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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之路-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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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了,骗人。”苏宁刚拿着行李踏进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抱怨,但只是碎碎念,还不敢去外面大肆喧哗。
以往有人刚进入改革的国子监,就是抱怨了宿舍问题,被□□知晓,一家都被严查有无贿赂之事,结果还真的查出来那家子贪污,结果全家流放岭南。自此之后,再也无人敢对宿舍有任何抱怨。
苏宁在进入国子监前,就被林少卿恶补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生怕他一阶乡民,在这里不懂事惹上是非,他们在背后也不好出面处理。
“古语有云:骄奢淫逸,所自邪也。骄佚而生过,你身为太学生,居然有脸如此说话,等我禀告主簿,定要罚你反省一顿。”没等苏宁走进房间,另一个声音也响起。苏宁挑眉,看来这个宿舍还是各个学院的混住,现在同住这两位还有些过节。
“你敢乱说,你都知道我是摄远王的儿子!”骄纵的声音得意洋洋的威慑。
苏宁停在门口,等着这两位吵完,刚才那句不外乎用权势压人,他对这个骄纵的小孩有些不喜。
“对,摄远王的嫡次子,平日里骄纵横行,摄远王无奈才从皇上那里讨了道圣旨,让你免过考试进入学院,在国子学学院里混了一年,被留级现在调剂到太学还是一年生。”
摄远王是先帝的弟弟,现存唯一的王爷,当初是和先帝一起打下大晋王朝的基础,和先帝的感情也十分之好,现在手上还有一部分兵权,也被皇帝信任的叔叔,这个摄远王的嫡次子位置不容小觑。
被人揭了老底,小王爷面红耳赤的大喊。“陶弘毅,你太过分了。我我我~我跟陶叔叔讲你欺负我。”
“……”
声音戛然而止,苏宁带着行李才走进来,房间两侧各站一人,原先那位骄纵的小王爷,一眼便能认出,头戴玉珠金冠,穿着华丽锦衣,脖子圈、手腕圈围了厚厚的白狐毛,此时微红着眼眶,嘴巴瘪着十分委屈。另外一位则是中规中矩的太学生黑白色衣衫,手里拿着一卷书,凤眸朗朗的看着进来的苏宁。
“你是谁?”小王爷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苏宁,这个能进来宿舍,看样子就是和他们住一起的人。
苏宁微微笑道:“律学一年生,林宁。”
“哦~你就是子修那家伙的远方表亲。”小王爷好奇的走上前,看着苏宁咋舌:“长得还不错,我允许你住在这里了。”
子修,应该是林少卿的字,苏宁露出温和的笑容,点点头回应小王爷的话。
原先他是对这个小孩子有些不喜,可是当看到这孩子白嫩嫩的双颊,还带着婴儿肥,想来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圆溜溜的眼睛里也只有些娇气,并无恶意。毕竟还是摄远王之子,在只是个三品的御史之子反驳,还只是想跟大人告状,没脱离孩子气,心肠也不会很坏。
陶弘毅等小王爷讲话完,才微微拱手说:“你好,我叫陶弘毅,太学二年生,若是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多谢陶兄,以后叫我林宁即可。”苏宁也立马礼貌的回答。
“哼,理他做什么!不过是个老古板,我叫韩子墨,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在京城可熟了。”小王爷朝着陶弘毅吐吐舌头,跳到苏宁旁边,揽住他的胳膊问:“你今年几岁?”
