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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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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陛下,又交代了此次行。事,陛下放了他一天假叫他回去好生歇息。
他之前就得知阿姐要来行宫,哪还坐得住?
他回到侍卫休息所,精心梳洗了一番,这才精神抖擞地去找阿姐。
来到清泉殿,宫女说宁王带阿姐去见太后了。
他撇了撇嘴,转身守在阿姐回来的必经之路,等了又等,肚子饿的咕咕作响,迟迟不见俩人身影,他琢磨着难道是阿姐和宁王被太后留下了?
他又等了一个时辰,眼见明月悬挂空中,自己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阿姐还没出现,便打算不等了,待明日再见阿姐也不迟。
不想刚打算起身,就敏锐地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他神色一喜,蓦地站起身来,循声急切地跑去,“阿姐——”
话音戛然而止,但见清冷的月光下,他阿姐衣衫不整地依偎在宁王的怀中,宁王一脸餍足,右手搂着他阿姐的腰,昔日清冷的眸色此时氤氲着一层春水。
饶是祝东骏未经人事,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面目狰狞,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掌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祝弈君愣了一下,旋即不自在地从宁致的怀中抽身离开,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尴尬道:“阿弟,你怎么在这?”
祝东骏没有作答,只是目光不善地盯着宁致,咬牙道:“宁王,你个禽兽!”
“阿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宁致背着手,道:“你问问你阿姐,到底谁禽兽了谁?!”
祝弈君娇嗔地瞪了宁致一眼,“当个小孩儿的面瞎说什么呢!”
“不小了,可以娶妻了,是吧阿弟——”
“谁是你阿弟!”说罢,祝东骏余光扫了下四周,没察觉到暗卫,眸色一闪,趁着他阿姐没作防备,抡起拳头飞快地朝宁致门面砸去。
须弥间,宁致身形一闪,手指如电般地在祝东骏背上一点。
祝东骏身形猛地一僵,满面的不可思议。
宁致拍了拍手,对祝弈君道:“你先回去歇着,我与阿弟去培养培养感情。”说罢,他拎起祝东骏的衣领,就如拎小鸡崽子一样,飘飘然地回了清泉殿。
清泉殿的偏殿已经清理出来了,玄诚道人正在里面归置药材,听到推门声,正欲询问宁王何时开炉,不想宁致拎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面容狰狞,双眼满是愤恨。
玄诚道人立时端起高人的架子,道:“宁王,这是?”
“抓来烧火的小厮。”宁致说着,把祝东骏丢到墙角,道:“今晚开炉,你且去准备着,本王先出去一趟。”
宁致出去交代了一番,不过片刻就回来了。
不过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副镣铐。
他拿着镣铐走到面色涨红的祝东骏面前,蹲下。身来,修长的指尖挑起镣铐,漫不经心道:“你说,你一再对本王不敬,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罢,他目光在祝东骏的手脚腕上来回游移,“打断你的手脚吧……你阿姐肯定会生气,算了,还是先铐起来,给我当烧火童子。”
宁致封了他的经脉,给他戴上镣铐,为了避免他吵闹,又点了他的哑穴。
等祝东骏终于可以行动了,他张嘴就朝宁致的手臂咬去。
宁致眼疾手快地用手指戳了他的肩膀一下,脸色刚一沉下来,蓦地想到什么,笑道:“你跟你阿姐不愧是亲‘姐弟’,他方才也咬了本王。”
“……”祝东骏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他心底的怒意。
宁致浑然不在意他眼底的愤怒,“既然你不老实,那就先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他站起身,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皇兄那边,你不用指望了,我已经遣人去找皇兄把你要过来了。”
……
宁致这次炼丹用了半个月,一开始祝东骏还不老实,屡次想偷袭逃跑,宁致抓。住他一次,就饿他一天,半个月下来,人蔫了。
炼丹房的门一打开,终于获得自由的祝东骏扑到等在门口的阿姐怀中默默流泪。
祝弈君以为他受了什么伤。
把他拉到寝殿上下检查了一番,见他除了脸黑了些,手糙了点,身子板却精瘦了不少,放下心的同时,无奈道:“你说你都多大了,怎地还跟个小孩子一般哭鼻子?”
