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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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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回来了。”
  时纺崇拜地看着她哥,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好厉害好厉害啊!”
  “没有纺纺厉害,这么大就能硬扛七叔了呢!”时尉这才知道那个矮瘦男人的称呼,但是叫什么名字,他依然不知道,但他也不在意。
  “纺纺,这钱你收好,不能给爸妈知道。”时尉认真地叮嘱道,“爸妈要是知道了,肯定是要马上就拿过去给三奶奶,那到时候就不能把七叔赶走了。”
  时纺不觉得把那个好吃懒做的废物七叔赶走有什么不对,反而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跑到时尉屋里找起藏钱的地方。
  藏她的屋里是绝对不行的,时家就两个能住人的屋子,时纺的屋就是董许愿的屋子,董许愿对她自己的房间可是了如指掌的,钱只要进了屋子,那就只能是落到董许愿的手里,那他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时纺过了好一阵才从时尉的房间里出来,拍着胸脯跟时尉保证藏钱地点绝对安全绝对隐蔽。
  “哥哥哥哥哥,我们这算不算是行侠仗义啊?”
  “当然算!”时尉不留余力地拍着时纺的马屁,“我们纺纺人美心善,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是一等一的江湖第一大侠女加江湖第一大美人!”
  兄妹俩说着话,就将收回来的东西分类装好,只等时长财回来用推车把东西往祠堂拉了。
  “纺纺,咱们家今年有种红薯吗?”时尉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得前几天时纺有做过番薯叶子,但是今天却没有看到红薯,不由出声讯问道。
  “有呀。”时纺就是小管家,对家里的熟悉程度妥妥是排在第二位的,“妈妈说了,红薯还能再长长,现在收了不划算。”
  时尉皱了眉,这一次的台风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大一些,往年等到台风过去等到十月份再收也来得及,但今天的这次台风太大了,虽然不会直接将地里的东西全毁了,但有所损失是一定的。
  时尉知道这次台风的厉害,所以在时长财收了早稻白菜后要接下去种其他东西都给否决了。
  粮食虽然管饱,收获的时间要长一些。而且伤地,他们家舍不得花钱买肥料,所以时长财就只种一茬稻谷,收完了用其他经济作物顶上也是差不多的。
  但是因为时尉不同意,所以这一次只在已收获的地里种上了快熟的青菜。不管是荒地还是稻田里。
  台风并不会损坏一切,但他们家却是一点损失也再受不起了,所以时尉十分干脆地不让种其他的东西,只种能在台风前就收获一波的青菜。即便是将稻田改成临时的菜地。
  “不等了,我们现在就去给收了。”时家的红薯种得早,现在虽然不是收获的时候,但下面的个头也已经不小了,最近他们家已经吃过几次新鲜的闷红薯了。
  再种下去,大概也就是多个一两百斤的收获。可这次的大台风会给红薯带来的损失却是三四百斤的。
  时纺面带犹豫。
  时尉伸手在她没几两肉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许诺道:“等红薯收回来就给你做好吃的!”
