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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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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整个岭南道为敌!”
  岭南道开山引路一事最大功劳源自八爷呕心沥血研究出黑|火药,那么可爱见到狗就走不动道对着欺负他们的人各种霸气威风对着他们就温柔可亲包容的八爷,简直是他们心里的最爱,没有之一!
  那商户勉强的扯动一下嘴角,对于那人的警告接下,然后压下心里的妄念。
  消失在众人眼前的谢安韫其实就蹲在高楼屋顶上的一个被巧妙遮住的阴影处,面无表情的盯着怀里的包子。
  那些包子很好吃,东街有名号的,荣源记的,每三天出一次。谢安韫每次都要去买,因为他喜欢吃,二爷也喜欢吃。
  所以他总是早早的就赶过来排队,嗯,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吃的包子去买的人却那么少。
  所以谢安韫觉得这么好吃的包子不应该被埋没,所以每次都会买一大包,边走边叼着啃。
  他买了五年,却浑然不知没人买那是因为没人想让他排队。导致每次他买完后,后面的人都是哀嚎一片。
  可即使如此,那些人还是甘之如饴。然后继续哀嚎,如此反复,却也心甘情愿。
  只因他们觉得边走边叼着包子的谢八爷实在可爱到爆了,每次看见一颗心就萌化,冲动的想冲上去抱住人就亲。
  百姓对于谢安韫的喜爱,他不是不知,只是他对于这种喜爱实在不知所措。因为太陌生,后来是二爷教着他慢慢的接受他们毫无理由的喜爱。
  他才能在这种喜爱中不再不知所措。
  可是对着那么热烈的喜爱,以及一张张热情可爱的脸,谢安韫居然是害羞得不行。不能把人打跑他就只能逃。
  所以别看他每次都淡定自如、身形灵动优美的飘走,其实那就是优雅版的逃跑。
  在这种明显的喜爱之下,他要是不知道排队被人让着的事他就不是谢安韫了。
  知道包子其实很受欢迎后,谢安韫忍痛割舍掉一半的包子,在店主‘八爷不喜欢俺的包子’那崩溃的眼神之中离开。
  直到他听见有人问为什么他们总是疯狂的围堵他,虽古有潘安掷果盈车之美说,但观他们所为却是喜爱其人更多而不是其貌。
  谢安韫当即便好奇的停下听,却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因为八爷面无表情的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因为调戏八爷真的好有趣!”
  谢安韫,第二天就买光了所有的包子,在店主开心升华的目光中,众人哀嚎中翘着欢乐的小尾巴离开。
  然而,他还是持续被围堵调戏并且毫无办法处理之。
  谢安韫把包子放在屋顶上,双手环着膝盖面无表情的发呆。
  其实宜州百姓对他热情的最初始原因就是他研制黑|火药一事,本来没什么困难性的事经过二爷别有用心的宣传就变成了他呕心沥血、鞠躬尽瘁、为民奉献等等感人事迹。
  这还真是。。。。。。忒不要脸。
  谢安韫默默的捂着脸,耳朵微微动了几下。
  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声的低呜,耳朵又动了好几下,慢慢的抬起头往下看过去。那边是一处暗巷,底下一处堆放杂物的地方。
  那个低呜声便是从中传来,而且杂物里还有东西动作的样子。
  谢安韫盯着看了一下,便拎着包子往下跳去,挑开杂物。果真从里头发现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狗,眨着黑豆子似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谢安韫,顿时就浑身酥软了。
  前头便说过,谢安韫最喜爱在园子里养动物,其中最多的就是狗。
  忠诚、勇敢且永远不会背叛。
  陪伴着谢安韫走过整个孤单的童年。
  所以,谢安韫对狗是没有免疫力的。
  谢安韫拿出一个包子放在那只小奶狗的面前,然后蹲下,黑亮不再死气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它。
