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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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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百柳回了个微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楚钰秧一瞧,嘿嘿嘿的笑的一脸奸诈,给滕衫抛了两个极有深意的眼神过去。
  赵邢端看到楚钰秧给别人‘抛媚眼’,脸色有点不好看。
  那边无端受到牵连的滕衫有点吃惊,不过他不会把吃惊的表情显露在脸上。心中却暗暗想着,以往只是楚先生一味地纠缠着端王爷,什么时候开始,端王爷对楚先生的态度也不太一般了?
  滕衫百思不得其解,结果目光一转,就扫到了楚钰秧颈子上的暧昧痕迹。那是赵邢端留下来的,楚钰秧并不知道,所以穿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注意,领子正好遮住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大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虽然天色很黑,但是院子里灯笼也很多,滕衫又是习武的人,把楚钰秧脖子上的印子看的是清清楚楚。
  滕衫又一愣,随即对楚钰秧一拱手,笑着说:“楚先生,恭喜恭喜啊。”
  楚钰秧还伸着脖子瞧作法呢,迷茫的转头看滕衫,说:“恭喜我什么?”
  滕衫只笑不言。
  赵邢端自然知道滕衫指的什么,不过也没有说话,表情非常泰然,也不做反驳。
  滕衫这一瞧,恐怕端王爷是真的上了心思。
  楚钰秧不知道滕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急的抓耳挠腮,凑到滕衫身边去问来问去。不过滕衫就是一个字不再说,别管楚钰秧怎么问,一个屁都没有。
  赵邢端瞧楚钰秧跑过去缠着滕衫,脸色又不好看了。他伸手拎住楚钰秧的后脖领子,将人一提就拎了回来。
  楚钰秧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着说:“端儿,你有要杀人灭口吗?想要勒死我吗?”
  赵邢端毫无愧色,说:“那个人要进屋去了。”
  楚钰秧一听,目光立刻就顺着赵邢端的指点投了过去。那个所谓的高人,已经做完了法事,然后拿着铃铛晃来晃去,要进老爷的屋子里去招魂了。
  高人说道:“现在我要进黄老爷生前的房间了,我进去之后,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黄老爷的魂魄就会回来,你们虽然看不见黄老爷的魂魄也听不到黄老爷的声音,但是你们可以发问,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大声的问出来。我会帮助你们和黄老爷交谈,把他的意思转达给你们。”
  楚钰秧竖着耳朵去听,忍不住说:“咦?我还以为真的能看到魂魄呢?这么一来,岂不是这位高人说了算,谁知道黄老爷是不是真的来了。”
  那高人还有后话,说:“以我现在的修行,最多能与魂魄交流半柱香时间,多则恐怕有变数。”
  他说着,就拿起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准备点燃。
  楚钰秧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吐槽,说:“一炷香太不科学了,要是风大点风小点,烧的时间不一样,起了变数怎么办?”
  赵邢端:“……”
  高人已经将香点燃,然后立刻嘴里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拿着他的法器就推开黄老爷生前住的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屋里是没有点灯的,从外面看漆黑一片。高人进去之后也没有点灯,如果电灯魂魄就不会回来了。
  众人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屋子,粗气都不敢喘了,生怕招魂会出一点差错。
  楚钰秧站在角落里,正好能将众人一眼看全,借着灯笼的光线,众人脸上的表情真是多姿多彩的。
  刘氏站在最中间,旁边是黄少爷,然后是黄小姐,这三个人是站在第一排的,其他的小厮丫鬟全都站在后面。
  楚钰秧嘴里发出“啧啧”两声,故意搓着自己下巴装作深沉的样子,说:“这夫人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滕衫问。
  楚钰秧说:“我猜他和黄少爷有一腿。”
  “不会罢?”林百柳非常吃惊,说:“她不是黄老爷的续弦夫人吗?可是黄少爷的长辈。”
  楚钰秧说:“你会用那种眼神瞧你儿子吗?”