  时纺立刻拖着大框带着时尉出门。
  红薯的产量很高,时长财和董许愿侍弄得又精心,虽然只有零零散散加起来不过一亩地的面积,却给他们一家带来了一年到头的口粮。
  时尉虽然常年读书,对家里的事务不太熟悉,但毕竟是穷苦人家长出来的孩子,不管是劈柴种田还是别的都很熟练,如果不是伙食问题,绝对是八块腹肌的身材。
  时尉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是少年人的身体摆在那里,又有时尉这二十多天的训练,干起农活来除了一开始有些生涩,之后就十分地快速顺畅了。


第16章 
  时尉把地里的红薯全给收上来了,不仅全部收上来,而且还霍霍了一大碗油来做红薯。
  黄澄澄的红薯被蒸熟了碾成泥加入一些糯米粉,搓成小团扔到油锅里炸。
  家里的油不多,只能浅浅地把铁锅底儿给填上,连没过小团子都做不到。
  但有油就不错了,时纺小心翼翼地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锅里的红薯团子上,不断地翻滚,就怕一不小心弄糊了红薯团,糟蹋了这些好东西。
  油是菜籽油,是今年榨了油后留起来的,但留得不多,董许愿再小心着用也快用完了。
  而糯米粉就更不用说了,就那么一点点,是留着准备在农忙上往红薯丝稀饭上加的,加一点糯米粉,不仅会让整锅红薯稀饭变得更加浓稠,而且还会多了一些米香,这样他们就能催眠自己是在吃米饭了。
  “哥哥,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骂吗?”红薯球的香气浓郁,时纺一边对着这些金灿灿的小球们吸气,一边又忍不住担心。
  “没事,我们这是在为之后的赚钱大计动脑筋呢!”时尉清楚,只要董许愿和时长财回来,他肯定是少不了一顿骂的。反正是要被骂,那就再干脆多加点罪名好了。
  腌萝卜和茶叶蛋都算是比较赚钱的,但一天的利润也就在十七八块左右。镇上的正式工人一个月工资在二十多快,听着是要比工人有赚头多了,但董许愿和时长财的辛苦却是远超工人的。
  不算小推车,两人得一百多斤一百多斤把东西往镇上拉,每天走街串巷,一刻都不能休息。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回来还要再做家具。
  一个月下来虽然攒了四百多块钱,但是本就不胖的两人又瘦了一圈,皮肤也黑了一度。
  时尉疼在心里,但又劝不了他们把腌萝卜的生意放下。卖腌萝卜很累,连盆带水和萝卜,不管是出门还是回来,都因为一车东西而喘得厉害。
  时尉心里早有打算,腌萝卜不过是一开始过渡的东西,成本低,售价低,利润虽然低,但多卖就多收钱。
  现在家里已经有四百多的现金了,等把债务一还,应该还能剩下个几十一百的。
  时长财老实且倔强,要不是时尉说现在就把债务还了,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和眼红,他是恨不得赚一块就还一块钱的。
  但即便时尉将他还钱的期限往后拖了拖,但时长财依然不让时尉动那要还债的钱。
  时尉没办法,只能是从余出来的那些钱里想办法。
  茶叶蛋他是准备还做下去的,毕竟一个茶叶蛋利润在八分钱左右,费不了多少力气。
  而腌萝卜,时尉是不打算再做了。
  红薯球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红薯球里面加了糯米粉,只要小小的一团,往油锅里一炸,就能膨胀起来比过成年男人的一个拳头。
  “好了吗好了吗?”红薯的香气不断地往他们俩的鼻子里钻,时纺已经快水漫金山了。
  “行了行了,捞上来吧,你别太急,吹一吹等稍微凉一些了再吃。”
  时纺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但是红薯球一捞上来,她就什么叮嘱也抛到脑后去了,张着嘴就上去咬。
  “嗷嗷嗷——”刚油锅的东西能不烫吗?时纺被红薯球烫得顿时冒出了眼泪,跳着蹦着想要转移一下嘴里的疼痛感。
  “快快快!”时尉急得不行,“把嘴里的东西给吐了!”
  时纺就是不,她只是一味地仰着脑袋张着嘴哈气想要让嘴里的美味降低一些热量。这么好吃的东西,她是舍不得吐的!
  两人兵荒马乱地终于把时纺的疼给止住了,但是因为油实在是烫,时纺的舌尖上直接冒出了一个小水泡,时纺疼得直哭。而且因为长了水泡,连吃东西都要被限制了。
  “哥,我想吃!呜呜~”时纺急得直哭,时尉却是看也不看她。
  “不许吃了!”时尉拉着脸,“叫你吐出来不吐,现在好了吧,长了水泡,我看你还怎么吃!赶紧给我喝水去!”
  时纺的手里已经捧着个平时他们喝汤的大海碗了,里面全是凉白开,还混着好几滴时纺的泪水。
  时尉心硬如铁,根本不为她的可怜而动容,只是一个又一个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油锅里。
  菜籽油吃的是很健康的,但是它的味道很大,只要一加热,一股浓重的味道就冒了出来。
  但现在有油已经很好了,也没资格去选择是什么油。
  要说什么油最香,那一定是动物油脂,即便植物油再健康再高级,也没有动物油脂来得香。但是动物油脂贵啊!
