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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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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祝弈君幽幽道:“正是因为受着恩公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才不能让恩公出家当了和尚。”
“……我并没有说要出家为僧。”
“可小女子怕恩公一时冲动,将来后悔。”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宁致不说话,祝弈君却不想放过他,他实在没见过这等不通风情的男子,继续说:“以我的姿色,鲜少有人不动心,可恩公竟说出美色于你是浮云,是红粉骷髅这等话,恩公可是觉得小女子配不上你?”
“谁配得上恩公?是初次见面时,恩公说的家中三房……美妾吗?”他把三房美妾四字说的格外重。
尤其是一想到那三位美妾把他当作其中一员,心就堵的发慌。
“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宁致细细品味他话里的恼意,淡淡道:“你是因为我不为你的美色动容恼羞成怒吗?其实你不必如此,世上不为美色所惑的男子虽不多,却也不是没有,再者,我志不在此——”
“你志在哪?志在出家当和尚吗?”
宁致瞥了他一眼,车厢昏暗,瞧不清他的神情,但从言词中能分辨出对方心情欠佳。
他想了想,忽而道:“小姐,你身上的伤势如何了?”
“受贵府精心照顾,好了十之八。九。”祝弈君心情确实不太好,任谁好端端的被当作小妾,心头都会堵得慌。更深一层的心思,他却未曾发现。
“既是如此,那回府我便吩咐人去通知你的家人,对了,你家在哪?”
“……”这下轮到祝弈君沉默了。
“我观你举手投足皆有大家风范,又有一身不俗的武艺,想来贵府门庭不低,可上次又见你被人追杀,应是独自出门在外遇到了些麻烦事,你且于我说来,我给你家人去个消息,好叫你的家人放心。”
“……”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怕我。日后寻上门?”
这话他怎么接?
他迟疑了一下,“不太方便透露。”
“那敢问小姐芳名?”
“……君、君弈。”
“姓君?”宁致装作不知的继续道:“君弈君弈……君小姐这名讳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听过,我想想……”
“名讳乃父母所赐,晚辈怎能轻易议论?”祝弈君深怕宁王猜到自己的身份,着急解释道:“小女子的事就不劳烦恩公操心了,待伤势恢复,便会自行离去。”
“这样啊……”黑暗中,宁致弯起唇,意味深长道:“那小姐可曾听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祝弈君:“……”
第34章 世子他好南风
祝弈君被宁致堵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有些恼怒宁王的不解风情; 可随之又觉得是自己太过,毕竟摊开之前的恩怨; 现在的宁王与他确实有恩。
他不应该把之前宁王的偏见带到现在这位宁王身上。
而且……这位宁王; 他……他……
祝弈君在心中组织着言词,暗卫驾着马车飞快地朝王府赶。
天将明时,宁王府传来了扣门声。
扣门的节奏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
门房眯眼打着哈欠将门打开,小声嘟囔了句:“谁啊; 这么一大清早——王爷!”
待看清楚外头站着的人,门房蓦地睁大眼,惊喜地扯开嗓门扭头冲府内喊道:“王爷回府啦!”
这句话就像是传达了某个讯息,不过半刻钟,宁致就被管家、雪霜和元宝等人给围住了。
管家握着他的手,热泪盈眶道:“好,好啊,回来就好。”
祝弈君沉默的看着被人团团围住关怀的宁王,心中懊悔灵青寺与王府的距离怎地这般短; 短到他还没想好怎么表示自己的大方,目的地就到了。
同时见宁王回府; 管家和雪霜那般高兴,心中不免想起了家中阿弟,也不知他失踪的这些时日,阿弟是不是急疯了。
远在京城的祝东骏何止是急疯了,就差没把‘酒香’给掀翻天。
好在他还尚存理智; 知道阿姐的失踪不简单,他让阿姐的婢女雪竹扮成阿姐,装作阿姐不曾失踪的假象,然后一边私下派遣手下调查阿姐的行踪,一边以上次在此喝酒中了软筋散为借口大闹‘酒香’。
祝东骏闹着要‘酒香’给个交代。
酒楼掌柜查来查去,也没查出祝东骏中的药跟自家酒楼有关系,便觉得祝东骏是在无理取闹。
可祝东骏是谁?
