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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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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摇头,“这须得靠你自己,我带你去,他未必肯见,即便见了,也未必肯和你开口说一句话,他是真正的得道之人,与南山寺其他僧人不同,你这嘴巴素来伶俐,从来不肯吃亏,只是在他面前最好收敛一些,千万不要惹他不快。”
  沈眠颔首:“原来如此。”
  他顿了顿,又笑道:“多谢世子爷提点,孤感激不尽。”
  陆沉道:“殿下若真的感激陆沉,就少惹些事,也少惹些人。”
  “世子爷这话,孤却听不懂。”
  陆沉见他面露狡黠,白皙的面庞染上丝丝笑意,樱瓣微抿,勾得人心跳不止,自是心痒难耐,但也知道眼下身份悬殊,动他不得,只得暗自忍耐。
  沈眠故意道:“世子爷,这四面都是大内侍卫,你要如何逃脱出去?”
  陆沉道:“等到了鹿山,陆沉自有办法脱身。”
  沈眠想到他内力深厚,从鹿山回到上京至多小半天工夫,不禁感慨:“孤实在羡慕世子爷的轻功。”
  陆沉道:“等殿下回宫,陆沉亲自传授你。”
  “听闻武功要在年幼时学,孤如今的年岁,根骨都硬了,只怕是学不会的。”
  陆沉道了声:“殿下恕罪。”
  沈眠被他一把揽在怀中,那人宽厚的手掌在腰间、腿脚处游走揉捏,似乎在检查关节韧性,以及根骨发育如何。
  “你这是做什么?”
  陆沉似乎检查完毕,道:“殿下根骨不差,想来可以学成。”
  “当真?”
  陆沉道:“自然,陆沉不会骗殿下。”
  沈眠道:“那等回宫,你就做孤的师父,传授孤武艺。”
  陆沉应道:“陆沉遵命。”
  忽然,他微微怔愣住,被他揽在怀中的太子殿下仍在自顾说着什么,他却无暇去听,因为他看到眼前一截白皙的后颈上,一枚鲜红的孕痣格外夺目。
  与寻常哥儿的位置稍有不同,更靠近下方,平时穿着衣物很容易遮蔽住,倘若不是方才拉扯间衣衫松散开来,大抵他也不会发现,原来这个娇贵漂亮的小殿下,隐藏了这样一个惊天秘密。


第230章 番外(五)
  番外(五)
  哥儿是这个世界的第三种性别; 比寻常男子更加娇弱,美貌; 且可以孕育子嗣,所以对于许多家族而言,哥儿大多嫁出家门,不可继承祖业。
  而在皇室; 哥儿也不如公主皇子受宠; 更加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沈承昕降生时,孕痣的位置与寻常哥儿不同,且颜色不显; 所以接生乳娘理所当然将他当做一位小皇子上报给了皇帝; 没想到过了几年; 那枚孕痣逐渐色泽鲜艳起来; 哥儿的特征也愈发明显。
  先皇后发现后自是惊慌不已; 她虽然无意欺瞒皇帝; 但事情已然发生; 此时再表明太子是哥儿,必定会被有心人曲解为笼络圣心的争宠手段。
  虽然皇帝一向爱重于她; 但帝王之心毕竟难以揣度; 事关皇储; 难免引起帝王猜忌; 恐会被治个欺君大罪。
  思前想后,先皇后决定隐瞒这件事,让自己的儿子继续以男子的身份坐在储君之位上; 以体弱为由,倒是许多年不曾叫人觉察。
  沈眠斜了他一眼,暗道自己抛下这么一个重磅炸弹,这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莫非没有看清他后颈那颗痣?听说习武之人的五感比常人更敏锐,陆沉内功深不可测,按理说不可能看不见。
  倘若看见了还能如此冷静,他倒有些佩服这位世子爷了。
  沈眠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册,借着微晃的烛火翻阅纸张,他眉目精致,只是这般静坐不语,便好看得宛若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不开口不惹事时,很容易叫人忽略他古怪的脾性,好似真是个安静又惹人怜惜的人儿。
  待真正了解他之后,只会惋惜,好好的美人,可惜不是一个哑巴。
  如陆沉这般的家世公子,往往比宫里的皇子要更早知人事,他父王就养了不少美貌的哥儿在王府偏院里,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哥儿也好,女人也罢,谁也不曾叫他多看一眼。
  可这样的,能把他魂都勾走的人,唯有这独一份。
  他认定的人,自然不会变,只是如果是哥儿,那么事情会变得复杂许多。
  沈眠正要开口套他的话,却被陆沉一把握住纤白的手腕。
  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
  沈眠手上的书册因为他的拉扯掉落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响,好在马车的隔帘很厚重,外面的人并未觉察不妥。
  他弯了下唇,明知故问道:“世子爷这是怎么了?又要查看孤的根骨?”