  牛羊肉他们这里比较少,但猪肉不少,但猪肉同样也贵!肥肉一块五毛钱一斤,瘦肉一块二一斤,即便是排骨,也要八毛钱一斤。董许愿是绝对不会买肥肉回来熬油的!她抠门惯了,能在收了油菜籽后给自家留几斤吃个一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家里的糯米粉有限,时尉虽然想一口气做百八十个红薯球,但是糯米粉没那么多也没办法,只能是红薯多糯米少地炸出了二十一个红薯球。
  小小的面团胀了五六倍,外表金灿灿的,拿在手上很轻。
  时尉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当着时纺的面张大嘴一口咬下。
  “嘎吱——”一声脆响,是红薯球的外表发出的脆响,同时也是时纺心碎的声音。
  “好了,吃吧。”时尉还是没狠到底,将刚才时纺咬过的那个球给她拿了过来。
  时纺接过就是一口,不过吃却没有那么豪迈了,毕竟她现在的舌尖上起了个泡,想豪迈也豪迈不起来。
  “哥哥,你真厉害,太好吃了!”
  时纺吃得满脸幸福,时尉却看得难受。伸手摸了摸她瘦瘦的小脸,将一开始炸出来的几个都摆到时纺的面前:“吃慢一些,没人和你抢。”
  时纺乖巧地拼命点头。
  红薯球看着大,但一个没多少分量,两三口就能吃完。
  甜软细腻的口感萦绕在舌尖,香甜的滋味好似无穷无尽,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刺激着多巴胺,让她舌尖的疼痛都给忽略掉了。
  红薯球的外面十分的香脆,但是香脆中又带着三分的韧性,薄薄的一层脆皮,无缝连接着的却是细腻的香软。
  红薯本就带着甜,这时候收上来没几个是老的,一点筋都没有,蒸熟碾开了全是细腻的肉,时尉又舍得放糖,将味道调得甚至有些过甜了。
  但是时纺这么多年都没有机会吃到糖,越甜腻越觉得好吃。


第17章 
  时尉知道他把地里的红薯给收了,又把家里所剩不多的那么一点油给用了三分之二,肯定是逃不过一顿骂的,但是他没成想,董许愿和时长财不仅骂他,还拿着扫把要打他,任凭时尉找什么借口编什么瞎话都没用!
  时纺人小小的,但也逃不过一顿骂,时尉背着他满屋子的窜满屋子的跑。
  时尉虽然有出息,读书一直很好,但也不是那种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孩子,时长财和董许愿算是不怎么打孩子的那一类父母。
  但即便这样,上了高中的时尉也没少挨打,尤其是时尉性子倔,时长财对儿子虽然有一丝丝崇拜的情绪在里面,但老子打儿子,那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时长财打起时尉来从来不怵。
  也就瞧着时纺身体不好,夫妻俩怕小姑娘打出个病来,所以很少打她。但也不是从来不打。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哪有什么从小没挨过打的“锦鲤”!
  时纺被时尉背着,搂住哥哥的脖子,没有一点害怕的。
  打一顿怎么了,反正她已经把东西吃到肚子里了,不怕不怕!
  时尉一边躲一边挨打,一连挨了七八下,时长财还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在那里瞪人。
  “爸,妈,我这是为我们之后的生意考虑啊!”时尉咬死这个借口不放。
  “考虑考虑那就得把红薯给糟蹋了吗!”时长财瞪着牛眼看他。
  “等台风过去了,我们就要开始卖了,红薯挖出来后能保证不是湿哒哒的吗?万一这次的台风太大,损失得可能比现在挖出来还要大呢!而且现在的红薯细腻,我这不是怕到时候红薯老了咱们卖不上价嘛!”
  时长财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穿着粗气。
  “你现在把红薯给收了,马上就要交的税怎么办!”