  小奶狗先是有些警惕,但大约是因为谢安韫对于狗的喜爱而散发出的善意让这只受伤颇重的小奶狗很快就放下了戒心。
  这只小奶狗很快就叼起地上的包子,却不是狼吞虎咽的吃下去。而是转头往杂物堆里钻,不断的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
  谢安韫的眉头皱了一下,走上前撩开杂物堆,先是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再就是蜷缩在角落满身鲜血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这章没有二爷出来秀恩爱。
那啥,新文,现代温馨轻松向的,欢迎预收哦。

  ☆、妖似的爷

  谢安韫将那个少年从暗巷里背回南越王府,当然是从屋顶上纵跳回去的。足尖方落于王府大门底下的青石块,那厢就传来惊呼。
  “谢八,你跑去杀人越货了?还是又遇到哪些不长眼的在城里闹?他奶奶的还敢在二爷的地盘上闹。唉?浑身都是血赶紧洗洗去。”
  惑阳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就算已嫁为人|妻,那曾管理整个萌渚寨的暴脾气还是改不了。一旦发疯,是仪就惨了。
  没错,惑阳在一年前和是仪成亲了。
  两人本来就有婚约,相扶持着走了那么多年,却因双方各自的小问题而裹足不前。直到惑阳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表哥要把她接走,把个是仪弄得情绪失常。
  那段时间的是仪整个人变得魂不守舍、失魂落魄,明明喜欢惑阳却又在她面前阴阳怪气,气得惑阳在一怒之下拉着她那表哥的手就要离开。
  而整个南越王府的人都在借酒消愁的是仪面前各种刺激他,最后还是个过来人老阿伯在他面前讲了自己因顾面子而错过挚爱后悔一生的经历。
  是仪才幡然悔悟,跑去挽回惑阳。
  当然这货当时冲动的当着全城人的面在城门口告白,事后躲在房间里四五天不肯出门。直到被惑阳拖出来成亲。
  但,成亲时这小子又笑得一脸傻样。
  这还算是一段幸福的故事。
  直到是仪和惑阳成亲当晚,谢安韫逛到某一处地方,正好看见二爷和那个表哥的交易。
  当场三个人都僵住了,莫名的尴尬。
  后来的谢安韫有三个月是不敢直视是仪的,然而二爷还是面不改色的恭喜并指使是仪。谢安韫对二爷侧目以视。
  在二爷作为带头榜样的影响之下,谢安韫如今也可以直视是仪和惑阳而毫无违和感。
  谢安韫直直的盯着惑阳,道:“受伤了。”
  闻言,惑阳不相信的上下看他,尽管他满身是血。
  “你会受伤?”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打遍宜州无敌手。除了二爷,这人是变态。
  谢安韫抿抿唇,抖抖身后的人,示意惑阳。
  “他。”
  惑阳扯扯嘴,挥手让身后的人去接过那个少年。顺便对谢安韫说道:“赶紧洗洗去,唉?你怀里的是什么?别藏了,都听见声音了。拿出来,你还打算带进澡池里一起洗吗?”
  谢安韫捧着小奶狗,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唇抿得死紧,手上也不动作。
  惑阳颇觉头疼,以前的谢安韫死气沉沉从无偏好喜爱,周身笼着层膜不肯让人接近。现在的谢安韫是叫全城人给宠坏了,看看这脾气,拗!
  其实平常时候,为他好的思虑他也会照做,不叫人担心。但一碰到狗,整个人就走不动道了。
  “唉!好吧好吧,你把它给我。我拿去洗洗,晚上给你送去。不准犹豫!不准说不!”
  果然惑阳永远温柔不过三刻。
  谢安韫交出小奶狗,无论如何狗是留下来了。这样就好。
  把小奶狗干脆利落的交给惑阳,他吩咐道:“洗完了直接送到兽园里。”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让惑阳觉得谢安韫之前的是在欲擒故纵,她接过小奶狗,转身又吩咐了些人去找医师。
  谢安韫见惑阳也忙,便点头离开,自去寻澡池洗去一身血污。
  南越王府原址是吴勇路的府宅,他虽是宜州府尹,但从不住在官衙里。而是另建了这一处宅邸,初见之时,华丽非常。
  宅邸硕大,规模堪当王府。
  正好那时宜州百废待兴,二爷也就干脆把牌匾一换,挂上南越王府四个简单的大字,就把这儿当成了府宅。