  “太子殿下。”陆沉道。
  沈眠挑了下眉,“怎么,世子爷有何指教?”
  陆沉蹙紧眉头,掌下的肌肤细腻幼滑,少年的身躯温软且纤弱,透着勾人心神的甜蜜馨香。倘若可以堵住那两瓣樱唇,叫他说不出这般似嘲讽又似漫不经心的话语,该有多好。
  沈眠瞥了一眼擒住自己手腕的宽厚的手掌,并未有什么表示,只是静静看着他。
  陆沉问道:“太子殿下您,想做皇帝吗?”
  “世子爷何处此言?”
  陆沉道:“我和我父亲并非同路人,殿下不必防备我,倘若我想对你不利,随时都可以不知不觉取走你的性命。”
  沈眠一愣,非但不惧,反而抵唇一笑。
  “世子爷这话说得实在,倒叫孤愈发惶恐。”他嘴上说着惶恐,却悠哉地捡起地上的书册,掸去不存在的灰尘。
  “你问孤想不想做皇帝,说来也好笑,那些该问孤这个问题的人,却从来不曾问过,父皇册封孤为太子时,不曾问过,母后舅舅为孤暗中拉拢朝臣时,也不曾问过,现在那些想要将孤取而代之的人们,谁也不曾问过,孤愿不愿意做这个皇帝。”
  他勾起唇,道:“事到如今,孤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个储君,除了做皇帝,再没有别的生路了。
  陆沉道:“倘若有其他选择,殿下,还是想要那把龙椅吗。”
  沈眠默了默,笑道:“孤对做皇帝没什么兴趣,对治理朝政更是没有兴趣,只是……孤实在很不喜欢脑袋悬在肩上的感觉,孤要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死,而不是时刻小心翼翼地过活,连觉都睡不安稳,孤七岁受封太子,做了这么多年储君,就没有一日是安生的,孤要的安宁,只有登上那个位置才能得到。”
  “即便坐上皇位,也未必得到殿下要的安宁。朝局复杂,人心难测,兼有内忧外患,到那时,殿下要如何应对?”
  沈眠道:“孤不喜欢想很长远的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一切担忧都是毫无用处的,孤只是在找寻,唯一可以叫孤安心的方法。”
  陆沉沉默许久,颔首,“陆沉明白了。”
  沈眠道:“世子爷明白什么了?”
  男人抬眸望入他澄澈的水眸,缓缓说道:“以后,殿下不必再担惊受怕,陆沉会做殿下手中的剑,还有守护殿下的盾。”
  沈眠道:“你大可不必……”
  “如果我不想,没有人能强迫我,”陆沉道:“这都是我自愿。”
  “陆沉,你我都清楚,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遑论怜悯同情之心,如今忽然倒戈,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想从孤这里得到什么?”
