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呵呵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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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槐就说：“那你对莫同学是什么大恩？”
　　尤轩宇这时候倒是把持住了，直接说：“想知道？求我啊！”这个时候，想要炸毛的反倒是谷槐了。谷槐上上下下看了看尤轩宇，用自己最努力的白眼一翻，然后直接离开！有时间和这家伙在这里闹腾，那还不如直接去找莫雨笙做做思想工作。
　　谷槐一转头，咦？莫雨笙人呢？
　　莫雨笙早就在两人吵起来的时候，就迅速离开了。莫雨笙预感若是他继续留下去，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出现，例如……殃及池鱼。
　　其实，这一年莫雨笙的主场应该是古琴和胡琴等，但一如章奉所说，他通过申请，他可以随时进入他所通过的申请的专业的老师办公室，而不是拘泥于其中一门。所以，莫雨笙打算在第二年继续维持小提琴等系的学习，但是重点会转向古琴等系。而第一年他是以小提琴等系为重点，古琴、胡琴等为辅。也亏得张静怀认真，只让莫雨笙参加一半的期末考试……不然，莫雨笙的期末考就可能要持续……一个月。而其他人至多也就一个星期，还是悠悠地来。
　　在拒绝了好几位班长的邀请，并且被他们用幽怨的目光凝视了许久，莫雨笙有些顶不住了。一下课，就利用身份的便利立刻转到其他的班级。其实，莫雨笙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班级三十个人，水平不错的不止他一个，为什么他们就一直盯着他？
　　然而，莫雨笙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的时候，任课老师是如何评价他的——
　　莫雨笙的音乐中透着一股灵性，他用他的音乐构筑了一个完整的世界。而如今，他的水平还不足以将那个奇异瑰丽的世界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但老师却通过他如今稚嫩却饱含感情的音乐中窥视到那世界的一角。
　　或许你们有人认为莫雨笙他同时学习那么多种乐器，广而不精。但是当你们放下你们心中那一点点的偏见，那一点点的不忿，你们便会发现莫雨笙的音乐……有着无限的可能性！老师以本人的艺德保证，莫雨笙所涉及到的领域确实广，却不会不精！
　　老师希望你们能够向莫雨笙同学学习，而不是因为嫉妒而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可能。
　　……
　　所有的老师都给了莫雨笙这么高的评价，自然是镇住了不少隐隐有些不忿嫉妒的同学。而他们也试着如老师所说放下偏见和有色眼镜，细细地品味莫雨笙的音乐。根据老师的指导，他们确实是从莫雨笙的音乐中感受到了一点他们所没有的东西，这点东西他们也只是偶然触摸到。老师说是他们的能力境界不够，不如他们感受的明显。
　　这样一来，莫雨笙锋芒毕露所带来的危险就被光华的老师联手掐灭在摇篮中。让时刻注意莫雨笙，等待机会英雄救美的陶天一阵沮丧，暗暗怀疑难道乐坛真的都是一群圣人？没人嫉贤妒能？没人心胸狭小？
　　然而，刚刚摸到门槛的同学正想继续蹭着莫雨笙的音乐进步感悟，莫雨笙就鲜少在外露面了！还有人在想是不是莫雨笙知道了他们的算盘了，可是事实却是——莫雨笙没有时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联系，但莫雨笙每天都要学习，毕竟那么多个班级，那么多种乐器……
　　而令他们心塞的是，因为莫雨笙的特殊性，光华开给莫雨笙的琴房有些小特殊。大是大了点，但里面的乐器却占了近一半的位置！有了自己配置完整的琴房的莫雨笙除了上课时间和同学一起练习以外，就是呆在自己的琴房中练习。甚至偶尔还在安装了隔音板的宿舍中练习，有人想要找上莫雨笙的宿舍，明说：莫同学，你不需要安装隔音板啊！直接演奏出来吧！我们不会嫌弃你扰民的。
　　可惜，暂时没人能够突破陶天的封锁线，直接到莫雨笙面前这么说，加上他们的面子也不够厚……
　　其实莫雨笙在宿舍里练习的次数并不多，因为陶天明说了，宿舍是用来休息放松的地方。莫雨笙虽然觉得练琴什么的也是休息放松，但还是听陶天的话在宿舍不动乐器，除非到了极为忙碌和时间不够用的情况。
