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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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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暧/昧而缠绵。
  休朝七日的皇帝每日都和霁月白日拥在一块练舞,晚上在床上腻歪,就像连体婴那样,害得宫人都臊红了脸蛋。
  恢复早朝那天霁月起来服侍皇帝穿上龙袍,整理着衣领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丈夫上班妻子给打领带的画面,唉,这种人/妻气质无处不在,看来是没法改了,只好顺其自然,不是都说了生活就像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闭上眼好好享受。
  十五元宵那天,皇帝早早从御书房回来了,换上一身便装出来时霁月也正好睡醒,“去哪?”霁月无精打采的倚在床柱上,看着兴致勃勃的皇帝一脸疑惑。
  “睡迷糊啦,今日元宵佳节。”皇帝揉了揉他脑袋,霁月眯着惺忪睡眼敷衍的“哦”了一声,现代的年节过得越来越没有味道,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让一个对年节不是特别上心的现代人对节日来临表现出兴奋是不大可能。
  不管是这世还是上一世,过年过节对于他而言也没有什么特别,以前一过年一过节就意味着应酬堆过来,在这边除了不用应酬也没差,在古井村的时候也没去什么庙会什么灯节,因为小村子人少,不会搞什么活动,而走两个多时辰专程去一趟镇上玩不现实,来到京城,除了呆在皇宫就是国丈府,身边从来不会少于两个人跟着,好生无趣。
  “在宫里闷吧,今夜朕带你出去走走。”话音刚落就对上霁月亮晶晶的视线还有一脸的期待,皇帝宠溺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嗯,只有我们两个。”
  霁月换了身鹅黄色的襦裙,坐在梳妆镜前等姚瑶来给他弄头发,男人的手穿插在柔顺乌黑的发间,皇帝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把那把墨发梳顺、挽起。
  霁月看见头上固定头发的玉簪,通体的碧玉中间被金箔接连起来,是一支接好的断簪。
  “这是朕买给你的第一支簪子。”镜子里的皇帝说道,似乎是陷入什么回忆里。
  “我怎么没有印象?”霁月转过身看他,皇帝嘴角挂着笑容,捏了捏霁月的鼻子,“你当然不知道,那是一年前买的。”
  反正霁月是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皇帝带出宫,一路的琳琅满目让他应接不暇,夜晚的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第一次感受到浓厚年节味道的霁月雀跃不已,在街头就要下车自己走。
  街的上空吊满了花灯,街两旁小贩摆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面具,拨浪鼓,首饰,手帕,自然也不乏吃的。
  皇帝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霁月,霁月啃了口,酸酸甜甜的,咬了一个进嘴,眼角余光瞥到左甫岳看着他吃,也不好意思了,“你怎么不多买一串?”
  皇帝就着他的手吃了一个冰糖葫芦,“和你吃一串就好。”
  左甫岳又习以为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撒狗粮,霁月哼唧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和他吃一串的做法。
  霁月对路过的哥儿好奇的侧目,“为什么有的哥儿额头画着花枝,有的是桃花,有的是梅花,都各不相同?”
  “是在告诉别人没有婚约在身的意思,好让爷们展开攻势。”皇帝指了指前方,“前面好像有个摊子,花个两文钱就能挑花样让些老么么在额角给画上。”
  霁月阴暗的想看皇帝吃醋,“那我也要画一个。”
  “不准,你都已经为人/妻了。”
  “我以前也没画过,想试试不成啊,好歹让我见识见识自己的魅力到哪种程度啊。”
  皇帝气得跳脚,“不成不成!!!”