  楚钰秧一说,他们就全都看向了站在最中间的刘氏。
  高人进了黄老爷的房间之后,大家都紧张的一会儿盯着香炉,一会儿盯着黄老爷的房间。不过刘氏并不如此,她脸上也有紧张,但是表现得有点假,眼睛里反而有些十拿九稳的喜悦,时不时的瞥一眼身边的黄少爷。
  那眼神实在暧昧了点,有种又爱又恨的感觉,反正的确不是长辈看儿子的样子。
  黄少爷正紧紧盯着房门,表情严肃极了,而且似乎非常的担心害怕,脸色都有点发白,被灯笼光线一打,有点像鬼。
  黄小姐年纪还小,看起来应该刚及笄,样貌清秀可人。她双手紧紧抓着帕子,眼睛紧紧盯着房门,看起来也很紧张。
  “时间到了!”
  半柱香到了,刘氏第一个大声说。
  “黄老爷!您回来了!”屋里立刻就有了声音,是高人在高声说话。
  站在院子里的众人都是一哆嗦,后面的小厮丫鬟有点害怕,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刘氏简直像是要喜极而泣,带着哭音儿,说:“老爷您可算回来了,您离开的这一年,我过的日子好苦啊,我真想跟着您一起就这么去了,但是……但是我不能啊,我还有锦绣要照顾,她还没有嫁人呢。”
  锦绣就是黄小姐的闺名,今年刚刚及笄,黄老爷去世的时候,她还不曾出嫁。
  “爹爹,是你吗?”黄小姐往前走了一步,焦急的问。
  高人在屋内大声说:“多余的话就不好说了,时间有限,黄老爷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急着离开。你们有什么话就赶紧问罢!”
  黄少爷立刻说道:“爹!爹!爹您离开这一年,刘氏将爹的家产全部霸占去了,竟然丝毫不让孩儿插手。刘氏不只挥霍无度,而且竟然拿着爹的银子去养野男人。爹,您这次回来,可要看清楚啊。不能再叫刘氏把剩下的家产全都挥霍了,爹您快告诉大家,家产是不是您本来想要留给儿子我的?”
  黄少爷说的非常大声,后面还站着小厮丫鬟,大家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点面子也不给刘氏,刘氏当时脸就绿了。
  其实老爷去世之后,刘氏的确肆无忌惮的,在外面养了野男人不算,还光明正大带回宅子来取乐。小厮丫鬟们瞧见了只能当没看到,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如今黄老爷突然把这事情抬到明面上来了,众人都忍不住议论。
  刘氏顿时就火了,简直把屋里的高人给忘了,高声尖叫起来,抓住身边黄少爷的衣服,就要和他扭打在一起。
  “你血口喷人!老爷不会信你的!”刘氏尖声叫着。
  黄少爷想要摆脱她,不过刘氏发了疯一样,实在难对付,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刘氏厮打着他,喊道:“你这不孝子!当初我嫁到黄家没两天,你就偷偷摸进我的房间,想要强暴我!你现在反而恶人先告状!”
  “我没有!”黄少爷打死不承认。
  黄小姐吓得都慌了,赶紧在中间劝架,不过她娇娇弱弱的,谁也不听她的。
  情况一下变得乱哄哄的,简直忘了他们还在招魂。
  楚钰秧眨着大眼睛,说:“今天风大啊,那柱香要烧完了。”
  赵邢端冷眼瞧着,说:“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去休息罢,明日一早启程。”
  滕衫和林百柳也同意,就准备回放睡觉去了。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黄老爷的房间里发出了“哐当”一声。
  众人一个激灵,吵闹的事情戛然而止了。大家这才发现,香炉里插着的香已经烧没了。
  房间里一声响后,就变得静悄悄的,在夜晚里显得特别的诡异。
  楚钰秧好奇的又探头望去。
  黄少爷大着胆子问:“爹?您还在吗?”
  刘氏不甘示弱,说:“老爷,今天你可要多留一会儿工夫,毕竟要给妾身主持公道啊!”
  他们两个说完了,等了半天,里面都没有一点声音,那位高人没有回话。
  黄小姐害怕的抖了抖,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高人不是说?多则会有变数吗?”
  刘氏立刻说道:“瞎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
  刘氏训斥了黄小姐,然后又高声问了好几遍那高人。不过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一下刘氏眼睛里也有些惊恐了,看起来害怕了,回身随手抓了一个小厮,就说:“你,进去看看!”
  小厮吓得差点坐地下,说:“恐怕老爷还没走,我……我不敢进去。”
  那小厮不敢进去,其他人也不敢进去,一时间谁也不愿意进屋去查看。
  黄小姐用力撕了撕手中的帕子,说:“我进去!”
