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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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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秧说:“所以,侍女说不可能有人从门进去,其实听起来也有道理。但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漏洞。”
赵邢端皱眉,仔细回忆着侍女说过的话,不过似乎没有想到什么非常有用的东西。
楚钰秧说:“她说,‘大约是寅时三刻罢’。使馆里的确有漏壶可以看时辰,也有更夫打更可以听到声音。寅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三刻,她是如何能精确的?公主所在的小院子里是没有漏壶的,如果她能确定是三刻,就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她离开过,到外面的院子里看到了漏壶上的时间,第二她根本就是说谎。”
楚钰秧这么一说,大家立刻恍然大悟,那侍女的说辞果然是有问题的。那她为什么要撒谎?
赵邢端忍不住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钰秧摇头,说:“不知道。”
这件案子说起来也是够奇怪的,首先是王爷,王爷在临死之前,为何会呵斥大喊着乔公子,就好像乔公子的的确确在房间里一样。如果不是那天楚钰秧正好在酒楼遇到了乔公子,知道乔公子有不在场证明,那么现在的事情就更复杂了。
第二点就是公主为何会做梦大呼小叫,就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以至于真的有人谋杀她的时候,外面的侍女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到问题的严重性。
另外就是,侍女为什么要撒谎,她撒谎的原因是什么。
很快就天黑了,楚钰秧也不好再留在使馆里,所以就跟着赵邢端回了宫里头去。
按理来说,冯国的太子亲自来了,今天晚上应该有接风宴才对,不过因为今天刚出了公主这事情,所以众人都累了,接风宴就改在了明日。
在使馆一整日,回宫之后楚钰秧觉得还挺累,说:“端儿你说,那个假冒陶公子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突然要管这件事情了呢?”
赵邢端摇头,说:“不知道。”
楚钰秧百思不得其解,说道:“这个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之前鼓动别人造反,然后却又把造反的名单送了过来。然后他留了信说‘再会’,没两天就真的出现了,还要掺合冯国的案子。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的确,那个人的举动他们完全不知道原因,看起来实在是诡异极了。
赵邢端说:“这个案子恐怕不简单,冯至年亲自赶过来,而且来的速度很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说:“好苦恼。”
乔季彦离开了使馆,就往郊外去了。等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宅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宅子挺大,不过非常的安静,而且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盏灯笼点着,显得有些萧条。
乔季彦推开门进去,就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小声说道:“公子,陛下忽然来了!”
乔季彦听得一愣,说:“他来了这里?”
那人点点头,不再多说。
乔季彦说:“我知道了。”
那人离开之后,院子里又变得异常安静了。乔季彦走进去,往自己的房间走。他的房间黑着灯,并没有烛光,好像没有人在一样。
乔季彦走过去,伸手轻轻推开门,一进去就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房间里是有人的。
乔季彦关上了门,往里走,走进了里间,伸手将桌上的蜡烛点燃,果然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那人的脸部轮廓很深刻硬朗,身材尤其的高大挺拔,就算现在只是坐着,也能估摸出来,他肯定要比乔季彦高了不少。
乔季彦说:“陛下怎么突然来了这里,战事不要紧吗?这里可是大赵,若是让人发现了陛下,恐怕情况会不妙。”
男人笑了笑,说:“战事自然有人去管,我是来瞧瞧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的。”
乔季彦说:“陛下不放心我?”
男人说:“我之前的确是放心你的,你一走一年多,可有不少人到我的面前嚼舌头根子,说你已经背叛了我,回到大赵去了。”
乔季彦说:“陛下说笑了,大赵还有我容身之处吗?”
男人说:“你这一年多不见人影,做了什么事情?”
乔季彦说:“自然是在帮陛下做事情。”
“哦?”男人说道:“那你为何鼓动了人反抗赵邢端,然后却又把证据送到了赵邢端的手边上?”
