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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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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歇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打算趁天黑之前赶到城里去。”
他摆手的时候有个东西从他袖子里掉了出来,咕噜咕噜滚到梁音观脚下,梁音观弯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块五颜六色的石头。梁音观把石头捏在手里:“这是什么石头?怎么这么奇怪?”
谢歇解释道:“一快普通的石头罢了,我也是无意中捡到的,平时拿它割点东西什么的,不过现在已经没用了,我都快忘记它的存在了。”
“是吗?”梁音观的拇指在光滑的石头上磨蹭了几下:“那不如送给我吧?”
“没问题啊,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我先走了,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谢歇说着朝梁音观挥手,他倒着走了几步,这才转身朝着落日的方向前行。
梁音观跟着他的背影走了两步,又停下,看着他整个人仿佛要陷进霞光里,握着石头的手不由攥紧。
目送谢歇远去,等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梁音观收回目光,把那块石头慢慢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陶醉的嗅了下。
呼吸一窒,梁音观放下手,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鼻子,怎么一股鱼腥味……
恢复了体力的谢歇脚程虽然快了不少,却也还是难掩疲惫,这让他十分怀念起了现代的代步工具,别说是汽车自行车,这时候就算是给他一辆滑板车,他都会感激零涕。
闷头走了一段时间,谢歇又觉腹中饥渴,想起怀里还有一个烧饼,乐滋滋的拿出来,把油纸掀开,张嘴欲咬。
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插/了进来。
“嘿!这位兄弟,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谢歇停下动作,茫然的抬头看去,视线巡回了几圈,都没有找到说话的人,他侧头看了眼依然半挂在山头的太阳,心说这太阳还没下山呢,怎么鬼就出来了。
“喂!看我,我在这儿呢!”右手边某棵树的叶子动了几下,谢歇眯眼细看,终于看清楚那树干上原来躺了个人。
那人墨发披散,宽袖青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斜躺在树干上,一手枕在脑后,因着衣服颜色的缘故,整个人几乎与树融为一体。
也难怪自己刚才没发现他了。谢歇往前走了两步,抬头问他:“我身无分文,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树上那人垂下眸来,视线正好与他对上,那人似是呆愣了那么一两秒,复又反应过来,伸长手臂伸了个懒腰,飞身落到谢歇面前,与他仅有两步之遥。
“你身无分文不打紧,我有钱就行了。”那人道。
“哦?”谢歇疑惑:“那你说吧,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儿我可不干。”
那人低头咬了口烧饼,晃了晃手里的烧饼含糊不清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买你这个烧饼。”
“……你什么时候拿去的?”惊楞过后谢歇指着那人的鼻子质问:“你这叫买吗?你这分明就是抢!”
“这怎么能叫抢呢?最多就是强买强卖,我这就把钱给你,你别急啊!”那人啧啧摇头,在衣袖里掏了掏,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又在怀里摸索,仍是毫无收获,他又搜过腰带,愣是没能找出一个子儿来。
谢歇被这人的无耻深深震惊到了,瞪着眼睛看他在身上摸来摸去,见他半天也没拿出半个铜板来,竟然有些得意。
虽然他知道这种情绪十分要不得,毕竟找不出钱来,吃亏的可是他谢歇啊!
谢歇清了清喉咙:“怎么?没钱?”
“你别急!我一定能给你找出来!”那人弯腰脱掉鞋拍了拍,两个铜板应声落地,他嘿嘿一笑:“你看,这不就有了吗?”
谢歇:“……你把它给我擦干净了!”
那人掰开谢歇的手把铜板按进他手心里,语气诚恳道:“大丈夫应当不拘小节。”
“……”谢歇暗暗啐了一口,懒得跟这人废话转身就走。
“诶!留步!”眼前一花,那人又如鬼魅一般挡在谢歇身前,没心没肺的笑着:“在下名叫恣意,不知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
谢歇不耐烦道:“不过萍水相逢,以后还不一定能见面呢,我看就省了吧!”
