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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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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翠翠呐呐道:“陈律师找我是什么事?”
陈律师微微一笑,从公文包里取出份文件说:“我是来给沈小姐送这次车祸事故里您应得的那部分赔偿金的,想来沈小姐还不清楚,陈某就是负责您这起车祸事故中的上诉律师,我这里还有几份肇事方的赔偿合约,您所得到拥有的是这一份,请过目。”
沈翠翠识字不多,却从合同上看到了路虎两个字。
“这是我老公的……”
陈律师说:“没错,这份是属于您先夫的那部分赔偿款。”
沈翠翠又往下看,赔偿金额阿拉伯数字2打头,后面五个零。
她倒吸口气,缝针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这会儿沈翠翠从脖子上涌上一股红润,睁大眼瞅着上头那笔钱说:“这上头写的二十万,都是赔偿金?”
陈律师点头:“路虎先生的赔偿金额加上肇事方对您理赔的精神损失费加起来总共有三十八万。”
沈翠翠激动到说不出话。
陈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目前赔偿金额的花销明细,也请沈小姐过目。”
沈翠翠接过文件看,瞧着上头那块六位数的花销,头晕了晕道:“陈律师,这里是不是错了,怎么就写着个十七万?我没花什么钱啊。”
陈律师打眼一看,笑了:“这是给您先夫置办墓地的价格,沈小姐当时不是身体不便将这件事交给路先生了吗?您忘了?”
沈翠翠愣了愣:“我记得。”
陈律师笑:“那就是了。”
沈翠翠急了:“什么就是了,一块墓地怎么能那么贵呢?这钱在我们村里都能给自家添两口屋了!他一个死人,咋就住的地方比活人贵了?不行不行,陈律师,那墓地还能退不?我们虎子是村里人,村子里还有公墓,落叶还得讲究个归根……”
陈律师说:“这可不行,不说这钱不能退,就只说哪有人都葬下了还要再挖出来的?沈小姐,死者为大,您不再多考虑考虑?况且路虎先生葬的地方风水极好,是路先生提前找人算过的。对了,路虎先生那块墓地的价格该是在三十万,其中路先生还有付下一部分。”
沈翠翠愣了愣。
陈律师说:“没有别的问题,沈小姐不妨在这上面签个字?”
沈翠翠回过神,连忙签下合同:“那这剩下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陈律师点头。
沈翠翠犹豫下,又问:“陈律师,是这样,按理也轮不到我这做嫂子出头,不过现在家里就剩下我跟小叔两个人,小叔他又还有一年才成年,我爸妈那边的赔偿金他一个小孩自己管着我这做嫂子的实在放心不下,是不是……”
陈律师收起合同笑说:“沈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我记错什么?”
陈律师推了推鼻梁上反光的金丝镜片,轻笑一声说:“路先生已经成年两年了。”
沈翠翠瞪大眼:“这怎么可能!他比虎子小七岁的!”
陈律师看到女人神情激动,恨不得就要捏住他的胳膊说个清楚的架势,后退一步,微微眯起眼说:“那我就不清楚了,路先生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明明白白证明他已经成年,沈小姐要是有疑问,不如直接去问问路先生是怎么回事。”他很快收拾好公文包,给沈翠翠留下张银行卡,礼貌微笑着出了病房门。
沈翠翠下不了床,病房里就剩她一个。
陈律师留的银行卡就放在桌角,伸手就能够到。
沈翠翠急忙把卡拿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舍不得不松手。
半晌,沈翠翠摩挲着卡面,眼里闪过点情绪,把卡塞到枕头底下,使劲压压。
躺在病床上临睡前,沈翠翠抓抓背角,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把卡从枕头下拿出来,紧紧攥在手里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路虎远远跟她摆摆手,她想跟上去,却听路虎说他俩夫妻情已尽,以后再也没关系了。
另一边陈律师摘下装逼用的眼镜,揉揉鼻梁给宋文律拨过个电话。
“行了,钱都给她了,要是以后这女人还想找麻烦,就只能你来出面了。”陈律师把公文包夹在脖子下面,一手讲电话,一手给自己宽了的裤腰往上提提,“哎,你没看见那女人看见那张卡的表情,眼睛冒绿光,上一秒还想要她小叔手里的赔偿金,下一秒话都不说了,眼里全是卡。”
宋文律说:“我知道了,麻烦你一趟,下回请你喝酒。”
陈律师笑眯眯说:“喝酒行啊,也把你谈的那个小宝贝带出来给大家瞧瞧认个眼熟,以后都是一家人。”
宋文律往客厅里正在用电脑浏览东西的少年那里看一眼,说:“行。”
他挂了电话,人朝那客厅凑过去,下巴往宋煋肩头一搭问:“在看什么?”
