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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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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慕安咽了一口口水,“他招也招了,带他下去治伤吧。”
  韩泽只当没听见,冷哼一声对刑官吩咐,“把他关回水牢。”
  方慕安在心里把韩泽都骂出翔了,人都被他打的全身伤口了还要扔进脏水里泡,伤口不感染都怪了。
  “还是关回从前的牢房,否则他……”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泽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好了,我不想听你说话,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府。”
  方慕安被呛的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文轩被人从架子上解下来一路拖走。
  更可怕的是韩泽对他的态度,他从一开始的千依百顺,受虐成狂,变成了如今的说一不二,全力碾压。
  方慕安隐隐觉得不安,第六感也好,神经过敏也好,他虽然解释不清,感觉却实实在在。
  韩泽面无表情地扶方慕安上车,回府的路上虽然还牵着他的手,却半个字也没有说。
  方慕安的伤口已经疼得受不了,却不敢哎呦,生怕弄巧成拙。
  进了院子,管家就远远地迎出来,对韩泽陪笑道,“夫人回来就让人买鱼买肉,整治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就等老爷。”
  方慕安真想给跪了,那母夜叉拿到了钱,二话不说就帮韩府改善生活,可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话是对的,有了钱,丑老婆也能变贤惠。
  韩泽扶着方慕安进中堂,远远就看见桌子上摆着大碟大碗,鸡鸭鱼肉,心下就有点不爽,眉头更是皱的能夹死苍蝇,“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又不是逢年过节,为何如此铺张浪费?”
  方慕安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不过多加了几个菜就叫铺张浪费,韩府从前都是吃青菜萝卜不沾油腥的吗?
  “大人和夫人吃吧,我现在的身体吃这些也不消化,先回房去了。”
  方慕安才想把韩泽扔给韩夫人自己开溜,韩夫人就开口把他叫住了,“我也给你煲了汤,你喝了再回去吧。”
  方慕安走过去一看,桌子中间赫然摆着一锅黄豆猪手汤。
  他心里的无语都不用说了,这哪里是给他煲的汤,分明是韩夫人想改善自己的皮肤质量加的菜。
  韩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拉方慕安到桌前坐了,亲手为他盛了一碗汤,“你好歹喝一些,滋补的。”
  韩夫人见韩泽捏着方慕安的手,抿抿嘴唇,眼皮连眨了好几下,坐回桌前低头吃饭。
  方慕安被她的小媳妇样雷的外焦里嫩,这母夜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战斗力低迷,真是枉费了他对她的期待。
  韩泽整顿饭都板着脸,吃完了又把管家叫来厉声教训他持家有伤,不思节俭。
  管家心里委屈,半个字也不敢顶嘴;韩夫人明明知道韩泽在对她旁敲侧击,也只是红着脸不敢抢白一句。
  方慕安在一旁都看呆了,这还是之前那个一口一个孬货骂人的母老虎吗?怎么转眼才吃上一顿好饭,就化身成了温软小花猫?
  韩泽训完了话,嘱咐家人剩下的饭菜能吃的吃掉,不吃的留着下顿再吃,万万不可浪费,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拉着方慕安回房。
  方慕安换了衣服,重敷了伤口,伤口的疼痛渐渐被毒瘾发作的痛苦替代,他一边敲着疼欲裂的头,一边叫韩泽给他落英血。
  韩泽站在床边看着他冷笑,“之前在明司刑堂,你居然同那个乱臣贼子互诉衷肠……你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慕安像被人敲了当头一棒,原来之前文轩对他说的那些煽情的话,韩泽不是没反应,只是隐忍不发。
  如今这算是秋后算账?
  “没有关系,我和他没有关系……各为其主,势不两立。”
  韩泽一双眼里只剩寒冰,“那他说的那句‘不想离开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拿刀杀了他又是什么居心?”
  方慕安已经被药瘾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满脑子只想着落英血,“你把我当成犯人来审了吗?早知你会这么对我,我当初真不该替你挡下那一剑。”
  他也是没办法才用这一招哀兵之计的,可惜韩泽却半点不动摇,“子谦,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背叛皇上,背叛我。”
  完了完了,这抖s不会以为他勾结冀王吧。
  方慕安在床上翻来滚去,难过的只想一死了之,韩泽爬上床后手脚并用地把他四肢制住,直上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上回戒瘾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法子你还记得吗?我们重新试试好不好?”
