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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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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安绝对不承认这是他的个人行为,当下他的失控,绝对跟阿木娇滴滴一碰就破的壳子有脱不了的关系。
☆、第44章 戏子有话说8
文轩彻底傻了眼,好半天就像个冬瓜一样动也不动。
方慕安嚎了几声就搞到脑缺氧,整个人都不好了。
文轩见方慕安弯着腰捂胸口,才鼓起勇气蹭过来抱他,“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说说你这是为什么啊?”
方慕安被抱的一股火,这小乌龟根本就当他无理取闹。
“你给我滚远点。”
“不滚。”
文轩一脸笑眯眯,非但不松手,反倒抱的越来越紧了,“你身体不好,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了。”
文公子说这话时嘴唇还在他头顶摩挲。
他越温柔,方慕安心里越不爽,合着这王八蛋从前说那些“不要别人,只要你”的都是钓凯子的台词,换了个人,他照样舔着脸献殷勤。
方慕安从文轩怀里挣扎着抬起头,好一副雨打梨花的柔弱模样;文轩看的兴致全无,除了想笑还是想笑,耐着性子拿手在他脸上胡抹了几把,就把他的脸又掖到怀里去了。
眼不见为净。
这几下动作在方慕安眼里完全走了样,在他看来分明就是个花花公子勾引戏子*的前戏动作。
文轩还不知道他踩了地雷,只凭着心意一下下轻抚方慕安的后背,“我头发被你扯乱了,怎么办?”
方慕安干脆抬手拔了文轩的发簪。
这回头发是真扯乱了,文轩也有点生气,松了抱人的手,顾自去整理头发,“你怎么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不明不白地发飙,要是被段鸿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昨天那一幕人工呼吸就已经够尴尬了,花小木怎么说也还是段鸿的小情人,他挖墙脚挖的也不能太明显了。
方慕安只冷哼,“当表子还立牌坊,你偷了人家的人还想跟人家兄友弟恭,真是恬不知耻。”
文轩束好头发,走到方慕安面前刮他鼻子,“你还想当段鸿的人?”
“少在那瞎嘚嘚,老子谁的人也不是。”
文轩被逗得一笑不止,眼珠一转又有了什么坏主意,“要不,我向段鸿要了你吧。”
“滚!我是人,不是货物,没心情被你们要老要去的。”
“这倒奇了,你既然不想做段鸿的人,干嘛又跟定了他不想离开?”
文轩说这话时拖了个长音,像是要特别给他难堪。
方慕安一脸狐疑地看着文轩,这王八蛋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不能,壳子差了这么多,他除非长了火眼金睛,才会知道里面的仁儿换成了方慕安。
“我对将军虽没有私情,却有义气,他如今家道中落,摊上这么大的祸事,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吧。”
文轩笑着摇摇头,也不纠结。
方慕安斜瞄了一眼文轩,不咸不淡地试探,“你杀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文轩看方慕安挑着眉毛,就猜到他意欲何为,“是冀王殿下派来保护宋洛的影卫,护主而死。”
昨天还称呼人家为心上人呢,今天勾搭了新人就半字不提了。
方慕安眯着眼看着文轩,转而也笑了,“他死了,没什么人哭天抢地的舍不得吗?”
文轩摇头晃脑地装糊涂,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啊?你说宋洛?宋洛一向冷情,心思不会表现在脸上,就算伤心大概也只是默默伤心。”
方慕安轻哼一声,“谁说他了。我是问那影卫生前有没有个把红颜知己什么的,对他仰慕已久,想托付终身,结果未曾如愿就阴阳两隔?”
一想到公主身边的姜丫头,方慕安就有点惋惜。上一世他身边围着一群基友,整日耳濡目染众精英断袖分桃的风雅,连带着被文轩扭着劲地掰,居然还有小姑娘上赶子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文轩看方慕安一脸得意洋洋地说什么红颜知己,果然变了脸色,笑容收敛了,眼睛里的玩味全化成凌厉,咬着牙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硬咽了回去。
方慕安冷笑着走到他面前,“还赶路不赶路?”
言下之意本来是要文轩蹲下身子背他的,可那小乌龟横了他一眼就拂袖走出去了。
切!
