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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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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樊派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谢歇目送他走远,微微的皱起了眉心。
    梁音观走后,独留谢歇一人立于树下,此时已是四月中旬,树上开的迎春花花期将过,花瓣打着旋落下来。
    谢歇只觉胸闷无比,他摘下面具透气,却冷不丁被一朵半萎的迎春花掉在鼻尖。
    用指尖轻轻抹去,盯着指尖的小花看了半晌,谢歇忽然感觉心情渐渐明朗起来,他摸了摸鼻尖残留的痒意,不由轻笑出声。
    不知不觉背后想起了脚步声,谢歇回头,来的是闫箜和许久不见的江亦陨等人,甚至有过一面之缘的了然和尚也在其中。
    谢歇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他和众人打了声招呼。
    这时正好刮来一阵大风,夹杂着淡淡的泥土清香,谢歇立于树下,白衣乌发与绿芽素花竟意外的相得益彰,他回身回身遥遥一笑,惊落了一树的繁花。
    了然和尚摸了摸锃亮的光头,自言自语“每次看到他,我都想还俗。”
    末了,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梁音观为什么会和樊派勾搭在一起,这事儿你们想从正文了解还是番外了解!?
    举起你们的手,到底有几个人把梁音观看成了梁观音……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有太多太多的疑问盘踞在谢歇心头,屠杀清源村的黑衣人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梁音观为何投靠了樊派?温蛮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深夜,万籁具森,谢歇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干脆起身点上一豆烛光,任它暖亮整间客房。
    谢歇踏上鞋推开窗户,顿时银华倾泻他一身。
    今夜的月亮十分圆满,挂在枝头份外讨喜,谢歇跃上窗台坐下,竟然开始想念起故乡。
    故乡车水马龙的街道,汽车驶过留下的尾气,开在晨雾里的早餐店,凌晨还未关门的烧烤摊,乘客拥挤的公交,被大妈占据了地盘的广场,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在这一刻,都让令他怀念。
    谢歇忍不住想,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到这个一点都不适合他生存的世界,找不到可以糊口的工作,适应不了弱肉强食的规则,与这个世界处处都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都爱搅基。
    想到这里,谢歇的脑仁更疼了。
    这种伤感怀秋的事情果然不适合谢歇,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歪了楼。
    夜晚渐凉,谢歇拢了拢外衣,打算回屋,谁知就在他跳下窗台的前一秒,一阵风刮来,眼前就多了一个人。
    来人所散发的光辉将客房照的如同白昼。
    谢歇看着了然的光头没有说话。
    了然在窗台上坐下来“你在烦恼?”
    “是啊。”我在烦恼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搅基。
    “嘿嘿,每当方丈担心庙里的香火时就是你这个表情,这时他就会到佛祖面前诵经一晚,这样能让他的心彻底静下来。”
    了然一边说一边向谢歇靠近,差点没把他挤进木头缝里。
    “你要不要试一下?”了然问。
    “啊?试什么?”谢歇被了然挤得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了然双手合在胸前“到佛祖前诵经一晚,说不定会让你大彻大悟,看破红尘,从此走上……”
    了然住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大彻大悟,看破红尘,从此走上剃度出家的不归路?
    谢歇在心里自动帮他补充完整,别说还挺押韵 。
    “还是不了,庙宇那么神圣的地方,我是造过杀孽的人,实在是不敢踏足。”谢歇婉拒。
    “诶,这有什么。”了然摆了摆手“这世道,谁手上还没几条人命啊。”
    谢歇微愣,像是有点理解不了了然的意思“你是说你也……可是你不是……”
    “出家人。”了然截断谢歇的话“出家人不打诳语。”
    一语双关,谢歇竟然对了然有了兴趣。
    “你为什么会出家?”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父亲是和尚,我便一出生就是和尚,将来若我有儿子,那我儿子也会是和尚。”
    “……”谢歇一时竟无话可说。
    “哈哈哈……!”了然大笑起来“骗你的。”
    谢歇白眼一翻,他正准备说点什么,却被隔壁的响动给打断了。
    睡在隔壁客房的江亦陨早已听了半天墙角,见了然这个死不要脸的和尚竟然开始‘调戏’起谢歇来,实在忍无可忍,穿好衣服,背起采药用的竹筐,动作潇洒自然的打开房门,却故意把声音弄得格外响亮。
    谢歇以为江亦陨出了什么事,连忙跑去看,却见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长身玉立,背上还背着个干净的药框子。
    “这么晚你要去哪儿?”谢歇一看他的架势,就猜到他要出门。
    江亦陨答:“寅时,尚早。”
    谢歇闻言一惊,没想到他和了然已经聊了这么久了。
    了然正好从屋内出来,看见江亦陨这一身装扮,有点哭笑不得“你这是……要去采药?”
