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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吾心归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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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乐现在还没准备开始卖胭脂,所以做出来的胭脂,基本都送人了,他也送了几盒给顾方游。
  而顾方游自己留着无用,又转赠给了芸娘。
  可他们都万万没想到,正是这几盒胭脂,让芸娘和岑乐,都险些丢掉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到时更新一万字,小天使们,请继续支持我呀~
  虽然会有人离开,但是希望有缘还能再见~
  对了,这章依旧是十个红包,么哒~
  最后,v前照例求个作收,如果觉得满意,请点进我的作者的专栏,收藏作者哦,么哒~
  ps:谢谢“米米”的地雷,也谢谢投营养液的读者,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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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一天; 牧琛依旧早早出了门。
  岑乐起来后,吃完牧琛为他温在锅里的朝食,便也背着竹篓出了门。
  制胭脂的花最好要刚采摘下来的新鲜花瓣,所以他每天早晨,都会去一趟梅林。
  山路走多了; 岑乐现在也能走得稳健了,只是山林的早晨; 温度极低; 即便穿了厚厚的衣服; 岑乐还是觉得寒气会从缝隙里钻进去; 冻得他手脚冰凉; 止不住在发抖。
  还未走到梅林,岑乐已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觉得喉咙十分不适,干痒的厉害。
  该不是感冒了吧?
  微微蹙眉; 岑乐伸手拢了拢衣襟,加快脚步; 走得更快了些。
  生病反应来得极快,走到梅林时,岑乐便觉得头也痛了起来; 手脚还有些无力。
  寒风呼啸; 天又阴沉沉的,始终不见太阳出来,岑乐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停留; 于是加快了速度,摘下一袋还带着露水的梅花后,匆匆返回了村里。
  巧合的是,在村子入口,他又遇到了芸娘。
  芸娘怀里抱着一个六七岁的男童,尽管吃力,却走得很是着急。
  岑乐认真一看,发现那小孩双颊通红,眼睛紧闭,脸颊出了不少疱疹、水泡,该是出了水痘,得水痘的不能见风,会加剧病情,而以芸娘的脚程,要到医馆,只怕还要费不少时间。
  想到这里,岑乐便忍着不适,走上前伸手要接过那名男童。
  芸娘见是岑乐要帮忙,便提醒:“小宝怕是得了天花,你会被传染的。”
  岑乐怕写字耽误时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保持着姿势看着她。
  芸娘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咬了咬牙,到底是让岑乐接过,道谢后,又在后面跟上。
  两人匆忙到了医馆,青竹看了,连忙将两人请进去,让岑乐将小孩放在里间的躺椅上。
  芸娘找不到顾方游,喘了口气,问青竹,“顾大夫呢?”
  “昨日有人来请师父去看病,师父去了一夜,还未回来。”青竹蹲下…身,替小孩检查了起来。
  芸娘闻言,眼底弥漫出绝望。
  青竹一边检查,一边询问芸娘:“芸姐姐,小宝是何时出现的症状?”
  “昨晚晚饭后,小宝说有些不舒服,我没放在心上,只让他先睡下,哪知早晨醒来,他便高烧起来,又长了红疹……都是我,昨夜就该带他来看病的。”芸娘红着眼眶,很是自责。
  胡乱擦去要落下的眼泪,芸娘咬着唇,鼓起勇气问道:“小宝他,是不是得了……天花?”
