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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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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鸡从外头溜达一圈回来的南山一听这话,拔腿就跑了过来,大喊道:“弟啊,谁欺负你了?”
  而电话那头的季爸爸听着儿子的委屈和嘈杂的声音,静默了片刻,沉声道:“公司的张律师最近得空,手上没什么案子,我让他带人去一趟,你有什么委屈,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你跟张律师说。”
  这年头,普通的百姓其实还是比较忌讳律师的,因为律师跟法院挂钩。
  而在法盲和没见识的人眼里,法院又跟公安挂钩。
  宁致的手机开着扩音,所以季爸爸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看热闹的人一听对方竟然请来律师,抱着不想麻烦沾身的心态渐渐散了。
  等人都走了,宁致拿着手机,噙着笑意走上前,微微弯着腰对坐在地上的霍老太太说:“还不走吗?是想在这里等我爸的律师?”
  霍老太太连律师是什么都不知道,但看人都走了,也隐约察觉到这男娃娃家里不好惹。
  她麻溜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前,还让江老爷子明天把钱送过去,不然她还会来闹。
  闹事的霍老太太一走,江老爷子叹着气也回了家。
  霍弈君第一次见识到钱带来的便利,他垂下头,艰涩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欠的可不是我的人情,是我爸的。”宁致说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先回去看看你姥爷。”
  霍弈君心里不赞同,如果没有宁致,今天霍老太太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所以,他欠的还是宁致的。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来,放在心里牢记着就好。
  他对宁致点了点头,转身朝院门走去,一脚刚踏进门槛,身后又响起了宁致的声音——
  “你等等,我差点给忘了。”宁致放手机的时候才想起口袋里的礼物,他掏出口袋里的锦盒,上前交给霍弈君,道:“昨天一直没机会,这个送给你,希望你开心点。”
  霍弈君接过锦盒,扯起唇角想给宁致一个微笑,可尝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只好道:“谢谢。”
  “好了,进去吧。”说着,宁致转身揽着南山的肩膀,往南家走去。
  南家院门上了锁,南山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拎了一路的鸡丢到鸡笼里,又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宁致,自己喝了一杯,这才开口道:“你啥时候买的礼物啊,我怎么不知道?”
  “一股鸡屎味儿。”宁致嫌弃的把杯子放在桌面,道:“被你知道了,还能有惊喜?”
  “有鸡屎味吗?”南山狐疑地把杯子放鼻端嗅了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只是表弟单纯的嫌弃他,立时没好气道:“不喝拉倒。”说完,拿起杯子一股脑灌进嘴里,末了还咂巴了一下嘴,“真甜。”
  宁致怜悯道:“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跟我赌气,竟然昧着良心说鸡屎是甜的。”
  南山噌地站起来,涨红着脸怒吼道:“季尧,你一天不恶心我一下你就浑身不舒服是吧?”
  宁致认真的点头道:“对!”


第15章 大佬大他少年时
  “啊啊啊啊——季尧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
  气急败坏的怒吼传到隔壁,恰时霍弈君正在跟江老爷子商量取钱还霍老太太的事儿。
  霍弈君的意思是高考结束后,有两个月的假期,趁着这个假期,他可以去找份暑期工来打;另外,若是能取得高考状元,学校和市县区会给一定的奖学金。
  只是他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奖学金上,毕竟高考状元一事不确定性太多了,得给自己备条后路。
  江老爷子侧坐在旁边抽着旱烟没有出声,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叫人看不清他此时面上的神色表情。
  他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直到烟丝抽完了,他才开口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说着,他艰难的撑起身子,摆手拒绝外孙的搀扶,佝偻着身躯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的锁,从最底层翻出一张用油纸包裹的存折,一言不发地交到霍弈君手中。
  “对了!”背过身之际,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你到你陈阿爷家问问有没有从乡下收上来的母鸡,有的话你买只回来给隔壁那孩子送去。”
  霍弈君收起存折,应了声好。
  就算姥爷不说,他也想买点东西去感谢一下‘季尧’。
  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他不能仗着跟‘季尧’关系好,就不当回事。而且感情都是双方的,‘季尧’把他当朋友,他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再者……
  他对‘季尧’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心思。
  想到‘季尧’,手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锦盒。
  先前他只是粗粗看了一眼,这会有了空闲,便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书桌前,掏出锦盒,放在桌面。
  黑色的丝绒锦盒,系着蝴蝶结。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蝴蝶结,打开盒子,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颗白色的纽扣。
  他诧异地拿起纽扣,扣子的质感很好,光滑玉润,与他上次穿回来的衣服上的质地一样。
  有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扣子上,一缕不太明显的流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愣了愣,把扣子放在阳光下,仔细端详,才发现纽扣上竟然还有两个字母——JY!
