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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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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低低回了一声没再说话,要闭气。
鸡舍里头臭气都熏天了,就算他是江湖大侠,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
宋煋说:“沈忘,要不我进去帮你吧。”
沈忘回头瞪他一眼,咬牙切齿说:“不、许、进、来。”
宋煋无奈,只能回到院子里摊书的地方发呆。
这些书都是前阵子孔思柏让他做过批注的,估计用不了多少日子私塾里的学生就要用上,所以他才今天就把书拿过来晒,生怕耽误那群小萝卜头读书。
大概是小半个时辰,或者更短的时间,沈忘终于把鸡舍整理干净了些。
宋煋给他从屋里倒了杯茶。
沈忘没敢用自己的脏手去碰他,只突然懊恼地一拍脑袋说:“我给你摘了几个橘子。”又烦躁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估计这会儿那几个橘子也被那股鸡屎味儿给熏臭了。”
宋煋抽抽嘴,神色复杂地看着男人。
沈忘以为他是因为没能吃到橘子难过,就又低声补一句:“我明天再去给你摘好不好。”
宋煋看着他,突然说:“沈忘,你过来。”
“干什么?”沈忘总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听到宋煋的话就往前动了一步。
宋煋说:“过来。”
沈忘一脸拿他没办法地往前走一步……
宋煋垫脚就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艹,你别……”沈忘吓了一跳,想抱抱青年,但又觉得手脏,就不愿碰他,双手就顿在半空中,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宋煋第一回看到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眼中缓缓蔓上笑意,神情却无比认真道:“沈忘,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你。”
沈忘定定看着他,愣了几秒,突然倒吸一口气说:“我的小夫子,你这是想做什么?要我的命是不是。”
宋煋笑着看他。
“行了,我去洗把手洗把脸,你可在这儿等着我回来。”沈忘一时红了耳根,深呼一口气凑到宋煋耳边,语气里暗含着某种别有意味的威胁。
宋煋着看他打水进了屋,又慢吞吞站在一堆摊开的书本前靠着墙发起呆来。
“文锦,你跟我说实话,这几年,她是不是过的一点都不好。”没注意是什么时候,失魂落魄的秦敬突然来到院子。
看到宋煋,秦敬想也没想就冲到他面前,眼眶通红道:“松亭都跟我说了,他全跟我说了……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姐姐,如果当年我能早一些回来,只要能再早上几日,你姐姐就不会嫁给李家那个混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当年的事早就成了定局,只能说你跟我姐姐有缘无分,至于姐姐与李家的事,是怨我宋家识人不清,倒也怪不得你。”
秦敬苍白着脸,伸手扯住宋煋的袖口说:“不,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太晚,你姐姐如今便不会遭受李家这般欺侮!”
宋煋说不过他,只好道:“秦敬,你先放开我。”
秦敬死抓着他不放。
“你放开我。”
“我……”
秦敬又要拒绝,可话还没说话,突然,一柄泛着银光的利剑便抵上他的喉咙。
冰凉的剑刃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秦敬僵硬着身体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身边缓缓响起——
“不放开他,杀了你。”
第71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秦敬冷汗津津地咽了口口水; 吓得他将眼底中自怨自艾尽数憋回了肚子里。
他下意识就放开拉着宋煋的手,硬着头皮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
可很快,就在秦敬正眼对上沈忘容貌之时; 却猛然愣了一下才回过神道:“你是……?”
沈忘不理他;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收回惊鸿剑走到宋煋身边,皱眉说; “没事吧。”
宋煋摇头,“没事。”
秦敬摸了摸脖子,见宋煋与突然出现就拿着剑指向自己的男人相熟,心底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但看向男人的时候眼底还是带着一股不甚明显的惧意:“文锦,这位……这位公子与你认识?”