  皇帝气急败坏的命令他,然而没有用,霁月难得耍一回小性子,像是变成了喜欢和人对着干的叛逆小孩。
  霁月在小板凳上坐下,对面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么么,“小哥儿,要画什么花样的,喜欢什么样的花。”
  “画梅枝就好。”没一会额头有细毛笔划过的感觉,原来人体彩绘是这种感觉啊。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老么么就画好,只是周围不够光亮,看不太清铜镜里的自己是何模样,只好征求左甫岳的意见。
  左甫岳臭着脸回答,“还行咯。”
  霁月付了钱起身,走回大道上的时候往爷们多的地方走,可是奇怪得很,那些爷儿看见他都自动让路,霁月疑惑,冬天穿的衣服厚遮住了肚子应该看不出他已经成亲怀孕了啊,四下张望才知道,后面带着个黑面煞神,一副恨不得把近前的人都吃进肚子里的模样,还有哪个爷们敢不知死活的凑过来。
  “离我远点儿,都把人吓跑了。”霁月和皇帝拉开距离,皇帝的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明明左甫岳已经离得够远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霁月的自尊顿时碎成一地,这算不算自取其辱呢。
  隐在暗处的俩暗卫偷笑,哎,论腹黑皇夫还是比不过皇帝,早在霁月执意要去画花枝的时候,皇帝的手势已经给他们打了暗号,他们早买通了老么么给他把花枝画成兰草,顺便让他老人家吹灭几盏灯让霁月看不见好被蒙在鼓中。
  兰草是已成亲的哥儿画的,表示名草有主的意思,画的不同的花都有不同的含义,就像花语一样,只是皇帝坏心的不告诉他而已。
  一路走下来霁月整个人恹恹的,“左甫岳,我是长得很难看吗?”
  “哼,你才知道啊,就朕愿意吃亏娶了你,知足吧你。”皇帝臭着脸回应道,心底却在偷着笑。
  皇帝面上臭屁的拉他去涟月楼吃元宵,掌柜的亲自把两碗汤圆送上二楼临街的厢房。
  汤圆味道很好,一碗有五个汤圆,黑芝麻馅的,珍珠馅的,澄沙馅的,枣泥馅的还有红豆馅的,虽量不多,但胜在精,口感十足,霁月没一会就把刚才的郁闷丢九霄云外去了,专心品尝美食。
  回去的路上霁月早累得睡着了,皇帝等不及回宫就在路上用水囊湿了布巾将霁月头上画的兰草给毁尸灭迹。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收藏,O(∩_∩)O哈哈~

  ☆、无题

  年十六这日,平阳侯府张灯结彩,竹竿高吊的爆竹一直由街口排到平阳侯府大门,迎亲队伍一路吹拉弹唱,田壮胸前绑着个大红花球,在高头大马上拉着缰绳,脸上露着小登科的春风得意。
  他跳下马,在媒婆的带领下到花轿前踢门,然后把一身红妆嫁衣的韩阎抱出轿子直接抱到正堂那里成亲拜堂。
  坐在高堂上的韩母和田老爹笑得见牙不见眼,相视了然,两人都怀揣着同一个心思把人给凑成一对,如今欢天喜地拜堂成亲总算没浪费他们这两把老骨头折腾了一个月的苦心。
  要说这场亲事里最高兴的人大概就属韩轸了,自从确定了成亲日子开始,韩轸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内心咆哮三声,“这妖孽终于有人来收啦!!”
  晚上大花院里坐满皇亲贵族,连皇帝也携着皇夫大驾光临,不少人在底下私语,这韩大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是无人不晓,只是能够让忙于国事的皇帝还要带上身怀六甲的皇夫出席婚宴,那得是多大的面子啊。
  旁人都道是韩阎深得帝心,却不知皇帝心里大的小算盘,这个小气鬼还记得霁月出逃在破庙的那晚。
  他就是想享受消灭情敌的愉悦快/感,打掉大boss一样的飘飘欲仙。
  另一个猪脚一点也察觉不出皇帝的小心思,只专注于吃食上,那道炸子鸡味道一流,外酥内嫩,吃过口齿留香,他还想着要不要挖了韩阎府上的厨子进宫去。
  国丈一家都来了,自是为这个壮汉子道喜,想当初丧妻的田壮带着田老爹来求医,正赶上霁月离家,莺语又生产,高家一片忙乱,幸得田壮留在高家帮忙才度过了那混乱的时期,田壮长得周正高大,孝顺老实又能干,高家的田地作坊弄得规规整整,里里外外一把顾家好手,让莺语打心眼里喜欢这个高大小伙,在清河县时,帮着打听有没有适婚的哥儿,倾心的哥儿倒是有,只可惜人家父母都嫌弃田壮是个鳏夫,没房没钱还拖着个老的,那时可把莺语可惜坏了,要因为种种原因下辈子要田壮单着过,着实要令人惋惜不已。
  如今这个哥儿不计较其他,只图田壮这个人,还求皇帝赐婚,实乃真情所致,田壮一开始是不乐意的,经过一番磨合也渐渐开心见诚的接受了这个妻子,成亲生子,皆大欢喜的结局。
  莺语坐在霁月身旁,跟霁月咬耳朵,“要你没和皇上走了,阿么可是有想过给你和田壮拉郎配,田壮多好的孩子,实话说要不是你喜欢皇上,阿么还是宁愿你当个平凡人。”哪用出个门都带着队兵。
  霁月含在嘴里的汤水在听到这话时把霁月给呛了,“咳咳。”霁月急忙捂住他阿么的嘴,“阿么,你别说,到时候田壮该遭殃了。”
  莺语点头,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帝的醋性。
  虽说那时皇上送了十里红妆过来,莺语还是气不顺,皇帝先斩后奏带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虽然皇帝解释了说是情势所逼,但是莺语总感觉不对劲,一个位高权重者面也不露一次,说带走人就带走人,就算送来了嫁妆总归让人心里不踏实,后来进京再见到霁月,见他是心甘情愿而皇帝又痴心一片他才没出来反对。
  哎,儿大不由娘啊。
  回去的路上皇帝就像嗅到味儿的狐狸,凑过来,“霁儿,刚才岳父说了什么?”