  陆沉紧盯着他,一双浓墨般的黑眸闪烁幽光,他惯来脾性寡淡,此时更是叫人难以捉摸。
  就在沈眠以为他不会作答时,耳边只轻飘飘地吐了一句:“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
  沈眠扯了下唇,道:“你向来直言直语,竟也学会打哑谜了。”
  也不再追问。
  …
  鹿山的确有些冷,或许是夜色太深,刚入山,便一阵寒意袭来,沈眠拢了拢衣襟,想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指尖触碰到杯沿时被冷得一哆嗦。
  指尖蓦地被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包裹住,沈眠心中一动,那温暖的手掌已然规矩地移开,好似方才的触碰只是个意外。
  片刻后,陆沉将那杯盏递到沈眠手中,凉透的茶水已然被他用内力加热,正是适宜入口的温度。
  沈眠道了声谢,却听那人拧眉道:“鹿山荒凉偏远,殿下又素来身子弱,若是受不住了,就早些回来,皇上也不会怪罪。”
  沈眠抿了口热茶,意味不明地道:“父皇自然不会怪罪孤,只是提前回京,岂不是要被靖王爷捏住把柄,日后总会寻到机会发作。”
  陆沉道:“父亲那里,自有我处置。”
  沈眠睨他,忽而笑道:“从前倒是不知道,世子爷是这般古道热肠之人,孤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他惯来喜欢揶揄人,而陆沉最不喜欢的就是逞口舌之快,自然不做辩驳。
  何况,也的确无从辩驳。
  靖王打压东宫并非一日两日,这几年皇帝龙体每况愈下,便越发忌惮靖王爷,太子更是难免受些委屈,无故遭受责罚。
  身为靖王世子,陆沉自然都看在眼里,却从未对这位无辜的太子施以援手。
  那时他不在意沈承昕,自然也不会在乎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辱。
  如今在意了,也没什么好开脱的,即便重来一回,他也没办法对从前那个沈承昕动心,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谁。
  抬眸望去,喝完安神茶的少年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角盈着水光,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陆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怕惊扰了昏昏欲睡的美人。
  陆沉放轻声调,道:“殿下若是困了,就安歇吧。”
  沈眠嘀咕道:“一个大活人就在身旁,孤不习惯,何况马车行路颠簸,如何睡得着。”
  陆沉自小习武,自然没有这些娇气的毛病,倒是被他说得一愣,倘若换做旁人,他是没耐心哄的,只是眼下却顺着他的话问道:“那殿下要如何。”
  沈眠勾了下唇,道:“你背过身去。”
  男人顿了顿,顺从地背过身。
  沈眠不禁一笑,这人是当真对自己的武功自信至极?还是单纯是相信他?竟就这么把后背交了出来,倘若他存了歹心,手里再握一把匕首,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靖王爷虽然难缠,可他毕竟只有一个独子,没了子嗣,夺了皇位给谁呢。
  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在男人结实的脊背上拍了拍,确定这人的体格足以支撑自己,才转过身去,脊背与陆沉相对,缓缓倚靠上去,在两人脊背完全贴合的时候,他敏锐觉察到陆沉刹那间的僵硬。
  他嘟囔道:“别动,让我靠一会,我实在累了……”
  清甜的嗓音好似飘远了一般,渐渐没了声息,显然已经困到极点。
  陆沉怔愣良久,除了在南山寺装作他的远房表弟时,这是沈承昕第一次在他面前,没有用骄傲疏离的“孤”自称,而是自称“我”。
  他的这位小殿下分明娇弱纤细,性子却要强得很,大抵也只有意识不清的时候,才会如同猫儿一般撒娇。
  陆沉偏头看去,恰好瞧见少年一簇青丝落在自己肩头,鼻息间全是少年身上清浅的草木香息,细细嗅闻,隐约夹杂着一丝夺人心魄的甜蜜。
  他疑心自己这二十多年全然白活了,这小殿下分明还没做什么,只是这样靠在他的背上,就叫他一颗心滚烫而煎熬。


第231章 番外(六)
  番外(六)
  抵达山顶时已是翌日清晨。
  沈眠掀开厚重的帘幕; 探头朝外看了一眼。
  富贵忙走上前道:“主子,还有一刻钟就到; 侍卫已经先行去西祠通传,想来那里的宫人已备好早膳,不妨先用点心垫垫肚子。”
  说着,从身后宫人手里接过点心和热茶; 正要掀开车帘送进马车里; 却被沈眠伸手截住。
  “退下吧,不用你伺候。”
  富贵道:“还有这些洗漱用的器具……”
  “孤自己来就是。”
  富贵奇怪地看着他,他家主子可是向来不会这些的。
  沈眠道:“又不是没见过; 有什么难的; 退下吧。”
  “是; 主子小心别烫着。”
  沈眠“嗯”了一声; 从他手里将那些洗漱用具接过。
  刚回转身; 正瞧见陆沉徐徐睁开眼眸; 他刚醒来时; 一双黑眸像极了沉睡的兽类,带着蛰伏且凶险的幽光; 转瞬即逝。
  沈眠指了下桌上的糕点; 道:“饿了就用一些; 总归世子爷是特地来探望孤; 没道理让你饿肚子。”
  见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沈眠拧了下眉,拿起一块递到他手边。
  糕点的香糯气味钻入鼻息里; 似乎还混杂了别的香气,陆沉怔了一下才伸手接过。
  “谢殿下恩典。”
  沈眠听他说着毕恭毕敬的敬辞,那双眼里却都是隐藏的占有欲,不禁好笑。
  “世子爷不必客气。”
  他自顾清洗了一番面容,俯身时发间的玉簪滑落,如瀑青丝从肩头垂落,披散到腰际,他轻啧一声,拿起玉簪像宫人平时那般束起,只是意外地有些难,折腾了好片刻也没有束好。
  忽然手指间碰到一个结实的胸膛,陆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从他手里接过那根光洁无瑕的玉簪,“这些琐碎的杂事,殿下似乎并不精通。”
  沈眠无言以对。
  他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古代世界做任务,只是每个朝代束发的方法各有不同,尤其对于皇子而言,出了错就会丢人,要桩桩件件都学好还需要一些时间。
  他勾起唇,道:“总归有人替孤做,孤也懒得学。”
  陆沉拾起一缕青丝握在手心,昨夜这发丝就落在他肩头,带着诱人的甜蜜馨香,勾得他神魂不定,他该庆幸他的小殿下在这些繁琐之事上很懒散,这才有机会亲近于他。
  等他束好,沈眠伸手碰了碰,发觉比富贵束得更好,道:“世家子弟里,像世子爷这样样样都擅长的人,委实不多见。”
  “我自小跟随母亲在漠北外祖家长大,直到长大才被父亲接回上京,从小身边都是些武夫,自然只能事事亲力亲为。”
  沈眠道:“这是为何?”