  “不怕那个,咱们不是能挣钱吗?到时候收一点粮食补上不就行了!”时尉梗着脖子回道。
  时长财不说,他还真把这个农业税给忘了。
  残疾了之后,时长财就出去打工了,董许愿和时纺一边照顾他一边侍弄地里的作物。但时尉却没有再管过家里的事情了。之后虽然从残疾的阴影里走出来,但时尉一心投入事业里,而他的事业,和农业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什么接触,没有什么太过深刻的记忆,时尉早就忘了还有农业税要交。
  毕竟从零六年之后,时尉听到的也就是这个补贴那个补贴,早把种地要交税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但这个也不太重要,昌羽县的农业税是秋收之后才交的,他们家总共就那么一点地,交不了多少税。
  说起来虽然难听,但他们家的大部分收入,并不是靠要交税的那么点地来的。
  村里的荒山,大部分都被你一点我一点地给分去了不少,种上菜,种上土豆红薯,只要不是过头,没有人会管,也不会有人去管。
  时尉说的是轻松,但是时长财轻松不了,扔了棍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不说话。
  时尉知道他爹是在生闷气,想法不是那么一下就能转变过来的。
  时尉虽然信誓旦旦地说了好多理由,经历也赚了一点钱,可时长财的心里慌啊!
  投机倒把的阴影才过去多久,他们家这样天天推着小推车出去赚钱的好日子也不知道能有多长久,万一哪天就被这样连人带车地给拖走了也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
  董许愿怕,时长财怕,所以即便时纺是怎么缠着他们说要一起去镇上,时尉怎么说着要跟着一起去,他们两个也是绝对不肯。
  如果抓人的话,抓他们两个就够了,好歹能留下一些钱给俩孩子,但要是把两个孩子也抓走的话,那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一个十岁,一个才将将十八,以后还长着呢,怎么说都是不能进牢里的。
  时尉是不懂他爹的想法的。他的心态虽然调整过来了,但是观念没那么快调整到贫苦的八十年代。二十一世纪的时尉是个有名有钱的成功企业家,对政策的解读是一流的,但是八十年代的时尉,还未能有那么深刻的见解。到不是说这个时候的时尉有多么的愚笨,当初就是因为记忆。
  时尉对八十年代的记忆是模糊的,任谁会想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也不可能是清晰地恍如昨天的。
  尤其是地位的不同,一个思考的角度太宏观,一个需要的则是最微观的角度,两者差太大的。
  时长财听说过因为卖烟就被抓进去判了无期的例子,他害怕自己也成为那个例子。但是时尉没听说过,更没见过,尤其是他知道不久之后新的政策就会下来,现在的一切经济活动也会被重新定义,所以他不怕。
  时长财的胆子并不大,他一辈子没去过县以外的地方,连自己的名字也只能歪歪扭扭地画出来,没见识没思想,老实地被战争、贫穷、饥饿给吓破了胆子,如果不是家里四口人要吃饭要吃药,他是怎么也不会去干这种有可能被抓起来的投机倒把。
  “爸,没事的,家里现在每天有十几块钱的纯利润,还债的钱也有了,我答应过你的,不懂那些钱。最多不过就是把多出来的钱给亏出去了,亏完了就好了,总得算起来,我们不也还赚吗?”
  时尉还以为时长财在担心亏钱不亏钱的事情,于是给他保证道:“我把再留十块钱起来,这就留着在交税的时候买粮食,不会闹到连税都交不上的地步的。”
  时长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反正你有知识又文化,你懂得比我多。”
  时长财的背好像一瞬间就塌了下去,时尉看着难受,便把时纺放下来,拉了一张凳子到时长财的身边,伸手将手搭在时长财的肩膀上:“爸,你吃过的盐可比我吃过的饭要多呢,肯定是你比我懂得多的呀。”
  “你想想,上一次有人跟着卖腌萝卜的时候,我说降价,你说不能降,幸好你坚持着不降价,不然咱们家现在还不一定能还得了债呢!”
  “那也不是你能糟蹋油的借口!”时长财被时尉哄着,脸色好看了许多,又开始中气十足地指着时尉开口大骂。
  时尉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晚饭是红薯配红薯球,香喷喷的红薯球金灿灿地晃人眼,屋子里还有未散去的菜籽油香和红薯香,每吸一口都觉得灵魂得到了升华。
  油、糖、糯米粉,不是细粮就是金贵得不行的“高档食品”,即便是红薯,也都是细腻得不行的新鲜嫩红薯。
  但桌子上就只有两个红薯球。
  时尉一共炸了二十一个,时纺吃了六个,他自己吃了一个,还剩下十四个。董许愿飞时纺和时尉各分了一个,其他的全部给收起来了。
  “妈妈,我哥哥刚才给我吃了好多。我吃不下了,你吃吧。”时纺将红薯球倒进了董许愿的碗里,嘴里说着不吃的话,但是眼睛依然忍不住粘到红薯球上面。
  酸甜苦辣咸,只有甜是人生来就爱就喜欢就明白的味道,无关其他,就是喜欢。
  不管是多巴胺还是习惯,又或是求而不得的期望,甜这个味道都被赋予了与众不同的意义。
  时纺大小就没吃过什么甜的东西,对她来说,东西再甜也不会让她觉得甜。因为她的耐甜度未被训练出来,而且吃过一次之后就更喜欢了,像只小猫长在他的心脏旁边。收着尖锐的爪子,只用肉垫不停地挠,挠得她抓心挠肺,但偏偏和心和肺隔了一层皮和骨,怎么抓都抓不到!