  JY?
  季尧的名字缩写吗?
  可……可他送自己纽扣是什么意思?
  霍弈君想不通,但他无疑是喜欢这份礼物的。
  他把扣子小心地放回锦盒,又仔细地收进抽屉里,然后才拿着存折出了门。路过南家门口时,他下意识朝南山阁楼的窗台看了一眼,那里没有人。
  而这会儿的宁致正被南山缠的头疼。
  “再来!”说要拼命的南山这会儿气喘吁吁的揉着手腕,双眼幽怨的瞪着风轻云淡的宁致,道:“我就不信我掰不过你。”
  “还是算了吧,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好吗?”
  “不!”南山倔强道:“我不服!”
  “你不服也不行啊!”宁致给自己倒了杯水,惆怅地叹了口气,“你看你,长的没我帅,成绩没我好,就连掰手腕你都掰不过我,你不服气都不行啊。”
  “呸!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宁致听完不以为耻,反而扬起头骄傲道:“我这不是自恋,是自信,承认我比你优秀这很难吗?!”说罢,他抿了口凉茶,清凉的水甫一入喉,霎时驱散了天气带来的燥热。
  南山刚想反驳两句,目光忽地落在茶杯上,眼珠子一转,裂开嘴角道:“弟啊,鸡屎味儿的茶好喝吗?”
  宁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说你不聪明,你还不承认,我嫌弃的是茶吗?”说着,他抬起下巴,对着院子的方向道;“院儿里那只老母鸡你看见没,是你从学校一路拎回家的,喝茶之前你洗手了吗?”
  “不讲卫生!”
  “……”有这样一个表弟心好累啊!
  。
  南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走进家门,见儿子躺在摇椅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便开口问道:“你表弟呢?他回来了没?”
  摇椅正对着在院儿里啄米的鸡,他看着那只鸡发呆,至于他妈说了什么,他压根儿就没听见。
  南妈妈上前踢了他一脚,“问你话呢,哑巴了?”
  “妈,你说我是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爸多一点?”南山猛地抬起头,小眼神期待地望着他妈。
  这话问的南妈妈一懵,“啥意思?”
  “我琢磨吧,表弟那么优秀,除了遗传小。姨夫的智商,肯定还遗传了小。姨的聪明才智,你跟小。姨是亲姐妹,没道理小。姨那么优秀,妈你就是个笨的啊,我作为你的亲儿子,我怎么着也该继承你一半的优秀基因吧!”
  南山说的有点绕,南妈妈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她怜悯地望着儿子,毫不客气道:“你想多了,你小。姨既不像你外婆,也不像你外公,她像你外曾祖母,而你。妈我长的比较像你外公。”
  南山的外公去世好些年了。
  但他外公在世时是个重男轻女的,且还喜欢喝酒后打妻女。
  不过这种暴行没持续多久,因为他喝多了,失足跌进池塘淹死了。而外婆,在外公死后没多久就改嫁了,被她丢下的两个女儿则是在亲戚的白眼下长大。
  南山听了他妈。的话,无力的绝望感觉再次盈满心头。
  不过心里仍旧抱有一丝希望,“不是有句老话说外甥多似舅吗?妈,你说有没有外甥也像小。姨?”
  从楼上走下来的宁致正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笑完后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把南山打击的太狠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种话都问的出来?
