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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船长偏头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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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哪里不对劲:“你的脸怎么了?啊啊啊你在发热!你就像一只煮熟的海虾,却不肯回到怒风号找我跑来这里跟自己人玩捅刀子?!主啊,快收了我吧,我受不了这群不带脑子的臭海盗了——”
  
  麦加尔:“凯撒说,上了他的船,就是他的人……你……你他妈不也是臭海盗?”
  
  巴基尔:“来人!把这个烧糊涂的带走!老子才不要听他在这宣扬‘船长最高船长最棒’的思想洗脑!”
  
  在战场上,除了老大,医生最高。
  
  于是麦加尔被抗走了。
  
  在被扛起来的那一刻,他不负众望、货真价实地晕了过去。 
  
  …… 
  与此同时,西班牙港口瞭望台上。
  
  让我们把镜头拉近,仔细地看一看,现在的棋盘走势是……
  
  将军。
  
  站在一堆东倒西歪或死或残的西班牙士兵当中,将手中子弹殆尽,完全成了废铁的火枪扔开,男人冷哼了一声,一把从面前的红发少年手中抢过一个小小的木盒子——
  
  打开看了眼,又啪地合上,随手将那个木盒子塞进口袋里,掀起眼皮瞥了眼面前气鼓鼓的雷欧萨,凯撒满意地笑了:“用完说不定心情好会还给你。”
  
  “这群废物!”手下全部光荣牺牲,面前只站着比自己高俩三个头不等的凯撒和雷克,一对二,完全处于劣势的红发少年气哼哼地大骂,“有本事跟我单挑!”
  
  “单你个头啊,死矮子。”撕拉一声随手将脚边一个士兵的衬衫扯开,拽下一条布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包扎伤口,雷克态度十分恶劣地说,“单挑你也打不过凯撒,能不能省省啊?”
  
  雷欧萨顿了顿,金黄色的瞳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太过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的性格,凯撒皱起眉,警告地瞥了眼雷克。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在这多纠缠一秒,沉下脸,不悦地说:“都闭嘴,再吵就把你们俩个从这里扔下去。”
  
  “少废话,脸上被我划了一刀还在淌血的人有什么资格装大家长。”叛逆期的红发少年不买账道。
  
  “啊啊啊少笑死人了,”雷克嚣张大笑,“你先解释下你腰上那一大片红彤彤的是什么玩意再来嘲笑我们船长好吗,那是什么,颜料吗?”
  
  雷欧萨气得脸通红:“那是他趁机偷袭!(╯‵□′)╯︵┻━┻”
  
  雷克轻蔑地撇撇嘴:“他那么大一个怎么偷袭,这种事只有你这样的死矮子才办得到吧?”
  
  雷欧萨:“嗷嗷我要杀了你!(╯‵□′)╯︵┻━┻”
  
  雷克:“站得起来再说,小鬼,再不请求救援你就要失血过多交代在这了吧,皆大欢喜。”
  
  …………吵死了。
  
  男人皱皱眉,心下莫名烦躁。伸出拇指抹了把脸上火辣疼痛的伤口,将沾上的血液送到唇边舔掉——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凯撒顿了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男人转过身,不客气地踢了脚坐在地上骂咧咧包扎伤口的大副:“你怎么在这里?”
  
  “……睡醒了?你以为这一地西班牙人都是你一个人放倒的?”雷克挑起眉,“你有那么多子弹吗你?”
  
  船长大人眉头蹙得更紧:“那个大垃圾呢?”
  
  “什么?Σ( ° △ °|||)”雷欧萨立刻坐起来了些,“你们把小麦加尔弄丢了?”
  
  凯撒啧了声,不耐烦地说:“关你屁事。”
  
  雷欧萨:“那是我看中上的宠物啊混蛋o(≧口≦)o!”
  
  凯撒:“啊,是吗?已经刻上我的名字了,不好意思。”
  
  雷克:“你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从老子怀里爬起来了——”
  
  雷欧萨:“什么!你居然敢用你的脏手抱他!垃圾!”
  
