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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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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冷眼瞥着方慕安,亮出了叉腰摆胯的经典姿势,“那孬货今天不在,我给你安排车出城。”
怎么看她这架势,像是等不及要把他弄到城外杀人灭口。
方慕安摸摸伤口,长叹一声,“你好歹等我换身衣服洗把脸,要出城也不能穿着里衣就出城吧。”
韩夫人轻哼一声,转身出门去了。
方慕安穿鞋下地,先洗脸漱口,再换衣戴面具,才要出门,就见韩夫人端着个碗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把这个喝了。”
方慕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是啥?”
“那孬货一早起给你熬的补汤。”
“你没在里头加什么□□鹤顶红吧?”
韩夫人失声冷笑,“府里穷的揭不开锅,还有钱买鹤顶红?”
方慕安脸都白了,“那你放的是□□?”
“砒你个头砒,药死你我管谁要钱,我就算要杀你也得等先拿了钱再说。”
方慕安摘了面具,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接过韩夫人手里的补汤,才皱着眉头预备一饮而尽,结果灌得太猛把嘴给烫了。
“你个混球,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干脆端碗开水烫死我算了。”
韩夫人也怒了,“你以为我想伺候你个扫把星,还不是孬货嘱咐人把汤锅热着等你醒来喝,你自己喝之前不吹吹,当凉水灌个什么劲!”
两人互瞪了一会,都泛酸眨了眼,方慕安闷头把汤喝了,韩夫人站在门口催丧一样的催他。
丑正室和男小三一大早就吵吵闹闹,成了韩府一道亮丽的风景。方慕安和韩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到大门口,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车开出去方慕安才觉出不对,“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你要是跑了,那孬货还不唯我是问。”
方慕安听不过去,“你别一口一个孬货地叫他了行不行,他怎么说也是你夫君,你把他叫孬了你脸上能添光加彩是怎么着。”
韩夫人看着方慕安,眼里隐隐现出一层水汽,“还不都是因为你!自从你进了韩府,他就再没来过我房里一次。”
怎么听这意思,方简没来韩府之前,韩泽还是去过韩夫人房间的。
方慕安眼看着母夜叉似的人哭的梨花带雨,心里也生出点异样情绪,意识到以前,他手已经伸过去拍韩夫人的后背了,“只在乎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他从前跟你甜蜜蜜时,表现很孬吗?”
韩夫人一咬嘴唇,脸上居然还现出了诡异的红晕,“你们天天滚在一起,他怎么样你比我清楚。跟他有过一次,跟别人就都是索然寡味。”
一个美女说出这种话也罢了,一个四十岁长相堪忧的妇人说出这种话,未免就有点诡异了。
大奶二奶讨论渣男床上功夫这种事,到底还是对方慕安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出城的后半段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韩夫人也沉默下来,一会低着头抠指甲,一会掀帘子看窗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忧伤,大概是在缅怀什么终身难忘的过往。
方慕安看她时心里不忍,更多的是担忧自己。
一会出城见到云晨,他该怎么说?直接承认他的身份,还是绕个弯子说他是受方慕安之托来找他的。
煎熬中车子已经赶到方慕安指定的地址,方慕安和韩夫人下了车,对视一眼,往院子里走。
才走出两步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狗叫。
小黑从院子里冲出来,对着韩夫人一通狂吠,把母夜叉吓得兜圈子的跑,站的远远的不敢回来。
方慕安看到韩夫人被狗追的情景,伤口都要笑裂了,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哎呦。
小黑站在院门口一边摇尾巴一边看他,看着看着就试探着凑到他跟前闻他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了他。
韩夫人看得瞠目结舌,对着方慕安狂吼,“这畜生为什么咬我不咬你?”
