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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你们何必作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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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锦哈哈一笑,“李承靖,本宫潜居三载,没想到你竟然变得如此狠毒,呵,三年前是谁在本宫面前痛哭流涕,求本宫原谅你?你以为你收了兵权就能坐稳你的龙椅?本宫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哭鼻子呢!”
李承靖最恨别人提起他当年懦弱之事,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天下人都得听他的,敢忤逆他的,通常下场都很惨,比如说,夏维。
而今李成锦指着鼻子骂他,这是不想活了!
“李成锦,你不要仗着你的身份横行无忌,你所拥有的东西,朕可以给你,自然也可以收回,不要尝试着惹怒朕,你知道后果的,即使你是朕的长姐,也不例外!”
李成锦看着皇帝冰冷的眼神,心中渐渐变得荒芜。曾几何时,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弟弟变成了如今冷血残忍的模样?他的龙椅是自己和夏维辛辛苦苦,历经艰险给他挣来的,可他一丁点儿旧情也不念,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她该想明白的,她该在夏维死的那天就想清楚的,她的弟弟她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皇上,你相信因果循环么?”长公主语气飘忽地问道。
李承靖嗤笑一声,“朕当然相信,你难道没看见?之前欺辱过朕的人朕已经十倍百倍地还给他们了。”
“所以,这皇位不是你自己挣来的,坐不坐得稳还难说,本宫等着那一天。”李成锦言罢,不愿再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去,长裙在地上一起一伏,仿佛昭示着江山社稷的更迭变换。
李承靖的心中忽然不安起来。
“金福!”他朝门外唤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变样。
金福连忙滚进来,俯首道:“陛下有何吩咐?”
李承靖顿了顿,恢复了平静的模样,问道:“朕派出去刺杀夏嵘的人怎么还没有消息?”
金福恭敬回道:“陛下,京城与离城相距甚远,或许是他们还未抵达,陛下不妨再耐心等一等……”
李承靖伸手怒摔杯盏,“等!等!等!你们这些废物!不过是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你去多派些人手,务必要杀了他!”
金福领命而去。
这时,殿外一位小太监颤抖地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李承靖正心中郁闷,见那小太监畏缩的模样,心中顿生恶意,道:“你!给朕把地上的碎片都吃了!”
小太监闻言,一下子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凄惨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朕只是让你吃了它们,又没让你去死,饶什么命啊?”李承靖阴森森地笑着说道。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
小太监还是哀求着。
李承靖不耐烦了,对殿外道:“来人!”
立刻进来了两个太监。
李承靖指着地上的小太监吩咐道:“你们给朕把地上的东西让他吞下去,否则,你们替他吃了。”
那两个太监自然不敢忤逆变态的皇帝,便只能压着地上的太监将瓷片直接往他嘴里塞。那小太监痛苦哀嚎,只是后来连嗓子都割破了,喊都喊不出来,嘴里汩汩流出大量的鲜血,死了。死的时候眼珠子死死盯着李承靖,里面全都是刻骨的仇恨。
李承靖挥挥手,“快去处理掉!”
两个太监拖着尸体恭敬退下,李承靖也就没看见他们眼中的惧怕和浓浓的恨意。
自从韩征险些被人杀害之后,夏嵘就开始教他武功,韩征自然乐意之至。两人在离城逗留数日,听到了不少消息。
“公子,你说,这个阎王爷是谁啊?离城的人大多怕他,却也不知其真面目。”韩征边吃着饭边问道。
夏嵘放下碗筷,拭了拭嘴角,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近日要小心,我察觉到有人在窥伺我们。”
“什么?”韩征惊得也不吃饭了,问道,“公子知道是什么人么?”
夏嵘摇摇头,“我只知道不止一拨人。不过,里面应该有皇帝的人。”
韩征瞬间肃穆起来,道:“他们不会是在找下手的机会吧?”
夏嵘颔首道:“我们一旦离开离城,一定会遭遇伏击。”
韩征问道:“那公子有什么计划?”
夏嵘淡然道:“我们继续走我们的路,那些魑魅魍魉不用在意。”
韩征想到夏嵘的武力值便也不担心了。
收拾了一下行装,两人便准备从离城出发前往淄城。
店小二见这尊大佛要走,立马上前道:“公子,您要离开离城啦?”