  凯撒:“不要随便学我说话,垃圾。”
  
  雷克耸耸肩:“然后他让我来追你,我就来追你了,他装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为了抱着你睡一晚上而已。”
  
  “他那个样子能走回船上?少说笑了。”男人阴沉下脸,“把你那副自作聪明的样子收起来,他那点演技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雷克愣了愣,看出来了你还……
  
  好,我懂,真爱嘛。
  
  三秒后,红毛大副满脸微妙地啧啧俩声。
  
  “回去了。”
  
  简单的命令,转身将手中从西班牙行宫里硬抢来的图纸扔给大副,将靠着墙坐着的头号劲敌视若无物,男人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
  不远处,西班牙的码头,怒风号上发出微弱的星点光芒。海面上,上百条挂着煤油灯的冲锋船在之间移动。
  
  今夜,在黑色海浪有意的授意下,贝尼多姆码头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袭击。
   



50

50、第五十章 。。。 
 
 
  当黎明终于即将来临;黑色海浪的船队停止了攻击。在一声长长的号角声中;响彻了整晚的炮火声从密集变得零星——怒风号上;雷克一脚踩在船舷上;扯着嗓门大吼“谁他妈再浪费子弹拿你去填炮”,之后;炮火的袭击终于彻底地停止了下来。
  
  三分钟后,咚地一声;凯撒重新回到怒风号,随着一声淡淡的“杨帆,起航”;海面上,千帆齐放。
  
  “谁敢跟我说‘欢迎回来’,就等着吃鞭子。”琥珀般的瞳眸冷漠地扫了怒风号上满脸殷切凑上了的众多船员一眼,几乎没有逗留,凯撒踢脚就往船医所在的船舱方向走,“他呢?”
  
  “谁、谁啊?”人群面面相觑。
  
  船长蹙眉:“新来那个海象员。”
  
  “您是说您的那个跟屁虫吗,他现在高热不退,而且之前和第四船队的三个人发生了争执,现在在巴基尔那里——”贝瑞一蹦一跳地跟在船长后面,像只撒欢的兔子。
  
  “什么!”雷克难以置信地说,“那个死包子能和咱们自己人产生争执?我不信!”
  
  扫了即将大难临头的雷克一眼,凯撒点点头沉吟一声,脚下的步子稍稍加快了些。就好像完全忘记了“内斗”是一项非常敏感的大罪,男人看上去非常平静,边走边问:“见血了没?”
  
  “见血了,”贝瑞看上去可开心了,“麦加尔捅了其中一个海盗一刀。”
  
  哟,还动刀子了?翅膀硬了,找死。凯撒冷笑一声。
  
  “不过没捅死!”少年急急忙忙地补充,他跟在凯撒屁股后面,假装没听见雷克关于谁才是跟屁虫这个话题的吐槽,因为比男人矮了不少,他要跟上他非常吃力,走起路来气喘吁吁说话也断断续续,“大概是麦加尔的准头不行,现在那把漂亮的匕首还插在那个倒霉蛋的肚子上呢,听巴基尔说,没伤到内脏,只要不感染就能活下来。”
  
  闻言,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步伐忽然一顿。
  
  后面跟着哗啦啦的一群人诚惶诚恐地跟着停了下来——他们惊恐地瞪着船长的背影,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没出人命?”
  
  “没有。”
  
  “恩,知道了。”
  
  语气平淡地应了声,甚至看不出前后情绪有多大起伏,言罢,男人抬脚踢开了巴基尔医疗室的大门——门里传来船医的破口大骂声,然后下一秒,医疗室大门在所有人面前重重拍上。
  
  海盗众:“…………”
  
  雷克:“我。操?”
  
  贝瑞:“我靠。”
  
  雷克:“老子也是伤员啊!把门关上算什么——还上锁,日你大爷的混蛋船长!”
  
  船员A捅了捅身边的同伴:“你看,我就说了,船长和麦加尔肯定有问题。”
  
  船员B:“整天共处一室……听说船长很久没开荤了,呵呵你懂的,自从麦加尔来了以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船长去找过他那些遍布地中海的各种红颜知己。”
  
  船员众:“噢噢噢噢!(⊙o⊙)”
  
  贝瑞:“放屁!他俩肯定还没成!肯定还没成!”
  