  方慕安全身无力地任他压着,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形状。
  韩泽不紧不慢地帮方慕安把脸上的汗都擦掉了,又动手解他衣带,“刚才帮你换完药的时候,就不该让你穿衣服。”
  话说完,就从方慕安身上爬起来,打开衣橱找出一条特制的小鞭子走回床前,“今天打他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那逆贼的相貌和声音都是极好的,被打时的叫声尤其动人,也难怪你看上了他。”

☆、第66章 隐士有隐痛12

  这都哪跟哪?
  韩大人是疯了吗?
  还是他本身就是个变态。
  韩泽扯开方慕安的衣襟,鞭子在他前胸的皮肤上轻轻滑过,眼看就要举手抽下来,门外却响起韩夫人要死要活的叫门声,“韩释然,有人找你。”
  韩泽咬着腮帮子把方慕安的衣襟拉好,快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落英血,整理衣衫去开门。
  “是谁找我?”
  韩夫人往屋里看了一眼,轻咳一声道,“大概是你衙门里的人,说有要事求见。”
  韩泽猜出了七八分,必定是暗堂暗卫查出了花名册的下落,心知事关重大,才一刻不肯耽误就找进府了。
  “这没你的事了,你回房吧。”
  韩夫人点头站到一边,韩泽快步去往中堂,等在当中的两名暗卫一看见他,立马将一本线装名册呈给他看。
  韩泽打开名册,只看了一眼,就让管家备轿,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吩咐暗卫去公主府通知宋洛进宫。
  韩夫人等韩泽出府,才敢偷偷去方慕安的房间。
  方慕安吃了落英血,整个人还在追云逐月神志不清,被韩夫人摇了半天也没摇醒。
  韩夫人从桌上抄了剪子,在他胸口比划了半天也下不了手,忍不住落泪,呆坐在他床边动也不动。
  等方慕安再醒来时,一个时辰都过去了,他一睁眼就看到韩夫人木雕似的坐在他床边,手里拿着个剪子要掉不掉。
  这是抽风了又要杀他?
  韩泽那变态去哪里了?
  方慕安撑着瘫软如泥的身子坐起身,哑着嗓子对韩夫人问了句,“你要干什么?”
  韩夫人脸上早就没有了眼泪,两只眼眶却还带着残红,“方简,你真是祸害他不浅,他才好了几日,你又逼得他……”
  又逼的他怎么了?
  逼他硬拉着别人玩□□?
  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吧,这母夜叉还有没有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是他强迫我要打我,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我逼他,你是眼瞎了还是心黑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韩夫人一捶胸,“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如此性情多变,阴阳双脸。”
  她一说,方慕安也有点意识,韩泽的确是阴阳双脸,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他雅,看他被老婆骂的狗血喷头时又觉得他软,可就是这么一个又雅又软,廉俭到迂腐的儒官,对人用起极刑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会因此而兴奋……
  暴虐和受虐的因子会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吗?
