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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你们何必作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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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治心中虽不认为李承鸣有多无辜,但嘴上还是说道:“可留王并不这样想,如今留王向夏嵘伸出援手,想必是要与朝廷对着干了。”
  李承靖心中一惊,忙问:“慕爱卿,要是留王真有反心,那你认为朝廷胜算几何?”
  慕治摇摇头,“留王府不比淮阴王府,微臣的探子无法深入内部。”
  “之前慕爱卿对谢晋使了美人计与离间计,如今谢晋如何了?”李承靖想了想,认为先解决一个是一个,便问道。
  慕治老谋深算地笑了笑,道:“陛下不用担心,谢晋已然不成气候,如今该担心的是留王。”
  李承靖一掌拍上桌面,咬牙切齿道:“哼!他留王不是窝藏了朝廷钦犯么?朕就看看他有胆窝藏,但有没有这个胆子违抗圣旨!”
  慕治眼中满是赞许,“陛下这招用得甚妙,暗的不行,那就光明正大地来,倘若他敢违抗圣旨,陛下自然就可动动他。”
  君臣二人满意地结束了谈话。
  长公主府。
  李成锦听完贴身侍女的耳语,不禁露出欣慰的笑意,抚掌道:“不愧是夏维之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李承靖这次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笑完之后,她眉头却渐渐紧锁。
  “公主,您可有为难之事?”侍女青碧关切问道。她自小就陪在公主身边,与公主一同上过战场,两人之间宛若亲人,见公主染上愁绪,她不禁有些担心。
  “阿碧,倘若留王造反,我该如何自处?”李成锦虽然已经对李承靖绝望,但毕竟,她还是尚梁国的公主,就算她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尚梁百姓尽责。
  “公主可是怕与夏小公子战场相对?”青碧深知自家公主爱慕夏维将军几十载,并一直未嫁,而皇上趁着公主去寺院求佛问经、不见外人的那几日将夏维将军斩首,并扣押了公主的亲信,以防向公主传递消息。待公主回府得知此事后,顿时心如死灰,将自己关在屋内几日不出。
  皇帝在公主心神大乱之际,收缴了公主手中的兵权,公主冷静下来后,只有一句话:“他太天真了。”
  虽然公主一直没有原谅皇上,可一旦尚梁国发生祸乱,公主一定不会放任不管。
  “公主,夏将军是夏将军,夏小公子是夏小公子,您是尚梁的长公主,倘若战场相遇,不论胜负,只要无愧于心便可。”
  长公主听完青碧的劝慰,忽然笑道:“我还没你看得明白,既然立场不同,那也无须如此纠结,阿碧,我这几年如行尸走肉,其实现在想来,与其这般活着,倒不如去战场上搏一搏,落得个马革裹尸的下场倒也壮烈!”
  青碧闻言,立刻道:“公主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青碧还要陪着公主一起老呢!”
  李成锦哈哈一笑,“你这丫头,这些年倒也耽误你了,如今却没有可白头偕老之人,是我的错!”
  “公主可千万别这样说,青碧就想陪着公主。”
  主仆两人相视,俱心有灵犀地笑了。
  淮阴王府。
  “王爷,据说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令留王交出夏嵘,不知留王会作何反应。”
  谢晋心中一边后悔弃了夏嵘这个绝才,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自己不用遭遇这个难解的局面。
  “难不成,留王还能为一个夏嵘抗旨不遵?”谢晋轻哼一声,“若他真的抗旨,那么朝廷一定趁机派兵围剿,本王便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
  “王爷说得对,现在就看留王如何了。”
  被几方人马虎视眈眈着的留王,如今正沉浸在自己甜蜜又苦涩的日子里。
  夏嵘读书,他便陪着读书;夏嵘操练士兵,他便陪他操练士兵;夏嵘就寝,他便在隔壁的卧房里辗转反侧,思之如狂。
  这个人离他这般近,却又那般远。
  他小心地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却又怕自己弄伤了他,或者怕自己的碰触令他反感,李承鸣在这样的日子里收到了从皇城来的圣旨。
  “敢问公公,夏嵘何罪之有?”李承鸣立在传旨太监的面前,森然问道。
  那太监被他浑身的戾气吓得倒退几步,回过神来后色厉内荏道:“他是叛国将军夏维之子!三年前皇上下旨诛其满门,可他却抗旨逃跑,如今自是要押解回京,斩首示众!”