  “没,就拉家常。”要让这醋缸知道阿么的小心思那还不闹得鸡飞狗跳。
  “真的?高霁月,你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皇帝显然不相信霁月的胡诌,有什么话会让他激动到喷饭的地步,他那时虽然面对着他的大臣们闲聊着,不代表他眼睛的余光没有驻留在霁月身上。
  “就是阿么想起你把我拐跑的事嘛,还不都赖你,面都不露一回无缘无故的拐走了我拉了嫁妆过去,虽然明白事理,但阿么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的不是,现在算是好多了。”霁月避重就轻的说了些,反正不用证明自己在掩饰,只要把问题兜回左甫岳身上他就没空管这答案是真是假。
  “当初是朕想得不周全,让你受委屈了。”
  霁月扑哧一笑,“那你得好好补偿我啊。”
  “成,把朕送给你就是最好的补偿。”皇帝整个人都黏上去了,腻歪腻歪的,“这份礼物喜欢吗?”
  嫁了这么个腻歪的皇帝真伤脑筋,霁月迎合他一回,抱着他嘴儿啃了一口,“喜欢。”
  皇帝像上了发条似的撒丫子□□,条件反射的去扒衣服被霁月拧了一把大腿,“都还在马车上呢,没个正形。”
  皇帝了然的贼笑,“那我们回宫再。。。。。。。。。。”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冬眠了一个冬天的霁月出来晒太阳杀菌,他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捧着个大肚子在蟠龙殿的花园溜达,走了大半个时辰霁月也累的出汗了,姚瑶扶着他在亭子里的竹塌上休息。
  皇帝下朝准回来跟他一块用早膳,而用早膳前他的儿子必定闹腾一番。
  “嗯~~”霁月皱眉,嘴角泄出些压抑的低吟。
  皇帝拉开他的衣襟,一个小小的脚丫在肚皮上弄出个印子,有时候会是个小手掌,或者是儿子翻身时把肚皮弄了凸起一块儿。
  “还好吗?小越他又闹你。”小越是皇帝给起的小名,霁月知道他对这个儿子的期望很高,因为他说过这是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矫情的话可让霁月听了臊得慌。
  “还好,都习惯了。”霁月拉好衣服,撑着竹塌起身,看向皇帝问,“今早吃什么?”
