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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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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成亲了才可以做那种事吗?”
  谢安韫很好奇。
  “你不知道?”
  谢安韫摇头。
  “不知道。”
  二爷把人轻轻的放进澡池子里。
  谢安韫抬头不解的看他。
  “那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才能快乐,如果有喜欢的人就要珍惜他。因为珍惜所以就要郑重。在那种事情之上对他郑重就是对他的珍惜,就要在成亲的时候做。因为成亲就是对喜欢的人最大的郑重。这就叫,鱼水之欢。”
  谢安韫瞪大眼,怪不得前世的时候做那种事情他一点都不开心。原来是这么回事。
  “二爷懂得真多。”
  二爷表情很郑重,“这是我娘教我的。”
  齐二爷的母亲、西燕王朝的国母曾在他小的时候如是郑重教导过他。而二爷,一直相信他的母亲。
  “二爷的娘真厉害!”
  二爷一笑,便回身走回回廊。他还需要吹吹冷风来冷静。
  谢安韫低头捧着温泉水顿住不动,然后,禁不住的眼里泄出黑亮的光,美丽得像是黑色珍珠掩不住的柔和光芒。
  同时流出的还有连自己也不自觉的泪珠。
  那是,被珍视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1、那啥,还是来求预收的。名字叫《他是一只妖》。本来在文案上设有传送门的,但是貌似手机没用,不能传送。最近要被文案搞疯了,我果然斗不过它。
2、还有要感谢西瓜的地雷。感觉自己要被宠坏了。(*///▽///*)

  ☆、青衣诡行

  谢安韫边泡温泉水边问:“二爷,前段时日您派王时行走了一趟京都,我看青玫匆忙的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发生吗?”
  青玫向来黏着王时行,王时行奉命上京都,青玫便急着收拾行李随他去。当时匆忙的样子谢安韫是看到了的。
  在外头吹着冷风的二爷一听,便答道:“让他办点事。时间急了些。”
  其实那事便是上折子请求和谢安韫的婚事,只不过二爷打算弄点惊喜。先瞒着谢安韫,心里头在打量着到时惊喜的阿韫会不会把他扑倒然后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好吧,现在最乱七八糟的就是二爷的心思。
  满脑子对谢安韫乱七八糟的心思。
  谢安韫哦了一声,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问。
  二爷吹了冷风,平息了内心的骚动,便坐下捣弄茶具,用滚烫的热水冲洗了一遍茶具,然后将一盅酒放进滚水里烫。
  回头冲着谢安韫提醒:“别泡太久。泡完后出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应了声。
  他正泡得舒服,昏昏欲睡的。对于二爷的吩咐也就仅以鼻音哼那么一两声。
  温泉不可久泡,虽知如此,可谢安韫还是贪这分温暖。反正到时辰,二爷总会进来提醒他的。
  听着与往常一样的哼声,二爷也仅是无奈的摇头。他也只能无奈,谁让人是他给宠出来的,无论什么样他也得受着。
  谢安韫脑子给泡得迷迷糊糊的,倒也是没忘记他救回来的少年,只想着要跟二爷提个醒。只是想想还是等会儿吧。
  待出去外头吹了点冷风喝点温酒,理清了思绪再跟二爷说说。
  春寒料峭,大地被东风刮过,寒风带着些许冰凉倒把春雨洒落。才不过一夜之间,那些枯树的枝头便有花苞蹿起,料想再过个两三天,便是满城春花。
  外头是生机勃勃的状态,里头便是一时的宁静,凝聚着淡淡的温馨散落在东暖阁里。只有煮酒时水的滚沸之声还有回廊之外冷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两厢对比,却有温暖如热流侵袭两人的心扉。
  妖艳的暗红色,寂静得没有一丝声息的虐杀,还有突然蹿起的火苗,舞动着妖娆的身姿,将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吞噬掉。
  火舌侵袭着肌肤明明那么痛,可他们的脸上却带着醉酒的笑意,没有痛苦。在暗红色的、大红色的死寂的热闹场景之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拼命地想要喊出声,可他开不了口。
  被吞噬的人越来越多,熊熊大火便要烧至他的脚边。江漾瑟瑟发抖,迈着颤抖的脚跌跌撞撞的逃走,在推开一扇黑色的大门后。
  在黑色的大门发出沉重腐朽的吱呀声之后,他看见,青衣獠牙、恶灵魅影,在大门之外徘徊再徘徊。
  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发现!
