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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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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弈君望着宁王一脸秋后算账的神色。
  心中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就仿佛自己上辈子好像经历过一般。


第36章 世子他好南风
  “祝公子啊; 既然你我皆为男子,那昨晚一事; 便不存在谁毁了谁的清誉; 你暂且在我府内歇着,我不赶你走,你想住到何时便住到何时,只是你也要体谅我的心情,我……”
  宁致蔫坏儿的顿在这儿; 脸上适当的露出些许隐忍,直把祝弈君看的羞愧难当。
  祝弈君只要一想到宁王被阿弟打的卧床近两个月,心就疼的厉害。
  他不后悔当初没有阻拦阿弟暴打‘宁王’,就那色。欲熏心的混账,胆敢轻薄他,打死都是轻的,可他心疼承受苦楚的这个宁王。
  他沉思了片刻,转身离开了宁致的寝殿。
  宁致见他终于走了,舒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 正待传膳,祝弈君又回来了。
  但见祝弈君拿着一条长鞭; 神情郑重地交到宁致手中,无比认真道:“虽说动手的人是我阿弟,但一切事情皆因我而起,动手吧。”
  “……动、动什么手?”宁致呆滞地拿着长鞭,该不会是——
  ——噗通!
  祝弈君背对着宁致跪下; 露出他不甚宽阔的脊背,“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当初阿弟叫你卧床养了近两个月,这是我和阿弟欠你的。”
  宁致:“……”
  宁致眉宇稍缓,他放下长鞭,抬腿踢了踢他的背,“起来吧,我若是计较,当初便不会放过你们兄弟俩。”
  “那你还生我气吗?”祝弈君转身仰起头,期待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宁致。
  “……”可以的,前面装的那么正经,感情都是套路!
  宁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就这么在乎我生不生气?”
  “在乎的。”祝弈君对上宁致的眼,瞧出他的眼底没有恼意,便轻声道:“我心悦你,不管你接受与否,我都不想你对我有成见。”
  “既是如此,那你昨晚还……”
  祝弈君心虚的低下头,余光见到地面上的长鞭,心中微动,再次拿起长鞭,道:“你还是抽我出出气吧!”
  宁致:“……”
  以前都是他噎的人说不出话来,难得碰到祝弈君这样一言不合就凑上来找抽的,他一时间还真是束手无策。
  就在气氛僵持时,寝殿的门响了。
  宁致睨了祝弈君一眼,“起来吧,叫下人看见还以为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祝弈君抿唇站起身,收起长鞭,走过去打开门。
  元宝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恭敬道:“王爷,外面有个自称董钧的人求见。”
  一听‘董钧’这名儿,宁致斜了祝弈君一眼,道:“他还有说什么没有?”
  “回王爷,对方自称是君姑娘的表兄,受君姑娘的家人所托,来接君姑娘回家。”
  “表兄?”那看来来人不是祝东骏,他挥退了元宝,嗤笑了一声,道:“董钧?东骏……你们俩不愧是亲兄弟。”
  宁致能想到的事儿,祝弈君自然也能想到。
  不过就算来人不是阿弟,想来阿弟人应该也来了江南,想到这儿,眉眼间不自觉倾泻。出些许的喜色,可一想到阿弟与宁王的旧怨,他柳眉一蹙,小心翼翼道:“王爷,要不,您抽我几下出出气?”
  “嗤!”宁致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行了,我还不至于去为难他,你收拾收拾,跟你那位‘表兄’回京吧。”
  “那王爷打算何时回京看望太后?”祝弈君问道。
  “暂时没打算。”回去了指不定就得面对太后逼婚,还不如江南快活,反正天高皇帝远。
  祝弈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在前厅见到了自称董钧的表兄,是阿弟的一个手下,他跟着‘董钧’来到阿弟下榻的客栈,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阿弟。
  俩‘姐弟’如何叙旧暂且不提。
  宁致从祝弈君出去后,便带着元宝去了学堂。
  有些时日没去学堂找王清源了,甫一见到王清源那春风得意的模样,他都差点没认出来。
  王清源见到宁致好一阵埋怨,说是寻了他好几次,灵青寺没人,他的住所也没人,想找人传消息,也找不到人。
  宁致只是说家中有些事,带人回家去了。
  俩人说着话,来到酒馆,几倍浊酒下肚,王清源得意道:“宁兄,小弟不日将成婚,届时可要来喝杯喜酒啊。”
  “哦?恭喜恭喜,到时为兄是得要上门讨杯喜酒来吃。”说着宁致惊讶的放下酒杯,打趣道:“哪家千金有这般能耐收了你这浪荡子?”
