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靠脸吃饭[快穿]-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眠被他弄得低吟出声,忽然,男人动作停顿下来。
  沈眠微微一怔,抬起眸,魏霆正垂眸看着他。
  他周身的气息冰冷了许多,眼中的迷乱尽皆褪去,冷漠的视线扫过这具漂亮的身体,瓷白的肌肤上,处处烙印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昭示所有权的痕迹。
  魏霆沉默良久,骤然伸手把人捞在怀里,不顾沈眠微弱的反抗,探入下方,被过度疼爱的地方,如今还微微红肿。
  ……
  过了许久,男人攥紧沈眠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沈麒?”
  沈眠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人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沈眠只觉得腕骨要被捏碎一般,疼得他蹙起眉来,他用力挣开,道:“你先松手。”
  魏霆没有放开他,冷硬的面庞看不出半丝情绪,眼底却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痛楚席卷,疼得他只想杀人。
  他舍不得触碰,重逾性命的宝贝,被别人当做禁脔,日夜亵玩操弄,换做任何人,在这一刻恐怕都会疯魔。
  怀中的少年微微蹙眉,精致白皙的面庞,依旧清冷出尘,哪怕此刻衣衫不整,都显出几分矜傲,孤高的气质。
  魏霆咬紧牙关,嘴里尝到一丝腥甜,道:“你失踪这些天,我疯了般翻遍上京寻你,彼时,淮儿正在沈麒身下承欢?你不让我杀他,心心念念想回侯府,是舍不得沈麒,还是贪恋欢愉?”
  沈眠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若介怀,我可以离开。”
  魏霆放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森森一笑,道:“我早该杀了他。”
  男人的黑眸沉淀着慑人的杀气,大步离去。
  空旷的大殿里,寂静得可怕,床榻上躺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美人。
  沈眠微微蹙眉,虽然知道古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可他是男人,犯不着守身如玉吧。
  啧,搞不懂。
  直播间又一次炸了:
  ——魏党流下了恨铁不成钢的眼泪qwq
  ——血亏……
  ——啊啊啊啊暴殄天物!!!放着我来!!!
  沈眠默默盖上被子,没心没肺地跟观众聊了会天,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黑衣墨发的高大男人踏入室内,带起一阵寒意。
  他周身萦绕着血煞之气,不知在何处发泄了怒火,只是胸口那口气,仍旧堵得他几欲疯狂。
  他在床边静坐许久,忽而抬手,点上沈眠的睡穴,把人揽入怀中。
  他收紧手臂,臂弯里的少年显得格外纤细,显出几分沉静的美好,视线落在锁骨的吻痕上,他眸色一凛,终究,抵不住胸中肆虐的嫉妒,对准那两瓣粉唇重重研磨啃噬。
  ***
  翌日,沈眠对着铜镜,打量自己的唇,果然破了一点皮,而且很疼。
  沈眠问:“昨晚魏霆来过了?”
  系统道:【他给宿主点了睡穴,所以宿主没有醒。】
  沈眠点点头,又问:“除了亲我,还做了别的没有。”
  系统听出了他话里的自恋,沉默片刻,道:“原本是想做到底的,但是宿主那里……他看了一眼,转身把房间的碧玉屏风一掌劈碎,然后就走了。”
  “……”
  沈眠道:“那完了,他现在八成去杀沈麒了。”
  暗门地处中原地带,距离上京只隔了一个郡县,并不算远,骑上汗血宝马,一天足够一个来回。
  他推门走出去,被两名侍女拦下,这里的侍女都是暗门门人,各个都有武功,只是在他面前,谨慎得很。
  “公子,少主有交代,在他回来之前,您不可离开房门一步。”
  沈眠拧起眉,问:“你们少主,是不是下山去了。”
  “恕奴婢无可奉告。”
  沈眠兀自往外走去,那几个侍女不敢动他,拦又拦不住,正着急,忽而屋顶上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