“方才十六。”苏宁回答韩子墨,余光看到陶弘毅一副无奈但却容忍的模样,心里摇摇头,看来刚才还真是误解了,这两人感情还不错。
“我才十五~”韩子墨扳扳手指,瘪着嘴有些不满,在这里他居然变成最小的了。
苏宁忍住想要摸头的欲望,这孩子太像一只小猫咪了,不过摄远王能在韩子墨十四岁就把他扔进了国子监,可见这个小魔头在京城还真是肆无忌惮,不过能跟着林少卿称兄道弟的也应该如此。
林少卿此时在太和楼正和人饮酒划拳,突然无故打了个喷嚏,把一个鼻涕泡都打了出来。
“哈哈哈哈,子修是不是有人在想你啊,这个鼻涕泡还真是打个圆润好看,哈哈哈哈。”
“滚!”林少卿恼羞成怒的拿着锦帕擦鼻涕,到底是谁居然敢咒他,等着给他逮到,就死定了。
陶弘毅接着道:“在下十七,只是比你虚长几岁而已,以后叫我弘毅也方便称呼,毕竟以后都是要同住几年的同学。”
“以后叫我子墨。”韩子墨赶陶弘毅的话说,势必是要和陶弘毅作对,又赶紧拉着苏宁出门道:“你刚来国子监,我带你逛逛国子监。”
韩子墨热情的把苏宁拉出门,带他逛了国子监的里里外外,他曾在国子学里待过一年,现在在太学里混日子,所以有时碰到认识的学生,都对他面无表情。他们最看不惯的便是这样的人,居然靠着父辈的荫封讨圣旨在国子监混日子,要知道他们是多难的考进来的。当然有些是要巴结韩子墨,韩子墨虽然是单纯,但也是王府的次子,怎么会丝毫不懂人心,对那些人更是冷眼相待,久而久之,身边也没几个认识的小伙伴。
韩子墨无视那些冷脸,想来是已经习惯了,但还是眨着眼睛,不断的上挑看着苏宁,有些探测有些傲娇。
“谢谢子墨今天带我逛国子监,否则明天我去上课还找不到地方。”苏宁并不反感韩子墨,当然温和的打消韩子墨的试探,并没有开口去问那些人不待见韩子墨。
第214章 16。9
韩子墨果然开心起来,要是背后有尾巴; 早早就翘上天; 嘴角也勾勒成好看的弧度,忽闪忽闪的看着苏宁骄傲道:“不用谢,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还有还有,你以后不要跟弘毅好; 他是个老古板,就是我爹派来管着我的; 可讨厌了。”
苏宁知道韩子墨不是求他的回答,只是跟他说说坏话; 而他真的答应了韩子墨或是否定了,也是不好,便换了个话题说:“子墨为何要转入太学?”
韩子墨听到太学; 立马低头踢着石子怏怏道:“还不是我爹,非要让我进太学,还有那国子学都是老学究; 一个个都没意思。我才不是不学呢; 只是不喜欢而已。”
“那子墨没有喜欢的吗?”
“蹴鞠啊,打花球啊,斗鸟啊,都可有意思了。”韩子墨说道自己玩耍的游戏,兴头重新燃起,兴致勃勃的要跟苏宁介绍着他所喜欢的玩意。“我听子修说,你是从庐江来的,肯定都没玩过京城的东西,等着下次放假,我带你好好玩一趟。”
“多谢子墨了。”苏宁弯弯眼,笑了起来。
韩子墨看苏宁弯眸浅笑的模样,发愣:“你长得可真好看,跟我皇帝表哥一样好看。”
苏宁无语一叹,这孩子心真大,停手说:“子墨可不得妄言,草民怎么能比得上皇上。”
韩子墨瘪嘴:“你干嘛也这样啊~多没意思。”
“子墨要明白,祸从口出,以后话还是不能乱说,刚才刚进房听到你抱怨宿舍,要是真的被人告知了主簿,可有你一顿好打。不过陶兄只是嘴上威慑你,不会真的去打小报告。”
“我当然知道,陶弘毅他敢,要不然我告诉他爹,让他爹剥了他的皮。”小王爷骄傲的昂起圆润的小下巴,他可不怕陶弘毅,嘴上虽然讨厌着陶弘毅,但是心里知道,这个国子监恐怕就是古板的陶弘毅对自己好了。这个林宁刚见的时候,看他眼神干净,应该也不是坏人,所以他才如此热情。
苏宁知晓韩子墨明白,这样跟他说话,恐怕也是把他当了朋友,才认识不过一刻,韩子墨就这样放下心防,虽然身为小王爷的确不妥,但是却让苏宁对他好感倍加。他最喜欢的便是单纯的人,在多个世界里徘徊,一颗心早就布满防备和警惕,只有单纯的人,相处起来才不会太累。
两人逛完国子监,便回房休息,苏宁忙着整理行囊,陶弘毅在太学还有课,便揪着韩子墨去上学,免得他在外面惹是生非。
翌日,因为昨天有韩子墨这个导游,苏宁很快的找到了自己上课的地方,只是一进去,一排排目光扫过自己,带着冷淡、鄙夷、嫉恨多种情绪。
苏宁寻了个靠前的空位子坐下,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他明白为何。
别看国子监大,而且学生分散,但是流言却传的很快,昨天他和韩子墨结伴同游,被不少人看到,肯定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
在学校里,看不起韩子墨的,见他和韩子墨来往,会认为他是趋炎附势的一辈,加上他是来投靠安平侯的表亲,身份低微,更是被人瞧不起。另一部分是想和韩子墨搭上关系的,结果被韩子墨不待见,现在见了苏宁当然眼红。
苏宁不在乎别人对他如何想,如果仅凭着一两句流言蜚语,就如此对待旁人,也不值得他去结交。
一周课上下来,除了跟韩子墨、陶弘毅更加熟识外,律学一年生里没有几个认识的,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帮派,刻意的排挤苏宁。
这天,“宁宁,宁宁。”韩子墨等不及的在外面喊着苏宁。今天是学校休息一天的日子,他早早就期待着这一天,带着林宁逛遍整个京城。
“好了,这就来。”苏宁无奈的笑的走出房门,身上只带了个荷包和一片柳叶刀。
“对了,今天你说还要去置办东西,这里我最熟,你要的西洋玩意儿,在华溪街超多的,都是一排商铺,肯定有你需要的。陶弘毅已经弄好马车了,今天我听说是太白楼促销的日子,不少人赶着去呢。”
苏宁在韩子墨叽叽喳喳的一席话里,准备的抓住两个字,促销。这四个字不像是古代人所能说出来的。而且太白这个名字,李太白?