宋煋看一眼秦敬的脖子,沈忘使剑很有分寸; 即使方才锋利的剑刃已经贴上秦敬的颈肉; 却依旧没有割出任何伤口。
“这是沈忘; 无崖山弟子。”宋煋给两人相互做了个介绍; “秦敬,四方镇秦家庄的三少爷; 刚从京都回来不久。”
就跟华山武当派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无崖山的名号也几乎是人人都所熟知的江湖宗门,秦敬听到男人是来自无涯山后; 心中一动; 却只对着对方拱拱手道:“原来是沈大侠; 秦某失敬。”
沈忘垂眸看一眼秦敬尚带红痕的眼角,神色若有所思,语气淡淡:“秦少爷,方才多有冒犯。”
这边交道打完了,那头在学堂里给学生讲课的孔思柏也转悠到了前院,他脸上满满都是喜意,走路夹着风,大老远瞧见秦敬跟宋煋站一起,就大嗓门道:“都在呢,走走走,等今天下了课老孔我请你俩喝酒啊……”
“你说咱们哥仨都好几年没能再在一起聚聚了,今儿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孔思柏哈哈大笑完才看到院子里还站了一个,一拍脑门说,“哎哟,你看我这眼拙不眼拙,沈公子竟然也在呢?”
沈忘看他一眼,突然伸手揽过宋煋的肩头,笑起来:“孔先生,你们喝酒要不带我一个?”
孔思柏一时傻眼,有些犹豫地看向宋煋跟秦敬。
秦敬瞥一眼沈忘搭在宋煋肩头的手,又迅速收回说:“我没意见。”
宋煋稍稍疑惑地看向沈忘,却被男人轻轻捏了下肩头。
孔思柏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地笑了笑:“那多加个人也多热闹,倒是沈公子不要见外啊。”
沈忘道:“自然。”
在私塾呆了一整天,等到下午那群小萝卜头散学,沈尧也带着李三意老老实实回了家,四个大男人才结伴去了东街上的一家酒馆。
几人要了一壶热烫过的温酒,又要了两斤牛肉跟一小盘花生米做下酒菜,也不挑地方,就在堂口一张桌子上坐下来。
桌子四四方方,一人正好坐一边。
秦敬先挑了一筷子花生米在嘴里嚼,眼里闪过一丝揶揄道:“松亭,我怎么记得以前咱们说喝酒的时候,你可最是嫌弃这家酒馆脏乱,要聚也是非青楼楚馆不去的,怎么这回这么积极就把咱们几个领过来了?这可不像你。”
孔思柏面皮一红,把刚要送到嘴边的酒杯往外一推,狠狠瞪了他一眼:“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秦敬笑起来:“我这可是说的大实话,不信你问文锦。”
宋煋正咬着一块沈忘刚夹给他的牛肉,闻言抬头看孔思柏一眼,嘴里含糊地吐出个“嗯”。
孔思柏见状,冷哼一声,高声说:“那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孔思柏如今也算是快有家有室的男人的,怎可再去那些花街柳巷。”
秦敬“哎”了一声,啧啧道:“看不出咱们的松亭兄还是个疼媳妇儿的,等你哪日成亲,兄弟几个也去给你闹闹洞房!”
孔思柏又瞪他,不过眉眼间满是讨到老婆的喜气与隐隐的得意,故作姿态地朝几人摆摆手说:“你们现在也就是一个个的羡慕我先讨了个贴心媳妇儿罢了,我不跟你们置气。”
秦敬见他这幅得意面孔,就恨得牙痒痒,想要把这人揍一顿。
不过转回头,孔思柏对沈忘倒是不太了解,他刚得意到一半,眼瞧着坐在他对面默不做声兀自喝酒的男人,不禁开口多问了一句:“不知沈公子家中可有娶妻?”
沈忘说:“未曾娶妻,不过沈某心中已有一心上人。”
孔思柏笑着说:“沈公子看上的姑娘,必定是容貌才情样样出色。”
沈忘眼底带笑地看一眼宋煋,端着酒盏的手轻轻晃动,似笑非笑道:“自然。”
宋煋嚼着牛肉的嘴巴一停,鼓着腮帮子去看他。
秦敬见状,不由找他想要包团取暖,苦笑说:“文锦,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了。”
宋煋看也不看他,咽下嘴里的牛肉,慢吞吞道:“秦敬,你自己一人孤独终老就好,我跟你不是一伙人,别拉上我。”
秦敬眼神微动,神色复杂道:“文锦,我们兄弟一场,你这是要为了当年的事情怨我到底了?”