  “你这小娃娃是什么人,老夫怎么不曾见过,又为何从老夫徒儿的房间出来。”
  沈眠一怔,眼眸看去,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坐在屋顶上,手里提着个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
  沈眠抱拳道:“晚辈沈淮,是魏大哥的……挚友,见过前辈。”
  那老人家眯起眼看他片刻,却摇摇头,道:“老夫瞧着不像挚友。”
  沈眠便微微一笑,语气添了几分真诚:“前辈果真慧眼如炬,晚辈与魏大哥其实已经互许终生,两情相悦,听魏大哥说,老先生您是性情中人,故而携晚辈前来拜见。”
  老人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只转瞬之间,便到了沈眠跟前,一旁的门人侍从各个跪拜在地,直呼“门主万福”。
  老人直直盯着沈眠,眼神锐利,道:“你这娃娃生得好,却不老实。”
  沈眠一怔,这人竟不吃自己那套。
  “你方才说,我的傻徒儿倾慕于你,老夫是信的,你这娃娃,一副皮囊倒也称得上颠倒众生,老夫若是年轻个几十年,说不得也要着了你的道,只是小娃娃你对我徒儿……”
  老人缓缓说道:“只怕是利用居多。”
  沈眠眸色冷清,淡淡说道:“前辈这话说得蹊跷,我与魏大哥相识久矣,不曾求他办过什么事,就连来暗门,也是被他强行带来的,谈何利用。”
  跪在旁边的几个婢女面露惊恐,忙呵斥:“放肆,怎敢对门主无礼!”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没有你们年轻人伶牙俐齿,只是好歹多活了七八十年,这双眼睛不曾看错过人。”
  他道:“你这娃娃,多情,亦无情,生着七窍玲珑的心肝,奈何谁也不放在心上。”
  沈眠抬起眸,淡道:“前辈过誉。”
  “老夫本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只是这一生眼看着到了尽头,只剩下魏霆这么一个傻徒儿,费心养育了他二十年,就指望他传继衣钵,若被你这妖孽祸害了,实在不甘心。”
  沈眠:“……”
  沈眠道:“前辈若不放心,晚辈这便告辞,还望前辈送我一些盘缠,我也好回永乐侯府。”
  那老者又仰头饮了一口酒,浓烈的酒香飘散出来,他笑道:“你这娃娃,倒也天真。”
  一旁的婢女战战兢兢,说道:“紫云峰,暗门府,人间阎罗殿;鬼留魂,人留命,生死不由天。”
  沈眠眉头一蹙,道:“看来,前辈是要留下晚辈这条命,前辈既然知晓魏大哥倾心于我,不怕他知情,届时断了这师徒情分?”
  老人敛了笑,道:“你自己坠下山崖,与老夫有何干系。”
  “魏大哥会信么?”
  沈眠道:“他特地安排婢女守着我,如今他暂代门主,暗门上下唯他是从,谁敢动我一分一毫,倘若我出了事,最可疑的人,就是前辈你啊,即便没有证据,无法向前辈问罪,却免不得心生嫌隙,就为了区区一个我,哪里值得。”
  老人听他细细分析利弊,言语间,好似在为他着想一般。
  他笑道:“你这娃娃着实厉害,连老夫也险些叫你说动了,万万留不得。”
  他一把扼住沈眠的咽喉,苍老的手背上爬满狰狞的皱纹,指间的力道却并不似百岁老人,他是真正的高手,只要稍稍用力,那根细弱的脖颈便会顷刻断裂。
  沈眠额角划下一滴冷汗。
  只是他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倒也不像寻常人那般惊慌,淡道:“前辈,且听晚辈最后一言。”
  “有何遗言,快些说罢。”
  沈眠道:“若晚辈死了,魏大哥许是不会独活的,他曾说过,我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只一句,便叫老人心神一震,快速收了手。
  他压下眼底的杀气,转过身,道:“送他回永乐侯府。”
  “是,门主。”
  沈眠朝他微微颔首,道了一声“多谢前辈”。
  ***
  次日傍晚时分,马车停在永乐侯府门前。
  马车的脚程比不得马匹,因此多费了一日,魏霆早该到了,也不知得手没有。
  沈眠敲响侯府大门,问:“你们公子在何处?”
  府里的下人面露惊喜,慌忙把他请入内,派人去通传主子,。
  沈眠坐在前厅,刚端起茶水,还来不及喝下,便被冲过来的沈洲抱住。
  这小子竟哽咽起来,道:“兄长,兄长你可曾受伤,我正找人去紫云峰救你,成王也说要和我一起去,人马都快集齐了,你若再不回来,我们就带人踏平他们的山寨!”
