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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神归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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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视线对准了百里辛:“吃饭了没有?”
百里辛笑了笑,收起手站好,“还没呢,中午忙了点事情,没顾得上。”
温老爷子面上一寒,看向廖黄二人的眼神就冷了几分,“黄署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另外这一位应该就是鼎鼎大名的廖提督了吧?廖提督身后这位应该就是您的左膀右臂高副官吧?失敬失敬。”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语气里一点失敬的意思都没有。
高副官脸上有些难看,可廖夙梵却脸色微红,他现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好比被人狠狠扇了好几个巴掌,让他惭愧的无地自容。
心中再次叹息,自己那没来由的二十大板,看来是把这整个温家都给得罪了。
哎!!!悔不当初啊!!!
黄宏远讨好笑笑:“温老爷子,好久不见,您身体越发硬朗了。”
温老爷子如今已是古稀之年,但鹤发童颜,脸色红润,看起来竟不比那小青年身体差。
“我身体是硬朗了,只是可怜我的孙儿,不过是去趟警察署,就受了那遭的横祸。我孙儿身子骨本来就差,好不容易刚刚转好,今天又挨了一次饿。黄署长,老朽不才,想请教一下您,您这警察署里,是不是没有王法了?”
温老爷子脾气火爆,今天看到孙儿又吃了屈,哪里肯生生受着。
廖夙梵千疮百孔的心口上又是几个刀子划下去,越发愧疚。
黄宏远是知道温老爷子那爆仗脾气的,此刻也只能赔笑,“是是是,是我招待不周,温老爷子您消消气,我这就给弦之去做碗面去。”说着他就一溜烟的自己逃跑了。
哎,温老爷子的火爆脾气,真是能躲则躲啊。
大厅中,只留下了廖夙梵和副官。
不见温老爷子让他们坐下,百里辛打着哈哈,“爷爷,其实我还要多谢廖提督,若不是廖提督耽误午饭时间陪我去寻了一位古人,又怎么会耽误到现在。而且廖提督为了送我回来,车子都陷在了雪里不能回去。”
听到百里辛这么说,温老爷子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下:“原来如此,你们都站着干什么,快快请坐。”
百里辛:“……”您老人家没开口谁敢坐啊。
总算是让人坐下了,百里辛松了口气,偷偷向廖夙梵挤眉弄眼了一下,就听到温老爷子继续道:“弦之,你找的是哪位故人啊?”
百里辛挠挠头,尴尬笑笑:“还是不告诉您老人家了吧,我怕您生气。”
温老爷子一挑眉,“胡说,我脾气好着呢,怎么会生气。”
百里辛:“……”
廖夙梵:“……”
您老人家脾气好就没人脾气不好了。
温老爷子又问:“快说说看,到底是谁?”
拗不过温老爷子,百里辛只好道:“是我以前一位红颜知己,翠烟楼的牡丹姑娘。”
“奥,那位为你写诗的姑娘?倒是个好姑娘。我记得你说过她被人赎身了,怎么?现在可是嫁做人妇了?牡丹姑娘若是已经嫁做人妇,你就不可再有过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听到没?”
百里辛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我正是就这件事儿想和您商量一下,爷爷。牡丹姑娘我带回来……”
温老爷子一脸懵逼:“带回来了?在哪?快请她进来呀,外面这么冷,万一冻坏了怎么办?”
百里辛呵呵干笑两声,蓦地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道:“爷爷,孙儿有个不情之请,请爷爷能把牡丹姑娘收为义孙,做我的妹妹。”
温老爷子霍地从主座站起来:“这是怎么了这是!站起来说话!”
百里辛叹了口气,将牡丹姑娘的事情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他叹道:“牡丹姑娘一生孤苦无依,死后又无人送终。我想收她做义妹,把她埋进我们温家坟地里,也算是我尽最后一点朋友之意。”
温老爷子虽然性子火爆,但也是性情中人,听罢他长叹一声:“我这牡丹孙女也是烈性子啊。”
百里辛眼前一亮:“爷爷这是答应了?”
温老爷子呵呵一笑,“至于这下葬之事,就交给老温去办吧,你身子还未痊愈,就好好在家休息。”
“好的,爷爷!”