　　而真实情况？是陶天觉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和笙笙分开的时间就足够长了。而且莫雨笙放在音乐上的注意力也足够了，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陶天自然就不允许莫雨笙在宿舍里动乐器了。莫雨笙一练起琴来，专注得能够忽视周围的一切，仿佛只要有琴，就能够独自一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这简直不能忍！
　　被迫和音乐争宠的陶天自然要找一个十分正经且正当的理由来让莫雨笙在宿舍不动乐器，这能够最低限度地保证他和笙笙相处和互动的时间。
　　从古琴班中出来以后，莫雨笙就回了宿舍，先是钻研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再是给骨架上添血肉。等到熄灯之时，莫雨笙扑到床上滚了滚，舒适地伸了个懒腰，浅浅地口申口今一声。刚刚进来的陶天听到这缱绻的口申口今声，脚步顿了顿，呼吸也跟着乱了一瞬。
　　陶天走到床边，低头问：“怎么了？累吗？”
　　莫雨笙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点点头，闷闷地说：“嗯，下星期我要去参加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的表演。而且要在下星期结束前，将曲子给谱好。”所以，才会这么累。
　　陶天目光柔和了一瞬，说：“那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吗？”
　　莫雨笙转头，看陶天，说：“小天哥哥，你那边就不忙？”他就差跟个陀螺一样飞起来了，怎么陶天反倒跟各没事人一样？
　　陶天说：“笙笙这是在关心我吗？”莫雨笙转头，哼，他才没有关心呢，只是羡慕嫉妒恨！陶天继续说：“好了，笙笙，把上衣脱了吧，我给推拿放松一下。”
　　莫雨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迅速将身上的短袖给脱了以后，又趴到了床上。陶天苦笑，他是该为莫雨笙的感谢而高兴呢，还是该为莫雨笙这么“毫无防备”而苦恼？
　　无奈摇头，陶天从床头柜中掏出一瓶药酒，往手上倒了一点，便伸向莫雨笙白皙光滑的后辈。这药酒可是许老制作的，据说这对放松肌肉有很大的好处。有没有好处陶天不知道，但每一次按摩完之后，莫雨笙的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那活……色……生……香的模样，看的陶天口干舌燥。
　　莫雨笙继续埋在被子里，在陶天的动作之下，莫雨笙只感觉仿佛处在桑拿房中，身体中一阵一阵热气蒸腾而起，熏得莫雨笙晕陶陶的。
　　这种仿若身处云端的舒畅感让莫雨笙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缓，加上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疲劳，莫雨笙就睡了过去。
　　等陶天收手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陶天晃了晃莫雨笙，莫雨笙没有反应。陶天只能帮着收拾后续了，将手上的药酒洗干净以后，取一条热毛巾给莫雨笙的滑腻的背部粗略地擦了擦。因为推拿过后身体的毛孔全部打开，陶天并不让莫雨笙沾水，这擦拭也是最大的让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风寒入体了，就有得莫雨笙受得了。
　　粗略擦过之后，陶天便给莫雨笙穿上衣服。可是一碰上莫雨笙细腻的皮肤，陶天的手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狠狠吃了一把嫩豆腐以后，陶天才以最大的自制力给莫雨笙穿上睡衣。
　　额头冒汗的陶天进了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才带着一身凉气上了床。
　　莫雨笙自动地依偎进陶天的怀里，陶天的心灵得到满足。嘴角一弯，嘴唇贴在莫雨笙的嘴唇上好一会儿才移开。
　　一夜无梦……

　　☆、第103章　呵呵哒103：议论啊议论

　　一夜无梦……
　　莫雨笙起床以后，感觉浑身轻松。穿着睡衣就往厨房里面跑，给陶天一个吻表示感谢，却被陶天嫌弃没有刷牙洗脸。莫雨笙郁郁地进了浴室，出来以后，陶天就说可以吃饭了。
　　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的选拔在尤轩宇通知他的第三天进行的，因为小提琴在交响乐队中可是占据大半江山的。所以小提琴的选拔显得轻松一点，比起只选择两三个人的单簧管和小号，更是轻松得不能再轻松。
