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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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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天祺垂眸看他,道:“你许久没有这样唤我,却是为了别人。”
  沈眠道:“他是皇长子,是陛下的嫡亲血脉,如今陛下在气头上,才发的通缉令,倘若知晓真相,势必会追究你的责任。”
  项天祺道:“淮儿,陛下无法追究谁的责任,他中了毒,活不过七日。”
  最后两句话,他是凑在沈眠耳边说的,声音极轻,却仿佛淬了毒一般,沈眠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惊诧地看着项天祺,眼底是不确定,还有恐惧。
  项天祺抚着他的脸颊,淡道:“不必这样看我,我虽然坏,却不至于做这等诛九族的事,我要留着这条命,好生照顾你。”
  “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项天祺沉默下来。
  沈眠手指都有点发颤了,这是他第一回 深切感受到,这是落后的封建社会。
  他强自镇定下来,认真说道:“天祺,你放过魏大哥,否则我也会死,这是真的。”
  项天祺听他这样说,怒极反笑。
  “淮儿的意思是,他死,你也不独活?”
  “……”
  直播间:
  ——这阅读理解满分
  ——不好意思,不小心笑出了声233333
  ——魏党被喂了一嘴糖
  忽然一道破空的声响传来,沈眠尚未回过神时,一支利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直直射向他的胸膛。
  “淮儿——”
  “淮儿!!”
  不知是谁在唤他,接着一道大力将他护在怀中,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沈眠正困惑,怎么一点都不疼,难道他已经死了?
  抬起眸,项天祺正看着他笑,然后,这人的唇角缓缓流下一抹鲜红。
  沈眠呐呐道:“你,你流血了……”
  他低下头,雪白的狐裘被染成了红色,血液是从项天祺的胸膛里流出来的,温热的,带着血腥味。
  他伸手捂住伤口,鲜血却从他的指缝里流淌而出,目之所及,一片猩红。
  项天祺握住他染红的手指,用自己的衣袖一点点将血迹擦拭干净,拿到唇边,费力地吻了一下,“不要脏了你的手。”
  语罢,轻轻阖上眸。
  项天祺一倒下,场面彻底乱了。
  侯府埋伏的弓箭手中,有半数是魏霆的人,双方陷入混战,这些人是跟随魏明海浴血奋战,在沙场上征伐过的将士,永乐侯府的侍卫根本不堪一击。
  阿牛带着项天祺和沈眠,从人群中杀开一条血路,他的确勇猛无人可匹,魏霆亲自出手,也丝毫不占上风。
  沈眠见项天祺呼吸减弱,忙喊道:“够了!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魏霆道:“他该死。”
  沈眠道:“他救了我,放他走。”
  魏霆与他对视,那双一贯冷清的眸子,此时带着厉色,让人不敢反驳。
  他道:“倘若我不答应。”
  沈眠一言不发地抽出项天祺腰间的匕首,抵在脖颈上,修长白皙的引颈,立时添了一条血痕。
  ——卧槽眠眠千万不要手抖!!
  ——啊啊啊别伤到自己了qwq
  ——虐哭T—T
  魏霆沉下脸,“够了,我放他走。”
  项天祺失血过多,眼看便要昏迷过去,仍旧紧紧攥着沈眠的手指,沈眠将他的手指掰开,道:“你以为你为我而死,我便会记住你一生么,不会,我从不会记得死人,所以你要活下去,知道么。”
  他对阿牛道:“送他回永乐侯府。”
  阿牛问:“你呢。”
  沈眠看了眼身后,道:“我不回去,否则连你们也走不了,他的伤势耽搁不得。”
  阿牛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头,把项天祺安置在马车上,驱赶马车离去。
  ***
  待他们离去,魏霆走上前,将半跪在路边的少年扶起,解下自己的披风,覆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他道:“我们回晋州。”
  沈眠问:“那些人,是你外祖父的下属?”
  魏霆颔首。
  “方才那一箭是冲着我来的,他要杀我,为什么?”
  魏霆面色一凝,他沉声道:“我定会护你周全。”
  沈眠道:“你不敢回答,不如我替你答了吧,因为他只有你这一个外孙,想让你和女人成亲,替他魏氏传继血脉,但是,你只要我,对吗?”