“话可不能这样说,相逢即是缘,虽然在下方才的作为确实有些无赖了,但那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兄台能够海涵。”那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抢人烧饼有什么可迫不得已的啊喂!谢歇愤愤的想。
“我叫谢歇,谢谢你全家的谢,歇息的歇!”
“好名字!”那人一副惊叹的样子。
谢歇推开他抬脚便走:“谢了!你也是好名字!”
背后传来叹气声:“哎,名字虽然是好名字,但是姓不好。”
“嗯?”谢歇疑惑回头。
“你可知我姓什么?我姓步,名恣意,步恣意,不就是不恣意吗?”那人苦笑。
谢歇耸肩,看他这副不可奈何的样子心生舒爽,竟然开口安慰道;“步恣意,步步恣意嘛,好名字!”
说完,谢歇一甩头,走了。
步恣意低声跟着谢歇重复了几遍,忽然笑开来,摇摇头回到刚才的那根树干上,取下挂在树梢的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再抬眼时,谢歇已经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他抬手擦干嘴角的酒渍,舌尖抵住方才喝酒时从葫芦里掉进嘴角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枚铜钱。
他把铜钱抛上半空长手一捞又握在掌心,呷呷嘴,突然有点想念那个烧饼的味道了。
第5章 第五章
在路上被动的做了个强买强卖的交易,这耽搁了谢歇不少时间,导致他走到城门下时,城门已经紧闭,门外除了谢歇再无一人。倒是城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守卫,身姿笔挺,目不斜视。
谢歇退后几步叫到:“几位大哥!可否行个方便?我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没赶上时候!”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守卫站在几米高的城墙上看不清下面人的面容,他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男子的轮廓。想起城中近几日不甚太平,几个守卫眼神交流一番,那离谢歇最近的守卫踏出一步,回道:“进城时间已经过了,要想进城明天再来!你且回去吧!”
谢歇闻言,顿时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语不发,闷闷走到城墙下坐下,心说我也想回去啊?可他能回哪儿去呢?
虽说正值夏季,但夜间仍旧微凉,谢歇屈起双腿抱住以供取暖,半梦半醒间熬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太阳的光辉打在叶子上,一滴露珠滚落在地,瞬间消失不见。
鸡鸣声远远传来,城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谢歇伸罢懒腰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打着哈欠走到城门口。
城门足足有四五米高,左右两边各有两人合力推开厚重的铁门,谢歇走上去问到:“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四人闻言回头看他,皆是一震,眼中写满了惊叹,过了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当……当然…”
谢歇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太过狼狈的缘故 ,抬手理好衣服上的皱褶,颇觉不好意思的进了城。
城里城外犹如两个世界,城内人声鼎沸,处处欣欣向荣,无论是寻常人家打开门泼掉的一盘水还是屋内百姓模糊的对话声,亦或是街头的叫卖声,都让谢歇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与世隔绝了这么久之后,他突然发现他爱死了这股烟火的气息。
兴致勃勃的跟着人流从街头晃到结尾,又从结尾晃到街头,一路走来目不暇接,一溜的只能在书上或是电视上看到的东西现在就直接摆在自己面前,直看得谢歇眼花缭乱。
太过沉迷于周围事物而忽略了周围人群的谢羡没有发现,在他打量这个新世界的时候,城里的人也在打量他。
“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挎着菜篮的老妇对着自己的孙女耳语,一句话道出周围人的心声。
她身旁的妙龄女子双颊泛红,声若蚊鸣:“哪里是俊俏二字能够比拟的?这分明就是……就是……”他悄悄打量谢歇的侧脸,苦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样的赞美能配得上谢歇。
兴奋劲过了谢歇慢慢冷静下来,他停在一个小摊前,扬起嘴角开口道:“这烧饼怎么卖?”
摊主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虎背熊腰,这会儿红着脸做出一番小女儿姿态,显得有些违和:“三文一个。”
谢歇一愣,默默咬牙,心里给步恣意记了一笔。掂量了一下兜里仅有的两枚铜钱,道:“那这馒头呢”
“两文。”
最终谢歇用两枚铜钱买了个干巴巴的馒头,吊着死鱼眼啃着。咽下第一口馒头的同时,谢歇把赚钱这件事提上日程。
还未等谢歇咬下第二口,便听见街头传来一声响亮的大呼,随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蔚王八来了!”