乔季彦不慌不忙,说:“陛下也是知道的,赵邢端并非等闲之辈。梁王魏王和康王三个人的实力根本没法和他抗衡,虽然他们被我鼓动,决定谋反,不过十有八九是不能成事的。还有楚钰秧在旁边帮着赵邢端,谋反的事情,他们本来也就查的差不多了,继续下去也是对陛下没有益处的。我将那账本送过去,反而让赵邢端举棋不定,他一边疑心账本上的人,一边又怀疑账本的真假,这反而对陛下有利不是吗?成大事者用人不疑的道理,陛下难道不知吗?”
“用人不疑,好好。”男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走到乔季彦面前,垂眼看着他,说:“用人不疑,这句话是你的心里话罢,才是你想和我说的话罢。”
乔季彦笑了笑,说:“陛下多虑了。”
男人说:“我以前的确不怀疑你,但是你的心思太深了,不是吗?让我实在是难以相信,时间越长越是恐惧。不过现在……”
男人说着,抬起了乔季彦的下巴,笑着欣赏他的脸庞,说:“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你也是有软肋的。”
乔季彦有一瞬间睁大眼睛,不过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男人说:“那个叫乔仲隐的人。”
乔季彦顿时说道:“陛下!他……”
“嘘——”男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乔季彦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说:“我的命是陛下救的,陛下不应该怀疑我。”
男人还是抬着乔季彦的下颚,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乔季彦的下唇,柔软的唇瓣让他爱不释手,说:“一年多不见了,我还真是有点想念你了。”
男人说着,另外一只手摸到了乔季彦的腰间,将他的腰带抽了下来。
乔季彦身体一颤,听到男人沙哑带着欲望的声音,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男人愉快的笑了,说:“看看,你也想念我了,是不是?”
乔季彦呼吸变得更快了,不过没有说话。
男人伸手将乔季彦抱了起来,将人抱到了床上去,猛的就压了上去,在他的嘴唇上疯狂的吻着。
乔季彦张开嘴唇,让男人能将舌头顶进来。
男人对他的自觉似乎很满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搂着我。”
乔季彦伸出手,攀住了男人的后背,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不过还是略微的挺起腰来,腿也夹在了男人的腰间。
“真听话。”男人赞许的吻着他,说:“别怕,我会轻轻的,会让你舒服的。”
这一点乔季彦从不怀疑,男人能给他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战栗不止。而这种感觉让乔季彦不适应,虽然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单只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还是让乔季彦心有余悸。在这种时候,乔季彦觉得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男人却非常喜欢看乔季彦无助的表情,每次都要狠狠的折磨他。然而乔季彦从来不肯求饶,这让男人觉得有点不尽兴。
乔季彦被快感折磨的几乎要昏过去,他尽量将呻吟压回嗓子里,然而还是有一些泄露了出来。
男人呼吸变得粗重,眼睛几乎要赤红了,在乔季彦的身上肆意着。他一下一下的吻着乔季彦的嘴唇,然后又去吻乔季彦的脖子,将乔季彦白皙的肌肤上弄出一块块青紫的印子。
男人沉着声音,说:“求我,求我快一点。”
乔季彦咬着嘴唇,眼睛半闭半睁着,脸色通红,不过并不说话。
男人笑了,说:“我总是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不是吗?想想你的好二哥。”
乔季彦睁大眼睛,眼睛里面一层的水雾,听到男人的话吃惊的嘴巴也张开了,忍不住“唔”的一声,被弄的呻吟不断。
乔季彦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说:“唔,求……求你了……”
男人觉得分外的满足,却又觉得分外的生气。他知道乔季彦的性格倔强,几乎从来没有软肋,然而他现在有了。那是他珍惜的人,让男人嫉妒的要发疯了。
乔季彦被折腾的瘫软在床上,他缓和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缓过劲儿来了。他的腿和腰还在微微的打颤,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在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搂着乔季彦,还在他的颈子上啃咬了几口,说:“你的二哥,竟然在帮冯国做事。”
乔季彦听他又提起了乔仲隐,心中腾腾猛跳了两下,说:“陛下,请不要伤害我二哥……”
男人有些不悦,不过还是说道:“你都开口求我了,我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不过……”男人又说:“眼下冯至年到了大赵的京城里,而且来的匆忙,并没有带多少人。实在是个好机会。”
乔季彦皱了皱眉。
男人说:“冯至年早晚要继位的,这个时候出了事情,又是在大赵的地方出了事情,冯国和大赵的关系肯定会僵化的。”
冯国虽然不够强大,不过如果能把冯国和大赵分离开,的确是对他们有利的。
乔季彦说:“冯至年是谨慎的人,恐怕不好对他下手。”
“怎么不好下手?”男人在乔季彦的下巴亲了亲,说:“你要看是谁出手了。”
“陛下是什么意思?”乔季彦问。
男人摸着乔季彦的脸,说:“你和你二哥长得很像。”
乔季彦心头猛跳了两下,长眉忍不住就皱了起来。
男人说道:“你们长得如此相像,你的床上功夫恐怕比你二哥要好太多了罢,将冯至年弄到手,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乔季彦的呼吸忽然就变得急促了,白皙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看起来似乎有些恼怒。
男人笑道:“怎么?生气了?”