两人说了这么久,却把廖夙梵二人晾在一边,副官脸色微青,可廖夙梵却面容冷淡,只眼睛直直盯着百里辛的地方。
温煦尧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啊,哎,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当他是个纨绔子弟。
时间过得很快,百里辛和温老爷子谈此事的时候,黄宏远就用托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走了进来。
“哎呀哎呀,刚刚做好的阳春面,我的拿手好饭。快吃快吃,弦之莫要饿肚子了。”
看黄宏远和百里辛熟稔到可以随意进他厨房做饭,廖夙梵被晾在一边都没变过的脸色此刻一边,已是一脸冷然。
黄宏远却未曾察觉,将托盘放在百里辛旁边的桌子上,黄宏远一屁股坐在了百里辛旁边的太师椅上,喘着气道:“弦之,我今晚住哪儿啊?”
百里辛喝了一口热汤,想了想道:“我房间旁边还有一间空房,要不你就住我隔壁?”
“好啊!”
“不可!”
几乎是同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朝廖夙梵看去,廖夙梵轻咳一声,“黄署长,我们晚上还要探讨案情。”
百里辛哈哈一笑,“那好办啊,我的另一边隔壁也有间空房,不知道廖提督介不介意今晚与我比邻而居?”
廖夙梵脸诡异的微微一红,又是一声轻咳,道:“既然是不影响案情分析,那廖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百里辛勾唇一笑,继续低头吃面,深藏功与名。
第182章 民国位面1。7
“啧啧,温爷爷,我认识弦之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他会那么一手出神入化的道家法术。”黄宏远表情夸张地将手比作剑状在空中“唰唰唰”比划了两下,“急急如律令!哇,简直不要太帅啊!”
百里辛猛咳两下,给黄宏远使着颜色:“不过是雕虫小技,跟着……”
“我们温家有一位先辈,早年去寻道心,有次归来就带回了一本道法书籍。弦之无事便时常拿来翻看,久而久之就会了些法术。”温老爷子站起来疾疾解释道。
百里辛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温老爷子,也跟着笑了:“对,就是我爷爷说的那样。”
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几人话题一扯便一带而过。
百里辛吃午饭吃的晚了,可其他三位却是午饭都没有吃,到了晚间吃饭时候,百里辛就随便吃了两口便饱了。温老爷子上了年纪,吃的也不多,百里辛看温老爷子抬起屁股走了,想了想也跟着进了书房。
书房中空荡荡的,这里原本墙壁上悬挂着不少古时候的书画,博物架上也摆着不少古时候的瓷器玉石,古书之类的。可随着玉魂那么一吸,这书房里的书画变成了齑粉,瓷器也变成了碎片。
温老爷子心中生疼,压下心中痛楚收拾书房。刚收拾完这温家破损的古玩,紧接着又听到生意上遇了挫,赔了一大笔钱财。
温老爷子无法,只好变卖家中尚且值钱的东西,又将店铺都转手卖了,这才筹够了钱补上那块缺口,只是温家却自此没落,再也无反水之力了。
温老爷子此时还算坚强,硬生生扛过这一劫。
可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有邪祟入侵祖宅,缠着温老爷子不放。温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而压垮温老爷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梁氏的出走。
梁氏带走了温家最后的钱财,只给温家留下了些过冬所用,便彻底消失了。
温老爷子得知后这才急火攻心,让那些邪祟找到了契机趁虚而入,一病不起。
温老爷子将手背在身后,略微佝偻的背拱起仰头环视这衰败的墙壁。他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竟是无尽悲凉,“想我温贵仁一生顺畅,竟然在晚年害得温家就此没落,我是温家的罪人啊。”
“爷爷,”百里辛踌躇片刻,“你无须自责,人生之路多有坎坷,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今日我们家徒四壁,说不定明日我们就富可敌国。”
“呵呵,富可敌国又有何用?我是心疼我那些古玩字画。”老爷子的眼中露出弄弄的惋惜,“那些古玩字画有的是从老一辈留下来的,有的则是我自己收集的。这些都是老祖宗给我们的馈赠,想着世间,钱可以再挣,可这记载着历史沉淀的文物又怎么再出现?这世间只此一件的珍品啊,都毁在了我的手里。”
百里辛默然,温老爷子说的话他实在不知如何反驳。他说的没错,钱可以再挣,沾染着历史痕迹的古玩,却不可能重见天日了。