  魏霆道:“是。我只要你。”
  沈眠便笑了,他轻轻勾起唇,笑得格外惑人,道:“我知道,可是我怕死,怎么办。”
  魏霆把他揽入怀中,素来冷血的男人,这一刻,变得无比温柔。
  “你想要如何,我都应你。”
  沈眠道:“不回晋州。”
  “好。”
  他伸手摘下男人的银色面具,魏霆在外办事时,一贯是隐藏相貌的,他这样胡来,魏霆竟也由着他。
  沈眠将那面具扔在一旁,探出手,指腹缓缓摩挲着他下巴上不明显的胡茬,动作里透出几分狎昵,道:“我记得父亲说过,你是暗门的人,朝廷的事,从来追究不到江湖,我们就回暗门。”
  魏霆仍旧颔首,“好。”
  他这样顺从,沈眠却仍是不安心,方才生死一线,失措和恐惧还残留在心底。
  他看着指缝里,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不自觉失了神。
  魏霆眸色一暗,将那只手握住,道:“不必再念着他了,沈麒其人,远比你知道的危险。”
  沈眠“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魏霆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危险。此人一介白衣,却能把控朝局,宫里那几个蠢货,如今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我不知道他使得什么法子,皇子们各个将他奉若神明,言听计从。他把上京搅成了一滩浑水,逼外祖父上交兵权,倘若不反,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沈眠心下大惊。
  皇帝就快驾崩了,兵权收回来,自然是为了谋夺皇位所用。
  难怪,难怪项天祺说,他不必依靠侯府的权势,他是想推一个傀儡帝王上位,届时,整个大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沈眠摇头,道:“你说的话,实在匪夷所思。”
  魏霆轻扯唇角,沉声道:“我这次回上京,便是为了查清此事,半年前,沈麒从侯府离开后,便进了四王府,我亲耳听到,云澜唤他做先生,在他面前谨小慎微。这半年来,几个皇子在朝堂上的较量,不似从前那般无脑冲动,好似一夜之间都长了脑子,倘若不是有高人指点,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把朝局当做一盘棋局,自己与自己对弈,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这样的沈麒,淮儿当真了解他么。”
  沈眠一时无言,那个疯子。
  “陛下病危,此事与他必定有干系,淮儿你说,他难道不该死吗。”
  沈眠道:“那么魏大哥你蛰伏在上京,不惜扮作侍卫,潜入成王府,又有什么目的。”
  魏霆默然。
  “魏大哥想要那把龙椅,沈麒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你与他,其实并无差别。”
  魏霆拧起眉,道:“从前,我是为了复仇,与其说是想要当皇帝,不如说是为了报复云盛,报复云氏一族,可后来,我遇到了淮儿,因你是成王妃,为了把你从云城手里抢过来,我才一定要得到那个位置。”
  “你说……是为了我?”
  魏霆道:“是,是为了你。”
  沈眠听着他的话,一直以来,脑海中的谜团,逐渐变得清明。
  他垂眸一笑,终于明白,为什么项天祺说,为他放弃了许多。
  那个人明明得到了权势地位,眼看就能攀上权利的至高峰,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因为,他原先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他曾经只是一个清风朗月,不屑权势的书生,他有为国为民的抱负,有谋略,却不想做卑鄙肮脏的政客。
  结合原主的记忆,原剧情中,项天祺应该是选中了云城,扶持他上位。
  可是这次,因为他的缘故,项天祺却打算从几个皇子中挑选一个傀儡,因为他绝不可能让云城登上皇位。
  那天夜里,项天祺喝得酩酊大醉,拉着他说些疯言疯语,那时候,他其实是希望沈眠能够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及时制止他。
  可如今,皇帝身中剧毒,药石无医,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他终究,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沈眠缓缓松开魏霆的手,道:“魏大哥,我不能和你去暗门了,我要回侯府。”
  魏霆问:“为何。”
  因为他发现,天命之子是项天祺。
  沈眠道:“因为我命不久矣,只有沈麒能救我。”
  “在淮儿眼中,魏大哥当真如此好骗么。”
  沈眠朝他轻轻一笑,道:“魏大哥不信我么?”