  吴勇路不愧为岭南道贪官大头目,连个府宅都造的格外华丽。里头雕梁画栋、假山流水、杏花烟雨、杨柳依依、雀鸟鸣啾,倒好似个天然美景。
  现为南越王府的府宅里有一栋高楼,原名是绿珠楼。本是为附庸西晋石崇富且风流,二爷一来,只觉脂粉味太浓。
  便将那名一换,成为简单的东暖阁。自行住进去,同时也让谢安韫搬进去住。
  毕竟里头房间也是不少,二爷对谢安韫的心意也是满城皆知。
  起初是得来不少人反对,觉得谢安韫住进去就是狼入虎口,结果被二爷无情的将反对镇压下去。
  等人住进去了,这些人又找三找四的找理由隔几个时辰进去看一遍,就怕二爷兽性大发把人小孩给办了。
  最后二爷实在是忍无可忍,只道未满年岁,他必不会去碰他。
  堂堂鬼将做下如此承诺,他们也就只好罢休。虽然真正原因是他们真的把二爷惹毛了。
  五年过去,二人同住一楼,也不见二爷把谢安韫怎么样。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二爷那句话的前提,年岁未满。
  然而现在的谢安韫可是年岁已满,完全可以摘了。
  东暖阁第五层有一间浴室,也不知那吴勇路从哪儿找来的能人匠士,居然造出把温泉水引向高处的设计。
  谢安韫一脚踏进浴室里,放眼望过去是一个很大的澡池,石阶和底部都用白玉砌成,氤氲着雾气。
  澡池的对面则是另一扇打开的门,门外是一道回廊。回廊里摆着小茶几和卧榻,每每沐浴完便可躺在卧榻之上烹茶煮酒,观看楼下风光。
  东暖阁五楼高是可以将整座南越王府尽收眼底的,从上往下俯瞰,春夏秋冬景色皆可入目,别有一番滋味。
  泡完澡,暖完身体,再到回廊之上煮酒烹茶赏花开,不可谓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谢安韫伸手打开腰带,黑色薄纱落地,红色锦袍褪落,余留白色丝绸里衣。发带抽开,三千青丝如瀑,散落腿弯。
  黑色的、白色的交相辉映,能比之更为震撼人心的美丽便是他色如春花的容貌。白瓷似的肌肤在雾气熏蒸之下多了一分诱人的淡粉,黑亮的眼珠也有了湿润的光泽。
  如此的谢安韫,怎担不得一个倾城之姿?
  谢安韫白皙的手指刚握住领口,便察觉空气中还有一道岔了的呼吸,手一顿,猛然抬头看过去。
  雾气之后还有一双黑如浓墨,看不见白色的眼睛,闪着熟悉的欲望和愈加深厚的宠溺。视线一直在看着他。
  从他踏进来,褪下衣服便贪婪的逡巡着不曾离开。
  一直隐藏着声息连谢安韫也察觉不出半丝,直到他要褪下里衣时的美丽泄露了他的欲望。那一丝乱了的呼吸。
  二爷!
  谢安韫便怔住不动,与那双浓墨近妖的眼对望。傻傻呆呆的样子激起那双眼睛里波涛汹涌的欲望。
  谢安韫不是对二爷的感情无动于衷的人,五年嘘寒问暖的宠溺,再是不解感情也要懂了。只是他前世所经只为情|欲却无爱情,他是不知所措的。
  比之面对百姓的喜爱还要不知所措,而他却无从诉之。
  谢安韫对于近来二爷毫不掩饰的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只觉一阵羞涩,心上有一股火热流经四肢百骸,烧软了他的腿脚,烧坏了他的脑子。
  让他浑浑噩噩的,一旦面对二爷便会不知所措。
  他讷讷的呢喃一声:“二爷。。。。。。”
  齐二爷一大早的从梦里醒过来,看不见他的阿韫便去澡池子里清洗了一身尴尬的痕迹。洗完后便在回廊上躺着吹冷风冷静一下,顺便思虑着该如何追求谢安韫了。
  这一次的追求不同于以往只是想宠他以及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并回应的心情,这一次是真正的要得到拥有谢安韫。
  二爷想的是和谢安韫成亲。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会和一位世家小姐或者一位高贵的嫡灵子成亲时,二爷早早便想着这一生执手之人必是阿韫。
  只是之前他还小,二爷也只能按捺住自己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心情。只一味宠着人,当然也正是因此让其他人都以为二爷只宠爱谢安韫,要给他正妃之位却是不可能。
  现在他的阿韫长大了,自也承受得起二爷倾心的疼爱。二爷便思量着与阿韫的亲事。
  只是现在他尚还未与谢安韫求亲,虽然早早便将折子上交朝廷请求与之成亲。