乔季彦强压下怒气,坐起身来,莞尔笑道:“陛下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做呢。也不知道冯至年要在京城里留多少日,不如现在我就去好了,正是夜里,也好做事,不是吗?”
乔季彦说着就要下床,不过他刚一欠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拉了回去,“嘭”的一声,后背就砸在了床上,砸的他生疼。
男人压到他的身上,阴沉着目光盯着他,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叫你现在去杀了那个乔仲隐,你去还是不去?”
乔季彦狠狠的瞪着他,说:“萧遇你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低头咬住乔季彦的嘴唇,不过乔季彦正在气头上,左右甩头躲闪着。男人被他激怒,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两下,顿时有点出血。
男人说道:“你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也是我的,你知道吗?只有我能碰你,懂不懂?你是我捡回来的,是我养大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乔季彦嘴唇上疼,抽了好几口气,听到男人的声音,气得眼前发黑,说:“是你让我去找冯至年的,难道不是吗?”
男人说:“你为了那个乔仲隐,就什么都肯做吗?什么都不会拒绝吗?”
乔季彦冷笑,说:“你的话,我能拒绝吗?你有多少种办法让我就范?乔仲隐是我二哥,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陛下,你知道什么是亲情吗?你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男人被乔季彦气得眼睛都赤红了,说:“好好好,你说的对,我永远也体会不到亲情,但是我要让你陪着我,你以为你找到乔仲隐就能体会到了吗?”
乔季彦看到男人眼中那股狠劲儿,忽然有点慌了,说:“你不要碰他……”
“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冷笑着说。
乔季彦没有说话。
男人低头又吻住了他的嘴唇,将他嘴唇上的血珠吮吸干净,说:“告诉我,你是谁的?”
