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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标总以为我喜欢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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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兵得了准信后,立刻说:“其实这东西简单,就是将粪便尿液煮沸,像热油一样倒下去。那玩意脏,烫伤后难以医治。若是有条件的话,加点□□更好。”
  见向寒好像被吓住,他又解释:“其实守城时常用这招,只是突厥鲜少围城,因此金乌这边用得少。”
  向寒表情五彩纷呈,深深佩服起古人的智慧。
  不得不说,用了金汁后,不仅对方攻势开始减弱,守城的士兵也精神许多,个个都皱着脸,不再麻木不仁。
  勉强撑过这波后,凌晨时分,对方再次发起进攻,且士气更胜以往。他们似乎知道城内撑不住了,誓要拿下金州。
  向寒他们撑至天际发白,忽然听说西门被破,顿时愕然。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军心涣散,不少士兵纷纷弃城奔逃,无数突厥人趁机攀上城墙。虽然猜到可能是细作在城中散布谣言,但见势不可挽,许延泽无法,只好杀出血路,冲到向寒面前,将他紧紧护在身后。
  就在此时,张勇的军队终于赶到,刚冲入城中的突厥人顿时被瓮中捉鳖。
  许延泽和向寒都松了口气,然后与镖局众人一起歼灭城中的突厥士兵。皇帝一行不知何时混入他们后方,小心躲着攻击。
  有援兵相助,危机很快解除,就在众人都松一口气时,一支冷箭忽然从城楼急射而来,瞄准对象正是皇帝。
  但向寒恰与皇帝在同一方向,许延泽瞳仁骤缩,猛然拽了他一把,同时横刀去挡。
  箭身擦过刀锋,堪堪改变方向,射中了皇帝身边一名随从。
  对方见一击未中,立刻转身欲逃。许延泽反应极快,手中短匕几乎同时甩出,正中右腿。那人动作稍滞,虽成功翻下墙,但有伤在身,最后仍是被抓。
  向寒这才彻底松懈,忍不住捏捏许延泽的手指,神情不言而喻。守城、救驾有功,看来官是封定了。
  张勇带着人很快赶来,上下打量许延泽一眼,问:“你就是‘严大人’?”
  许延泽忙说‘不敢’,但神色却十分淡定。
  张勇眼中露出一丝欣赏,嘴上却说:“不敢?本将看你敢的很!擅自挟持朝廷命官,伪造军命,与造反何异?”
  “是不是造反,只怕不是将军能定夺的。”许延泽并不吃这一套。
  张勇被噎了一下,有些气不过,还想再唬唬他,但皇帝此时忽然亮明身份,上前说:“不错,依朕看,他不仅无过,还有大功。”
  张勇听他自称‘朕’,声音又有几分耳熟,不由猛惊。但转身看过去,却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不禁又疑惑起来。
  三皇子这时忽然上前,亮出证明身份的信物,同时不经意的瞥向许延泽。许延泽并无反应,但张勇却神色一惊,慌忙跪下请罪。
  此时显然没有掩饰身份的必要,薛庆林知道他们在金州,而且已经痛下杀手。皇帝觉得,倒不如由暗转明,让对方无法光明正大的动手。
  再者,金乌不宜久留,好在来的是张勇,他没薛庆林那个胆子,表明身份,正好可以让他派兵护送自己离开。
  但皇帝并不完全信任张勇,虽然用对方的兵,却钦点许延泽带领。天没亮透,一行人就急急离开金州,显然怕薛庆林再出阴招。


第87章 地主的傻儿子21
  许延泽并不想掺和皇帝那些事,而且他受伤了,正该抱着媳妇睡暖被窝才是,到处瞎折腾干什么?
  但向寒劝他:“那是皇帝呢,万一给你封个一官半职,咱就不用怕姓薛的了。”
  许延泽不太看好,倒不是说皇帝没本事,事实上,皇帝能将京中世家打压下去,大力推行改革,还是有些手腕的。但边军情况复杂,藩镇割据由来已久,像薛庆林这样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不止一个。牵一发动全身,无论从谁下手,其他藩镇必会群起攻之。指望抱皇帝的大腿对付薛庆林,还不如自己动手靠谱。
  但向寒又说:“陛下都下旨了,哪能不去?再说,你要是有个一官半职,咱家还能免不少赋税。”
  于是,为了让媳妇高兴,许延泽带伤上路,希望能向皇帝讨个一官半职。
  等薛庆林知道这事时,一行人已经出了金州,直往昌县而去。昌县离金州虽近,但不在金乌辖下,县令更不是薛庆林的人。
  所以薛庆林虽然暗恨,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和皇帝一样,他对其他藩镇也心存忌惮,怕惹动朝廷大军后,他们会趁火打劫。况且时机已失,再动手并无意义,反而会使人怀疑。
  薛庆林很快改变策略,先率军进入金州,紧紧握着张勇的手,沉痛道:“这次多亏了张老弟及时赶回,否则金乌危矣。”
  张勇嘴角抽搐,内心一阵狂躁:一个半时辰的路,过了一天一夜才到,你特么是爬到金州的?