  二爷倒是不担忧明宗帝同不同意,就说齐白瑾和齐白宴都会卯足了劲让明宗帝点头。因他于岭南道娶一个没有什么势力,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少了姻亲所带来的强大帮持,于他们只有百利。
  所以,现在二爷该担忧的是如何成功娶得美人归。
  要知道,宜州的百姓可不会让他们的吉祥之宝轻易的嫁人,哪怕那人是二爷。。。。。。
  面对着二爷越来越灼热的视线,谢安韫踌躇犹豫着,“二爷。。。。。。”
  齐二爷眼一沉,低声道:“过来。”
  谢安韫眼神闪烁了一下,没犹豫多久就绕过澡池走过去。方一站到二爷面前,便叫二爷拉住手扯下去。
  就在快要倒进二爷怀里的时候,谢安韫眼中一道狡黠的光闪过,右手撑住卧榻一侧的扶手,抬眼看向二爷,给了挑衅的一笑便出手攻击他。
  二爷看着突然出手的阿韫,仅是宠溺一句:“调皮。”便配合着他与他动手。
  谢安韫右手扶住扶手,左手便成掌劈向二爷面门,二爷伸手拦住。他便左手成爪扣住二爷的手腕命脉,让二爷不敢轻举妄动。
  左手用力将二爷拉起,右手便劈向他的颈项。谁知下一刻二爷手一翻,竟是如同灵活的鱼儿溜出他的掌控,以着这种姿势身形绕到他的身后并扣住他的手。
  现在的姿势便是二爷贴在他的身后,左手被反扣住命门,右手被抓过头顶,整个人都被嵌在二爷的怀里。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呐,你输了。乖乖的。”
  谢安韫撇撇嘴,冷哼一声。右脚反拐缠上他的脚,用力将二爷拐得一个趔趄。借此脱离出左手,往前走四五步,右手还被抓着。
  回头冲着二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便叫二爷一个闪神。
  因为打斗而染上的薄汗,愈发红艳的唇,其上点缀的唇珠引人采撷。本就披散的三千青丝,几抹发丝被雾气打湿贴在脸上,彷如梦中佳人。
  就像是。。。。。。梦里那个在他身下浅吟低唱的阿韫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现实中出现。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二爷一个晃神就被谢安韫抓住破绽,趁此脱开右手伸出的掌半途变成拳攻击。闪神的二爷很快就回过神来,却失了分寸。
  谢安韫为躲避那凌厉凶猛的掌风不觉脚下地毯被绊住,眼见就要摔倒。
  二爷一个惊吓,“小心!”
  一把拉住谢安韫的手转换两人的位置,自己摔在地上而把谢安韫揽在身上。
  谢安韫一听那惊人的脆响,一下便让如画的眉目漫上担忧。“如何?可摔伤了?让阿韫瞧瞧。”
  “无事。”
  二爷抓住他晃动的手安慰道。
  二爷把下巴抵在谢安韫的头上,大掌压着他的头往怀里带,亲昵的摩挲几下。立即便引得谢安韫的侧脸在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挲。
  这种小狗一样亲近信任的动作一下子就把二爷心中的欲念冲淡,转而化成一股暖流,几乎要把自己溺死在这种甜蜜里。
  就这样静静的相拥,感受天地的宁静,感受彼此的存在。
  谢安韫听着二爷规律的心跳声,感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嘴角一抹笑如何都止不住。
  突然就感受到二爷胸膛的轻微震动,谢安韫微微一动。听见二爷的轻笑声,不由好奇。
  “二爷,笑什么?”
  “我在笑阿韫刚刚使的可是美人计?”
  “二爷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使美人计了?阿韫,这,二爷可要说一下。美人计,在二爷这里尽管使。在别人那里,你便只管打。打死人算二爷,打不死二爷帮你打。重点是美人计,只能对二爷使。”
  二爷现在可严肃了。捧着谢安韫的脸蛋认真严肃的教导。
  谢安韫一怔,然后点头。
  “阿韫知道的。刚刚我说的二爷教的是兵不厌诈。美人计只是兵不厌诈的一个手段,而且阿韫的美人计只对二爷有用。所以阿韫本来也就只对二爷使用美人计。”
  二爷一个惊讶,问:“怎么你认为你使的美人计只对我有用而对别人没用吗?”
  谢安韫偏头,“难道不是?”
  每次他故意露出诱惑的样子就只有二爷会呆住,直勾勾的盯着他。而其他人都会低头,看也不看,难道不就是对他的美人计无感吗?