“……是陛下的。”乔季彦闭上眼睛说。
“对。”男人的吻变得温柔起来。
温柔的吻很快就变成了疯狂的索取,乔季彦是昏睡过去的,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了。
他身体疲惫疼痛,动一动就酸疼的厉害。乔季彦侧头瞧了瞧,萧遇已经离开了,不知道是回去了,还是暂时离开了。
其实听到萧遇来的时候,他有一刻非常欣喜。毕竟萧遇是皇帝,而且最近和大赵的战事非常紧张,他却忽然过来找自己,让乔季彦很高兴。然而结果却是不欢而散的。
乔季彦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萧遇了,那个人还是没有变,偏执又强势。或许这也不赖他,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么被养大的,他小的时候,怎么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乔季彦想着,因为自己小的时候,也并不是这样一种性格,都是迫于无奈的。
他被迫离开大赵的时候,还是个孩子,根本没办法自力更生。他和二哥走失了,身上没有钱,吃不饱肚子,差点给活活饿死。
如果不是萧遇,他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萧遇把他捡回去,或许只是为了解闷,或许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宠物养的。不过乔季彦慢慢的长大了,萧遇教他读书写字,教他骑马射箭。
乔季彦一直很感激他,很敬佩他。以至于什么时候,对萧遇的感情变得奇怪起来,乔季彦都不知道。
乔季彦和萧遇第一次发生关系,是萧遇醉酒乔季彦主动爬上他的床的。乔季彦喜欢他,克制不住这种感情,想着萧遇喝醉了,他不会知道的。
那是萧遇的母亲死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不受大萧皇上的宠爱。萧遇在她的身上,几乎没有得到过一丝亲情,他从小就被打的遍体鳞伤。但凡他的母亲不开心了,就会拿他出气。
然而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萧遇还是喝多了,喝的醉醺醺的。因为萧遇知道,这一辈子,恐怕他再也体会不到丝毫的亲情了,他生在一个最残酷的帝王家。
乔季彦以为萧遇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普通的侍妾而已。那天乔季彦疼得要死,萧遇一点也不温柔,将他咬的全身都是青印子。
等萧遇安静了,乔季彦不敢停留,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躲起来肚子清理自己的身体。
那天之后乔季彦病了一段时间,高烧不退。萧遇来看他,他心虚的装睡,都不敢看萧遇一眼,他觉得萧遇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并非如此,在乔季彦病好之后不久的一天夜里,乔季彦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起身去开门,就看到萧遇站在门口,什么也不说,就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抱到床上去疯狂的亲吻占有。
乔季彦吓得都傻了,但是他没有拒绝,他舍不得拒绝。
萧遇也什么都没说,没有说为什么要抱他,也没有说他们的头一次他是否知道。
后来这种关系好像变得更为普通了,萧遇时不时就会到他的房间去,或许把他带过来。
只是萧遇很快就当了皇帝……
乔季彦算是萧遇的半个养子,虽然并不能封皇子,不过身份不低,旁人也都害怕他。
乔季彦高兴却也失落,萧遇终于当了皇帝,他的心愿达成了,乔季彦自然是高兴的。
然而皇帝怎么会缺少女人?萧遇虽然没有皇后,但是后宫三千数不胜数。乔季彦看着那些美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萧遇还是会把他带到身边,把他压在龙榻上侵占着,乔季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心里一阵阵抽痛。
乔季彦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以前的事情,觉得心里头更疲惫,连身体上那些疲惫感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一年前离开萧遇就没有再回去过,他回来要报仇,当然也有不想呆在萧遇身边的缘故。
“公子!”
外面有人敲门,听起来有些急促。
乔季彦疲惫的问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公子,是使馆那边又出事了。”
乔季彦立刻坐了起来,然后给自己穿上衣服,就下床走了出去,说:“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说道:“听说是那个叫乔仲隐的人突然失踪了。”
“什么?”乔季彦立刻睁大眼睛。
那人又说:“不过在使馆周围埋伏的探子回报,并没有看到有人出入使馆。乔仲隐很有可能还在使馆里。”
乔仲隐突然失踪了,这消息一大早就传到了皇宫里头。
楚钰秧还在被窝里懒床,就看赵邢端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楚钰秧忍不住问:“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
赵邢端叹了口气,说:“使馆又出事情了。”
“啊?”楚钰秧翻了个身,惊讶的说:“又死了人?死的是哪个?”
赵邢端摇头,说:“是失踪了一个。”
楚钰秧问:“失踪了哪个?”
