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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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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峰一脸落魄,扯着另一个人的领子,面色狰狞:“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那批货不是说好昨天就会从上海发过来?我问你货呢!”
被揪着领子的人脸色也不好看,眼睛一瞪,也不怕他,就把人猛地从自己身前推开,拿手指着宋明峰的鼻子说:“喊你一声宋二爷是因为宋家的脸面,你别给脸不要脸了!那货咱们可是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他妈没钱还有脸问我要货?”
宋明峰面色一梗:“老子有的是钱!”
“那钱在哪儿?你说!”
宋氏集团在短短两个月内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宋明峰留在公司里的眼线被彻底拔出,人也被排挤到公司边缘。宋文律其实并没有针对他这位好二叔做什么,只不过当初宋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宋明峰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老爷子一走,他背后无靠,做起生意来自然也没人再把他当回事。
地上落了一撮烟灰,宋文律脚步不停。
天上还落着雪,他取来车,往市区医院开,接宋煋出院。
不过是从停车区走进住院部大楼,宋文律的肩膀上便浮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他推开病房的门,几个包裹摞在床上,宋煋穿着一身棉服,耳朵红红地盯着窗外面看。
“不是说等我来了再收拾?”
宋煋回过头,眼里有点高兴:“宋先生,下雪了。”
宋文律揉揉眉心,把病房里半开的窗户关上,握住少年冰凉凉的手指,语气责怪说:“在这里站多久了?待会头疼了别喊。”
宋煋脑震荡那一下撞得不轻,落下个间接性头疼的毛病,稍微冷着吹着就要疼上半天。
宋文律从收拾好的包裹里抽出条围巾给宋煋戴上,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宋煋看一眼窗外飘洒的雪花,跟上正在提包裹的男人,抿抿嘴,轻声说:“宋先生,别生气。”
宋文律垂眸,把一顶帽子扣在他头上。
“没生气。”
江城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这里冬天不提供暖气,两人一路回了家,宋煋却发现家里不仅铺了一层又厚又软的毛毯,屋里也暖和地不行,原本老旧了的窗户都换成了新款式,整个房子都变得焕然一新。
卧室里,星星灯还亮着,暖意融融。
床头柜的位置多了个相框,里面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照片,是小吃店刚开业那天的剪彩照,一大群人挤在一起站着,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的笑。
宋煋就站在画面的最中间,嘴角微微扬起,表情有些青涩。
愣愣的走到前面把相框拿在手里,宋煋手指在上面摸过,又轻轻放下。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听着030在脑海里对家里变化的惊叹,想了想,还是跑回到客厅,给正在跟人打电话的男人下巴上落下个轻轻的吻。
宋文律愣了一瞬,挂掉电话把宋煋抱住:“怎么了?”
宋煋抿抿唇,抬眸直视男人的双眸,轻声说:“谢谢你。”
第47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要说谢谢我,还不如跟刚刚那样多亲我两下。”宋文律愣了片刻; 捧起宋煋的脸颊把头低下; 两人额头互相抵着; 眼神温柔。
宋煋踮踮脚; 唇贴上眼前人的; 声音模糊,“这样?”他学着男人以前的亲他的样子; 细细密密地亲吻,亲亲脸,亲亲嘴; 亲亲鼻尖。可惜耳朵跟额头高度不够,宋煋抿抿唇,环手揽住男人的肩头; 让他弯低腰,“宋先生; 你矮一些。”
宋文律被宋煋亲的几乎晃了神; 他垂眸定定地望着宋煋; 哑声说:“矮不了。”
宋煋还没理解男人的矮不了是什么意思,下一秒; 他就被一股大力拖着屁股抱起来,视线很快与男人齐平,甚至还高出一些。
“宋先生。”
宋煋不敢动; 他屁股底下有根硬邦邦的铁棍; 刚烧红的那种; 蓄势待发。
宋文律眯眯眼,轻喘口气,“害怕?”