  最近都在控制他的食量,太医怕他养得太好了到时候生产遭罪,每日都给他安排好食谱,皇帝也每顿陪着他进食,不会像以前那样尽宠着他让他怎样吃怎样吃。
  “一碗小米粥,一个肉包子俩馒头。”
  “还真是够袖珍的。”霁月埋怨道,每天日缩减他口粮让变身大胃王的孕妇不满。
  “那如果另加山药糕呢。”
  “那还差不多。”
  皇帝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霁月为了他的口粮折腰了,“吧唧”一口亲在他脸蛋上。
  皇帝回吻了大大的一口,“礼尚往来。”
  霁月鄙视他一眼,想占便宜还顶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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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要,李晖扬你醒来,醒过来。。。。。。。。”
  “求求你,求你起来,起来啊。。。。。。。。。。”
  “我恨你,李晖扬,我恨死你,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不能。。。。。。。。。。。”
  眼前的那人痛哭不已,抱着断了气的李晖扬死活不肯放手,可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似的,喉咙也仿佛像被扼住了般,发不出丁点声响,只在背后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伤心欲绝。
  韩轸握紧了拳头,却浑身透着无力与无奈。
  呵,老天真会作弄人,千辛万苦才回来他身边却不能多坚持些时日,这个时候离开算什么,李晖扬你这个懦夫。
  本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被流放之后大病几近死亡,皇帝圣旨一下刚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在流放地养了好几个月才刚带他上路,而这也是李晖扬要求,他要尽早回京。
  路上遇到大雪封山,身体每况愈下,走走停停,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总于撑着一口气回京看到周寻双。
  劳燕分飞的两人互诉衷肠,韩轸难受的转身离开,只不过是四个时辰的时间,却已是另一番光景。
  耳边的哭喊声依旧充斥着,韩轸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疼,那一声声的哭喊就像鞭子,无情的鞭挞在他心上。
  这个不畏权势的人却为了他的爱人以身犯险,他言语犀利,针锋相对,可是此崩天塌地的时刻他却是收敛所有自我保护无助的小孩。
  他曾幻想能否有朝一日取代他心里的那个人的位置。
  不可能了,他抱着他死去的情人哭得天崩地裂,可是却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他太高看自己的能耐了,人心才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韩轸上前一步,手成刀型高高举起,下一刻哭得难以自抑的人落入怀中,身体尤自抽搐着落泪。
  护送的官兵抬了李晖扬出牢房,本来就是躺着担架进来的人,现在再抬出去也不是麻烦事。
  相见之日便是离别之时,没想到皇帝的话一语成谶,所有人都以为周寻双会比李晖扬先走一步,因为皇帝早已经定了他的死期。
  天意弄人。
  “回禀皇上吧,周寻双和李晖扬已经见过面了。”圣旨难违,但是他不想失去这个人,韩轸的手搂紧了他。
  皇帝也得到了消息,多少有些唏嘘,可是也仅限于此而已,他并没有想要改变初衷,上回他已经破例不站在一个皇帝的位置上来思考问题,这回不能了,为爱疯狂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周寻双的唯一希冀也没了,指不定也将所有怨恨推至他和霁月身上,因为当初流放李晖扬的人是他。
  放虎归山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小舅舅(补全)

  领了旨意的曹闫出门正和迎面而来的霁月碰上面,霁月命令他在御书房等候,然后进了御书房,看着皇夫进去的背影,曹闫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御书房皇夫不常踏足,偏巧今天就来了。
  “左甫岳,我有个要求你会答应我的是不是?”
  霁月很少给他提要求,难得他求自己一回,只要不是超出能力范围的他基本上是会答应的,于是乎点了点头。
  “我也不兜圈子,其实是想跟你要个人。”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漏出几丝危险的光满,“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周寻双吧。”
  “没错,你给吗?”霁月其实有些生气左甫岳瞒着他在背后干了那么多事,或者他真正生气的是连坐法的皇权思想。
  斩草除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封建思想下的律法把一个的犯罪当做一个家族的犯罪来处理,可有的人是无辜的。
  有些悲剧本就不必发生,没有流放就没有周寻双的以身犯险,就没有李晖扬的离世,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离宫后的周寻双或者在某个地方和李晖扬过着和乐平淡的生活,但这个错误也不能完全由左甫岳承担,他是个皇帝,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和维持国家的律法。
  谁对谁错谁是谁非,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残忍的让一个刚面临了死别的人再去迎来自己的判决,哪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给。”皇帝神色黯然,霁月已经开口了,也说明了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一个不问前朝事务的皇夫忽然知晓那么多事情当然不是凭空而来的,他想他知道了是谁漏的风。
  霁月得了口谕离开后曹闫抱着那卷圣旨进门在门边候着。
  “烧了吧。”
  韩轸知道他犯了皇帝的忌讳,但是他不后悔。
  已经三日了,那个人依然像丢了灵魂的壳子,外面阳光正好,他把他抱到外面的小院子晒太阳,找的小院离闹市两条街静中带些热闹,很宜居。
  “要不要吃点东西?”韩轸舀了羹药膳凑到他嘴边,周寻双张开嘴却没有喝,“韩轸,你不后悔吗?”