韩征见那小二的谄媚样,牙有些酸,只道:“确是如此。”夏嵘则是往二楼的某一处看了一眼。
李承鸣背靠在墙壁上,想到夏嵘方才扫过来的眼神,只觉得胸口砰砰乱跳,怎么也抚平不了,唤来秦二,道:“立刻安排回去。”
秦二心下叹道:这位主子知道夏公子要去淄城后,竟然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这位夏公子可真是主子的克星。
夏嵘和韩征离开离城后就发现了身后的几拨小尾巴。
离城和淄城之间隔着几座山,需绕路而行。韩征本以为像离城这样的地方朝廷肯定也不愿意修建官道,路应该很难走,可未曾料到,这里的道路竟然非常平坦宽阔。
韩征思索着便问了出来。
夏嵘道:“这条路通往淄城,你说是谁修建的?”
“难道是留王?”韩征惊讶道。
夏嵘颔首,“留王不是皇帝的同胞兄弟,却能活至如今,可见定非俗人。他修建道路,定是与离城交往密切,而离城的地理位置又恰好是战略要地,你认为,留王这是在筹谋什么呢?”
韩征不是蠢笨之人,他之前是被自己的固有观念给束缚了,如今听夏嵘的分析,只觉得茅塞顿开,心中对留王也多了几分认真。
“来了。”夏嵘忽然出声道。
韩征神情一凛,眼睛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一只箭倏地在空中划过,紧接着,无数的箭矢从道路两旁的密林里穿梭而来,韩征只觉得自己被笼罩在漫天箭网里,插翅难逃,但也拿起手中的剑想要搏上一搏,下一秒却目瞪口呆。
只见夏嵘双手摊开,那遍地的树叶瞬间将二人包围,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球体,任凭再多的箭矢也无法撼动分毫。
尾随夏嵘身后的另外两拨人仿若看到了神迹。
秦二看着主子从扭曲到惊怒到震惊再到痴迷的脸,心中自发地分析:我看上的人遭到袭击了!哪个孙子不想活了,敢动老子的人?我看上的人武功竟然这么深不可测?他真是太美好了!
“主子,我们派出去保护夏公子的人……”
“让他们继续。”李承鸣想也不想便道。
秦二:主子,您这是偷窥上瘾了?
外头看热闹的人,远没有身处风暴中心的人感官来得强烈。韩征完全被脆弱的树叶包围,他只闻得到树叶的清香,只看得到青黄交织的树叶将他密不透风地保护在内,然后身边的人做了一个繁杂的手势,便只见包围着他们的树叶一下子爆炸开来,无数惨叫从密林里传出,空气中渐渐弥漫着浓烈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一个招式,便尸横遍野。
韩征及旁观者内心深深地拜服。
即使是一瞬间杀了这么多人,夏嵘依旧眉眼淡漠出尘,他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是俯瞰众生的神祇。
李承鸣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亲近这个人,想要独自地、完完全全地拥有这个人,不,这是他的神。
“秦二。”
秦二回过神来,不过眼神还是有些呆滞的。
“主子有何吩咐?”
“此去淄城路途遥远,请夏公子上来一坐。”李承鸣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浓浓的兴奋。
秦二:您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吧?哪里远了?
不过他也只能腹诽,带着李承鸣的嘱咐壮烈地前去。
韩征没来得及对夏嵘表达自己的敬仰之情,就看见那个借了两次银两的侍卫向他们走来。
“夏公子,我家主人说,此去淄城路途遥远,请您上马车稍作休息。”秦二面无表情说道。
夏嵘看向不远处的马车,微微挑了下眉,道:“多谢你家主人美意,不过几里远的路,须臾便到。”
秦二心中哭泣:夏公子,您老不答应,主子生气了可是我倒霉啊。
“不过,”夏嵘笑了笑,“方才消耗了些精力,如今却是有些疲乏,去马车坐坐也好。”
秦二瞬间看到了救赎。
☆、将军之子4
从夏嵘上了马车,李承鸣就一直处于不自在的状态中。
“公子屡次相助,夏嵘不胜感激。”夏嵘与李承鸣相对而坐,拱手淡笑道,“敢问公子贵姓?”