宋煋拧拧眉,眸光微微闪烁,偏头说:“没有。”
宋文律眼底带笑,捏了把宋煋的屁股:“小骗子,不诚实。”
窗外的雪花还在飘啊飘,屋里却跟烧过炭一样暖和,稍微一运动,里面的人出了汗。
第二天清早,宋文律打好领带出门上班,宋煋在他走不久后也换了衣服往小吃店去。
宋煋生病住院的这段时间,小吃店一直是路大刘两口子在照顾,店里生意红火,两个人到底忙不过来,于是商量了一下,雇了个帮工。
小吃店门口装了串风铃,有客人进门的时候,店里就会响起一串清脆悦耳的风铃声。
帮工抬起头,停下抹桌子的动作,跟宋煋笑笑说:“帅哥,您来的有点早,小店现在还没开张。”
宋煋也笑,“我找人。”
路大刘在隔间摘菜,筐里放了一篮子的菠菜,菜贩子刚从地里挖出来,根上还带着泥,水灵又新鲜。他听见宋煋的声音,撂下手里的一小捆菜叶,擦擦手挑开帘子惊喜说:“哎,怎么出院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跟你嫂子好去给你收拾收拾东西。”
宋煋说:“想着店里忙,就没跟你和嫂子说。”
路大刘从头到脚看看他,在围裙上擦了把手,才笑着拍拍宋煋的肩膀说:“瘦了。”
宋煋问:“嫂子呢?”
“老板娘去隔壁甜品店帮人打奶油了。”帮工笑嘻嘻的声音插进来,看看宋煋又看着路大刘说,“老板,这位小帅哥是您亲弟弟吗?你们俩长得可真像。”
路大刘看一眼宋煋白白嫩嫩的俊秀脸蛋,又想起自己昨天刚被老婆嫌弃过得糙汉脸,嘴角抽抽,笑骂说:“什么哥哥弟弟的,赶紧干你的活去,桌子擦不干净没午饭吃啊。”
帮工苦哈哈地哎呦一声,拿了抹布转身就要继续干活去。
路大刘等他走出两步,又把人喊住。
帮工回头,狗腿说:“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路大刘指指站在一边的宋煋:“认认脸熟,这就是你大老板,可千万别哥哥弟弟地喊错了。”
帮工一脸惊讶。
没过多久,路大刘的媳妇从店外回来,跺跺脚,面色担忧说:“江城今年这场雪下的可真早,路上都结冰了,估计过两天不太好过。”
帮工说:“今年这场雪是挺稀奇。”
大刘媳妇听着隔间里有说话的动静,“谁来了?”
宋煋听见路大刘媳妇的声音,稍微扬扬声隔着帘子喊了声嫂子。
“小路出院了?”大刘媳妇拿热水灌了个暖水袋,脸上带笑地走进隔间,看宋煋一起跟着路大刘在摘菜,于是埋怨地看了自己男人一眼,把宋煋从板凳上拉起来,暖水袋往手里一塞说,“拿着拿着,你刚出院,还得好好休息。”
宋煋哭笑不得:“嫂子,我没事了。”
“没事也不成。”大刘媳妇做了几个月的老板娘,人也有了几分气势,“老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别说还是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了脑袋,要嫂子说,你现在不仅要继续休息,还要多补补脑。”
宋煋来不及插话,就见女人干练地抹起袖子说:“正好我昨天刚让大刘买了猪脑,今天中午炖猪脑吃。”
帮工偷偷在外间听着,忍不住欢呼一声:“老板娘万岁。”
说是中午炖猪脑吃,可真等吃上午饭的时候已经到了过了中午两点半,店里的客人吃完走光了,几人才围在隔间的小方桌上,等着大刘媳妇拿手的枸杞山药炖猪脑。
等待的时间里,外间突然传来一阵风铃响。
小帮工先站起来说:“我去瞧瞧是不是有客人来。”
他出了门,门外站着个身材纤长的青年,眉目姣好清俊,身长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手里还提着条鱼。
“苏哥,你店里没事了?”帮工显然对来人很熟悉,主动帮青年接过手里的鲜鱼说,“正好老板娘在厨房里炖猪脑……苏哥吃了没?”