宋煋被宋文律脸侧冒出来的胡茬子一扎,又痛又痒地偏偏头:“大刘哥说现在我有了赔偿金只攒着当死钱不是事儿。刚好明日建设那边也快竣工,他也正好存了笔钱,又说以后不想再包工程,就寻思着带我一起合伙开个店。”
宋文律说:“开什么店?”
宋煋说还没想好。
又过了会儿,宋煋合上电脑,跟宋文律交换了个吻,问:“我大嫂那边,怎么说?”
宋文律亲亲他的耳垂,“律师已经把钱给她,还让她签了合同。”
宋煋垂眸:“这样也好。”
宋文律把他往怀里一抱,跟抱小孩儿似的,下面磨着,很容易起感觉。
宋煋往外推他。
宋文律扣住宋煋的手,开始跟他清算旧账了:“未成年,恩?”
宋煋说:“宋先生,我不是有意骗你。”
宋文律嗤笑:“你当然不是有意骗我,你要是有意的,还能以为现在完整个儿窝我怀里?看不打你屁股。”
宋煋微微睁大眼睛看他。
宋文律说:“撒谎的小孩要接受大人的惩罚。”
宋煋说:“我不是小孩。”
宋文律随口说:“对,你不小,可你是未成年。”
总之宋煋还在不能多碰的年纪,尤其宋文律在发现整整还有一年能看不能吃的之后,十分生气地把宋煋囫囵个亲了个遍,能碰的地方都碰了,不能碰的也真是一点儿没偷吃。
傍晚的时候,两人一起去菜市场,一个在前面挑鸡鸭鱼肉,一个走后面买小青菜。
菜市场上满是吆喝声,居家的主妇,上了年纪的大妈,还有个藏在菜市场里卖花鸟顽石的老头,旁边放着的老旧的音响,唱着段戏,咿咿呀呀,一股世外高人大隐隐于市的清高劲儿。
路过的时候,宋文律还看了两眼石头,石头外表被人用外力打磨的奇诡变换,好看是好看,不过品种不是什么好货。
偏偏上头还挂着纯天然无打磨石头的牌子。
摇摇头,他还是奔着肉摊去。
肉摊上的肉都是新鲜的,里头夹着血水。
宋文律待在一个摊位面前,板着脸问老板买肉。
胖老板瞅瞅男人的衣着,笑眯眯给他割了块大肉,上秤一称,嚯,足足十斤。
“一百三十五。”老板笑眯眯说。
宋文律就要掏钱,可钱才给了一半,一只手伸到肉边上,捏了捏。
他偏头,看是宋煋过来,低头又看见他手里提着几袋子菜,顺手提过去:“都买好了?”
宋煋点头,抬眸说:“这是宋先生买的肉?”
宋文律眉头动动:“是。”
宋煋说:“这肉注水注多了。”
宋文律看一眼胖老板,见胖老板脸色有点虚,脸色一沉说:“那就不买了。”
等走出肉摊,两人又去了一家生意火爆的肉摊上跟一群老太太挤一起买肉,卖肉的店员手起刀落,跟古代江湖里的侠客一般,一把剔骨刀刷刷刷几下便把肉称好装兜。
俩人出了菜市场的大门,宋文律才问宋煋怎么看出来那家肉摊的肉注了水。
宋煋说:“买菜的时候听到隔壁有个卖菜大妈说了一嘴。”
宋文律问卖菜的说什么。
宋煋抬抬头,瞥他一眼,慢吞吞道:“大妈说,隔壁肉摊上又有个有钱的傻子去买那家的黑心肉了。”
宋文律:“……”
030:“哈哈哈,傻逼。”
第43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十月底; 沈翠翠身上的伤口基本痊愈; 医生表示她已经可以出院。
差不多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宋煋都没有出现在沈翠翠面前。
这让沈翠翠慌了神,住院期间多次想方设法地折腾,想要见宋煋一面; 宋文律从医生那里听说这件事,没直接告诉宋煋; 而是私下里去医院见了沈翠翠一次。
男人在病房里跟沈翠翠说了什么其他人不得而知,总之在那之后沈翠翠却彻底安分了; 临到出院都没有再搞什么幺蛾子; 人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自从宋煋发烧退了从市区医院退了病房; 宋文律就拦着没让他再回筒子楼; 说是筒子楼里到了冬天没暖没火的; 那四堵墙壁最多能隔个风就算了,偏偏里头进不了光,特别阴冷干燥; 人住在里面; 就是没病也能熬出病来。
这次030倒是双手双脚地赞成了他一次; 还在宋煋脑海里吹耳边风:“煋煋; 030想住亮堂堂的大房子!”
