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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之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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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吴文轩的话来说,当时是跟着一群朋友喝酒聊天,一直是喝到了下午四点左右,几人才分开。等着分开后,就在街道上随便逛逛,去了春意楼后院待了一会,找了个姑娘叫做凌月,因为不是提前开的青楼,吴文轩是凭着老顾客的身份进入的,还有明确的记录。
苏宁等吴文轩把当时的日程说了清楚后,问:“你很讨厌于临溪?”
吴文轩冷笑了一声,“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我平生是最讨厌的。而且之前听说跟那个死囚不清不楚的,早就该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吴老爷说清楚。”
吴文轩不屑:“跟他说,他巴不得我把于临溪娶回来,说是看中于谦和的家教,还不是想要找个听话的儿媳,最好是任凭打骂使唤。”
苏宁挑眉,吴文轩和他爹结怨还挺深,而且十分厌恶吴老爷的行为。
“你很讨厌你爹打骂你娘?”
苏宁这句话一问出,吴文轩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生气的看着苏宁吼:“这是我家家事,干不了你的事。总之于家的案子跟我们无关,死囚已经认罪。”
我们?苏宁有些咀嚼这个词语,一般而言,都是说与我无关,或是与于家无关,说了我们两字,仿佛是在的指着某个人。
问完了三人,苏宁让锦衣卫暗自去跟着这三个人之后的动静,尤其是吴文轩。总之而言,吴文轩还是很有嫌疑。能够杀死一家三口,要有足够的力气。而且吴文轩一向不待见于临溪,更是知道她和张世元不清不楚,说不准是那天知道于临溪怀孕,所以一怒之下杀人。
而审完了这些人后,陶弘毅过来把当初关押在一起的犯人名单弄了出来。一共有十人,当时张世元是死囚,所以关押的地点是死牢,十人中已经有六人是在秋后问斩。四人中一人在初春得病死亡,另外三人原本是在秋后准备问斩,只是临时案件积压在一起,所以这三人依然是关在刑狱之中。
陶弘毅是威逼利诱了许久,可这三人皆是回答当时睡着了,并不清楚有没有人进来。因为牢狱的设计又是百转千回,可能在死角进去杀人,也是有可能性的方法。
这条路被堵死,苏宁只能带着人去证明这些证词的可靠性,并让韩子墨和陶弘毅继续查狱卒的人际关系。
根据吴老爷的话,他是一直呆在家中,这个由家中的仆人都能说得上,苏宁也作弊使用了某些手段,确保这些人说得是真的。
吴老爷是没有时间去榆林镇杀人,所以排除在外。
这会儿顶着太阳出去查案,让苏宁有些感叹,明明能用在小厮身上的催眠,系统还刻意屏蔽了不准在关键人物上的使用,不过也是暗指出吴家人跟这件事有关,让苏宁确保是在这条路上没有走歪。
其次是吴夫人的证词,八宝斋里确实是有买卖的记录,当时吴夫人在这里买了玉镯、珍珠链、金步摇、如意锁四样,都是送给新婚女子的物品。
买完东西后,吴夫人要去寺庙里祈福,所以乘着自家的马车去了城外的寺庙,听了许久的佛经。这是吴夫人之前的习惯,每一个月都会去趟寺庙,又是因为吴文轩大婚,所以多去了一次。
所带的丫鬟只有一个,证明了吴夫人是在寺庙,等到晚上六点左右才回来的,跟大火发生的时间不吻合。
吴文轩的朋友证实了当时是和吴文轩在一起喝酒,之后的凌月也证明了吴文轩是七点到她那里,直到八点左右离开。只是他身边跟着的小翠被卖到窑子,现在不好找。
八点左右离开,大火发生也是八点,京城到榆林镇只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吴文轩从时间上来说,若是想要杀死三人,还要放火离开,时间上是没有可能的事,除非火是定时放的,苏宁对这一个疑点陷入苦恼中。