“促销?是何意?”苏宁开口问。
“哦,对,这是近几个月出来的新词,太白楼每一个月都会弄一场促销活动,就是以往卖的很贵的东西,今天是便宜卖出来,不过是限时有份,而且还必须之前有在太白楼花费了五十两的银子。五十两算什么,但是就是涂个热闹,跟人抢多有意思。”
韩子墨兴致勃勃的跟苏宁解释,“对了,忘了跟你说太白楼。这里可是京城内文人雅士最近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在那吟诗作对,而且能评上一等的,还能悬挂在墙上,供人赏析呢。我记得上次的头等一位,还被贵人赏识了。所以现在无论好的坏的,附庸风雅的人都爱去写上几句,说不准一下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痴心妄想。”
“听你这话,太白楼是最近出现的?”
韩子墨歪歪头想了一会说:“最近一个月吧,不知道怎么就火了,他们家的菜也很好吃,尤其现在天冷了,就该去吃吃火锅。”
“可知太白楼是谁掌事,感觉的确厉害啊。”
“嗯,好像是个男人,弄清那事做什么啊。哎哎哎,陶弘毅我们在这边。”韩子墨性子跳脱,看到陶弘毅在门口等待,注意力立马被引开,跳起来喊着陶弘毅牵马车过来
好了,苏宁已经确定这是个穿越者,还需要试探是否是契约者。
陶弘毅让人驾着马车过来,载上苏宁和韩子墨先去了太白楼。
太白楼,一共三层,皆是红瓦飞檐,各飞檐下悬挂一串金铃铛,被风吹动时叮铃悦耳。根据太白楼的规定,凭才学或是金银上三层,弱者只能呆在一层,更是让不少人在这里聚集,就是想争口气去三楼看看,三楼多贵人雅士,说不准就被赏识或是点拨了。
苏宁站在门口,抬头看向三楼的窗户,迅速露出牙齿灿烂的笑了笑,随后又低下头,脸色恢复平常波澜不惊。
韩子墨有摄远王作为后盾,加上他哥哥韩子晨是三品文官,直接撂金牌给掌事的看,让人领着他们进三楼。
就当有人前来带领时,苏宁却被人拦住了。
几个穿着儒士衣衫的男子,手拿折扇嘲讽的拦住苏宁说:“我说这是谁呢,不是那位刚搭上小王爷的,就以为自己可以平步青云了,平日里在学院装作冷淡孤傲,结果还不是扒上小王爷来太白楼,现在是不是想靠着小王爷进入三楼,获得其他人赏识啊。”
韩子墨在外的称号就是小王爷,是摄远王在皇上面前定下来的承袭人,他哥哥韩子晨是韩大人的称谓,韩子晨对承袭王爷的位子无意,而且现在已经是三品文官,若是王爷的位子再给他,恐怕皇帝就要生疑了,这样的安排才是抱住摄远王府长久的道理。
小王爷性子冲动,在旁听着这些话,发怒的看着这群人,他认得这些人,是律学刚入学的新生,居然敢在他面前装势,正想要冲动的上前挡住,却被陶弘毅按住手腕,摇头示意不让他乱动。
“先是靠着安平侯爷进入国子监,接着靠小王爷进入太白楼,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呢。小王爷,你莫要被这幅秀丽的皮相迷住了眼,能有什么能耐。”
为首说话的律学生叫做李威,是个没落贵族家的子弟,据说是头悬梁锥刺股的考进了国子监。身后跟着一群小喽啰,有四人,都是寒门子弟,平日里最爱聚在一起愤世嫉俗,骂天地不公。
苏宁等着这群人冷嘲热讽一顿后,拱手道:“请问你们真的是太学生?”