谁稀罕。
方慕安也不服软,自力更生,在后头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里地,方慕安渐渐力不从心,同文轩的距离也越拉越大。
文轩丝毫没有帮衬的意思,负手站在原处,等他追上来。
方慕安一看文轩那气不喘的样子就想给他一个大巴掌,仗着自己壳子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挤兑人,等他哪天弄点软筋散蒙汗药之类的把这小乌龟放倒了,绑着好好羞辱一番。
文轩看方慕安一脸yy笑,就猜到他在心里骂他。
失策啊失策,一时冲动就失了风度,居然会沦落到同小猪头一般见识,文轩也有点惭愧,随即摇着头自嘲一笑,对着方慕安背过身子,“上来,我背你。”
方慕安脑子里正数着对文轩抽了几鞭子,压根没理他,仰首挺胸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文轩白弯了腰,心里气方慕安不识抬举,追上他就从后面把人给抱住了,在他耳边轻声威胁,“你就惹我吧,惹急了我,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文轩的呼吸热热的扑在方慕安的侧脸上,把他撩的全身都打了个激灵,他们走的虽然是个道,可旁边就是林子,文公子要是晨间反应不良,兽性大发了把他拖到林子里这个那个,他嚎都没处嚎。
“好好好,不就是要背我吗,我让你背就是了。”
方慕安一边咳嗽一边挤出这么一句,认输认到这种地步,文轩也勉强接受了,笑着拍了他肚子一下,走到他前面把他背起来,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嘲笑他,“你怎么不跟我硬到底呢,我巴不得好好治你一顿。”
方慕安翻着白眼装聋作哑,默默安慰自己,等段鸿回来他就不用再受文轩的鸟气了。
两人走了一个小时,终于迎上去而复返的段鸿。
文轩把方慕安放下地,三人施了礼。段鸿带回一壶水,一包干粮,“先填饱肚子,到了庄上再吃好的。”
方慕安已经饿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抢过窝窝头就往嘴里塞,噎的干瞪眼也咽不下去,段鸿扶头喂了他一口水,“你从前吃东西跟咽药一样,可见今天是饿极了。”
方慕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那口顺下去,不得不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文轩斜着眼看他笑话,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吃窝头,那拖泥带水的吃相跟从前一模一样。
段鸿见方慕安一直拿眼瞧文轩,心里已有了定论,当下却还不动声色。
解决了伙食问题,三人才又上路,方慕安被安置在马背上,段鸿和文轩轮番牵着马走,磨磨蹭蹭,走到下午才走到落脚的村庄。
段鸿带两人到他之前买饭的人家,三个人借住在装粮食的屋子,各自洗干净了,又吃了热饭;段鸿和文轩商量对策,方慕安听不懂,也插不上话,索性就半字也不听,去院子里玩猫逗狗。
上灯时分,主人家又杀鸡招待,方慕安这回很注意自己的仪态,结果就吃的很不畅快,文轩看他的别扭样子,一边笑,一边偷偷给他抢了条鸡腿。
为了追伪娘,这小乌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方慕安狠瞪了一眼文轩,一边气哼哼地往嘴里塞鸡腿。
吃过晚饭,方慕安去外头溜达消食,走着走着就觉出后头有人。
回头一瞧,原来是段鸿。
段鸿看四周无人,就把方慕安叫到跟前,“阿木,从明天起,你就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呃!
这是从哪横生出来的枝节?
段鸿话说的决绝,说完了就转身要走,方慕安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跑带颠地追上去拉住他胳膊,“将军,怎么好好的你又变卦了?”