“古玩只此一件,人也是一样。”温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慈祥的眸子看向百里辛,“孩子,你可能不知道。自打我孙儿被那廖夙梵打了,就一病不起。那一天,我心总跳个不停,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凄凉的酸楚之感,我总觉得我孙儿出事了。所以那一天,我拖着病体去看望了孙儿。当时我孙儿已经身体冰冷,不知走了多久了。”
温老爷子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越发的凄楚,“我当时就想着,我孙儿都离我而去,我还有什么好活的?我当时就想着能陪我孙儿一同离开,竟连要为他准备后事的心思都没有了。那时,我便回到房中,打算吞金自尽。可金刚吞进去,你便突然进来,将我身上的鬼祟除掉,手搭在我身上没一会儿,我便恢复了精神。不,不是恢复了,是比之前更好了。”
百里辛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听着温老爷子说着这些话。
温老爷子居然已经知道温煦尧已经死了!
“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我孙儿。父子连心,那一天,我是知道的,我孙儿已然走了。你虽然知道我们家的所有事情,可你的言行举止,谈吐做派,却和我孙儿有些不同。我看着我孙儿长大,他的性格我一清二楚,不会记错的。”
百里辛喉头干涩,沙哑着嗓子微微张口:“爷爷……我……”
“但是你既然愿意到我孙儿身上,代替我孙儿而活,让我温家不至于绝后,我便对你感激不尽。”温老爷子眼中已是有泪水划出,“孩子,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已去了那鬼门关。若不是你,随着我和我孙儿的死,我这温家恐怕便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那我更是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温老爷子颤颤巍巍站起身,对着百里辛行了一个大礼:“谢谢你,孩子。”
百里辛一惊,赶紧上前搀扶起温老爷子。
他心中叹了口气,既然温老爷子已经知道,那他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想了想,百里辛就道:“我本是百年前道家弟子,除妖降魔时被妖怪所害,落了个身死的下场。鬼差也不来收我,我便在这世间游荡。之后便被一股强大的戾气吸引到此。这酆城戾气横生,恐怕是有什么可怕的邪祟之物来此作祟。恰逢贵少爷刚刚身死,我便见到了温煦尧温少爷。”
温老爷子一听百里辛见过温煦尧的魂魄,紧紧握住他的手道:“你见过弦之吗?他有跟你什么吗?”
“我恰逢却一具可以附着的肉身,而温少爷的肉身正合适。他告诉我,尚有两桩心事未了,若要附他肉身,需要答应他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
“其一是护您周全,安度晚年;其二是重振温家。我答应了,温少爷才放心地走了。”
“弦之……我的弦之啊……”温老爷子已是老泪纵横,哭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百里辛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但凡是这种父子情深的画面,边总让他想起现实里的父王母后,百里辛也红了眼眶,抱着温老爷子低声劝慰道:“爷爷,承君一诺,必守一生。我既然答应了温公子,便一定会完成他的心愿,您放心。我本名百里辛,你若是不嫌弃,就当我是您的孙子,我还叫您一声爷爷,您看可好?”
温老爷子哭了许久,才擦擦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百里辛,抽噎道:“可是,可是你方才说你都活了百年了,年纪上理应你是长辈。”
百里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咬咬牙道:“爷爷,我死的时候才只有二十,我当时还很年轻,真的!”
温老爷子破涕而笑,满是褶皱的苍老手掌轻轻抚着百里辛的额头,“好孩子,好孩子,从今往后,你就还是我的孙儿,你是叫百里辛是吧。”
百里辛点点头:“您还是叫我弦之便好,否则人前万一露出马脚,便会生出无妄事端。”
温老爷子点点头:“好的,弦之。”
此时告一段落,百里辛回房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寒风带着阵阵凉意,沁进百里辛温热的脖子里。
百里辛缩了缩脖子,脚下加快了步伐。
走到自己房门前时,百里辛便看到自己两边的房子都点着烛火,看来是廖黄两人都已经回来了。人刚走到一半,百里辛极佳的听力就让他听到了一些有趣的对话。
“提督大人,您干嘛要一再忍让温家人。他们一再刁难您,您好歹也是个一城提督啊。”
“你懂什么?我若无端端打了你儿子二十板子,你见到我还会喜笑颜开吗?”