他是连宁王都敢打,且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
酒楼掌柜好生劝说,还备上厚礼,也没能把人劝走。
酒楼的掌柜觉得祝东骏委实难缠,便把事情禀告了东家平郡王。
平郡王最近心情极度暴躁,他派出私养的死士追杀当日偷听他与二皇子密谋之人,可人没灭口不说,反倒是自己连番折损人手,最后还叫人给逃了。
当日那人着夜行衣,未曾窥得全貌,只听暗卫说那人身上带着一股药香,身上带药香的人除了大夫、药童就是药罐子,常年吃药的人哪有这般武艺,所以他把调查对象放在了京城所有的药铺上,可连日下来,竟是连一丝线索也没无,因着这事儿,还被二皇子迁怒。
正恼火之际,听的下人禀告说祝东骏在酒楼闹事,他忽地想到祝东骏似是有个姐姐常年卧病在床……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当日那人的身形明显就是男子,祝东骏的阿姐便是再瘦,胸前也不可能平坦的与男子一般无二。
平郡王无暇去顾及祝东骏那点小事,大骂掌柜办事不力,还说既然祝东骏想要交代,那就找个人出来给他一个交代不就行了?
领命而去的掌柜第二天便绑着一个店小二上了镇南王府。
据店小二交代,有位头戴斗笠,面上遮黑巾的人给了他十两银子,叫他给祝东骏下点软筋散,软筋散的量不多,且要不了人命,店小二见财起意,便答应了。
祝东骏:“……”真拿他当傻。子糊弄呢?
可他却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再闹下去,他便从有理变成了无理,加之刚好手下找到了阿姐的消息,他也就懒得跟酒楼掌柜的计较,把人打发走了,叫身边小厮扮作自己后,带着从手下那得知的消息,悄悄出京,快马加鞭赶去了江南。
祝东骏在赶来江南的路上,远在江南宁王府的祝弈君收到父亲的飞鸽传书,信中说:“此事为父心中有数,吾儿休得再提。”
简单的两句话,抚平了祝弈君紧绷了近半月的心,却也叫他心底憋屈的厉害。
他走到烛台前,把信纸点燃,明灭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神情一半隐在昏暗之中。
当今看似待他祝家不薄,然实际上自先帝起,便开始忌惮祝家,以至于祖父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死于自己人之手。
父亲屡次险丢性命,也皆因当今的忌惮与猜忌之心。
若不是近些年来戎狄和邻国屡犯不止,父亲又深知鸟尽弓藏的下场,说不得父亲早就‘战亡’了。
现下二皇子把父亲当作眼中钉,想除之而后快,想来当今也是乐见其成。
而他想将计就计反了这北萧王朝,为他祝家寻得一线生机,有何过错?
皇家一个个的都要想取他祝家人的性命,他祝家人就该死吗?
祝弈君望着信纸烧成灰烬,负手走出内殿,来到朱栏前,凭空远眺边疆。
任他心中藏有无数计谋,也抵不过父亲死不松口。
他明白父亲是怎么想的,当今天下还算太平,陛下事情也没做绝,没达到父亲的底线,因此父亲不想因一己之私而生灵涂炭。
至于培养他,不过是当年母亲之顾,便将错就错的给祝家留条后路罢了。
他举头望着璀璨的星空,心中想了很多,最后才想到自己,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以男儿身示人。
阿弟有婚约在身,是南阳王府大房嫡七小姐,可他这个‘长姐’未‘出嫁’,哪有弟弟先成家的?若不是准弟妹因母过世须得守孝三年,说不得这门婚事早就作罢了。
祝弈君想着这一摊子事儿,便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君小姐何故叹气?”
熟悉的声音在祝弈君的心中荡起一串涟漪。
他扭头看去,就见宁王负手走来,身后的雪霜端着药汤,正冲他眨眼。
他一扫心头的郁气,弯着唇走上前,弯曲着双。腿,垂眸行了一礼,“小女子见过恩公。”
宁致抬手免了他的礼,走到祝弈君的身侧,祝弈君与女子比较,稍高那么一些,可与宁致站在一起,却是矮了半个脑袋。
宁致微低着头,目光落在他情绪低落的脸上,问道:“君小姐可是思念家中亲人?”
