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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小弟他不按剧本来[快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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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几个月见不到。”
檀九章可怜兮兮地一口一口啄他的脸颊,像是只热情的大狗,“……夏经理……”
夏翊禁不住他在耳边一下下厮磨轻吻,自己也被唤起了ke望,喘了两口气,终于松动道:“……去chuang上。”
檀九章把人扳过脸来,在唇上深深亲了一口,然后直接一把把人拦腰抱起,就往身后的架子床走去。
夏翊简直震惊:“你一个养尊处优的伯爷……”
这么抱着一个肌肉结实的将军,哪来的力气?
“这不是,来了之后,为了让我的将军满意,刻意练过嘛。”檀九章戏谑道,把人小心翼翼放了下来,然后合身覆了上去。
“这床……木头架子会有声音,你悠着点……”
“你还能想别的,是我的错。”属于男人的嗓音低沉地响起,随后,另一道声音,除了隐忍的呜咽,就再也听不到字句了……
夏翊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感到身边有动静。虽然大脑发沉,因为武将的敏锐,却还是模糊撑开眼皮开了过去。
“吵醒你了?再睡一会儿?”
有人语气温柔地拍了拍他。
夏翊艰难地眨眨眼睛,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你要干嘛?”
“我得走了。再不走天亮了,就不方便了。你好好休息。”
檀九章压低了嗓音,握了握他的手。
“……不了,过一会儿我也该起来练武。”夏翊的理智和本能打了一场,终于强行把睡魔压下去,自己坐了起来。
身体一动,他就感觉到下…身还是有点黏糊,本能地皱了皱眉:“唔……”
檀九章看出他不舒服,有些抱歉:“晚上不方便,我也没办法去打水,就只能用你房中那盆拿来增加湿气的水给你擦了擦。”
“没事。等会儿我自己弄吧。”
夏翊透过窗纸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推了推他:“该走了。”
“好。”檀九章恋恋不舍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轻捷地翻过窗户,确认周围没有人经过,奔着将军府后面的院墙去了。
也得亏顾大将军生活简朴,不留太多下人兵丁伺候。除了书房重地有人不错眼地盯着,他自己生活区域反而守备力量比较弱。
檀九章练了一些鬼王那个世界的法术,发现这个世界灵气极其稀薄,想要练出当时雷火灼灼、惊天动地的能耐是绝不可能,但略略增加一些身体素质、翻墙身轻如燕还是可以的。
——当然了,如果要是那个世界天师杜家的人知道,他修炼完了就是拿来翻墙“偷…情”的,估计得气死。
这么一连数日,檀九章每天晚上都悄悄“探访”将军府。
因为之后起码好几个月见不到,两人都有点控制不住,放纵了些。
夏翊那小厮柱子,没过两日就有些欲言又止。
夏翊看不得他嗫嚅的样儿,问:“想说什么你就说!扭扭捏捏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呢?”
“将军,您……那个,虽然您一贯说要给下头的兵做好表率,所以和他们一样生活简朴不近女色,但要是有点什么……也不用对自己这么苛刻……”
夏翊被他弯弯绕的话听得云里雾里,作势一脚踹过去:“你嘚不什么呢?有话直说!”
“那、那小的可就直说了?将军您不能骂我。”
“说!”
柱子提心吊胆看了看他,眼睛一闭,视死如归般道:“您要是想女人了,小的给您悄悄寻一个来!晚间您一个人自己弄……别太过了。您这两日精神看着有些不好!”
夏翊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都绿了。
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次不是虚踢,结结实实踢在这小子屁股蛋上,把他踹得一个踉跄。
“滚你x个蛋!”
他暴怒地吼了一声,不得不说融合记忆之后,身上也带上了边关糙地方练兵练出来的几分糙气。
想想柱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气得冒烟。
他和檀九章夜晚独处,少不得情到浓时有点什么。哪怕再小心,也必然会留下痕迹。
柱子是他小厮,自然也发现了,但他不知道檀九章这么一号人悄悄来了又去了,只以为是夏翊自己晚上折腾出来的。
这小子想来想去,居然以为是夏翊想女人想得暴躁,每天晚上自己……那啥,结果弄得虚了。
夏翊气得不行:“你当你将军是谁?你小子怎么那么敢想呢?——今儿跟着队一起跑圈操练去,一圈不能少!”