  太监越说,李承鸣脸上的黑气更重,他一把上前夺过圣旨;“刺拉”几下撕成粉碎!
  那太监惊叫:“你竟敢撕毁圣旨!咱家要回京禀明圣上!”
  李承鸣阴测测地笑了:“慢走不送。”
  那太监见李承鸣近如此轻易放他走,有些不信,往前走了几步,回首见李承鸣还站在原地,宛如地狱罗刹般盯着他,不禁背后冷汗直冒,拔腿就跑。
  李承鸣阴着脸对秦二道:“召集所有将领商讨战事!”
  秦二应声而去,心道:主子这么生气,恐怕也只有夏公子能够宽慰他了,自己待会儿还是不要凑上去了。
  留王手上的大将俱集合在留王书房。
  宋平见夏嵘与王爷并排坐在一起,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于李承鸣行礼后,不声不响地坐了下来。
  这些日子,夏嵘没少操练他们,这些将领也都知道夏嵘本事非凡,俱心下拜服,只是宋平初见夏嵘与他有些龃龉,面上有些难为情,心中倒是极为惭愧与敬佩。
  “李承靖的这个圣旨只是想找个派兵的由头,但本王不想被动应战,然主动出击需要师出有名,不知各位可有想法?”
  将领们想了想,有人道:“当今皇上残暴不仁,不如就以此为名?”
  “不可,”李承鸣摇摇头道,“虽然李承靖这个皇帝当得不怎么样,但民怨未深,恐怕百姓未必信服。”
  又有几位将领提出意见,但都被李承鸣否决。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
  这时,宋平弱弱道:“王爷,属下有个想法。”
  李承鸣掀开眼皮看他一眼,“说。”
  宋平却看向一直没发言的夏嵘,道:“属下素来敬服镇国将军,将军为尚梁国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含冤而死,实则叛国者乃丞相慕治,不如我们以‘清君侧’之名,行推翻皇帝之实?”
  李承鸣听完,隐晦地赞赏了他一眼,而后转首问夏嵘,“你觉得如何?”
  夏嵘笑道:“仲清决定便可。”
  李承鸣脸色转好,对众人道:“那就这么决定了。”
  待军务商讨完毕,众人从李承鸣书房出来,其他几人都忍不住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平一眼。
  宋平: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一个将领实在忍不住,道:“宋兄弟啊,没想到你还挺老谋深算的啊。”请原谅一个武将不太会用成语。
  宋平:“你啥意思?”
  “嘿嘿,你这个马屁拍得,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宋平茫然:他什么时候拍马屁了啊?!
  几日后,紧急军情传报至皇宫,李承靖大怒,立刻召集群臣商讨迎战之事。
  朝堂上大臣们俱议论纷纷。
  谁不知道留王打着什么名号?现在外面都传开了,都说丞相慕治才是卖国贼!众位大臣看向老神在在的慕治都有些神情闪烁。
  “丞相,你可有话说?”李承靖自己心里清楚当初给夏维定的罪责不过是欲加之罪,证据都是丞相帮忙伪造,可如今都说慕治才是叛国之人,他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怀疑。
  慕治岂能不知李承靖的性情,听他这样问,便知道皇帝已经起了疑心,他不急不忙道:“李承鸣不过是需要个师出有名罢了,陛下何必自扰?”
  李承靖暂时相信他的说辞,便巡视朝臣,问道:“可有人愿意出战?”
  众臣俱低头沉默。
  李承靖心中气极,怒斥:“你们一个个都装起缩头乌龟吗?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难道要等他李承鸣打到你们家门口,你们再哭着求饶吗?林将军,你可愿迎战?”
  林将军出列抖索道:“陛下,老臣年迈体弱,已无精力应付战场,还请陛下恕罪!”
  夏维当年的战神之名可不是吹的,如今都传言夏嵘更胜夏维当年,谁还敢自信迎战?
  李承靖忽然心生无力之感,觉得龙椅都冰冰凉凉的,若是夏维还在,怎会是这种局面?
  他想到这,陡然一惊,不,他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能够后悔!他是对的,他没有错,夏维本就该死,谁让他光芒太盛,朝中只知他夏维而不知皇帝?都是夏维的错!现在他的儿子要来报仇了,哈哈,那他也送他儿子下去与他团聚吧!