  最后两个字,她用足的力气才说出来。
  岑乐先前就不舒服了,又抱着小孩跑了一路,此时更觉得头疼欲裂,他本来准备回去休息了,但听了芸娘的话,又看到她透着绝望的眼神,便拿出炭笔和本子,强撑着写下:“你不必太担心了,小宝他应该不是得天花,只是出了水痘,吃几帖药,注意休息,就会好的。”
  他小时候得过水痘,后来,也看过孤儿院里的其他小孩出水痘,他能看得出来,这并非天花。
  “真的?”芸娘猛地看向岑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岑乐点了点头。
  这时,青竹已经替小孩检查完了,他告诉芸娘,“岑大哥说的不错,小宝不是得了天花,只是出水痘罢了,若是天花,这长疹的地方,应该多分布在额部、面颊、腕、臂、躯干和下肢,我刚才检查了,小宝多集中胸口和后背,而且症状也多有不同,芸姐姐你放心吧。”
  闻言,芸娘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
  青竹洗干净手,又道:“我为小宝开几帖药,芸姐姐你拿回去后,每日三次煎熬给他服下,屋里也要多通风,但要注意不要让小宝再受寒了,水痘并非大病,好好养上六七日,会好的。”
  芸娘颔首,“我记下了。”
  说罢,她就走到了躺椅边上,蹲下来注视着小宝,眼里满是疼惜,还有一分庆幸。
  岑乐病情加重的厉害,他手脚没力气,是扶着门槛,才勉强站好。
  这会儿已经没他的事了,他就想向青竹提出要离开,不过他字还没写完,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几名男子和大娘便走了进来。
  他们一声不吭,没有任何解释,进来后就分别抓住了岑乐和芸娘,随后拿出绳子绑住两人的手。
  岑乐用力挣扎,试着推开要抓他的人,可他浑身都软绵绵的,这一推,根本用不上力气。
  芸娘也惊讶,她皱眉道:“无缘无故,你们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抓住她的几个大娘嘲讽地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非常鄙夷。
  医馆外头,已经里三圈外三地围满了人,大家大多是听到消息,过来掺和一脚或是看热闹的,这会儿见岑乐和芸娘被抓出来,丢在地上,他们便看着两人,指指点点起来。
  “当初周墨那孩子死活要娶芸娘的时候,我就说了,芸娘的模样太过出众,性格又是不服管教的,将来肯定会不安分,后来我看他们夫妻二人好好的,还觉得自己错了,每次遇见他们,都不好意思,可没想到,今日它到底还是成真了……哎,可怜周墨那孩子一片痴情。”
  “呸,本来就是个淫…荡的,要我说啊,她早就该被沉塘了,自从周墨死后,她跟村里多少男人眉来眼去啊,害他们都丢了魂,一个个被迷的鬼迷心窍,天天都想着她。”
  “对了,我还听说了一件事,说是芸娘和这个外乡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牧琛那日会在山里救下这外乡人,好像是因为,他原先是在山里和芸娘幽会呢。”
  “这么说起来,前几日我也看到他们在村口相会呢,真是不要脸!”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毫无顾虑说得大声,言语之间,尽是对岑乐和芸娘鄙夷,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十分不屑,仿佛都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言辞凿凿,肯定不已。
  芸娘皱紧眉头,她扫了一眼众人,然后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一名老人和两名中年人。
  这三人都是周氏的族人,老人是周家叔公,另外两名,则是老人的儿子,周家大伯和二伯。
  周墨的祖父、爹娘去世的早,故而在周墨死后,周家大伯和二伯便将芸娘赶了出来,再不管她。
  “叔公,大伯,二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芸娘质问道,“无缘无故,为何要绑我和岑乐,还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无耻淫…妇,你还有脸问我们为什么绑你们?”周二伯指着她,愤怒道,“若是没人来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这守节,都守到野男人身上了,简直不知廉耻!”
  芸娘楞了一下。
  她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和岑乐是莫名其妙被人陷害了,但她没做过,所以并不畏惧。
  “叔公,你也这么认为?”她面无表情,直视那名老人。
  老人板着脸,一言不发,可看着芸娘的眼神,满是失望。
  周二伯又道:“你做没做过,心里不清楚吗?人家都告到我们家来了,你不丢人,我们丢人。”
  岑乐听着周围的议论,又听着芸娘和周家二伯的争吵,只觉得头越来越疼。
  他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和芸娘有奸…情了,他想为自己辩解,可因为不能说话,双手又被反绑在后面,不能写字,根本无从反驳。
  岑乐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不能说话。
  寒风还在吹,吹得岑乐冷得发抖,他的脸颊、嘴唇,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
  各种声音还在继续,但岑乐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岑乐的突然昏迷,让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的村民都停了下来,然而没过一会儿,他们又更加变本加厉地谈论起来。
  仿佛岑乐的昏迷,就是默认了他们的话一样。
  “岑乐!”