  雷克沉着脸:“你们这群八卦货……不过,我同意这个小鬼的。”
  
  船员A双眼发光:“雷克老大,您是大副,肯定知道点内情啊——”
  
  雷克:“内情就是今天晚上麦加尔还把抱着船长睡了一晚上当做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给我炫耀了,他俩清白着呢……虽然我看离不清白也不远了。”
  
  船员众:“哇!(⊙o⊙)”
  
  雷克翻了个白眼:“哇个屁,凯撒那种又臭又硬晚上还会扯呼的货色,送给我抱我都不抱——
  
  贝瑞幻灭地大叫:“神马!船长晚上睡觉扯呼吗?!”
  
  其实没有,那家伙睡相优雅着呢。雷克沉默半晌,最后想起自己滴着血居然还被关在医疗室门外,瞬间恶意满满,佯装挑眉不耐烦地说:“啊,就算扯呼得像头猪也是你们船长——都站在这干嘛!都给我滚去干活,在这凑什么热闹!”
  
  船长晚上扯呼扯得像猪头埃?
  ……是啊是啊,我都不会像猪头!
  那我们岂不是比船长还优雅?
  ……是啊是啊,我们居然比船长还优雅!
  
  被雷克误导以为自己打开了一片新天地的船员众满脸难以置信。贝瑞举起手:“我还有话,可以说吗,雷克老大!”
  
  雷克:“不可以。”
  
  贝瑞:“不嘛让我说啊!”
  
  “不要撒娇,老子这辈子最讨厌会撒娇的臭小鬼,恶心死了。”红毛大副头也不回用力推了推医疗室的大门,纹丝不动的门让他低声咒骂了几声,“有屁就放,没屁就赶紧滚回你们各自的岗位去。”
  
  贝瑞顿了顿,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麦加尔说,今晚航速不要太快,今晚到后天可能都会有暴风雨,我们最好找个岸口停下来。”
  
  “哈?”雷克哐哐砸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回过头,就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贝瑞,“这种天怎么可能下雨,你没看见——”
  
  啪嗒。
  
  一滴豆大的液体掉落在红毛大副的鼻尖上。
  
  啪嗒啪嗒啪嗒。
  
  噼里啪啦——
  
  船员A:“下、下雨啦,雷克老大!”
  
  雷克:“………………”
  
  船员B:“好大的雨,下午拿出来晒的粮食都收好了吗?”
  
  雷克:“………………”
  
  船员C:“现在怎么办啊雷克老大?”
  
  雷克:“打开雨布,拉紧绳索,向着巴伦西亚全速前进——仓库管理员清点剩余炮弹和这一次开张的盈利,天亮之前送到船长休息室来——都站着干嘛,快滚!”
  
  医疗室外,人群一哄而散,忽如其来的倾盆大雨中,甲板上顿时鸡飞狗跳。
  
  与乱哄哄的甲板上不同,此时此刻的医疗室内,却是异常安静。
  
  指挥忙得脚不沾地的巴基尔去给外面那个“砸门的红毛猴子”(原话)开门,霸占了医疗室中唯一的一张扶手椅,凯撒正捏着沾满了消毒药水的棉球,皱着眉往脸上的刀口擦,每擦一下,他就更加后悔之前怎么没把雷欧萨的脑袋从他脖子上撅下来。
  
  他身边是一张病床,床上躺着的是烧得满脸通红的麦加尔,他几乎是半昏迷地躺在床上,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灼热得骇人……男人转头看一眼他,眉头就皱的更加紧一些,每一次他都是看一眼,然后立刻拧开头,过了几秒,仿佛忍不住似的,再回头以光速又瞟一眼。
  
  作贼似的。
  
  雷克走进医疗室,看到的就是这么和谐的一幕——顺便,他个人认为,捏着小小的棉球满脸忍痛给自己脸上刀伤消毒的船长大人看着非常可笑。
  
  看见大副走进休息室,凯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冲着脚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帮忙——在船长大人的脚边,作为唯一的医生,巴基尔已经带好了医疗手套,他带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他半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半瓶消毒水全部倒在了他手下病人的伤口处——
  
  那个人惨叫一声,整个人抽搐了起来,看上去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凯撒皱起眉,雷克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帮助巴基尔摁住那个人的四肢,然后在这个过程中,红毛大副清楚地看见插在这个倒霉蛋腹部的是什么东西——十八颗猫眼石一等品和若干完整的蓝宝石,绝对简直连城的绝版匕首,鬼杀。
  
  死包子麦加尔居然真的捅了人家一刀,这是鬼上身了么?
  