青年笑笑,手放在口袋里,笑了笑:“没呢。”
“那苏哥您今中午可是有口福了!”帮工边走边掀起隔间的帘子,往厨房喊,“老板娘,苏哥今天又过来蹭咱们午饭吃了。”
小方桌旁,正在仔细听路大刘唠叨的宋煋若有所感地抬头往门口看。
帮工背后,青年神色怔怔,显然也愣住了。
第48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苏杭来了啊。”路大刘比宋煋反应快,瞥见帮工手里的鱼; 瞪他一眼; “干活没见你多利索,挑拣吃的倒是比谁都快。”
帮工嘿嘿一笑; 提着鱼溜进厨房。
路大刘拿这小子没办法; 起身给苏杭支了个椅子放在对面,正巧挨着宋煋那边。
“坐坐坐。”路大刘抓了把瓜子放在苏杭面前; 转头给宋煋热情介绍说,“你前段时间住院还不知道; 这是咱们隔壁新开甜品店的老板苏杭,上回你嫂子出门进货; 车出了点问题正好把菜翻在小苏店门口; 幸亏是小苏好心,帮着咱们把菜收拾好了; 这才免了好几大百的损失。”
宋煋惊讶地看向苏杭。
苏杭对他的目光不避不闪; 反而皱眉问:“你怎么又住院了?”
宋煋抿抿唇:“不小心摔了一下。”
路大刘左右看看; 觑着两人对双方都毫不陌生的目光,张张嘴说:“你们两个认识?”
宋煋点点头。
苏杭瞥宋煋一眼; 冷不吭声地抓起瓜子慢慢磕。
厨房里大刘媳妇炖了猪脑,又把苏杭带来的鱼拾掇拾掇,做了道麻辣鱼,帮工在一旁帮她打下手; 两人效率也快; 不一会儿整个店里都飘着麻辣鱼的香辣味。
小隔间里人多热闹; 路大刘没理他媳妇儿反对,拆开提啤酒给几人满上。
大刘媳妇的手艺没话说,她做的炖猪脑多半进了宋煋的肚子,那条麻辣鱼也吃的几人满头大汗。路大刘边吃边拉着苏杭说话,东拉西扯,话头从开店做生意一直问到宋煋跟苏杭是怎么认识的。
“以前做过几天邻居。”苏杭笑了笑,看一眼宋煋站起身说,“大刘哥跟嫂子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看看店里生意。”
宋煋拧了拧眉,没说话。
路大刘愣了愣,起身送他:“那行,你先回店里,生意重要。”
苏杭出了小吃店,帮工还坐在桌子边嘟嘟囔囔:“当老板的就是不容易,这饭才吃了一半就放心不下店里生意了唉。”
路大刘回来坐下,拍拍帮工的脑袋:“知道当老板的不容易了吧?”
宋煋放下碗筷:“大刘哥,我出去一下。”
路大刘来不及拦住他,对着宋煋的背影喊:“外面那么冷,出去干啥?”
宋煋说:“上厕所。”
“这小子。”路大刘坐在桌前摇摇头,给自己媳妇夹了快没刺的鱼肉,又敲敲帮工的碗,“看什么看,快吃快吃,再过会儿店里得上人了,麻利点干活。”
宋煋走出小吃店,店门口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他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抬脚往左边一家装修温馨精致的甜品店走。
甜品店面积不大,货架摆着各式各样的小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全是030的最爱。
柜台前,年轻的小姑娘红着脸问:“老板,我能留一下你的微信号码吗,我以后还来买你们店里的东西。”
苏杭给她打包好蛋糕,淡笑着说:“抱歉,我没有微信。”
年轻小姑娘失落极了。
送走了客人,苏杭把账记好,刚一抬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的少年。
宋煋轻声问:“有厕所吗?”
苏杭紧抿着唇,面色淡淡:“里面有一间,用完记得拿旁边桶里的水冲干净。”
宋煋说好。
到底是被路大刘劝着多喝了两瓶啤酒,宋煋站在厕所里愣了愣神,直到被030出声提醒才慢慢解开腰带。
030不可思议问:“煋煋,你喝醉了?”被两瓶啤酒?!
宋煋扣好腰带,意识有一秒钟的模糊,他扶着墙站了会儿,恍惚一下,慢吞吞道:“头有点晕。”
外面的柜台前,苏杭神色有些不耐烦,他撂下笔,抬脚往厕所走。
宋煋正好打开门,手上还湿漉漉地。
苏杭看他两眼:“上个厕所这么磨磨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住在里面了。”
宋煋说:“没有。”顿了顿,又问,“你要上?”
苏杭一噎,蹙眉看他一眼,越过人直接进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宋煋还待在店里。
苏杭脸色不好,语气带刺:“怎么还没走?还是说你摔了一下把头摔坏了,连走路都不会了。”
宋煋不经意皱皱眉,抬眸说:“上回你不声不响就出了院……”
“我出我的院,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杭语气不耐地打断他,垂眸看向宋煋,人也跟着嗤笑一声,“你不是跟宋氏公司的老总打得火热,哪还能记得的到我?”