祝东骏默不作声的掉眼泪,且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祝弈君以为他是在叫苦撒娇,便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缓和了口气道:“身份尊贵如宁王,都没说辛苦,你不过就是给宁王打个下手,怎地还委屈上了。”
祝东骏心里委屈,但他就是不说。
祝弈君好说歹说,祝东骏就是不开口,逼急了,直接一拍桌子,喝道:“说话,到底怎么了?”
“你、你凶我,呜呜呜……”祝东骏抹着眼泪哽咽道:“宁、宁王不给我、我饭、饭吃,你、你不、不心疼就算了,你、你竟然还凶我,阿阿、阿姐,在你、你心里,到底、到底是我、我重要还、还是宁王重要?”
抽抽噎噎的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眼期待地看着他阿姐。
祝弈君:“……”
第41章 世子他好南风
祝弈君在安抚他那位玻璃心的阿弟。
宁致刚出炼丹室没一会儿; 皇帝身边的太监匆匆跑来,说皇帝召见; 还特意提点他带上玄诚道人。
等宁致和抖着腿的玄诚道人离开清和殿时; 天色也不早了。
他回清泉殿正打算传膳,太后身边的宫女来了,他无奈的拿着剩下的两颗美颜丹又匆匆去见了太后。
两头忙活下来,比他炼丹还累。
皇帝召见他说是为了美颜丹,但其实却是为了所谓的延寿丹。
当日。他送太后美颜丹; 有提过要炼延寿丹,此话传到皇帝耳中,皇帝初时只当玩笑一笑而过,可当太后用了他送的美颜丹,且效果显著时,皇帝不动声色的召太医给太后把脉,得知太后身体无忧时,他动心了。
说动心为时尚早,不过是见宁致炼制出来的丹药却有奇效; 心中难免有些波动。
人,尤其是上。位者; 都畏惧死亡,细数史上有多少皇帝为了长生而死于丹毒的?!
翌日清晨,流水般的赏赐源源不断的搬进清泉殿。
为了叩谢天恩,宁致又去了清和殿,皇帝明里暗里问他和玄诚道人何时开炉炼制延寿丹; 有几成把握。
这么一通应付下来,宁致心下生出了悔意。
早知如此麻烦,他当初应该直接弄出一颗延寿丹,然后说是高人赠送,这般便什么事也没了。
为了免去这些麻烦事,宁致当日进了炼丹房。
在炼丹房即将关闭的最后一刻,祝弈君闪身挤了进来。
“你进来作甚?”宁致拧眉道。
祝弈君绷着下颌线,缓步上前,目光在触及宁致紧皱的眉宇时,眉心也跟着一皱,“若我早知会有今日,当初说什么我也会先把玄诚道人给杀了!”
他的声音极为平静,但语气里透出来的杀意却是不容忽视。
听的一旁的玄诚道人打了个激灵,连声喊冤道:“君小姐,你这可就冤枉贫道了,贫道当日不过——”
“闭嘴!”宁致厉喝了一声,冷厉的目光盯着祝弈君,见他眉目坚定,紧皱成川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想留下来?”
祝弈君抿唇点头。
“想留下直说便是,何必吓唬道人,道人胆子小,那经得住你这般吓唬?”
说罢,他牵着祝弈君黏满冷汗的手,来到案桌前,撩。开衣摆坐下,把人搂在怀中,“是舍不得我?嗯?”
祝弈君瞥了张望的玄诚道人一眼,待玄诚道人进了耳室,这才抬起双手捧着宁致的脸,额头相抵,低声道:“几月前,我好不容易把你从和尚手中抢过来,还没高兴几日,你又迷上了炼丹,为此还引起了陛下的注意,阿勉,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是我没法忍受长时间与你分离,便是俩人只隔着一堵门,我也忍受不了。”
说完,他倾身在宁致的唇上浅啄了一口,隐忍道:“阿勉,你知道吗,有时候我恨不能杀光所有能入你眼的人,亦或毁灭所有吸引你注意的东西。”最好是把你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到。
“但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会不高兴,所以我拼命压制心底所有让你不高兴的想法。”
宁致听完他的话,若有所思的道:“炼丹很幸苦的。”
“我不怕,只要能跟在你身边。”
“若炼丹失败,我会发脾气的。”
“没关系,你或生气,或开心,我都一样喜欢你。”
宁致轻笑了一声,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擒住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
九月天凉,皇帝准备启程回京。
临别前一天,他单独传召宁致,意欲召宁致回京。
宁致不想回京,皇帝便暗示想带玄诚道人回京。
玄诚道人就一江湖骗子,宁致还用得着他,不太想放人。
皇帝看出了他的不情愿,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漫天的霞光,道:“皇弟,你觉得朕这些年待你如何?”