李承鸣素来阴狠,看人从来只有两种:有用之人和该死之人。但甫一见到夏嵘,他便有些心跳加速,神智不清,手足无措。此刻见这人就坐在自己对面,只相隔不到一尺,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能够引动自己的心跳,耳边只有心跳如擂鼓,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夏嵘见面前眉目阴冷的俊美男子正木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心中好笑,只好又问道:“公子贵姓?”
李承鸣忽然回过神来,只觉得耳根发热,呐呐回道:“我姓李。”
夏嵘心神一动:姓李,身份又如此贵重,那么除了留王也没有其他人了。
“夏嵘见过留王。”
李承鸣猛然一惊,复又油然而生一种自豪,他看上的人就是这么睿智。
“夏公子无须多礼,把我当一般朋友即可。”
车外的秦二:那个阴狠毒辣的留王去哪里了?
车外的韩征:竟然是留王,还帮了他们这么多次,真是缘分不浅哪!
夏嵘笑道:“礼不可废,王爷身份尊贵,在下不过是个通缉犯,怎能与王爷相提并论?实不相瞒,在下本为投奔王爷而来,不知王爷可否赏口饭吃?”
李承鸣见他姿态摆得如此低下,心中有些郁郁,便道:“我正缺良才,夏公子身怀绝技,聪颖睿智,能来助我,实是吾之幸!”说完只觉得全身暖融融的,眉间郁色也渐消。
夏嵘眼尖地发现李承鸣耳后微微发红,不由得想起上一个世界的沈立,在心情激荡的时候也容易耳朵发红。
“王爷实在是太抬举在下了。”
李承鸣听他左一个在下,右一个在下,心中实在烦闷不已,便道:“阿嵘不必如此生分,我表字仲清,你唤我仲清即可。”
夏嵘愣了愣,这人的作风与沈立实在是有些相像。想到面前之人可能是自己的爱人,夏嵘便舒展了眉目,不客气道:“仲清,你唤我子澄便可。”
李承鸣瞬间心花怒放,他反复咀嚼着“子澄”,只觉得虽然这表字与自己的还有些相配,但总没有阿嵘来得亲切,便道:“子澄是好,但我还是唤你阿嵘吧。”
夏嵘见他欣喜的模样,又听他执意要喊他“阿嵘”,不由得又想起沈立经常在他耳边唤他“小嵘”时的样子,神色间隐含怀念。
马车到达留王府已是黄昏时分。
管家李达早已在门前恭候,见到马车停在王府门前,忙上前迎道:“恭迎王爷回府!”
韩征心想:这管家见到自己这个生面孔,面无异色,可见这留王府实非一般。
李承鸣想也不想便赶在夏嵘前头下车,然后自然而然伸手道:“阿嵘,下车小心,我扶着你。”
他这一举动实在是惊呆了王府一众仆从,不禁纷纷猜测,这马车里难不成还有更尊贵的人不成?
唯有秦二嘴角抽了抽:主子,你这痴汉脸要不要这么明显?
夏嵘实在有些受不了李承鸣的殷勤,便直接从马车下来,客气道:“多谢仲清美意,不过我也非柔弱之人,仲清不必如此小心。”
李承鸣听罢有些委屈地放下了手。
管家及身后仆从已然石化。
李承鸣领着夏嵘入了府,问李达:“膳食可准备妥当?”
李达恢复神智,面色恭敬道:“回王爷,已经准备妥当,老奴这就让膳房上菜。”
“慢着。”李承鸣忽然道。
李达立在原地,等候差遣。
李承鸣想了想,道:“让膳房立刻准备一份鸡笋粥,芙蓉蛋,还有梅花包子,越快越好!”
李达立即退下并吩咐了膳房。
夏嵘的心中却是如同翻江倒海,他怔怔地看着李承鸣,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李承鸣见他如此,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连忙解释道:“阿嵘,我方才不知怎么了,只觉得你晚膳似乎爱吃这些,要是我说错了,你不要介意,我这就吩咐膳房重新做。”
夏嵘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仲清说得没错,我的确爱吃这些。”他与沈立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两人之间的喜好相互都非常清楚,如果李承鸣不是沈立,他又怎会如此熟悉?