李威敲着扇子冷哼道:“当然,我们可都是正正当当考进来的,不过国有不公,可民却不能言。”
这句正正当当暗讽着韩子墨,韩子墨咬着牙,掐着拦住他的陶弘毅。什么玩意儿,就是凭着太学生的身份,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皇帝表哥真的对这群骂天骂地的太学生太好了。
要是在前朝,敢这么不顾尊卑的对小王爷,直接下狱。不知好歹的家伙,还敢骂皇帝表哥给他开后门,他开后门只是在学校里受折磨,无论进不进他依然是小王爷,他有仗势欺人吗!吃皇粮骂皇朝,要不要脸。
苏宁勾起嘴角,斯文说:“太学有言,心不妄念,身不妄动,口不妄言,君子所以存诚;你们擅自揣测他人,这是妄言,这是其一。其二,在人前诽言他的朋友,这是不义。其三,太学生能评判朝堂过错,却不是让你们胡言乱语,敢以下犯上,在校园小王爷只是太学生,而在外面他可是小王爷,你们见他不仅不行礼,还敢随意妄言,这是不忠。你们既然身为太学生,却犯了妄言、不义、不忠,怎么配得上太学生这个称号!”
韩子墨听完苏宁的话,看着那群人脸皮臊红,得意洋洋的掰开陶弘毅的手,站在苏宁的旁边,刚才那番话才是杀人不见血,比起他之前破口大骂,结果这群人还当做是他们铁骨铮铮、不畏强权,真是臭不要脸。
那几个人被说的一顿,看着周围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恼羞成怒,指着苏宁骂道:“那你厉害,有种不靠小王爷,下次考试我们看谁厉害,要是你比我们低,直接退学怎么样!”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韩子墨掰开陶弘毅的手,骂道:“你们五个人,林宁才是一个人,而且他低退学,那你们比他低怎么办!”
为首的人瞪着苏宁,咬牙说:“要是我们有人比他低,直接退学。”
“好,别忘了这次的赌约,可是有小王爷作证。”苏宁腹黑的笑了笑,他有原身的记忆,加上强大的精神力,还不足以被这群人打败。
“赌就赌!”
闹剧在太白楼门口起的声势浩大,结束的平静无波。韩子墨高傲的带着一行人进入三楼,根本无视那群太学生之后的行礼,又是落了那些人的面子。气的李威在门口跺脚,但顾着脸面,只能匆匆走进太白楼,寻了个一楼包间饮酒作对。
第215章 16。10
林少卿在三楼看完下面这场闹剧,担忧的说:“皇上; 苏宁考试还是我们帮他进的; 下次律学考试能行吗?万一真的退学了,我可没办法了。”
“朕相信他。”苏榭低垂着眉眼,遮住晦暗的眼神,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端着青瓷茶盅; 滋润干涸的嗓子,回味着刚才苏宁的笑容; 真是好看,无论容貌在怎么变化; 都是他心里的小狐狸。
皇上都这样说了,林少卿能怎么说,只能坐下心想考试前再给苏宁透透题; 毕竟个十六岁的少年,有能力肯定心高气傲,听到旁人这样侮辱自己; 与人置气; 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也是正常。
林少卿暗自下了决定,抬头看到皇上还是波澜无惊的喝着茶,顿时嘴角一搭,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老妈子,天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结果呢,主子还是镇定自若,毫不担心。谁说他小侯爷在京城活的潇洒,明明是最辛苦的好嘛!等着回去一定要皇上给自己加钱,绝对要厚厚的赏赐!