  宁致提到‘哪家千金’的时候,王清源眼底闪过一抹阴郁,随即他又坦然道:“是阿葵姑娘。”
  “阿葵姑娘?”宁致了然的点了点头,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无怪乎王弟要娶回家。不过,令尊那边……”
  “他们不同意。”王清源苦闷地饮了一大口酒,把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遍。
  阿葵姑娘是百花楼的花魁,三月三那夜,王清源凭着作的那首诗,有幸入了阿葵姑娘的眼。
  王清源对阿葵姑娘一见倾心,阿葵姑娘欣赏王清源的才情,俩人交往了一阵,便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步。
  王清源花了一大笔银两为阿葵姑娘赎身,安排在外面的小院子里,然后与家中父母商议想娶阿葵姑娘过门。
  王清源家中富贵,虽说是商贾之户,却也不是一个青楼女子能进得了门的。
  年轻人嘛,年轻气盛,长辈越反对,就越坚持。
  然后王清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搬去与阿葵姑娘住到了一起,打算私定终身怀了孩子,到时候看在孩子的份上,父母的态度应该就会软化。
  宁致听完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在古代,父母之命和门户之见尤为明显,俩人身份不对等,说什么都是空谈。
  他只是个外人,不好乱给王清源出主意,只是道:“待你成亲之时,为兄定为你送上一份大礼。”
  俩人在酒馆喝到深夜。
  宁致还算克制,却也喝了个八分醉,心中有事的王清源自是喝的叮咛大醉。他遣人把王清源送回去,自己淌着如水的夜色晃晃悠悠地步行回府。
  走至一半,一股熟悉的药味儿飘进他的鼻端。
  他顿了一下,扭过头,就见身边的元宝不知何时换成了祝弈君。
  祝弈君带着幂篱,轻透的薄纱遮住了他的脸。
  宁致酒意上头,意识慢慢变得有点模糊起来。他努力睁着眼,却始终瞧不清楚眼前人的神情,拧了拧眉,不悦的按住眼前晃动的脑袋,举起手中折扇,轻佻的挑起对方的轻纱,勾起对方的下巴,笑道:“美人儿,给、给爷笑一个。”
  美人儿一笑,倾国倾城。
  宁致只觉得对方不但听话,笑的还怪好看的,便轻轻凑上前,咬上了对方的唇。
  祝弈君呼吸骤然停止,一双美。目瞪的极大,似是不敢置信一般。
  宁致一口咬下去。
  是真的咬,很用力的那种,软软的,就是……
  他皱眉松开对方的唇。瓣,咂巴了两下嘴,醉醺醺道:“不、不甜,算、算了。”说罢,转过身摇晃着身体继续走。
  宁致走了好几步,祝弈君才从这一记算不得吻的吻中回过神来,还不及多加回味,就见宁致走的东倒西歪,连忙上前把人搀扶住,喜滋滋地把人送回府。
  跟在俩人后面的元宝眼观鼻鼻观心,他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有听见王爷说君姑娘的嘴巴不甜,嘿嘿!
  祝弈君把人搀扶回王府时,宁致已经彻底醉死过去。
  管家见送自家王爷回来的人是君姑娘还有些惊喜,又见王爷喝的人事不知,便着人去准备解酒汤,等他吩咐下去,一转头,震惊的看见身形单薄的君姑娘打横抱着他们家王爷……
  老人家风中凌。乱的愣在原地。
  现在的姑娘都这么彪悍吗?