李承鸣见他说得真诚,心中顿时欣喜,情不自禁地拉住夏嵘手腕,道:“膳房一会就好,我先带你去挑院子。”
秦二见韩征也要跟着,便及时拉住他,道:“你跟着我,我带你选院子。”
韩征道:“我不用选,就住公子隔壁。”
秦二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道:“夏公子自然要与主子离得近,你与我们住一起。”
韩征也知这是别人家,自然要遵从主人规矩,便不再强求,只道:“那劳烦兄台了,对了,还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呢。在下韩征。”
秦二面无表情,边走边道:“不敢当,叫我秦二便可。”
韩征“哦”了一声。
这厢李承鸣带着夏嵘喜滋滋地来到他住的院子,问道:“这间院子怎么样?”
夏嵘环视四周,点点头,称赞道:“布局精巧,宽敞明亮,不错。”
李承鸣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全然没了素日阴狠的模样,他道:“阿嵘,你也知晓我欲起事,你如今来助我,我们自然时常商榷事务,要不,你就住我隔壁,这样也比较便利,如何?”
夏嵘心中冒出四个字:假公济私!
看着男人忐忑又别扭的蠢样子,他心软道:“也好。”
李承鸣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他去用晚膳。
本来留王府就李承鸣一人,他每次用膳都是一个人,管家则在一旁帮忙布菜,今晚倒是有了不同。
李达看着自家王爷拉着那位公子直接坐在自己旁边,还一直殷勤地给那位公子盛粥夹菜,感觉自己瞬间被抛弃了,站在这里真是好尴尬啊……不过,他心中也有了计较,打算等会就去敲打全府仆役,莫要怠慢了夏公子。
夏嵘好笑地看着李承鸣忙来忙去地让自己吃,便伸手夹了一块清蒸鱼肉放在他碗里,道:“你也吃。”
李承鸣看着碗里的鱼肉,眉目中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软化了他眉间的戾气,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他夹起碗里的鱼肉,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起来。
李达虽然觉得快被王爷的甜蜜闪瞎老眼了,但心中却是很欣慰的,王爷素来孤寂,如今能这么开心,他也是很感激夏嵘的。
和和美美地用完膳,两人又携手入了书房。
“仲清欲起事,如今可有章程?”夏嵘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李承鸣点点头,展开一张地图,夏嵘俯首看去,地图上标注得很明确,如今尚梁国只剩下两处封地,即淮阴王及留王所在的封地。淮阴地处尚梁国南方,淄城位于尚梁国东方,三者交界处有个特殊的离城。
夏嵘抬首看向李承鸣,道:“离城极具战略意义,我之前在离城听说有个阎罗王,不知那是什么人?倘若能够将离城收入囊中,再加上兵力雄厚,指挥得当,则大事可成。”
李承鸣闻言,有些窘迫,呐呐无言。
夏嵘眼珠子转了一下,道:“这位阎王爷虽凶名在外,但若是能够为我们所用,仲清自然如虎添翼。”
李承鸣岂能不知夏嵘是在试探自己,便只好道:“我就是那个,那个……”
夏嵘见他模样实在有趣,不禁笑出声来,眼睛微微弯起,泛着水光,常言道,灯下看美人,李承鸣只觉得常言诚不欺我。
夏嵘的相貌清俊绝俗,平日里最多只是浅笑,清雅如仙,而此刻,灯火朦胧,他笑颜绽放,眉眼弯弯,别有一番风情。李承鸣心跳如鼓,全身血液都似乎在沸腾。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想要亲一亲面前人的眼睛。
“仲清?”
李承鸣回过神来,不安尴尬地立马缩回头,干咳一声道:“阿嵘,离城已然在我掌控之下,兵马粮草也充足,你认为何时起事为好?”
夏嵘问:“可有合适的将领?”