  江漾惊恐到全身发抖,他告诉自己不能被他们发现,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他想要挪动脚步,挪动身体。
  可他动不了。他动不了!!!!
  恶灵还在徘徊,他们唱着曲,许多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庞大的阴森的声音,仿佛通过这个声音汲取了数百条人命。
  他们在唱什么?
  他们在唱。。。。。。在唱。。。。。。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布衣之怒可翻江!!!!”
  “青衣。。。。。。青衣!”
  江漾猛然从噩梦中挣扎着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凉气。双手捂着面孔,慢慢的从梦魇中清醒。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很陌生,再看自身伤口被包扎过的痕迹。
  江漾猜测自己是被人救了。
  可他仍带着警惕,观察四周。蓦然回想到记忆中的那些青衣恶灵,浑身一个冷战便打起。挣扎着要下床离开。
  正好来给他送药的惑阳打开房门,一见他这样便挑眉略微刻薄的说道:“若是你想寻死便同我说一声,我好预留个时间给你。”
  江漾埋头不动,不语。
  惑阳嗤笑一声,把药碗递给他,见人抬头诧异的模样,便道:“怎么没断奶?要老娘给你喂?”
  江漾的脸色一变,头一偏。无言的拒绝喝药。
  惑阳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倒也没发作,而是说起了他的伤势:“你身上的上倒是挺多,刀伤、火伤、高烧还有临近崩溃的心理。若是不喝下这碗药,急着离开。我保证,明天这城里就多了一具尸体。”
  江漾自然不想死,可他现在的防备心太重。他苍白着小脸,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惑阳气笑了:“若不是我家小孩捡到你。。。。。。家的狗,你以为老娘会浪费银子救你?请医师、买药熬药煎药,花的可不少。单凭你。。。。。。瘦胳膊瘦腿的书生,值几个钱?”
  江漾被那句瘦胳膊瘦腿的书生刺到了,眼神不由的黯淡。整个人就这么陷入了自怨自艾的伤情中。
  惑阳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少年心思堪比小姑娘。
  胡乱的把药碗塞在失神的江漾手里,警告道:“把这药喝了。老娘花了钱,也不能白花。病好了你就得留在这以工还债。”
  “还、还债?”
  “废话!药赶紧喝了。完了把名字、祖籍、生辰。。。呃,这个不用。名字、祖籍交代一下。”
  江漾端着药碗,低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受伤?”
  “问了你会说?”
  江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要是我留下来,那些追杀我的人。。。。。。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你明白吗?”
  惑阳静静的看这少年半晌,然后冷声一哼:“你倒可以放心,还没人敢在南越王府里撒野!”
  “南越王府?这里是南越王府?”
  江漾激动得差点打翻手里的药碗。惑阳气得怒道:“说了把药喝了!一碗多少钱知道吗?”
  “好我喝,我喝,你别生气。那个,南越王,他现在如何?”
  江漾赶紧一碗药灌下去,可怜巴巴的等着惑阳回答。
  “你是什么人?等等,你只需把名字告诉我便可。我会向二爷禀告。”
  “江漾。”江漾似乎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交代:“山南东道江陵江氏。你说这个,起旌哥哥,他是知道的。。。。。。”
  少年越说越小声,致最后低头羞涩不已。脖子上都漫上了粉红,看起来倒是诱人极了。
  惑阳眼尖的看见少年耳朵后面的朱砂红痣,那艳丽的红色在一瞬间让她觉得眼神有些刺痛。
  她用自己都可以察觉到的冷漠语气回了一声:“嗯。你先好好养伤吧。”
  然后,转身离开。
  然而惑阳的内心是很震撼的,因为少年耳朵后面的红痣,那是灵子的印记。少年是灵子,而且从他对二爷的态度。。。。。。阿韫地位危矣!
  那少年起先戒备至极的神色待听到二爷便是完全放松的样子,甚至连遭遇追杀的恐惧都仿佛有了保护一般被驱散不少。
  而且,提起二爷,少年就是羞涩的样子。还叫得那么亲密,‘起旌哥哥’?