赵邢端说:“哪个叫乔仲隐的。”
“什么?”楚钰秧从床上坐起来了,裹着被子问:“乔公子失踪了?怎么丢了个美男啊,不行不行啊。”
赵邢端:“……”
楚钰秧一听是乔公子失踪了,就坐不住了,准备要到使馆去瞧瞧。
使馆接二连三的出事,本来应该排侍卫守着的,不过冯至年来了,赵邢端再排侍卫守在那里,就显得有点说不过去,这样让冯至年有点像阶下囚,所以只好把侍卫都撤回来了。
冯至年倒是带了几个侍卫,不过来的太匆忙了,带的人手并不是很充足。
冯至年在冯国听说出使的队伍出了事情,里面死了人,而且乔仲隐被认定为凶手,就立刻赶来了。生怕乔仲隐身份泄露了,公主会立刻把人给杀了。所以来的急匆匆的,根本不曾带多少人来。
没成想就因为这个,守卫不够,昨天晚上竟然丢了个大活人。
楚钰秧想要立刻往使馆去,不过赵邢端把他给拦下来了。
赵邢端说:“今天中午有筵席,你也是要在的,一会儿冯至年就要进宫来参加筵席了。”
楚钰秧说:“那乔公子怎么办?”岂不是没人管了?
赵邢端说:“等筵席结束再说罢。”
楚钰秧左右为难,人丢了耽误一上午,岂不是很危险?
楚钰秧说:“那你去准备筵席,我到使馆去看一眼,然后立刻回来。”
赵邢端:“……”
楚钰秧最后还是先跑到使馆去了,耿执和江琉五也跟着。
据说是一大早上发现乔仲隐不见了的,还是冯至年发现的。
下人说,一大早太子忽然就来问乔仲隐去了哪里,下人们都不知道,在使馆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这一下子冯至年闹了,让人又把使馆上上下下全都翻了一遍,就是没有乔仲隐的影子。
冯至年都已经派人到外面找去了,派出去的人很多,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
冯至年听说楚钰秧来了,虽然心情不是很好,还是出来见了楚钰秧,毕竟楚钰秧可不只是大理寺卿一个身份,现在还是大赵的皇后。
楚钰秧问:“人找到了吗?”
冯至年摇头。
楚钰秧说:“我能去乔公子的方剂那看看吗?”
冯至年沉默了一会儿,说:“跟我来罢。”
冯至年亲自带着楚钰秧去了乔仲隐的房间,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行囊竟然都没有了,像是被带走了一样。
楚钰秧看了一眼,心里头有点惊讶,说:“乔公子……不会是自己走的罢?”
要是被人掳走的,行囊不应该没有啊。难道是有人故意把行囊拿走,做出乔仲隐自己离开的假象?
“我不知道。”冯至年摇头,看起来有点疲惫的样子。
冯至年犹豫了一下,说:“或许是自己走的。”
“太子的口气不像是或许,而像是很肯定啊。”楚钰秧说。
冯至年从身上摸出来一个信封,说:“乔仲隐留下的。”
楚钰秧接过来,是一封信,打开之后楚钰秧有点发愣,因为这个字迹让他有点熟悉,怎么有点像是假扮陶公子那个人的字迹。不过也只有七成像而已,仔细一看就有很大的不同了,乔仲隐的字好像更加娟秀一些,运笔的力度并没有那么大。
信上字不多,大体意思是多谢冯至年多年的照顾,不过现在已经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是一封辞别的信,而且是给冯至年的。
冯至年说:“乔仲隐的字迹,我认得,的确是他写的。”
楚钰秧拿起纸张来,使劲儿的闻了闻,说:“墨香味儿不重,这封信应该不是新写好的?应该写了有些时日了。”
他这么一说,冯至年的脸色就更不好了。楚钰秧的意思是,这封信恐怕写了有些时候了。
楚钰秧又拿着信反复的看了两遍,说:“信纸叠的很整齐,不过折痕不止一道,很有可能被反复阅读过不少次了。”
楚钰秧又问:“太子,这封信是从哪里找到的?”
冯至年说:“不是在这件房间里找到的,是一个侍女交给我的。她说是乔仲隐让她转交的。”
楚钰秧心中一跳,说:“哪个侍女?难道是公主的那个贴身侍女?”
冯至年对侍女的印象不深,直接让人把那个侍女找来了,楚钰秧一见,果然就是那个公主的贴身侍女。
侍女走进来,冯至年让她把知道的跟楚钰秧说一遍。
侍女就说道:“昨天晚上,我正准备去睡觉,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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