“会啊,只要是提督大人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提督大人要打我儿子,自然有提督大人的用意。”
“……我有什么用意啊?我不过是误会了人家,这才枉判了结果,让人受了这一顿无妄之灾。”
廖夙梵的房间里静默片刻,便听到廖夙梵又开口:“弦之,弦之,原来他的字是弦之。你说,弦之对我是不是格外冷淡?”
副官的声音有些无语:“提督大人,您自己方才都说了您是乱打了一气,温少爷心中有气,对您自然是格外冷淡的。那可是二十板子啊,二十板子!我仔细想象了一下,若是有人敢这么没有缘由地打我孩子,即便是提督大人,我也定要找他算账。”
“哎……”良久,房子里传来了一声廖夙梵的叹息声。
副官道:“提督大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当时我也在场,你那一胳膊甩的,要多潇洒有多潇洒,‘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多带劲啊。”
“哎……当时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痛苦……”
百里辛心中憋笑,险些哈哈大笑出来,他故意踩在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便听到廖夙梵房中突然静默了。
过了片刻,廖夙梵的声音微微拔高道:“去,把温大少爷和黄署长找来,我要和他们商讨一下案情。”
第183章 民国位面1。8
副官一推开房门,看到百里辛后变露出惊讶的表情:“温少爷,原来你在这儿啊。太巧了,我正要出来寻您。”
百里辛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福管道:“我们提督大人想请您和黄署长去他房中一聚,商讨一下案情。”
百里辛耸耸肩:“可我只是个平民老百姓,能懂什么案情?”
副官听了百里辛的回答也不急,他恭敬道:“我家提督大人说,事关害牡丹姑娘自尽的那城东王家,您若当真不去,他也不会强求。”
百里辛冷笑一声,刻意拔高声音道:“去,怎么不去啊。能为提督大人排忧解惑,还能帮我那红颜知己找到真凶,这不是一件一举两得的美事吗?!”他说着便抬步走向廖夙梵的房间。帝迦还是帝迦,这算计他的小心思,可是一点都没少,可是他这次非要和他算算这笔账!
廖夙梵隔着门听到百里辛的话,身子微微一僵,看来自己又惹温煦尧嫌弃了。
这样想着,百里辛就霍地一推房门,风风火火地大步走来,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拿着桌上的茶水就喝了一口。
廖夙梵见状欲言又止,这杯子,是我喝过的。
他刚要开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想法,抬起的手生生放下,脸上竟有一丝微妙的红晕。
百里辛见了,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会儿哭笑不得,刚憋出来的火顿时又散了去。
“廖提督,我一介草民,如何能与你们商讨案情啊?”
“我曾有一表姐,对我颇好。只是我表姐福运浅薄,在十五岁那年染上重病。我表姐重病在身,她家人非但不为她寻求良医,反而请了个神婆子为她施法驱邪。那神婆说我表姐是邪祟附体,割其乳、断其指方能驱邪。她家人愚昧,竟是听了。”
“那你表姐她……”
“我表姐起初得的是肺炎,因为这个身心折磨而使病情加重,不久就发展成肺痨去世了。”廖夙梵看了一眼百里辛,“所以我才极为厌恶鬼神之说,在我认为,那是极其愚昧无知的想法。”
百里辛沉默片刻,眼中光芒黯淡:“原来如此。”
“当日之事是我的错,经过今日之事,我已是后悔不已。”
“呵呵,”百里辛苦笑一声,“这都是孽缘啊,我那一日着实气得慌,宏远又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心中有气的时候素来在心里藏不住,这才气呼呼地找宏远去闹。我也没想过真的报案,阴鬼邪祟的的事情,如何能用常理推断?我当时不过就是想去撒撒野,与宏远倾诉一番就离开。岂料那日你也在,倒真是巧了。若你不在,我在警察署闹上一闹也就回去了。顶多就是为我温家之事大哭一场然后睡他个昏天黑地。”
廖夙梵脸上的更红了,他羞愧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日,他一定好好询问案情。
两人交谈之见黄宏远也进了屋,见到百里辛,黄宏远顿时眼前一亮,向廖夙梵打了个敬礼后就挨着百里辛坐下了。
廖夙梵眼睛眯起,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在桌子最边上,问向黄宏远:“黄署长,经过今日之事,你看着照片可又有什么新发现?”