“将军……您这不兴这样的。”柱子缩着脖子,一脸苦相,小声嘟囔了两句,“我也是关心您。不是说好了您不能骂我?”
“谁跟你说好了?再说我骂你了?我不骂你,我就罚你!”
夏翊脸上燥得慌,看着这小子就来气。
“去——操练去!”
柱子苦着脸跑去校场了。
他其实不怵练兵。边军上下,从将军到伙夫,没一个没练过的。
毕竟真打起仗来,管你是谁?打到最后一个人站不住才算拉倒。
但是柱子委屈啊,他还不是怕他家将军血气方刚,又不好意思搞特殊,自己弄给弄得精神不济了?
夏翊也就是仗着皮肤古铜色,否则这会儿肯定脸都红了。
他心里恨恨得念着檀九章的名字,说不出是气大一些还是羞恼多一些。
心里烦起来,也不能深想,自己也去了练兵的地方,今儿拿了一双流星锤,挥得虎虎生威,周围操练的士兵远远看着,都心生敬意。
——没一个人知道,他们威武强悍的将军,到了晚上是如何辗转呻…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柱子:委屈。jpg
我这么清水,到底为什么要锁………………
第75章 第四个世界(5)
时间过得飞快。
宣抚使一行很快就要回京复命了。夏翊有了檀九章在京中帮忙安顿家人; 自然不需要再应付他,果断回绝了六皇子李成业的橄榄枝。
宣抚使最后两日脸色很不好看; 很快就匆匆表示该离去了。
夏翊舍不得——
当然不是舍不得这个姓陈的; 而是舍不得檀九章。
宣抚使回京前夜; 一番云消雨散后,夏翊和檀九章两人并排躺在将军府的床上; 手臂贴着手臂,彼此身上的热气在肌肤间传递。
夏翊今晚是难得的热情。
原本被柱子误会之后; 他两天都不许檀九章胡闹,今晚却又乖又缠人。檀九章被他刺激得不行。
夏翊怕闹出声响,只能咬着被子发出低低的闷哼,檀九章握着他的腰; 像是只大型猫科动物; 嘴唇一路沿着夏翊的线条轻轻亲吻品尝。
闹到外头天色都擦出一抹微白,两人才轻轻喘着躺好。
夏翊腿架起来太久,饶是他体力惊人也有些身体发酸; 躺在床上看着上头架子床立木横木连接处的牙条。
方才运动消耗太大,他眼睛里都弥漫开水汽。
精雕细琢的透雕螭纹的绦环板看在眼里,都是糊的。
他伸手过去,碰了碰檀九章的手背:“回京记得给我发消息。”
夏翊的员工系统在度假状态下权限很低; 论理是不能即时传消息的。
檀九章拿自己的系统强行侵入,做了一部分权限共享; 让两人得以像发短信一样沟通。
虽然对星际人来说还是原始得不行,连个立体成像交流都没有; 但总比飞鸽传书或者快马加鞭要快得多,也安全得多。
檀九章握住了夏翊的手。两个人都出了汗,掌心热乎乎湿漉漉的。
夏翊的手掌因为练武,生着茧子,并不光滑。
檀九章却细细地抚摸着,揉…玩着他的手指。
“放心,每天都跟你传信。”
他侧过头去看夏翊的侧脸:
“明天我走了,记得想我。”
“嗯。”夏翊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这么多个世界了,也用不着多说什么,躺在一张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享受长久分别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就足够了。
窗外已有了一点光明之意,檀九章不得不翻身起来,回去使者们住的地方。
临走的时候把腰带上的一块玉珏塞给夏翊:“这是我调动我的人的信物。边关苦寒,等我回去从南方调粮和酒过来。”
夏翊回握住他:“别冒险。我这里行的是屯田制,粮食不那么紧张。”
这个时代,大规模运输能力绝对是被官方垄断的。粮草辎重,盐铁火…药,这都是管制物品,檀九章纵然有人在漕政体系里,从南边运到大西北,也绝不简单。
檀九章只笑了笑:“放心。”
他轻轻亲了口夏翊的额头,两人头抵着头,无声地交换了一个拥抱。然后檀九章越过窗格,轻轻没入黎明前的昏暗。
檀九章走了,夏翊一两日都提不起劲儿,心里空落落的。
但他知道自己是边军的将领,手底下十几万人指着他,京中更有妇孺要依靠他,咬牙打起精神,开始谋划。
他心里数着日子。
宣抚使回去了,那再过一个多月,李成业就会对顾家动手。檀九章准备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借着那个机会带走顾家人。
想来李成业会十分恼怒。
而不管他怎么应对,顾家亲眷消失,那个昏聩多疑的皇帝还是会疑心是顾大将军自导自演。
夏翊到时候就是“被逼无奈起事”。
而在造反之前,他少不得得把边关布置好,免得狄人趁火打劫。
夏翊琢磨了一番,叫柱子替他召兵械坊的人来问话。
很快兵械坊的宋管事就来了,战战兢兢行礼:“大将军。”
“兵械坊中,我记得有两门大…炮,状况如何?有无火铳?”