祝弈君含糊道:“是,也不是。”
宁致挑了挑眉,也没追问,道:“听雪霜说,你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
“承蒙恩公的救命之恩和贵府的照顾之情,小女子感激不尽,唯有回家禀告家父,待家父来日上门道谢。”祝弈君觉得他这话还算合礼数,也不复之前的偏见和尖锐,不想——
“道谢就算了。”宁致冲元宝招了招手,元宝端着一个托盘,他掀开托盘上的布,道:“这是我为君小姐备的盘缠,祝君小姐一路平安。”
说罢,他客套的拱拱手,随即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祝弈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
赶他走?
雪霜也觉得自家王爷行。事有些不妥,便道:“姑娘要走?”
他何时说过要走?
难道是因着上次自己说话不中听,惹怒了宁王?
想到这儿,他喝了雪霜端来的补药,与雪霜说想休息了,随即回到内殿换了身衣物,趁着夜色,避开守卫潜进隔壁寝殿。
宁王的寝殿初看十分素雅,但细看却又格外低奢,如门窗镂空花案栩栩如生,梁柱上的浮雕花纹经名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殿内每一处摆设皆无比名贵,就连飘在空中的熏香,也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龙涎香。
祝弈君放缓脚步,悄无声息地朝内殿靠近,蹲在房梁上的暗卫警惕的摸上腰间的剑,另一位暗卫连拉住他的手,目光示意躺在软塌上小憩的主子,又抬手指了指隔壁,然后对同伴轻摇了两下脑袋。
暗一这个榆木脑袋,这身形还看不出来?
当初在灵青寺两次潜进王爷的寮房,还扯下面巾关上房门……啧,把王爷给吓的连夜跑下山……
祝弈君可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他穿过外殿,避开内殿守夜的小厮,来到寝房,举目望去,就见烛火下,宁王合衣躺在木窗前的软塌上阖眼小憩。
如瀑如布的墨发从软塌上倾泻而下,曲着一条腿,神情悠闲而安宁。
这副模样与之前的潇洒或清冷出尘的模样又不一样,多了几分柔软和烟火的味道。
平心而论,宁王这副皮囊确实不错,烛火下他白衣胜雪,剑眉不浓不淡,紧闭的眼线细长,瞧不见眼底的情绪,但从之前的几次接触中,他的眸色偏淡,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唇颜色寡淡,唇角微勾。
这副睡美男的模样,看得他心下一动。
正待上前,有一连串脚步声从外殿传来,不到片刻,就见数位婢女捧着沐浴物品走向侧殿内室。
紧接着又是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元宝从外头走进来,见自家王爷在软塌上睡着了,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把人唤醒。
正在他迟疑之时,睡眠极浅的宁致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道:“水准备好了?”
元宝连忙上前,伺候宁致更衣,“准备好了,王爷。”
宁致‘嗯’了一声,打着哈欠走进了内室浴池,隐在暗处的祝弈君眸色一深,心中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偷溜了进去。
第35章 世子他好南风
浴池内水雾升腾; 袅袅热气将室内营造得仿若仙境,宁致挥退伺候的婢女; 脱去衣衫赤脚踩在由汉白玉砌成的地板上; 慢慢沉入水中。
水温刚刚好,人浸泡在里面可以完全放松下来,说不出的舒服。
宁致懒懒地趴在浴池边缘,氲氲的水汽熏得他眼眸半眯,元宝伺候的力道正合适。
他在心里发出一道舒服的谓叹; 还是当王爷好啊!
之前一个个的,还真当他喜欢住寺庙呢!
还不是因为府内有个多疑的祝弈君,他要不佛系点,回头人祝弈君指定觉得他不安好心,然后联系镇南王,反了他北萧王朝,到时候他这个没实权的前朝王爷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一想到祝弈君不日就要走,他愉悦的睁开眼,拿起池边早先备好的酒壶; 倒了一杯清酒,半倚着池边; 细细品尝起来。
元宝见自家王爷心情不错,便小心试探道:“王爷,您真打算放君小姐走啊?”
