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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你别过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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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有人,估计很快就会进来。你配合一下,我可是包了你一个月啊。”
  白茗皱了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便将脸别进床铺内侧,双拳握紧。
  “你这个小妖精……”韶华轻轻拨开白茗的头发,捏住下巴,使其漂亮的脸庞正对着自己。韶华回忆之前白茗的伪装,用法术将脸上的容貌改变。
  韶华俯在白茗身上,将白茗衣带解开,白茗狠狠剐了他一眼,揪住衣角不让它全部掉落。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韶华倾下身,将脸靠在白茗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快抱住我。”
  白茗只好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原以为这样便够了,却没想韶华居然将唇印在他的锁骨上,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吻吮吸!白茗刚想把他掀下去,心想外头哪里有什么人,要是有玉枝肯定进来通报了,分明是想占便宜!
  韶华更加大胆,竟然用法力压制着白茗,不让他动弹,分开白茗的双腿,将自己顶了进去。
  白茗被整个定住,手还放在他的脖子上,只能这么僵硬地承受。
  韶华的衣摆盖在两人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动着,远远看去就似在交合一般。
  白茗的眼睛被一条带子绑住,以至于眼里的愤怒被严严实实地掩住。双腿被架起,脚松松夹在韶华的腰间,被带动着一下下颤抖。
  “韶华兄好兴致。”空气中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白茗猛地一震,这才相信韶华并没有在说谎。
  韶华适时地解了白茗身上的法术,下身用力向前一撞,白茗感受到他硬起的部位,脸往里偏,嘴里泻出呻吟。
  “怎么,鹰落兄若是想要,这里多的是。”韶华说着俯下身亲咬白茗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这活春宫你可是看够了?”
  对方没有回应,韶华渐渐将唇移到白茗的脖颈处,手拨开他的衣服,含住白茗胸前的突起。
  白茗手抠紧韶华的脖子,指甲嵌了进去,狠狠地戳了一下。
  韶华吃痛地仰起头,将白茗的腿放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白茗偏过头查看房间,没有一个人影。
  应该是已经走了。
  韶华刮了下白茗的鼻子,“你个小妖精。”
  白茗这回结结实实地给了他的老二一脚,韶华脸色突变,白茗只觉得脚上的触觉颇为奇怪,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脸颊,“你早泄!”
  “我说的是楼里有内奸。”韶华装作不在意地扯开话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你早泄……”白茗继续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否早泄!”韶华恶狠狠地说道。
  白茗立马又补了一脚,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皿滚尼玛的蛋!

第二十六章
  樊钺睁开眼,动了动爪子,抖落身上的碎屑。樊钺环顾四周,警惕地竖起耳朵。
  “主上。”只见一个长着翅膀的小人扑扇着朝他飞来,吧唧一声跪了下来。“您总算是来了。”
  樊钺变回人身,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灵千啊,主上您不记得我了?”小人眨巴眨巴眼睛,抱住樊钺的大腿,“我依稀记得第一眼见您的时候您还是只小老虎,嘤嘤!这么多年过去,您居然忘记我了……”
  “我还抱过您呢!”小人继续哭诉,眼泪流了樊钺一腿。
  “咳,你起来。”樊钺尴尬地看着他,“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所以暂时忘记了。”
  樊钺解释着,将小人从自己腿上弄开。
  小人擦了擦眼泪,身形逐渐变大。
  小人变成了少年,身材纤瘦,背上长着两只透明翅膀。
  “你是蜻蜓?”樊钺走近了瞧他的样子,倒是可爱的很。
  “我是精灵,花精灵QAQ……”少年跺了跺脚,急躁地辩驳。
  他展开翅膀,朝着内室飞去。
  樊钺这才细细打量此处。
  这外头像是一个大厅,却没有桌椅,周围很宽敞,墙壁也很坚硬。
  唯独中央挂了副画,樊钺来不及细看,那少年便转过头来叫他,“主上,快来。”
  樊钺只好跟了上去。
  跟着少年七转八转地绕了大半天才到了目的地,这地方更像是个花圃,各种不同季节盛开的花娇滴滴地开着,闪着点点荧光,看起来美极了。
  而这也正是樊钺所要寻的东西。
  少年飞到花中,复又变成小人,眼睛闭着,睫毛卷翘,鼻尖顶了顶花芯,随后又飞了出来,跪在地上,“主上,您这次来可是下定决心取灵珠了么?”