  想了想,他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南山的肩膀,道:“从遗传学上来说,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但是——”
  他话说到这儿停顿了下来。
  南山眼巴巴的盯着宁致,“但是什么?”
  宁致瞥了眼他的小黑皮,抿唇笑道:“你这小黑皮明显遗传的是你爸啊!”
  “……哇哇哇哇!”南山绝望的大哭一声,“我要跟你绝交一周,你别跟我说话。”说完,捂着脸跑回了房间。
  南妈妈好气又好笑,她摇了摇头,目光柔和的看向宁致,道:“你表哥不光长的像你姨夫,性子也像,都是傻乎乎的。”
  当妈。的哪能猜不出儿子的心思,左右是被外甥给刺激了。
  她倒是不觉得外甥过分,兄弟俩嘛,吵吵闹闹感情才能更好。只是她不希望儿子欺负外甥,同样也不愿意儿子被外甥欺负。
  宁致听出了她的潜意思,笑着点了头。
  高三的生活无疑是艰辛的。
  因为高三是一个人人生的分水岭,是决定大部分人未来的重要时间。
  所以很多学校是没有周日这么一说的,江清高中自然也没有。
  宁致不想赶早班车,所以他早早吃完晚饭,便拿着白天买的资料就准备回学校附近的出租屋。
  临走前,他看了隔壁一眼,隔壁一整个下午都没动静,他以为霍弈君在家复习功课,就没多做打扰,这会儿要回学校那边,犹豫着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正在收拾碗筷的南妈妈看外甥频频往隔壁看,便开口道:“我回来的时候听说隔壁有人来闹事,没影响到你吧?”
  宁致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道:“大姨,我先回学校那边,等会儿你让南山跟霍弈君说一声啊。”
  “你一个人行不行啊,算了,你等一下,我还是让你表哥跟你一块过去。”南妈妈解开围裙,冲二楼喊道:“南山,收拾一下跟你表弟去学校。”
  “不用了。”宁致连忙拦住她,道:“我晚上会复习到很晚,这样容易影响南山休息,你让他今晚先在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他还要赶一大早的车,怪辛苦的。”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当妈。的心里都有数。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在学习这一点上,你像你。妈一样自觉,南山像我一样没天赋。”
  宁致对南妈妈这番话不置可否。
  他告别南妈妈时外头才刚刚暗下来,等他回到出租屋楼下,天已经大黑了。
  他掏出门禁卡,打开楼下的防盗门,想着明天该以什么借口让霍弈君上满晚自习,现在是高考冲刺的最后阶段,霍弈君晚上要赶回家,凌晨四点左右就要起床,麻烦又耽误学习。
  霍弈君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自尊心比一般人要强上很多,如果贸然让他在自己这儿凑合,肯定不愿意占这个便宜,所以借口一定要找的好,比如还人情什么的……
  宁致心里有了计较,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他走出楼梯,摸出钥匙,不想一抬头就看见自家门口蹲着个人影——
  “你怎么在这儿?”宁致快步上前,想把人地上扶起来,余光却瞧见霍弈君的身侧躺着一地烟头。
  他眸色闪了一闪,装作没有看到,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还以为你在家复习功课呢!”
  “我……”刚一开口,霍弈君就被自己嘶哑的嗓音给惊住了。
  他心虚的瞥了眼脚边的烟头,不动声色的挡住宁致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揉着脸道:“我刚来没多久,心情不太好,怕姥爷担心,就想到你这儿来平复一下心情。”
  “像现在这样蹲我家门口?”
  “不是……”霍弈君呐呐道:“我也是到了才想起来你不在来着……”
  宁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他打开门,把人请进去,道:“回头我给你配一把钥匙,省的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像今天这样,可怜巴巴的,跟我第一次遇见你一样。”
  霍弈君:“……”


第16章 大佬他少年时
  宁致把霍弈君请进屋,招呼他先坐着,再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一脚刚踏进门槛,似是想到什么,顿下脚步回头道:“对了,你晚饭还没吃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霍弈君还在琢磨‘可怜巴巴’这四个字。
  若单指‘可怜’,他觉得自己确实挺‘可怜’的,但加个‘巴巴’,这不是形容萌物的词汇么,跟他半点搭不上边儿了啊。
  他皱起眉,想问问宁致是不是用错了词,不想却率先听到了宁致的话,滚到嘴边的话在舌尖拐了个弯,变成了——
  “我想吃你——”话一出口,霍弈君就意识到了不对,他呸了一声,解释道:“嘴瓢了,我是想问你,那个可怜巴巴你是不是用错了?”