忙活了半天,都是到了晚上星辰点点。大家伙只能先散了回家,明天再来继续查案。苏宁随便在巷子口买了几个包子,填饱了肚子。回家后,又因为这一天的奔波,加上开棺剖尸身上带了些味道,还要自己打水烧热水洗澡。
可这一回家坐下来就是懒得动弹,鉴于有人使唤那就别浪费资源的人生格言,他是十分熟练的指挥着周一帮忙烧水。
洗完澡累的就是头发也没擦,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了过去。
洗澡水还放在另一间偏房里,周一抽抽嘴角,□□的继续帮忙倒水洗衣。内心莫名的觉得,他不是皇上派来监视苏宁的,而是负责苏宁以后的一日三餐,来当侍从的。
第二天一天明,苏宁便分散着人,去了京城内所有的马车行,以人走路前去榆林镇需要三四个小时,所以如果是吴文轩,家中的马车又被吴夫人使用,那么是一定要弄出一辆马车来的。
除了查马车之外,苏宁带人还去了榆林镇继续查问,主要是排查五月十八日,还有没有人见过于家出入过人,当时的邻人在证词里只说了张世元在后院墙根徘徊一事。
于家在榆林镇开着学堂,平日里缴纳学费也是一般的价钱,与村里人也没有争执,所以先是排除了榆林镇村人杀人。
苏宁重新找到了以前于家的邻人,询问当时是否真的只看到了张世元。
村子里住户都是分散而居,而于谦和又是开学堂,平日里清高的不喜和外人交谈,所以邻人只有一家,是个拥有贞洁牌坊的寡妇。
老寡妇擦着屎糊的眼角,记忆也不是很清楚,慢吞吞的讲话:“太久了,我哪记得呢。官爷,你还是找别人吧~老妇人当了于家邻人许久,都没怎么跟于老爷说过话呢。”
苏宁见老寡妇实在是回忆不起,便催眠了老寡妇,想看她的潜意识。问:“五月十八日晚,于家有什么人进出?”
老寡妇脸色抽动,在回忆许久后,说:“于谦和、于夫人、于临溪、张世元。”
“除此之外呢?没有其他人了吗?”
老寡妇嘴唇颤巍巍的蠕动,犹豫许久后说:“有个灰衣人,没看见他出来。”
“男?女?”
老寡妇猛地摇头说:“不知道。”
苏宁问:“多高?”
“跟我差不多。”
差不多?苏宁皱眉,吴文轩可是比老寡妇高出一大截,难不成是远近的原因看错了,还是他的方向错了。
“听到说话声吗?”
“没有。”
第245章
苏宁见老寡妇实在是想不起来,而且脸色已经出现痛苦之色; 打了个响指让老寡妇醒过来,不过现在是知道了有个灰衣人进入于家; 这个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极大。
所能问的人也只有这么多,接下来苏宁还是准备去于家烧毁的地方勘察。虽然是过了一年的时间,但这地方被烧毁; 平日里并不会有人过来; 即便是凶手想要再找些遗落的东西; 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废墟上也会让人生疑,所以说不定还残存着遗留的证据。
苏宁让几个锦衣卫打扫屋子; 把烧毁的大件物品都搬到一个空地上; 扫撒里面的灰尘和碎屑。
正在把放大镜悬在衣襟上; 弯着腰查看废墟里残剩的物品时。陶弘毅快马加鞭过来; 说是临河县的仵作已经带来了; 而且在一年前,那名仵作曾经分别京城和临河县购置了一个院子,其价钱不是一名仵作能够花费的起的。
据陶弘毅所说,苏宁只得把手上的工作暂时交给锦衣卫们,告诫他们一旦是发现未烧毁的东西都带回去。伸手按着马背一跃而起; 夹着马腹跟着陶弘毅一起回大理寺。
临河县的仵作,姓段名汉。在于家三口案之后,便自己申请去临河县。京城内外派去县城的仵作本来就少,加上县城对于仵作的需求,这项申请很快就被批了下来,之后段汉带着全家去了临河县,在京城中所置办的院子是用来租给别人收取佣金。
此刻段汉的全家都被束到公堂,段家的账本收入都拿到了明面,而且仵作验尸有误,本身就承担着一定的责任,这会儿不是段汉肯说不肯说的时候,是他必须把事情明明白白的说清楚。
苏宁轻飘飘的威胁说:“段汉,你可要想清楚,若是等着被我查出来,那罪责可是比现在承认大得多。你的孩子尚且年幼,你可不想他帮你担罪吧。”