  薛庆林无暇啰嗦,接着又假装刚得知皇帝曾在金州,惊慌失措的要去面圣。
  皇帝刚至昌县,得知他要来,顿时气得够呛,忙下令紧闭城门,坚决不见。
  薛庆林并非是来下暗手,毕竟入侵的突厥已被歼灭,若皇帝这个时候死,是个人都会猜到他身上。到时京城一乱,藩镇能不蠢蠢欲动?只怕个个都会打着替皇帝报仇的旗号,先把自己的地盘瓜分了。
  薛庆林并不傻,所以他这次来,其实是想将突厥入侵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皇帝秋后算账,给他找不痛快。
  听说皇帝不见,他‘噗通’一声就跪在城外,痛哭流涕道:“臣有罪,臣治军不严,导致突厥突破雁回关,直入金州,甚至惊了圣驾,臣罪该万死。”
  皇帝本想回京后,再狠狠申斥他一番,顺便借此机会,往金乌、朔丰两镇安插自己人。但没想到,薛庆林会围住昌县请罪,这种形势下,他哪还能说什么?说了的话,还有命离开昌县?
  皇帝看了眼伤势未愈的许延泽,又看向因急行赶往金州,已疲惫不堪的士兵,最终憋闷的顺了薛庆林的意,无关痛痒的将此事揭过。
  薛庆林达到目的后,又假惺惺的说要亲自护送。皇帝被吓了一跳,生怕他带着二十万边军进京,忙板着脸回绝。
  薛庆林只是说说而已,若真去,他也怕会被皇帝软禁。见皇帝给台阶,赶紧顺着下来,撤走围住城门的士兵。
  皇帝此时连昌县都不敢久留,见危机暂时解除,急欲下令离开。但方一转身,却发现许延泽不在。
  “严小泽呢?”他问三皇子。
  许延泽倒没走远,此时正站在城墙根,有些无奈的扶住抱着他痛哭的岳父大人。
  金学礼离开没多久,就听说金州被围,忙调转商队,跌跌撞撞的往回赶。但刚至昌县,又因皇帝一行,被困在城门处。他原本以为回金州无望,没想到峰回路转,竟遇上了许延泽。
  皇帝此时有些不悦,觉得刚才情况一触即发,许延泽竟有心思转悠,显然无忠君之心。若真提拔,日后只怕会是另一个‘薛庆林’。
  许延泽被召回后,也看出皇帝神色不佳,说话不由多了分谨慎:“方才有商队靠近,草民担心发生意外,因此前往查探。”
  皇帝没见过金学礼,闻言神色稍缓,但三皇子忽然冒出一句:“只是普通商人?那为何抱着严大人痛哭?”