  “这……”黄少爷一听,想要劝阻她。
  不过刘氏立刻就把他拦住了,给他使了个眼色。
  黄小姐大着胆子,就往黄老爷房间里走,“吱呀”一声,就把房门给推开了。
  众人立刻屏住呼吸,瞪着眼睛往屋里瞧。但是屋里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
  黄小姐的身影没入了黑暗的房间里,只是片刻,然后就听“啊”的一声尖叫,是黄小姐的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刘氏吓得一哆嗦,几乎瘫软在地。
  黄小姐很快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惊魂不定的喊道:“死……死人了……”
  黄小姐一出来,大家都看到她本来干干净净的罗裙上竟然沾着不少的血迹,斑斑点点的。
  刘氏一听死人了,这一下子不哆嗦了,直接双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黄少爷也吓得浑身哆嗦,说:“谁死了?”
  楚钰秧皱眉,拔腿就要往黄老爷的房间里去。
  赵邢端站在他的身边,本来想要拦住他,不过楚钰秧跑的太快,他只好追了上去,生怕他遇到什么危险。
  屋里实在太黑了,赵邢端从旁边摘了一个灯笼下来,然后追上楚钰秧进了房间。
  黄老爷的房间并不大,有灯笼照亮,一眼就能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就是进入房间招魂的高人。
  高人胸口扎着一把匕首,身上的血倒不是很多,楚钰秧赶紧跑过去蹲下,在他颈侧手腕等地方摸了摸,只可惜已经没得救了。
  黄老爷的这间房间里,窗户都是关上的,不过看起来并没有锁死,如果要从外面推开也是可以的。房间一年没人住了,刘氏并不上心,小厮丫鬟打扫起来就怠慢了很多,窗户上有灰土,并没有手印。
  有人进了黄老爷的房间,外面的人就呆不住了,大家人多壮着胆子,举着灯就一起走了进来。
  黄少爷看到死掉的高人,忍不住吓得哆嗦,说:“他……他怎么死了?”
  刘氏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躲在最后进来。她虽然害怕,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抻头往里一瞧。
  刘氏正好瞧见插在高人胸口的匕首,吓得脸一下就白了,又要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黄少爷也瞧见了那匕首,“啊”的喊了一声,说:“是……是爹!真的是爹回来了!这……这个匕首,是爹的!”
  黄小姐一阵惊喜的表情,目光在房间四处搜索着,说:“爹!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啊。”
  刘氏惊恐万分,说:“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装鬼吓人!”
  黄小姐激动的说:“不会的,一定是爹回来的,不然怎么会有这把匕首呢?这把匕首是爹爹生前最喜欢的,爹爹入棺的时候,是我亲手把这把匕首放进去作为陪葬的,你们不是都亲眼看着的吗!是不是,大哥!”
  黄少爷僵硬的点头,他好像有些害怕了,紧张的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但是又觉得高兴,如果真是爹回来了,刘氏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自己肯定能将家产拿回来。
  楚钰秧听得一愣,竟然是陪葬的匕首,那不是应该在棺材里?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确很蹊跷啊。
  刘氏激动的有点失控,说:“你闭嘴!我看你是疯了,老爷早就死了,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要吓唬人。”
  她说着就拽住一个小厮,说:“愣着干什么呢,快去报官,让官府来抓凶手!没看到死人了吗?凶手肯定就在咱们当中,肯定是有人偷偷摸摸的杀了人,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大家都被鬼魂这种事情给吓着了,几乎忘了这里还躺着一个死人,被刘氏一说都有点慌了。
  黄少爷连忙说:“怎么可能是我们杀人?高人进屋的时候,咱们都站在外面,怎么可能杀人?”
  黄小姐说:“是啊,我们谁也没离开谁,怎么可能杀人呢?而且我们和这位高人无冤无仇的……”
  刘氏眼中精光一闪,说:“是你!”
  楚钰秧被他一指,有点觉得好笑,说:“怎么是我?”
  刘氏说:“不是你就是他!”她说着又改指着赵邢端了。
  刘氏义愤填膺的说:“我看你们没地方住宿,好心留宿你们,你们却不知道感恩戴德,竟然在我家里杀人,你们怀的是什么恶毒的心呢!”
  楚钰秧说:“你要污蔑我们杀人,证据呢?”