“你没听过一山不容二犬吗?它不咬你一嘴毛,怎么彰显他的江湖地位。”
韩夫人气的青筋暴涨,左手指完方慕安又用右手指,指来指去也不敢说半个字,生怕方慕安打发狗来咬她。
院子里的人听到狗叫声,也出门来看。
两家佃户都下地了,迎出门的是云晨和段鸿。
两人走了个前后脚,中间还保持着八百尺的距离谁也不理谁,看样子也不像是生疏,倒像是在闹别扭。
方慕安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太扎眼,必定要介绍他如今在台面上的身份的,就对着云晨和段鸿恭恭敬敬地施了个拜礼,“在下是韩泽大人府上的幕宾,受大人所托,来拜见老夫人。”
段鸿一听他是韩泽的人,干脆一甩袖回房去了。
云晨的表情也很冷淡,既不回拜,也不应声,就那么卡巴眼打量方慕安。
方慕安被云晨看得浑身不自在,只想赶紧坦白身份,“其实我是……”
“方慕安”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韩夫人就探头探脑地凑上前,“你就是他的故人?真是什么秤配什么砣,戏子配狐狸精。”
云晨气的叉腰瞪眼,“你说谁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一个撒泼的母夜叉,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两人当街对峙,战局一触即发。
小黑又对着韩夫人一通狂啸,做出要咬她的姿态。
韩夫人这回壮了胆了,对着小黑比拳头,“一个死畜生也来欺负我,捶死你!”
小黑被韩夫人的气势唬住,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怜巴巴地看着方慕安。
这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方慕安恨铁不成钢地瞪它一眼,扯手对云晨道,“那个什么花公子,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云晨不耐烦地甩开方慕安的手,抱臂做出一个你离我远点的手势,“我可不认识你,你别话没说两句就套近乎。”
韩夫人气的上来猛捶方慕安的肩膀,“什么故人,什么银子,都是编出来骗老娘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拼个你死我活。”
云晨见方慕安被韩夫人手撕,非但不拉架,还伸出兰花指将了一军,“你们是哪来的疯子,要撕到别处去撕,跑到我们家门口闹什么闹,滚,有多远滚多远!”
方慕安腹背受敌,一个激动就大吼了一声,“是康时年让我来的,是康时年让我来的。”
云晨都转身要回院子了,听到方慕安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吼,立马用光速跑回来,帮他把韩夫人扯到一边。
“你说谁?你说是谁让你来的?”
方慕安喘匀一口气,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了句,“现在你愿意单独跟我说话了吧。”
云晨拉起方慕安往院子里走,方慕安被他扯得踉踉跄跄,偏巧小黑还在他腿边钻来蹿去。
韩夫人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也快脚跟进院子。
云晨领方慕安走到门口,看到后面亦步亦趋的韩夫人,停住脚对她做了一个闲人止步的手势,“这是我家,你要是不经我同意就进我家门,小心我报官抓你。”
韩夫人受了威胁,犹豫着不敢动了。
方慕安扭头安抚她,“你等着吧,我肯定帮你把钱弄到。”
云晨不等方慕安把话说完,就连拖带拽地把他扯进卧房,插了门,上了锁,小声地问了句,“你刚才说是谁让你来的?”
方慕安正了正歪了的面具,无奈地看着云晨。
难道康时年那小乌龟真的是天赋异禀,嗅觉比小黑还灵敏,否则怎么他一次两次都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而别人却不行。
云晨见他唉声叹气地不答话,急得甩袖子跺脚,“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方慕安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云晨的肩膀,“晨晨,我是你的安安啊。”
云晨闻言如遭雷劈,好半天都瞪着眼张着嘴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你是谁?”
“我是方慕安。”
“你少来……”
“壳子虽然换了一个,里头的瓤还是方慕安。”
云晨听罢这句,彻底爆发,搂住方慕安就哇哇大哭,“安安,你没死啊……你躲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那天你去刑场没回来,隔天就有人通知我们去官府领尸首,我去了,看到花小木的尸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我以为你死了啊安安……”
方慕安手忙脚乱地帮云晨擦眼泪,“你傻啊,我们都是来做任务的,死了就死了呗。”
☆、第64章 隐士有隐痛10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
云晨气的猛推了一把方慕安,“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有多难过?段鸿那王八蛋怨我放你一个人去法场,每日里对我冷言冷语。”
方慕安一头黑线,“他还有脸怨你,如果不是他,花小木又怎么会跑去刑场,又怎么会无辜枉死?”