李承鸣道:“我欲亲自领兵。”
夏嵘笑道:“好,那我与你一起。”
李承鸣虽然担心战场刀剑无眼,唯恐伤了夏嵘,但想到夏嵘身负血海深仇,自然想要手刃仇人,况且他家阿嵘能力非凡,又有自己护着,必保无虞。
“阿嵘,上了战场,你万事要小心,要不,你就一直与我待在一起,定能无事。”
夏嵘看他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道:“我知道。我不会有事的,你莫要担心。时候不早了,该歇下了。”
李承鸣虽恋恋不舍,但还是唤来李达,令他准备热水给夏嵘沐浴,他自己则亲自给夏嵘整理床铺。
夏嵘想,若是每一个世界都能够遇见他,那自己该是多么幸运。
翌日,用完早膳,李承鸣带着夏嵘直奔他的秘密军营。秦二也领着韩征去了。
夏嵘看着面前逶迤的山岭,道:“你在山中练兵?”
李承鸣点头道:“我带你去熟悉熟悉。”
夏嵘边走边看山中的布防,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自家爱人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
李承鸣在一边偷偷看到了夏嵘目中的赞许,心中很是兴奋,一直到了军营,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一个将军服穿着的男子快步迎上前,恭敬问道。余光也在打量着夏嵘。
李承鸣懒得和他废话,直接道:“这是夏先生,以后便是军师,你可明白了?”
宋平看着面前文弱秀雅的青年,心中有些不屑,以为是位邀宠媚上的货色,言语中便带了些不以为然,道:“王爷,行军打仗乃是生死大事,怎能儿戏?”
秦二心道:宋平,你完了。
韩征心道:有眼不识泰山的蠢笨之人,他不屑与他为伍。
李承鸣见宋平如此,自然大怒,正欲下令责罚,却被夏嵘拉住了。
宋平见夏嵘光天化日之下胡扯王爷衣袖,心中更是鄙夷,便道:“王爷,军营是重地,闲杂人等可不能随意出入。”
“这位将军说得好,”夏嵘淡笑,“只是行军打仗需要谨慎行事,莫要被敌人迷惑,中了敌人的计谋而不可知,这时候,眼睛就不顶事了,得用脑子。”
宋平道:“这些我当然知晓,还用你……”话音未落,只见夏嵘隔空一点,他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太聒噪了。”
夏嵘言罢,对李承鸣道:“你这兵还需要操练操练。”
李承鸣自然无有不从。
两人相携走远了,秦二才上前看了宋平一眼,宋平看出了他眼中的惋惜之意,韩征则不客气地说道:“让你狗眼看人低!”
宋平欲哭无泪。
☆、将军之子5
李承靖阴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朕派出去那么多人,全被杀了?”他的声音已经扭曲地变样了。
地上的人额上冷汗滴落,“陛下,那夏嵘武功深不可测,属下……”
“他的武功如何朕还能不知?当年夏维的武功也就……”他顿了顿,“一群废物还妄想找借口,朕这么多年是白养你们了!”
地上的人抖了抖。
李承靖阴鸷地望着他,“既然留着你们没用,倒不如……”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金福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李承靖只好对地上的人挥挥手,“赶紧滚下去领罚!”
那人说了声“属下告退”便逃也似地离开殿内,在殿外看到金福,递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退去。
金福目不斜视,当做没看见。
丞相慕治跨入殿内,便看见皇帝正皱着眉头,神情很是不耐。
“皇上在为何事烦恼?”慕治一双狐狸眼露出精光。
李承靖赐他坐下,道:“慕爱卿,这夏嵘的武艺当真那么高深?”
慕治微拈胡须,笑道:“皇上不必烦忧,若那夏嵘当真有如此高的武功,又怎会安心待在淮阴王府这么多年?”
言下之意就是,他肯定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京都,取你我二人性命了。
李承靖明白了他的潜台词,神情更加阴郁了。
他了解自己手下人的实力,所以对夏嵘更加忌惮了。谁知道夏嵘这几年潜藏是不是在练什么神功,如今正好神功大成。
慕治看了李承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据微臣所知,这世上没有那么神乎其技的招式,想必是暗中有人相助。”
李承靖一愣,问:“是李承鸣?”
慕治微微点头,“陛下应该知道,留王的母亲是如何去世的。”
李承靖面色有些怪异,道:“朕当年也非故意……”
慕治心中虽不认为李承鸣有多无辜,但嘴上还是说道:“可留王并不这样想,如今留王向夏嵘伸出援手,想必是要与朝廷对着干了。”
李承靖心中一惊,忙问:“慕爱卿,要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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