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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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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乔仲隐问。
乔季彦又是摇头,说:“我不能告诉二哥。”
乔仲隐皱眉。
乔季彦说:“就像二哥一样,也有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
乔仲隐看着他。
乔季彦继续说:“二哥,你不是最讨厌被别人冤枉的吗?为什么一声不吭呢,难道是为了那个冯至年?”
乔仲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乔季彦说:“我知道的事情或许会更多。”
乔仲隐听了他这话,更是有些震惊,说:“看来你这些年受的苦也比我想的还要多。”
乔季彦说:“二哥,有人来了。”
乔仲隐回头往院子门口看,不过还看不到有人走过来。他说道:“你快点离开罢,让人看到了,恐怕……”
使馆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而且又在公主死了没多久的时候,乔季彦的出现,谁看了都会觉得可疑。
乔季彦说:“我走了二哥,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乔仲隐刚要问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来不及了,他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而且声音错杂,来的人估计不少。
很快的,乔仲隐就看到了楚钰秧,楚钰秧身边还跟着不少人。乔仲隐吃惊的瞧着他们,说:“楚大人如何来了?”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当然是查案。”
乔仲隐说道:“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了,这事情……”
楚钰秧不等他说完,就说道:“之前是冯国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不过我忽然发现这事情也并不是单纯冯国的事情,所以理应过来瞧一瞧。”
楚钰秧那那本族谱拿出来,递给乔仲隐瞧。
乔仲隐一愣,立刻问道:“楚大人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楚钰秧倒是诚实,说:“有人送来给我的,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乔仲隐拿着那本族谱,小心的翻开,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下意识的看了两眼乔季彦离开时站的地方。
楚钰秧问:“乔公子是京城人士?”
乔仲隐点了点头,他打开族谱,翻到最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当然还有乔季彦的名字。
楚钰秧看乔仲隐承认了,就说道:“那就行了,我先去看看公主的尸体,乔公子要一起去瞧瞧吗?”
乔仲隐摇了摇头,说:“不了,楚大人自便罢。”
楚钰秧带着人离开,直接往公主的房间去了,尸体还没有被移动过,房间里也没人再进去,此时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围起来。
发现公主尸体的侍女,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据说昨天还是她给公主上夜的,今天一大早却发现公主已经死了。
楚钰秧带着人走了进去,房间里干干净净的,和王爷出事的时候有点像,屋里面却很血腥了。
公主是死在床上的,大睁着眼睛,表情狰狞扭曲,她身上也全是刀伤,脸上也都是,粗略一数,只比王爷身上的伤口多,绝对不会少。
公主脸上都血肉模糊了,不过好在面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被子上床上和床帐子上到处都是血,虽然时间已经不短了,不过味道还是非常难闻的,刺激着人的神经。
楚钰秧第一眼瞧,觉得视觉冲击和嗅觉冲击都不小,胃里有点痉挛的感觉。
楚钰秧忍不住说:“凶手恐怕和公主有积怨。”
王爷也是身中不少刀,不过场面显然没有这么的惨不忍睹。
耿执问:“楚大人,王爷的伤口和公主的有什么不同吗?”
