动的码字,发完章节后喜滋滋的看着评论章节,在QQ群里窥屏,时不时冒个泡,看他可爱的小读者丢着各种表情包,萌到了心底。
梦很美,江池忍不住勾起唇,然后尝到了苦涩的味道,类似于中药的难闻气味,江池倏地睁眼,眼泪刷的落了下来,曾经他最习以为常的生活,现在变成了他遥不可及的梦。
眼睛干涩的疼,江池揉了揉眼睛,喉咙发干,像是有把火在烧。
“水。”陈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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