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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吾心归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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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真的是下意识的动作,做的时候,根本没有去细想的。
  现在回想起来,岑乐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他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率先移开视线,又转移话题道:“饭菜差不多要好了,你们这里呢?”
  “也差不多了。”牧琛回答。
  岑乐点点头,“那让孩子们去洗手吧,可以准备开饭了。”
  “好,我跟他们说。”
  顾方游坐在一旁,将岑乐和牧琛的神情都收入了眼底,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起了头。
  他刚才听了牧琛的话,本来也以为岑乐确实对牧琛没意思,但看到岑乐刚才的动作,又看到岑乐的眼神,才明白这又是一个迟钝发现不了自己心意的。
  而牧琛也是,好不容易搞清楚自己的心意了,却笨的发现不了对方的想法。
  眯了下眼睛,顾方游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两个,自己兀自喝着酒。
  他是不会提醒他们的。
  这种事,都要顺其自然,才是最好。
  —
  酉时一刻,香喷喷的饭菜全部上桌。
  大家依次坐下,十几个人,将堂屋坐的满满当当。
  桌子原本是不够大的,不过牧琛又搬了一张过来靠在一起,凑出了一个大桌,现在上面已经摆了十四道菜,荤菜素菜,各占了一半。
  岑乐盛了一碗碗米饭出来,放到每个人面前,盛完后,他才在牧琛身边坐下来。
  这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屋里点了好几盏煤油灯,将整个堂屋,照得很亮。
  孩子们尽管都馋的流口水了,可还是乖乖坐着,谁也没有先动一下。
  看着小孩一个个都眼巴巴盯着菜,不停吞咽着口水,岑乐对牧琛笑了笑,又点了下头。
  牧琛勾了勾唇角,然后对小孩说:“都吃饭吧。”
  闻言,大家就不再矜持,纷纷拿起了筷子。
  先吃一块红烧小排,又吃一口鱼肉,再来一根鸡腿,吃的这些小孩都恨不得一头扎进盘子里。
  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岑乐看他们吃得着急,菜到嘴巴里基本没嚼两下就吞了,怕他们会噎到,于是又起来,一人给他们盛了一碗鸡汤,请牧琛帮忙翻译:“你们慢点吃,吃不够,可以再做。”
  “岑大哥,你别担心我们,你也快吃吧,我们都习惯这么吃饭了,不会噎到的。”说话的是陈盛,他刚才和岑乐一起做饭,通过青竹的帮忙,两人迅速熟悉了起来。
  岑乐还想说什么,但牧琛却先一步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又对他摇了摇头。
  岑乐叹息,也不再多说了。
  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大家都吃得十分尽兴。
  吃饱以后,陈盛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岑乐拦住他们,示意他们等一等自己,之后就回了房,拿了八块红布出来,又在里头,各放了十五文钱。
  “这是压岁钱。”这句话,是牧琛替岑乐传达的。
  看着自己手里被红布包起的铜钱,陈盛怔了怔,眼睛慢慢红了。
  他妥当地将压岁钱收起后,就弯下腰,对岑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岑大哥。”
  其他孩子有样学样,也朝岑乐鞠躬。
  岑乐没有阻止他们,只是在他们直起腰后,对他们笑了笑,又比了一句祝福他们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九点继续,么么哒~
  祝小天使们11月顺利、开心。
  ps:谢谢“晓安 ”的地雷,比心,亲~~
  谢谢小天使们灌溉的营养液,但是1号了,后台清零,找不到记录了,所以没法贴出来,请谅解哦~

    
第26章 不走
  将小孩们都送出门,看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堂屋。
  堂屋里,顾方游拉着牧琛还在喝酒,青竹刚才也喝了两杯,这会儿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拿了一条薄被给青竹盖上,岑乐才重新坐了下来。
  顾方游和牧琛的酒量都好,喝到现在,也没有醉意,见岑乐回来,牧琛问:“他们都走了?”
  岑乐点了点头。
  看着岑乐,牧琛说:“你如果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无需顾虑我们。”
  岑乐道:“我不累。”
  这时,顾方游突然问岑乐:“先前一直没问过你,你是哪里人?”