在耿执看来,两个人都挺惨的,都是中了好多刀。楚钰秧上次说这些刀伤有很多种可能,并不一定是因为积怨太深,还有可能是想要破坏尸体破坏证据。
楚钰秧指着公主尸体的伤口,说:“伤口有细微的不同,你看公主的伤口,虽然也是匕首造成的,不过显然深浅不一,伤口很不规矩。”
耿执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公主的尸体比王爷的尸体看起来更惨不忍睹的原因,这具尸体更血肉模糊一些。
楚钰秧说:“你脑补一下,这种伤口应该是凶手在不断的扎刺着尸体,或许还很急躁,所以用力不一定,伤口轻重不一,或许凶手刺到一半的时候还觉得累了。”
耿执被楚钰秧说的,就脑补了一下,瞬间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这场面也太疯狂血腥了,让他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楚钰秧又说:“而王爷的尸体,刀口相对比较规律了很多。”
楚钰秧瞧了一遍尸体,对公主的侍女说道:“你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侍女看着公主的尸体就一直在瑟瑟发抖,这种血腥的场面,侍女没有晕过去,的确已经是不错了。
侍女还是一遍颤抖着一遍说情况,这事情还要从几天前的晚上开始说起。
自从王爷死后,公主就精神不太好,时长会做噩梦,而且晚上睡不着觉。侍女这些天没少被公主呵斥,公主休息不好心情不悦就拿她们这些侍女撒火。
这几天守夜的侍女都听到公主大半夜的突然大声叫喊,好像是做了噩梦一样,从梦中惊醒,一身一身的冷汗。
侍女跑进去询问出了什么事情,公主就会发脾气大骂,还拿茶碗砸人。有一个侍女之前被砸中了额头,流了不少血,这会儿还没好利落了。
那贴身侍女说,昨天夜里是她上夜,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发脾气,不让她在外间呆着,侍女只好大冷天的坐在门外的石阶上,瑟瑟发抖的冻了一整夜。
公主睡得不早,到子时的时候,侍女在外面还能听到声音,估计是没有睡下的。
过了子时,屋里终于安静了,侍女在外面打起瞌睡来,但是忽然间,侍女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大喊,是公主的声音。
侍女赶紧推门进去,发现屋里黑着灯,公主一身汗的坐在床上。侍女上去询问公主怎么了,公主却发了脾气,质问她谁让她进来的,还扇了她一个嘴巴。
侍女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的脸颊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处血道子,侍女说是被公主的指甲弄伤的。
侍女赶紧跑了出去,给公主关上门,不敢再进去了。
后来侍女又听到了三四次这么凄厉的喊叫声,每次都把她吓得睡意全无了。不过她不敢再进去了,只是隔着门问公主需要什么。
公主起初会呵斥怒骂她,不过后来就不回答她的话了,也不会骂她了。就这样好几次,最后屋里终于安静了。
天亮之后,侍女就准备进去伺候公主起身,不过公主一直没有反应,侍女也不敢进去挨骂。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晚了,侍女就大着胆子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侍女终于决定直接推门进去……
侍女抖着身体,说:“我端着水盆走进屋里,谁想到就看到公主死了,满床都是血……”
楚钰秧问:“你最后一次听到公主惊呼是什么时候?”
侍女说:“我记不清楚了,大约是……寅时三刻罢。”
侍女想了想,又说:“那一次,公主好像叫的特别凄厉,但是我……我没敢进去。我隔着门问了公主发生了什么,公主也没有回答我,很快屋里就没声音了,我以为公主是睡着了……前一次,公主也没有回答我,我还以为,还以为……并没有事情的……”
侍女讲着,仵作已经验完了尸体,死亡时间也确定了,的确就在寅时,也就是侍女所说的,公主最后一次叫喊的时间。所以那次的时候,公主并不是做了噩梦,而是真的遇害了。
侍女一听,差点两眼翻白的昏过去,吓得害怕极了。
侍女说道:“是谁杀了公主?我一直坐在门口,不可能有人从门口进去的,难道是有人从窗户翻进去,杀死了公主?”