  李承靖面上表情变幻不定,最终平静下来,看着底下战战兢兢的庸臣们,心中暴戾,道:“既然爱卿们都不愿意出战,朕也不强求,你们可以推选他人,谁被推选得最多,谁就去!”他就喜欢看他们为了活命苦苦挣扎、卖友求生的场面,那一定精彩极了。
  就在这时,大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清冷坚定的声音。
  “本宫自请出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小天使们想看什么样的故事,下一个故事蠢作者还在构思,这个故事快了

  ☆、将军之子6

  
  尚梁国已经不再是夏维存在时的样子了。
  没有足够骁勇善战的将士,没有擅长领兵的谋臣,它的气数已然正在消亡。
  留王的大军势如破竹,不过半月就攻下了数座城池,军队里士气高涨。
  明日就要攻打丘城。
  丘城地理位置较好,易守难攻。若是没有厉害的将领,攻破它也非难事,但若是遇上善于利用地势的将军,那么这座城将是块难啃的骨头。
  李承鸣的帐篷内灯火通明,众人神情都有些肃然。
  方才探子来报,这次朝廷派来领兵的竟然是长公主李成锦!这个消息令他们心头一沉。
  夏嵘自然也是清楚这个长公主的实力。
  李成锦当年一身戎装,在敌军中披荆斩棘,所向披靡,与夏维一起立下赫赫战功。她武艺高强暂且不提,最为人所乐道的是她的计谋。她曾用计凭一万大军力抗敌军七万,并获得最终的胜利。这次以少胜多的战役已载入史书,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经典。
  丘城本就难攻,若是再加上一个李成锦,那可以想象战况的惨烈了。众人商讨到半夜,还是没能想出个章程来。
  李承鸣摆摆手,沉声道:“罢了,你们回去休息,明日先探探情况再做定论。阿嵘,你留下。”
  众人已经习惯了,每次商量完军情,王爷都要留下夏军师说悄悄话,呃,不对,是探讨军情。
  “阿嵘,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杀了李成锦!”李承鸣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夏嵘拍拍他的手背,让他稍安勿躁。
  “家父生前与长公主是至交好友,长公主巾帼不让须眉,是位坦坦荡荡的将军,她若要死,定然是希望死在战场上,我若让她未战便死,家父泉下有知,定是要骂我的。仲清,你放心,我也不会拿全军将士的性命开玩笑,丘城虽难攻易守,却也不是没有法子。”
  夏嵘说了这么多,李承鸣却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他只沉浸在夏嵘方才拍他手背的幸福中。
  夏嵘见他闷不做声,不禁问道:“仲清,可还有什么难处?”
  李承鸣回过神来,傻笑道:“阿嵘,我方才开玩笑的,我知你不会使这些小人手段,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
  夏嵘挑了挑眉,敢情这人没听到他的话?不过他还是问道:“仲清方才怎么未提?”
  “阿嵘,我只是粗略地想了一想,还得与你细细斟酌,要不,我们躺下聊,这样坐着怪累的,”李承鸣满脸期待。
  夏嵘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心思,但看他这般期待,心下一软,脑袋快过思想,点了点头。
  李承鸣眼睛一亮,可看到榻上只有一床被褥,便道:“要不,我再让人送一床过来?”说着就往帐外走去。
  夏嵘拉住他的手,道:“不用麻烦了,我们一起也可。”反正之前几十年都这样过来了,如今不过共用一个被褥,实在不算什么。
  李承鸣却很惊喜,他回握住夏嵘纤长白皙的手,有些紧张道:“阿嵘,你睡里面,好不好?”
  夏嵘自然同意。
  李承鸣像个毛头小子般一直握着夏嵘的手不放,待两人和衣躺下,他的心跳得越发得快了。自己爱慕的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任谁都会心猿意马。
  “不是说仔细斟酌的么?”夏嵘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问道。
  李承鸣努力敛下心神,道:“丘城的难攻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李承鸣见夏嵘看着他不说话,便继续道:“我们难以攻破,可他们的粮草也很难送进去,倘若我们能够切断他们的粮草补给,定然久比自破。但是,这种法子耗时太久,对我们来说并非好事。那么我们就不得不用另一个方法。”
  夏嵘笑问:“什么法子?”