  刘氏啐了一口,说:“要什么证据?高人死的时候,我们都站在一起,这宅子里就这么几个人,能杀人的就只有你们了!”
  楚钰秧觉得好笑,说:“那你还不如说人是黄小姐杀的,更为可信啊。”
  黄小姐一脸的震惊,说:“你,你说什么?”
  黄少爷也怒了,说:“我妹妹从小就善良,连蚂蚁都没踩死一只,怎么可能会杀人?”
  楚钰秧说:“窗户关着,没有手印,高人一个人进去,房门也是关着的。在这样一个可以说是密封的环境中,高人死了,被人用匕首刺中了心脏。在这一个过程中,只有黄小姐走进了房间,难道凶手还真是鬼不成?”
  “不……不是我。”黄小姐六神无主,害怕的几乎要哭出来。
  刘氏指着楚钰秧说:“别那么多废话,把这个凶手给我扭送到官府去,杀了人还想诬赖!不让你尝尝大刑的滋味,你就不知道害怕!”
  刘氏本来觉得赵邢端年轻英俊,想要和他共度云雨,可谁知赵邢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刘氏心里不是滋味,怀恨在心,此时正巧出了事端,她就一口咬定是楚钰秧赵邢端杀的人,想要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小厮和丫鬟似乎也不能相信是黄小姐杀的人,有个小厮就过来要扭住楚钰秧带去见官。
  赵邢端伸手在腰间一探,长剑都不出鞘,合着剑鞘一挑,将那扑上来的小厮轻而易举的就推开了。
  小厮一点武功也不会,完全不是赵邢端的对手。刘氏一瞧,更怒了,说:“好啊好啊!你们被识破了诡计,又要杀人了是不是!”
  他们正吵闹着,先前去报官的人已经回来了,捕快带着一队官差冲了进来。
  为首的捕快大声问:“怎么回事?”
  刘氏立刻冲了出去,然后梨花带雨的呜呜直哭,说:“曹捕快,您可来了,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啊。我好心收留他们留宿,结果他们却在我家里杀了人,还要无赖我……”
  那曹捕快看起来并不吃刘氏这一套,若是换了别的男人,瞧刘氏哭得梨花带雨,恐怕早就搂进怀里小声安慰了。
  曹捕快摆了摆手,说:“别哭了,人在哪里,还不带我去看看。”
  刘氏赶紧领着曹捕快进了房间,咬牙切齿的指着楚钰秧就说:“是他!凶手就是他,曹捕快,你快将他抓住,狠狠地用刑!”
  “啊?”曹捕快一怔,说道:“是滕捕快吗?”
  站在赵邢端身后的滕衫一听声音,仔细打量了那曹捕快一眼,有点惊讶,说:“原来是你。”
  那曹捕快原来早就和滕捕快认识,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面。其实两个人就见过一面,还是周大人让滕衫到隔壁小县去送趟东西,就认识在那里当值的曹捕快,没成想只是几年的功夫,曹捕快已经来到这里了。
  曹捕快当年对滕衫的武功是仰慕的不得了,如今见了面真是又惊又喜,差点把命案的事情给忘了。
  刘氏一瞧,心中觉得不妙,说:“曹捕快,你可不能徇私啊。”
  曹捕快一听就不乐意了,虎目怒瞪着,说:“你要说他们杀了人,也要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的诬赖怎么行?”