  下一秒,不容雷克多想,鲜血飞溅,巴加尔一边手摁住这个水手的伤口,眼疾手快地将匕首拔了出来——鲜血溅湿了他的口罩,眼睛眨也不眨地拿过早就准备好在脚边的止血药粉,完全不心疼地往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上撒了大半瓶,他手一抬,对雷克理所当然地说:“把绷带给我拿来。”
  
  雷克一愣,然后骂骂咧咧去拿了:“明明我也是病号——喏,给你。”
  
  巴基尔从口罩后面发出轻蔑的笑声:“什么时候你躺在这里了,我也会对你好的——喂,那边那个怕痛的幼稚鬼,拿好你的宠物项圈。”
  
  银光一闪,始终一动不动坐在床边的男人抬手,轻而易举地将沾上了温热鲜血的鬼杀握在手中。抓着鬼杀,凯撒面无表情地翻看了下,然后毫不犹豫地,顺手将那上面的鲜血擦在了巴基尔干净漂亮的床单上。
  
  将船长这个顺手动作看了个完整的巴基尔瞪大眼:“凯撒,你大爷!!!!!”
  
  凯撒:“啊,擦一下又不会死,嚷嚷什么大垃圾。”
  
  说完,回过头,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床上的麦加尔。
  
  还好,依旧睡得像死猪。
  
  ………………恩?等等,“还好”?
  
  还好什么?……莫名其妙。今晚第无数次皱眉,啧了声,船长大人略嫌麻烦地挠了挠头发。
  
  巴基尔依旧嚷嚷:“会死!我才换的床单!”
  
  凯撒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这家伙出了很多汗,你早晚要换的。”
  
  雷克:“喂,谁来帮我包扎下,我还在流血!”
  
  巴基尔:“咦,这个蠢货出汗了?”
  
  凯撒嗤了声,面露不屑:“能有你蠢?”
  
  巴基尔非常有耐心地说:“结结实实捅了自己人一刀子还不叫蠢?这罪名太大,还有另外俩个被他人工弄得需要重新接骨的倒霉蛋我都懒得算了——这是多少鞭子?”
  
  捏着早就干透挥发的棉花球,男人难得陷入了沉默。
  
  就料到会这样,巴基尔偏偏火上浇油:“哟,怎么不说话啦,这是数学忽然不好了,还是突然把你自己定的那些个龟毛规矩忘记了?顺便提醒下你,老子是唯一的船医,手上掌管着包括你全体船长八百多条人命,就算你是船长,也只有奉承我的份。”
  
  这回凯撒有反应了,抬起头送给船医一个冷笑:“做梦。”
  
  雷克满脸无奈,不得不再次怒刷存在感:“……你们谁理我一下。”
  
  “一个三十二岁还怕痛的人没有资格跟医生哥哥叫板,”满意地看见男人脸上僵硬了下,船医大人心情忽然非常爽地拍拍手,出了个馊主意——
  
  “你房间有热水吧?带麦加尔去洗个澡,再出点汗明天早上就能好了。”
  
  “为什么要我去?”男人皱起眉,“雷克你去。”
  
  “老子才不去。”雷克翻着白眼自己抓过医疗箱里的剪刀在烛火上消毒,“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玩过的玩具要自己负责收拾吗?——你的人你自己处理,”说到这,红毛大副嗅了嗅鼻子,随即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啧啧,快洗洗吧,一身汗味,快馊掉了。”
  
  凯撒面无表情:“那就让他馊掉好了。”
  
  “这家伙刚刚准确地预测了一场暴雨,现在我们的船正向着巴伦西亚全速前进,”雷克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剪开黏糊在伤口上自己的衣服,“至少作为一个海象员来说,吉祥物真是一个难得称职的存在——”
  
  男人挑眉,拽得二五八万:“你想说什么?”
  