谢歇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正常不过的长街在一瞬间换了一个画风,挎着菜篮的老妇反应最快,把孙女往肩上一扛,脚下发力夺路而跑,其速度之迅速完全不像一个半身入土的老人。接着是小摊的老板娘,动作迅速熟练的收摊,一手端着一个半人高的蒸笼踩着轻功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不管是卖大蒜的老大爷,还是卖葱的年轻人,都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家伙什,有的跑到树上,有的躲进家里,有的趴在屋顶,总之在短短几息之间,大街上便只剩谢歇和一个吃着糖葫芦的小孩。
谢歇被震惊的久久不能平静,原来轻功什么的已经烂大街了吗,这里的人武力值都那么高真么不是欺负自己这个战五渣吗?那位卖豆子的大爷,请问你刚才收摊那一招用的是不是吸星大法?怎么您手一张一扬那豆子就全跑您兜里去了呢?还有那位卖马的兄台,你随随便便就把马往肩上一扛真的吃的消吗?而且还走的如此健步如飞真的不是在嘲笑我吗?!
脑中以每秒一百个字进行着刷屏,谢歇嘴上也没停着,他把求知的目光投向小孩,问到:“蔚王八是什么人?各位又为什么要跑?”
小孩口里含着糖葫芦,说话含糊不清:“蔚王八总之不是个好人,大家躲他那是恼他,绝不是因为怕他。”
谢歇只把他后面那句话当作欲盖弥彰,长眉一拧:“那你怎么不跑?”
“谁说我不跑了?”小孩吃掉最后一个糖葫芦,把棍子往脚下一丢,飞身上了房檐,一个大鹏展翅跃进院子里,不见了踪影。
谢歇目瞪口呆,心说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啊!能不能照顾下我们这些乡下人的感受!
吐槽归吐槽,这并不耽误谢歇的动作,为了不招惹是非,谢歇躲进一个角落里,小心翼翼的偷看从街头慢慢踱步而来的蔚“王八”。
一行一共五人,四个做家仆打扮,个个五大三粗,身高八尺,走起路来却细若无声,规规矩矩跟在前面一人的身后,对于周围的情况恍若未闻,不动于衷。
走在前面那人二十上下,锦衣玉袍,称得上风姿卓越,一双丹凤眼微微半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
五人一路目不斜视,直接走进一家客栈。
谢歇看得暗生好奇,看这架势,走在前面那人便是人们口中的蔚王八无疑了,可是看他面相,不像是会被人人所惧怕,并称作“王八”的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呢?
好吧,其实谢歇压根就不会看面貌去推测一个人的性格,他就是单纯的觉得那人好看而已。
那蔚姓青年一行人进去不过五息,刚才逃命似的跑走的人就全部回来了,街上又恢复那副繁荣的景象,谢歇的眼角微微抽缩,要不是他记得很清楚几乎要以为刚才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谢歇跟着来到了客栈门口,他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打扮怪异的江湖人士,个个神态自若,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显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
视线扫来扫去,突然停在某个角落,谢歇笑弯了眉眼,暗道一句天助我也。
之见那客栈的墙壁上,颇为醒目的地方,贴着一张鲜红的纸张,上面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聘’字。
谢歇整了整衣衫,跨进门去。
第6章 第六章
谢歇一脚刚踏进店内,人们说话的声音便小了下去,有人用手肘捅了捅尚在侃大山的友人,用下巴冲谢歇比了比,那人望去,还未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一时竟忘了言语。
客栈里就这样静了下来,一个个的连饭都忘了吃,神情呆滞的盯着谢歇猛瞧,这让他压力陡增。
硬着头皮走到柜台前,谢歇扬起笑脸,礼貌的问:“在下看了贵店门前贴的告示,您这儿还招人是吗?”
坐在柜台里的男人闻言回过神来,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语带欣喜:“你识字?”
“识。”谢歇点头。
男人眼带金光,再问,:“可会算数?”