  没料到顾方游会忽然问这么一句,岑乐倒酒的手一顿,整个人愣住了,一时忘了怎么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写道:“我是从海外来的。”
  大燕并不实行海禁,朝廷有专门的船队,来往于海外诸国之间,将瓷器、丝绸等货品贩卖出去,又在当地买回来香料、宝石等物。
  而且不仅是官船可以出行,一些商船也被允许同行,然后在官员的陪同下,进行交易。
  故而从海外国家过来的人,也会有,并不算稀奇。
  岑乐不能说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所以想来想去,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海外?”顾方游眯了下眼睛,“可你的语言、文字,实在看不出有差异啊。”
  岑乐解释:“我的父亲是大燕人,自小就教我大燕的语言和文字,他早先是一名商人,随商船出海后,遇上了我母亲,与我母亲相恋,他们相继离世后,我想来大燕看看,便上了一艘过路的商船。
  “从扬州下船后,有几个朋友邀请我和他们一起走,我不知该去哪里,便答应了,牧琛救起我的那日,因为在山中碰上几只饿狼,我们逃跑时走散了,后来我养好伤,却不知他们去了哪里,便留下来了。”
  “原来如此。”顾方游点了一下头。
  看顾方游没怀疑,是信了自己的话,岑乐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岑乐,顾方游又道:“你是外族人,没有大燕的户籍,若是准备要在这里长住下来,最好去办个户籍,否则一旦你的生意做起来了,你的身份,只怕会成为别人说事的话柄,于你不利。”
  岑乐微微颔首,“我明白的。”
  牧琛心里有些忐忑,他试探着说:“你若是要留下,等过了新年,我便带你去找里正登记。”
  岑乐转头看他,“好,麻烦你了。”
  得知岑乐真的要留下,牧琛心里欣喜不已,脸上的笑,再没藏住。
  这一夜,三人一直喝到半夜方才停下。
  —
  过了初三,牧琛就准备去做工了。
  岑乐也跟着一起进城,他要去给秦明送最近编织的首饰,顺便,他还准备去一趟“古玉斋”,看看能不能买到制胭脂和香膏的琉璃器具。
  于是初四一早,两人就一起出了门。
  苏州城里,还是浓浓的过年气氛,家家户户都贴着对联,商铺门口,都挂着大红灯笼。
  街道上,摊贩们已经占好位置开始叫卖,岑乐目不斜视,背着竹篓,径直往“秦氏玉器”走去。
  很快,他就到了商铺门外。
  今天秦明不在铺子里,他随母亲去了扬州,不过临走前他交代了阿竹,让阿竹招待岑乐。
  阿竹将岑乐请进铺子里后,便将账本和秦明让他转交的一百两银票,一并给了岑乐,“这是少爷让我给您的,是之前结余的款项,还有账本,您可以看看,是否有差错。”
  岑乐只拿了银票。
  阿竹眨了眨眼:“账本,公子您不看看吗?”
  岑乐笑了,“秦少爷的为人,我是相信的,这账本,就不用看了。”
  说完,他拿出带来的首饰交给阿竹,然后又要了自己需要的玉石,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您不多留一会儿吗?”阿竹问。
  岑乐摇了摇头,“我还需要去买些东西,便不多留了。”
  闻言,阿竹不再多言,他将岑乐送到门口,又目送岑乐走远,才回到铺子里,继续招待客人。
  古玉斋在东街,岑乐出了秦氏玉器后,没有在西街停留,而是直接朝东街走去。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他就找到了店铺所在。
  岑乐站在外头看了看,便抬脚走了进去。
  古玉斋总是会卖一些稀奇的玩意儿,大多都是最烧钱的,因此也只有一些不差钱的富家少爷或者小姐会进去,像岑乐这样的衣着普通的,并不多见。
  但是铺子里的伙计倒是没有差别对待,对待岑乐的态度,与对待那些少爷的态度相差无二。
  岑乐在铺子里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任何琉璃制品,记起秦明的话,他便拿出炭笔和本子,写下问题,向一旁的伙计打听。
  “请问,你们铺子里可有卖琉璃制品?”
  伙计没读过书,不太识字,他向岑乐道歉后,就带着岑乐去找了掌柜。
  掌柜正在招待一名华服少年,巧合的是,那少年便是先前死活要买岑乐腕表的宋云景。
  宋云景还惦记着腕表,他看到岑乐,眼睛顿时亮了亮,他问道:“你改主意了吗?”