  “灵珠,那是什么?”樊钺不解地问道,“我不是来取灵珠的,而是来拿兰花的。”樊钺指着花丛中一束粉色的兰花。
  “您要便尽管去拿。”少年应着,返身回去在花边小声说着什么,最后安慰般地摸摸兰花的叶片,将其摘下一朵。
  “给。”少年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朵花,像是怕磕着碰着一样,樊钺从他手中接过,少年担忧地问道,“您打算拿它做什么呢?”
  “虽然我不该这么问,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少年可怜兮兮地看着樊钺。
  “治病。”樊钺言简意赅地回答,“可以再给一朵么?”
  “好的……”少年弱弱地又回去摘了一朵。
  “主上,您还要灵珠么?”少年转回身,继续弱弱地道。
  “那是何物?”樊钺追问。看样子这东西贵重的很,也不知到底有何功效。
  少年看着樊钺将那两朵花揣进袖子里,恋恋不舍地道:“唔,是您修魔的法宝,二阶过后即可使用,您现在二阶了吗?”
  “??那又是什么?”
  少年扑扇着翅膀,靠近樊钺,拉过他的手,轻声道:“属下冒昧了。”
  “唔,您的灵力更新了?”少年诧异地看着樊钺,“一股奇怪的力量充斥着您的体内,而且几乎与您融为一体!”
  “看样子很快就能度过二阶了呢。不愧是主上!”少年崇拜地看着樊钺,“您的先辈都未能度过二阶,嘤!我居然能有这荣幸!”少年高兴地围在樊钺身边打转,樊钺冷不丁咳了一声,“哦,是么。”
  “您不该高兴么?”少年不解,若是过了二阶,那么以后妖界便再无主上的对手了。
  “……我不知道。”樊钺现在失了忆,压根就听不懂什么是二阶,“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你带路吧。”樊钺想了想,对着少年说道。
  “嘤!您的意思是要带我出去吗?”少年说着便抱住樊钺大腿,“呜呜呜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去了,您等我一下,我跟它们告个别!”
  樊钺无奈地看着少年蹦蹦跳跳地跟那些花儿告别,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樊钺居然看见花朵上隐隐带有泪珠。
  最后少年嘴里念着什么,便见一颗蓝色的珠子从花丛里浮了起来,少年将其一口吞下。
  “我先帮您保管。”少年眼里带着雀跃,揪住樊钺的胳膊。
  樊钺咳了一声,“什么是二阶?”
  “您真的失忆了?”
  樊钺点了点头。
  “你……你细细说与我听。”樊钺顿了顿,开口问道。
  少年应了一声,便将所知的通通告诉樊钺。
  当年虎族族长发现了这个洞穴,便将其列为禁地,布下结界,只有历代虎王可进。洞中有奇珍异草,更重要的是有一本秘籍,名为修魔。当时的虎王照着上头修炼,修为立刻突飞猛进。随后防止外人盗取,虎王将其背下后毁掉。而灵千便是洞穴中的精灵,看着一代代的虎王修炼精进却达不到二阶,唯有叹息一声。
  但这次樊钺只离二阶不过一步之遥,灵千心中暗暗有了主意,决定助他一成。
  “主上,我太久没有出去,忘记路了……”灵千停在一个分叉口,转过身去对樊钺说道,脸上一片懊悔之色。
  “……”樊钺无言,只是默默地跟着停下脚步,良久,他开口道:“休息一下,你再想想吧。”
  
  白茗指尖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歪着脑袋思考。
  这钱有了,那兵呢?
  寻个机会招兵买马势在必行了。
  门被敲响,白茗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樊钺回来了,但想着樊钺若是回来定是不会敲门,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想必是韶华吧。他最近来得勤,除了谈论钱财问题,其他白茗一概提不起兴趣。
  白茗不认得这世界的字,更别说欣赏这世界的诗了,OTZ,一首首都是抽象派,还不如李白的床前明月光来得意象可懂呢。
  外面的人一下一下地敲着门,白茗耐着性子等他进来,谁知敲了大半天,愣是不推门进来。
  难道玉枝不让他进?