“当然。”谢歇莫名其妙,这难道有什么稀奇的吗?他家楼下读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都会识字算数啊,别说一加一等于二,就是乘法口诀都倒背如流。
他倒是忘了,大□□的九年义务教育,可没普及到这儿来。
山羊胡子连道了几声好,对着堂内靠墙的那一桌胡乱招手:“你们几个刚才不是要结账吗,过来过来!”
桌边围坐着六个人,四个大汉两个女子,一桌人面面相觑,有个人起身道:“现在我们又不想结了,想多坐一会儿,不行吗?”
“行行行……”山羊胡子双眼一眯:“怎么会不行呢?刚才我不是看您这桌菜盘子都要舔干净了,再不结账怕您把桌子给啃了,所以才出声提醒的吗。”
那人面色一红,窘迫难当,为了挽回面子立刻高声喝道:“这么点菜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阿浊呢?我要点菜!”
“好嘞!”一个清亮的嗓音从角落传来,一袭青衣的少年飞身而来,十七八岁的模样,脚未沾地便落在那人面前:“客官,您要点些什么?”
那人一连报了好几个菜名,心中暗暗滴血,要不是为了挽回颜面,他哪里会点这些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珍贵名肴,估计这一顿吃完,他又要吃好几个月的土了。
少年垂着眸认真一一记在纸上,道了句稍等又飞开了,把菜单往山羊胡子面前一拍冲他挤了挤眼睛,就反身钻进了厨房。
山羊胡子把菜单推到谢歇眼前,嘴角挂着奸笑,道:“你算算,一共多少银两。”
谢歇这才从看戏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收起眼睛里的笑意,低头看去,随即嘴角一抽。
这像幼儿园小朋友写作文的即视感是什么鬼?错字连篇就算了,谁能告诉他这个简笔画是想表达什么?!
所以那位骚年你一脸认真写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平静了一下呼吸,谢歇努力按捺住不断跳动的嘴角,开始连蒙带猜的计算。
他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把菜单还给山羊胡子,说出一个数字。
在他说出那个数字的同时刚才点菜那人一脸肉痛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闹出好大声响。
山羊胡子没有理会那人,眼睛盯着菜单,右手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出一串响,片刻后笑道:“食宿皆包,月银五两,不知阁下可还满意?”
谢歇稍作思索后拍板:“成交!”
“温蛮!你过来一下。”山羊胡子对着三楼唤道,不消一会儿,一个青色的人影从三楼一跃而下,稳稳落在谢歇旁边。
“你先带着这位……”山羊胡子说到一半又住,看着谢歇。
谢歇会意,连忙自我介绍:“我叫谢歇,言射谢,歇息的歇。”
说完他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还不等他细想,山羊胡子又开口了:“温蛮啊,你先带着谢歇熟悉一下客栈,我这儿有事抽不开身。”
温蛮点头,随着山羊胡子的目光看了眼谢歇,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又很快抹去。
温蛮率先朝门外走去,谢歇紧跟其后。
把谢歇领至客栈门口,温蛮抬手指了下高挂的门匾,道:“此栈名曰‘黑店’。”
谢歇眉头一跳,看清两个苍劲大字之后迅速转身抬脚:“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衣物未收,我先告辞了。”
温蛮一把勾住谢歇后衣领,解释道:“此黑非彼黑。”
虽然他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不顾谢歇的反抗,温蛮提着他从后门进了后院:“后院是雅间。”
谢歇只来得及匆匆扫过几眼,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拽着上了楼梯。
“二楼是客人住宿之地,没事不要来。”温蛮脚步未停,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两人已经到了三楼。
走到走廊尽头,温蛮一脚踹开门,门叶子晃悠了两下,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谢歇:“……”
温蛮:“……”
楼下传来山羊胡子的怒吼:“温蛮!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用脚踹门!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扇门了!月底别想要月薪了!”