宋煋说:“没有,你不要多想。”
孔思柏看秦敬面色不对,下意识就从座位上坐起来说:“诶,行了行了,咱们几个好不容易才聚一回,不提那些伤心事啊,来来来,大家一块儿喝一杯。”
秦敬垂着眼,拿着酒杯的五指根根因为用力变成青白色。
他站起来,情绪还有些不稳定。
孔思柏一手按住他的肩,脸上乐呵呵地同全桌人一起碰杯:“今日一聚,咱们多余的话不说,喝酒喝酒。”
秦敬一口饮下杯里的酒水,辛辣的味道在他喉咙翻涌后直冲胃底,就像他隐忍不发的种种情绪,搅得他心神不宁,头晕眼花。
“宋文锦,你是不是真的把兄弟我怨到死了?”酒劲一上头,孔思柏左拦右拦还是没把人拦住,秦敬直接把酒杯抵在宋煋身前,红着眼眶说,“是,当年我一去一年没有音讯是对不起你们宋家姐弟,可我不知道,我以为她还能等……可如今已经成了这样,她不原谅我是我对不起她,可宋文锦,就连你也要跟我割袍断义吗?”
宋煋:“……”这都哪儿到哪儿?
说实话,要是原身宋连平真的对秦敬怨死,把自己姐姐成亲后的不幸福都算到秦敬头上,宋煋这会儿是决计不会坐在这里跟对方喝酒的。
当年的事情,虽说是秦敬先主动搅乱了宋连玉心底的一池春水,之后又没声没息地去了府城念书,可以说怪秦敬年轻气盛,做事还不够沉稳全面,可更重要的,归根究底还要说双方人家家世对不上,并且他们的个人力量都还不够强大。
宋连平很能认清这一点,虽然情感上觉得是秦敬对不起自己姐姐,可理智却能明白秦敬在这当中的各种无奈。
这是非常矛盾又复杂的情感,但对于秦敬口中的割袍断义……
宋煋面无表情的表示,这个男人要是每次碰见他都要这么闹一回,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家真的就要割袍后见了。
想必宋家姐姐也不会需要这么个娘们唧唧比女人还能哭哭啼啼的男人。
幸亏整个酒馆这时候刨除掌柜伙计也就他们四人坐在大堂,秦敬的失态也只被几人看了去而没有引发大的骚乱,不然恐怕用不了多久,明日四方镇的八卦就要变上一变——
秦家三少奔走两年,回到家乡后痛哭流涕为哪般?
孔思柏还想劝一劝秦敬,可秦敬毕竟在外面京都混了两年,不说生意做得如何,至少拳脚功夫却也练上了那么两手。
孔思柏虽然人高马大,可毕竟是个书生,一时就有些压制不住他。
“秦敬,你别想太多,咱们兄弟几个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文锦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没别的意思。”孔思柏头大地给宋煋使眼色。
秦敬不听,酒杯差点怼到宋煋下巴,直勾勾瞪着他:“我不信。”
“喝酒就喝酒,秦公子你话太多了。”沈忘终于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手一伸就把秦敬“砰”地一下按回到板凳上,眼底没一丝温度道,“小夫子的意思估计秦公子没明白,他不跟你一起完全是因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而且不久就能定亲了。”
“……啊?”秦敬整个人的思绪还有些混沌,反映了半天才稍微清醒地瞪大了眼。
孔思柏也是惊讶道:“文锦,你快要定亲了?是哪家姑娘,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宋煋:“……”我不是我没有。
沈忘直接替他说了话:“夫子的心上人是无涯上弟子,你们自然不认得,到时候定亲,也会是在无崖山上……成亲也是。”
宋煋抿了抿唇,把目光落在沈忘身上。
沈忘任他打量,不忘挑眉一笑。
孔思柏很快从这个震惊地消息里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朗声笑道:“看不出来啊,文锦你竟然瞧上了无崖山的女弟子……佩服!实在是佩服!”
于他看来,能够混江湖的娘们儿多是标致又泼辣,尤其是无崖山,武林名门,那里面出来的姑娘,肯定够味儿!而宋文锦又是以区区一介读书人的孱弱姿态征服了个这么厉害的姑奶奶——
那就是牛逼啊!
而心底是与孔思柏相同想法的秦敬此时面色极为复杂,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待几人重新坐回到板凳上吃吃喝喝,孔思柏显然慢一步地酒劲儿上了头,逮住面色失意的秦敬猛地一阵互相灌酒,而一旁的宋煋却还神色清醒,只一口一口地吃着沈忘夹给他的牛肉与花生米。
花生米炒的有些糊,吃起来又酥又脆。
宋煋主动夹了一个给沈忘:“这个好吃。”
沈忘喝口酒,懒洋洋地把花生米夹起来吃进嘴里,低声轻笑,“嗯,很好吃。”
看到男人眼底的笑,宋煋可没忘了沈忘说出口的胡话,只慢慢开始旧翻账说:“沈忘,你方才乱说些什么。”
沈忘说:“小夫子,我可没乱编排你,说的话可没一句假……怎么,你的心上人难道不是无崖山弟子?”