  “妈,你和爸也吃一下吧,等台风结束了,我们就把腌萝卜换下来。”时尉也说,家里的大门没有锁,唯一的锁就在橱柜上,里面放着各种董许愿觉得贵重的食物。
  时尉能从里面把油和糯米粉拿出来,还是因为董许愿怕他们中午在家没东西吃把钥匙给了他们。但照现在这情况看来,他和时纺都有一阵子不能碰钥匙了。
  “换什么腌萝卜呀?腌萝卜卖得挺好的,一起卖不就行了!”董许愿那是一千个不乐意一万个不乐意,脸拉得老长。
  时长财虽然没有说话,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同样不高兴。
  “不止卖这个红薯球,还要卖猪肉。”
  时尉的话一出口,时长财和董许愿顿时吓了一跳。
  “猪肉?咱们哪里来的猪?”
  时尉给他们解释道:“不卖猪,咱们要买猪肉,做熟了再卖。”
  “尉尉,你可想好了?猪肉价格可不便宜啊!”董许愿着急地说。
  “想好了。”时尉肯定地点头,“猪肉的价格高是高,但利润也大,做好了一天二三十的入账都不止呢!”
  时尉怕说大了他们不信,所以说的还有些保留。
  但即便是这个数字,也让他们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尉尉,有这么夸张的吗?”
  “试试先呗,要是可以了,那就赚钱了,不是不行,也就是几斤肉的事情,咱们自己吃掉就好了。”


第18章 
  时尉的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再怎么想也只能等到台风过去了再说。
  而且时尉算了算日子,等台风过去了,他的分数应该也差不多下来了。但在那之前,他们得先把这个困境给度过去。
  村子里的祠堂虽然比他们家要好上很多,但毕竟是从破四旧走过来的老房子了,修修补补这用到现在,一句危房还是很能称得上的。
  因为这场台风太大,时尉对它的记忆还是很深的,这一次台风不止是给他们村带来了损失,也不只是给他们镇带来了损失,而是给他们省和周围几个省都带了不小的损失。
  时尉没办法改变既定台风到来的事实,也没办法把消息告诉别人,只是能尽力为他们身边的挽回一点损失。
  比如和时长财一起去劝其他村民到祠堂里躲避一下。
  时家很穷,但一个村也不是只有时家一家是穷人,村子里的危房多得是,时尉只能是回想着“久远”记忆,将那几家房子会出事的村民一起劝到祠堂里去。
  但如果不是有什么强大的理由,没人愿意跑到祠堂里去住。
  时尉和时长财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时尉一直强调这次的台风会很危险,但根本没什么人信他。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老渔民,但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里,见过的台风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了,还能看不出这台风的厉害?
  时尉无奈了,的确,这次的台风说不上是最厉害的,但村里的这些屋子都是什么?都已经是危房了,即便是今年不塌,明年后年照样在台风来的时候会造成意外。
  “算了,尉尉,这次的台风确实不怎么大,也不是非要去祠堂才好的。”时长财和其他人一样,显然是没怎么将这一次的台风当一回事儿。他和时尉一起出来,还是时尉非要让他来的。
  时尉没办法了,除非这时候弄什么封建迷信一类的活动,但时间也来不急了啊。夏天天黑得晚,一家人吃完饭将东西全部运完也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这时候的风已经很大了,而且增速得也让人有些害怕。
  “砰——”木门直接被吹飞了,时尉和时长财飞快地跑上去,把门给顶住。
  祠堂里不光一间屋子,村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人,时尉能在呼啸的风中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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