  芸娘一连叫了岑乐几声,又发现他面颊通红,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失去意识的模样,知道这是生病了,忙对众人道:“他生病了,你们快扶他进去躺下,再找大夫来看!”
  “这么关心他,还说没有奸…情?”有村民嗤笑,“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
  “对啊,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又一个人讽刺。
  青竹忍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力推开人群走进去,蹲下就要给岑乐号脉,但他刚伸出手,指尖还未碰到岑乐,就被人一把拉开了。
  “你们做什么!”
  两个男人不说话,一左一后牵制着青竹,将他外拖拽,不让他靠近岑乐。
  青竹气得满脸通红,“岑大哥是真的病了,再不扶他进去,他会冻死的。”
  “死了最好,免得祸害别人。”这句话是朱大壮站在人群最后说的,没人注意他。
  有人又苦口婆心地劝青竹:“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他是个外乡人,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说不定还是什么杀人放火、大奸大恶的人呢,救他岂不是要脏了你的手啊。”
  “你们是不是有病!”青竹气到发抖,怒骂,“说岑大哥和芸姐姐通奸,你们谁亲眼看见了?”
  “我们有眼睛,难道还不会看吗?”这时,人群里一个刻薄长相的大娘开口嘲讽,“他们两人那日在村头,站得那么近,手也握在了一起,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这话说完,得了不少人同意。
  然而,这些同意的人,其实也都没真正看到岑乐和芸娘牵手,只是远远瞧见两人都伸出了手,牵手之论,纯粹是陈桂红后面故意传出来的谣言。
  芸娘笑出了声:“呵,有眼睛?只怕都是瞎了眼的。”
  她为自己辩解:“那日我和岑乐之间,至少隔了三步的距离,怎么算是贴在一起了?而所谓牵手,你们不过是看到我从岑乐手里拿走一个布包,可我们连指尖都没有碰到过,牵手之说,根本是无稽之谈!”
  “你张口这么一说,有谁能给你证明?”那相貌刻薄的大娘憋着气,再次说道。
  芸娘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退缩:“尽管无人能证明,可我和岑乐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些脏乱不堪的关系。”
  “那就是没人能证明了?”说话的是周家二伯。
  芸娘反问他:“那你说我和岑乐通奸,可有确实的证据?他们嘴里一说,我就真的做了?”
  周家二伯憋红了一张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周家大伯拦住了,他看了一眼芸娘,厉声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他伸手甩出一个包袱,将它丢到芸娘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难道不是你们的定情之物!”
  只见那包袱了,放着岑乐给的一小袋玉石,几盒胭脂,以及她编制的首饰。
  芸娘像是看笑话一样看他,“这便是大伯你说的证据?”
  周家大伯怒道:“你难道还要我给你读读那两封下流至极的信件吗?芸娘,你还要脸吗?”
  “信?什么信?”芸娘蹙眉。
  重新低下头,芸娘仔细看了一遍包袱里的东西,果然看到了两封信件。
  她摇头道:“我从未写过和收过这样的信。”
  “死到临头,还想狡辩。”周家二伯瞪着她,“不是你的,它还能自己长脚跑到你家去不成。”
  “还有这些胭脂,难道不是他送给你的?我已经拿去城里问过了,整个苏州城,没有一家铺子有卖这种胭脂,却在岑乐的住处找到了,而这信上写的明明白白,就是他赠与你的信物。”
  “胭脂不是岑乐给我的。”芸娘否认。
  她并不知道岑乐制胭脂的事。
  周家二伯冷笑:“不是他,难道你自己买的?你告诉我,你从哪里去找城里没有卖的胭脂?”