宋煋抬抬眼皮:“可我没答应过定亲还有成亲?”
沈忘笑了,故作生气地低声道:“原来,小夫子是要做那勾了人心后就赖脸不认账的负心人吗?”
宋煋小声道:“咱们没法成亲。”
沈忘却只懒懒地往后一仰,眸光转向宋煋,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依稀额头挨着额头,低声道:“一拜天地。”
两人的脊梁都微微下塌,正冲着的是堂口外头湛蓝的天与昏黄的地。
“二拜高堂。”
崔氏如今在北边山上的寺庙中,沈忘眯着眼将两人正对的方向一转,头一抬一低,也算拜会。
“夫妻对拜。”
额头碰着额头,青年眸色清明,另一人眼中却含着满满地笑意,低声在青年耳畔道:“礼成,该喝喝合卺酒了。”
两人手里握着的酒杯中清澈的酒水摇摇晃晃,随后男人的手臂慢慢穿过青年的。
宋煋终于一惊,酒杯里的酒水洒出一些,“沈忘!”
“他们看不见。”沈忘轻笑着说,“不要怕。”
孔思柏与秦敬这时候已经喝的快要找不着北,两个都是酒量浅还偏偏爱逞强的,这会儿一个趴在桌子上眯着眼说自己还能喝,另一个直接抱着酒壶呼呼睡了过去。
酒馆里的伙计拿着扫帚上了二楼后就一直没下来,只剩下掌柜的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打瞌睡。
四方桌旁,唯二清醒的两个人手腕交叉在一起,之后又松开。
两只酒杯变得空空荡荡。
宋煋嘴唇上透着股殷红,双唇轻轻抿在一起,最终也忍不住瞪一眼男人说:“……太荒唐了。”
沈忘眼底却满是欢喜,恨不能现在就把人搂在怀里,揉进骨血中。
他的小夫子怎么能这么好?
好到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血液就会变得沸腾,身体便不有自主地想要靠近对方,汲取那些温柔与温暖。
天色渐渐变暗,酒馆里慢慢开始有了生意,伙计跟掌柜都开始忙活起来。
宋煋喝了不少酒,可人却还算清醒。
他跟沈忘一起给秦敬还有孔思柏叫了辆马车,让车夫将他二人送回去,之后便一起沿着长街慢慢往回走。
快到宋家门口的时候,沈忘拉住宋煋说:“晚上给我留个窗户。”
宋煋抬眼看他。
附近没人,沈忘干脆俯下身亲他耳垂一口说:“天地拜了,合卺酒也喝了,总不能只剩下最后一步吧?”
宋煋没吭声。
沈忘以为他实在害怕,就摸摸他的头发,轻声哄道:“咱们就试试,要最后还是不成,就跟以前那样做成不?好歹天地都拜了,咱们现在可是夫妻,睡觉都得是一张床上的,小夫子你可不能耍赖我。”
宋煋沉默一会儿,终于在沈忘越来越紧张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夏天一过就是秋,夜里的风没了往日的燥热,往身上一吹已经起了凉意。
宋煋站在窗前,支起一小段窗户。
院子里是静悄悄一片,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走回床前躺下,宋煋翻来覆去地待不住,想再把蜡烛点起来,想了想又算了。
030悄咪咪地出声说:“煋煋,你今晚是不是特别紧张!”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宋煋说:“我不紧张。”
030不信。
宋煋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只是有些担心。”
030好奇问:“煋呐,你担心什么?”
宋煋闭了闭眼问:“系统,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沈忘他之前有没有过性爱方面的经历?听说如果双方都是第一次,场面会很惨烈的样子。”
030“唔”了一声,似乎是在查询着什么。
“有了有了诶,命运之子在这个世界也是十分洁身自好的存在呢!虽说是八皇子,可因为母妃很早就逝世以及他一直在无崖山上修习武艺,所以并没有人替命运之子安排女人!所以说……”030语气拖长,似乎有些苦恼道,“煋煋,你担心的问题很可能会发生。”
宋煋翻了个身,脊背更僵硬了些。
030想了想,有点点犹豫道:“不然,煋煋我们现在来做个紧急补习?”