那宋管事表情一看就十分惶恐:“回大将军,两门炮在仓库里好好的。火铳……火铳有几百支,还是五年前那一场大仗京中配给的。打了那一场仗之后,除去炸膛的、损坏的,还剩下两三百,都在仓库……”
“你叫人去,检验火炮和火铳的状况,能不能用,多少还能用。再来回话。”
宋管事匆匆去了。
结果却很不好。
两尊炮,一尊还能用,另一尊却老态龙钟,炮身有了大量沙眼。
火铳还要更糟糕。不少木柄、引线都朽了,还有的里头火…药潮了。能用的,不过几十支。
‘果然。’
夏翊心道还是要靠自己来。
他又问宋管事兵械坊中有无熟练匠人,不光能打造盔甲,还做过火铳火炮的。得到答案有几个学徒,从京里过来的。
夏翊对这回答并不意外:皇帝多疑,边军军备无论盔甲兵刃还是火器,都是京中供给。能拨几个匠人来,只是为了修补维护。
能把熟练兵器匠人放到边关,加上威望十足的大将军,皇帝怕是要睡不着了。
若非上一次——五年前让顾翊父兄战死的那场入侵——就是由于边军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导致的战力不足造成的,皇帝更是被快打到家门口的狄人吓得差点迁都,否则绝无可能让夏翊常驻边境。
夏翊叹了口气:“你把那几个匠人给我召过来,然后统计完库里火…药原料的数量,再来回话。”
他心中有所计较:宿朝是有黑火…药的,然而就他所知,配比还不够成熟。后人都知道,黑火…药最佳的配比,大约是硫磺占10%,木炭占15%,硝石占75%。但大宿目前还没有摸清楚这个详细的配比,经常在做火…药时还要掺一些清油之类的助…燃物,结果反而不好。
火…药纯度与配比不够,是很影响威力的。
夏翊准备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然后让匠人制造一些土地…雷备战。
但问题又来了:宋管事让人清点了库存,发现现有的火…药所剩无几,原料存的也不多。
夏翊一阵头疼。
得,还得弄原料。
木炭好说,硝石也方便得到——不说这本身就是中药店里的常备药材,就是现找也很容易。什么厕所、马厩、猪圈旁边土地上皮壳状盐花状的“地霜”,就是含硝的土,放水里浸泡,泡完了滤液熬干,就得到硝石结晶了。
愁就愁在硫磺。
虽然大宿整个比较腐朽,偌大的政治架构被蛀虫们掏得跟个筛子似的——最大的蛀虫就是政治金字塔顶尖的皇帝,但统治者最本能的脑子是有的:
危险品不能掌握在别人手里。
能拿来造火…药的,自然是危险品。
也就是说,虽然大宿自己军备搞得混乱不堪,但硫这东西开采售卖都是管制的。
但夏翊看了看自己呆的这地方,都乐了。
他们边军驻扎的地方,在某个平行时空的后世,叫内蒙古。这地方出产什么呢?硫铁矿。
而且夏翊这儿,现在啥都缺,就是不缺劳动力。又都是跟着大将军多少年的兵,指哪儿打哪儿,勤劳肯干。
再者边境这地方,天高皇帝远,顾大将军在此地威望甚重,带人开矿不在话下。
很快,三下五除二,黄铜色的矿石就源源不断地运了过来。夏翊组织匠人们开炉炼硫。
矿石在炉中经过分解反应、氧化反应和还原反应获得了硫磺。
考虑到这种土法炼硫,废气有毒,夏翊还特别强调必须要用回收炉回收废气,用水蒸气析硫,免得将士们被废气闹出病来。
原料备齐,又有夏翊给的精准配方,边军做出了配比最合适的黑火…药,并且将原本粉末状的火…药变成颗粒状,增大与空气接触面积。
然后,夏翊就开始指导他们做地雷。
铁做外壳是最好的,那些废弃的兵刃可以派上用场。
但铁到底比较稀缺,那就什么石头雷之类的一起上。
从黑火…药开始,夏翊就没让匠人做,而是拨了一些亲卫兵去。