  岑乐也认出了宋云景,闻言,摇了头。
  “哦。”宋云景失望了一下,又恢复了之前那兴致缺缺的模样。
  从宋云景身上移开目光,岑乐便将方才写下的问题,递给一旁的掌柜看。
  低头看了一眼问题,掌柜回答道:“有卖的,而且您来得巧,前些日子正好新进了一批货,这还没有人买走,客官您请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带您去看。”
  位置原因,宋云景也看到了本子上的字,然后又听了掌柜的话,他一改兴致缺缺的模样,提起了一些兴致,“不用等了,这就去看吧,正好我也看看,你们进了什么新货。”
  听见宋云景这么说,掌柜便点了头,道:“如此,这位客官,宋少爷,您们随我来吧。”
  他领着岑乐和宋云景,去了后院,沿着楼梯上了二楼,然后推开了一道门:“二位请进,这里摆的,便是铺子里所有的琉璃制物了,你们可以随意挑选。”
  岑乐和宋云景先后走了进去,又四处看了起来。
  走了半圈,岑乐走到右边货柜时,便停下了脚步,露出了微笑。
  他找到了。
  那是一套类似现代蒸馏器的器具,工艺上乘,晶莹剔透,从外头看,也隐约能够看到里面,它不是很大,正好符合岑乐心里想要的大小,不会占地方。
  偏过头,岑乐问一旁的掌柜:“这个怎么卖?”
  掌柜笑容满面,他介绍道:“客官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最新到货的制品,放眼整个江南,也仅有这一件,它的价格比较高,需要两百两银子,您可要买下?”
  岑乐皱了下眉,有些犹豫。
  两百两,那是他将近三分之二的家当了。
  看见岑乐面露为难的模样,宋云景笑眯眯地再次向岑乐提起,可以用五百两买下他的腕表。
  “宋少爷不必再说了,腕表我是不会卖的。”岑乐拒绝完宋云景,又翻了一页纸写,递给掌柜看:“请帮我包起来吧,这个器具,我买下了。”
  知道岑乐要买,掌柜立即眉开眼笑道:“好好,我这便让伙计来将它包起来。”
  没想到岑乐是有银子的,宋云景失望无比,他还打算能够趁着这次机会,买到腕表呢。
  心情不好,满屋的琉璃他也不想看了,随手挑了两个杯子,就结账离开了。
  临走前,他又气鼓鼓地瞪了岑乐一眼,还哼了一声。
  见状,岑乐不禁轻笑了起来。
  真像小孩子。
  付完银子,又拿了包好的琉璃器具,岑乐便离开了古玉斋。
  手头还剩下不到十两银子,岑乐想了想,决定再去一趟香粉铺,买一些胭脂和香膏回去研究。
  这个时辰,街上非常热闹了,行人来来往往,伴随着一声声吆喝,人多眼杂的,所以岑乐也没发现,有一个一直偷偷跟着他,直到他走进水粉铺里,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ps:谢谢“晓安”“zhun_ger”“秋秋的秋”的地雷,比心~亲~
  谢谢读者“承馨妈妈”的营养液x1,读者“秋天童话”的营养液x3

    
第27章 胭脂
  跟着岑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大壮。
  自从上次被牧琛打了一顿后,朱大壮消停了不少,在村子里,也没那么嚣张跋扈了。
  但这不是他打算改过自新,要变好了,而是他在找机会,准备一举报复回来。
  朱大壮因为岑乐被打的事,在村子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大多是觉得朱大壮活该,幸灾乐祸的,很少去关注这件事,其实是由一个外乡人而起。
  陈桂红本来也没在意,可是上次因为岑乐被羞辱后,她便记了起来,后面去找了朱大壮。
  她心眼小,是个瑕疵必报的,牧琛是对她还有用,而且又有牧江远在,她不好下狠手段对付,可岑乐是外乡人,还是个来历不明的,想要报复回去,就简单很多。
  这个想法和朱大壮不谋而合,两人一合计,便准备先将岑乐解决掉。
  陈桂红知道岑乐在编织首饰,同时,她又偶然看见芸娘也在编织,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十分歹毒的主意。