  这两人分明就有着不得不回忆的往事,变态的二爷还来招惹阿韫做甚?
  惑阳心里憋着一股气,恨不得冲到二爷面前将人臭骂一顿,但她现在得冷静。先思虑那少年有没有说谎。
  冷静下来的惑阳招来人给了少年的名字吩咐了去查探一番,而后于心中琢磨当时在门外听见的几句诡异的话。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
  “什么意思?听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像是什么好话。江漾似乎很恐惧,青衣?什么东西?”
  “大总管!”
  惑阳吓了一跳,回身见是王府里的一行侍仆便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真是,青天白日,自己吓自己。
  “等等。”惑阳叫住那些人,问:“八爷人呢?”
  “还在东暖阁呢。”
  “哦,那二爷呢?”
  “也在东暖阁。”
  “什么?!”
  该死的二爷!又在占人便宜,这下子非得让他们分居了不可!
  城郊处一处破旧的废宅。
  那栋废宅多年前听说是死了人的,一大家子几十条人命一夜之间惨死。
  当时门紧闭着,隔了许久漫天的臭味从里头传出,有胆大的人们推开门进去,不出片刻便铁青着脸冲出来呕吐。
  人们所见场景是毕生难忘,腐烂露出骨架的尸体、冲天的血气还有满院的苍蝇。那个场景,见了便要魇着。
  在那之后,听说还总是闹鬼。半夜里凄惨的嚎叫声,每家每户养的狗到了半夜总要对着那栋宅子吠叫。
  那栋宅子不干净,人们都知道。请了道士,那道士也都吓跑了。
  久而久之,这宅子附近的人家也都搬走了。他们实在恐惧那栋宅子里的怨鬼。
  到了现在,这儿倒成了一个荒村,也是远近闻名的鬼村。人际罕至。
  再说回那栋闹鬼的宅子,不知为何,过去多年,外头的大门还是完好无损的紧闭着。仿佛是为了锁住里头的冤魂一般。
  倒是宅子里头,花园杂草黍离丛生,水池子早就干涸,到处结满了蛛丝。门板、灯笼、桌椅早烂成了灰。
  东风一吹,过堂来,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在空旷得叫人心慌的宅子里响起。仿佛是里头万鬼同哭,齐悲齐鸣。
  顺着大堂过廊,穿过中堂,进后堂,本是荒凉的景象一下子变了样。
  花草修剪整齐,房窗一片崭新。虽是简单的装饰,只与前头相比却是一处仙境一处地狱。
  这时,后堂小门被打开,匆匆走进来一个青衣书生打扮的男人,神色匆匆颇为恼怒的模样。
  他猛然一把推开房门,往里走,见到在窗前背对着他的一个瘦削青衣背影,冲动的质问:“为何失言?我把所有都卖给你们,可你们连一个灵子都杀不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保证?”
  窗前的那人并未回身,只开口回答:“你不必着急。既然我们保证了就会做到。”
  他的声音就像是玉一样温润,带着特别的味道。
  “怎么做到?他都进了南越王府!在那个妖鬼一样的。。。。。。你们也知道的,那个王爷,根本就是个妖怪!我们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吗?”
  那人伸手去接窗外的落花,道:“不是我们。”
  “什么?”
  “我们能杀,你不能。”
  “什、什么意思?”
  男人熄灭了愤怒,不自觉的后退。也许他感觉到了危险。
  “死人怎么杀?”
  男人瞳孔恐惧的猛缩,突然转身逃跑。后脚刚跨出房门,一剑从后面贯穿喉咙。男人连声尖叫也发不出便‘砰’地一声倒地不起。
  男人的尸体倒下去之后,现出他身后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
  那少年神色冰冷,面容却俊美得不可思议。眉间一滴鲜红的朱砂,显示着他是个灵子的身份。
  那少年轻轻一甩手中长剑,将血滴甩出门外。从头至尾,杀了一个人,都没有将血染进房里。
  只因那人喜洁。
  少年收了长剑,走到窗前那人的身后,默然如同影子。
  窗前的那青衣人将手中的花捏碎,淡然的语气不含杀机却一语夺了一条人命。
  “弄虚作假,恩将仇报。杀了你一条命也是向江家赔罪。”
  身后的少年上前拿出手帕替他擦干脏了的手,那青衣人吩咐道:“灵犀,暂且别动江漾。”
  “为何?”