谢歇:“……”看来这位老兄是惯犯啊。
温蛮好似没有听到一样,淡定道:“无碍,待会自有人来收拾,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你自便。”
谢歇连连点头,目送温蛮远去之后,看着倒翻在地的门陷入了沉思。
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谢歇百思不得其解。
第7章 第七章
“咚咚……”
有人敲了两声门,谢歇抬眼看去,是一个健壮的汉子,身高起码在两米以上,是谢歇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高的人了。
虽说他的两辈子格外的短吧。
“你是……?”谢歇问到。
汉子把门板扶起来:“我是来修门的,我叫涛马,你叫我阿涛就行,反正大家都这样叫。”
谢歇点头,原来是一个叫做涛马的汉子。
涛马熟练的掏出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门给修好了,谢歇连连感叹他的速度之迅速,涛马只是笑笑,说这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上了手自然就会快些。
涛马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我看你这风尘仆仆的,要不要泡个澡?厨房有热水,我去帮你提几桶来?”
“简直是求之不得!”谢歇星星眼看着涛马:“麻烦涛大哥了!”
没过一会儿,涛马就扛着四桶水健步如飞的来到谢歇的房间,他又想起房间里没有浴桶,连忙跑到储物间一通翻找,找到一个半人高的浴桶洗刷干净,送到谢歇房里,又把四桶水全部倒进浴桶里,一时间房里热气翻腾,雾气弥饶。
等到涛马走了之后,谢歇一脸陶醉的趴在浴桶边上,张开五指感受着蒸腾的水汽,已经迫不及待脱掉衣服上去泡一泡了。
正准备脱衣服,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谢歇打开一条门缝,竟然是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把一捧青色的衣塞物进谢歇怀里:“听阿涛说你打算沐浴,我这才想起忘记把衣服给你了,这是我们店里的统一服饰,规定上工时间一定要穿的,你换好衣服就下楼来吃饭吧,厨娘听说店里来了个新人可是煮了好大一桌菜呢!”
谢歇感动不已,只觉得今天什么好人都被自己给碰到了。
送走了山羊胡子,谢歇终于可以安心的泡澡了,一阵衣料摩擦声过后,谢歇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了热水里。
趁着有热水,谢歇把头发也随意洗了一遍,等到水温渐凉,谢歇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浴桶中出来。未着里衣,谢歇直接裹上青色外套,赤着脚朝镜子走去。
说起来谢歇还不知道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容貌有没有变化,刚才他起身的时候瞄到角落里有面半身镜,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急急奔了过去。
镜子所映照出的人形并不清晰,甚至还有点扭曲,但是当谢歇看向镜子的时候,还是被里面的人在第一眼摄去了心魂。
光裸的身上仅着一件青色外衫遮去大片春光,而那袒露在外的脖颈锁骨更加惹人遐想,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搭在后背,勾勒出精瘦的腰身,水滴一路向下蜿蜒,划过修长的腿在微凸的脚踝处灭迹。
谢歇长身玉立于屋中,呆愣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他一个猛虎扑食扑上镜子,凑近了去看镜中人的脸。
长发悉数往后掠去,很好的突出额顶的美人尖,光滑饱满的额头下,眉色不浓不淡,形如刀锋,横飞入鬓。
睫毛长而不卷,不甚浓密,却如翻飞的蝶翼。一双眼睛,仿佛盛了最清澈的泉水,波光涟涟,顾盼生辉,鼻梁挺直,唇珠圆润,嘴角不笑自然微翘,倒是平添了几分潇洒滋味。
眼睛不是特别大,五官拆开来说,都不是人们所定义中的完美,但就是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
这种美,不是常用在女子身上的那个美,相反,谢歇的长相没有一丝女气,呈现出来的是男性绝有的魅力。
这种美,就像是你看到初升的朝阳,巍峨的雪山,布满彩霞的天空,当这些景象一一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会情不自禁的叹出一个‘美’字。
这种美,当你看到的时候,不会去追问性别,就像是你不会去追究那朝阳,雪山,天空是男是女一样。
这种美,只是纯粹的一种惊叹而已。
一时间谢歇脑海里闪过很多思绪,但他什么也抓不住,他看着镜子里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首先想到的是他在□□时候的样子。
和这张脸有八分相似,也算是万中无一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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