  如果是,那这个人算内损彻底了。
  方慕安昏头涨脑,身子比宿醉过还难过,看到韩夫人的悲伤模样,又触动了他心里的敏感,“你个傻女人,顾自己就好了,顾别人干什么,我给你的金叶子你都收好了,藏起来别让人都给卷走了。”
  韩夫人嘴张了张,刚要说什么,房门就开了。
  韩泽面色阴郁地走进门,只看了韩夫人一眼,就把韩夫人吓得头都不敢抬。
  方慕安算是彻底大开眼界,如此一家之主的威严,跟之前他被骂孬货却不敢回嘴时,真是天差地别。
  韩夫人撂下剪子,灰溜溜地出门。
  方慕安坐在床上一脸戒备地看韩泽,心里更是做好了准备,只要他对他动手,他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积分也不做了。
  好在韩泽并没有对他动手,只是默默走到床边,从怀里取出誊抄的一张纸,“花名册上面用了加密的文字,我与宋洛和皇上看了一个时辰,也未曾看出当中的蹊跷。”
  方慕安接过纸看上面的字,脑子里像多装了一台计算机,自动就调配出了对应信息,“看上去只是寻常的八股文章,没什么特别之处。”
  韩泽笑道,“的确只是寻常的八股文章,但既然是花名册,其中必然有未破解的机关,慢慢琢磨,也未必琢磨不出,可我们有个现成的人问,明日再审他就是了。”
  方慕安一听明日再审文轩,当场心灰意冷,全身冰凉。
  文轩已经被□□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再打下去,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
  韩泽接过方慕安手里的纸,放在烛火上烧了,直烧到手也不自知。
  方慕安瞠目结舌地看他自残,生怕他一个激动又跑去拿鞭子。
  韩泽烧了纸,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慕安,吹熄了房里的灯火,走到床边和衣而卧。
  等他睡着了方慕安才敢躺下,一晚上担惊受怕,辗转反侧。
  第二天醒来,韩泽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仿佛又恢复到了平日里那个低调温顺的姿态。
  方慕安就纳了闷了,昨天是赶上了一个月圆夜了吗?这人说变身就变身。
  韩泽帮方慕安换了衣服,伺候他洗脸漱口,又亲手帮他重梳了发髻,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粥,打点完毕,再把他裹成个粽子一路抱上车。
  方慕安被他摆弄的遍体生寒,总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个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炸弹。
  到了明司刑堂,他才鼓起勇气跟他说了一句话,“大人为什么连早饭也不吃?”
  就这么随口一句寒暄,也触到了韩泽的逆鳞,他脸上的浅笑都被寒风苦雪所替,“子谦,我之前明明跟你说过,要你像从前一样叫我。”
  方慕安听到“子谦”两个字就筋骨发紧,他总觉得这个身子对韩泽的这种语气有着让人战栗的恐怖记忆。
  他现在一点也不敢惹他,“我脑子糊涂忘记了,下次一定记得。”
  他都这么低三下气地保证了,韩泽的表情才慢慢缓和,扶着他的胳膊走进刑堂。
  文轩被从水牢里带出来,绑上刑柱,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像是伤口,□□在外的每一处皮肤都能看到被水泡涨的痕迹。
  方慕安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珠都不会转了。
  韩泽吩咐刑官冷水伺候,等文轩被激的完全清醒了,他才拿着花名册走到他面前,“无情剑好手段啊,拿着这么一本八股文集敷衍我。”
  文轩冷笑,“今日没见到宋大人,想必他还在废寝忘食地钻研破解名册的方法。”
  他一开口方慕安就想流眼泪,小乌龟的嗓子已经辨认不出原来的声线了,锈的跟破铜烂铁一样。
  方慕安镇定心神凑上前,“你既然知道有宋大人在解读名册的秘密,那你自然也知道他整理出名册中的名单是早晚的事。我劝你还是识相些把解读名册的方法招了,免得再受严刑。”
  文轩望着方慕安,慢慢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方大人是在同我讲条件吗?”
  韩泽见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看也不看他,不得不跳出来刷存在感,“你有什么资格讲条件?就凭你是冀王心腹这一点,就注定你没法活着走出明司刑堂了。”
  文轩轻嗤一声,“事到如今,我自然不会还抱着活着走出明司刑堂的幻想,既然活着走不出去,得一全尸也死得其所,却不知韩大人愿不愿意成全?”
  韩泽听他有寻死之心,也生出好奇之意,“哦?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要死,也要死在无情剑下。”
  文轩笑着说出这一句话,眼睛就只看着方慕安,“让方大人动手杀我。”
  韩泽右手的拇指轻轻划着无名指,眯眼笑道,“好,只要你肯说出破解名册的方法,我就成全你给你一个痛快。”
  一句说完,为了显示诚意,还特别叫人取来无情剑。
  方慕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个杀人凶器,原来无情剑的剑鞘是一根腰带,文轩从前都是把剑扣在腰上。
  韩泽拿起无情剑轻轻磕了一下桌角,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桌角整块切了下来。
  能弯能直,削铁如泥,果然是把好剑。
  方慕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方简的身体就是被这样的利器刺穿的,怪不得人救不回来了。
  韩泽小心翼翼地把无情剑递到方慕安手里,“他既然要你动手,你就动手。你从前杀人不眨眼的,一会送他上路没问题吧?”