  李承鸣没有从夏嵘眼中看到赞赏,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可以制造正面应敌的假象,然后偷袭,从防守薄弱之地逐个攻破。阿嵘,你觉得如何?”说完眼巴巴地看向夏嵘,像是一只讨赏的大型犬类。
  夏嵘不禁伸手揉了揉他头顶的乌发,赞道:“想法是不错,但是……”
  李承鸣本来很是高兴,可一听到“但是”二字,眼神又黯淡下去。
  夏嵘笑了一声,道:“但是,你忽略了长公主。你能够想到的,她一定早有防备。”
  李承鸣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方问道:“那阿嵘可有办法?”
  夏嵘颔首道:“想要攻下长公主带领的丘城,唯有‘快攻’二字。要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难以抵抗。”
  李承鸣脑子转了转,眼睛一亮,“阿嵘,你这法子好,但是既然丘城难攻,又如何快攻呢?”
  夏嵘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道:“你不是已经想到了么?”
  李承鸣心下一荡,趁夏嵘还没收回手,连忙握住,只觉得触手滑软,但仔细触摸,还是能感受到一些薄茧,可他却觉得这是天下最好看的手。
  夏嵘也不反抗,只看着他笑。
  李承鸣心中一动,欲握住他另一只手,却被夏嵘挡住,顺便也抽回了先前的,只听他道:“夜深了,仲清,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们早些歇息。”
  李承鸣心中失望,但还是乖乖听话,安分地躺在夏嵘身侧,静静地听着他极轻的呼吸声,心中顿时安定下来。
  翌日清晨,众人见夏嵘从王爷帐中出来,便都开始挤眉弄眼,就连韩征也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夏嵘。
  夏嵘不在乎,李承鸣自然更不在意,他倒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才好。
  很快,大军收拾行装,向丘城逼近。
  长公主李成锦坐镇丘城,听到探子来报,留王大军在离丘城五里出安营扎寨。
  “他们定是做好了久攻的准备,公主,幸亏您已经有所防备,您不用太担心了。”青碧见李成锦眉头紧锁,不禁劝道。
  李成锦却摇了摇头,道:“阿碧,战场上瞬息变幻,我目前并不能摸清楚他们的战术,我所能做的只有防备。几年不过问,朝廷兵力大减,我们暂且不能与他们硬碰硬。我们需要等。”
  青碧不解问道:“公主,等什么?”
  李成锦郑重道:“我在等着看他们如何出兵。”
  很快,兵临城下。
  李成锦身着将军战袍,立于城墙之上,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看着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大军,她挥手示意,瞬间,城墙上的弓箭如雨般射向留王大军。
  前排盾牌立起,李承鸣示意,只见盾牌后出现了一排弓箭手,不,李成锦眼神一厉,那不是弓箭手,却远胜弓箭手。
  她从未想过她最后一次来战场,还能见识到这般精良的武器。那武器射程远,后力足,且极易瞄准,只片刻,城墙上的守兵已然倒在血泊中。
  李成锦心中一惊,原来对方并不想久战,他们是要用尖锐的武器来迅速攻占丘城。
  夏嵘与李承鸣心有灵犀地互看了一眼。
  这武器自然是夏嵘从以前的世界中借鉴过来的,却也未超越这个世界可以接受的范围。
  他之前在淄城操练士兵,可不仅仅是寻常的训练。他与李承鸣秘密造了这种武器,并严格筛选士兵进行特训,连军中其他将领也不知道。
  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趁着丘城士气大乱,李承鸣直接下令强攻,城头士兵还未及时替补,便已经有强兵攻上城墙,于是,越来越多。
  李成锦见这混乱局面,心知大势已去,便直接下令:“开城门,直接迎敌!”