  少年之音,恍如冰石。
  青衣人看着窗外,嘴角扬起一道兴味的笑:“遇着了个有趣的孩子。”
  少年手一顿,垂下的睫毛挡住眼底一瞬间的黯然:“嗯。”
  那青衣人回头,露出一张玉石般温润的脸。
  倘若那天于茶楼上向一个新商户介绍谢安韫的那人看到必不会陌生,因此人与那新商户便是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一身气质恍如两人。
  眼前这人比那新商户有着更为温润却更为深沉的眼神,但有一点不变的便是,眼底对谢安韫陡然而生的兴趣。
  

  ☆、突然危机

  谢安韫最近不太开心。
  因为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整天缠着二爷,也。。。也不是整天缠。就是在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跟二爷说话。
  二爷也总是会被吸引注意。
  而且,还叫得很亲密。
  “起旌哥哥。”
  他都只叫二爷啊。
  长得那么好看。世家嫡灵子。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性格温柔会笑。还有两个人共同的小回忆。
  谢安韫撇着嘴,对着水面扯出一个笑,却发现僵硬得要死。讪讪地恢复面无表情。
  “谢八?”
  谢安韫回头,是惑阳。
  “一个人对着池子干什么?”
  “沉思。”
  “沉思。。。。。。什么?”惑阳上下打量着浑身散发‘别惹我’气息的谢安韫,坏笑地问道:“你在生气吗?就是气江漾缠着二爷那事。”
  谢安韫瞥她一眼,转身足尖轻点,直接飞上屋顶。
  留在身后的惑阳倒是坏笑着自语:“小孩子是吃醋了。唉,春天到了。该先备点东西,不能跌份。。。。。。”
  惑阳前些日子怒气冲冲地寻找二爷,屋子里一番谈话之后又满面笑容的离开。对着二爷不再一张晚|娘脸,对着狐狸精标签的江漾也温声细语。
  可把王府里的人给惹侧目相视了。
  谢安韫从房屋顶上几个纵跳飞翔,但思绪却是飘在了二爷身上。直到一个不留神,踩空了回过神来在半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一落地抬头四望才发现自己落进了一处宅邸的厨房小院,转身要从门外离开却踢到一个药炉。
  不由好奇,怎一个药炉随意丢弃?
  只是令谢安韫更为好奇的却是从药炉里飘出来的味道,熟悉得很。
  那是。。。醉心花的味道。
  谢安韫眯起眼睛,审度了几番那药炉,便将药炉拿起藏在门口的树上。然后踏出去,走出去见着了其中的一些园景方知道这是朱府。
  朱府是宜州较为低调的富户,大门经常深锁。从未见着里面的人出来,因此附近邻里对这朱府也是诸多不知。
  但谢安韫却是知道的,因他一次从屋顶上回王府时被一阵香味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就循着味道下来,便见着一个婉约貌美的少妇正打开一个瓷盅。
  那引人食指大动的香味便是自瓷盅中传出来。
  谢安韫那时呆呆的站在外面,目光直直锁住那个瓷盅便再也移不动脚步。
  那少妇见状,一阵好笑,倒是温和的招呼他上前一同共食。
  谢安韫贪那美食,隔三差五去一次。一来二去也就熟了,方知那少妇是朱家主妇,名为朱七娘,原是朱府大小姐。
  招人入赘后将生意全交由夫君管理,而她那夫君在外经商多年没有归来。为避免闲话,她便深居简出,深锁朱门。
  朱七娘虽喜静,可也不至于整个朱府半个人影不见。
  谢安韫颇觉奇怪,第一时间便向朱七娘的闺房而去。进了里面,便见房间混乱不堪,且有大量血迹。
  眉头紧紧皱起,谢安韫耸着鼻子便循着那血腥味迅速寻去。
  直走了好一段时间,发现那味道越发淡且混杂着更多的味道。谢安韫从小巷子里拐出来,前面是一条大街。
  街上人来人往,混杂了那股血腥味。
  突然,谢安韫看见远处聚集了许多人,还听见那边传来的较为尖利的哭喊声以及怒骂和殴打。
  谢安韫过去后拨开人群,一眼就看到朱七娘瑟缩在地上被一个愤怒的中年男人殴打不停。而朱七娘喉咙里发出尖利的惨叫,抱头缩在地上。
  一手抓住那个男人的手抬脚将他踹出去,然后蹲下扶起朱七娘。却发现朱七娘不断挣扎,发出类似于嚎叫的声音。
  谢安韫将她的身体压制住,不断的呼唤她让她冷静。可七娘就像是发疯的野兽一样,因为用力的挣扎还把他的手划伤。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选择先把人弄晕。将朱七娘揽在怀里,谢安韫抬头问:“到底怎么回事?”