  方慕安在袖子里攥了攥拳头,默默接过无情剑。
  韩泽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你不会拿它来杀我吧?”
  “大……释然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分明是对我恨之入骨的样子。”
  方慕安无言以对,他刚才接过剑的那一刻,的确是有考虑过如果他就势捅了韩泽,他和文轩能活着逃出明司刑堂的可能性有多大。“
  韩泽把方慕安盯到汗流浃背,冷笑着转回身对文轩道,“剑已经交到他手里,一会就由他来了结你的心愿,名册的解法,你现在能说了吧?”
  文轩看着手握无情剑发抖的方慕安,对韩泽笑道,“之前我与宋洛在学馆备考时,恩师你曾送给宋洛几本策论,你还记得吗?”
  韩泽眉头紧皱,一张脸都扭曲了,他显然对“恩师”二字有生理性的排斥。
  “是又如何?”

☆、第67章 隐士有隐痛13

  文轩原本的用意是挑衅韩泽,如今得偿所愿看到了韩大人的阴脸,他笑容都更灿烂了一些,“宋洛过目不忘,看完的东西不会再碰,名册的解法就在那几本策论之中,你叫他一找便知。”
  韩泽将信将疑,招暗堂暗卫吩咐了一句,暗卫领命而去。
  “我这就派人验证,要是证明你所言不虚,那我自然信守诺言,让你死在无情剑下。”
  韩泽一边说,一边走到方慕安身边拍拍他肩膀,“昨日你不是说给他一刀让他死个痛快吗?如今让你操刀,是不是也如了你的愿?”
  他说话的语气阴森可怕,余音回荡在这阴暗的邢堂中,尤其诡异。
  文轩笑着看方慕安,为他打气死的点点头,示意他从心底里已经做好准备被他一剑捅死了。
  方慕安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上一世他编谎话说被云晨传染了,与其担惊受怕的活着,不如一死痛快,他求他杀他时的表情,跟现在分明一模一样。
  一个刚把他睡了的男人,一边穿裤子一边对他说“我有艾滋病”,被玩弄被利用和被背叛的种种情绪混杂成一团,他才会被愤怒到极致的情绪左右到失去理智。
  康时年把枪递到他手里的那一刻,方慕安沦落成跌到绝望谷底的那个人,那之后的记忆在他脑子里都模糊掉了,他到今天都没办法把他扣动扳机之后的情景记起来。
  不管他怎么对不起他,要他再要一次他的命,他都做不到。
  方慕安咬咬舌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成败就在一瞬,大不了玉石俱焚。
  韩泽抬起手想摸方慕安的面具,被他一把推开,霎时间他已冲到困住文轩的刑柱边,三下五除二斩断铁链。
  文轩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方慕安手里的剑,恩将仇报地把他当了人质。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等韩泽等人反应过来,文轩已经反客为主,“恩师,方先生的命,我留还是不留?”
  韩泽才被方慕安推了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他要救你,你却要拿他的命要挟我,无情剑竟是如此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文轩从韩泽的沉声中听到一丝不可闻的慌乱,“若只为我一人生死,文某自然不会做出命胁恩人之事,可为了冀王殿下,我不介意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目的的,忠臣之忠只有忠臣才能体会,没有人比韩泽宋洛这些人更懂得所谓的大义与小义。
  韩泽眼睁睁地看着文轩在方慕安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心里明明已焦躁到极点,面上却还不动声色,反而呵呵冷笑,“子谦,你看你是何必……你好心救他,他却反过头来要杀你。如今你身陷他手,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方慕安受伤的脖子疼得够呛,肚子上的伤口也旧疾重发,“是是是,是我咎由自取。你还不让开路让他出去?”
