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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忠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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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戚面不改色的对他假客气道:“玉城主事忙,就不必费心晚辈了。”
  谢轻平激动的抓住他的手,不认同道:“怎么能不费心,刚才你突然功力暴涨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了,双目赤红,果然是经脉受了承受不了的冲击。”
  玉谏觉得胸中的恶气下去了不少,他决定把他们丢下自生自灭。
  “你们的家事自己解决,今日送的大礼我且记下了。”
  谢轻平:“喂,你真不管沈戚?”
  “不管,也管不着。倒是你——”
  玉谏回身指着谢轻平严肃道:“回去起码给我卧床休息半个月,七天内不得使用内力,再逞能就把你关在地宫替我儿子守灵!”
  卧床修养对谢轻平来说一直是件很奢侈的事,从他接手萧门事务以后就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
  如今他成了男宠,反倒相当不适应这种清闲的生活。
  说起卧床他就怕,到了晚上死活要跟着沈戚出席晚宴。
  寿辰当天的晚宴是最隆重最有看头的,不仅美女歌舞表演,还有世间难见的珍宝展示。来都来了,叫谢轻平怎么能甘心独守空房。
  萧门在江湖上的威望很高,所以他自然能坐在离主位最近的那一排。谢轻平无名无分,只得坐在沈戚身后的位置。
  沈戚被几个长辈抓去喝酒了,就剩谢轻平独自津津有味的喝着小酒,看美女轻歌曼舞。
  “是你?真是冤家路窄。”
  谢轻平视野被挡,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青年,正横眉冷对地看着自己。
  “这位兄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青年额上青筋直跳,强烈的羞辱感袭来,还有比被仇家忘记更丢脸的事吗?
  他一拳锤在桌上,酒壶被直接震掉在了地上。
  “你昨天砍了老子的马!”
  听他说起‘老子’,谢轻平才想起还有‘老子’这么回事。
  他厌恶的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怎么?你还想干嘛?”
  青年怒瞪了他一眼,突然画风一变,仰起头哭喊道:“爷爷——这里有人欺负您孙砸——”
  谢轻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直到有个白须白发的老者赶到。
  “乖宝贝儿,怎么了?谁敢欺负你?”
  “爷爷,是他,他说要砍了我的腿…”
  青年一改刚才凶残嘚瑟的模样,哭丧着脸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老者赶忙安慰青年,然后目光凌厉地看向谢轻平。
  “哪来的瘪三,连我邱书白的孙子也敢欺负?”
  瘪三谢轻平暗道不好,这老家伙向来不讲理,让他逮着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位前辈,您孙子大概是误会了,晚辈并不认识他。”
  谢轻平好言好语,就想邱书白放自己一马。不是他害怕这老家伙,而是他辈分高,江湖上大家都习惯让着。只要不触及底线,就当尊老了。
  可今天他的大孙子就要不依不饶。
  “爷爷,别听他瞎说,昨天这人砍了我的马,刚才还扬言要砍我的腿。”
  邱书白捻着胡须,从后槽牙里发出声音:“原来就是他!”
  青年恶毒的看了谢轻平一眼,转头对邱书白说道:“他的功夫好像厉害得很,把咱们玉城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呵,是吗?那老夫可要试试。”
  快九十高龄的邱老爷子出手依然能够快如闪电,谢轻平吃力的接下两招,要不是不能动内力,今晚他会把那爷孙俩都打趴下。
  他们这边动武很快就引来了旁人的注意,沈戚发觉不对就马上赶了回来,抢在谢轻平出手前打断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斗殴。
  “住手。”沈戚表面上呵斥谢轻平,却有意站在他身前替他挡下邱书白的目光,更有意是告诉别人——此人是我罩,找麻烦者先过我这关。
  邱书白在强大的威慑力压制下收了手,他阴着脸笑道:“原来是沈门主,怎么萧门里也会出这般无赖的泼皮?”