宋煋说好,然后挑了一天去筒子楼找陈三翠退租。
在走道里见到人的时候; 陈三翠正抱着盆衣裳往阳台那边走; 宋煋从她背后不近不远喊了一声; 女人回过头; 脸上的烫伤已经好了大半,精气神瞧着还挺好。
陈三翠脸上还带着点难得的喜气,把盆往旁边一搁,“小路回来啦?”她没问这阵子宋煋去哪了,也仿佛忘了上回说要给宋煋介绍女孩儿的事。
宋煋帮陈三翠把衣服晾了,跟她说自己不住了。
陈三翠惊讶了几秒,不过接着笑起来说:“之前你没回来还不知道,政府给咱们这片楼贴了房屋拆迁的通知,再过三个月,你就是还想住也不行咯。”
宋煋说,“那恭喜陈姐了。”
陈三翠脸上表情轻快,叹口气说:“好歹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跟陈三翠说完话,宋煋这才发现筒子楼里清冷了许多,怕是挺多租客得了消息就去找下家了,剩下还住着的有好几个是还有十天半月才到租期,也不着急走。
上了四楼,宋煋往左手边那屋看,屋里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搬没搬走。
出租房里有用的东西不多,只有几套换洗衣服宋煋拿个袋子装着带走。
提着衣服下到二楼,陈三翠站在门口喊住他,给他往袋子里塞了几颗脆皮核桃,又拍拍肩膀,笑容里带着点温婉:“走的时候看着点脚下面,前阵子他们搬走钱弄了些垃圾在过道上,我没收拾,你注意点别磕着碰了。”
宋煋下了一层楼道,回头说:“陈姐再见。”
陈三翠站在原地,手在前面衣服上抹抹干净才抬起来摆摆手:“诶,再见,慢点儿啊。”
秋日午后的阳光还带着暖意,落在身上是恰到好处的舒适。
030美滋滋说:“煋煋,我们去租大房子住咯。”没错,它压根没想让宋煋跟宋文律住一起。
宋煋想了想,答应下来。
他要跟路大刘一起在市里主干街道上合伙开家店,所以租住的地方自然离主干街道越近越好,而宋文律的公寓在郊区……
宋煋提着袋子慢慢走,背后遥遥是低矮的筒子楼。
被爬山虎遮掩的楼道窗户上,有一点儿在白天里不显眼的火星明明灭灭地亮着,苏杭斜斜靠在掉了墙皮的墙壁上,静默地望着楼外,正好被陈三翠撞了个正着。
这要是在以前,陈三翠肯定不会拿正眼瞧人,可最近她心情好,楼里又没剩几户人,就多少也打起交道来。尤其最近总是有个自称苏杭妹妹的女人天天往楼里跑,每回都是沉着脸来,哭着脸回的,闹得楼道里声响大,想不听个墙角都难。
“小苏啊,站这儿吹冷风瞅啥呢?”陈三翠探探脖子,看外面是干净笔直的大马路,撇撇嘴,“你那妹子今天还没来闹腾你呢?”
苏杭掐了烟,没理她后半句,“屋里闷,出来抽根烟。”
陈三翠看两眼窗户台上的烟灰跟烟头,“哟,你这抽的还不少。”
苏杭撩撩眼皮:“陈姐,你要没别的事儿,我就回屋去了。”
中午日头倒是挺大,可筒子楼里背阴,晒不到太阳,所以还是挺冷。
陈三翠对着苏杭晃晃悠悠回屋的背影,看他上身挂着件短袖衬衫,下头就穿了条七分牛仔裤,衬得倒是腰细腿长,可脚踝却冻得青紫青紫。她摇摇头,听到楼里传来一阵细高跟的声音,嘴里嘀咕一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苏向荷又来找苏杭了。
她没办法,给她爸看病的钱凑不起来,爸妈竟然打上了她姥姥在东三巷给她留那处老房,逼她要卖房子。
可房子卖了她怎么办?