“自是不用说,待臣弟如亲子一般亲厚。”
“既是如此,皇兄只是向你讨个人,皇弟何故拒绝?”
“这……”宁致迟疑了一下,道:“玄诚道人乃不世高人,脾气古怪,臣弟得问过他的意见才行。”
“这不妨事,玄诚道人那边由朕来说,你且说同意不同意即可。”
宁致看着皇帝显然年轻了不少的脸,心中感慨,长生,于皇帝来说,不管真假,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他也没想到皇帝会把美颜丹的功劳按在玄诚道人身上,不过想想也是,萧勉是皇帝看着长大的,‘他’有几斤几两没人比皇帝更清楚,与其相信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有一手炼丹术,还不如相信美颜丹是出自‘高人’之手。
“那请皇兄准许臣弟与玄诚道人告个别,并允许臣弟去京城看望玄诚道人。”
皇帝转过身,满意的笑道:“允。”
出了清和殿,宁致正打算去找玄诚,并吩咐他一些事,不想却备迎面走来的祝东骏给拦住了去路。
祝东骏此时着一身绯红色官服,腰佩金饰剑,脚蹬长勒乌皮靴,衬得他正气凛然。
他一手扶剑,一手垂在身侧,道::“宁王,堂堂正正与我打一场,不能仗势欺人,也不许耍阴招,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姐夫。”
“你不承认,你阿姐也是我的。”宁致喜欢逗他,哪里会如他的意?
“你……你不要脸。”
“哦?”宁致摸着自己的脸蛋,“本王就不要脸了,你待如何?”
“……”祝东骏被宁致的不要脸给惊呆了,反应过来后嘤嘤嘤地跑去找他阿姐告状,说宁王欺负他。
祝弈君头疼的扶额,“阿弟,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仗着阿勉性子好,总是去挑衅他。”
“……”祝东骏不可思议道:“骗子,你上次说我最重要的,原来你只是在哄我,怪不得老话说嫁出去的阿姐泼出去的水,你这心都偏的没边儿了。”
祝弈君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说话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祝东骏摸着脑袋哼了一声,道:“阿姐现在还没嫁给宁王,就这般向着他,待你嫁出去了,心里哪还有阿弟我的位置,不行,这次你得随我回京,不然你就真成宁王一个人的了。”
“别闹!”
“我不是在闹,我是说认真的。”
两‘姐弟’为了回不回京一事,争论了一宿。
直到天明,皇帝起驾回京,祝东骏都没能劝服他阿姐,只得恨恨地离开。
皇帝带着他的后妃、太后和一众大臣走了,宁致与太后告别时,无视玄诚道人幽怨的小眼神,带着队伍也出发了。
这次他不急着回江南,他让大队伍先回去,自己带着祝弈君各地游玩,直至深冬,京城传来消息说镇南王回京了,俩人才意犹未尽的准备回京。
一入京城南门,繁华的气息扑面而来。
宁致和祝弈君在城南分开,祝弈君回镇南王府,他则直接去了皇宫。
进了宫,面了圣,皇帝说带他去一个地方。
他随皇帝来到一座宫殿,此殿名为北辰殿,殿外有重兵把守,隐隐还能嗅到药味儿。
宁致立下便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进了殿,看到殿内五尺高的丹炉和罗列整齐的药柜,还有努力端着高人架子的玄诚道人时,心中的猜测便成了真。
皇帝对玄诚道人几月连番炸炉颇有微辞。
但到底有之前的美颜丹打底,心底终究还是相信玄诚道人的。
他背着手,道:“皇弟,你且看朕这处北辰殿如何?”
收到玄诚道人求救眼神。的宁致神色一凝,道:“甚好。”
“既是如此,为何道人几月却未成功一炉?”皇帝转过头来,幽深的眸光落在衣袍下的双。腿都快抖成筛子的玄诚道人身上,道:“真人,你可是对朕有不满?”