  沈戚迎上他的目光,讪笑了下:“泼皮不敢当,有您孙子在江湖上谁当的了如此称呼。昨日之事看到的人不少,您不妨自己去问问,谁才是无赖,谁才是泼皮。”
  谢轻平站在后头吃惊的看着沈戚,昨天他才说不会为了男宠得罪邱老爷子,这么快就食言而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谢轻平躲在后头偷乐。
  邱书白哼了一声,反正他霸道惯了,自以为天下人都该让着他。
  “不管事情经过如何,他动了我孙子是事实,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谢轻平这时站出来:“那我就给您孙子陪个不是,下回见着他绕路走。” 
  周围看热闹的都被他的语气给逗笑了。
  “好轻狂的小辈,就让老朽来试试你的功夫。”
  当邱书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事情要糟,他引以为傲的铁齿铜牙指的可不是能说会道,而是他练了一种通过声波发动攻击的邪性功法。听见的人都会遭一场大罪,修为不够的人已经捂着耳朵倒地了,高手早就调动起内力抵御。
  谢轻平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身体就软了下来。沈戚眼疾手快地扶住,这下他再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运足了气他就一剑柄砸在了邱书白乖孙的肚子上。
  老的不能动,那就对着小的揍。
  果然在乖孙子惨叫一声倒地后,邱书白立马停止了殃及无辜的铁齿铜牙。火急火燎的去给乖孙子看伤,见他满口的血,邱书白怒极,指着沈戚就骂。
  “你堂堂门主竟然为了个孽障伤我孙子,以后萧门还想不想在邱家的堂口做生意?”
  沈戚扶着快站不稳的谢轻平说:“你伤了我的人,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邱书白,得罪我沈戚,你倚老卖老的好日子算是结束了。”
  “沈戚…”谢轻平有气无力的提醒他,话不要说那么绝。
  沈戚温柔的拍拍他的背,将人半扶半抱的带离会场。
  邱书白还想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沈戚猛一转身,锐利的目光直接射进邱书白和在场人的心里。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好自为之吧。”
  坚持着走出会场谢轻平就不行了,没走两步就直接跪在地上,要不是沈戚接得及时,他恐怕还得与大地来个拥抱亲吻。
  “你怎么样了?怎的这般严重?”
  沈戚干脆把他打横抱在怀里,转了个弯直接奔向玉城主的院子。
  谢轻平此时难受得紧,五脏六腑像在灼烧一样。周围的灯火明明灭灭,飞快的倒退。意识越飘越远,只感到好像有一束清凉的发丝在不断触碰自己的脸。
  他挣扎着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人满足的笑了笑。嘴巴艰难的唤出了两个字,随即气力与意识同时抽离,堕入深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牙崩

  玉谏刚听说此事,脸上的血色都退了个干净,剩下的酒也不敬了,风风火火的就往回赶。
  他一进房就直奔到谢轻平面前,一张白里透青的脸,颤抖着闭紧了也不肯安稳的睫毛,玉谏清晰的听见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君子如玉,儒雅端方都让它见鬼去吧!
  “沈戚,你是怎么看人的,在你眼皮子底下也能受伤?”玉谏逼视着沈戚,愤怒的吼道。
  沈戚眼睛也没眨一下,沉默着任他发泄。也许是有稍许内疚的,但此刻他却在捉摸玉谏的态度。
  为了一个属下就能让他动这么大的肝火,玉城上下每天发生那么多事,他早就该吐血而亡了。
  若说阿初与他感情非同一般,又为何会把他送进萧门当一个男宠?
  沈戚有种感觉,他好像还是看轻了谢轻平。
  再大的火,对这块石头也烧不了多久。
  玉谏气哼哼的为谢轻平切脉,气哼哼的模样仿佛再为敌人验尸。
  “让他在我这里修养半个月再走,你要是事忙,到时我派人送他回萧门。”玉谏盯着沈戚,直白的眼神告诉他‘你敢反对我就抄家伙’。
  沈戚十分大度地说:“可以,萧门最近很太平,我在这陪他也不碍事。”
  “……”玉谏沉默了一阵,转头看着谢轻平,忽然放缓了语气,又变成别人眼里的谦谦君子。
  “我知道刚才的事不能全怪你,是我太着急了。阿初身世可怜,在我手下这么多孩子里他最让人心疼,我想你能多善待他一些。”
  沈戚心说:善待?让他如何善待一个各个方面都像足了谢轻平的人?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烛火的噼啪声比鞭炮的炸响还能更深入人心,看面上谁也看不出谁的心事,只有沉默是最诚实的。
  玉谏摇着头站起来,讪笑一声:“沈戚,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说完他就甩着衣袖开门出去,房内隐约能听见他吩咐下人做事的声音。刚才还焦急暴躁,如今又跟没事人似的,想必谢轻平问题不大。
  沈戚出神地望着谢轻平的方向,明明是目中无人,却在灯火阑珊下被映衬出了款款深情。
  有多少的虚情假意被误以为真,又有多少的至死不渝被无情践踏。
  本来自己与玉谏可以表面维持的和谐,竟被一个男宠打破,揭开了一块叫做‘谢轻平’的疤。这个人自己完全可以扔下不管,将他放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负责?