  “我——”
  “行了,都别吵了。”
  敲了敲拐杖,周家叔公开口,“芸娘,你别狡辩了,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在牧琛大伯和伯娘的陪同下,搜过了岑乐的房间,找到了相同的胭脂,而信件,也找人验过了笔迹,确实有一封信是出自你手,现在,只要再看另外一封信是否是出自这个外乡人之手,便能真相大白了。”
  说罢,他就朝站在岑乐身边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他们点头,弯腰从岑乐怀里拿出了本子。
  将本子递给一旁一个秀才打扮的中年人,周家叔公道:“李夫子,劳烦您再辨认一下吧。”
  李夫子颔首,他拆开信件,又打开本子,低头辨认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说道:“这二者的笔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
  周家叔公问:“铁证如山,芸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芸娘早在信件出现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如今预感成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爹,您看这要怎么办?”周家二伯问。
  周家叔公长长叹了口气,“我不想管了,你们看着办吧。”
  “那大哥,你说呢?”他又看向周家大伯。
  周家大伯看了看芸娘,又看了看岑乐,沉吟道:“按照规矩,寡妇与人通…奸,本该是要浸猪笼的,但芸娘好歹为我们周家生下了孩子,周墨又深爱她……也罢,就将他们二人绑起来送上山吧,他们若是能活下来,那是运气,这件事,我们周家就不追究了。”
  他说完,偏头看向一旁的里正,“请您做个见证吧,此事之后,不论芸娘是死是活,都再与我们周家无任何关系,我们周家,不再有这个媳妇。”
  里正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青竹在旁边焦急不已,他跺了跺脚,整个人气愤到了极点,可左右都有人钳住他,力气还很大,他根本没法挣脱开,只能眼睁睁看岑乐和芸娘被绑在一起,还堵上了嘴巴。
  朱大壮和陈桂红站在人群里,看到这一幕,不禁相视笑开了。
  尽管胭脂的事有些出乎他们意料,但效果却比他们原本设想的好,这个结果,他们很满意。
  至于是否连累了芸娘,他们丝毫不在意。
  —
  眼看着芸娘和岑乐就要被送上山,突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是顾方游和牧琛一起赶回来了。
  两匹马停在人群外,顾方游和牧琛先后下马,然后抱下了脸色发白的陈盛和陈俊。
  是陈盛一听闻这件事,就连忙赶去城里,跑到宋家告诉顾方游,而顾方游又找到了牧琛。
  看到他们,青竹的眼睛瞬间亮了,“牧哥,师父!”
  顾方游看了钳住青竹的两人一眼,吓得两人浑身一僵,连忙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青竹立刻跑到顾方游身边,将这件事,从头到尾快速跟他和牧琛说了一遍。
  说完,他又告诉牧琛:“岑大哥生病了,他发了高烧,已经昏迷了……”
  青竹的话还没说完,牧琛已经推开了前面拦路的村民,他眼神冰冷,一脸凶煞,吓得村民不敢反抗,没人阻拦,牧琛就径直来到岑乐面前,伸手解开了绳子,又弯下腰将岑乐抱了起来。
  芸娘也终于从那子虚乌有的信件中回了神,她站了起来,跟着牧琛一起走出了包围圈。
  “站住。”周家叔公率先反应过来,他看着牧琛,话里带着怒气:“这是我们周家的家事,你怀中之人与我周家媳妇通奸,按照规矩,他们要受惩罚,你不能干涉。”
  抱进岑乐,牧琛忍着满心的怒火,语气淡淡道:“有什么事,等我将人送进屋里,再回来说。”
  “你……”
  周家二伯正想发火,却被顾方游打断了,他的目光有些冷,似笑非笑道:“等牧琛出来,自会给你们解释,而现在岑乐是我的病人,你们谁也不能带走他。”
  他吩咐青竹道:“你进去给岑乐诊治。”
  “知道了,师父。”没有停留,青竹转身快步回了医馆。
  偏头望向芸娘,顾方游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他轻声问:“你可有事?”