  宁致眸色陡然一深,意味深长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霍弈君!”
  “……我哪样了?”不就是说吐噜嘴了么?他不解地看着宁致,可回应他的是宁致的背影和关门声。
  霍弈君刚舒展的眉峰蓦地又皱了起来。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把问说成了吃——等等!
  终于回过味儿来的霍弈君脸蹭地一下爆红。
  他手无措地朝后酿跄了几步,心慌的恨不能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太尴尬了!也不知道‘季尧’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误会自己……
  想到这儿,他慌忙走到浴。室门口,对里面的喊道:“季尧,你别多想,我刚才就是岔字了,你在听吗?我真没那个意思,再说了咱们俩都是男的,两个男的怎么……”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逝。
  可随后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是禽兽。
  ‘季尧’把他当朋友,而且‘季尧’是有女朋友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门内的宁致可不知道霍弈君复杂的心情,他洗好手,打开门,就见霍弈君垂头丧气地堵在门口,见他出来了,抬起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眼来。
  可下一瞬那双清亮的眼里又闪过一抹惊慌,这丝惊慌让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他结巴道:“时时、时间不早、早了,我、我我还要回、回去给姥爷做、做饭,先走了啊。”说完,不给宁致挽留的机会,转身扭头就往外跑去。
  “你等等——”
  霍弈君一听宁致的声音,跑的更快了。
  宁致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大笑了一声。
  这货也太纯情了叭,他还没开始调戏呢,人就跑了……
  第二天清晨,霍弈君踩着预备铃赶到教室,一眼就看见了正在翻阅课本的宁致。
  他扭捏了一下,身体不自然的走到座位上坐下,机械地掏出课本,摆在桌面,余光却悄咪。咪地往旁边扫去。
  现在才五点多,外头还是黑的,只有教室里的灯光明亮着。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打在少年仿若精修过的脸颊上,令他的挺鼻显得更挺更直,尤其是睫毛……竟然比女生的还要长。
  少年低垂着头,神色认真地翻阅课本,许是看累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就跟蝴蝶翅膀一样,扇的他心又开始发。痒了。
  他连忙收回视线,稳住荡漾的心神,并暗暗警告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眼睛不受控制又是一回事。
  宁致从霍弈君看他第一眼就察觉到了。
  但他权当没发现,有些事情不戳破当事人或许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可一旦说破……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也是彻底改变霍弈君既定命运的重要时刻!
  高三考试是常态。
  三模过了没几天,又开始考试了。
  宁致这些时日待霍弈君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就算霍弈君偶尔偷偷看他,他也当没看见。
  直到——
  霍弈君他母亲的忌日到了。
  霍弈君他母亲的忌日是五月十五号,刚好又是周六。
  霍弈君一大早就跟姥爷去陵园祭拜他母亲,至于他父亲,并没有跟他母亲葬在一处。
  当年火灾后,警察在霍文年的遗体上发现了五道伤口,致命伤是心脏。警察在现场找到了凶器,还从霍文年的体内发现有安眠药的成分。
  而另外一位死者,身上除去烧伤,并无任何伤口。而且根据检测,凶器上只有两名受害者的指纹,所以凶手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霍老太太这么恨霍弈君和江家,并不是没理由的。
  换谁儿子死的这么惨,还是遗腹子,都会迁怒凶手的家人。
  这也是江老爷子和霍弈君一直忍受霍老太太的原因。
  霍弈君祭拜过母亲后,江老爷子照旧让他背着霍老太太去看看他父亲。
  霍文年葬在乡下霍家祖坟,离江清镇有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宁致以还没去过乡下为借口跟着霍弈君乘车来到霍家屯,又避过村民偷摸着上了山。
  昨夜下过一场小雨,山路崎岖又泥泞,微风乍起,裹挟着泥土的土腥气和野花的芬芳扑鼻而来。
  宁致看着漫山遍野的葱翠和野花,感慨道:“我坐火车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路都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当时只觉得十分震撼,没想到站在山中,却又是另一种感悟。”
  霍弈君闻言停下步子,扭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以往每次过来心情都是沉重且压抑的,这次身边多了一个人陪伴着,虽然‘季尧’说是想见识乡下风景,可他知道‘季尧’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跟来的。
  他目光下移,落在宁致占满泥土的鞋上,心中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正在一点点地驱散堆积在心底多年的阴霾。
  霍弈君收回目光,抿了抿唇,道:“你还能走吗?”