云晨气的直跺脚,“我说的也是这个!偏偏圣旨安排那王八蛋住在我家,要不然我早把他撵出去,省的每日对看生厌。”
怪不得刚才在院子外头,云晨和段鸿气场不和,原来是积怨已深。
方慕安心里也有点内疚,“我当初死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余震波及到你们。”
云晨抹了一把眼泪,不轻不重地推了方慕安一下,“你从来都是没心没肺。段鸿放回家看到花小木尸首的时候,嚎的嗓子都哑了,坟是他亲自挖的,墓碑是他亲自刻的,别人插一下手都不行。老夫人看不过去,破例许他在家里摆了个灵位……跟他没过门的妻子的灵位摆在一起。”
瓦特?
方慕安生生替花小木受宠若惊了一回,得一人心得到如此地步,也不枉他当初被做死在床上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方慕安甩甩头,改入正题,“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任务在身,想让你帮忙的。”
云晨才哭过,听到这话又强挤出个笑,弄的小鼻子通红通红的,“你要什么你说。”
“我要银子。”
“银子?你要多少?花小木身上的金叶子银票什么的还被我收着呢,你要你就都拿去吧。”
他不说他都忘了,之前文轩给他的金叶子和银票他都还没花,打发韩夫人足够了。
云晨说了句“你等着”,颠颠儿跑去翻箱倒柜,才把装银票和金叶子的钱袋子取出来,门外就响起段老夫人的敲门声,“小七,贵客是不是在你房里?”
方慕安和云晨都是一愣。
几日不见,老太太的声音都洪亮了不少,想来是得回孙子的缘故。
方慕安手忙脚乱地把钱袋塞到怀里,云晨帮他整理了衣服,才跑去给老夫人开门。
段老夫人一见方慕安,就在门外行了跪拜大礼,“方大人大驾光临,老身无知,未曾远迎,失礼至极。”
方慕安被拜的惶恐,忙上前扶起段老夫人,“老夫人何必行此大礼,方某承受不起。”
段老夫人起身之后,又对着门外叫了一声“鸿儿”,段鸿昂首阔步地走进门,居高临下地对方慕安拱拱手,“方大人。”
能让百折不弯的段将军伏低,也真是不容易。
段老夫人请方慕安到主位上坐,她在左边陪坐,段鸿和云晨只能站在下首。
云晨一个劲地给方慕安使眼色,嘴巴更乐的合不拢。
段鸿看得心惊胆战,时不时就瞪云晨一眼,云晨只当没看见,继续对着方慕安眉来眼去。
方慕安特别强调是韩大人派他来看望老人家的,强撑着说了些场面话,火急火燎地喝了一杯茶就要告辞。
段老夫人也不敢多留方慕安,领着段鸿和云晨一路将他送上马车。
韩夫人早就等在马车上,一看到方慕安亮出怀里的金叶子,好一阵心花怒放,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了。
段老夫人目送马车走远,才带着两个晚辈回去。
段鸿早就憋着一股火气,当下更是咬牙切齿,当着老夫人的面就摔门进房。
云晨没弄清其中纠葛,就偷偷问了老夫人一句,“将军为什么那么生气,那方简到底是什么人?”
老夫人一声长叹,“是我段家的大仇人。”
我擦。
云晨的表情都僵了,“是你段家的大仇人你还跪他?”
段老夫人忍不住冷笑,“那人阴狠毒辣,颇工心计,此次一来名为看我,实则另有目的。他是先皇心腹,又是明司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我们恨他入骨,也得罪他不得。”
从前的方简是个什么人物他不知道,如今的方简就是个逗比摆设!