段鸿皱着眉头停了脚步,嘴里敷衍一句,“我们要做的事十分凶险,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要也跟着一起冒险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年头想做点任务怎么就这么难。
舍了命都没人要用。
方慕安听出段鸿话外有音,忍不住直言相问,“将军心里怎么想的直说就是,不用推三阻四的找借口。”
段鸿见方慕安把话说开,索性也不遮掩了,厉声说道,“今早我看见你翻找文公子的包袱。”
方慕安清清嗓子,那事他确实做的惹人误会,尤其是像段鸿这种不知内情的。
“我就是……好奇……”
段鸿见他吞吞吐吐,内里更添焦躁,“之前你不跟他们五个一起走,我还以为你是不恋钱财,谁知……你只是嫌钱太少。”
方慕安被指责的哭笑不得,“你以为我翻文公子的包袱是要找钱?我就算找到又怎样,偷了就跑?你们两个武功那么高强,我跑不出一百米就得被抓回来,就算我侥幸跑掉了,就我这小身板揣着一大包钱,走到哪都得让人谋财害命。”
☆、第45章 戏子有话说9
方慕安说的有理有据,段鸿一时也无言以对。不过他对这些人从来都带着偏见,当下也没完全消除疑惑之心。
两人正在大门口相持,文轩牵着马晃悠悠地走出来,“段兄,我去喂马。”
段鸿眼看着自己的爱马被文轩扯得一抽一抽的,忍不住上前接手,“怎好劳烦文兄,还是我自己去吧。”
方慕安看他俩争来抢去,忍不住插了句嘴,“晚饭前主人家才喂过,再喂就撑死了。”
文轩把缰绳交到段鸿手里,“主人家喂马用的是草料,马儿不吃青草是不行的,二者缺一不可。”一边说,一边轻轻往院子里推了方慕安一把。
方慕安也不知文轩闹哪一出,就顺势进了院子。
进屋之后,文轩才小声问了方慕安一句,“段鸿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闲聊。”
方慕安怎么好意思对文轩说他之前偷翻他包袱的事,呵呵强笑了两声敷衍过去。
他心里十分忐忑,要是段鸿一根筋说死了不让他跟着,那可就要命了。
连续两个任务都遭遇了滑铁卢,方慕安琢磨着要拿这副身子跑去找宋洛,宋洛认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一想到宋洛,方慕安又忍不住唉声叹气一番,那小崽子眼看着就要娶公主了,阻止的不及时,他又郁郁而终,英年早逝了怎么办。
真是一个坎接着一个坎。
文轩看方慕安愁眉苦脸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就凑到他跟前想闹他。
方慕安才想开口叫文轩死远点,肚子就一阵绞痛。
文轩见方慕安脸色惨白,头上还噼里啪啦地冒冷汗,以为他心痛病又发作了,忙过来给他揉胸口,不揉还好,一揉揉到胃,小猪头又忍不住哀嚎一声。
肚子痛也就算了,一碰还咕咕响。
这架势……
不会是要……
方慕安难过的受不了,捂着肚子就往茅厕跑;文轩也猜到他是吃坏了,非但不安慰,还幸灾乐祸打了滚的笑。
拉肚子的滋味,真是酸爽。
阿木同学悲催的消化系统要坑死人了。
方慕安在里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文轩隔门问他一句,“喂,你还好吧?”
“半条命都没了好个鬼。”
文轩听他回话回的有气无力,也稍稍收了恶作剧的心思,隔着门递给他草纸,“你刚才跑出来太急,连纸都没带。”
方慕安捂着鼻子接过纸,非但不谢文轩,反倒更没好气,“滚远点。”
文轩又好气又好笑,这该死的过了河就拆桥,都落到这幅德行了还逞强。
方慕安听外头没了声响,以为文轩走了,等肚子渐渐不疼了,他才整理好了走出来。
冷风一吹,又悲催地打了个哆嗦,腿脚长时间受压迫,麻痹了,扶着墙好半天也动不了。
方慕安正骂天怨地的发愁,下半身就腾了空,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趁机动手动脚的正是文轩这孙子。
方慕安心里这个怄,一是怄文轩抓紧一切机会巴结伪娘,而是怄他一个大男人,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走来走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心里恼怒,身上却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叫唤着空蹬了两下,任文轩把他抱到井边,打水洗了手和脸。
方慕安总算知道为什么从前阿木吃东西跟咽药一样了,稍微吃错东西就来这么一回,什么美食也变成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身体?”
文轩拿袖子帮方慕安擦干脸上的水,轻声笑道,“脾胃这么弱,还硬吃了那么多油腻,以后多小心吧。”
不提这个还好,他一说方慕安更来气,“都是你,偷塞给我一个鸡腿,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文轩被埋怨的哭笑不得,“是是是,是我的错。”
“你是不是扫把星啊……为什么我自从遇见你……就一个劲的倒霉?”