    江亦陨慢悠悠的看他一眼,没做理会,转头对谢歇道:“你同我一起去。”
    “我?”谢歇指着自己的鼻尖,见江亦陨点头,转念一想,左右自己也睡不着,便答应了。
    凌晨四点多,一本正经的江亦陨带着一脸懵逼的谢歇出门采药,而了然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得一脸兴味,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回房补眠去了。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三刻打开窗子迎接第一缕阳光,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午时从隔壁房出来,两人互相问了个早。
    “早饭吃什么?”午时问。
    三刻洗了把脸,正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吃点清淡的吧。”
    “也行。”
    两人在厨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锅热腾腾的白米粥搭配着糕点端上了饭桌。
    了然睡眼惺忪的走下楼梯,见桌上摆放的吃食,露出嫌弃的表情,嘀咕道:“一点儿肉末都没有,切。”
    “谢谢歇歇谢歇谢歇谢歇……”
    闫箜叫着谢歇的名字一路小跑,到处寻找谢歇,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人呢?谢歇呢?你们把我媳妇儿藏哪儿去了?!”闫箜大叫。
    了然脸也不洗,叼起一块糕点含糊不清道:“他今天一大早就跟江亦陨出门采草药去了。”
    “草药?”午时坐下来,面带疑惑“安和这一带因为气候问题,植被缺少,不适合草……唔……”
    三刻往午时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食不言寝不语。”
    闫箜仰天怒吼:“你们这群居心叵测的人!把我的房间安排的那么远,就是为了拐走我媳妇儿!”
    这边,谢歇跟在江亦陨身后走了老半天,一直到天色微亮,也没见他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就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还有多久能到”
    江亦陨闻言脚步一顿,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蜷了蜷,不动声色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停在一株其貌不扬的绿草上。
    弯腰,连根拔起,江亦陨把它丢进背后的竹筐中。
    “如果你要采的是这个。”谢歇指了指自己身后“那里还有一大片。”
    江亦陨:“……”真是太给面子了。
    采了一大筐,谢歇好奇道:“这个药材有什么作用啊?”
    江亦陨手上动作不停,一本正经“攀地草,味鲜,可充饥解馋。”
    谢歇冷漠脸。
    于是他们连着吃了三天的野菜。
    了然:“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稍微晚了点,因为和基友出去浪了…你们猜!明天谁会出来!!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步恣意给的资料十分详细,名单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人的本名以及顶替的人名,背面则是一张地图,上面不仅标注了樊派手下的藏身之地,还有飞舟庄的所在之处。
    资料上唯一没有的就是樊派的情况,谢歇早先就听步恣意说过,樊派疑心很重,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并不让谢歇意外。
    为了掩人耳目,谢歇在江亦陨的帮助下将自己伪装成飞舟庄出门采办的仆人,成功混进飞舟庄。
    怀抱一大堆有的没的,谢歇几乎要看不见路,跌跌撞撞走了老半天,谢歇不由埋怨起这飞舟庄修建得这么大做什么,自家人记得住路吗?
    正在谢歇分神之际,猛地撞上一堵肉墙,他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往下掉,有的砸在他脚面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小子也挺有意思,我看了你将近半个时辰,就见你抱着东西在这儿转来转去,莫不是你中饱私囊,不敢向我交差了吧?”