玄诚道人努力稳住心神,还是之前那番说辞:“陛下,延寿丹乃逆天之物,违背了世间的阴阳秩序,自是难以成功。”
宁致也觉得皇帝心太急了些,若延寿丹这般好炼,史上便不会有那么多皇帝求长生最后却死于丹毒。
他给玄诚使了个眼色,随即开口道:“皇兄,您这不就为难玄诚道人了吗?想当日,他助臣弟炼美颜丹,也是花了半年功夫,如延寿丹这等逆天之物,所需时日当然更多。”
皇帝挑了挑眉,不知信还是没信,只是说:“皇弟既然是为真人而来,那你等且小叙半日。”
皇帝一走,玄诚道人直接软倒在地,小声抱怨道:“王爷,您可把贫道给害苦了。”
宁致踢了他一脚,“行了,本王这不是来了。”
说罢,他从袖口掏出一张丹方,道:“这是半成品,你且试着练手,顺便给皇兄炼制出来,保管你三年内无忧,说不得皇兄一高兴,还能赏赐你黄金万两。”
他出不去,赏万两黄金有什么用?
好在有丹方解燃眉之急,他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道:“这半成品无害吧?”他可不想担上谋杀皇帝的名头。
“你这不是废话?皇兄是本王亲兄长,本王能害他?要不是皇兄不信任本王,本王能把这等机会白送给你?”
玄诚道人闻言,这才喜笑颜开,“王爷真真是我玄诚的贵人,您放心,若日后我玄诚得了泼天富贵,定不忘王爷之恩。”
“少拍马屁!”
宁致跟玄诚又说些注意事项,小半日过后,有太监前来提醒,说时候不早,宁王该出宫了。
这头的祝弈君一回府,便被镇南王叫去了书房。
他忐忑的来到书房,刚关上书房的门,父亲的厉喝自前方传来——
“跪下!”
第42章 世子他好南风
——嘭!
“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祝弈君双膝刚触及地面; 镇南王的怒喝声及怒拍桌面的声音霎时刺穿他的耳膜。
他连低着头,父亲那一掌拍下去的力道极为大; 直震得坚硬的书桌在他最后的余光中散了架。
他缩了缩身形; 嗫嚅着唇。瓣,“父亲,我……”
刚一开口,眼前便多了一双尖而起翘的乌皮靴头,头顶上的目光仿佛凝成了实质; 化作刀剑,割的他头皮发紧,他硬着头皮道:“父亲,孩儿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呵!”低沉的冷笑从镇南王的胸腔里迸出。
他如炬的目光如猎鹰一般的锐利,凌厉且锋芒地锁定在眼前的大儿子身上,良久才道:“当初就不应顺了你母亲,瞧她都把你教成了什么样了?”
镇南王这番话说的极为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可落在祝弈君耳中,却是异常刺耳; 他压下心头突涌的戾气,蓦地抬起头; 深沉的眸光迎上镇南王冷戾的眼,冷静道:“父亲,这不是母亲教的,这是您教我的,小时候; 您说,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自己动手抢过来?”
“我想要北萧江山,您说我大逆不道,叫我休得再提,现如今,我喜欢宁王,非他不可,何错之有?”
镇南王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好!很好!”
“来人!把小姐带去祠堂!”说罢,他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好好对着我祝家列位先祖反省反省。”
祝弈君被带走没多久,祝东骏不顾门口守卫的阻拦,踹开书房的门,急急道:“父亲,您怎么能关阿姐祠堂?阿姐身子不好,您又不是不知道,快收回成命,把阿姐放出来吧。”
镇南王看着小儿子莽撞的性子,再听着他天真的言词,疲惫的揉着眉心,“阿贵,把少爷关进房,没我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祝东骏不依,他闹腾了一阵,还是被带走了。
书房霎时安静了下来,镇南王站在散架的案桌前,目色沉沉地站了很久,直到小厮来敲门,他才从沉思中惊醒。
寅时刚过,屋外一片漆黑。
他梳洗过后,换上官服,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马车停在宫门口,甫一下马车,迎面走来一人。
来人身着团领紫袍,头戴乌纱帽,腰束金玉带,带上挂着金鱼袋,旁系佩绶、玉牌和腰牌,玉牌和腰牌随来人行走动作而相互撞击。
他目光上移,落在来人面上,但见来人面容隽秀,目光清湛,气质清贵而优雅,与他记忆里那个徒有其表的人天差地别,倒是叫人见之便心生好感。
“许久不见,将军威风依旧不减当年。”
来人拱手相礼,客气又坦荡。尤其是将军称谓,更是贴服他的心。
镇南王心中微动,毫不掩饰眼底的欣赏,道:“王爷客气。”说罢,似是想到什么,“犬子昔日多有得罪,祝某在这里先向王爷赔个不是了!”