  白茗只好起身去给他开门。
  “你是谁?!”白茗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煞是眼熟,可偏偏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茗转过头去看玉枝,却见她居然躺在了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茗立马伸掌准备攻击眼前的人,哪成想却被那人拎住胳膊,门合上,白茗被他反手绞在身后。
  “你到底是谁?回答我!”尽管手不得自由,白茗仍用力地挣扎。
  “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男子邪笑着道。
  白茗猛地抖了一下,这声音不就是之前跟韶华配合时突然响起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白茗暗道不妙,莫非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
  “我不过是来瞧瞧,韶华兄包了一个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男子将白茗松开,用力一推,白茗整个扑桌。
  男子轻佻地用指尖挑起白茗下巴,啧了一声,“眼光还真是差。”
  白茗别过脸,不去搭理他。
  但怀着以牙还牙的心态,白茗冷不丁地给了眼前薄唇男子一掌。想来这人便是鹰落,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与鹰王有些渊源,但二者不同的是,鹰落的嘴唇比起之前见过的鹰王,薄了许多。
  鹰落没有防备,被击了一掌后直接掐住白茗的脖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说着手下便开始用力,白茗梗得脸色通红。
  “住……住手……”白茗抓住鹰落的手,不住往后退,不停挣扎。
  鹰落就跟看小鸡一样轻蔑地看着白茗,手上越发用力,青筋暴起,白茗渐渐失了力气。
  “你……你……”白茗被掐得就剩翻白眼了,尼玛这无缘无故的,是得多大仇?
  白茗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看就要被这罪孽的爪子掐死,天无绝人之路,门猛地被打开了!
  白茗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般,原本软弱无力的身体恢复气力,似是最后挣扎般的开始抗拒。
  “您,您这是做什么啊!”霜红的声音在此时的白茗听来宛若天籁,顿时亢奋了不少。
  霜红赶紧上前拉住鹰落的手,将其扒拉下来。
  “不过是跟他玩个游戏,你何必如此惊慌?”鹰落镇定自若地笑了一下,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把搂住霜红的腰,“韶华兄的口味还真奇特。”
  “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你好。”这话说得暧昧,鹰落在霜红腰间拧了一下,随后安慰性地拍了拍。
  霜红一时愣住,笑容僵在嘴边,鹰落这么一动作,他回过神来,赶紧回手握住鹰落,笑得一脸灿烂,“那便到我房里吧。”
  说着便拉着鹰落出了白茗的房门。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定定惊。
  回想霜红方才护着他的眼神,白茗不免有些无力。那男子来者不善,不知霜红能否招架得住。
  
  话说那厢霜红领了鹰落到了自己房中便被擒住不得动弹,霜红心里有数,知晓鹰落在床上的癖好,便放软了身体,让自己好过些。
  很快,霜红的手脚皆被缚着,鹰落解了霜红身上的法术,俯下身去,刮了刮霜红的鼻子,轻笑道:“还是你最合我心意。”
  霜红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再抬眼时只觉得鹰落眼中的火焰更甚,便赶紧讨好着道:“官人,请怜惜。”
  鹰落拿起放在霜红床头的玉势,在霜红眼前晃了晃。
  霜红一看便觉得头昏脑涨,鹰落强势分开霜红的腿,未经润滑便将其戳刺进去。
  ……
  霜红身上伤痕累累,他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喘息,鹰落则站在床头穿戴衣物,衣着华丽的他与奄奄一息的霜红形成鲜明对比。
  “那霜白究竟是何人?我可从未听说你有弟弟……”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
  
第二十七章
  “是远房表弟,您不认识的。”霜红小声地辩解。
  “哦?”鹰落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了霜红一眼,霜红往后缩了缩,“那我便先走了。”
  “我送送您吧……”话音未落,鹰落便已离去。
  霜红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穿好衣物,从床上爬了下来。
  待走到白茗门前时,霜红往旁边看了看,见玉枝一直守在门口方安心推门而入。
  霜红扶着腰,哑着嗓子问道:“您还好么?”