  祝弈君小心地把人抱回寝殿,要来热水为宁致擦拭了身体,刚好厨房准备的解酒汤也送来了。
  他接过瓷碗,叫元宝守在门外,随之端坐在床榻边,眸色柔和地看着醉酒后十分安静的人,思索了一下,端起瓷碗抿了一口,俯下。身对着宁致的唇喂了下去。
  解酒汤是用中药煮的,味苦。
  苦涩的味道甫一入口,昏睡中的宁致便排斥的吐了出来,嘀咕道:“苦……”
  祝弈君从小喝药,但是没觉得怎么苦,可他不愿意让眼前的人有半分不舒服。
  他拿起手帕擦去宁致唇边的水光,想了想,问元宝拿了些蜂蜜过来,含在嘴里,先喂了宁致一点,然后再辅之解酒汤。
  这一来一回,用了近半个时辰。
  祝弈君甜的嘴都腻了,可他甘之如饴。
  他去洗漱过后,又来给宁致按摩脑袋,防止宁致第二天醒来会头痛。
  ……
  翌日清晨,宁致神清气爽的睁开眼,却不防对上一双柔光似水的眼。
  祝弈君侧躺在他身侧,抿唇浅笑道:“王爷,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宁致:“……并无”
  他挪开视线,余光注意到他的眼下一片乌青,心下动容,道:“你一夜未睡?”


第37章 世子他好南风
  祝弈君的脸上显现出一夜未睡的疲态。
  这疲态是为了谁; 现下神清气爽、身上无一丝醉酒后遗症的宁致心知肚明,他把想起身的人按回床榻; 难得体贴一回; “你先在我寝殿歇着,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说罢,他着里衣出了寝殿。
  守在门外的元宝听到里面的动静,正想上前询问王爷是否需要他进去伺候,不想下一瞬自家王爷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走了出来; 他眉心一跳,连唤人上来伺候着。
  宁致漱口的时候,总觉得嘴巴有点肿,嘴里还有股子蜂蜜味儿。
  他琢磨着难道是他喝醉后干了什么事?吵着闹着要蜂蜜吃了?
  宁致按下心头的疑惑。
  午膳厨房准备的是清淡的养胃粥,他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很是可口,很符合他的口味。
  他喝一碗,意犹未尽; 便叫元宝再备一碗,顺便问了问昨晚他是怎么回来的; 又做了些什么,祝弈君怎么会在这里。
  元宝小心地觑了自家王爷一眼,心底嘀咕着这话他一个下人该怎么说?
  难道说王爷您昨晚亲了人君姑娘,还说人君姑娘的嘴巴不甜?
  或者说王爷您昨晚醉死后,是君姑娘把您抱回来的?
  前者还好一些; 后者就有些伤王爷男儿自尊了。
  元宝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词,道:“是君姑娘送您回来的,也是‘她’伺候您就寝的,对了,这粥也是君姑娘天不亮就起来给您准备的,说您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对胃不好,喝点儿粥养养胃……”
  宁致握着调羹的手顿了一顿,“我昨晚可有要过蜂蜜?”
  “并无,不过君姑娘要过……”
  “……”宁致放下碗,脑海里零星闪过一些画面,是他走出酒馆后,遇到祝弈君的,他揉了把脸,神色复杂的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养胃粥,总觉得事情在往一个他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事实证明宁致的第六感并没有错。
  祝弈君下午起身后,找到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宁致。
  宁致这个王爷当的是相当任性。
  一般朝廷封的王爷到了封地就藩,有野心的宴请封地的各处官员笼络人心,没野心的吃喝玩乐,斗鸡遛狗。
  宁致大概是属于后一种,但他鲜少有闲情去吃喝玩乐,也就偶尔随王清源去百花楼喝杯小酒,听听小曲儿。至于公务,江南属于富庶之地,京城盯着这边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小事儿到不了他面前,大事儿根本就没有,几个月下来,也就一摞拍马屁的册子。
  他看的正无聊,想着是不是该出府找王清源喝上两杯,祝弈君来了,一来就问他这么句话,“你昨天说不赶我走,叫我想住到何时便住到何时,这话还作数吗?”
  宁致放下手中的册子,抬眸迎上祝弈君的眼,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作数。”
  祝弈君的神色刚缓和了几分,宁致又道:“不过我不长在府内,且你是女儿打扮,又不是王府亲戚,久居府内于你名誉有碍,你且回去与祝东骏商议一下,回头确定了再说。”
  祝弈君心中嘀咕他现在还有什么名誉?
  下人都瞧见他夜宿宁王寝殿了,单凭这一点,他现在也算是宁王的……‘女人’之一!
  一想到这个‘之一’心头就有些堵的慌,可他没立场去提这事儿。
  祝弈君从书房出来后,换了身衣物去了祝东骏下榻的客栈。
  客栈里,祝东骏一脸震惊道:“你不回京?”