  韩轸记得这问题是自己问过他的,当时他笑着骂傻子,忽然发现这个形容真是很贴切。
  “不后悔。”哪怕冒着触怒皇帝的风险,相比起失宠他更不愿看到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蟠龙殿内如往常般皇帝回宫用午膳,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早上发生的事,好像那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夫夫俩成亲后,这是第一次发生的不愉快,两人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早上的事,霁月不会要求左甫岳为他改变他作为皇帝的价值观人生观,但他也不会去迎合。
  石榴花开的时候,也就到了太皇夫玉茗的五十大寿,玉茗不喜欢铺张浪费,寿宴就宴请了写亲王王妃的,大家伙聚聚热闹一下就成。
  霁月给太皇夫画了一副万花簇拥一人的水彩,交给姚瑶去装裱,想等大寿那日献给寿星公。
  花开绚烂的日子,霁月画好了寿礼之后也心血来潮的多画几幅美景,宫人帮他把画架给搬到另一个地方采景。
  “就这把。”在湖心亭中画对岸的花草也是一个不错的视角。
  只是霁月作画才不过两刻的时间,一个身穿粉色广绣裙的哥儿带着一群宫人风风火火的冲进霁月的视线里,在那篇夏花灿烂的地方辣手摧花。
  “茉莉香味浓多摘些,月季也不要漏了,玫瑰一朵都不能少……”只见对岸那哥儿咋咋呼呼的指挥着宫人风卷残云般的采花。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御花园那一角的花全都香消玉殒,而霁月一行人还没走到湖对面那哥儿兴风作浪的地方。
  等霁月赶来的时候,那哥儿带着宫人正要转移阵地。
  那哥儿尤不自知的在那指挥,姚瑶对自家主子被忽略看不过眼,高唱一声“皇夫大人驾到。”
  “哎呀,这是侄媳妇不”那哥儿万分自来熟的招手着奔过来,结结实实的给了霁月一个熊抱,吓得姚瑶等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霁月也是吓得不轻,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护住了肚子,只是胳膊腿等地方都被亲密接触了。
  “哎呀,初次见面都给忘了给你带礼物,艾冉,回去给完我把礼物拿来了。”
  霁月忙摆手,“不必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霁月满额门黑线,这个人还记得是初次见面啊。
  “要得要得,上次你大婚都没赶得及来,都怪小丫,突然就要立后,我还以为他在路边拉了个人就咋呼呼的随便立一个,没想到侄媳妇还挺标志,虽然比不上我。”说着那哥儿还臭美的摸了把脸,眼皮自带放电功能的眨了几眨。
  霁月浑身寒毛竖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左家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听哥哥说小丫待你如眼珠子,醋性大的很,你可别惯着他,这丫老矫情了,你不知道小时候他还被我抓来给套裙子了呢,把他画了个大花脸……”
  某人在吧啦吧啦的讲着左甫岳小时候的糗事,霁月大概只接收到三个信息,第一,左甫岳的小名叫小丫,第二,左甫岳的童年被他舅舅压榨得可以,第三,左甫岳他舅是极品。
  那哥儿讲到左甫岳被他抓着扒了裤子打屁股,霁月想起他在马车上那幕,敢情左甫岳整人的招都来着这位老舅的真传。“啊。”他一拍脑袋,“讲了那么久都给忘记你问你名儿了。”
  “哈哈,叫我霁月。”已然彻底无语O__O〃…
  “以后小舅舅罩着你,别怕小丫,那家伙越长大越不可爱,小时候粉雕玉啄的,现在反差太大了,腹黑又高冷,我都不想鸟他了。”小舅舅伸手搂了他肩膀,亲亲呢呢的,霁月也不好意思推开他。
  “把你爪子放开。”忽然眼前拳脚武动而至,左甫岳和小舅舅打到一块去了。
  小舅舅的飞毛腿专踹他腰眼,左甫岳有几回闪得慢了挨了几脚,“小丫你腰不好啊,该不是老了腰不好使了吧。”
  小舅舅的意有所指搞得左甫岳越发毛,嘴仗肯定是打不过他舅舅的,就干仗的时候多下几分力,左甫岳专挑他脸蛋下手,吓得小舅舅一个劲的闪躲外加尖声大喊,声响之大震飞了御花园的鸟儿,吓得它们扑凌着翅膀逃窜。
  “小霁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玉茗也来了,霁月听从他的话,隔岸观火,免得拳脚无眼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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