  魏霆抬手覆上那双惑人的眸子,少年的眼睛仿佛有妖法,叫他险些心软答应,他道:“并非不信,而是信与不信,都不能放你走。”
  沈眠:“……”
  魏霆径自将他抱起,放在马背上,挥鞭而去。
  等到已经离开上京百里开外,沈眠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倘若项天祺是天命之子,只是因为他黑化了,那么现在这个搂着他的男人,岂不就是……


第53章 2…23
  永乐侯府。
  管事送几个大夫出门; 出了侧门,他低声说道:“我们侯爷的脾气; 几位想来也是听说过的,他平生最不耐烦碎嘴子的人,倘若家事闹得人尽皆知,届时也不知会拿谁人出气; 几位可听明白了。”
  “明白; 明白,我等万万不敢乱传。”
  那几人连声应是,提着医药箱匆忙离去。
  管事捋了把胡须; 轻叹一声; 一转身; 正碰到沈洲; 沈欣两兄妹迎面走来。
  他赶忙低头就走; 那两个活祖宗已经上前拦下他; 将他堵在门口。
  沈欣扯了扯他的胡须; 问道:“王管事,我们有话要问你; 听说麒哥受伤了; 他是如何伤的; 伤势严重与否?我兄长又如何了?他如今在何处; 怎么不曾见到他。”
  沈洲在一旁附和着点头,道:“没错,自打父亲寿诞之后; 便不曾见过兄长,他是不是介意麒哥,所以不愿回来侯府?”
  他们两个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王管事听得冷汗淋漓。
  他忙告饶道:“两位小主子恕罪,老奴实在不知情,不如待麒少爷醒过来,你们亲自问他?”
  沈洲蹙起眉,冷冷说道:“王管事,你是父亲的心腹,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别卖关子了,小爷耐心有限,惹急了我,今日就烧光你的胡须。”
  沈欣也在旁边叫嚣:“没错,烧光你的胡子。”
  王管事叫苦不迭,苦着脸说:“别别,两位小主子饶命,老奴真的不知情啊。”
  沈洲是个急躁的脾气,当即就命人去取火折子。
  等火折子到了,沈洲慢悠悠点燃火,兄妹两个盯着他花白的胡须,却一起露出了坏笑,王管事额角直冒冷汗,等火芯距离他的宝贝胡须只差一寸距离的时候,终于熬不住。
  他捂着胡须,哀嚎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只是这话是我不慎听到老爷与夫人说的,两位小主子可千万要装作不知情啊。”
  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道:“淮少爷这些天,都跟麒少爷住在城西的宅邸,原本是打算今日一道来侯府探亲的,不曾想出了意外,淮少爷被反贼给绑走了。”
  沈洲眸色一冷,一把扼住他的脖子,铁青着脸,沉声道:“是什么反贼,为何要绑我兄长。”
  王管事道:“就是正在通缉的那个,是抚远大将军的孙儿,叫魏霆,听说麒少爷布置了天罗地网来抓他,不曾想,咱们侯府有他们的奸细,人没抓到,麒少爷反而被中了一箭,所幸没有伤到要害。”
  “那我兄长呢,他受伤了没有?”
  王管事嗫嚅着道:“这个,老奴实在不知情。”
  沈洲猜想他不敢蒙骗自己,把人松开,寒着脸,转身往项天祺住的院子走去。
  他习过武,脚程快,沈欣哪里追得上,在身后急得跺脚,道:“你走慢些,我和你一道去。”
  ***
  项天祺已经醒了,只是此番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吓人,一双黑眸却阴沉冰冷。
  他接过阿牛递过来的汤药,却见沈洲直直闯进来。
  项天祺自顾将汤药喝完,道:“你身为世子,便该有世子的样子,如此莽撞,日后如何独当一面,撑起沈家的门楣。”
  沈洲瞪着他,道:“我原本就不是做世子的料,倘若你想要世子之位,我便让给你,只请你把兄长还给我。”
  项天祺抬眸看他,视线慑人。
  沈洲道:“我已经听王管事说了,今日你布局抓魏霆,却把我兄长搭进去了。我实在想不明白,如今上京谁都知道,我兄长被成王休弃,又不是真正的侯府血脉,有你这个嫡子不抓,为何偏要抓走我兄长,到底有何益处。”
  “所以,你得出什么结论了。”
  沈洲道:“结论就是,你嫌我兄长碍眼,嫌父亲母亲疼爱兄长,恨他夺走你身份十数年,所以设计害他。”
  阿牛怒道:“你胡说八道!天祺分明是为了救……”
  项天祺抬手打断阿牛的话,看向沈洲,他脸色苍白,气势却无损分毫,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想,倒也不无不可。”
  “你这是承认了?”