  “唔,我没事,你还好吧?”白茗赶紧过去搀着他,“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到我这来?”
  霜红无力地笑笑,“习惯就好。”随后霜红颇为担忧地道:“此处恐不宜久留。”
  “是因为鹰落么?”白茗下意识地问道。
  霜红点点头。
  这鹰落是鹰王鹰烈的表弟,但鹰王却把狐族交予底下的一位将军看管,不动声色地将鹰落的兵权收回,以休养生息堵住他的口。
  按理说鹰落本该抗争,说不定还要与鹰烈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偏偏没那么做,反而安然地接受,自动奉上兵权。
  随后便开始在各族游历,此刻停留在狐族已有一月。
  霜红将他所知的告诉白茗,白茗不免心生疑窦,从之前的言行来看,鹰落并不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相反,他嚣张跋扈,视生命如草芥。这么一个人被削了兵权,有可能安分么?
  “我倒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白茗摸了摸下巴,如是说道。
  “哦?”韶华的声音强势插入,白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韶华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灵千纠结地拧着眉毛,抬头看了樊钺一眼,复有低下头去,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
  樊钺淡定地坐在一旁,脸上不露声色。
  灵千想了半天,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站了起来,走到樊钺身边,坐了下来,小声地道:“主上,您不需要修炼么?”
  樊钺摇摇头,不语。
  灵千默默地揪了下自己的衣角,“您真的不练功么……”
  樊钺继续摇头。
  “您真的不……”
  “好吧。”
  樊钺只好闭上眼,如他所愿。
  但这次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不同,樊钺依稀觉得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入体内,睁眼一看,樊钺猛地将灵千推开。
  “你在做什么?”樊钺疑惑地盯着被自己推开的灵千,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如被火灼烧般难耐。
  樊钺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心中默念清心咒语。
  灵千委委屈屈地道:“我在帮你。”
  樊钺站了起来,全身炽热的他在寻一个突破口,胸前涨涨的,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我将自己的灵力输送与你,好让你早日度过二阶。”灵千解释着,试图站起来扶住樊钺,但他全身亦无力,才刚刚直起身子便软了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樊钺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难色。
  “捱……捱过去。”灵千扶住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接着修炼。”灵千继续道。
  樊钺顺势坐了下来,按照灵千的话再次运行灵力,半晌,灵千已然恢复体力,但依旧有些不支,他坐在樊钺身边,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他。
  只见樊钺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樊钺睁开了眼,一掌将灵千击飞,而他也骤然倒下,眼睛却仍是睁着的。
  
  “我的手下发现,白银山上有一支军队。”韶华轻声地说道。
  他将手指放在唇间,小声地对白茗嘘了一下,眨眨眼。
  “是谁在外面?”白茗大喊,见玉枝没有反应,便开门去瞧。
  门口没有玉枝,反倒是站着一个小倌。
  至于为什么是小倌而不是客人,是白茗凭借着此人的气场推断出的。
  他见白茗来开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我只是……只是路过!”
  白茗还来不及追问,他便赶紧转身跑了。
  韶华站在他身后对着他道:“回去吧。”
  白茗坐了回去,“怪怪的。”
  韶华敛起神色,不语。
  白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站了起来,打开门,正对上玉枝疑惑的脸。
  “公子,您怎么了?”