按着苏母的说法是,正好卖了房子让她回村子里跟那赖头户结婚,还能拿到笔丰厚彩礼钱。
苏向荷心思沉沉,她抬手敲门,门不开。
“哥,哥你开开门!”
苏向荷这十几日整个人消瘦憔悴不好。她在宋氏的工作被经理撸了下去,去找领导说理,结果正巧是领导家的侄女顶了她的位置,压根找不到说法。
没了工作,家里又逼得急,苏向荷只能来逼苏杭。
“哥,你要不愿顾忌顾忌我的死活,我就一头撞死在门口!”
苏向荷哭着喊着,楼道里剩下的那点儿租户都站出来指指点点,本来她以为这些人会偏向着自己,看自己弱势好帮着把苏杭一起逼出来见她,可她偏就没想到,住这栋破楼里的人谁还不认识谁,就她这个天天闹腾,张嘴要钱的架势,大家又不傻,光等着来包瓜子好就着看猴戏呢。
苏杭站在屋里头听着外面的动静,弯腰从一个掉了漆的抽屉里摸出把剪刀,开门把剪子扔苏向荷面前。
苏向荷惊呆了。
苏杭倚在门栏上,也不看别人,抱着手臂似笑非笑上下打量苏向荷一眼:“别说撞死在我门口,这楼年久失修,就这门栏上的木头前几天还被踹下一块,你要是往这里撞估计是死不了,倒头来还得浪费医药费。”他踢踢落在苏向荷脚边的剪刀,努努嘴,“喏,剪子在这里,你往自己心口扎,保证大罗天仙都救不回你,死也死得干净利落。”
苏向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被吓坏了,鞋底不知道怎么回事踩到剪刀头,脚底一溜就一个大马趴摔倒在苏杭面前。
苏杭面色模糊地跟着蹲下去,看似是搀扶苏向荷,实际是也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当年你们是怎么把我卖掉的,我这么多年可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苏向荷,这些年你们一家人是吃这谁的肉喝着谁的血才能好好活到现在的,心里就没点数吗?”
“本来咱们这辈子就算是没了联系的,可你非要再找上门来。”他捏了捏苏向荷那张姣好的面孔,嘴角勾起丝笑,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想要钱,行啊,你不想想你哥我是干什么的,能缺了弄到钱的门路?最快的那种,你跟我去趟本色,也让金经理好瞧瞧,顺便给掌掌眼,看你能卖个几斤几两。”
苏向荷脸被苏杭捏的一片红,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苏杭,气到说不出话。
她毕竟是个年轻女人,经不起别人的议论,挥开身前的苏杭就跑出了逼仄的筒子楼,带着满脸的怒意跟泪痕跑到江宁街上。
街上正巧走过个人,看着正儿八经的,瞧见泪水涟涟的苏向荷,眼睛一亮,上前道:“这位小姐你好,我是民星公司的职业星探,这是我的名片。”
苏向荷懵了一下,狐疑地看着男人:“你是星探?”
“没错。”男人微微一笑,从头到脚把苏向荷审视打量一遍,“我看你模样标志,哭起来又这么楚楚动人,特别适合我们公司里一部新戏的角色。”
苏向荷心中一动:“……你说真的?”
男人瞧见苏向荷脸上的好奇与意动,眼底闪过丝光,肯定道:“是真是假你跟我到我们公司里一看就知道了。说起来小姐你的运气是真不错,我们公司里前头培养出来的一姐刚跳了槽,正好还缺个顶梁柱。我看你这么好的模样,不当演员真是瞎了,你要是签在我们公司出道,准又是下一个大明星!”
苏向荷对这人的话保持着五六分相信,可她也知道,做大明星赚的钱可比慢慢工作熬资历拿的那点儿死工资多太多了,又加之心头存着对苏杭的怒气跟跟家里爸妈频频威逼要钱的压力,苏向荷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拨歪了,特别是男人还提出可以先带她去公司看看环境,苏向荷略微一犹豫,就顺势答应了。
另一头,宋煋没把自己要在市主干街附近租房的事跟宋文律瞒着。
说这件事的时候,宋文律正拿着指甲剪给宋煋剪脚趾甲。
也不是宋煋多娇气,只不过原身这具身体的手脚指甲都是那种特别难剪的弯指甲,之前宋煋没注意过,没想到今天烫了个脚,擦完脚却被男人逮了个正着。
本来不过是闹着玩,宋文律坏心眼儿想挠个痒让宋煋笑笑,结果一垂眼,看到宋煋脚趾上的指甲嵌在肉里,稍微掰开点掐一掐肉,还能摸到有点鼓鼓囊囊,不知道是淤血还是浓水。
宋煋还没觉得疼呢,宋文律却心疼地不得了,摸着指甲剪过来就开始给宋煋修指甲。
男人的动作很笨拙,他一点点地试探着,剪一点儿指甲,拿矬子再抹一抹,抱着宋煋那双生了茧的脚丫子,怎么都不撒手了,跟搂着个大宝贝似的。
宋煋托着腮,脚掌落在男人手掌里,屋里还没通暖气也不觉得冷。
“老实点儿,别动弹。”宋文律拍拍宋煋的小腿肚,欺身亲了他一下,“小心乱动被我剪着肉。”
宋煋哦了一声,然后就把自己要去市里租房子的事儿说了。
宋文律一听,手头动作一顿。
宋煋说:“宋先生?”