  向来温柔微笑的七娘怎会如此疯癫?还被人殴打至此!
  方才将人抓在怀里,谢安韫才发现七娘的腿部扭曲不太正常,很明显就是被打断了。而打断她的脚的人就是那个打她的男人。
  一见谢安韫问,周遭的人便七嘴八舌的交代清楚了。
  谢安韫皱着眉,勉强从其中了解事情大概。
  那殴打七娘的男人便是入赘朱府的女婿,七娘多年不见的丈夫。一个月前回来,却发现七娘对他态度甚为冷淡,家中仆人也不太尊重他。
  他便怀疑七娘在外头有人,七娘对他不贞不洁。甚至有意害他性命。
  而他所疑不假,今早凌晨,七娘突然抓起铜盏便砸向他的头部,意欲夺他性命。
  谢安韫望向那男人健壮的模样,目光冷凝。
  “意欲夺你性命?怎么见你毫发无伤?”
  那男人不识得谢安韫,挣扎着爬起,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没伤?若不是我警惕,早留心眼,早被这臭娘们害死了!你看看,你们看看,”他撩起衣袖,便见手臂上一大块的青紫掺杂着血丝。
  周围人见状,不由哗然。
  那人便添了些悲伤,“多狠呐!若不是拿手臂挡住,这么一招落在头上,我可就没命了!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淫|妇!我不过外出几年,这淫|妇不甘寂寞勾搭外人,甚而谋夫性命。你们说说,她毒不毒?我可怜不可怜?我打她错了吗?”
  “这。。。说得也有理。”
  那人说到悲情处不由落泪,更引来众人议论纷纷和同情。他们对于朱七娘熟识不多,可听这人一番哭诉,便觉得他可怜。也有了三分相信。
  再加上有那朱府仆人,干了十年以上的,当被那男人要求对证的时候,便都闪烁着眼神,变了脸色。
  很明显那人并无撒谎。
  很快便有一个年轻的书童站出来说道:“我们起先是听到很大的吵闹声,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夫人。。。。。。正拿着铜盏面色狰狞的要杀老爷。我上前阻拦还被弄伤了。”
  说着,那书童便露出他的伤口,落在白皙的腕上甚为狰狞。
  那狰狞的伤疤搭着书童清秀姣好的面貌,倒让人觉得下手的人太过狠心。
  谢安韫冷冷地睨着他,不阻拦他们向周围人诉苦。只是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发现大部分关于七娘的指责出自那男人和那书童之口。
  两人一唱一和,倒是说得声泪俱下。
  那书童,谢安韫是未见过的。
  而朱府的老仆虽都不言语,但面上神情确实是黯然和愧疚以及浓浓的担忧。
  谢安韫突然对着书童问:“你是朱府的书童还是祝贺勇的书童?”
  祝贺勇便是七娘的夫君,也就是那个男人。
  “我。。。”那书童瞟了一眼祝贺勇,便挺起胸膛道:“我是老爷的书童。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所以我才不能忍受夫人居然想害老爷——”
  “真相如何有待调查。你身为朱府的一个奴仆却口口声声诬陷当家主母,也该杖打!”
  那书童听罢受惊后退,倒是祝贺勇跳出来:“你又是什么人?声声维护那毒妇,又一脚踢伤我,莫不是你便是那奸夫?”
  哗!
  这一句‘奸夫’出来立即引起轩然大波。祝贺勇扬起下巴,还以为自己挑起了众人对于谢安韫的怒火和怀疑。
  殊不知那怒火是向着他而去,胆敢污蔑宜州的吉祥之宝,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淹死他。
  便不断有人对着祝贺勇指指点点,眼带轻蔑和恶意。
  祝贺勇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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