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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冬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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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情话说的直言不讳,听得章学恩甚是满意,往常桑榆出现在公众眼里,都是高冷范,哪里见过他这样不拘小节的调侃,于是章学恩很配合他,又科学论证了一番。
  “其实,我听说过,等到四个月以后,胎像稳了,我们就可以”
  “其实我忍的也很痛苦,学恩,你得坚持住,不能想这些,怎么也得个月以后。”
  桑榆安慰她,无异于火上浇油,总之就不该去看热闹,把自己点起火来,又无处发泄,只能一杯一杯的喝水。
  偏偏怀孕之后容易起夜,这一晚,章学恩足足起来四五趟,所以天亮的时候,她正打着小声的呼噜,睡得香甜极了。
  桑榆看着她睡得好,突然间就觉得上天待他太厚爱,从前经历的那些混沌错误,自己以为这一辈都不会走出那样的阴影,就算再火再红,他也要背负那些丑陋的恶意慢慢爬行,没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过去,哪怕现在爱他宠他的粉丝,一旦被知道,没有人能预料到后果会是怎样。
  可是,现如今,他似乎什么都不怕了,对他而言,学恩就是他的全部,只要她不在意,不追究,能接受,那就代表,全世界都已经原谅了他。
  挥别往日黑暗种种,他只愿,这一生爱她如斯,拼尽性命。


第71章 
  因为跟章家联姻关系解除;加上后来竞拍失利,现在的青檬地产一连数日都在狂跌股价;截止到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连续跌停一周;套牢了那些来不及撤离的普通股民。
  有人觉得还有转,于是趁低购买,却没想到一天更比一天低,买到后来;证监会参与插;对整个青檬地产开始进行调查;在此之前不允许股市买卖。
  青檬地产,开始了没有终点的停牌。
  章学微跟孙梦青已经冷战了许久;两个人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孙梦青知道没法指望她,索性连老婆加孩子都不再见了,委托律师给章舜严家里送去了离婚协议书。
  协议里只提到了孩子归男方所有;至于资产分配;婚前协议都已经拟好;所以也不需要有太大干戈。
  从前恩爱示人的一对新婚夫妇;终究走到相看两厌的境地。
  孙梦然自从跟章学程退婚之后,虽然怏怏不乐,可是因为孙母总在一边旁敲侧击;示意她去找别的金龟婿;试图挽救孙家;甚至不惜建议她去跟耿家那几个适龄婚配的男人联系交际,孙梦然心里烦闷,却也无处可以发泄。
  跟着孙母参加了几次名为名媛聚会的场合,实际上只是几家实力相差无几的年妇人带着各自儿女出来互相攀识,人都认识,虽然不熟,有些只是点头之交,可是孙母目的性太强,也许是青檬地产事件对孙家其他产业都造成了冲击,逼得她不得不靠嫁女儿来获得一线生。
  照理说青檬地产失利竞标,不会对股市造成这么大的波动,除了那几个上层的知情人,没人知道原因。
  青檬地产跟银行提前借贷的十几亿,全都用在了其他行业投资上,根本无力周转,又加上几个工程没有资金启动,只能停在那里,周而复始,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就连投资的那些项目,也因为看到青檬地产这个大旗倒下而萎靡不振起来,回本都困难,更何况盈利。
  这还不计较工人费用,但是银行借贷催款的次数,都已经让孙家头大,到后来,悄无声息出了南郊的两块地,才勉强争取了些许时间来缓和。
  而那两块地,因为耿思琪家里之前在南郊开的那一片马场饭庄隔得很近,所以才接了过去,准备做一个联合大型度假村,价格给孙家压了不少,算是趁火打劫。
  耿家财大气粗,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是资金流转向来畅快,孙家看到苗头,觉得起势有望,这才巴巴寻了会,把自己女儿送了过来。
  耿思远这个登徒子也在其,他本来是奔着看热闹过来的,因为前来聚会的几家人他都了解,他们的女儿他更是了解,个个不解风情,名门闺秀,端庄过度。