  雷克放下剪刀,满脸无奈:“好好照顾,别玩坏了,你赔不起。”
   



51

51、第五十一章 。。。 
 
 
  被巴基尔强烈制止住了把人抗在肩上或者夹在手臂里的不正确姿势;将麦加尔从床上打横抱起;凯撒皱起眉;说得第一句话是:“……闻上去好像真的快馊了。”
  
  雷克:“啧啧;人渣。”
  
  巴基尔:“啧啧,禽兽。”
  
  连余光都懒得给这俩个垃圾一眼;随手扯过床单将怀中的人包好,船长大人就像只螃蟹似的;大摇大摆地走了。
  
  用脚非常粗鲁地带上医疗室的大门,通往船长室的一路上,已经被□合格的细心船员非常自觉地盖上了雨布;只有从俩侧的船舷处飘进来的大雨才能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天空大概就像是上帝踢翻了洗脚盆似的正下着倾盆大雨。
  
  凯撒侧着身,高大的身躯将飘进来的雨滴挡了个正着。
  
  “醒了就不要装死。”他淡淡地说,“再装死就顺手把你扔到海里去,今晚风可大得很。”
  
  “我是病人。”沙哑得像是被刀子割过的声音响起,男人怀中,黑发年轻人懒洋洋地睁开一边眼睛,“我觉得我身上挺好闻的,男人味有没有。瞧瞧你们把老子说的多不堪,就和我刚从咸菜缸子里被捞出来似的。”
  
  “咸菜缸子里的抹布都比你好闻。”
  
  男人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时候,他已经轻松地走在了前往第三层甲板的楼梯上,麦加尔重新闭上眼,夹杂着湿润气息的海风吹拂在温度过高的脸庞上,非常舒服——他甚至想在甲板上多呆一会儿……恩,这是出于一个病人的基本需求,绝对不是少女心的想要被公主抱久一点,绝对不是。
  
  但是很快地,他们回到了室内。
  
  将麦加尔放到船长室的沙发上,男人顺手拉了响铃,向赶上来的水手吩咐要了俩桶热水,他开始伸手亲自给麦加尔脱衣服——准确地来说是撕衣服。
  
  “慢点,好好脱不行吗?”手软脚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黑发年轻人无奈道,“衣服都被你扯坏了。”
  
  “坏了就坏了,你还准备穿一辈子?”男人不屑地哼了声,“这种衣服是人穿的吗?”
  
  “这不就穿在老子身上啊?你他妈才不是人,啊,裤子就不用——喂………………”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这种很得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你听错了。”
  
  面无表情地抬手将麦加尔的裤子扔开——内裤是没有的,早就在牢房的时候就变成碎片了。这时候,船长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了四个抬着一大桶热水的水手,他们吭哧吭哧地将热水倒进浴室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其中一个水手看上去特别不好意思:“船长,今晚的热水不够用,有一部分被巴基尔要到医疗室去了,但是如果您坚持要俩桶热水的话……”
  
  “不用了。”凯撒打断他,难得语气和善地说,“你们先出去吧,今晚大家都辛苦了。”
  
  似乎没想到今晚这么好过关,四个水手一溜烟地跑了。这时候,麦加尔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手软脚软光着腚,秉着一股不知道哪来的毅力,他这是爬也要爬到浴室的姿态,边晃悠嘴里还边说:“我慎重地正式拒绝使用你的二手洗澡水,船长。”
  
  凯撒在他身后看了俩眼,俩白花花的屁股蛋让船长大人哭笑不得。他抹了把脸,告诉自己要耐心,长腿一迈俩步赶上麦加尔,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麦加尔非常少女地惊呼一声,随即还心情不错地调侃:“别乱摸,老子现在身上赤裸,摸硬了要你负责的啊。”
  
  “闭嘴。”船长说。
  
  船长休息室的浴室就是不一样——与其说那是木桶,还不如说那是一方木制浴池,在船上看见这样的沐浴设备,麦加尔不可谓不惊讶,当男人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在地上,某个重病患者完全没事儿的人似的,撒着欢的噗通一声就往下跳——
  
  水花溅了凯撒一身。
  
  “……”
  
  再一次提醒自己这是病人,抑制住了把他拖过来揍一顿的强烈欲。望,凯撒面瘫着脸,随手从手边的架子上拽下一块浴巾,在浴池里沾湿了,他脱下衣服,开始擦拭自己身上——
  
  哗啦啦——
  
  “……”
  
  当浴池里那个八百年没见过热水的人开始哗啦哗啦地往自己脸上泼水时,船长大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浴巾扔到脚边,长手一伸,捏着浴池中各种姿势扑腾看样子准备游上一个来回的年轻人的下颚,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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