    谢歇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头顶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他眼睛一亮“杨叔?”
    杨叔标志性的山羊胡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和谢歇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他那爱财如命的个性了吧。
    “少跟我套近乎!”杨叔把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摔坏的,你该赔还是得赔!”
    “是我啊,我谢歇!”谢歇把杨叔的算盘压下去,凑上自己的脸。
    “谢歇?”杨叔打量着谢歇的面容,视线停在他的鬓角,伸手一揭,撕下一块人/皮/面具。
    谢歇的笑凝固在脸上,捂脸哀嚎“好歹打声招呼啊!痛痛痛!”
    “哦。”杨叔面不改色的将人/皮/面具揣进自己怀里,这玩意儿挺贵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旷工好几个月,工资已经扣没了。”
    谢歇被杨叔的无耻所震惊“所以你没帮我把钱还给扈飞扬?”
    杨叔鼻孔朝天,双手轻柔抚摸自己的宝贝算盘。
    谢歇还能不了解他吗,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定是把自己的月钱给私吞了,当即连声大叹“完了完了,这利滚利滚利,我得还到猴年马月去啊!”
    谢歇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前路一片黑暗。
    直到一队蚂蚁驮着食物从谢歇左边爬到右边,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可不是来和杨叔算账的。
    谢歇抹了把脸,起身道:“杨叔咱今天不谈这个,谈钱伤感情,你带我去见徐北城吧,我有话要跟他说。”
    “原来你是来找他的啊!”杨叔嘀咕“我还以为你来找我叙旧的,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没良心。”
    “……”对不起了,我和你还真的没旧可叙。
    杨叔一摆手“也罢,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
    “哦,那我在这儿等你。”谢歇干脆又蹲下来,看蚂蚁搬家。
    没过一会儿,杨叔就回来了,随之一起的还有满脸喜色的徐北城。
    “谢歇。”徐北城把谢歇从地上拉起来“快快请起。”
    谢歇:“……”我他妈又没给你下跪!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徐北城问。
    没有看到最后一只蚂蚁把食物搬进蚁穴,谢歇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徐北城轻笑“说来听听。”
    “这里不太方便。”
    徐北城将谢歇领到书房,叫下人端来两杯茶。
    谢歇抿了一口,方才开口道:“我听说你最近在为樊派的事情而忧心。”
    “是,难道你有解决的办法?”徐北城反问。
    “确是。”谢歇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办法就在这张纸上。”
    徐北城丝毫没有动弹“你找我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实不相瞒,我和樊派之间结有仇怨,我的目的便是你的目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从不说谎。”谢歇眼神清澈。
    见徐北城没有反应,谢歇知道自己拿出的筹码还不够多,于是他继续道:“你在八卦楼没有买到的消息,你知道他们给了谁吗?”
    徐北城略作思索,便想通了其中关联,他一改方才漫不经心的样子,坐直了身子,去够谢歇手中的纸张。
    谢歇手一退,徐北城捞了个空。
    “你这是何意?”徐北城面有不解。
    “你若是看了这纸上的内容,我们便是同盟了。”谢歇扬了扬手上的纸张。
    徐北城静默片刻,臻首“那是自然。”
    “我相信徐庄主不会食言。”关键时刻拍一下马屁,有利于合作,谢歇一边将纸张递给徐北城,一边毫无压力的想。
    徐北城看完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这里为何没有樊派的藏身地点?”
    谢歇双手一摊“这便是我要与你合作的原因了。”
    “感觉我被你摆了一道。”徐北城叹息。
    谢歇笑而不语。
    “可这偌大一个安和城,想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城中樊派有众多耳目,稍有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的耳朵里,不过是打草惊蛇罢了。”
    徐北城这番话说到了点子上,谢歇也正是因为这个而苦恼不已,才会主动找上徐北城,希望借助他的势力寻找突破口。
    “那你可有什么妙计?”谢歇试探着问。
    “既然主动出击会被缚住手脚,那我们不妨等着樊派自己送上门来。”
    徐北城将自己的设想缓缓道来“樊派不可能会放弃他一手建立的飞舟庄,现在躲起来,无非是为了积攒势力,等到他认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实力能拿下飞舟庄时,必然会有所动作,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营造出飞舟庄疏于防备的假象,再在暗处设好陷阱,让他来自投罗网!”