  许延泽并未看他,只说:“那商人是金州人士,得知金州无事,喜极而泣。”
  “是嘛。”三皇子笑的有些僵,看出皇帝想提拔许延泽,他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是个田舍奴而已,曾经还巴巴的喜欢过自己,没想到一段时日不见,竟摇身一变,受到父皇赏识,甚至可能跻身朝堂。
  三皇子难以接受这种变化,接下来几天,总有意无意的在皇帝面前说些看似公正,实则贬损许延泽的话。
  但经历几次流寇、山匪的袭击后,皇帝对许延泽反而愈加赞赏,觉得他功夫好、遇事冷静、能担大事。至于之前的担忧,他转念想想,又觉得薛庆林把金乌、朔丰看的死紧,能插进个人就不错了。
  再者,他记得金薛两家不合,许延泽还因此被薛庆林的小舅子调戏过,对薛庆林应无好感。若许延泽真有那能力,他正好来个坐山观虎斗,等他们精疲力尽,再一举收回金乌、朔丰两镇。
  皇帝打定主意后,回京立刻封许延泽为定远将军,正五品。
  为了让许延泽有实力跟薛庆林死磕,皇帝还忍痛从拱卫京畿的禁军中抽调一万人,加上张勇那一万人,都交给他统领。张勇在金州得知这个消息,简直痛哭流涕。
  另外,为了杜绝许延泽被薛庆林拉拢的可能性,皇帝又借三皇子之口,透露薛庆林故意放突厥进入雁回关之事。
  卫昭去见许延泽时,内心十分憋闷。区区五品武官,本不值得皇子放下身份去见。但皇命难违,对方又是戍边将军,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卫昭觉得皇帝实在没有远见,简直是在养虎为患。尤其这只虎以前还是他随意逗弄的玩意,若哪天对方真成了薛庆林那样的人物,他只怕会被兄弟们笑死。
  三皇子全程面带微笑,但离开时脸色铁青。回府后,他忽然想起那个与严小泽有几分相像的严小江。离开金州前,严小江一直想跟着他,顾忌皇帝也在,他当时没敢同意。
  但在许延泽那受了‘羞辱’后,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忽然派人去接严小江过来。
  皇帝得知后并无不悦,反而认为很好。他不知道这对堂兄弟关系不好,还以为把许延泽的便宜堂兄扣在京中,可以做人质。
  因为严小江的到来,皇帝想多留许延泽一段时间的计划很快打消,十分痛快的将人放了回去。
  金州如今已恢复大半,金学礼那日辞别许延泽后,就匆匆赶了回去。老夫人知道突厥的事,很快也带着女眷回府。娘俩抱着向寒痛哭一场后,就开始埋怨向寒。
  老夫人稍加思考,便察觉之前的事不对劲,撵走金学礼后,就拉着向寒问:“小宝,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知道突厥要来。”
  “呃……”向寒迟疑了一下,说:“其实也不算知道,就是隐隐有猜测而已……”
  老夫人听完叹了口气,经过这些事,她已经确定向寒要做什么。她慈爱的看了向寒半晌,忽然说:“不破不立,想做就做吧。别怕,就算真败了,还有祖母在呢。”
  向寒怔了怔,紧接着仓猝低头,许久后再抬起,神情已恢复如常,轻笑道:“祖母,这次很多村子遭了灾,节度使也说要减税。我想将之前收的租子退一半回去,若是家中有人战死,则悉数退回,金家再补一些。”
  向寒的算盘打得好,减税后,金家需要交的粮肯定会少很多。加上许延泽做官后,又要免一部分,更不用私底下再出粮草养节度使那五万私兵。
  但没想到,薛庆林实在太贪心,减了几个村子的税后,对金家却照常课税。理由还冠冕堂皇,你金家占了金乌那么多地,平日里呼奴唤俾,也交不起税?再说,被祸祸的只有金州附近的村子,金家在乌城不是还有地?
  向寒收上来的租子大半都退给了佃户,剩下的压根不够上交,更别说养薛庆林那五万私兵。再者,许延泽手下还有一票人得吃饭呢,就是够也不能交。
  因为这事,陈庭鸿带着五千人,将金府围的水泄不通。
  金大伯、金二伯急得团团转,指着向寒说:“你呀你,再这么折腾下去,金家就彻底完了。那陈庭鸿是节度使的小舅子,都亲自带人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你赶紧的,跟我和你二伯一起出去,和陈将军多说些好话,马上把租子再收上来……”
  金大腰间配刀,正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身后还跟两个镖局的兄弟。听到这话,他顿时不乐意道:“爹,你怎么净长他人志气?放心,有我和镖局的众兄弟在,姓陈的那瘪三绝不敢进金府一步。”
  “嗨哟,你在这瞎添什么乱?”金大伯揪住他的衣领就往后扔。
  然而拽了几下,金大愣是纹丝不动,金大伯不由怔住,金大得意道:“爹,早就跟你说了,我金宝轩早已脱胎换骨,你日后甭想再打……哎哟。”
  话没说完,金大伯忽然一脚踹过去,气道:“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金大懒得理他,拍拍身上的尘土,直接对向寒说:“三弟,你甭怕,这事有我和你二哥顶着。咱家那些粮食,就是烧了也不能给那群卖国贼。”
  向寒有些乐,也不知许延泽是怎么折腾的,俩便宜哥哥现在真像话不少,这两天更是没少帮忙。
  许延泽刚进入金州城,身后还跟着五万军马。除了禁军和张勇的手下,剩下那三万,都是在回来途中收编的流民、山匪。


第88章 地主的傻儿子22
  再次回到金州,许延泽可谓是意气风发。身穿银亮战甲,骑着高头骏马,腰杆挺的笔直,着实是英姿勃发。
  但刚一进城,他就开始用余光四处乱瞄。没见到向寒,他气势顿时萎了一半,暗自在心里琢磨:不应该啊,信前几天就送了,媳妇怎么没来?难道他一点都不想我?