  项天祺道:“我只承认做过的事,没有做过,自然不会认。”
  沈洲攥紧拳头,与他对峙片刻,缓缓说道:“我会把兄长找回来。”
  “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沈洲顿住,“天涯海角,我总会寻到。”
  项天祺道:“何必天涯海角去寻,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这般冲动鲁莽,行事不计后果,相比之下,淮儿沉静聪慧,倒更像沈家人。”
  沈洲道:“我兄长自然是沈家人,在我心里,只有他一个哥哥。”
  项天祺垂下眸,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最好是一辈子将他当做哥哥,我也省去了一个大麻烦。”
  沈洲蹙眉道:“不要卖关子了,我兄长到底在何处。”
  项天祺沉吟片刻,道:“魏明海想杀淮儿,他倘若聪明,就不会去晋州,中原九州又在通缉魏霆,想来只有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便是——暗门。”
  ***
  暗门,隶属武林宗派,却不受武林盟管辖,此门派非正非邪,为人办事,可能是杀人,也可能是救人,只要出得起高价,必定完成任务。
  永乐侯便是在暗门请来的魏霆。
  沈眠道:“你的武功,是门派里最高的吗?”
  魏霆低头看他,笑道:“不算是。我师父,要更高我一筹。”
  “你师父?”
  沈眠想,八成是门主之类的人物。
  果然,魏霆道:“我师父是暗门门主,当年他恰巧在上京,看我根骨不错,便顺手将我捡了回来。”
  沈眠嘴角一抽,道:“师父他老人家,还真是随性。”
  魏霆颔首,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道:“正因为师父一向随心随性,不为世俗拘束,所以必定不会为难你。”
  沈眠乖巧地点点头,道:“有魏大哥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有了项天祺的前车之鉴,他还是顺毛摸吧,可不敢再弄黑化一个。
  何况,这人很可能是反派,他到现在还记得,上个世界被爸爸关小黑屋关了好几个月,简直要把人逼疯的节奏。
  事实证明,反派的破坏力是远高于其他人的。
  今天,直播间画风依旧很魔性:
  ——黑化什么的最喜欢了!!
  ——不要怂,就是刚(握拳。JPG)
  ——没看到你被关小黑屋,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想看小黑屋,想看囚禁play!!!!
  沈眠轻啧一声,道:“都是黑粉。”
  到了暗门,魏霆显然地位极高,一众门人见之跪拜,就连几个长老在他面前,也都是唯唯诺诺,不敢放肆。
  魏霆问:“门主在何处。”
  两个侍女跪伏在地,道:“回禀少主,门主闭关已有月余,曾留下话,由少主暂代门主之位。”
  魏霆颔首,自顾带沈眠入了内院。
  暗门位于山巅之上,处处险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坠落山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武林和朝廷虽然忌惮暗门,却不敢强攻的原因,便在于此。
  沈眠看着眼前一片云雾,半晌没回过神来,魏霆捧着他的脸蛋,道:“在想什么。”
  沈眠断不敢说在想逃跑的事,他弯唇一笑,道:“不曾见过如此壮阔的美景,一时间失了神。”
  他眉目如画,白皙精致的面容点缀淡绯的泪痣,只浅浅一笑,便叫所有的美景失了颜色,魏霆呼吸微滞,就连声音都不自觉放低,怕惊扰了他清冷宁静的笑颜。
  魏霆道:“虽比不得上京繁华,却胜在清静怡人,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打搅。”
  他话锋一转,幽幽的视线扫过沈眠的脸颊,冷硬的面庞,显出几分柔色,道:“所以,不论你心里还挂念着谁,都尽快忘了罢,对你对我都好。”
  他将怔住的少年打横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
  暗门不愧是传闻中富可敌国的门派,与其说是院落,倒不如说是宫殿,富丽堂皇,雕栏画栋,比之宫廷未有不及。
  七、八个侍女在殿内伺候,魏霆冷声道:“全都退下,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许靠近。”
  “是,少主。”
  那几个女人规规矩矩退下,一眼都没敢看沈眠。
  沈眠被男人放在榻上,男人俯下身,细细亲吻他的脸颊,唇瓣吻上他眼角的泪痣,轻声呢喃道:“淮儿,魏大哥不想再忍了。”