宋煋察觉苏杭语气不大对,拧眉说:“苏杭,你在气我。”
“对,我是在气你。”苏杭笑的眼底冰凉,话音尖锐,“他们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哥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早跟你说过那个男人对你好是另有目的,你不听,还跟他……”咬牙说到一半,苏杭瞪着宋煋,手指指向自己,“你只看看我,还不懂?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那个男人会把你玩死?”
宋煋说:“宋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苏杭眸底带着嘲讽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宋煋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吃到苦头,就知道自己错了。
宋煋明白苏杭是经历过太多事,心才凉了。
他并不介意苏杭对自己跟宋先生之间的感情不看好,只是不愿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我回店里了。”
苏杭不理他,连声送都没有。
晚上是宋文律开车来接的宋煋,他提前拿了一副手套,等宋煋从店里出来给他戴上。
“今天店里忙不忙?累的话明天晚点过来,我帮大刘多雇几个人来看着店也行。”宋文律帮少年整理了下围巾,又往上拉拉挡住他的口鼻,“这样还冷吗?”
宋煋摇头说不冷,又说,“宋先生,店里人够用。”
宋文律无奈地捏捏他的耳尖,随他去了。
江城下了将近快两天的雪,第三天整个城市天寒地冻,雪水变成一块块滑溜溜的冰面,路上清理不出来,路上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少有人影。
店里的生意清冷下来,大刘媳妇闲的没事拿着毛线在店里织毛衣,她织好一条黑色的,给了路大刘,又麻利织好一条红色跟蓝色的围巾。
帮工家离得远,这两天得了感冒,请假在家没来上工。
路大刘修好一个掉了螺丝的凳子腿,抬头说:“红色的小路戴着好看,蓝色的跟小苏搭。”
大刘媳妇剪下最后一根线头,温温和和地笑着说:“小路,麻烦你帮嫂子把这条围巾给小苏送去好不好?人家这一个多月都挺照顾咱们的,咱们人情往来也得回点心意。”
宋煋说好。
他脖子上围着大刘媳妇新织的围巾,手里又拿着一条去了甜品店。
店里苏杭打着瞌睡正拿着手机无聊刷网页,看见宋煋送了围巾过来,人还是冷着脸没说什么话,不过宋煋走之前,他起身去打包了几个蛋糕,不冷不热说:“今天做多了,拿回去吃吧。”
宋煋回到小吃店打开盒子,蛋糕不多不少,放了三块。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大刘媳妇又接二连三做了好几顶帽子口罩手套,她每做好一件,宋煋就负责跑腿往甜品店里送,一去一回,苏杭再冷的脸也热乎起来,渐渐对宋煋有了笑。
一天,宋煋从甜品店回来,手里还拿着份蛋挞。
路大刘洗干净摘菜的手,拿了一个热乎乎的蛋挞吃,不经意说:“跟小苏和好了?”
宋煋愣了愣:“大刘哥?”