这种大杀器,必须绝对保密,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比起匠人,肯定还是和大将军腥风血雨一起杀出来的亲兵更可靠。
武器悄然制造着,另一边,夏翊叫了边军中负责情报的一名千户:“大牛,咱们在狄人那头有几个得用的钉子?”
张大牛挠挠头:“将军,您要说人数,还是挺多的,有几百个。但是大部分都是跟着商队来来往往,最多是在狄人那头经营点买卖营生。但没几个地位高的……”
“这我晓得。”
夏翊也不难为他。毕竟狄人那头是游牧的习惯,几乎没有大宿这边固定的城镇,也就是津政权王族和权贵习惯把帐篷驻扎的地方兴盛一些,附近能经常形成津人和大宿商人交易的场子。
想开个店交换情报什么的,这都是做梦。最多跟着商队偶尔得到个只言片语或许有用。
至于获得津人的信任?
那就更困难了。两边人长相都不大一样,大宿的人很难混进去。
张大牛找的也都是被津人当年掳去的宿朝女子的后代。他们虽然有着津人的血脉,地位却往往很低,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当做奴隶。而在大宿,他们又被认为是“耻辱”,活得十分痛苦。
顾翊来了此地之后,专门处理了一下这些混血儿和大宿这头百姓的矛盾。因为顾翊保护了边民,边民们也听他的,哪怕不情愿,到底渐渐给了这些混血儿一处容身之所。
其中有一些,就被选拔出来,经过训练,派去津那头当探子。
比起纯正的大宿人,他们更容易获得信任。
夏翊问张大牛:“探子里头,有没有能在都烈身边说上话的?”
都烈,就是津王的小儿子。
张大牛想了想:“有一个。但他身份卑微,也只能算是接触到,大事都烈肯定不可能跟他说,也不可能听他的。”
夏翊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招呼他附耳过来:“你给他悄悄传讯。另外,让你安插在商队里的人也动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看我一眼……这俩是在床上坐抬腿减肥运动来着……别锁了(?_ _)?
第76章 第四个世界(6)
几日后。
随着商队的脚步; 大津的草原上悄然流传开一个小道消息:
“听闻前日大王与大妃阿其格饮酒时,忽然晕了过去跌破了头!”
“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同母异父的姐姐每日为大王挤羊奶; 她说那日清晨去王帐时听见大王大发雷霆……”
这样的话; 真真假假; 在不同的地方悄然被谈起。
起初是说大王喝多了酒摔伤了。
渐渐也不知怎么了,竟传闻津王年纪大了; 又酷爱喝酒,有了中风的征兆。也有人说他时常忘事; 恐怕记性不好了。
实则,醉酒是真的,摔倒也是真的,但后头缀上其他的言语; 就有了深意。
这样的话; 七分真,三分假地传着,渐渐竟有了些诡异的猜测:
“……听闻大王醉酒晕过去那日; 大妃没有叫大夫去看。”
“啊?”
“你小声些,悄悄的。”先前的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同你说……大妃是大王子赤木勃的母亲,是也不是?”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 现在大王最疼爱小王子都烈?这些日子见部落的首领,都带着都烈去。贵人们都说; 下一任津王,是都烈王子。可是立下最多战功的; 却是大王子。你说,赤木勃王子会甘心吗?”