  陆沉顿了顿,道:“不是什么秘密,当年在上京闹得沸沸扬扬,只是殿下年岁小,不知事罢了。”
  沈眠道:“若是为难,你可以不必回答。”
  陆沉道:“倒也不是为难,只是怕叫殿下笑话。当年我父亲迷恋青楼女子,意欲纳为侧妃,我母妃素来刚强,自然不肯答应,两人为此时闹得很不愉快,最终母妃带我负气离去,直到后来她在漠北病逝,外祖父才应允父亲将我接回上京。”
  沈眠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呐呐应道:“原来还有这种事,我头一回听说。”
  陆沉见他难得露出这种神色,问道:“殿下可怜我了?”
  沈眠道:“才没有。”
  言罢,低头浅啜一口热茶。
  陆沉见他如此,微弯起薄唇。
  他倒是不觉得自己可怜,比起在王府,北方大漠更合他的心意。
  至于那个青楼女子,也不过是他父亲宠幸过的众多女人之一,失宠没多久就被其他女人害了性命。
  这些脏事,他是不愿意说给他的小殿下听的,何况用这些往事让他对自己生出一丝的好感,倒也不错。
  很快到了位于鹿山之顶的西祠。
  宫人们在马车外毕恭毕敬地问道:“太子殿下,已经到了,是否下辇?”
  沈眠应了一声,对角落里的男人道:“孤要走了,世子爷多保重。上京见。”
  言罢,便要下车。
  陆沉明白自此一别至少数月才能相见,下意识道:“殿下。”
  沈眠一愣,回眸看他。
  “世子爷还有什么要交代孤?”
  陆沉道:“我先前说过的,夏秋交替之时,无尘大师会来鹿山摘菜莲心梨的事,莫要忘了。”
  “好,孤记住了。”
  陆沉又道:“无尘大师性情不同常人,千万不要和他耍小脾气。”
  沈眠不禁一笑,忽而凑到陆沉耳边,用极轻缓、暧昧的语调,笑侃道:“世子爷,你是不是舍不得孤?”