宁致闻言,屈指敲了元宝一个脑瓜子,道:“你这小厮;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打算放君小姐走?当你家王爷我是什么人了?”
元宝捂着脑袋,机灵的讨饶,随即又好奇的问:“那王爷您舍得让君小姐走?”
手执酒盏的宁致瞥了元宝一眼,元宝知道自己多嘴了,连忙跪在地上,一边偷偷瞧着王爷的神色,一边轻轻地拍打自己的嘴,边打还边说:“瞧小的这张破嘴,该打!”
宁致嗤笑了一声,“行了,你先退下吧。”
知道王爷这是没生气,元宝松了口气,恭敬的退了出去。
元宝走出去没多大会儿功夫,身后又传来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宁致只当是元宝去而复返,正好他觉得泡的差不多了,便放下酒盏,哑声道:“元宝,把澡巾拿过来。”
身后的脚步声似是顿了一下,不过片刻,站在了他的身后。
浴池内白雾升腾,热气熏得他睁不开眼,他半眯着眼,抬起胳膊,示意元宝上来伺候。
可久等不来元宝的动作,他拧了拧眉,刚准备睁开眼,一股馥郁的药香伴着熟悉的清冽香气随即飘进宁致的鼻端,他昏睡的脑子霎时清醒了过来,心中就像是有万头野马在狂奔。
他来不及多加细想祝弈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浴池,想趁着对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先上岸把衣服穿上,不想对方的意识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
在他刚摸。到搁置在一旁的衣物时,耳边传来一道‘噗通’声,紧接着身体一僵,耳边再次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恩公,为何要赶小女子走?”
“当日恩公救小女子之时,便说过这样的话,‘自古英雄救美,英雄若是长的英俊不凡,美人儿会一脸娇羞的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恩公着实英武不凡,叫小女子倾心不已,只是小女子觉得私定终身太轻浮,应当由恩公出面着媒婆上门提亲结秦晋之好,可小女子等了半月,等来的竟是恩公要赶小女子走……”
宁致:“……”有本事解开穴。道!
还有好好说话,做人坦诚点!
“恩公要赶小女子走,可是在心里是不是觉得小女子配不上恩公?可恩公之前还夸小女子举手投足皆有大家风范……”
宁致闭着眼,听着耳边的絮絮叨叨,心中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知道这一世的祝弈君从小被当做女子长大,心稍稍有那么点扭曲,毕竟话本里的‘祝弈君’只因王清源无法接受他是男子的身份,便干出了把人囚禁起来的事。
所以他都没敢撩。拨祝弈君,甚至都躲到寺庙里去了,可这货两次潜进他的寮房,第二次还把他堵在山下。
“恩公,你是不是在怪小女子?可就算您怪小女子,小女子也不会放过你呢!”说罢,宁致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紧接着整个身体被人打横抱起,他睁开眼,想张口喊元宝,可嗓子就像是失了声一般,任由他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来。
“恩公,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后一句话很轻,轻的就像是自喃。
宁致望着他温柔的脸,心中更不放心了。
但宁致显然想多了,祝弈君说不伤害他就真的没伤害他。
人祝弈君只是把他抱到寝殿,抱着他单纯地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辰时,元宝领着一众丫鬟端来洗漱物品,来到寝殿门外,手刚抬起来,想问问王爷起身没有,门从内被人打开——
但见君姑娘披着自家王爷的长衫,低声道:“王爷还没醒,你们先下去吧。”说罢,门再次关上了。
元宝惊讶的瞪大眼珠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响他才回过味儿来,偷偷捂嘴一笑,然后挥手带着人悄悄撤了下去。
走出王爷的寝殿,刚好在门口碰到正在寻找祝弈君的雪霜。
雪霜上前问他:“元宝公公,可有见过姑娘?”
元宝闭紧嘴巴,余光却扫向王爷的寝殿,雪霜顺着元宝的视线望去,先是怔了一怔,随之也瞪大了眼。
……
寝殿内的宁致直到晌午才幽幽转醒。
甫一睁开眼,还没从睡意中回过神来,安静的寝殿忽地响起一道娇羞的声音——
“恩公,您醒了!”