    谢歇差点没控制住自己鼓起掌来,幸好他及时忍住了,只是矜持的夸了句“庄主好计谋。”
    即已经想好对策,两人身体里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话题一转,又回到谢歇身上。
    徐北城叮嘱谢歇“眼下城中不太平,恐被樊派发现异样,你还是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以保万无一失,等行动开始前,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谢歇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便点头应了。
    不知不觉天已擦黑,谢歇起身告辞,徐北城送他出了偏门。
    谢歇走后,杨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徐北城身后“庄主,您……”
    徐北城手一扬,杨叔立刻住了嘴。
    徐北城轻笑“此事我自有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个小天使帮我捉虫,我把伯仁打成了伯乐……唉呀妈呀现在我的心情还无法平静下来,丢死个人了……我要去楼下跑三圈冷静一下……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要说安全的地方,现在还有比寺庙更安全的地方吗?
    谢歇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答应了了然的相邀,去往鹤丄寺借宿。
    讨论的过程中闫箜全程没有表示,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说什么也要和谢歇同一间房,江亦陨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两厢僵持不已,最后在三刻等人的劝说下,双方各退一步,让闫箜和江亦陨对换了房间。
    由于鹤丄寺在城外,谢歇担心徐北城找不到自己,连夜写了封信,让闫箜帮忙送去。
    只是谢歇不知道的是,这封信究竟经过了闫箜怎样的□□才落到徐北城手里。
    第二天清早,几人简单的准备了下,雇下一辆马车,启程前往鹤丄寺。
    途中路过香火铺时,谢歇叫停了马车,请了三炷香,又买了些洗净的贡品,这才回到马车上。
    不过小半天的功夫,众人便来到鹤丄寺山脚下,谢歇抬眼看去,只见云雾飘渺中,一座宏伟的寺庙若隐若现。
    了然在前面带路,他踏上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向众人解说“这石阶一共有三万七千层,鹤丄寺有这样一条习俗,但凡上山拜佛之人,为表诚心,不得使用轻功,需一步一阶,方能得到佛祖庇佑。”
    谢歇闻言并没有多大感想,横竖他都不会轻功,倒是闫箜立刻垮了一张脸,他本就不信这些,但是碍于这是别人家的地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上山途中偶尔会与人擦肩而过,也会遇上同行之人,由此可见,鹤丄寺的香火极为鼎盛,根本不存在了然口中的方丈为香火一事忧心之说。
    行至半路,已经能远远的听见庙里和尚的诵经声,倾耳细听,能让人因长久跋涉而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听着诵经声,很快众人便到了山顶。
    了然停下脚步,指着被植物半掩的一处水池,道:“进入寺庙前,需用池水洗净手上的污秽之气。”
    一一洗了手,了然将他们引至正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双手合十,闭上眼。
    再睁眼时,了然已经褪去往日的轻浮,眉目沉稳,眼中无喜无怒,他略一伸手“几位施主请随我来。”
    谢歇、闫箜:“……”
    走进正门,便见一个敞亮的院子,四面墙都画满了佛像,正中间种了一棵巨大的古树,上面缠满了红绳,树下有一个不过成人大腿高的小和尚拿着比他本人还高的扫把,吃力的扫地。
    小和尚看见了然,连忙站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身前,身音软糯:“师叔。”
    “嗯。”了然点头“方丈呢?”