文轩脸上的笑容寸寸消失不见,口气也有点苦,“你后悔认识我?”
他们相识一场,到最后竟落得那样一个结局,的确算不上运气好,可方慕安心底里从不后悔跟康时年相识相知,他甚至还有点怀念他们前一世的相处。
不管是他们磕磕绊绊的小时候,还是长大之后。
毕竟康时年是第一个对他抱有期待的人,严格来说,他的人生轨迹,因为康时年大大的改变了。
即便那小乌龟的无事献殷勤藏着奸盗私心。
文轩看方慕安出了神,就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外头冷,我抱你进屋好不好?”
抱?
还抱?
方慕安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走。”
文轩笑着攥起拳头,轻轻顶了他肩膀一下,“你呀!”一边又不顾抗议,把他拉起来扶住了。
方慕安被搀进屋的一路嘴也不停,把文轩从人品到长相都数落个遍。
文轩心宽不跟他计较,只在心里纳闷,他抛媚眼和他拉肚子能扯上什么关系?
方慕安虚耗了元气,钻进热被窝里就睡着了;段鸿跑马回来,同文轩也无话,两人打个招呼各自睡下。
一早起来,段鸿也不提要同方慕安分道扬镳的事,三人照旧上路,如此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日,终于走到文京。
段鸿的马太显眼,被寄养在城郊的水田农庄,三人乔装进城。
文轩不愧是刺客出身,易容和伪造文书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进城倒没花什么力气。
可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除了冀州会馆,冀王在京城的其他经营也都被拔了,三个人只能先找个小客栈落脚。
段鸿心急着想要打听消息,被文轩劝止了,“暗堂的暗卫,精于追捕刺杀,我被通缉的这些日子,也曾多次暴露身份遭受围攻,每一次都是侥幸逃脱。如今我们在城里,无异于立于风暴中心,更要事事低调,不可擅动。”
段鸿一咬牙,“文兄是不是已有了主意?”
文轩摸摸下巴上的假胡子,老神在在地说了句,“段家故交旧吏遍布天下,可获罪至今,竟无一人敢伸援手,可见世态炎凉。寻常故人是问不得的,一来有皇上监视,二来恐怕他们私心藏奸出卖段兄。”
方慕安一看他那装神弄鬼的样子就想笑,“文公子就别卖关子了,你且说说那不寻常的故人到底是谁?”
段鸿还有点发蒙,“什么不寻常的故人?”
方慕安在心里骂他榆木脑子,“文公子不是才说了一句寻常故人找不得吗,那我们要见的自然就是不寻常的故人了。”
文轩笑着点点头,“阿木说的没错。我们恐怕要去见一见青莲君了。”
段鸿听到这三个字,脸白的跟见了鬼一样,“你是说……白青?”
方慕安在旁也吃了一惊,青莲君不就是宋洛的辅仁哥哥吗?既然跟宋洛是一伙,段鸿去了不自投罗网才怪。
文轩却一派淡然,“青莲君早已看透了世事,不会在苦于这些纠葛,他消息灵通,老夫人的下落他一定知道。”
段鸿攥攥拳头,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我救不了白家,救不了他姐姐,也救不了他,我怎么有脸去见他。”
文轩起身走到段鸿面前拍拍他肩膀,“你和我都不方面出面,要去只能阿木去。”
虾米?
方慕安听戏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怎的就被文轩拽上台,“文公子说让我去干什么?”
段鸿看看文轩,又看看方慕安,也是一脸狐疑。
文轩回座位上坐了,对方慕安轻笑道,“麻烦阿木跑一趟南风馆,以求卦为名,打听老夫人的下落。”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乌龟有意帮他赚积分。
方慕安冷汗连连,上回他莫名其妙被带去南风馆,被瓢的差点是他,这回摊上个掉脑袋的事,冲锋陷阵的还是他。
他倒不是怕死,就是很怕再见到那个勾魂摄魄的青莲君。
那人明明是一副心无旁骛,淡薄清雅的模样,怎么竟比妖艳的女人还性感了不知多少个等级。
长相什么都还是其次,关键是气质。
段鸿见方慕安一副呆样,就伸手捏了他一把,“文公子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回话?”