  这段理不顺的关系,全因一个谢轻平——一个挖掉又不断生长的毒瘤。
  谢轻平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减弱不少,但精神仍不见好转。不知是否跟药有关系,他清醒不了半个时辰就又会睡过去。
  管家早就来打过招呼,这是正常现象,睡几天就好。
  谢轻平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去,却不知道在他受伤的第二天,玉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乃至轰动武林的事。
  邱书白死了——被敲碎了满口牙,吊死在自己房间的横梁上。
  一时间所有舆论都指向萧门。
  第五天,谢轻平总算可以不服那种让人睡不醒的药了。
  “天,我睡的骨头都软了。”
  谢轻平伸个懒腰,奇经八脉都好像通畅了许多,如果能让他下床蹦一蹦就更好了。
  在一旁看书的沈戚瞥他一眼:“你的刑期还有十天,我是你情愿睡过去。”
  “……”谢轻平刚冒出的一点好心情被一盆凉水从内而外的浇灭,脸皱的像个脱了水的苹果。
  “你说我是该怪那俩毛贼,还是怪玉城主的儿子,还是怪邱老爷子的乖孙?”
  沈戚嗤笑了一声:“谁也别怪,该怪自己技不如人。”
  一句话把他堵得无语凝噎,谢轻平心说:世态炎凉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戚戚说成技不如人,偏偏还有道理的很。
  “对了,你每天就这么陪我窝在房里,不闷?”
  谢轻平拥被坐起来,披散的头发垂在身侧,他的头发又滑又软,加之松松垮垮的里衣内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此刻的谢轻平带着一股让人说不出味道的阴柔美,慵懒的模样更是销魂蚀骨。
  沈戚愣住,然后被心中的惊涛骇浪拍醒,难道说自己已经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为何总会觉得坐在床上的人就是谢轻平?
  无论内里如何翻江倒海,沈戚面上也没有透露半分,他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闷也不能出去,邱书白死了,他们都说是我干的。”
  “什么?”谢轻平猛地直起腰,做势就要掀被子下床。
  沈戚捕捉到谢轻平脸上一闪而过的戾气,诧异之余又得到了一丝熨贴,原来还是有人懂得自己,关心自己的。
  “你别动。”沈戚走过去把他连人带被按回了床里,然后出于本能的在他发丝上嗅了一下,非常轻松愉悦地说:“清者自清,他没也没有证据,只是闹而已,随他们去吧。”
  谢轻平被他整个拥在怀里,有些不自然的吸吸鼻子:“邱书白怎么死的?难道一点线索也没留下?”
  “没有,大概是凌晨时遇害的,死的悄无声息。最可笑的是,他那一口牙都让人敲了。”
  谢轻平睁大眼睛仰头看着沈戚——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竟然不是你做的?