  但是要成立,她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于是就有了朱大壮今天的跟踪。
  岑乐并不知道一个陷害他的阴谋正在酝酿,买完胭脂和香膏后,又在街上转了一圈,就出了城。
  他已经和牧琛说过,今天要先回去。
  他要去一趟梅花林。
  梅花林的梅花依旧开得茂盛,岑乐漫步在梅林里,又小心地摘下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放进布袋里,摘得差不多能够做两三盒胭脂了,便停了手。
  他还没有用梅花做过胭脂,先试试再说。
  闻着隐隐的梅花香,岑乐已经迫不及待,于是没有再继续停留,转身便朝回村的路走去。
  回到村子时,时间刚到晌午。
  岑乐脚下没停,继续往牧琛家走去,在经过小河边时,又碰上了芸娘。
  芸娘看见岑乐,便笑着跟岑乐打了个招呼。
  岑乐也朝芸娘笑了笑,然后从背后的竹篓里,拿出了一小袋玉石,递给她。
  芸娘看了,摆手道:“你不必分给我的,我能自己去买。”
  “无事,左右我自己也需要,给你带只是顺便而已。”岑乐笑了下,继续将布袋往前送了送。
  芸娘是一名女子,又是寡妇,太过抛头露面,只会被人说闲话,所以往往一月只会在赶集日进城一次,到底是不方便的,岑乐知道她的难处,这才总是帮她带回来。
  看见岑乐如此,芸娘不再推辞,她伸手接过,道了谢,又问:“这些要多少银子?”
  “一共是一两银子。”
  因为岑乐,秦明赚了不少银子,他感激岑乐,所以岑乐在铺子里买玉石时,价钱基本是半卖半送了——不论大小成色,玉石珠子都不再收钱,而玛瑙和玉佩,也只收下成本钱。
  闻言,芸娘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块碎银,递给岑乐。
  岑乐收下后,又和芸娘说了几句,向她提了几个编织时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告辞离开了。
  而两人说话的这一幕,又恰好被陈桂红看在了眼里。
  —
  回到家里,岑乐随便吃了一点午饭,便拿起蒸花露用的琉璃器和一袋梅花,钻进了房间里。
  在正式开始做花露前,岑乐又去打了水,将琉璃器和花瓣都用清水洗了一遍。
  洗干净后,他就开始动手做起来。
  做花露时要注意的东西不少,首先便是不能有任何焦气掺杂进去,这一点在现代是非常好做到的,可在这个时候,却需要非常谨慎。
  岑乐想了许久,才记起一种细银碳,它本是放在熏笼里的,没有烟尘又少有气味,最为合适。
  往琉璃器里加入新鲜的梅花,再加入足够的清水,点起细银碳放在最下方,盖顶则用冷水煖凉,做好这些,他又取了新鲜的红梅花瓣放在一个干净的碗里,用小木棍仔细捣碾,直到浆汁溢出,便用细纱虑去渣滓,盖上静置。
  这时,花露也已经蒸的差不多了,岑乐拿过一个掌柜附赠的琉璃瓶装好,又将琉璃器清洗一遍,放入红梅浆汁,再倒入些许花露,又蒸馏烘干了一遍。
  成品出来,岑乐就用一根细竹签沾了点放在手背处,自己试了试,发现不仅颜色适当、气息芬芳,上妆效果也不错,便将出来的胭脂装进了小盒中,放在一旁等待凝固,然后做起了香膏。
  一旦开始做,岑乐便入迷了,一直到摘来到梅花全部用完,这才终于停下来。
  牧琛回来时,岑乐刚刚停下,正准备换身干净的衣服。
  牧琛并不知道岑乐在做什么,在门外闻到极浓的胭脂香后,他抿紧唇,直接推开了门。
  屋里,岑乐刚穿上里衣,但带子还没系上,听见声响,下意识转过了身,看见是牧琛,他才松了口气,又朝牧琛笑了一下。
  “回来了呀。”
  “啊……嗯。”牧琛有些呆呆的。
  他没料到岑乐是在换衣服,这会儿看着岑乐赤…裸的胸口,完全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注意到牧琛的出神,岑乐将衣服穿好后,就拿起制好的胭脂,走到牧琛面前,笑容里带着些许兴奋,“这是我刚才试着做的花露胭脂,你觉得如何?”