　　因为这个是表演和指导兴致的演奏，因此小提琴并不设立首席小提琴。这样一来，小提琴组的选拔就更加和谐了。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音乐也算是文的范畴，除非是有人压倒性地占领高地，否则首席小提琴就是一个拉仇恨的靶子。
　　在选拔过后，莫雨笙又多了一项行程，每日下午课程结束以后，就去集合练习轻纱年管弦乐队指南。
　　光华也算是自负，只给了莫雨笙等人三四天的练习时间。这四天的时间，也就只够踩踩点，熟悉一下指挥的风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华的放任反倒激起了这群学生的好强，就莫雨笙所知，小提琴一班报名选中的人可都集合在一起练习，又像是长笛般中选的那两个人在上课时间也偷偷摸摸地翻曲谱，又像是小号的那五个人已经被投诉长期占用琴房近一个星期了。
　　在这种看似风平浪静，却暗潮汹涌的情况下，到了给新生启蒙的那一天。
　　想到陶天还没有真正看过他演出的模样，莫雨笙便邀请了陶天去参观。反正大礼堂那么大，新生肯定坐不满，他给陶天开一开后门……也没什么的吧？！
　　陶天欣然答应，要说上台……也就只有昆曲了，但昆曲的话，是他和笙笙两个人一起上。而平时间的练习和真正上场终究有点区别，陶天摸着下巴想着莫雨笙穿着一身正装拉小提琴的模样……
　　想是这么像，但真正见到的时候，陶天还是被莫雨笙惊艳到了！
　　这一次的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中统一着装，男生都是黑西装、白衬衫，而女生则是黑色套裙。这些都是在刚刚入学那会儿学校统一定制的……校服。不过这个校服一般场合都不见得有穿，这一次还是莫雨笙第一次穿这校服呢！
　　陶天给莫雨笙理好服帖的西装，圈着莫雨笙的腰部，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说道：“笙笙，你可真帅！”
　　莫雨笙眨眨眼睛，说：“真的？”莫雨笙鲜少照镜子，可镜子里那个娘气得不行的人真的能够说一声帅气？
　　陶天眼睛弯了一下，可不是吗？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的少年，皮肤光滑白皙，五官精致，发型还是有些中性的半长发，看上去确实是很像打扮得帅气的……女生。现在已经快十五岁了，莫雨笙面上的线条还没有凌厉起来，生理冲动没有也就罢了，就是胡子似乎也没有，下巴依旧光滑一片。莫雨笙不注意，陶天却在乎着。
　　陶天计算了一下时间，或许，今年寒假回x市，就可以让许老给笙笙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了……
　　随后，莫雨笙便以身边便利，带着陶天进了大礼堂。大礼堂现在有些慌乱，显示上面的座椅还没有摆放好，而大屏幕等设备也还没有调试好。莫雨笙还没来得及带陶天去座位上，就被眼尖的尤轩宇给发现了。
　　莫雨笙被尤轩宇带着走，还转头对陶天说：“小天哥哥，你的座位是c15……”
　　远远的，陶天还能听见尤轩宇的声音：“什么，雨笙，你跟老师要了那么好的位置就是给你家青梅竹马吗？”
　　莫雨笙说了些什么，陶天没有听见。但陶天却能看见微侧着脸的莫雨笙嘴唇动了动，陶天能够想象得到莫雨笙的说法：“不行吗？小天哥哥还没见过我表演呢！”
　　陶天绕过两三群忙来忙去的学生，按着座位上的提示找到了c15。难怪那个尤轩宇说这位置好……这位置第三排，前面两排可都是学校老师领导什么。而15座正好是中间，能够将台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看来笙笙在学校里还真讨老师欢心，不然也不会给笙笙留出一个这么好的位置。
　　因为时间还没到，陶天就坐在位置上翻着书。然而，没一会儿，陶天周围就坐满人了。陶天这个明显不是新生的人坐在那里，周围的新生也没人跟他搭话。
　　陶天翻着书，他需要对股市金融更加深入。过去那一年，他在股市中的投入和选择都是有输有赢，虽然总体上是赢的次数比较多。可每次输，那数额都有些大，因此平均下来，陶天其实并没有赚到什么钱，只是勉强维持着本金没有亏掉的尴尬局面。莫雨笙没有再问过，但陶天却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他一直想要圈养笙笙，可是以目前的局势……似乎还不能够！
　　又翻过一页书，果然学以致用才是正道。近一个月来，陶天感觉他似乎摸到了门槛。就差一层窗户纸，可就是这层窗户纸硬是捅不破。
　　正看着，陶天就听见旁边有人提到了莫雨笙，不由得走神。