宋煋说:“什么补习?”
030略微腼腆地笑了一声,语气十分乖巧道:“有些时候,没有实战经验的前提下是可以积累实战理论的,所以,煋煋你要不要学呀?”
宋煋面色一僵,耳后微红:“……学。”
沈忘翻窗户跳进屋的时候,就见青年披着身衣服坐在窗前,一副发呆的样子。
他走过去亲亲小夫子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手,眉头一皱低声说:“手怎么这么凉,你在这里坐多久了?”
宋煋就说没多久。
沈忘紧抿着唇,把青年的手握在一起,随后撩起自己的衣襟,又把他冰凉的手往怀中一揣。
宋煋的手指下意识在男人胸口摸了一把。
“嗯?”沈忘低头凑近,亲亲他的鼻尖,问他,“好不好摸?”
宋煋说:“太硬。”
沈忘笑起来,哑声说:“小夫子,做男人还是硬点儿好。”
宋煋抿唇不说话,放在男人前襟里的手指微微曲起。
沈忘把那两只手捂暖和了,就拿出来挨个亲了亲。
宋煋说手心是汗,脏。
沈忘就一个劲儿地笑,亲完手又去亲他额头,从上头慢慢亲下来,将人抱紧在怀里说:“小夫子,你闻闻,我回去整整洗了两个时辰,身上还有没有味儿?”
宋煋鼻尖就凑在沈忘脖子底下,全是香胰子的味儿。
沈忘说:“好闻吧?”
宋煋说好闻,然后略微犹豫了一秒后,就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沈忘“嘶”地抽了口气,低头去看他,就见青年跟个小仓鼠一样,凑在他脖子前面亲亲咬咬,愣是每个章法。
没忍住笑出声,沈忘摸着他的发顶,慢慢弯下腰将青年从床榻上抱起,带着青年一起滚进床榻里。
床边,深色的帐布紧跟着落下来,不留一丝缝隙。
夜深,院子里的池塘边有秋风吹皱水面,碧绿的荷叶梗上颤颤巍巍地滑落一滴露珠,没进泛起涟漪的湖水里,很快消失不见了。
天将微微亮时,公鸡响亮的打了个鸣。
宋家主屋里,宋煋眼角还带着一抹红,趴在枕头上眉头微拧,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
沈忘就躺在他旁边,一会儿摸摸他的额头,一会儿掀开被子去看看他的身下。
毕竟是头一回,沈忘不敢弄得太厉害,左右来回也只共弄了两次,还偏偏都把人欺负哭了,一直到天擦亮才堪堪停下,好歹让人终于能睡了过去。
怕怀里人发烧,沈忘也一直没敢离开他身边。
男人就这么看一会儿亲一会儿,再看一会儿再亲一会儿,就感觉怎么都亲不够也看不够。
像是这辈子就要这么过去了。
秋天的雨水来的总是猝不及防,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水过后,四方镇边上的村子里天帝都成金黄一片,等到深秋就要开始抢收庄稼。
私塾里提前放了小半月的农假,学生跟撒了欢儿似的跑出去。
孔思柏成亲的日子也快到了。
不过在这之前,宋煋却先得上山去趟庙里把他娘跟姐姐接回来。
马夫是天天有的,不过沈忘却只单独雇了一辆车,说是不放心他,要一起跟他去庙里接人。
宋煋自然也就答应了。
临走前,他们在镇口碰见秦敬。
秦敬身后领着一堆秦家仆人,似乎是在才采买东西。
马车从秦敬身前驶过,宋煋抿抿唇,到底没跟他打招呼。
从四方镇到山上的庙里路程还不算太远,但沈忘却一直不紧不慢赶着马车,遇到比较颠簸的土路就想着办法绕开,于是一直到日上三竿他们也没走到一半的路程。
“沈忘,你又绕路。”宋煋喝一口水袋里的水,又把水袋递到沈忘嘴边,拧眉说,“这样我们等到太阳落山也到不了。”
沈忘喝一口水,无奈地看他一眼:“不成,你腰扭了还没好全,要是再一路颠下去,我怕你疼。”
宋煋沉默一下,看着他缓缓开口道:“……我腰扭了是因为谁?”
沈忘心虚地偏开头。
没办法,情爱这种事未经过之前都不觉如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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