  孙家明目张胆的示好他看在眼里,也知道他们巴巴的盼望能够跟耿家结亲,只是,一看到孙梦然这张清水寡淡的脸,他就提不起兴。
  这张脸长得太过规矩,眉眼好看却不带风情,穿衣搭配也是规矩,挑不出错来,也没有亮点,总觉得不抓心挠痒,所以他跟着客气了几句,没打算再深聊。
  孙梦然亦是如此,她本来就对这些纨绔子弟没什么好印象,看到耿思远更是犯了恶心,他那张一看就是桃花不断的脸,哪里比得过那个人的温和儒雅,谦谦似玉,哪怕他逼着自己退了婚,孙梦然还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
  她捏着高脚杯的腿,忽然有些寂寥,便喝了一口,扭头,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陈少铎。
  自持有主见,向来不会被郑凤音拉着走,这种场合,他怎么愿意来,孙梦然闭了闭眼,放下酒杯往他那边走去。
  “少铎,你怎么来了。”
  唯一一个还算能聊上几句话的人,孙梦然自视清高,之前跟章学程订婚,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只是,这羡慕越多,后来看笑话的就更甚。
  陈少铎明显是来应付事的,他穿着一身运动装,短袖短裤,更夸张的脚上还蹬着球鞋,出过汗的头发未干,湿漉漉的搭在额前。
  “你打球去了啊?”
  孙梦然猜测,那人笑笑,“你瞧,郑女士太忙了,丝毫不愿意错过每一个让我跟异性相处的会。”
  陈少铎拿起白开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光,洒落的水滴顺着他的嘴角,脖子一直流到健壮的胸口,看得孙梦然心头一热,连忙扭过去。
  看到他,便不自觉想起那个人来,孙梦然心苦涩,不由得多喝了几杯酒水。
  “梦然,少喝一些,早点回家吧。”
  陈少铎对孙梦然还算客气,嘱咐了几句,便偷偷脱离了郑凤音的视线,躲到一旁清闲去了。
  孙梦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想出去吹吹风,便自己拿了包往外走,酒店顶楼有个大的露台,平时没人,除非有聚会或者其他活动的时候,上面的灯火才会打开。
  她摸着黑从露台的一角走到另外那里,扶着栏杆,她从上往下看,突然就有种解脱的意味,那么高,跳下去应该能死透彻,她这样想着,脚却不敢往前动一步,她没有这个胆量。
  晚风吹拂着她的长发,丹唇轻启,她慢慢哼出一首歌谣,低沉诱惑,是首缠绵的情歌,再这样寂静的夜晚,仿佛独自疗伤,这个时候的孙梦然,比平日里多了很多魅惑。
  她醉了酒,虽然吹了一段时间的凉风,可仍然觉得难受,便索性脱了鞋子,扔在一旁,两只抓着栏杆,越唱越开放,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耿思远是跟着她过来的,喝完那几杯酒,孙梦然的脸便泛着红光,眉眼之间也多了些许风情,他下面一急,便忍不住跟着上来,看看能不能趁占个便宜。
  果然,孙梦然已经醉了,要不然这种动作她怎么可能做得来,右不停撩拨自己的头发,左若有似无的抓着栏杆,光着脚站在那里,裙子随着风的吹动一下一下的往后飘去,看得耿思远喉头一紧,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他伸一捞,孙梦然整个人便软绵绵的随他倒了下去,两人跌在地上,硌的耿思远龇牙咧嘴。
  见到是他,孙梦然虽然还认得,可是脚动作明显迟钝了些,她推拒,可是在耿思远那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招式,于是他跟着起身,打横一抱,将孙梦然扔到一旁的沙发软椅上,揭了上面盖着的白布,孙梦然只顾喊疼,回头却不防被耿思远压了个实在。
  他胡乱解着自己的腰带,另外那只大力一推,孙梦然的裙子便撸到了腰上,风光无限。
  孙梦然这时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加上晚风不时的吹,上面那人的脸让她愈加恶心,“耿思远,下去。”
  羞愧难当,虽然跟章学程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可是那人脾气古怪,竟连亲吻这样的举动都不曾有过,更何况这种无赖的行为。
  “一会儿你就该求着我了,梦然,没事,反正你跟他也是做,跟我也是,何不多品尝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同呢?”