宋文律咬咬牙,指甲剪往指甲缝里一探,剪开层裹着茧子的皮,皮下面立马淌出来一滴黄豆大小的浓水。
宋文律头不抬地问:“疼不疼?”
宋煋说不疼。
宋文律拿纸给他擦干净脚又涂了层医用酒精,收拾收拾东西就回了屋。
宋煋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脚心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温度。
030提醒他说:“任务目标情绪发生波动,当前孤独值8。”
宋煋眼皮抬抬,起身往主卧里走,门是关着,不过可没锁,直接拧开就能进去。
宋文律衣服没换,躺在床头上翻着本书目光沉沉。
他听见门响,余光瞥到是宋煋,原本还想板着脸闹闹脾气,结果看到宋煋光着脚就给他下地跑过来,人便不由黑了脸,沉声问:“怎么没穿鞋?”
宋煋说:“鞋湿了。”
宋文律叹口气,把人搂上床,又摸了摸宋煋冰冰凉的脚心,最后只得把这双脚紧紧夹在自己腿中间暖着。
宋煋抬抬头,刚要说话,鼻尖就冷不丁被咬了一下。
力道有点凶,估计落下红印子了。
宋煋推推他,想问宋先生是不是生气了,可宋文律压根不说话,不单搂着他亲,还爱咬。
特别像只大狼狗。
第44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宋文律的孤独值稳定在8; 一连好几天没再怎么变。
宋煋跟路大刘最后决定开一家小吃店,路大刘的娘住不惯城里嚷着回家照看她养的那群鸡鸭; 他儿子路军还在村小读五年级,就跟路大刘的娘一起回了村; 留路大刘夫妻俩在城里搞事业。
临走前; 宋煋跟路大刘家里人吃了顿饭,路军是个活泼闹腾的小孩儿; 长相随了路大刘; 五官有点儿粗狂; 吵着要跟他爸一起留城里赚大钱。
路大刘一巴掌呼过去:“回你的学校给老子学习去; 不及格过年别想要压岁钱!”
大刘媳妇也不心疼; 笑眯眯给宋煋抓了把花生。
宋煋说:“谢谢嫂子。”
路军眼睛一骨碌,也不跟他爸瞪眼儿了,跑到宋煋身边仰头说:“路元叔叔; 军军也要吃花生!”然后又迎来他老子一个眼刀。
路大刘的老娘跟儿子一走,路大刘就跟宋煋看起了商铺,他们在主干街靠近一所中学附近租了商铺; 紧接着宋煋也找好了新的出租房; 正好是中学附近的教职工公寓,公寓楼不算新,但环境好; 周围都住的是些退休的老教师。
宋文律下班后开车去接宋煋; 站在新出租屋的门外打量半天; 端着脸不说话。
这是还不高兴。
宋煋掏掏口袋摸出把钥匙; 几把钥匙都在一个钥匙环上,他掰着外环,把其中一把钥匙拧下来,递给宋文律:“宋先生,我配了两把钥匙。”
楼梯上下来个提着小板凳的老大娘,腿脚不灵便不过精神头挺好。
宋文律避开块空让老大娘慢吞吞下了楼,才捏捏宋煋的手心,把钥匙抓手里:“给我的?”
宋煋点头。
宋文律揉揉他的头发:“算你对哥还有点良心。”
宋煋租的是套六十平的小户型房,卧室是独卧,宋文律跟他走进出租屋里转一遭,目光落在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意味不明地瞥一眼手里的钥匙,到底没再说什么反对跟不同意之类的话,还转头带着宋煋去商场跟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
日用都是成双成对的东西,宋煋看得出来,不过没阻止,任男人大手大脚地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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