“你、你的意思是——?”
“嘘。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大王那天夜里醉死过去,还摔破了头,大妃却一点不急,没有叫人去看。换成是你,家里人摔坏了身体,你叫不叫人?”
听话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即揣测起来:“大王难怪要对大妃发怒。这下,大王子必然做不了下一任王了。”
那人又摇摇头:“你想想,若是大王真的忘事,有了中风的征兆,他这样的身体又能撑上多久?小王子才十八岁,那些首领们,哪里会认可他?到时候,就算大王不愿意又怎么样?”
津这个政权,与大宿不一样。不是皇帝说了算的严密政体,而更像是一个联盟。在彼此征战中,各个部落达成某种和平,共推一个部落的首领做王。
说是王,更像是联盟盟主。
盟主若是露出衰弱之相,其他的部落首领会比别人更快露出獠牙,扑上去撕咬。
所以,随着津王体弱生病的消息越传越广,更多人觉得,大王子赤木勃的胜算大了。
——倘若这个小道消息是真的,那么这样的猜测也不算错。
津王如果立刻就老到了要死的地步,他再疼爱幼子,也不会选择让一个没有威势的孩子继位。
否则只会是大津无止境的内乱,和他自己的部落权力易手。
然而,事实上,津王确实曾喝醉摔倒,也确实逐渐年迈体弱,但什么中风的迹象、什么老眼昏花,都是没有的。
他逐渐拉不开十石的弓了,却还能骑马,虽然不能像年轻时一样肆意驰骋。他脑子还清楚,还有起码五六年的时间培养他的小儿子接班。
所以当他听到只言片语的谣言时,立刻便震怒地叫来人一五一十说来。
那女奴没想到自己和同伴闲谈几句,竟被大王听见了。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了,一句也不敢漏掉。
听说这样的消息早已传遍,津王心头怒急,一脚踹在了她的心口,把那女奴踹得口喷鲜血,昏死过去。
他一眼也没看地上的人,大喝着叫奴隶去叫大妃阿其格。
他质问大王子的母亲,自己生病虚弱的流言是不是她与赤木勃所传,又问她当晚在自己醉倒后不叫大夫,是不是希望他死掉。
大妃阿其格觉得无比冤枉:“您只是醉倒,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倒酒壶,额头被划出了口子。这样的伤,对您这样的英雄来说算得了什么?当时那样晚了。所以我只是扶着您到榻上休息,没有叫大夫。”
这解释在平时是可以的。
津王确实不会因为那样一点小伤就叫人上药包扎,因为显得不够英雄气概。
但他听了传闻,正在气头上,对大王子母子是无比的怀疑。
所以他怒吼道:“不要骗我!阿其格!你想要我死去,好让你的儿子赤木勃当王。所以你告诉外面的人,我老了,我眼睛昏花,容易晕倒。是不是?”
阿其格拼命摇头,然而津王不相信她。
他让人把阿其格拖走,叫她呆在她的帐篷里不能出门,所有和她接触的人都被换成了津王的人。
津王关起了阿其格,尤不解气。他让人去查是谁传播的谣言,要把这个人抓出来打死。
然而谣言这样的东西,最难找出源头。这个说是从姐姐那儿听来的,那个说是从伯伯那儿听来的,曲曲折折,竟不知道是谁。
津王派去查的人找不清楚到底是谁传的,又怕盛怒中的津王责怪他办事不利,于是随意找了两个传播消息传得比较多的奴隶,在王帐前打杀了,杀一儆百,免得其他人再传。
目睹行刑的人,还有听说这一切的,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津王看着众人脸上的畏惧,满意了不少。
然而他不知道,很快又有隐秘的消息口耳相传:大王因为自己身体状况暴露,这才杀掉两个奴隶灭口。而且关起了没有及时请大夫、导致他病得更重的大妃阿其格。
这一次,消息都是极其隐秘地在传,没人敢传到大王身边,然而,依旧悄悄地扩散开来。
流言悄然飞传,小王子都烈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听说外面都觉得父王身体要不行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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