云晨一头黑线,又不能把真相告诉段老夫人,只能自己没事偷着乐。
方慕安这回来本是打定主意要把康时年就是文轩的事告诉云晨,结果被老夫人一搅局,他什么也没来得及说。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松了一口气。
车开出二里地,韩夫人扑到方慕安身上把他全身搜了个遍,金叶子银票一概没收,激动到差点没让他脱光了再复查。
方慕安咬牙忍了,眼看韩夫人手握金叶子大笑不止,他真怕这守财奴被刺激出什么精神问题。
等韩夫人笑够了,也不提回家,只吩咐马车开到钱庄,用银票换银子。
方慕安眼睁睁地看着钱庄的伙计拿着银票进去,拿着武器出来。他们两个被当成乱党五花大绑,套上两口麻袋,一路送进了明司刑堂。
值班的宋洛听说下头抓来了冀王余党,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鱼,打开麻袋一看,竟是韩大人家的正室和小三。
事态严重,又不能不审。
方慕安和韩夫人拿去兑换的银票,当初从流入冀州会馆的一刻就被钱庄做了标记。明司只凭银票的走动,就能抓出一大票同冀王牵连的人员。
宋洛怎么也想不到会平白闹出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乌龙,以他一个新人学徒的身份,又不敢随意处理这种事,只能派人把韩泽叫了过来。
韩泽见到方慕安的时候,神情明显有些不自然,等他看到同方慕安站在一起的韩夫人,心里的不痛快就不用说了。
宋洛同韩泽禀明了抓人的前因后果,带着外人退出门。
韩泽皱着眉头走到方慕安面前,扶他坐下的动作虽温柔,语气中带着隐隐的薄怒,“刚才被抓来时有没有伤到伤口,肚子疼不疼?”
方慕安本打算向韩泽陪个笑脸,笑完了才想起他戴着面具,他就是笑成一朵花韩大人也看不见,“我的伤已经好多了,一点都不疼。”
韩泽眯起眼,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韩夫人,“子谦还有伤,你们怎么出门来了?在钱庄兑换的银票又是哪里来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妻管严竟对母夜叉横眉冷对。
韩夫人猜到此事非同小可,非但没有了寻常的盛气凌人,语气也平稳收敛,“方简说他在城外朋友处寄存了一些银钱,叫我陪他取来,我们出城去了一趟段家别院,拿到钱后就去钱庄兑换。”
方慕安目瞪口呆,心说这丑老婆不傻啊,居然还猜到他们去的是段家别院。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清了,这功力绝不是一日练就的。
韩泽马上就弄清了前因后果,轻笑一声,“来人,把夫人送回韩府。”
韩夫人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方慕安,那神情跟从前真是天差地别。
闲杂人等都退场了,韩泽才走到方慕安身边问了句,“银票是怎么回事?”
方慕安吓得不敢随便答话,他面对的是明司一笔,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你信我吗?”
韩泽被问到一愣,“我当然信你。”
“你既然信我,就不要再问了。”
他说这话时刻意加重了语气,韩泽居然真被他给唬住了。
方慕安再接再厉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来了明司刑堂?”
他本是随口一问,韩泽却立时变了脸色。
有猫腻!
方慕安心中生出不祥预感,“你来明司刑堂是为了提审文轩?”
韩泽皱起眉头,刻意躲避开方慕安的眼神,半晌也不答话。
剧情怎会如此反转……
砍手跺脚挖眼削耳……
方慕安吓得呼吸不畅,抓韩泽胳膊的手都是发抖的,“你对他用刑了吗?”
韩泽反握住方慕安的手,“怎么,我不能对他用刑吗?”
听韩大人的口气,分明就是用刑已成事实了啊。
方慕安如遭雷劈,若不是韩泽扶着他,他恐怕已经厥过去了。一想到康时年被人砍手跺脚挖眼削耳,他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你对他用了什么刑?”
方慕安的反应显然不是韩泽想看到的,“你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亲自去看?他不想去。
要是康时年已经被明司的变态刑官削成人彘,他怕他会当场失去理智,捅死韩泽。
韩泽见方慕安故作镇定,心里一阵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似笑非笑地拍拍他的手,一路把他扶到刑堂。
文轩*地被绑在刑柱上,全身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人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莫非之前正是审讯进行中……
要是他和韩夫人没有阴差阳错被抓来明司,后果不堪设想……
光是想想,方慕安就一身冷汗。
“你对他用了什么刑?”