    “方丈在佛前诵经。”
    了然不再说话,带着谢歇等人走往内院。
    小和尚抠了抠光秃秃的小脑袋,继续呼哧呼哧的扫起地来。
    路过某处时,谢歇让众人等他片刻,自己抱着线香供果来到佛像前。
    将供果整齐摆放好,又将线香在油灯上点燃,吹灭了明火,一字排开插好,谢歇跪在蒲团上,闭上眼,神态虔诚的叩了三首。
    袅袅上升的青烟模糊了他的面容,却遮不住他的风华,那一刻,拜了二十几年佛的了然以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仙人。
    谢歇出色的外貌总会让人忽略他的内在,其实这个人进退有度,不骄不躁,他懂得尊重,有一个不算愚笨的脑袋,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若真要说起来,谢歇是担得起温柔二字的。
    闫箜咂咂嘴“我就喜欢他这样。”
    众人:“……”你确定不是喜欢他的脸?
    插曲过后,了然将几人带到厢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安排中,谢歇和闫箜的房间隔得最远。
    “方丈诵经是不方便打扰,几位施主可在此小憩。”
    了然交代完,就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天色尚早,闫箜又是个闲不住的,他东家串串,西家逛逛,最后拖着谢歇来到院子里练剑。
    谢歇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不会拿出来显摆,他安静的坐在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看闫箜练完一套又一套剑法,时不时叫上一两声好。而许久不曾出现的小黑弟就盘在他的头顶,小脑袋跟着闫箜的动作动来动去。
    在谢歇面前,闫箜有意卖弄,他把看家底的功夫都给使了出来,动作潇洒有力,连贯有如行云流水,加上他那张不错的脸蛋,也是十分赏心悦目。
    谢歇作为一个颜控,自然看得欢乐。
    江亦陨坐在厢房里,透过窗户暗搓搓往外看,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没办法,他总不能去给谢歇表演怎么配药吧?
    有了东西打发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大半天,了然送来饭菜,便又不见了踪影。
    几人围坐在饭桌旁,谢歇给满头大汗的闫箜倒了一杯水。
    闫箜一口气喝光,仰天长舒一口气,畅快淋漓。
    这一个上午对于闫箜来说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平日里他看不上眼的素菜馒头今日也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闫箜在房里午睡,谢歇闲来无事,打算一个人到庙里走走,正好碰上处理完事情的了然。
    两人并肩走在寺庙里,了然时不时给谢歇讲讲各处的典故,气氛倒也融洽。
    不知不觉中,两人到了正殿的院落中,上午那个小和尚依旧拿着扫把,跟一地落叶奋斗着。
    谢歇驻足看了会,觉得有趣得紧,忍不住上前逗弄一番。
    “这位小师傅,你整日在这儿扫这些落叶,不会觉得无聊吗?”谢歇在小和尚面前蹲下来,笑得一脸和煦。
    “阿弥陀佛。”小和尚放下扫把,双手合十“这是方丈的意思,他说我什么时候理解了整本经书的意思,什么时候就不用扫了。”
    “哦?那你理解到什么程度了?”
    小和尚抠了抠脑袋,面带涩意“嗯……这个……”
    谢歇已经了然,摸了摸他的脑袋,刺刺的扎手“不着急,慢慢来。”
    “嗯。”小和尚低下头。
    “无争。”了然走上前“经书背到第几页了?”
    “师叔。”小和尚这才看到了然,略有为难道:“第四页。”
    了然斜眼过去“偷懒了。”
    “……没!没有!”
    “嗯?”
    小和尚不说话了。
    那委屈的小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谢歇也忍不住为他解围,正巧这时有个年纪稍大点的和尚一路叫着无争的名字找过来,谢歇顺水推舟“无争,你师兄叫你呢。”
    “哦!”无争迈着小短腿跑走了。
    谢歇听到两人的对话。
    “师兄,唤我何事啊?”
    “你去给那人送饭去。”
    “不,我不去。”
    “好师弟,你去吧,你年纪小点,他不会跟你发脾气。”
    “谁说的?我每次过去,他都黑着一张脸,老可怕了!”
    “那也比我送去好……”
    再远点,就听不见了。
    无争走后,谢歇和了然也很快回了厢房,二人站在门口,了然低垂着眉眼,低声道:“方丈近几日有旧友前来拜访,没有招待诸位,如有不周还望海涵。”
    谢歇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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