  魏霆扯开他腰间衣带,炙热的吻落在沈眠的喉结处,竟有些烫人。
  沈眠搂住他的后颈,笑问:“是不是习武之人,体温都比常人高一些。”
  他嗓音柔绵,听上去像极了一坛方启封的美酒,缠绵柔软的滋味萦绕在喉间,听的人微醺,魏霆呼吸沉了一些,含住那两瓣弥散果香的朱唇,将少年口中的佳酿一饮而尽,只数息间,便有些醉了。
  青梅酒,甘甜中透着一丝涩,叫他怎么也品不够。
  沈眠被亲得很舒服,险些就要从了他,却忽然灵光乍现,他被项天祺弄的痕迹还没消退下去,倘若被魏霆看到了,岂不是要命。
  他推开男人的肩,严肃道:“魏大哥,且慢,我还没准备好。”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
  ——噗
  ——噗
  ——噗
  沈眠看着弹幕上飘过数以万计的“噗”,羞恼得脸都红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真的脸红。
  “够了,我也很羞耻。”
  结果,魏霆也十分严肃地问他:“那么,先沐浴?”


第54章 2…24
  沐浴……岂不是要脱光。
  沈眠慌忙摇了摇脑袋; 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做这种准备。”
  他微微喘着气; 呼吸清浅却醉人,十八、九岁的身躯如同嫩芽一般清新稚嫩,偏又含着诱人的甜蜜芬芳,轻易让人失了神智。
  魏霆眼神幽深; 盯着他开开合合的粉瓣; 强大的耐力,此时已濒临极限。
  他下身忍得发疼,早已没有理智可言。
  这一刻; 身心都在疯狂叫嚣着; 何必顾忌这许多; 身下这个少年他小心翼翼守护了许久; 合该属于他。
  他要将少年的身躯狠狠贯穿; 吞噬; 占有; 让他承受自己的炙热,他要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刻下抹不去的烙印; 让他一生一世; 都只属于自己。
  他眼球被烧的发红; 嗓音喑哑至极; 凑在沈眠耳边,沉声问道:“那么,淮儿还想准备什么。”
  烫人的气息喷在耳廓; 沈眠被烫得脊背一颤。
  他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小声道:“先前魏大哥说过,待成亲之后,再行周公之礼,如今你我并无名分,实在于理不合。”
  魏霆微微一顿。
  沈眠见他迟疑了一瞬,再接再厉道:“我的意思是,不妨先成亲,待办完婚宴,再……”
  他话未说完,魏霆已经猛地坐起身,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匕首,割下一段头发。
  男人从腰间解下一个淡紫的香囊,从香囊中取出一蹙乌黑柔软的发丝,麻利地将两段头发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心里。
  沈眠:“……???”
  直播间的观众一语道破真相:
  ——卧槽结发夫妻!!
  ——天秀!!
  ——魏大哥上鸭,操翻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魏霆握住沈眠柔软的手,置于唇边轻轻吻了吻,道:“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今日便当做魏大哥与淮儿的新婚之夜,至于聘礼,只要淮儿想要,没有魏大哥给不起的。”
  沈眠垂死挣扎,道:“话虽如此,可成亲并非儿戏……”
  魏霆道:“不是儿戏,那些世俗伦常,繁文缛节,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你我之间,何需外人置喙。”
  沈眠被他堵得一时无语。
  男人只当他默认了,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两瓣粉唇温柔地亲吻,一边将人压倒在榻上,沈眠衣带原本就被他扯开,轻易被褪下衣衫,露出匀称漂亮的身体。
  魏霆来不及细看,只顾着吻着沈眠的唇,顺着喉结一路往下,炙热的吻烫得沈眠一阵阵轻颤。
  “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话要说……”
  魏霆早已失了神智,听得见沈眠说话,却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只低低应了一声,呼吸杂乱不堪,动作虽温柔,却难掩急躁。
  沈眠被他弄得低吟出声,忽然,男人动作停顿下来。
  沈眠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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