　　坐在陶天左边的是两个男孩子，左边第一个似乎家境不太好，身上的衣服有些旧了，看着布料也不像是什么好的。陶天有些许奇怪，一般来说，玩得起乐器的，不说巨富，小康也是有的，怎么光华出了这么一个例外？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也轮不到他去管。现在重要的是，陶天想要知道口中的笙笙是个什么样子的……
　　“小棠小棠，听说这一次启蒙有莫雨笙莫师兄呢！”陶天微微侧目，这个跳脱的声音，是他左边第二位同学的。
　　他左边第一位叫小棠的男生有些奇怪地问：“莫雨笙莫师兄？”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恨铁不成钢，“小棠，就算你忙着其他事，也不能不了解一下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啊！”
　　小棠缩了一下，陶天冷眼看着这个小棠可是有一些怯懦。因此他出现在光华，就显得更加的格格不入了。小棠弱弱地说：“阿霖……我不跟你一样，我的基础差得很，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补习。所以……我不知道莫师兄也是正常的。”
　　阿霖就说：“行了行了，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进光华的，还是在一班。”陶天在心里补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这个小棠是怎么进光华的。一般来说，进光华的人不说精通，但基本的基础和知识都是知道的。而第一个学期进来，光华上的课也都是这些基础知识，但速度极快，一本厚厚的理论书，哗啦啦一个星期就能讲完。要是没有一点基础，就听课听得很吃力，尤其是以后的上课中，老师还会时不时地抽问几个同学这些基础知识。光华看似轻松，但内里的压力……只有身在光华的人才知道了。可是，这小棠竟然能进钢琴一班，也应该是有点天赋的吧！不然光华的老师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他进去了？
　　小棠难堪地低头，“我……我……”
　　阿霖也不在意小棠的回复，继续给小棠普及光华器乐系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莫雨笙。阿霖说：“小棠，来来来，我给你说一说这个莫师兄，免得出去说你不知道他，会被人笑话的！”
　　阿霖掏出自己的手机找了找，找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对小棠说：“小棠，这就是莫师兄，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
　　陶天和那个小棠同时楞了一下，小棠想一个男生能用漂亮来形容？陶天则是想要是让笙笙知道别人形容他的词语，肯定会炸毛的？想着，嘴边露出一个笑容。
　　随后，陶天就感觉自己被人叫了。陶天转头，那个阿霖瞪着一双漂亮的圆眼睛，看着陶天。见陶天转过来了，阿霖就立刻问陶天，说：“这位是学长吗？您见过莫师兄吗？”
　　陶天点头，不止见过，他还每天都抱着莫师兄睡觉呢！
　　阿霖又指着小棠说：“那学长，你看一下，小棠是不是长得有点像莫师兄？”
　　和笙笙相像？
　　陶天看着有些窘迫，却被阿霖强迫抬头的小棠，仔细看了看。在心里挑剔道，皮肤没有我家笙笙白嫩，这面色也太糟糕了吧！而且小棠还不敢直视陶天，眼睛瞄来瞄去，小家子气尽显。
　　最后，陶天说：“嗯，眼睛和嘴巴像！”虽然总体很糟糕，但只看容貌的话，确实眼睛和嘴巴很像。直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个小棠怯懦的模样，就将这份相似给毁得差不多了。而且，嘴唇也没有笙笙的红润……
　　想到嘴唇，陶天又想起，昨天晚上和他相贴拥吻（单纯唇贴唇）许久的莫雨笙。
　　阿霖十分兴奋，对小棠说：“哼唧，现在信了吧？小棠，你要自信起来啊！看人家莫师兄那么风光牛逼，你也要硬气崛起啊！”
　　陶天这回儿对阿霖是真的另眼相看了，原来这阿霖不是哗众取丑，而是为了激励好友奋斗啊！不过，说真的，陶天也不认为有人能够和笙笙相提并论！他家笙笙是最好的！
　　陶天思绪一歪，那边阿霖已经开始对不好意思的小棠普及莫雨笙的战绩：“……”

　　☆、第104章　呵呵哒104：震惊啊震惊

　　陶天思绪一歪，那边阿霖已经开始对不好意思的小棠普及莫雨笙的战绩：“小棠，这位莫师兄比我们高上一级，是钢琴系一班的学生……”