  白茗想了一下,摇摇头,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玉枝面露尴尬,她不明白公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事,便红着脸老实地道:“拉肚子。”
  白茗点了点头,关上门。
  “你方才说的军队是怎么回事?”白茗坐了下来,开起话头。
  “莫急,是上次不愿投降的士兵,待我好好查看查看。”
  
第二十八章
  灵千被糊在墙上,好半天才爬了下来,急匆匆赶到樊钺身边。
  灵千尝试着将灵力再次注入樊钺体内,却一直被反弹出去。灵千见樊钺脸色苍白,嘴唇死死咬着,便扒开他的衣服,查看有什么不妥。
  这么一看,灵千立马被吓住。只见他胸前有个窟窿,还在不断渗血。依稀是旧伤,伤口不规则,显然是旧痕又裂开了。灵千从樊钺袖中掏出兰花,用牙咬碎,敷在那上头。
  这兰花并不是普通的兰花,它可谓疗伤良药,只须一小朵便能使伤口愈合,更能解去从外部入侵至体内的毒素。
  尽管灵千再怎么轻手轻脚,樊钺的眉头依旧是紧紧蹙着,显然是极痛苦的。
  “主上,您醒醒,醒醒……”灵千在樊钺耳边小声唤着,希望樊钺能从晕迷中清醒过来。能不能顺利修至二阶,便看此刻能不能捱过去了。
  灵千摇了摇樊钺的臂膀,见他许久没有反应,又害怕他捱不过去,心下焦灼万分。
  正当灵千无计可施之时,樊钺的眼皮动了动,慢慢地掀开眼帘,他迷迷糊糊地握住灵千的手,将人揽在怀中。
  “胸口……”灵千从未想过自己的主上会如此虚弱地在自己耳旁问话,愣了许久,樊钺不耐地越加抱紧了他,满头大汗。
  灵千这才反应过来樊钺并不是与他说话,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话,此时心中只觉得有些怪异,没去细想,只好依言拉开他的衣服,揉了揉胸口,将碾碎的兰花汁水全部涂抹上去。
  灵千用另一只手拍拍樊钺的后背,在他耳边慢慢地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这应该是樊钺最脆弱的时候,灵千不由分心地想,这算不算一个好把柄呢?
  过了半晌,樊钺缓了过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灵千,随后推开了些,“唔,你,你无事吧?”
  樊钺记得方才自己一掌将其拍飞,便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顿时凝起一团火焰。
  “好像成功了。”樊钺淡淡地道。
  周身舒爽了不少,樊钺觉得自己体内被一股真气充盈着,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我没事。”灵千这么回答着,欣喜万分地抓住樊钺的手!
  “以后再没有人能打败您了!”灵千的眼里带着光芒。
  樊钺勾了勾唇角,虽记不得以前的事,但被灵千这么感染,心中也是欢喜的。
  樊钺觉得手心有些黏腻,手指曲起摸了摸,随即问道:“你给我抹了什么?”
  有种不祥的预感,樊钺赶紧伸进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朵兰花,可再怎么掏也摸不到第二朵,樊钺悟了。
  “你现在还能再给我摘一朵么?”
  
  却说白茗那头,樊钺久久不归,随着时间的拉长,白茗担心至极,再多的安慰都打消不了心中的担忧,整夜地睡不着觉。
  玉枝拿来凝神的药汤,白茗不甘愿地服下,就此酣睡。
  原是玉枝见白茗最近如此辛苦,掺了安眠的药丸。
  白茗跌跌撞撞地在梦里走着,觉得全身疲惫,迷茫中瞥见一处小屋,想着进去休息休息,便抬脚朝它走去。
  小屋很是简陋,只是用几根柱子与茅草随意搭起的,看起来并不结实。很意外的,天空中阳光乍现,这在以往的梦中是从来没有的。
  白茗推门进去,看见床上有个人影,看起来很是眼熟。
  白茗刚想发声求宿,便见那人转过身来,脱去自己的衣衫。
  白茗着了魔似的朝他靠近,眼前人俊朗的面容牢牢地刻在他的心里,怎么都忘记不了,更何况胸前还有着一个伤口,白茗猛地扑了过去,将头埋于他的胸前蹭了蹭。
  樊钺顺势将他压下,解去白茗的外衫,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
  白茗偏着头,手一下一下地摸着樊钺的头发,“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樊钺不答,专心地在白茗脖颈处留下痕迹,水迹慢慢往下滑,樊钺挑开白茗的內衫,含住胸前的突起。
  白茗双手抱住樊钺的脖子,抬脚蹭了蹭他的腰,顺从地由着樊钺动作。
  樊钺将白茗的衣服全部脱下,架起他的脚便要闯进去,白茗拧了拧秀气的眉毛,放松了身体。
  二者相连,均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樊钺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白茗仰着头,着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快速的动作中,白茗伸手摸着樊钺的脸,樊钺脸上的汗滴落下来,烫在白茗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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