公主的房间里有不少扇窗户,楚钰秧去检查了一遍,发现有几扇窗户没有锁,是可以从外面打开的。如果说有人半夜从窗户翻进来杀死了公主,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然而为什么要杀死公主,这就是个问题了,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楚钰秧说道:“耿执,江琉五,你们带人先把使馆里的人全都盘问一遍。”
耿执和江琉五立刻答应了,带着人去盘问。
使馆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毕竟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
他们都在猜测,到底凶手是谁,杀死王爷和公主的凶手会不会是一个人。
在楚钰秧看来,是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模仿罪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不过旁人可不知道这些,他们不讲究证据,只是一拍脑门子就胡乱猜测起来。他们只知道公主和王爷先后被杀死,都在使馆里,而且时间隔得不远,就觉得凶手肯定是一个人。
王爷和公主又死的特别的蹊跷,还有人说,或许凶手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厉鬼!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杀死王爷和公主的凶手根本就是乔先生。
乔仲隐算是公主的门客,他刚来的时候,公主对他不是一般的好,不少人都很嫉妒。但是乔仲隐对公主总是恪守礼度,后来公主对他也变得没那么有兴趣了,不过对他也还算不错的。
乔仲隐长得出众,又有才华,尤其弹琴非常好听,就算他没招谁没惹谁,也有人看着他就不舒服。
江琉五盘问到一个人,也是公主的门客,那个人就跟江琉五嚼起舌头根来,说乔仲隐肯定是凶手。
那人说王爷之前到公主府上,就看上了那乔仲隐,想要带回府上做男宠。不过乔仲隐是个清高的人,不肯跟了王爷,后来不欢而散。王爷心里记恨,有好几次都故意找乔仲隐的晦气。说不定乔仲隐因此怀恨在心就找机会杀了王爷,而公主派人审理这个案子,发现乔仲隐是凶手,乔仲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公主也给杀了。
使馆人不少,都盘问了一遍,天色就不早了。忽然门口有人匆匆走进来,说:“楚大人,陛下来了!”
楚钰秧惊讶的说:“陛下来了?”
赵邢端不是说傍晚左右那个冯国太子冯至年回到京城,那眼看着就快到时间了,赵邢端应该很忙,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楚钰秧正惊讶着,就看到已经有人走了过来,其中就有赵邢端。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眼生的,走在赵邢端身后。
楚钰秧眼睛一亮,美男啊。
众人赶紧跪下来迎接赵邢端,楚钰秧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原来那眼生的美男,就是冯国太子冯至年了,没想到已经到了。
冯至年提早到了京城,进宫去见了赵邢端,就同赵邢端一道来了使馆。毕竟王爷和公主都死了,事情可不小。
楚钰秧还想和冯至年搭个讪,不过被赵邢端给抓住了。冯至年急匆匆的,转眼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赵邢端问:“情况怎么样?”
楚钰秧眼巴巴的四处寻找,还是没有找到冯至年的影子,才说道:“有一点线索了。”
那边冯至年询问了下人,然后就去了乔仲隐的院子。他还没走到,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弹琴。
冯至年快步走了进去,乔仲隐并没有发现,还在弹着琴。
等他一曲弹完了,冯至年才走过去。
乔仲隐看到他一惊,说:“太子怎么来了?”
冯至年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他一贯是这样严肃的表情。
冯至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杀了人?”
乔仲隐摇头,说:“我没有。”
冯至年说:“你没有为何不反驳?默不作声的被人冤枉。”
“这件事情,关系到冯国的颜面……”乔仲隐的声音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那就是关系到太子的颜面……”
第92章 再会3
冯至年听到乔仲隐这句话,似乎一点也没有惊讶,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了,只是看着他。
乔仲隐又说:“太子离王位只剩下一步了,千万不能出差错,不然前功尽弃,反而给小人做了嫁衣。”
“乔仲隐,你觉得对我来说,我的眼中就只有王位吗?”冯至年终于又说话了,“如果不是我不赶来,你打算怎么做,任由公主把你当成杀人犯处置吗?”
乔仲隐说:“恐怕是公主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想要报复我的……”
冯至年皱眉。
乔仲隐说:“太子,我为你在公主身边呆了三年了,如今公主已死,太子已无顾虑……”
“你想离开?”冯至年忽然有点愤怒,不等乔仲隐说完话,他就已经猜到了乔仲隐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一想到乔仲隐要离开,冯至年的胸腔里就烧起了一阵怒火。
当年乔家横生变故,乔仲隐为了保护弟弟,伤了右手,武功算是废了,后来乔仲隐和弟弟走失了,漂泊到冯国去,好在遇到了冯至年。冯至年收留了他,还医好了乔仲隐的手。乔仲隐虽然不能再习武,不过平日里的生活还是能自理的,后来慢慢恢复,也可以弹琴了。
三年前,冯至年让乔仲隐到公主那里去做卧底,乔仲隐照办了。公主是皇后的女儿,在冯至年掌权之前,冯国大王的身体也一直不好,所有的大权都是由皇后掌管的。
公主一直没有发现乔仲隐的身份,直到现在冯至年已经大权在握。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公主好像突然对乔仲隐的态度就转变了。
乔仲隐觉得,恐怕是公主猜到了他的身份,所以才要置他于死地的。
乔仲隐迟疑的点了点头,说:“不需多日,太子就要继承王位,乔某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你要去哪里?”冯至年问:“留在大赵的京城里?这里还有你的家吗?”