段汉头上豆大的汗珠滴着,一年前他鬼迷心窍收了银钱,把张世元的死因说成吊死。本想着是一个死囚,也没什么关系,这会儿居然被现任的大人开棺验尸查出来,只能磕头把事情原本说了清楚。
等着段汉说完,即便是苏宁尚存疑问,还是拍案让人把吴夫人捉回来。当初贿赂银钱给段汉的乃是吴夫人,段汉所给的钱庄记录也可以查。可就在到了吴府的时候,吴夫人居然上吊自杀了,留下了一封遗书,把杀害于家三口以及贿赂银钱的事情说个明白。
她早就知道于临溪和张世元之间的事情,气愤着自己儿子竟然要受这样的侮辱,可是吴老爷固执己见,认为是吴文轩不愿意娶于临溪所捏造的谎言。她所说也是疼爱儿子的缘故。
所以她在五月十八日去寺庙祈福的时候,自己从厢房里偷偷出去,因为都在城外,所以步走去榆林镇并不远。和于家人说退亲的事情不合,便是杀了三人,然后再回了寺庙,于家很少有人出入,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于家人在五点左右就死了。
之后在地上洒了火油,在把火折子用绳索拉好,另一端用石子缚住,一点一点从房梁上落下,营造出火灾的时间差。
等着回了寺庙,小丫鬟一直都是在外面等着,根本不会发现她离开。六点左右乘马车回家,她有完全不在场的证据。
遗书所作的字迹和吴夫人常写的字体相同,都是簪花小体,秀气俏丽,一点都不像粗浮的妇人。
苏宁捏着吴夫人手里的遗书,冷冷的看着吴老爷和吴文轩两人的表情。吴夫人常年身上带伤,体力更是柔弱,想要砍死于谦和和于夫人,还不让他们发出求救的声音,简直是天方夜谭,虽然不排除协助作案的可能,但一个人是无法完成。
“把尸体带回去。”苏宁冷淡的吩咐。
“你说什么,我娘都死了,你们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吴文轩一把拉住苏宁的衣服,睚眦目瞪,口水都喷到了苏宁的脸上。
苏宁嫌恶的皱皱脸,把吴文轩的手一拉,从前方背后摔到地上,真是看他身板小,就可以随意对他动手了吗?!可笑。
砰的一声巨响,让还想帮忙的锦衣卫都停住了手,这一下的力气都让他们胆寒了下,看着吴文轩龇牙咧嘴的模样,又有些想要发笑。
苏宁拿着帕子擦了擦脸,让人把尸体弄下房梁说“说的倒是好听,谁有放过张家一家呢。再敢妨碍办公,休怪我不客气了。”
在场的锦衣卫:你已经很不客气了。
吴文轩被摔倒地上时,看着自己母亲被人以不雅的姿势弄下来,本来龇牙咧嘴的疼痛样,竟然扭曲的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反而是吴老爷只是一副厌恶嫌弃的样子。
“大人,这女人杀人,与我们于家没关系吧。”吴老爷此刻居然还在问这种问题。
苏宁没理会吴老爷,让人把尸体放在拉车上,盖上层面料,把尸体拉回了大理寺。
打开遮体的面料,死者才死了半刻钟左右,尸体还尚存余温。舌头外吐,双眼圆瞪,脖子处有吊死的绳纹,不存在第二条绳纹,的确是自己上吊自杀。
等着苏宁把遮体的衣服挑开,呈现在面前的是一道道新旧狰狞的伤痕,有些长的从脖子到腹部一条而下,短的却各有不同。
吴夫人曾经遭遇过严重的家庭暴力,苏宁抿抿唇,对吴老爷是越发的讨厌,把暴力施发在结发妻子身上的算什么男人。
不过吴夫人手腕处的一处烫伤引起苏宁的注意,那时火焰灼烧的痕迹,不严重,只是星星点点的火星烫伤所产生。一般来说,擦擦羊油就能消疤。
如此便是验尸完了,拿着验尸格目出了验尸房。
榆林镇那边勘察现场的锦衣卫也回来了,带了一包袱未烧完的小物品,包裹着几个圆润的珍珠,经过查问是出自八宝斋,这些迹象已经证明了放火杀人的是吴夫人。
有人自杀结案的消息也传到了吴宰相耳中,他还特意的派人过来问问是否是真的自杀,莫不要像严科一样漏了地方。
苏宁让传话的人先回去,这件案子还没解决完,房梁火折子还是太过于牵强,吴夫人又是如何把几桶火油弄到于家的也没有解释。
当时一直陪在吴夫人身边的丫鬟,是吴夫人的陪嫁丫鬟,名唤珍珠,苏宁决定让人把珍珠带过来好好询问一遍。
吴夫人新死,珍珠是她远嫁过来的唯一的陪嫁丫鬟,感情不可谓不深,带过来时已经是身穿缟素头披孝布,跪在堂下是凄凄切切。
“去年的五月十八日,吴夫人在寺庙可曾见过哪些人?又是什么时候回府的?回府时曾见过哪些人?”