  他嘴上说的话脏乱不堪,的动作一直没停,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孙梦然下面的束缚,右腿狠命一压,将她两条腿都固定在下,然后急忙忙的又对准那里,自己兴奋的一击即,孙梦然疼得皱起了眉头。
  耿思远一愣,这倒是他没想到的,章学程那玩意莫不是有问题,这都谈了多少年恋爱了,孙梦然竟然还是女孩,想到这里,他更是兴奋难耐,也不顾孙梦然的哭泣和求饶,跟疯了似的在上面动作。
  再后来,露台上来了孙母和几个其他妇人,一行人傻了眼,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而耿思远,还犹不自知,正努力地来回活动,直到孙母凄厉的一声喊叫,那两人才停下来,目瞪口呆看着那一群围观的人。
  接着便赶忙转过身去,自己提了裤子锁好腰带,也没顾忌孙梦然怎么自处,耿思远咳嗽了两声,回头看看孙梦然,又看看那一群年妇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道,这孙母,心眼也太多了些。
  孙梦然又何尝不明白,母亲来的早不是,晚不是,偏偏纠结了一群人过来,目的无非就是逼迫耿思远娶自己,这样的母亲,当真是让人心寒。
  她慢慢提上裤子,又转过脸,冷冷看着那个穿着华贵的人,她似乎很惊呆,而后上前,一边哭一边抱着孙梦然。
  “我这女儿,好好的,你怎么能这样,思远?!”
  耿思远的妈妈也在现场,脸上青白不定,也是生气,对于孙家,他们唯恐避之不及,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没人看见也就罢了,偏偏生意场上那些长嘴妇都跟着看到了。
  如果耿思远不娶了孙梦然,日后谁家的女儿肯嫁给他,于是她就算再不情愿,也赶忙过去拍着孙梦然的,安慰道。
  “孩子,放心,阿姨替你做主,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咱们两家的亲事,耿思远,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担起来。”
  最后一句,却是对耿思远的咬牙切齿,更像是责备他办事不周。
  耿思远觉得自己吃亏了,还是个冤大头,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表演活色生香,还是当着一群妇人的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孙梦然,不情不愿的应了声,知道了。
  于是,孙家和耿家,便这样牵上线了。
  虽然当场让那些妇人保证不要外传,当初也都说得好好的,可是,不出两天,这件事情便像长了翅膀一样,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孙梦然日日待在家里,整个人就像呆了一样,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傻傻的看着窗外。
  孙母自己理亏,却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耻,所以也就由着她在家里跟所有人置气,心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想开。
  按照她的想法,这次结亲,必然要稳当牢靠,大儿子孙梦青刚跟章学微签完离婚协议,她便更加着急的催着他去跟耿思琪联系。
  如果耿家这棵救命稻草没有抓稳,她们孙家,下一次的还贷,还不知道要卖了什么去抵扣。
  耿思琪跟耿思远不同,她虽然顽劣,可是既然能为了章学程,隐忍十几年,到最近才看出苗头,说明这人不是轻易放的主,孙母可不这样想,她觉得一切都好说,只要结了婚,以后他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虽然耿思琪被家里人拘着,这些日子都不见在外头胡闹,可是办法只要想想,总会有的。
  可怜了孙梦青孙梦然兄妹俩,两个人性子相同,都是恃才傲物,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成为自家生意的牺牲品。
  韩静的工作室接了个大单,熟人单。
  耿思远和孙梦然的礼服到婚庆布置,到婚纱摄影,全都从他那里置办,与其说是照顾她生意,倒不如准确点来说,是为了韩父那点权利。
  婚礼定在一个月之后,礼服又是需要从国外现定料子,所以一时间店里把其他几个不那么急的单子往后排了排,专门来为耿家做嫁衣。
  酒店定在东郊风华,郑凤音那边没有异议,但也没有表示出多么欣喜,风华交给陈少铎来管理,到时候少不得见见那些场面上的人物,a市几大家族都会过去关照,这两家也都是最近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事,风华难以推责。