  “只是暂时的。”祝弈君心不在焉的抿了口茶,茶水入口微苦,叫他想起了昨晚宁王‘咬’他唇。瓣时,说的那个‘不甜’。
  他想了想,放下茶杯,继续道:“你回去后多多注意平郡王和二皇子,若这俩人有什么动静,你再通知我。”
  祝东骏一向为他阿姐马首是瞻,见他阿姐确实不想回去,抱怨道:“你到底舍不得江南什么?”
  “人。”
  “啊?人?什么人啊?”祝东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半响突然道:“阿姐,难道你……”
  “我先走了,你也早些出发回京,免得被陛下知道你擅自离京,迁怒到父亲头上。”祝弈君取过幂篱,戴在头上,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客栈。
  祝弈君前脚刚走,祝东骏后脚便跟了上去。
  他远远坠在祝弈君的后面,亲眼看着阿姐进了宁王府,整个人都懵了。
  阿姐说他舍不得江南的什么?
  是……人对吧?!
  这个人……
  他一双虎目凌厉地迸射向宁王府,这个人是——
  祝东骏在宁王府外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宁王府大门终于开了,宁王一袭白衣,头戴玉冠,手执纸扇,风度翩翩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跟在宁王身后的,是着同样白袍的男子,男子容貌昳丽,过于出色的容貌显得有些阴柔,可他眉宇间的英气却又不会叫人误以为是女子,但那张脸——
  祝东骏目眦欲裂地盯着自家阿姐浅笑晏晏地站在宁王身侧,俩人并肩而立,有说有笑,偶尔还能看到他阿姐用似水的眸子柔和地注视着宁王。
  祝东骏攥紧发。痒的拳头,忍住暴打宁王脑袋的冲动,艰难挪开视线,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祝东骏一走,宁致敛起脸上的笑,转身看着祝东骏怒气冲冲的背影,拧眉道:“你为何不直接与他说个明白?”
  祝弈君跟着转过身,笑容不变地看着自家阿弟,“说与不说,总归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他不小了,不能什么事都依赖我,总是要学着长大的。”
  着男装的祝弈君声音不复女装时的低柔细软,而是多了几分低沉暗哑,且他说话的语速不快,逐字逐句,像是在无形中为他的声音增添了几抹蛊惑的味道。
  宁致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道:“跟上去看看?”
  “还是算了。”祝弈君眉眼间盛着担忧,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摇头叹息道:“我母亲走的早,父亲常年在边关,是我一手把他带大的,他敬重我,事事以我为先,以前我还未曾发觉,只觉得他乖巧听话,这次我失踪,他找来江南,抱着我哭的就像个孩子,我才惊觉不妙。”
  “行了,去看看吧,就当是我想看他笑话。”宁致率先迈开脚步,不徐不缓地跟在一通乱撞的祝东骏身后。
  祝东骏咬牙忍着悲愤,跑出城,来到城外的小树林,见四下里无人,忍了一路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踢着小树苗,“阿姐你是个坏蛋,京城那么多公子哥你不要,偏偏找跟我有仇的宁王,找宁王就算了,你还瞒着我……呜呜呜……”
  “宁王有什么好的,花架子一个,连我都打不过……”
  祝东骏长着一张硬朗的脸,哭的却像个小可怜。
  若是顶着软萌的脸,这伤心的哭声还能叫宁致心软一下,可现在……
  宁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谁!”
  祝东骏一抹眼泪,赤红着眼珠子迸着凶狠地目光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射来,俩人目光相撞,宁致只觉得祝东骏这眼神凶悍的像只还未长大的狼崽子,可祝东骏却是新仇加旧恨,抡起拳头就朝宁致扑去。
  宁致巍然不动地摇着折扇,一旁的祝弈君擒住祝东骏的手腕,低喝道:“阿弟,不可对宁王无礼。”
  “阿姐……”祝东骏脸上的怒意一滞,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怒火,“阿姐,你、你怎么能帮外人呢!你这、这还没嫁人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噗!”
  “笑什么笑!”祝东骏双手握拳,呲牙怒道:“宁王,有种你跟我单挑,赢了我,我、我我就承认你是我姐夫,输了你离我阿姐远点。”
  宁致唰地一下合上折扇,摇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单挑?”
  说罢,他抬起手,从暗处跳出来两个暗卫,“明知道打不过你,我还跟你单挑,你看我像脑子不好使的样子吗?”