珍珠抹着泪:“大人明察,我不相信夫人会杀人,她平日里诵经念佛,从来都不敢杀生,也有好几年吃素,若是说夫人杀人,我是万万不信的。
当时我是陪伴着夫人一起在寺庙,当时她跟着大师聊了许久的经书后,便进了厢房可就没有出来过,若是是悄悄出来,那厢房外面是峭壁,夫人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躲得过别人的视线。
等着我陪着夫人离开寺庙,途中夫人说公子喜欢吃糕点,所以停了马车去买糕点,我也是一直陪在身边。还偶遇到公子也在街道上,夫人便邀着公子上马车准备回家。只是公子不肯,上了马车后嚷嚷的要去外面玩耍,夫人只好让公子下马车,然后自己回去了。一直到了家,我安置着夫人睡下,灯笼灭掉,夫人她可是一直都在房间内的。”
“那你清楚你家老爷的事吗?”
“对,肯定是他。”珍珠愤慨说:“夫人一定不是自杀,肯定是老爷杀了夫人。他一向打骂夫人,夫人原先在林州可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嫁进来后一直都受着老爷的折磨,渐渐的什么生气都没了。恐怕没了公子,夫人早就去死了。”
“吴夫人以前是怎样的人?我看她可柔弱了。”苏宁提高调子。
珍珠怒道:“夫人以前都是能骑马拉弓的女子,自从嫁进来,什么都不许做,什么都不准,做不好还被打。”
“骑马?”
“当然了,夫人以前骑马可是把好手,嫁进来后就没有骑过马,在京城内又是诸多的规矩,代行都是马车。”
问了珍珠几个问题,只是吴夫人在寺庙这段时间是不可能去往于家,所以提前杀人不成立。
这件案子暂且是陷入了僵局,但苏宁却又吴夫人骑马想到去往榆林镇不一定要租马车,骑马也是可以,只要去骑马出城都是需要路引,所以先往这个方向查。
第246章
路引记录需要时间调出来,在这段时间里; 苏宁又去了春意楼,询问着当时吴文轩所在的房间。
一年前; 春意楼的后院并没有完全装修好,价位高一点的姑娘,是在特设的三楼; 不过现在的三楼基本改成了酒客群居的地方; 若是有人想要单独弄间房间休息也行。
推开一间房; 琉璃珠帘微动。墙壁被刷成淡黄色,营造出一种奢靡的氛围。苏宁歪头看了会墙壁; 走近一处; 伸手摸了摸; 这墙壁并不平滑; 有着几处突兀的地方。
他找来春意楼新的老鸨一问; 原来的三楼设计是每个房间皆有一扇可以随时通入的房门。这样的设计是以前客人的癖好,能够随时换着玩,在三楼的价钱又是一样,老鸨当然是满足了客人需要的新鲜感,当然如果不想其他人进来; 也可以锁上房门。
换房间?苏宁闪过一丝想法,连忙让老鸨把凌月叫来问话。
终于给他逮到了,因为房间可以互换,当时吴文轩是离开过这个房间二十分钟,跟凌月所说是去了隔壁,而隔壁的房间却是记不清是谁。
苏宁又让老鸨把账本拿来,从日期查询,给他找到了,当时这间房间的是吴世贵。
这下可好了,苏宁忙着去宰相府找着吴世贵。
吴宰相对他来了却是惊讶,等着知道自己儿子居然和这件案子有关,脸色一下搭拢下来,之前小千那件案子可是让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苏宁忙解释说:“大人放心,这件案子跟公子无关,只是想作为证人能够问几句话。”
“让人把公子过来。”吴宰相挥手让身边的小厮下去叫吴世贵。
吴世贵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忘性大玩心重,苏宁问了那晚的具体事项,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清,只会讲着不记得,说着说着语气也不耐烦起来,瞪着苏宁有些生气。
苏宁拱手:“既然公子想不起来,那我先告退了。”
吴宰相看出自己儿子的不中用,拍着苏宁的肩膀许诺:“嗯,放心去查,等着查出来,新任大理寺卿出现,本相也理应着为你开席庆贺,到时候皇上也会出面。你虽小小年纪,绝不会被人轻视。”
苏宁应酬着吴宰相的话说:“多谢大人,我现在便回去继续查案,叨扰公子实属不该。”
等着出了宰相府,一张笑脸冷了下来。苏宁捏了捏自己的脸,天天演戏真是需要脸部表情的大运动,何时才能真真切切的表示喜欢厌恶的情绪呢。