  沈眠失笑,道:“我不曾受伤,傻小子,你去暗门岂不是送死,那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我才不管那些,见不到兄长,管他什么门,我都要闯一闯。”
  沈眠抚着他的脑袋,安慰了两句,道:“带我去见沈麒。”
  沈洲蹙起眉,道:“兄长为何要见他,都是那个人害兄长被抓走的。”
  沈眠道:“他有危险。”
  沈洲嘟囔道:“他能有什么危险,他身边那个阿牛那么厉害,谁能伤他分毫。”
  沈眠猜想他应是跟阿牛交过手,且被教训了一顿,不禁一笑。
  他道:“如今敌在暗,我在明,不得不严加防范。”
  沈洲一向不敢违逆兄长的意思,只好道:“他回城西的府邸了。”
  沈眠匆匆起身,道:“洲儿,我改日再与回府看你。”
  手腕却被蓦地抓住,半大的少年舍不得放手,轻声道:“兄长,你可不许骗洲儿。”
  沈眠笑道:“自然不会。”
  ***
  侯府的家丁把沈眠送去城西,从紫云峰回来,一路颠簸,他几乎不曾入睡,竟在马车里睡着了。
  醒来时,已然天黑。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熟悉的,俊逸的面庞,昏黄的烛火下,这人正痴痴盯着他看。
  沈眠蓦地起身,道:“你伤势如何?”
  项天祺倒有些受宠若惊,低声道:“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了些血。”
  他沉默片刻,却问:“为何回来,你舍得你的魏大哥?”
  沈眠冷道:“舍不得又如何,我是被他师父赶回来的,他嫌我是妖孽,迷惑他徒儿。”
  项天祺愣了愣,却是一笑,问:“云霆肯放你走?”
  沈眠道:“他那时不在紫云峰,他下山了,大约是为了杀你。”
  项天祺并不惊讶,他掀开沈眠的衣衫,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遍布斑斑点点的红痕,有些是旧的,有些,则是新的。
  他眸色晦暗,道:“不足为奇,我也是这个想法。他来也好,免得我去寻他了。”
  他抚着沈眠的脸颊,幽幽问道:“你带着别人的痕迹回来,可曾想过后果。”
  沈眠道:“你都伤成这样,还想做什么。”
  项天祺的占有欲的确惊人,不顾伤口开裂,径自把沈眠压在榻上,俯下身,亲吻着沈眠白皙的颈侧。
  沈眠半推半就地让他亲着,脊背一阵酥痒,他压抑住低吟的冲动,问道:“你们要斗到何时,难不成要我死了才肯罢休?”
  项天祺蹙了下眉,低喃道:“不许胡说,当然是他死,我的淮儿会好好活着。”
  听他这样说,沈眠竟然鼻头一酸。
  他也想好好活着,项天祺分明爱他爱得很深了,奈何进度条就是不满,到底还差了点什么。
  沈眠试探地问:“沈麒,你当真爱我吗。”
  项天祺抬起眸,凝视他许久,却问:“我有这个资格吗?”
  他伸手褪下沈眠的衣衫,亲吻身下这具身体,自哂道:“倘若我的爱,会让你疼,让你哭,让你感到屈辱,这样的爱,恐怕你也不屑要。”
  因为受了伤,他把沈眠搂在怀里,从身后缓慢进入,低声道:“就把我当做坏人吧,如今,也没有比我更坏的人了。”
  ……
  当天夜里,宫里传来丧讯,太宗皇帝驾崩。


第55章 2…25(完)
  冷风凛冽; 白桦林落叶纷飞,玄衣男人墨发飞扬; 手持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划破虚空,直指一袭白衣,相貌冷峻的年轻男人。
  一道血光闪过; 白衣男子无声倒下。
  耳边响起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已死; 本次任务判定为失败。
  “不行——”
  空旷的房间响起一声低呼,沈眠睁开眼眸,却原来是个梦。
  他镇定下来; 坐起身; 昨夜躺在身旁的男人已然消失不见; 他心底莫名一慌; 唤道:“沈麒; 沈麒。”
  无人应答。
  倘若那男人在附近; 听到沈眠唤他; 必然老老实实应答,既然没有回应; 该是不在屋里。
  这个时辰; 他能去哪。
  门外传来侍婢的应答声:“公子; 主子此时不在府上; 有何吩咐,只管使唤奴婢们去做。”
  沈眠揉了揉眉心,问道:“他去哪了。”
  “奴婢不知; 只是子时皇城里敲响丧钟,整整八十一响,主子得了消息,便急匆匆出门去了。”
  大丧,乃是帝王丧讯。
  沈眠道:“他可曾留下什么话。”
  “不曾。”
  沈眠微微拧着眉,手指搭在桌案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一声声笃笃的声响。
  项天祺该是进宫去了,几个皇子如今都仰仗着他,该助谁登上那个位置,项天祺应该已经做好打算了。