  沈戚被他的傻样子逗笑了,出手在他鼻尖上捏了一下,然后把人放开,自己做回椅子上。
  “我估计这不是仇杀就是嫁祸,仇杀的话我们不必管,慢慢他们自然会想通的。但如果是嫁祸,那背后的人一定还留有后招。”
  谢轻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现在做什么都会引人怀疑,不如沉默以对。如果还有后招,你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觉得你该放个可靠的人去邱家看看。”
  沈戚倒是一脸坦然,倒了杯清水润润喉才说:“现在派人混进去怕是来不及了,如若让人暗中窥探,一时间难以找到轻功好的让人放心的人。不如干脆坐等,见招拆招。”
  见招拆招?他可真是自信满满。
  话题就此打止,因为他们都听见门外来人了。
  不敲门就能进来的人非玉谏莫属,他一进门就笑道:“知道你今日该醒了,特意来看看。”
  他从沈戚身旁经过,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沈戚在他经过时又闻到了股奇怪的味道,皱了皱眉,没做声。
  谢轻平转头,对他露出了个淡淡的微笑:“你之前也没少来,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玉谏眉梢一挑,一掀衣摆直接坐在了床沿上,他神神秘秘的说:“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来,保证你吃完明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谢轻平惊喜道:“真的?那还不快拿来。”
  玉谏打了个响指,老管家立刻端着碗进来,恭恭敬敬的呈在谢轻平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谢轻平捏着鼻子,人缩得老远。
  玉谏一手扶着袖子端起碗,柔声细语地哄道:“快喝了它,很补的。”
  “别躲了,快来,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
  谢轻平用眼神像沈戚求救,只见他悠然地翘着腿,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被逼无奈之下,谢轻平选择壮烈的将那碗粘糊糊,颜色堪比墨汁的药喝了下去。
  “哇…呕…这是什么鬼?快,水…”
  谢轻平灌了一壶凉水才将满口腥苦的味道冲去一半,他难受的砸吧着嘴,感觉胃里就要烧起来了一般。
  这时玉谏温良恭俭让的表情变了,他咬牙切齿,带着浓重的怨气说道:“你刚吃的是我家柳儿的蛇胆,我花了这么多天才熬制成药,大补,便宜你了。”
  谢轻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扮演深沉的沈戚忽然大笑起来,前仰后合,一时间竟停不下来。
  玉谏和谢轻平都一脸哑然地看着他,谢轻平摸摸鼻子,心说:这孩子爱看热闹的毛病还没改,唔,让他多笑笑也好,年纪轻轻就绷成一张死人脸老的快。
  由柳儿制成的那碗药用不了多时就发挥了效用,谢轻平明显感到丹田有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滋润着全身,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觉得精力充沛,受损的内腹疼痛平息,连带着腰酸腿软的后遗症也全部消除了。
  玉家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刚想说两句感谢的话,就听到玉谏说:“伤好了过两天就滚吧,邱家的人老来我这里闹,烦都烦死了。”
  “他们还敢闹到你这来?”
  谢轻平没想到邱家这么大胆子,连玉城主的面子都不给。
  玉谏轻飘飘地笑笑,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舍我其谁的疏狂。
  “来是来了,我没让他们进门而已。”说罢看着沈戚。
  沈戚无所谓的掸掸袖子站起来,走近探了探谢轻平的脉。
  “那我明日就带阿初回去,这些日子叨扰玉城主了。”
  玉谏冷笑了一声,偏过头不理他。然后堂而皇之的握住谢轻平的手,亲密地说:“过去以后也要多注意休息,别仗着年轻就乱来,再过个三五十年你就知道错了。”
  “嗯,我知道,到时候一定不麻烦你。”谢轻平笑着反握住他的手,没注意一旁沈戚探究的眼神。
  “还有,要是有什么事…你记得要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两天假,出差,嘿嘿嘿嘿!

  ☆、自以为是

  
  沈戚与谢轻平整装待发,本来是用过早饭过后就要离开的,结果大清早就被官府的人给请走了。
  来到县衙,就看见玉谏正坐在上首与县老爷喝茶,气氛一派祥和,根本看不出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江湖事江湖管,只要不造反,朝廷和各路官员都避之不及。像今日这般情况委实少见。
  县老爷见到他们来,并没有摆官威,而是让衙役给他们搬椅子沏茶。
  “萧门主可知昨夜邱家六十九口人,全部被斩于剑下,无一活口。”
  听到这话,谢轻平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接着他很尽职尽责地站起来,守在沈戚身边。
  不是谢轻平鲁莽,而是此刻需要让外人看到,萧门门主不是谁说动就能动的。
  不知他到底是男宠还是侍卫?
  沈戚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低笑了一声:“大人与我说这些不知所谓何意?”