  祝东骏身手不错,但也没法与皇宫培养的暗卫比之。
  他左右瞧了一眼,见身边没人,涨红着脸挤出一句,“你、你卑鄙!”
  “我这不叫卑鄙,我这叫仗势欺人。”说着,他想了想,“你不总说我仗势欺人吗,我要是不仗着这次难得的机会欺负欺负你,下次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机会去?”
  祝弈君暗暗拉了拉宁致的衣袖,宁致冲他眨了眨眼,对暗卫吩咐道:“打断这臭小子的两条腿,叫他尝尝躺两个月不能动的滋味。”
  祝东骏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期待地看向他阿姐,“阿姐……”
  祝弈君不忍的别开脸,“阿弟,阿姐也帮不了你。”
  一向把阿姐奉为天的祝东骏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天都塌了。
  他晃了晃身形,不敢置信的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阿姐,良久,他忽地大哭出声,“哇哇哇……阿姐,我讨厌你!”说着,他掩面跑了。
  祝东骏一跑,宁致轻笑了一声,摇头道:“你阿弟怕是要恨死我了,说不定还会派人来套我麻袋。”
  祝弈君心中一凜,“不会的,我会看着他的。”
  宁致没有说话,他往回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毫不心虚道:“在我离京之前,祝东骏被人拖巷子里打了一顿,你查到是谁下的手了吗?”
  “没有。”他当初就是为了调查这事儿,才无意发现了平郡王与二皇子的事,为自己遭来杀身之祸。想到这一茬,他把事情简单的跟宁致说了一下,末了道:“你属意谁?”
  属意谁?
  他一个都不属意。
  以前萧勉可没少仗着宠爱欺负他们三,今后他们三谁上。位他都没好日子过。
  宁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就这么信任我?”


第38章 世子他好南风
  天下熙熙; 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注1)
  普天之下芸芸众生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劳累奔波乐此不彼; 更别说某些为博从龙之功而铤而走险之人。
  祝弈君有心谋夺萧氏江山; 奈何他就一光杆司令,在其父不配合下,一腔野望皆成空谈。他跟宁致走在回城的路上,说到要谋害父亲的平郡王和二皇子,突然问身边的宁王可有属意的皇子。
  宁致不答反问:“你就这么信任我?”
  宁王备受宠爱的前提是他没有实权; 不搀和夺嫡。
  宁致不信祝弈君想不通这一点。
  但祝弈君想的显然更多一些,萧勉作为备受宠爱的宁王,虽说没有参政的实权,可他有封地,还是富庶之地,若欺上瞒下好生经营一番,未来如何,谁说的准?
  说不得还可与……
  祝弈君抿了抿,掩下心头的想法; “我只是想为我祝家谋得一条生路。”
  宁致意味深长的看了祝弈君一眼,余光扫向隐在暗处的暗卫; 凑到祝弈君的耳边低声道:“你想堂堂正正的以男儿身示人吗?”
  “想,但又不想。”堂堂男儿谁愿意被当作女儿身?可欺君之罪,他和祝氏全族都担不起。
  “其实想让皇兄赦免你祝家的欺君之罪,也不是没办法。”宁致知道祝弈君的顾虑,他有意避开暗卫; 便模糊前面两句,随后提高声音道:“只要你父亲舍得放下兵权,当一个闲散的镇南王,皇兄看在镇南王劳苦功高的份上,自会不予追究。”为了安抚功臣,说不得还的嘉奖一番。
  但这只是宁致的个人看法,古人尤为注重家族荣誉和传承,希望子子孙孙能把先祖挣下来的荣耀一代代传承下去,一旦镇南王交付兵权,成了闲散的王爷,地位自是不如现下来的辉煌,所以怎么做,还得看祝弈君和镇南王。
  俩人的谈话和祝弈君的身份不日便到了皇帝的案桌前。
  案桌上摆放着两摞册子,一摞是他需要批阅的奏折,一摞便是宁王抵达江南后所作所为。
  萧勤看完今日的册子,又怒又好笑。
  怒的是镇南王一双子女当真不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一个两个私自离京不说,还敢谈及夺嫡一事,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有老二和平郡王,看来是他最近太好说话,一个惦记他屁。股下的椅子,一个欺君罔上。
  好笑的是他这个皇弟……难为他还有这份心。罢了,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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