  倘若是他,必然挑选最好把控的那个。
  ——四皇子,云澜。
  一则,是因其生母柔妃家世不显,没有盘根错节的外戚顾虑,二则,是因为云澜相较云珏,云浩两兄弟,少了几分鲁莽,多了几分优柔寡断。
  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把控。
  但如今上京的形势,实在不容乐观。
  前有从晋州揭竿而起,打着兵谏名义起兵谋反的魏明海,后有盘踞在上京,手里握着十万兵马的云城。
  此二人,一个来势汹汹,一个野心勃勃。
  皇帝这一死,留下一个乱世。
  ***
  沈眠不关心皇帝谁当,他只想保住项天祺的小命。
  可这人完全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每隔几日回来一次,见着沈眠,就跟饿狼见着小羊羔似的,眼睛都发绿光,把人压在榻上又亲又摸,解了馋就走,压根不给沈眠开口的机会。
  转眼过去三两个月,沈眠被拘在府里,虽然不能出门,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大致可以推算出来。
  唯有一件事,让他很是不安,那便是魏霆的去向。
  这日,阿牛回来接他。
  这个从前粗莽的男人,此时身着银鳌铠,头戴龙鳞盔,跨坐在战马之上,竟显出几分威风凛凛。
  沈眠掀开车帘,问道:“我们这是去何处?”
  阿牛勒马停下,挠了挠脑袋,问道:“莫非天祺没有告诉你?咱们这是去新的府邸。”
  沈眠道:“我已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
  阿牛了然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天祺如今正忙,四殿下登基,任命他为内阁首辅,他年纪尚轻,又没有功名在身,朝里那些老家伙都快闹翻了天,可新皇就是一意孤行,谁的话都不听。”
  沈眠略一沉吟,道:“有侯爷从中斡旋,倒也不是难事。”
  阿牛连连颔首,说道:“此番永乐侯确是出了不少力,他人脉广,又与朝中不少重臣交好,而且天祺素有才名在外,加上扶持新帝有功,谁又敢当真为难他。”
  沈眠道:“二皇子与三皇子又如何了。”
  阿牛道:“两位殿下涉嫌谋害先帝,已被大理寺收押,倘若定了罪,恐怕要剥夺姓氏,受天罚。”
  所谓天罚,乃是大晟朝对皇族的一种刑罚,受天罚者,必定是犯下滔天罪行,天理难容的千古罪人。
  沈眠微微阖眸,暗道,项天祺果真好手段。
  阿牛见他面色不虞,便道:“倘若两位殿下当真是弑君杀父的恶贼,实乃死不足惜,公子不必可怜他们。”
  沈眠抬眸看他,短短时日,从前憨实木讷的人,如今多了几分世故,只是眉宇间仍是带着凛然正气。
  沈眠忽而问道:“阿牛兄对天祺的事情,又知道多少?他一介白衣,年纪轻轻成了内阁首辅,难道你不觉得,此人很是可怕么。”
  阿牛似乎不曾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是怔愣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这人脑子笨,空有一身蛮力,小时候给人家放牛,不慎把牛打死了,我爹娘都嫌我是个废物,只有天祺跟我说,我是有真本事的人。”
  “天祺他娘是治不起病去世的,他在他娘墓前立誓,将来必做大官,做好官,让天下百姓不必挨饿受冻。不论旁人如何看他,在我眼中,他就是个好人,他若做坏事,那也一定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天祺曾说过,有舍才有得,人生在世,难免要有取舍,端看值不值得。”
  有舍,才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沈眠垂眸一笑,道:“阿牛兄,多谢赐教。”
  合上车帘,他兀自思索,或许正是因他不够“舍得”,项天祺才迟迟不肯交付真心。
  项天祺自小无父,年幼丧母,心比天高,却处处遭受折辱,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或是强夺而来,或是算计而来,他看似傲慢,目空一切,又何尝不是患得患失。
  如他这般人物,即便动了心,也是要给自己留下退路的。
  攻略他,攻身为下,攻心为上。
  沈眠瞄了眼直播间,观众正在为他出谋划策,他心里还有点感动,定睛细看,顿时气得脑壳疼。
  ——咳咳,多做几次,做着做着……就有感情了(霸道总裁文中毒ing)
  ——要我说,这种缺爱的男主,最好给他生个漂亮宝宝,分分钟融化在亲情里!