“……”宁致艰难地扭过头去,就见祝弈君披着他的外衫,正侧躺在对面的软塌上羞涩的望着自己。他眉心一皱,艰涩道:“君——”
一开口,宁致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能动了。
他蓦地从床榻坐起来,正打算掀开被子,猛地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祝弈君,皱了皱眉,大声喝道:“元宝,进来。”
守在外面的元宝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问自家王爷是不是传唤小厮来服侍他洗漱。
宁致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有心想骂元宝两句,可一想到祝弈君还在,翻车的气也只得憋在心里,他没好气道:“去把雪霜唤来伺候君小姐洗漱更衣。”
元宝退下去后,宁致凝眉看着祝弈君,问道:“君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
祝弈君含笑看着宁致,轻声道:“自然是想因为心悦恩公,也想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说实话!”祝弈君昨晚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祝弈君不像他这般有几世累计下来的记忆和感情,对方就相当于重新轮回,可能灵魂深处有牵绊,但也不至于俩人都没怎么相处过,就能做出以身相许的事情来,再者,若祝弈君心中真是这般想,昨晚就不会那么老实。
祝弈君神色不变,“恩公怎地不信小女子的话?”
宁致气笑了,直言道:“君小姐,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半分坦诚,若你当真心悦与我,何不把来历与身份据实相告?”
祝弈君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沉默了良久,直到雪霜进来为他更衣,他才道:“我也是昨晚才发现我……”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看着宁致的神情是难掩的复杂和释然,“我心悦你是真的,你昨天说要赶我走,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就想潜进来问问你为何这般不待见我,可我没想到却会碰到你……沐浴。”
“我在发现暴露的时候,本来想打晕你,可我下不去手,尤其是当我察觉到你对我的抗拒时,我……”
他红着眼眶别开脸,似是不想再说下去。
寝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就在宁致以为他不再开口的时候,他又说了,只是说的异常艰涩,“我、我并非女子。”所以在察觉到你抗拒我时,我心里难受的厉害,却也没舍得伤害你。
宁致愣了一瞬,抬头去看祝弈君。
他以为祝弈君最多只会说出自己‘镇南王之女’的身份,可他没想到祝弈君竟然直言坦白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祝弈君回过头来,收拾好心情,坦然地对上宁致的视线,道:“抱歉,叫恩公见笑了。”
这下轮到宁致心情复杂了。
他静默了片刻,“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这……”尚未暴露‘镇南王之女’的身份,他还能坦然面对宁王,可一旦说出实话,那除夕阿弟打伤‘宁王’一事该怎么说?
虽说眼前的宁王当时没计较,可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疙瘩?
再者,俩人注定是没法在一起的,到时他以‘君小姐’的身份离开,今后还可再以‘君小姐’的身份来看望他。
“有难言之隐?”宁致穿戴好衣衫,漱口净面,才幽幽道:“名讳是假的对吧?!”
“你……”
“张太医当年受先帝命令为镇南王之女把过脉,此脉象与你一般无二,我记得祝东骏有个鲜少出门的姐姐叫祝弈君,你又叫君弈……”
“你怎么会……”
“除夕宫宴那次,我……所以初在湖面见到你时,我便认出了你,只是见你似是想隐瞒身份,便装作不知,为了避免你想起除夕宫宴之事,我也尽量不回府,只是两次上灵青寺寻我……祝公子现在明白我昨日为何赶你走了吧?”
眼看祝弈君脸色有些不对,宁致又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男子。”说罢,他长叹了口气,“也怪当初的‘我’色迷心窍,竟是没看出来,白白挨了祝东骏一顿打,差点把命都给搭上。”
“不过祝东骏也真是的,既然你是男子,祝东骏当时为何对‘我’下这般狠手?他可是真的往死里打啊,半分情面都没给‘我’留。”
祝弈君望着宁王一脸秋后算账的神色。
心中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就仿佛自己上辈子好像经历过一般。
第36章 世子他好南风
“祝公子啊; 既然你我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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