“明司刑堂的第一道关,盐水皮鞭。子谦说得对,刑讯的妙处在于让他痛,而不是让他失,砍手跺脚,挖眼削耳,免不了还要给他善后,一个不小心,折磨几个时辰人就死了,不如像现在这样慢慢审。”
☆、第65章 隐士有隐痛11
看韩泽的表情,他心里想的哪里是慢慢审,分明是慢慢玩。
方慕安走到文轩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极力克制自己的手不要抖。
文轩脸上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水什么是汗了,方慕安拍他他也不醒。
韩泽上前把方慕安领回公案桌后,喝一声“来人。”
刑官端着一桶冰水就泼到文轩头上。
文轩打了个冷战,慢慢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公案桌后的方慕安,自然反应地就笑了。
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关键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方慕安快把自己的舌头咬烂了,又不敢在韩泽面前表现过激,“他人已经晕了,再打恐怕要打死,不如趁他虚弱的时候审吧。”
韩泽只冷笑,“先打十鞭。”
这特么是抖s心发作了吗?再打下去,别说是南瑜第一刺客,就是金刚狼也要皮破骨穿。
方慕安高声喊了个“停”,制住已举着鞭子预备行刑的刑官,“先问他招不招,他招了你还打他干什么?”
韩泽伸手握住方慕安的手,“你为什么这么袒护他?”
方慕安被他握着也不敢抽手,“我什么时候袒护他?”
“三番两次,你还说你没袒护他?自从你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子谦,你到底是怎么了?”
方慕安从进刑堂之后就心乱如麻,当下被连声质问,更无言以对。
韩泽看他默默的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怒火鼎盛之下,就对刑官吼了一声“打。”
方慕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刑官的鞭子已经抽到文轩身上去了。
空旷的刑堂里只能听见骇人的鞭响。
文轩从头到尾没出一声。
韩泽眯着眼看文轩,右手的拇指在中指肚上来回画圈,“刚才你不在时,他可没少叫,怎么你一来,他连叫都不叫了。”
方慕安冷汗流了一脸,被面具糊的黏腻不堪。
十鞭子打过去,文轩的嘴唇咬出了血。
这小乌龟脑子进水了,当初选身份的时候干嘛不选个寻常老百姓,傻兮兮地选了这么一个敏感危险的身份,一着不慎,如今受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方慕安从公案桌后站起身,走到文轩面前劝道,“你招了吧,不招还要吃苦。”
文轩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望向方慕安的时候居然还勉强露出一个笑,“你真想让我招?”
“你不招还想怎么样?硬撑下去?挨鞭子还是好的,后头要有什么断手断脚,你要怎么办?”
“我做任务不能失败……失败了就没有机会了……”
“没有什么机会啊,你上辈子做的都是好事,还怕没处转生吗?我一刀捅了你好不好,你死了就不用受苦了,老老实实去转生。”
文轩看着方慕安,一双眼都被泪模糊了,“我不想离开你……就算受苦,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值得的。”
方慕安的心像是被人硬扯了一下,一时五脏俱焚,连他肚子上的伤口都开始痛。
韩泽冲下来一把扯住他右手,“你别想着故技重施。就算我离开,底下的刑官也会接着打,打到他招为止。”
方慕安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不想让文轩因为一个荒谬到让人无法理解的任务受折磨,“你招了吧,那个什么花名册,背出来给他们算了吧。”
文轩哀哀地看着他,半晌从嘴巴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我招。”
韩泽立马叫刑官拿纸笔来。
文轩无力地摇摇头,“花名册在原宋府小宅东厢房我的卧室里,朝南的墙壁有一处是中空的,你们细细找就能找到。”
不是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不会落于纸上吗?
原来小乌龟从前是在虚张声势。
文轩话音刚落,韩泽就招来暗堂暗卫去宋府细查,一边冷笑着看了眼文轩,“人称天下第一的无情剑,原来也不过如此。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就不是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方慕安咽了一口口水,“他招也招了,带他下去治伤吧。”
韩泽只当没听见,冷哼一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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