  陆沉心下一凛,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方才在耳边撩拨他的人已然离去。


第232章 番外(七)
  番外(七)
  西祠比起别的宗祠要更加冷清。
  此处位置偏远; 平时连皇亲国戚都懒得前来祭祀,只是当初先帝请了高人亲自相看了几处风水宝地; 继而命人在那几处地方建宗祠,供香火,为的是延续大晋王朝的气运,历朝历代都有这些手段; 掌权者为了千秋万载总是会花费不少工夫。
  虽说景色不错; 只是毕竟远离皇城,被打发来这里的宫人大多是犯了错的,无异于发配。
  下了辇; 富贵忙替他披了一件外衫; 道:“主子; 风大; 还是快些进去吧。”
  沈眠回头看了一眼马车; 悄然勾了下唇; 道:“走吧。”
  随行侍卫除了东宫的几个; 皇帝还增派了不少人手,大抵怕太子一出京就让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害了去。
  沈眠心知肚明; 除了明面上这些人; 那位野心勃勃的世子爷想来也安插了不少人; 否则也不能大摇大摆坐在他的车辇里。
  早有人等候在门前; 虽说太子殿下不得圣心早已不是秘密,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轻视的。
  管事嬷嬷亲自在前领路,道:“殿下来宗祠是受皇上旨意来领罚的; 老奴不敢太过优待,还望殿下恕罪。”
  沈眠道:“无妨。”
  那嬷嬷见他面上无异,才松了一口气,接着道:“殿下的住处安排在自省阁,每日需有一个时辰在祠堂抄写经文,其余时候,可以自行安排,鹿山虽然荒凉,胜在山好水好,半山腰有一片枫林,过些日子正是漫山红叶的时候,后山还有一座藏书阁,收录了不少经文诗书,殿下可以闲暇时解闷。”
  沈眠颔首,道:“倒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那嬷嬷忙道:“不敢,殿下不嫌奴才们伺候不周到就好,毕竟在山中,吃穿用度都比不得皇宫里。”
  沈眠笑道:“孤又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这点苦还是吃得的。”
  他生得漂亮,只清浅一笑便好似个画中谪仙,通身上下没一处叫人不喜欢。
  老嬷嬷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眼下却是看得呆了一瞬,对这位殿下莫名心生好感,又补充了一句:“此外,每半月祠堂的管事会下山采买,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就是。”
  沈眠这才真心实意露出微笑,颔首。
  “那就麻烦嬷嬷了。”
  进了自省阁,倒是清扫得干干净净,看来是用了心的。桌上摆着备好的早膳,沈眠先前在马车里用过了,便赏给了富贵。
  富贵道:“主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这早膳都是些素食包子,清粥小菜的,奴才都吃不惯,更别说主子您膳食向来精细,这些东西哪里咽的下。”
  沈眠道:“急什么,这山里有趣着呢。”
  富贵眨了眨眼,“有趣?”
  沈眠走到窗前,推开一扇梨花木窗,清晨的朝阳刚刚升起,风光正好。
  不愧是先帝爷千挑万选出的宝地,的确是很不错的地方。
  他倒是没点破皇帝让他来的用意,而是道:“你想吃肉还不简单,入秋了,正好是山里野味肥美的时候,改天咱们带几个侍卫去打猎,直接就在山泉边烧烤,难道不比宫里有趣?”
  富贵一听自然高兴,道:“主子说的是!还是宫外好玩!”
  …
  在西祠住了小半月,沈眠把这里的形势摸了个大概,那位李嬷嬷是这里的第一把手,其次是管事的,西祠闭塞已久,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系,所以也不必担心有谁安插的眼线。
  富贵整日跟着他游山玩水,心都玩野了,一大早就跑来道:“主子,奴才打听过了,东边山涧里鱼多,不如抓几条回来给主子炖汤喝!”
  沈眠正在练字,闻言收了笔,道:“你说的山涧,是梨林旁边的山涧?”
  富贵道:“旁边好像是一片梨林,对了,管事的说,现在正是山里莲心梨丰收的时节,只是那片果林太大了,每年都摘不完,都让山里的鸟吃去了。”
  沈眠弯起唇,道:“那今日就去你说的地方,对了,带上两壶好酒,烤鱼配腊梅酒,想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富贵应了一声好,小声嘀咕道:“主子素来酒量不佳,怎么这次从宫里带来这么些好酒?”
  沈眠面不改色地说道:“山中寒冷,喝酒既可暖身,又可健体,你这憨货哪里懂。”
  他喜欢饮酒,这事自然说不得,不过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些酒反而有了大用处。
  这些天太子殿下总爱在外玩乐,侍卫们早已见怪不怪,只在不远处守着,由着他们主仆胡闹。
  沈眠挑了一处高地,让人铺了一块毛毡,又架起炉火温酒。
  这是宫中御用的琼浆,每年统共也不过酿造百余坛,只有在宫廷宴席上才有机会享用。
  火焰沈腾,不多时肉香混杂腊梅酒的清新香气,勾得人垂涎三尺。
  不知何时,围在四周的侍卫们越靠越近,沈眠默默翻了个白眼,挥手道:“你们也去找些吃的吧,好歹是大内侍卫,若是狩猎也不会,可就怪不得孤了。”
  侍卫们忙感恩戴德,捕鱼的捕鱼,打猎的打猎,一时间热闹非凡。
  这个时节山中的鱼肉的确鲜美非凡,哪怕不加任何佐料,已经足够美味,腊梅酒更是清冽香醇,沈眠将未喝完的那坛酒封好口,藏在一旁的枯草中。
  翌日,他又带了一坛新的酒去,比前一次的香气更香醇,仍是留了半坛。
  和前一次一样,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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