路大刘摆摆手,笑了:“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这做朋友的也一样,你们俩什么矛盾哥不知道,不过现在和好了就成。”
宋煋轻声说:“谢谢。”
与苏杭之间,只要不提起关于宋文律的事,两人仿佛就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一回,路大刘两口子带着帮工去临区进货,宋煋留下看店,中午苏杭过来陪他,两人一起吃的暖锅,苏杭喝了两口酒,双颊浮上点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于是宋煋这才知道,苏杭出院以后就跟本色的金经理翻了脸,他在本色做了十几年的营生,虽然大部分都被本色扣下,但总归是攒了些。而脱离本色的过程也比苏杭想象中要容易的多,再加上他年纪在其中已经算小,本色放人也还算干脆。
宋煋抿唇,跟苏杭碰杯:“恭喜。”
苏杭喝得醉呼呼的,脸上扬起个笑,轻松又阳光。
宋煋被他脸上的笑晃了神,眼前一阵模糊,不过再一眨眼,那种模糊感便很快消退了。
这一年,江城的冬日仿佛无比漫长,雪下了好几场,气温也一降再降。
宋家的事情大部分都稳定下来,宋文律终于空下时间,闲的时候就在小吃店里帮忙,晚上还能跟宋煋一起回家。
刚开始,路大刘两口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后来时间长了人也慢慢习惯过来。至于为什么堂堂大总裁会屈居在他们这个小店里帮忙干活,这两口子心也大,还以为人家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想换个胃口再体验下他们普通人的生活。
而唯一一个明白其中真相的苏杭,自从第一眼看到宋文律在店里出现,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只想着这人要到哪天会露出马脚。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一眨眼,新的一年便款款而至。
小吃店在腊月初十就关了门,路大刘跟他媳妇收拾收拾东西,又买上一大堆年货,算是衣锦还乡,他们本来还邀着宋煋跟他们一起回家过年,但最后却被宋文律拦住,理由是怕少年睹乡思人。
宋煋偏头看男人一眼,男人悄悄握住他的手。
路大刘两口子走不久,苏杭也关了店门。
宋煋问他过年要不要一起,苏杭摆摆手说:“我订了去海南的飞机票,今年过年在那边过了。”
小吃店一关门,宋煋没了事干,偏偏到一年底,宋文律公司里又忙起来。
连着好几天,宋煋晚上都没能熬到男人回来。
又一天,宋煋晚上睡着的时候还是没见着人,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左手的一根手指上多个小东西。
金色的戒指牢牢圈在他的手指上,花纹朴素,但大小却刚刚好。
宋煋手指摸在戒面上,听到外间有人走动的声音,穿上衣服就跑出去。
宋文律站在原地把人抱住,惊讶说:“怎么今天醒那么早?”
宋煋抬手说:“宋先生,这个是什么意思。”
宋文律面色一僵,耳根难得缓缓升起点红,他本以为少年睡得熟,等少年发现自己手上多了颗戒指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好了进一步表白的准备,谁知道对方竟然醒早了。
摩挲着少年手指上的戒指,纵横商场的男人第一回变得紧张兮兮。
他喉咙滚动一下,圈住宋煋,反问道:“小路觉得是什么意思?”
宋煋手里金色的戒指在晨光之下反射出一道柔和的光泽,他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退开男人的怀抱,若有所思说:“宋先生的那个呢?”
宋文律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小方盒。
方盒打开,一个比宋煋手上更大一圈的戒指静静躺在里面。
宋文律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眼底紧张同时带着些希冀地将戒指郑重放在宋煋手里,沉声说:“可以帮我戴上吗?”
宋煋垂眼,手心攥起那枚戒指,轻声说:“宋先生帮我戴戒指是什么意思,那我也是一样的。”他缓缓把戒指捏在指尖,轻柔而缓慢地将戒指推进男人无名指的指根。
宋文律呼吸一紧,说:“你想好了,这么一戴,可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宋煋说:“我知道。”
宋文律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宋煋面前,虽然步骤有些不对,还有些仓促与潦草,但他还是要亲口说出一句话:“路元,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吗?”
男人的眼底满是紧张,连平日里干燥的手心都溢出湿漉漉的汗水。
宋煋眨了眨眼,眼底是满满的笑意。
“我愿意。”
戒指两人一直戴着没摘,一直到过年,两人一起采买年货,在除夕当晚,宋煋从下午就开始忙活,做了一桌子菜,宋文律则负责家里的卫生扫除。
每年春晚都是除夕的必备节目,两人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晚会,晚会上的段子有些老套,宋文律的心思更是没在那上头,单独捏着宋煋带着戒指的手指玩,碰一碰,捏一捏,再亲一亲。
宋煋被他亲的痒了,嘴角会忍不住弯起来。
大年初二,宋文律订了两张飞往国外的飞机票。
宋煋第一回踏足国外,领回了一张结婚证明。
结婚证明到手的那一刻,030的声音传进宋煋脑海:“任务目标孤独值降低,当前孤独值2。”
宋煋心头一跳,抬眸看到男人漆黑眼底里那抹最深的温柔与缱绻。
初五的时候,两人回国,宋文律带着宋煋去墓地分别祭拜了两家父母。
宋煋沉默不言地给路家父母磕了三个响头,宋文律陪他一起磕了。
临走前,宋煋神色复杂地帮路虎清理了一下墓地前积攒的陈灰。
沈翠翠到底是没有再来看一眼她的前夫。
宋父宋母的墓地在跟高的地方,两人手里捧着菊花缓缓往上走,看到一座合并的双人墓,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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