  牧琛还没回神,他的视线虽然落在岑乐身上,可并没有看清楚岑乐在说什么。
  “牧琛?”
  “……”
  见牧琛仍是没理自己,只是一直盯着自己,岑乐眨了下眼睛,微微踮起脚往前凑了凑,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关心问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眼前突然出现岑乐放大的脸,又看到岑乐眼里的担心,牧琛终于回了神。
  垂下眼睛,他轻声道:“无事。”
  闻言,岑乐放松了下来。
  注视着岑乐,牧琛又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这一瞬间,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几乎土崩瓦解,只想要伸手将人抱住,将那衣带解开,再仔细看上一看。
  牧琛知道不能再这样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迎风口处,被寒风一吹,一脑袋的胡思乱想才淡去,终于能够冷静下来。
  岑乐见他忽然退开,十分不解:“怎么了?”
  牧琛看了一眼岑乐,想了个借口:“……那里,味道太香了。”
  岑乐这才反应过来,房间的胭脂香味确实很重,只是因为他闻习惯了,所以没有多大感觉。
  “那我们去院子坐坐吧,这味道要散一散,晚些就会没了。”
  “好。”这正合牧琛心意意,话音落下,他就转身走了。
  去搬了两把椅子出来,牧琛特地和岑乐分开坐,他现在不敢太靠近岑乐,就怕会控制不住。
  岑乐不知牧琛的心意,看到这样,只当是自己身上还带着香,牧琛闻不习惯,因此也没放在心上,他笑盈盈的,又继续高兴地和牧琛分享起自己做出来的胭脂。
  牧琛虽然没见过多少胭脂,只有小的时候,在他娘房里看到过一些,可是他能看得出来,岑乐做出来的这盒,不论是从香味,还是品质来看,都是不错的。
  “你今日早回来,便是为了做胭脂吗?”牧琛问。
  岑乐点头,“编织的首饰,现在虽然还卖的火热,但再过不久,定然无法再像如今这般受欢迎,也不可能这么赚钱了,所以我想,可以改做胭脂去卖,我今日有稍微看了一下,发现但凡是香粉铺子,生意都不会太差。”
  “确实如此。”这一点,牧琛也同意。
  沉吟了会儿,岑乐忽然说道:“等攒够了银子,我想开一家胭脂铺,到时,你可愿意来帮我?”
  他又看着牧琛,一字一字地比划,“在这里,我最信任的,只有你。”
  看懂岑乐的意思,牧琛的神色变了变,他直直望着岑乐,眼底的情绪翻滚地厉害。
  被这样注视,岑乐心跳地有些快,他红了耳根,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将岑乐通红的双耳和面上的神色全部收入眼中,牧琛心里忽然一跳,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莫不是,岑乐也是喜欢他的?
  思及此,牧琛心中一喜,他将视线牢牢锁在岑乐身上,认真承诺:“你需要我时,我都会在。”
  看着牧琛的眼睛,又听着这句仿佛情话一般的承诺,岑乐心跳地更快了,双颊也变得滚烫起来,他匆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和牧琛对视,然后胡乱点了下头,当做回应。
  见状,牧琛的猜想得了一份肯定,他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脸上露出了喜色。
  —
  岑乐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
  他总是时不时就会想起牧琛的那句承诺,然后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
  而且,他也不太敢直视牧琛的眼睛了,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仿佛带着无尽深情,让他忍不住要沉溺其中,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上次觉得自己异常,躲避的人是牧琛,这一次,换成了岑乐。
  他开始不再和牧琛一起进城了,早上总是拖到牧琛离开才起来,晚上吃完饭,又早早回了房。
  牧琛自然发现了,但他并不着急。
  之前,他在还没确定自己感情,非常茫然懵懂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他给岑乐时间。
  这些日子,岑乐虽然心里很乱,闹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可并没忘记做胭脂,他现在每天除了编织首饰外,都在制做胭脂和香膏。
  一遍遍不断地重复做,希望能做到最好。
  岑乐现在还没准备开始卖胭脂,所以做出来的胭脂,基本都送人了,他也送了几盒给顾方游。
  而顾方游自己留着无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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