苏宁刚进入太白楼三楼,一个红衣人影飘然下楼,身后跟着一名蓝衫瘦小的婢女。两人正好打了个对面,那名红衣女子用面纱遮脸,只露出一双剪水双瞳,上挑的眼线,明亮诱人。
苏宁与女子对视相看,却不是因为好看的原因,而是一股有点熟悉的感觉,却是想不起来。
女子很快的下楼,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花香,光是这股香味,就勾人心魄,夺人心神。
“宁宁,宁宁?”韩子墨用手肘捣着苏宁,意会的笑说:“怎么喜欢上人家了,不过能带上面纱的看上去是个贵女呢。”
大晋王朝风气还算开放,女子可以露面上街,但一般的贵女一般自持身份,都会用着面纱或是帷帽遮脸。刚才那位身上穿的红衫是锦绣坊出来的轻罗,腰间配饰也十分贵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怎么会,子墨你真是想多了。”苏宁随意唬弄几句,转移韩子墨的注意力问:“话说我还没吃过太白楼的饭食,还真是期待呢。”
“我跟你说啊,太白楼的饭食可好吃了,今天我们就点所有的招牌菜好好尝尝。对不对弘毅?”韩子墨转头问着一直没说话的陶弘毅,他不是蠢人,随意说其他贵女的闲话,万一坏了人家名声也不好,跟着苏宁一起转移话题,笑的眉眼弯弯,像个孩子。
苏宁也重新带着一贯浅淡的笑容走上三楼,心里对韩子墨更加满意,虽然单纯,却在有些事上知进退,有分寸,而且还懂得关怀团队里寡言的小伙伴,不会让整个气氛变得尴尬。
太白楼的饭食的确很好,鲜嫩的鱼片在滚烫的鲜锅里滚上一片,吃进嘴里入口即化,青嫩嫩的小白菜带着甘甜,化解狮子头的浓油赤酱,水晶肘子用高温裹过,用筷子一戳,就能骨肉分离。
苏宁摸着滚圆的肚皮,微眯着眼,喝着泡好的荞麦茶感叹:“的确是美味啊。”
“当然了,小爷我可都是点的好的。”韩子墨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话,坐在旁边的陶弘毅皱眉替他端茶送水,拿着帕子帮他擦嘴。他一个好好的御史之子,在韩子墨面前活的像个小厮,这孩子实在是太不省心了。之前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替林宁介绍菜肴,现在大家吃饱了,却发饿的啃着鸡腿。
陶弘毅和苏宁都吃完饭,等着韩子墨,顺便聊起在书院里的闲事,陶弘毅跟苏宁仔细讲解了国子监考试的流程,每一月一次小考,小考不换房间,每三月一次大考,大考则是可以换房。不过赌约所指的应该是小考,苏宁还剩三周时间。小考的考试内容全都是新上课的内容,主要是夫子用来检查课业进展,所以有着明确的范围。大考则是范围不定,但也是之前所学习的知识,不会超出律学的范围。
“只要在律学范围内即可,至于四书五经方便,我的确是不怎么擅长了。”苏宁笑的回答。
“四书五经真的超无聊的,尤其是太学书啦,都是些之乎者也的都看不懂。”韩子墨见有同类人,连忙接上话抱怨。
却被陶弘毅敲了个栗子,“你若好好念书,也就不觉得烦闷。”
韩子墨被敲了,声音变小,低垂着头专心啃着手里的肘子闷闷道:“就是念书才烦的嘛~”
“食物有毒啊,太白楼用有毒的东西给人吃!!太白楼老板快出来,还我哥哥的命!”
“下面再吵什么啊?”韩子墨听到声响,好奇的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却看到二楼齐刷刷的都探出头来。
韩子墨起了兴趣,放下手里的食物,赶紧擦着油嘴说:“快点,我们去下面看看。”
等着三人下了楼,一楼早就被人挤得满满当当。而中间围住的人,还在不停的哭诉,声音越发的响亮:“我要拉你们进官府,赔我哥哥的命。”
韩子墨凭着小王爷的身份,很容易的带着苏宁和陶弘毅挤了进去。等着小王爷看到躺在地上的已经昏倒的人后,立马哆嗦了一下,胃里也翻滚起来。
那人面部和喉咙肿胀,都看不清人脸,□□在外的皮肤居然露出大片大片的红点水泡,有些水泡被弄破了,流着脏水,格外恶心。
尸体高约四尺五寸,个矮,身穿是儒士一般所穿的衣衫,但手掌有厚重的老茧,除水泡外的皮肤黑黝粗糙,不是富贵人,却穿了好衣服。
苏宁看完却是笑了,韩子墨扭头看到苏宁的表情,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嘘。”苏宁沉吟的比比嘴,暂且不说话。
一楼的掌柜儿很快的出来,拉着人急忙喊着要大夫过来,却被哭喊的男子压住大喊:“太白楼给有毒的东西吃,还想跑,赔我哥哥的命。”
“他怎么回事,掌柜儿不是让人找大夫,怎么还拉着。”就连韩子墨都看出不对劲。
苏宁却是眼睛一眯,刚才离开的红衫女子居然也在这里,虽然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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