  “我要是走不动,你打算怎么办?”宁致好奇的问。
  霍弈君顿了一下,忽地前两步,把手中的祭品放在身旁,弯腰蹲在宁致身前,道:“上来,我背你。”
  “……”宁致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他不算宽阔的后背,沉默了。
  “上来吧,别担心,我背得动的。”
  “……”宁致抹了把脸,越过弯着腰的霍弈君,道:“快走吧,再耽误下去,等会儿都赶不及下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霍弈君:背媳妇儿……
  今天有点短小,别嫌弃,卡文卡的我脑子打结,让我睡一觉先……


第17章 大佬他少年时
  霍弈君带着宁致爬到山腰一处地势平坦开阔之地。
  此地山环水抱,天高地阔,最主要的是,从这里,还能看到山下的村子。
  霍弈君指着一处摇摇欲坠的土砖瓦房,自嘲道:“那是我父亲的家。”
  是父亲的家,不是他的家。
  他小时候跟父母住在竹清镇,火灾过后,他被霍老太太带回这里住了一年;后来霍老太太从他姥爷手上得到赔偿金,用那笔钱修缮了竹清镇那套被火烧毁的房子,然后搬去了竹清镇。
  宁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霍弈君回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不说这些了,你跟我来。”
  他说着,转身领着宁致穿越一片坟茔,来到一座坟墓前,一言不发地蹲在墓碑前,放下手中的祭品,摆。弄好祭品,再点燃纸钱,机械的动作就像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
  宁致站在霍弈君的身后,见状四下里观察了一番。
  坟丘是用水泥修整过的,四周也没有什么杂草,部分地方的土还是新的,想来应该是霍老太太来看儿子的时候清理过,旁边还有几簇即将凋零的映山红。
  墓碑前残留着燃烧祭品过后的灰烬,墓碑上刻着及其繁复的字,右下角刻上了籍贯,墓碑中心部位书写了墓主名讳,左边写上了生卒年月日,立碑人是墓主在世的长辈和……霍明?!
  看到这个,宁致眉头蓦地皱成一团。
  在乡下,给过世长辈立碑,立碑人除去在世亲人,还得刻上过世之人的儿女。也有部分偏远地方只留儿子,不留女儿姓名。
  可这块墓碑上……
  宁致收回目光,投向正在点香的霍弈君,心中为他感到难受。
  霍老太太的心情他固然可以理解,但孩子是无辜的。
  她这么做,等同于直接否定了霍弈君是霍家之人,这么毫不掩饰的做法,霍弈君心里该有多难过?
  霍弈君给霍文年上完香后,没有跟以前一样急着下山,而是带着宁致爬到了山峰。
  这座山不高,在连绵起伏的群山里,算是最矮的一座。可等俩人爬到顶峰,却还是累的不轻。
  霍弈君毫不在意地躺在草坪上,仰面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拍着身侧的位置,道:“你也来试试。”
  宁致有些犹豫,他穿的白衬衫,这要是躺下去了,衣服染上了草汁,麻烦的还是南妈妈,想到这儿,他坐在霍弈君的身边,没有躺下去,只是道:“我能问你一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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