　　小棠有些晕头转向，“不对不对，林霖！你不是说管弦乐队中是没有钢琴的位置的吗？你先前又说这莫师兄有参加这一次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的表演……这是不是相互冲突了？”
　　林霖翻了个白眼：“李语棠，你听我说嘛！接下来才是这位莫师兄牛逼的地方！在一年前的军训后，莫师兄毅然决然地向教务处的虎姑婆提交了跨专业申请。你知道什么是跨专业申请吗？”
　　李语棠点头，跨专业申请……他在进光华之前，还是有去好好了解一下光华各方面的规章制度。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动了什么规则，然后就被赶出光华。他为了近光华，付出了那么多，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林霖继续说：“这位莫师兄向教务处的虎姑婆提交的跨专业申请，而最令人震惊的还是，你知道他提交了多少份吗？”
　　李语棠摇头，嗯……难道是五份？还是十份？才刚进光华一个月，李语棠就要被这高速的教学制度给弄懵了。一个星期就将厚厚的基础书给讲完，而他还没反应过来！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直泡在图书馆，半自学似的学习基础知识。这么重的学习任务，那位莫师兄肯定也是如此。十份已经是李语棠可以想象的最大数字了……
　　林霖指着手机屏幕中漂亮的人，说：“当初，这位莫师兄可是提交了三十八份申请！”就按李语棠吃惊地瞪大眼睛，才满意地继续说：“而且，经过考核，这莫师兄可都通过了！也就是说莫师兄现在是三十九（加上钢琴）个班级的学生……”
　　李语棠捂住嘴巴，低呼道：“不可能！”
　　林霖惆怅道：“是啊，这光是听着都觉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可是……”林霖眼中闪过狂热，说：“可是人家莫师兄就是做到了！而且上学习拿到的十九个优秀，真是……啧啧，亮瞎人眼啊！”
　　陶天在林霖夸张的设问时，就回过神了，然后与有荣焉地听着林霖吹捧莫雨笙。陶天满足，想，果然……笙笙是最厉害的。
　　“莫师兄他……他的厉害不是我现在随便讲讲就能够领悟的。只是莫师兄他太少出现在人前了，想要求教都找不到人。听说这一次莫师兄会出席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以小提琴手的身份的时候，我们一年级就有些疯狂了。小棠，你回头看一看，是不是都挤满了人？他们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冲着莫师兄来的……”
　　李语棠回头看了看，果然，每个同学都很激动兴奋。要不是有林霖帮他抢了一张票，他怕是还不能坐到这么好的位置呢！
　　紧接着，李语棠手里就被林霖塞进了一部手机。林霖说：“小棠，赶紧的，趁着现在还没开始，你赶紧普及一下。以后可别说不知道莫师兄啊，那会让人鄙视的。”
　　李语棠黯然，就算他不说，不也还是有很多人瞧不起他？
　　陶天身体倾斜了一下，问：“咦？这是在哪里找到的？”李语棠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正好就是莫雨笙低头练琴的照片。以那柔和昏黄的光线看，应该是黄昏。黄昏中，莫雨笙坐在巨大的三角钢琴前，垂眸专注，手指翩翩飞舞。精致的侧脸美得不可思议，陶天认为照片中的莫雨笙就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纯净、美丽、不沾凡尘却……孤独静默。
　　他还没有见过笙笙这一面，和平时间与他撒娇卖痴完全不同。或许就是这么孤傲冷漠的莫雨笙才让外人不敢靠近的吧！
　　林霖就说：“这张照片很漂亮是吧？也是，这可是镇楼图来着。嗯……这个帖子你去校园网上，找笙磬同音，就能够找到的。”
　　笙磬同音？指的是音声和谐，后比喻人与人之间关系融洽。也就是说这个“笙磬同音”是笙笙的后援会？
　　陶天掏出自己的手机，登陆了校网。他和莫雨笙都忙得很，别说校网了，要不是股票需要，恐怕都不会有时间去碰电脑，更别说是去校网闲晃。而其他人也不可能和莫雨笙说，啊，莫同学，在校网上有关于你的帖子吧？！
　　点开还飘着“hot”的帖子，一进去，果然就是刚才看到的那张精致漂亮的照片。陶天滑动的手指顿了一下，这照片中的笙笙确实漂亮，清冷的美丽、优雅的孤独……
　　陶天手指动了动，往下滑，可终究不是那个会在他怀里翻滚的有活力的笙笙。
　　接下来的就是莫雨笙的资料介绍片，陶天笑看这些形容词，还真是夸大得很了。不过，这似乎和事实也没差过少。陶天摇摇头，跳过，往下，依旧是莫雨笙的照片。可这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