  无论如何,她都要拼死搏上一搏。
  丘城城门被打开。
  李成锦一袭戎装,骑于枣红色骏马之上。她已经不年轻了,但她生于战场,也将死于战场。
  两军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夏嵘可敢出来一战?”李成锦直接喊道。
  夏嵘朗声应道:“有何不敢?”只见他驾着黑色骏马来到军前,一身银色战服衬得他俊逸儒雅,公子无双。
  李成锦眸中闪过一道怀念之色,下一刻便持起□□向他刺来。
  夏嵘只用基础武学的招式来和她对战。
  一时间,银枪气贯长虹,长剑凛然飘逸,两人在阵前相缠起来。
  两军肃穆对峙。
  须臾,一道剑影闪过,□□掉落在地。夏嵘的剑直接刺穿了李成锦的心脏,李成锦倏然倒地,倒地前看着面前出色的青年,她仿佛看到了当年战场上的夏维,只可惜,她三年前就再也看不到了。
  “公主!”青碧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把抱住李成锦,泪珠滚落,“公主……”
  李成锦想要扯出一丝笑,可她做不到,只能微微动了动嘴唇,青碧看清了,她是在说:我去见他了。
  青碧泣不成声。
  李成锦死后,丘城轻易就被攻下。朝中再无可堪重用的将领,留王大军一鼓作气,连续拿下数十座城池。
  消息传入皇宫,出人意料的,李承靖没有发火,他只是平静地问道:“皇姐的遗体呢?”
  “在公主侍女的手上,正在回京的途中。”
  “丞相呢?”
  “属下……不知。”
  “退下吧。”
  李承靖独自坐在龙椅之上,只觉得寒意直逼心底。
  淮阴王府。
  “没想到,连李成锦亲自出马都没难倒李承鸣。”谢晋想到身怀绝技的夏嵘,心中后悔不迭。
  若是当初能够留下夏嵘,那如今的留王岂不就是自己?
  想到这,他便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去看慕璃了。
  他是不怪慕璃的,即使她有可能骗了自己。
  “王爷,探子来报,丞相慕治逃离京城了。”忽有属下前来禀报。
  淮阴王心思一动,问:“小璃的庶母可在其中?”
  那属下顿了顿,道:“王爷,丞相只娶一妻,没有妾室。”
  “你说什么?”谢晋忽然不可置信地问道。
  “王爷,此事属下后来才得知,丞相慕治只有一位嫡女,并无庶女。”属下硬着头皮道出了实情。
  

  ☆、将军之子终

  
  丘城之战结束后,留王大军占据了丘城,并将之作为一个重要据点。
  李承鸣寻了一处最舒适惬意的房子与夏嵘住下。
  因为打了胜仗,李承鸣犒赏全军。一干将领推杯换盏,豪饮一番。他自己与夏嵘则坐于屋中,对饮浅酌。
  夏嵘举起杯中酒,道:“我敬佩她,却不得不杀她。”
  李承鸣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谁,不禁劝慰道:“你做得对。”
  夏嵘摇首道:“我并非自责,只是感慨,这般英伟的女子比起那些懦弱的男人,不知好了多少。”
  李承鸣忙道:“阿嵘,我不懦弱!”阿嵘要是喜欢上这样的女子,他该怎么办?
  夏嵘失笑,“我自然知道你并非那等懦弱之人,那么慌张做什么?”
  李承鸣委屈道:“这不是怕你嫌弃我么?”
  这男人在别人面前一副阎王爷在世的模样,怎么到他面前就变得这般蠢?不过,他就是喜欢这个蠢样。
  “朝廷无将,想必离战争结束也不远了,仲清可想过以后?”
  李承鸣沉默片刻道:“当年李承靖害了我的母妃,我定是要取他性命的。”
  夏嵘颔首,“他的命自然不能留,那你呢?你想不想做皇帝?”
  李承鸣想也不想道:“你若愿意留下陪我,我就当,你若不想在朝堂上浪费光阴,那我就陪你四方游历如何?”
  夏嵘看着他认真的眼眸,恰好又逢酒酣之际,心中触动,情不自禁道:“仲清,我何其有幸能够与你相遇。”
  李承鸣先是一愣,然后是极度的惊喜,瞬间面红耳赤道:“阿嵘,是我何其有幸才能遇到你,阿嵘,你这话的意思是……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夏嵘挑眉笑道:“嗯?你想的那样是哪样?”
  “就是,就是……”李承鸣手足无措,眼睛都急红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阿嵘,我心悦你。你,你可一样?”
  夏嵘欣赏够了他忐忑不安、满脸期待的模样,轻笑一声,并不回应他,只是抬手举杯饮下一口酒。
  李承鸣以为他不乐意,眸光黯然,心中只苦涩道:罢了,只要阿嵘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他这边想着,夏嵘已然站起身来,至他跟前,伸出手轻轻抬起李承鸣的下巴,在他目瞪口呆之际,俯首吻上他的唇!
  李承鸣脑子一片空白,心脏都漏跳了几下,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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