  二爷正色教导:“对。阿韫这一招也只有二爷会中招。别人是绝对不会中招的。两军交战,一招错误便会落败丧命。两人交战亦是如此。阿韫若是对他人使用这只有二爷会中招的招数,就会落败。所以阿韫千万记得不可对外人用这招。”
  谢安韫露出严肃充满杀气的目光,郑重点头。
  “我明白!”
  一百年的凶残厮杀早就教会他任何一点失误都不能犯!一犯便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爷放心的松了口气。
  其实谢安韫以为的诱惑对外人没用那是因为外人完全抵抗不住,完全不敢看。而且他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诱惑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诱惑别人的人。
  只不过是一次好奇露出前世学来的惑人手段,也仅一个动作在越殊的面前。当时越殊直接掉头走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仪容不整,难堪相对。”
  啧!伪君子的腹黑狐狸,为防二爷小肚鸡肠报复还要留下这一句正人君子的呵斥。
  也正是因此一事,给谢安韫留下这么个印象。
  但这也正放宽了二爷的心。
  一想到阿韫认真严肃的相信他的话时,那可爱的表情。
  二爷就忍不住笑,怪不得城里的百姓都那么爱逗弄他。
  谢安韫看似认真的眼神其实已经在二爷止不住的笑意中涣散了。前头便已说过,二爷那样貌俊美不凡,又带着一丝妖。
  便是那份妖把人衬得更是俊美得不似凡人,先前便是那般模样。这五年过去,添了成熟的气质。
  那份雍容华贵以及多年于岭南道掌权的上位者气势将那份妖培植得更为成熟。若说五年前的妖是三分,现在便是十分。
  棱角分明、俊美不凡的容貌,通身高贵的上位者气质,多智近妖又性子带有男人该有的豪爽,把这人塑造成一个极度迷人的男人。
  若不是这一双实在太过妖邪的眼睛,让人见之生惧,怕是他这吉祥之宝的位置该要让一让了。
  二爷总说他色如春花,让人见了便有食欲。
  其实他见了二爷,也有食欲。
  不止二爷对他有欲望,他,也想二爷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二爷眼里的宠溺永远只对他一人,这是谢安韫的独占欲。
  “二爷。。。。。。”
  谢安韫轻声呢喃。
  二爷一怔,看见他的阿韫那张如同春花一般的脸在眼眶中越放越大,直到占据他一整颗心的记忆。
  “二爷。。。。。。”
  “嗯?”
  二爷迷迷糊糊的,下一刻瞳孔便微微的放缩。
  谢安韫轻触碰上二爷的薄唇,冰冰凉凉的感觉却像糖一样好吃。他有些欲罢不能。
  尽管有着前世的记忆,但现在的他还有些青涩。只在二爷的唇上辗转却不敢深入。所以很快就被不满足的二爷拿回主动权。
  后脑勺一只大掌被用力压住,红唇被打开,唇珠被一根舌头来回舔舐,色|情的动作让他一下子想到小孩子舔糖葫芦。
  “嗯、嗯。”
  手都快要支撑不住的瘫在二爷的怀里,谢安韫双眼微闭,嘴角处透明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声,在安静的回廊里发出‘啧啧’声。
  谢安韫的舌头开始发酸,无力的被二爷吸吮、带动着不断舞动。整个口腔都被满满的疼爱了一便,敏感得让他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直到再也无力承受,二爷才停下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轻轻的啄着他的艳红色的唇,不时舔舐几口。
  谢安韫无力的喘息,眼角含泪花。眼尾处有动情的桃红色痕迹,明丽得如同三月桃花。
  二爷见状,用力的把人嵌在怀里好一会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把人推倒弄哭进入的欲望。
  “去洗一下吧。”二爷拍拍他的背。
  谢安韫一怔,腿一动,便感觉到二爷腿间的炙热。抬头不解的眨眼,“二爷?”
  “怎么了?”
  谢安韫抿紧唇,半晌,认真的道:“阿韫长大了。”
  二爷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往他的屁股上来了一掌,微怒:“说什么呢?”好不容易压制住他容易吗?
  不懂事的小孩还来诱惑他!
  忽而又叹口气,道:“还没成亲呢。”
  “成。。。。。。成亲?”
  谢安韫一下子就懵了。
  傻傻的瞪着二爷不动。
  二爷将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走进澡池,看见傻了的小孩便笑了。他边走边点头。
  “要。。。要成亲了才可以做那种事吗?”
  谢安韫很好奇。
  “你不知道?”
  谢安韫摇头。
  “不知道。”
  二爷把人轻轻的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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