乔仲隐一阵恍惚,乔家以前的宅子都已经没有了,他本以为这次回来能看到一处破破烂烂的宅子,然而那里已经空了,连宅子也没了。
乔仲隐却又忽然笑了笑,说:“我找到我的四弟了,我想去找他,我们有很多年没有聚一聚了。”
冯至年听到乔仲隐的话一愣,他知道乔家的事情,乔仲隐当年跟他说过,当年乔仲隐还很年轻,不像现在这么隐忍沉稳,心中是藏不住事情的,有苦楚都会忍不住和他说。
冯至年当然也知道乔仲隐的这个四弟,乔仲隐就是因为他,一身武功才废了的,往后不能习武,最多弹一弹琴。
当年乔仲隐知道自己今后不能再习武的时候,心情非常失落。因为他还有大仇未报,这么成了一个废人,还如何报仇?冯至年特意找来一张价值连城的琴,冯国最好的一张琴送给乔仲隐,就是乔仲隐一直带在身边的那张琴。
冯至年表情变了数遍,眉头皱的死紧,一直盯着乔仲隐,似乎有话就在喉咙里,立刻就要冲出来,然而冯至年却一直没有说。
乔仲隐问:“太子,有何不妥吗?”
冯至年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说道:“你真的要离开我?”
乔仲隐说:“我再留下来,也并没有什么用处了。”
冯至年忽然走上来,说:“小隐,别去找你的弟弟了,留在我身边罢,这些年来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你说要离开,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乔仲隐刚要说话,冯至年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怕乔仲隐会继续说出要离开的话,一把将人拽了过来,然后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乔仲隐一愣,眼睛都睁大了,一脸的震惊表情,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冯至年将人搂在怀里,禁锢着他,不让他挣扎,狠狠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啃咬了几口,然后快速的用舌头挤进了乔仲隐的口腔里。
乔仲隐从没和谁这么亲密的接触过,等冯至年的舌头挤进来之后,他就慌了起来,立刻想要紧紧闭住嘴巴,不过他又不敢真的狠狠落下牙齿,生怕把冯至年给咬伤了。这样的举动,反而像是在回应,像是主动的含住冯至年的舌头。
冯至年搂住乔仲隐的手臂收的更紧了,舌头不断的在他口腔里顶撞,还纠缠住乔仲隐的舌头戏耍起来。
乔仲隐慌张的往回缩起舌头,但是口腔里的地方就那么大,总是逃不过的,反而让冯至年更兴奋起来,亲吻的举动更加具有侵略性。
乔仲隐一点经验也没有,刚开始还想抵抗,但是没多长时间,他就被冯至年逗弄的浑身都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冯至年感觉到乔仲隐不再抵抗了,吻又变得温柔起来,他舍不得离开乔仲隐柔软又温暖的嘴唇,他早就想这么对待他了,想的几乎发疯,晚上做梦都会梦到自己在狠狠的占有着他。然而冯至年从没这么做过,他怕吓到乔仲隐。
一个吻终于结束,乔仲隐目光都已经没有焦距了,靠在冯至年的怀里不断的喘息着,半天都没有反应。
冯至年想要继续,想要撕开乔仲隐的衣服,不过他尽量克制住了自己肆意的欲望,只是搂着乔仲隐没有动作了。
乔仲隐喘息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立刻从冯至年的怀里退了出去,将冯至年推开。
冯至年抓住他的手,乔仲隐想要甩开也甩不掉,只得说道:“太子,您这是在做什么?要是让旁人看到了,恐怕……”
冯至年说:“小隐,别走了,再过不多久,我就能继位了,你留在我身边,我想让你做我的王后。”
乔仲隐一惊,说:“太子,你疯了吗?”