方慕安一抬头就看见文轩一张冷脸,这小乌龟刚才还笑眯眯的,也不知受什么刺激了,变脸变的比翻书还快。
“阿木的行头也要换一件,扮作富商公子的模样。”
段鸿斜眼看看方慕安,“文兄是怕他暴露了梨园的身份?”
文轩笑而不语。
段鸿从上到下将方慕安打量了遍,“要是从前,恐怕没法鱼目混珠,可自从那日他被吓了一吓,行动坐卧比从前粗鄙不少,稍加注意,大约也能掩人耳目。”
文轩一双眼盯着方慕安,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阿木的行事做派倒不碍事,可他的脸面身段恐怕是掩饰不了了,要改头换面,且得花费一番功夫。”
☆、第46章 戏子有话说10
方慕安换了衣服,手里还拿了一把道具——装逼的折扇,哗啦一抖落,倒真有点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他穿的衣服颜色不惹眼,做工材质却是极好的,彰显身价足够了。
不止段鸿看直了眼,文轩也是一脸惊喜;方慕安摇头晃脑在他们跟前转了一圈,得意洋洋地问了句,“怎么样,我这个架势像是去瓢的吧?”
段鸿一把夺了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瓢个屁瓢,你是去求卦的。”
这一下没用什么力气,方慕安却哀嚎了一声,文轩一急,冲过来夺了段鸿手里的扇子,“你打他干什么?”
方慕安揉着头,斜着眼看文轩;段鸿也一脸莫名其妙,嘴上不说,心里可没少吐槽:我的人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吗?
文轩弄这一下,也觉得自己逾距了,忙呵呵笑几声敷衍过去,“段兄,快把麒麟玉佩给阿木吧。”
段鸿从怀中取出一块麒麟玉佩,郑重地递到方慕安手里,“你把这个藏好,作为同白青相认的信物。”
这玉佩他认识,他之前曾从小偷手里抢过来一块一模一样的,型号比这只稍小一些。
宋洛也说过,这麒麟玉佩段鸿和敏德公主一人一只,貌似是皇上钦赐两家的婚约信物。
方慕安轻咳一声,“这玉佩白公子认识吗?”
文轩在一旁轻笑,“这对玉佩全天下恐怕没人不认识,你只收好就是了。”
方慕安把玉佩放到衣襟最里面的口袋,又谨慎地掖了掖;段鸿拉住他的袖子嘱咐一句,“你与白青相认后,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
“在白蓝的灵位前,帮我上一炷香。”
“啥?”
方慕安一脸懵懂,哪冒出来个白蓝,他上哪去给他找白蓝的灵位?
一肚子疑惑来来不及问,文轩就拍拍他的手臂,“不必心急,你见到白青就知道了。”
方慕安见段鸿眉眼间尽是愁苦,就识相地没再多问,摇着扇子出门。
南瑜的花街灯火辉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沿河的花船尽是丝竹管弦之声。
去南风馆之前,方慕安又特别在几家大招牌的青楼门前逛了逛,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了往楼里拉。
入眼的都是庸脂俗粉,方慕安提不起一点兴致,只觉得这些人连文轩的一个衣角都比不上。
摇摇头,才要走,寻仙楼的小二楼就掉下个东西砸了他的头。
方慕安拾起一看,原来是个绣了一半的荷包,针线还留在上头;抬头一望,二楼靠窗坐着一个婀娜的花娘,看着他淡淡地笑。
方慕安举起荷包对花娘也笑了一笑,“姑娘,我给你扔上去,你接好了。”
花娘探出半个身子,“公子得着了是公子的缘分,奴家送给公子了。”
送个绣好的还可以理解,送个半成品算怎么话说。
方慕安正拿着荷包不知所措,花娘又对着他嫣然一笑,“公子要是有空,来看我可好,我把剩下的给公子也绣好。”
高!实在是高!
这女子钓凯子的技术比门口那些生拖硬拽的果然是高了一截。
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方慕安也只有领情,“多谢姑娘……来日……”
花娘掩面一笑,“公子记得,奴家名叫瑞玉,再来一定找我。”
这女子话音软软糯糯,说不出的好听,比起姜丫头那样的小辣椒,瑞玉又有另一番好处。
方慕安对楼上一个飞吻,昂首挺胸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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