言罢,镇南王双手相拱,对着来人似要深躬身一礼。
宁致连忙上前,扶住镇南王的手,道:“将军客气,本王与贵公子不过是小打小闹,担不起将军这般重礼。”
镇南王位高权重,便是宁王受宠,也无须行此番大礼,不过是有意试探宁致罢了。
此时他见宁王目光澄澈,毫无虚伪作假之意,当即大掌拍在宁致肩头,道:“王爷好气魄。”
宁致心中嘀咕,这镇南王夸人就夸人,动手作甚。
那一把子力气,直拍得他肩头发麻。
心中这般腹诽,面上却不带出分毫。
恰时宫门大开,俩人对视一眼,镇南王客气让宁致先请。
宁致推辞一番,便直接并肩而走。
说起来,这还是宁致第一次上朝。
面见圣上,文武百官皆俯首陈臣,唯有宁致,长身玉立地站在原地。
这是皇帝曾经赐给萧勉的尊荣,任何场合,见之无须跪拜。
所以说,皇帝这个人说他宠爱萧勉,在某些方面确实很纵容。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瞥见宁致,顿时来了兴致,笑眯眯的问:“皇弟,今儿个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致一本正经道:“今儿个的太阳确实是打西边出来的。”
皇帝的心情似是不错,又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的哈哈一笑,“来人,给宁王赐座。”
宁致上朝一事就此揭过,皇帝开始处理朝政。
宁致本意就不是来上朝的,昨夜祝东骏遣人给他送消息,说祝弈君被镇南王关进了祠堂,叫他想想办法。他琢磨了一下,便打算趁早朝时来会会镇南王。
镇南王这个人……
说他忠于北萧吧,可话本里的他反了,说他不忠吧,祝弈君被二皇子和平郡王追杀时,曾给他去过一封密信,言明要反了这北萧,可镇南王拒绝了。
还有,祝东骏为武将之后,按照武将世俗,应当早早送去军营历练,挣取军功,但祝东骏却赋闲在家,身上无任何品阶,便是镇南王世子之位,也不见镇南王请封。
在没见镇南王之前,宁致不好猜,但方才与镇南王交谈过后,他倒是看出些什么。
镇南王此人忠的是百姓,若在位皇帝圣明,便是关乎自身安危,他也能忍,但前提是不能触及他的底线,比如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在他心底的地位也不相同,从尚未请封世子来看,镇南王显然更看中大儿子,那祝弈君身份的事……
下朝后,镇南王主动邀请宁致前往府内一叙,宁致欣然应允。
祝家世代为武将,府内多见各色兵器,连小厮皆都有武艺底子。
宁致经过偌大的武场时,由衷的赞叹道:“贵府不愧世代为我北萧战神!”
镇南王沉肃的面色难得缓和了几分,捋着胡须感怀道:“此武场还是我外祖父在世时扩建而成。”
说罢,他忽地想到清晨宫门口拍在宁王肩头的那一掌,他用了几分力道,自己心里清楚,可这位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宁王竟是巍然不动,心下不由的一动,道:“王爷可要试上一试?”
“哦?”宁致挑眉,“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宁致换了身精悍短衫,从武器架上顺位第一抄起一把刀,小试片刻,拧眉换了矛,又挨着把其余几样武器试了一番,最后选了最为熟悉的剑。
他握着剑,动作流畅迅猛地耍了一套剑法,接着剑指镇南王,跃跃欲试道:“将军,可敢一战?”
“本将军正有此意!”说罢,他接过小厮投来的大斧。大斧重达五十多斤,落入他手却仿若轻如羽毛,被他耍的虎虎生威,热了身,虎目倏地迎上宁致的眼,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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