  郑凤音想归想,却不愿意得罪耿家,至于孙家,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现在失势,攀上耿家,以后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商人精,郑凤音没有听陈少铎的,接下这婚宴后,却总是会心里不安,毕竟孙梦然之前跟章家有婚约,自己儿子又跟章家牵扯不清,好不容易有个自己看着还顺眼的女孩,偏偏陈少铎对韩静还不来电。
  章建平犯了拗脾气,孙姐又打电话叫章学容过去,桑榆恰好听见,解围说道,“算了,你在家里休息吧,我跟学恩过去一趟。”
  休息,章学容听到这句话,当即脸就红了,这些日子,大约他们都知道家里体力最好的人是谁了,每到深夜,那人必定想方设法把自己哄起来,不管你困不困,也不管你受不受得了,反正就是格外腻歪,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都没分别,他就跟了毒一样,非得巴着她才能活命。
  “我没事。”
  她有些尴尬,摆摆,不知道说什么好,章学恩从卫生间出来,打着哈欠靠在桑榆身上。
  “桑榆,我觉得自己现在过得跟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连街都不能逛。”
  “哪里,猪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生活,要非得这样说,那你也是极品小香猪,得供着养。”
  桑榆洗完,揪下来那个黄色的毛巾擦了擦,又戳戳她的脑门,颇为宠溺。
  “我想逛街啊,桑榆。”
  章学恩因为身份的缘故,许多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福山道,整个人看起来像吹了气,又白又圆。
  “行啊,反正你现在看起来跟之前不一样了,出门不用遮挡估计没几个人能认出来。”
  桑榆没反对,把琴姐洗好的水果端了出来,先给章学恩留了个苹果,据说怀孕期间吃苹果,孩子出生后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他一个多月没有通告,难得平静。
  这么多年,没背景,没靠山,都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拼命换来的,有时候连着在一个摄影棚拍60多个小时的戏,冬天拍夏天的戏,冻得瑟瑟发抖,夏天又要拍冬天的戏,热得大汗淋漓。
  他不敢喊苦,怕导演嫌他事多,也不敢喊累,只有一部部戏的积累,才能让他持续出现在大众视线。
  所以,在他从影后的几年里,似乎是没有假期的,就连春节那些日子,基本上也都在跟导演制片吃饭谈下一部戏或者广告合约。
  学恩怀孕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把自己的身体都检查了一遍,尤其是肠胃,他怕自己的身体有毛病,耽误了学恩,在得知一切正常之后,他才敢跟学恩求婚,敢对她付出承诺,照顾终生。
  章学恩上前捏住他的脸,“你啊,我是认不出来了,你的那群粉丝有多狂热不知道吗,当初咱们两个宣布消息的时候,我的粉丝群脱了一大片啊,几十万粉丝一夜之间就蒸发了,你倒好,好像我掉的那些粉,都跑到你下面去了。
  有时候这个圈子很难理解,同样是演员,为什么爆出恋情之后,我的掉粉,你的反而一个劲的狂增呢。”
  桑榆同期的很多女演员,已经开始演孩子的妈妈,或者年妇人,这是当代女演员必须直面的一个问题,快节奏的生活和消费,让她们太早的消耗了自己的青春,人们对于男人在事业上的打拼总是格外宽容。
  十岁了,一个男人可以被称为事业为先,可是女人就要被诋毁,这么大年纪还没有结婚。
  如果一男一女,同样的年纪,同时进公司,男的先升迁,那么底下的人多数也是赞美,说他是因为努力才活得提升。换做是女人,很多嚼舌根的会说,一定是她勾搭了哪个领导,才会爬的这么快。
  这就是社会的某些现实,不管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同样的条件,女人想要获得同样的回报,总要付出比男人相对来说多好多的努力。
  “桑榆,我生完宝宝再复出,恐怕就要去演孩子她妈了。”
  桑榆在那听了笑,他脾气很好,学恩话又多,怀孕之后人好像平白无故抑郁了不少,总爱胡思乱想,否定自己的价值。
  “没事,你本来就是孩子妈妈,我是孩子爸爸,到时候,就算导演让你去演偶像剧,我也会拦着不让你拍吻戏的。”
  “开什么玩笑,桑榆,那你的吻戏床戏呢,是不是要统统去掉。”
  章学恩身形矫健,立刻从沙发上起来,光着脚丫子站在上面,倒把章学容吓了一跳。
  “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毛躁,章学恩,你自己有点数好不好。”
  虽是责怪,那双却扶着她下了沙发。
  “好啊,我会跟导演提的,还有经纪人,以后接戏,尽量不要吻戏和床戏,我保证。”
  桑榆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她高兴,自己做什么都好。
  “我真为你高兴,学恩。”
  章学容说这话时由衷的,当年那些糊涂事,两人也没再提。
  “学容,你不记得我打你那一巴掌了。”
  此话一出,房里的两个男人都是愣住,章学程夸张的关了牙刷的开关,几步来到他们跟前,嘴里还带着牙膏的泡沫。
  “章学恩,当年你做过什么?”