  芸娘揉了揉手腕,摇头道:“无事,只是连累岑乐了。”
  周家二伯见芸娘和顾方游低声交谈,更是生气,他怒道:“芸娘,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顾方游拧起了眉。
  “我并未做错任何事。”芸娘直视周家三人,神情坦荡。
  “你以为顾大夫和牧琛回来了,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吗?”周家二伯怒火中烧。
  芸娘没再理他,而是低下头,自顾自思索着那两封信件的来处,还有为什么会和胭脂扯上关系。
  胭脂是顾方游给他的,跟岑乐毫无关系,而信,也不是她和岑乐写的,可是信上又是他们两人的字迹,究竟是谁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害他们呢。
  是要害她,还是要害岑乐?她不太明白。
  看着周家三人,顾方游忽然问:“你们一直在说的信,可否给我看看?”
  周家叔公摆摆手,“只要顾大夫不嫌会污了眼睛,便拿去看吧。”
  周家二伯觉得丢人,还有些犹豫,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将信件递给顾方游。
  顾方游并不客气,直接打开看了起来,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上面的字迹并非出自芸娘的手。
  后面的内容没有再看,他又拿起另外一封,同样的,他也认出了信上的字迹,不是岑乐的。
  岑乐用毛笔写的字,他是见过的,与信上的字迹完全不同。
  至于信上的内容,更是无比荒唐,芸娘手里的胭脂是他给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顾方游直接对周家叔公说:“周老伯,恕我直言,这信上所言,根本都是一派胡言。”
  一旁,周家二伯问:“你什么意思?”
  顾方游没先回答他,而是指了指地上的胭脂,问:“这些胭脂,可就是你们所说的证据?”
  “不错。”
  顾方游笑了,“但这些胭脂,并非是岑乐送给芸娘的,而是我送的。”他将实情说了出来。
  “什么?”周家三人都惊讶了,顾家叔公道,“顾大夫,这话您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送给芸娘时,还有人看见的。”顾方游道,“村子西边的涂大娘,便是亲眼所见,我当时也送了她一盒,你们不信,可以请她过来问一问。”
  对周家二伯示意了一下,让他去请涂大娘过来,周家叔公又问:“可是顾大夫,你的胭脂从何而来的,为什么我们在那外乡人的住处,也找到了胭脂?”
  顾方游说:“我的胭脂,是岑乐送给我的,他正学着制作胭脂,出来的成品,一部分送给了我,一部分送给秦家少爷,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让人去请秦少爷过来对峙。”
  闻言,周家叔公和周家大伯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沉默了,他们在等周家二伯请来涂大娘。
  见这场大戏还有后续,并且情势完全逆转,村民看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在小声地议论。
  顾方游一直都活得洒脱肆意,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不会在意,故而此时即便听见村民在议论他,他都全当没听见。
  这时,牧琛终于出来了,他半扶半抱地带着清醒过来的岑乐重新走了出来。
  岑乐还很虚弱,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牧琛的身上,姿势是依偎在牧琛怀里的。
  维持着姿势,两人一起走到顾方游身边。
  顾方游将信递给牧琛,又低声将自己发现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和岑乐。
  岑乐对着牧琛,很轻地摇了一下头。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揽紧岑乐的肩,牧琛垂下眼睛,态度很是温柔,“我知道的,我信你。”
  视线又扫过所有村民,最后落在周家叔公和大伯身上,牧琛语气笃定:“信,不是岑乐写的。”
  有好事的村民问:“方才已经验过,信上的字迹与岑乐所写是一样的,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牧琛道:“就是因为一样,才更能确定这信件不是出自岑乐,是有人刻意伪造出来的。”
  他转头交代陈盛:“你去医馆里搬一把椅子出来,再一同取上纸和笔。”
  “我马上去。”陈盛应了一声,随后按照牧琛的吩咐去搬来椅子,拿来了纸笔。
  低下头,牧琛问岑乐:“能写吗?”
  岑乐微微颔首,虚弱地笑了下。
  从牧琛手里拿过信件,岑乐拿起笔,按照信上的内容,在白纸上重新写了一遍。
  看到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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