  赵太守倒是早得了消息,战战兢兢来迎。按理说,赵太守的官阶比许延泽要高,不必如此恭敬。但他之前被吓着了,加上许延泽此时又带这么多兵进城,顿时两脚发软。
  许延泽见到他有些惊讶,玩味道:“赵大人居然还在做官?”
  “哈哈,严将军说笑了。”赵太守打了个哈哈,想到金家还被陈庭鸿围着,内心不由一阵叫苦。
  他能保住乌纱帽,说起来也是沾了许延泽的光,本该好好拉拢,但陈庭鸿又岂是好相与的?
  赵太守仔细琢磨一番,忽然悄声告诉许延泽金家被围之事。反正他不说,许延泽很快也会知道,不如说了卖个人情,两不得罪。
  许延泽脸色骤然一变,直接带着五万军马赶往金府。
  陈庭鸿此时正躺在车盖下,搂着美人、吃着葡萄,见金府仍没动静,干脆懒洋洋的吩咐:“别等了,直接撞门。金家向来窝囊,还能翻出什么花样不成?”
  话音方落,骤雨般的马蹄声忽然由远而近,不过片刻功夫,就到了眼前。许延泽神情冷肃,低头俯视着他,不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金家一砖一瓦?”
  陈庭鸿手中的葡萄‘啪嗒’滚落,半晌才回过神,立刻推开怀中美人,起身斥道:“严小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豢养私兵,你这是造反!”
  “大胆!”许延泽身后的亲卫忽然呵斥:“这是陛下亲封的定远将军,你是什么人?”
  陈庭鸿瞬间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延泽,但随即又说:“皇帝又怎样?这里可是金乌,不是京城。”
  那亲卫本是禁军,效忠皇帝,听了这话不由怒极,直接甩鞭缠住陈庭鸿的脖颈,将他拽下马车。
  几个镖局出身的心腹见他自作主张,面上都有些不悦。
  许延泽却不在意,禁军中有皇帝安插的心腹,这他早就知道。皇帝的人要教训薛庆林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虽然他也想教训陈庭鸿一顿,但还是见媳妇更紧要些。
  于是他直接下令,将陈庭鸿手下的武器全缴了。大概是人多势众,对方没怎么反抗,很快全被押在一旁。
  许延泽这才翻身下马,整了整盔甲,然后上前敲门:“我是……严小泽,没事了,快开门。”
  门内护卫面面相觑,严小泽是谁?
  护卫很快将情况告知金二,金二叼着根草,懒洋洋道:“什么大泽、小泽?不认识。”
  护卫听了忙回转,但刚走两步,金二忽然从椅子上摔了下去,然后狼狈爬起,叫住他:“等等,你说他自称是严小泽?”
  “是。”
  “那不是弟妹吗?哎哟,可算回来了。”金二猛拍大腿,然后风似的跑到门边,忙不迭的吩咐:“快快快,赶紧开门。”
  许延泽此时正站在门外,身姿挺拔,面带微笑。金二见了,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激动道:“真的是你?哎呀,你可算回来了。”
  许延泽却僵住笑,很快黑着脸说:“怎么是你?”
  耽搁这么久才开门,他还以为是去通知向寒了。没想到是这小子,真是白瞎了他凹那么久的造型,和恰到好处的微笑。
  许延泽直接推开他,嫌弃道:“一边去。”但刚走两步,又转回头,问:“你三弟呢?”