冯至年说:“大赵可以有个男皇后,冯国为何不能有个男王后?”
乔仲隐说:“冯国不一样。”
冯至年说:“一样的,只要你留下来,就是一样的。”
乔仲隐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冯至年急迫的问:“还是说,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乔仲隐看了冯至年一眼,并没有回答。
冯至年对他实在太好了,去公主那里卧底也是乔仲隐自愿去的,并不是冯至年逼迫他的。他刚开始隐隐觉得有些脱轨,后来这种情况越演愈烈,冯至年看着他的目光炙热极了,乔仲隐都知道。乔仲隐也并非对他没有感情,若不是如此,刚才冯至年突然吻上他,依乔仲隐的而性格,如果不愿意恐怕鱼死网破也是可能的。
然而冯国的情况和大赵实在不同,如果冯至年继位就娶了一个男王后,恐怕用不了多久,冯国就会乱了。
乔仲隐终于开口了,说:“太子,你不能感情用事。”
冯至年说:“不管如何,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你懂吗?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时时刻刻都属于我。”
那边楚钰秧等耿执和江琉五都盘问了一遍,把有嫌疑的人都和楚钰秧说了一遍。
这使馆里面全都是冯国的人,不过关系还挺乱的,说是乱七八糟一点也不为过。
这一行人里面,有几个舞女是王爷身边伺候的女人,看起来娇滴滴的美貌如花,不过全都是比较善妒的人。耿执去盘问的时候,那几个女人全都在暗地里互相穿小鞋,搞得耿执都糊涂了,每个女人都说其他舞女很可能就是杀死王爷的凶手。
随行的还有几个冯国的大臣,有几个是王爷一派的,被问上还没怎么着,就稀里哗啦的先哭上了。
另外几个随行的大臣不知道是什么党羽的,竟然还说王爷和公主其实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很有可能是公主杀了王爷,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事情。
耿执挠着头,问道:“这些个流言蜚语到底能不能信?到底谁才是凶手啊。”
楚钰秧说:“有一个人,问题实在是太大了。”
“是谁?”
耿执和江琉五立刻看向楚钰秧,赵邢端问道。
楚钰秧说:“这么明显,你们都没瞧出来吗?”
赵邢端说:“别卖关子。”
楚钰秧说:“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啊。”
耿执一惊,说:“那个侍女?她不是证人吗?”
赵邢端说:“你是如何发现她有问题的?”
楚钰秧说:“首先是王爷死的时候,王爷死在了乔公子的房间里,乔公子的房间里窗户都是锁住的,只有大门可以出入。当时那个侍女说,她一直能瞧见乔公子的门,不过没人进去过。”
众人点头。
楚钰秧说:“她说谎了。”
“到底怎么回事?”耿执问。
楚钰秧说:“王爷心口一刀致命,他肯定不是自杀的,不然身上剩下那六十多刀是谁扎的?在那一段时间没有人进去过是不可能的,肯定是有人进去杀了王爷,不然王爷怎么死的?”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不过很少人会怀疑证人的说法,他们会脑补出很多奇怪的现象,比如恶鬼杀人,或者凶手用了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房间等等。
楚钰秧说:“那个房间布置很简单,没有人进去是无论如何杀不了人的。排除一切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了。侍女说了谎。”
江琉五皱眉,说:“那这个侍女是凶手?”
楚钰秧摇头,说:“不一定,或许是帮凶。”
楚钰秧有继续分析,说道:“她还说了另外一个谎话,就是公主的死。”
“啊?”耿执震惊的说:“公主的死她也有参与?”
楚钰秧说:“公主死的时候,她就坐在门口。不过这回窗户有几扇是开着的,也就是说有可能凶手是从窗户进来杀人的。”
大家点头,当时检查公主的房间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检查过窗户了。
楚钰秧说:“所以,侍女说不可能有人从门进去,其实听起来也有道理。但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漏洞。”
赵邢端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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