不过吴世贵的不中用,虽然让案件有些停顿,但是却不妨碍苏宁在这里给吴宰相下绊子,更应该说他终于找到让吴宰相不得不出面筹办善学堂。
回了大理寺,陶弘毅把路引名单上的人都找齐了,这一天内所有的出城名单都有明确的人可以依据,要是说跟吴家有什么牵扯的倒是看不出。
苏宁从上而下扫视了一遍路引的名单,指着一个名字道:“阎贵,京城临边清河镇人。清河镇距离榆林镇只有几百米左右~其他人则都是京城内的人士,出去登记也都是远的地方。根据路引文件,只有阎贵是一天之内出入两次。”
陶弘毅立马明白过来,合上名单匆匆出门。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吴世贵离开时间只有二十分钟,所以这二十分钟能不能到达榆林镇还是个问题。苏宁又唤人,让他们找着对地路熟悉的人,骑马抄近路实验一番。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距离吴夫人吊死有了半天,吴文轩在他不在的时候,也过来闹了好几次,央请着把吴夫人的尸体带回去埋葬,情绪从发怒到恳求到绝望又到愤怒。只是吴夫人是犯人,最后的下场是乱葬岗,若是想要尸体,再自己去乱葬岗里找着。
不过从吴文轩这个动作可以看出他对吴夫人是有极深的感情,苏宁不介意多晾晾他,等着着急了,说不定情绪失措会说出什么话来。
总而言之,吴夫人以一人之力无法杀死三口之家,要不有同伙,要不替人担罪,而值得让她这样做的只有吴文轩一人。苏宁便是因为这样,盯紧着吴文轩,紧咬着他不放。
二十分钟的骑马,来回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并不长。苏宁才是伏在桌上微微眯眼休息了一会,实验的人已经回来了。原本马车通行的道路是官府寻找着平坦的地方专修,但若是在小道上骑马而过有足够的时间。
等到晚上暮晚时分,陶弘毅把阎贵家调查个清楚,之前一直在京城内做挑货郎,但是一年前发迹了,在清河镇买了极快好田,当上了土财主。
捉来阎贵,苏宁便问:“一年前你把路引给了吴文轩?吴文轩还给了你一笔不菲的银子,够着你买好几处田地。”
阎贵慌不可竭的解释:“大人,这我只是借个路引给了吴公子,应该没什么大罪吧。”
苏宁看着阎贵交代的内容挑眉问:“他还让你买了几桶火油?”
阎贵点头说:“当时我在京城本来就是个挑货郎,这吴公子说需要火油办事,我又想着火油又不是啥违禁的东西,当然是帮他弄了几桶。”
“好了,去把吴文轩捉来吧。”有了阎贵这个证人,他倒是要看看吴文轩是要怎么说清火油和借路引离开的事。
在一批人正要赶去吴家,碰巧的是吴文轩主动过来了。
他一进来便看到阎贵,心里了然大部分,嘴角扯出僵硬的微笑,目光阴冷绝望的看着苏宁说:“我来认罪,大人可是满意了,能把我娘的尸体葬了吗?”
苏宁拍了拍惊堂木,冷冷说:“这不是我满不满意的问题,本来就是你杀人烧尸,吴夫人帮你掩盖证据贿赂仵作,害死张世元,你们犯了罪,当然要承担。”
“呵呵,说得好听。不是你,我娘怎么可能上吊!”
苏宁对吴文轩的质问感到好笑,语气严厉:“是我害的你娘上吊,还是你杀人害的你娘为你担罪!吴文轩,事情的起因由来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你娘为你担罪,张世元的娘呢,犯了什么罪,精神恍惚投河自杀,张世元的爹流离失所,满腹冤屈不敢回榆林镇。”
吴文轩咬牙,双手握紧,等着一小会,却是大笑了起来。“对,我是凶手,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什么意思!”苏宁探出桌前。
吴文轩擦擦手,诡异的笑说:“没什么,这会儿你是来不及了。”
苏宁却是反应了过来,连忙唤人过来:“去吴家看看。”
吴文轩略有遗憾的摇摇头说:“那老头子被我杀了,刀刀穿心,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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