  县老爷忙堆笑脸:“沈门主别想岔了,本官只是认为此等大事该与贵门知会一声罢了。”
  全天下的门派有多少,一个个的知会县衙门槛都要被踏断。
  借口之拙劣,听的人只有一笑而过。
  玉谏终于放下茶杯发话了:“邱家人死的蹊跷,之前江湖上传言是你萧门杀的邱书白,现在邱家被灭门,他们自然又栽到你头上。我知道清者自清,也请沈门主心中有个数。”
  谢轻平知道玉谏肯定是站在萧门这边的,他感激的看了玉谏一眼,好友多年一切尽在不言中。
  “多谢城主提醒,晚辈会让人多留意。邱老与萧门也有几分往来,我会看在过往的份上尽力为他讨回公道。”
  县太爷连忙摆手:“为他讨回公道是县衙的事,还请萧门主有任何线索都告诉本官一声就好。”
  随后,县老爷拉东扯西地问了不少问题,玉谏全程在一旁喝茶,好似漠不关心。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给沈戚压场,用玉家为萧门做保。想必今日出了县衙,江湖上再无人敢找沈戚麻烦,除非拿出确凿证据来。 
  能做到这一步,让沈戚诧异,让谢轻平感动,让全江湖都看着玉城和萧门。
  出了县衙沈戚和谢轻平就被玉谏送客了,马车驰骋在宽敞的官道上,这次再没有刺杀,一路顺利的回到了萧门。
  回到萧门已是深夜,谢轻平到底重伤初愈,精神一时跟不上,在半道的时候就睡着了,到了家门前也没醒。
  沈戚看着他的睡姿一筹莫展,不大的车厢里他也可以睡得四仰八叉,恨不能把所有东西都踢出门外。对付这种人他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经验,当年对谢轻平他就是粗暴的把人踢回去就行。
  只是这次,他有点下不了脚。
  从前对谢轻平他都是随心随性,只有别人忍让,自己从不愿屈就。在谢轻平死后,沈戚曾想,如果当初对他好一点,会不会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面对此时此刻的另一个人,沈戚心软了。叹道:刚刚才学会的懂事,可惜不是他。
  沈戚把人轻轻抱起来,步伐稳健的走回房内。他命人提前熄掉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一盏照亮,这样的光线不会把人从沉睡中唤醒。
  把人轻柔的放在床榻上,沈戚站在窗前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今夜的心为何柔软,不过他挺心甘情愿的。
  也许仅仅是因为县衙里他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一站吧!
  谢轻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他扶着额头坐起来,睡太久了有点头疼。
  听到里面有动静,门外头守着的水牛立刻推门进来。
  “阿初,你可睡醒了,你连着午觉一块儿睡了吗?”
  好久没听着水牛‘大姐’的唠叨了,谢轻平觉得格外亲切。他不禁问:“你怎么来了?”
  水牛扭捏着傻笑了一会儿:“托你的福,门主把我从厨房调过来,以后专门伺候你。”
  “伺候我?”谢轻平奇道:“他还给我配了下人?”
  “可不是,门主待你可好了,还把清萍涧给了你。”水牛乐呵呵地看着古朴又不失华贵的室内装饰,满眼的羡慕。
  谢轻平经他提醒才反应过来,这间屋子自己住过了多少年,兜兜转转没想到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他想:沈戚让自己住进来,恐怕也是别有用意的。
  “水牛,打开柜子给我看。”
  水牛以为他要找衣服,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拉开柜门就傻了眼——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却整齐的摆放着十几把散发着寒意的利剑。
  “我的天,吓死人了,这里面怎么不是衣物?”水牛捂着胸口咆哮道。
  谢轻平没有回答他,而是赤着脚慢慢走过去。他目光专注,就好像与分别多年的挚爱深情对望。
  “衣物都放在侧间的柜子了,你上那去找吧。”他说话目光都没有离开那些剑,专注而深情,在水牛眼里他就像中了邪一般。
  “你可别乱碰,伤了自己门主可是要怪罪我的。”
  水牛还把他当成那位柔弱的只会受欺负的阿初,却不知这些剑已经与他打了几十年的交道。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沈戚还留着它们让自己看到是不是还在试探?
  乘水牛去了隔壁,谢轻平拿起把剑挥了挥,又换成左手挥挥。
  左手没有右手那么灵活,应付一般情况是够了。不过现在还有必要骗沈戚吗?反正他只会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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