  韩泽如何肯答应,“他是朝廷要犯,当初为了抓他,我们花费了多少心血,今天绝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牢房。”
  方慕安听他说的义正言辞,心里也有点虚,如果韩泽不顾他的死活,那文轩就一线生机也没有了。
  文轩紧紧抱着方慕安,感受到他身子的颤抖,心一横,抓起他的手笑道,“之前韩大人不是说要削指吗?那我让你亲眼看看无情剑是怎么削指的。”
  方慕安万万想不到文轩竟这么狠,等他感觉到疼的时候,他的小手指已经跟他的手分离了。
  这该死的乌龟王八蛋……
  竟真的拿他开刀,在他脖子上开口子还不算,还把他的手指给削了,这是有多不把他的身子当身子。
  方慕安的嚎叫都变了声,叫声中是对文轩满满的控诉。
  韩泽被方慕安叫的心肝俱碎,血气冲胸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放他走……”
  刑官扶住韩泽,颤声确认了一回,“不能放他走啊大人,否则如何向圣上交代?”
  韩泽把腮帮子都咬碎了,一张脸白的像鬼,“自有我向圣上交代,不用你操心。”
  方慕安手上血流不止,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只能拿另一只手勉强压迫着;文轩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胳膊扣着方慕安的喉咙,带着他磕磕绊绊走出明司刑堂。
  外头的人看到文轩和方慕安以如此惨烈的形象出现,都有些措手不及,有不明所以的衙役侍卫冲上前同文轩拼命,都被干净利索的料理了。
  文轩挥手砍断套马的绳子,带着方慕安跳上马背,一路冲出去。
  方慕安被环抱着安置在马背上,一路跑来差点没颠掉半条命,手上的血已经流的染红了一大片马毛,整个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等文轩勒紧缰绳喊停,他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这是哪?”
  文轩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直冲进一诺医馆。
  “袁大夫,救人。”
  袁信本来正在给人看病,看到一个满身血腥的人抱着另一个流血不止的人跑进来,他心里面除了救人也没有别的念头。
  医馆里的其他人可没有这么镇定,看病的百姓都给吓跑了,剩下胆大的几个也只顾着看热闹。
  同馆的几个大夫看文轩的狼狈模样,一个个避之不及,生怕惹祸上身,只有袁信浑然不觉,快手替方慕安止血之后,又叫文轩脱了衣服,替他净身敷药。
  文轩对袁信的医者仁心心存感激,愧疚之情更甚,“袁兄,在下对不起你。”
  袁信这才认出他救的人是文轩,忙规规矩矩回了他一礼,“文兄何出此言,你有伤,我治伤,如此而已。”
  他药只敷了一半,文轩却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作,“时间不多了,在下不能久留。”话说完竟跪在地上对袁信拜了一拜,起身捞起方慕安,骑上马飞驰远去。
  袁信被拜的手足无措,呆愣了好半天才走去洗了手上的血迹,脑子里还迷迷糊糊,闹不清前因后果,那个断指人,那日他明明在韩府见过一面。
  方慕安是被药瘾发作逼醒的,一睁眼,四周一点光亮都没有,身旁只有一个人重而急促的呼吸。
  方慕安忍着头昏脑涨爬起身,去摸他身边的人,他的手刚轻轻搭上文轩的胳膊,他就醒过来了。
  “好黑,点个灯吧。”
  文轩哭笑不得,“我们刚从牢狱里出来,我去哪给你找灯?”
  中气十足,看来身上的伤是没大碍了。
  方慕安摸着黑去试文轩的额头,小乌龟身上的温度足够煎熟荷包蛋了。
  绝对是伤口感染了无疑,他刚才的中气十足十有*是硬撑出来的。
  方慕安收手的时候才想起他左手少了一根手指,好在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很好的包扎了,当下除了有点疼,似乎已经制住了流血。
  “我们这是在哪?”
  “城外一个荒废的土地庙。”
  方慕安闻闻四周,庙里的确是有荒废已久的陈腐味和掺土的香灰味。
  “不行,我们要点灯。我要看你的伤口。”
  文轩怎么肯依,“白日里我都处理过了,你看什么?”
  “你怎么处理的?”
  “我带你去了袁三公子的医馆包扎伤口,我身上的伤也顺便处理了。”
  方慕安失声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你身上还带着水牢臭水的恶心味道。”
  他才说完这一句,文轩就掀了他的面具轻轻吻住他,有气无力却又十分执着地撬开他的嘴唇,钻进去。
  方慕安被他亲的不知该作何反应,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想着搞事。
  要是从前,他早就动手反抗了,可今天他却一点也反抗不动。
  小乌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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