  刘氏被他一吼,就吓得怕了,不敢说话了。
  黄少爷倒是客气,说:“曹捕快,在我家里死了人,这实在是不光彩的事情,您可要尽快找出凶手啊。”
  曹捕快点头,让跟来的仵作验尸,然后让大家先都散了。
  出了命案,凶手没有找到之前,恐怕是谁也不能离开。
  赵邢端心情极为不好,本来打算明日就走,谁想到计划泡汤了,也不知道要呆多少天才能赶路。
  这里有衙门的人守着,仵作去验尸了。楚钰秧和赵邢端就先回了房间去休息。
  曹捕快见到老友,心中高兴,想要拉着滕衫叙旧。
  林百柳是不认识曹捕快的,因为他和滕衫像是旧相识,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曹捕快一眼就看到滕衫身边的林百柳。这林百柳长相实在太好看,不吸引人是不可能的。林百柳长相斯文,皮肤又白,现在天气冷,穿的衣服也比较多,喉结就给盖住了。
  曹捕快一瞧就误会了,以为林百柳是女扮男装,大大咧咧的笑着说:“滕捕快,行啊你,大嫂长得这般貌美,没想到你这么有福气。”
  滕衫一愣,都没想到他口中的大嫂就是林百柳,还是瞧曹捕快的眼神一直瞥着林百柳才恍然大悟。
  林百柳也愣住了,没成想竟然被人认为是女人。他本来应该很生气的,只是听曹捕快叫他大嫂,忽然脸上又有点发烫。
  林百柳心中一惊,不敢再细想自己是怎么了,瞪了一眼滕衫,一句话也不说甩袖子就走了。
  滕衫颇为无辜,那声大嫂又不是他叫的,曹捕快没有被瞪,反而是自己被瞪了一眼。
  滕衫知道林百柳是生气了,赶紧叫道:“百柳,曹捕快只是开玩笑的……”
  不过林百柳只是走的更快了,根本不搭理他,已经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曹捕快一瞧,傻乎乎的挠了挠头,问:“滕捕快,你不会还没娶到大嫂罢?”
  滕衫一阵无奈,说:“那是我远房表弟,林百柳。”
  “啊?”曹捕快一愣,赶忙道歉,说:“是我糊涂是我糊涂,满口胡言乱语,滕捕快你可别介意。”
  滕衫摇了摇头,说:“我不妨碍你查案子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滕衫说完了,就走到了林百柳房门口,然后敲了敲,问:“百柳,你睡了吗?”
  楚钰秧和赵邢端已经回了房间,不过还没睡下,外面曹捕快的嗓门挺大的,楚钰秧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一声大嫂,简直要把楚钰秧逗死了。
  楚钰秧嘻嘻哈哈的笑着,说:“这曹捕快看起来还挺上道的啊。”
  赵邢端很无奈。
  楚钰秧笑完了,又重重的拖着腮帮子叹了口气,说:“唉,怎么好端端的又出了人命,这样一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啊。”
  赵邢端说:“不知道。”
  楚钰秧翻了个白眼,说:“端儿,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安慰我说,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到京城了吗?”
  赵邢端:“……”
  赵邢端抬眼看着他,淡定的说:“你自己安慰自己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楚钰秧坐到床上去,然后和衣就钻进被窝里,占据了整个大床,说:“是不是快天亮了?”
  做法事折腾了好久,结果又遇到了命案,赵邢端说:“快了。”
  楚钰秧决定抓紧时间赶紧睡觉,于是往里挪了挪身子,躺平了,给自己盖好被子,说:“我要睡了。”
  赵邢端没有再说话,也走过去,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外面还是很亮,灯笼全都挂着,屋里能照进一些光亮来。楚钰秧闭着眼睛,还能感觉到一点点昏黄的光线。不过很快的,就被走过来站在床头的赵邢端给挡住了。
  楚钰秧迷迷糊糊的就要进入梦乡,结果他脑子里面开始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涟漪。
  楚钰秧觉得自己还在半睡半醒的阶段,能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但是却不能从梦中清醒过来。
  这是一个让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梦,楚钰秧梦见赵邢端用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然后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在梦里楚钰秧也是没有丝毫经验可谈的,被吻得手脚都软绵绵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楚钰秧想要呼吸,想要推开赵邢端,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
  过了好久,就在楚钰秧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肆意的亲吻憋死的时候,赵邢端才慢慢的离开了他的嘴唇。
  楚钰秧大口呼吸着,以为美梦结束了。可让他更脸红心跳的事情发生了,赵邢端的吻渐渐的往下,落在了他的下巴上,然后是脖子上……
  楚钰秧呼吸变快了,那人在他颈子上来回的啃咬着,那种感觉是他以前没有体会过的,酥酥麻麻的,麻软的感觉一下就扩散到了全身。
  楚钰秧从梦中惊醒,他发现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赵邢端都已经睡下了。
  楚钰秧脸上不自觉的红了,没成想自己居然做了春梦。不过他这其实完全不能叫做春梦,因为这种级别的连都豆腐渣都算不上。然而就算如此,已经让楚钰秧有点承受不住了。
  楚钰秧翻了个身,面对着里面的墙壁开始专心的数羊。
  好在数到两千多只的时候,他就顶不住困意,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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