黄宏远挨着百里辛坐,伸了伸手发现够不着照片。他尴尬笑了笑就站起身来到照片前翻看了起来。
照片都是发现三具尸体的现场已经三具尸体的照片,他低头仔细对比了这十几张照片。
“莫非廖提督觉得这三具尸体都非常人所为?”黄宏远对比了一番照片,抬头问向廖夙梵。他这一抬头,就发现廖夙梵已经不在自己身边,而是稳稳坐在了百里辛旁边。
黄宏远:“……”
廖夙梵点点头,又掏出月仙儿的那枚染血荷包轻轻放在百里辛面前,“今日温少爷的一番举动之下我才知道自己是只井底之蛙,温少爷对此案如何看?”
百里辛看了一眼廖夙梵,道,“我曾用搜魂术找过月仙儿姑娘的魂魄,但是无果。搜魂术找不到的原因有二,要么就是已经被阴差带回了地府,要么就是魂魄已经不存在这世上。之后我又用请灵术召唤阴间的魂魄,也没有发现月仙儿姑娘的魂魄。”
“你的意思是?”
“月仙儿姑娘很有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了,若是世间一般的杀人,是不可能造成魂飞魄散的,除非作案的根本不是人,而且它杀人的目的也不只是要人性命,而是要人魂魄。”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黄宏远焦急道。
百里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此事应该和牡丹姑娘也有几分关联,牡丹姑娘自述中,行凶者双目赤红,她失声求救却无人前来。可妈妈所说的则是她在外拼命砸门房中却无人应答、寂静一片,而且行凶者出来之后胸口鲜血直流却恍若未觉。如果两人说的都是实话,那问题就出在一个人身上。”
“城东王家王百钱!”黄宏远一拍桌子,道。
百里辛点头“嗯”道:“后天城东王家就有一场赌石交易,我打算去看看。”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就一同前往?”廖夙梵提议道。
“不了,你们两个一位是提督大人,一位是警察署长,和你们在一起太过显眼,我先自己过去,我们最好不要一起行动。”
廖夙梵点点头,“也好,那我随后也去。”
黄宏远赶紧跟着说:“还有我!”
时候不早,他们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百里辛和黄宏远之后便各回房间休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廖夙梵提督府中还有公事要处理,天不过刚刚蒙蒙亮便在桌上留了张字条匆匆离开。
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没到了小腿肚处,廖夙梵和副官就一脚一脚踩在雪里,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回提督府。
刚一回府,廖夙梵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找出了以前大将军送给他的生肌肉骨膏,着人送到了温家祖宅。
百里辛拿到药后推辞了许久,才不情不愿收下。
回来报信的下人向廖夙梵说了此事,廖夙梵又是长长一声叹息。
哎,这是还把他当外人看待啊。
下雪不冷化雪冷,下雪当日已经是冷得天寒地冻,更何况是下雪之后第二天。
廖夙梵见此,体恤百姓,先是若人尽快清扫酆城街道,之后又开仓放粮。
不过一天时间,酆城各个街道基本都清出了一条可以通行的通道。
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便到了他们相约去城东王家的日子。
城东王家原本只是做丝绸生意的,两年前开始他就不知道从哪弄到了赌石的货源,之后每月初一十五王百钱就开始组织赌石交易。
廖夙梵这日换了一身靛蓝色长衫便装,脱去平日里严谨刻板的制服,这一身靛蓝色长衫衬得廖夙梵没有了往日的杀伐之气,身姿更加提拔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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