  ——前面生宝宝的站住憋走!我给你加个buff!!!
  ——不仅要生,生完还要带球跑~~赤鸡~~
  ——你们是不是忘了,没剩几个月期限了,宝宝会胎死腹中的qwq
  沈眠:“……”
  说得好像他真能怀上似的。
  新的府邸,也是叫沈府,比从前那座不知气派多少,家仆成群,各个规矩本分,比之永乐侯府,也是不遑多让的。
  只是始终不曾见到项天祺,听府里下人说,魏明海率军打到岳城,势如破竹,岳城守军不敌,节节败退,项天祺被皇帝派去督战。
  任务期限只剩下两个月,沈眠终于急了。
  如今是由春入夏的时候,天气渐渐回暖,但夜里风凉。
  沈眠想起电视剧里的桥段,干脆演一出苦肉计,把自己熬病了,那人总该回来了吧。
  他连外衫也不披,就一个人在后院里踱步,不曾想,会看到项天祺。
  凉亭里,这男人月下独酌,身着内阁首辅的朝服,腰间悬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白环佩,脚踏绣金蟠龙靴,比起几个月前,周身气场截然不同,他已然懂得收敛锋芒,光华内敛,气势却越发骇人。
  “你何时回来的。”沈眠问。
  项天祺道:“今日,刚在宫里吃了酒席,没喝过瘾,淮儿要陪我一起喝吗。”
  沈眠走到近前,被他浑身的酒气熏得直皱眉,夺过他手里的酒壶,道:“深夜饮酒,怎么也不叫上阿牛,你嫌命长了?”
  项天祺低低一笑,已然醉得不轻,抬手把沈眠拽到怀里,道:“不必担忧,魏家军已经退守晋州,你的魏大哥,也回去奔丧了……”
  沈眠一怔,问:“魏明海出事了。”
  项天祺不曾答话,他灌下一口酒,低头渡给了沈眠,两人在唇舌间过了几招,终是被推送进了沈眠的喉间,烈酒烫喉,沈眠轻咳起来,醇浆玉液便顺着他樱色的唇瓣流淌而下。
  绝色美人沾了酒香,颜色更甚,项天祺醉得不轻,只险些以为自己尚在梦里。
  他指腹抚上沈眠的唇瓣,细细摩挲,透出些许狎昵。
  他低笑道:“我与他无冤无仇,原也不想杀他,各为其主罢了。他打着兵谏的名义,一路南下,眼看中原腹地就要失守了,破了岳州,接下来就是上京,他不死,死的就是城里无辜的百姓。”
  “我无错,亦无悔……”
  沈眠问:“既然无悔,为何又醉成这样。”
  项天祺挑起眉梢,道:“我这是高兴。”
  他勾起唇,又自顾饮了一杯酒,道:“我原先以为,对他,我总该有几分愧疚的,若非我设计逼他交出虎符,魏明海也不会急着造反,可奇怪的是,我心底并无波澜。”
  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道:“也对,日后我还会杀许多许多人。魏明海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云霆,云城……所有阻碍我的人,我都会一一清除。”
  沈眠道:“这样做,你觉得开怀吗?”
  项天祺捏住他葱白的指尖,在他细腻白皙的手心里落下一个轻吻,低喃道:“你在我身边,别的都不重要。”
  沈眠被男人按在胸膛上,鼻息间皆是浓烈的酒香,良久,他轻轻叹了一声。
  “这些日子,我时常想起从前,那时,我还是成王妃,你也只是个下等奴仆,盛夏时候,永乐侯府莲花池边上,你一身狼狈地立在人群里,却比谁都贵气几分,我一眼便看到了你。”
  “那时的项天祺,和我眼前的沈麒,当真是同一人吗。”
  项天祺道:“你便当做是两个人吧,项天祺做不到的事,沈麒替他做到,项天祺不敢触碰的人,沈麒替他去抢,去夺,有什么不好。”
  沈眠道:“你是这样想的?”
  项天祺道:“是。如今的我,只是沈麒。”
  沈眠凝望着他,久久未语,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清冷漂亮的眸子里,蓦地沁出一抹水光,他迅速垂下眼睫,掩饰外泄的情绪。
  项天祺抬起他的下颚,问:“为何要哭,我对你做尽坏事,强占你身子的时候,你也不曾掉过一滴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