  “啊?”金二还没从打击中恢复,下意识说:“应该在北院陪祖母吧。”
  “嗯。”许延泽将马鞭随手扔给亲卫,吩咐道:“你们都留在这。”然后独自往北院去。
  向寒此时也知道许延泽回来的事,虽然早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
  得知危机解除,北院气氛瞬间轻松。老夫人见他频频向外看,故意板着脸说:“要走就走吧,陪着我这老婆子,想必无聊的很。”
  向寒忙转回身,讷讷道:“不无聊。”
  老夫人忽然笑了笑,摇头说:“刚才是逗你的,想去就去吧。”
  向寒脸顿时红到了耳根,闷声说:“我再陪您多坐一会儿。”
  “坐什么坐?我正想休息呢,赶紧走、赶紧走。”老夫人故意赶人。
  向寒这才起身,了然笑道:“那我晚些时间再来看您。”
  离开北院后,他与许延泽在花园相遇,一时相对无言。
  片刻后,许延泽忽然大步上前,将他紧紧搂入怀中,然后低头吻住双唇,有些急切的探入深处,肆意逡巡,吮吸舔舐。
  向寒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用力想挣开。可一拳砸在盔甲上,顿时又疼的泪眼汪汪,只能委屈的瞪着他。
  偶尔路过的小丫头见了,顿时面红耳赤,悄声离开。
  向寒此时被吻的舌根发麻,嘴也酸痛,气的将手伸进头盔,用力揪他耳朵。
  许延泽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仍不松手。向寒缓过神后,朝他气道:“你要谋杀亲夫?”
  许延泽心情很好,闻言捏了捏他的鼻子,说:“缺乏运动才会喘不上气,走,我陪你运动去。”
  说完,他将手横在向寒腰间,转身就往承辉院走。
  向寒边走边挣扎:“等等,现在事多着呢,你回住处干什么?去京城后,皇帝怎么说的?还有你那些兵呢?怎么安置?”
  正好金大、金二此时也匆匆赶来,金二一见他就激动地说:“弟妹,你那些手下可真威武,连陈庭鸿都敢押。嗳,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在你那混个校尉当当?”
  金大则绕着他打量一番,然后‘啧啧’道:“可以啊兄弟,我都不敢认了。”
  许延泽只好放开向寒,无奈道:“去前厅说。”
  到了前厅,金大伯、金二伯都在,见许延泽来了,都有些拘束。
  金大伯搓着手说:“晗哥儿家、家的……”
  金二伯忽然踢了他一下,金大伯忙又改口:“不是,是……小泽啊,这回真是多亏了你。”
  金二伯也说‘是啊是啊’,然后又关切道:“听说你现在也是将军了,手下有多少人啊?对上节度使的话,能赢不?”
  向寒无奈道:“二伯,事情没到那地步呢。您要是没事,不如安排人给将士们做点吃的。”
  两边只是私底下不合,既然没闹到明面上,就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哪会打起来?
  再说,薛庆林能不知道许延泽领兵进城的事?让陈庭鸿围住金府,只怕就是想来个下马威。没对许延泽动手,估计是另有打算。
  劝走金大伯、金二伯后,向寒便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陈庭鸿?听说你把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兵全押了?”
  许延泽笑道:“先关起来打一顿,至于其他的,等薛庆林上门再说。”
  见他这么有底气,向寒不由惊讶,问:“你手下有多少人?”
  “五万吧。”许延泽漫不经心的说。
  金大、金二瞬间睁大眼,表情夸张的看着他。
  向寒也一时无言,半晌才问:“皇帝不是只给了你两万人?”
  许延泽说:“两万人太磕碜了,路上遇到一些流民、山匪,想到咱家不缺粮食,就都收留了。”
  金二忍不住说:“弟妹,你看看我,我能当个校尉、统领个千把人不?”
  许延泽勾起唇角,说:“叫弟夫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金二忙说:“成成成,别说弟夫,叫哥也成啊。”
  此时他万万没想到,许延泽后来让他做伍长,统领四个小兵蛋子。
  向寒再次无言,五万人,加上镖局的人,差不多可以凑个五万五了。金乌驻军十万,但被皇帝弄了一万送给许延泽,加上上次的事,张勇与薛庆林也有些不合。如此算来,薛庆林在金乌只能调动七万军队。但这七万人中,还要留一部分人守关。
  这样一来,薛庆林若想对付许延泽,势必要从朔丰调兵。但闹出这么大的内乱,皇帝或其他藩镇很可能会来插一手,风险太大。也难怪许延泽会如此有底气,他手下那些兵,质量虽然参差不齐,但若调配得当,未必不能痛击薛庆林。
  不过,薛庆林估计并不知道许延泽有这么多兵,所以才敢放他进金州。至于打的什么注意,向寒一时却猜不出。
  薛庆林此时确实另有盘算,他这个人,向来贪心的很。得知皇帝将一万禁军送给许延泽后,忍不住就打起了注意。
  区区两万人马,哪能与他的七万大军对抗?何况领兵的还是个毛头小子,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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