  “好了,哥,她逞一时快意,现在说这些事情也都是过去了,你快去刷牙吧,一会儿还得去公司呢。”
  章学容往后推了推他,桑榆赶忙护住章学恩,唯恐章学程生气不顾兄妹面子。
  “反正就是那些事,你也知道那些年我跟她不对付,总觉得她抢了原本属于我的很多东西,包括,那个人,哎呀,就是陈少铎啊。
  后来我想明白了,就算没有她,陈少铎也不是我的,所以,有没有她,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我自己的不是都从她那里去寻求发泄点了,我不对,不过,我不道歉。”
  她藏到桑榆身后,狡黠的目光盯着他们两个,章学程回头摸摸她的脸,有些无奈。
  “当年你怎么不说?”
  “我都打回去了,说这个做什么?”
  不光打回去了,那巴掌让耿思琪至今难忘,只是,前些日子,自己似乎又惹了事,得罪了那个表里不一的韩静。
  总之提防点,总是没错的。
  冷不防那摸在脸上,接着就是嘴唇贴上,湿漉漉的柔软,章学程亲在那里,然后肉麻的说道,“看来以后,我要增强体力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章学恩忘了刚才的不快,摸着胳膊冷嘲热讽,“哥,真该让爸妈看看你这幅鬼样子,之前二十多年,你都是怎么伪装的啊,我还真以为你淡泊明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呢,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情,拈即来,啧啧啧,小看你了。”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更加宠着章学容,这几天她受了不少累,所以嘱咐琴姐每餐必有补汤,也怕她脾胃不和。
  下午桑榆陪着章学恩去的军属大院,正巧碰上章学微带着孩子在那跟章建平闲聊。
  院子里的花开得好,小家伙刚刚学会走路,扶着院墙看到花就去摘,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极了章学微。
  “学微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章学微自从跟章学程在公司发生正面冲突之后,就很少到福山道了,更别说见到章学恩。
  她勉强挤出个笑来,跟孙梦青办完了离婚,孩子幸好在自己身边抚养,她瘦了不少,可那双眼睛还是精明闪亮,“学恩来了,瞧瞧,几个月了,什么时候预产期。”
  一如既往的热情,桑榆跟她打了招呼,便去跟章建平下棋了,要说这个时候唯一能让章建平平心静气的,就只有下棋了,眼神不好,还喜欢悔棋,这个人,就是一个老顽童。
  以前的战友来找他,多数都是有事,从前的那些傲骨铮铮,如今都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惜拉下颜面来找他,一开始还能应付,后来来的次数多了,人也多了,虽然以前关系再好,可是掺了人情世故在里面,总会变味的。
  “学微姐,还早呢,胎像刚稳定,预产期要在过年那个时候了,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离完婚,带着孩子,事业不顺,虽然更换了大批员工,可心里那口闷气,还是憋着没发出来。
  “挺好的,现在一身轻松,我发现一个人还挺好的,自由自在,婚姻就是一堵围墙,里面的人想出去,外头的人想进来,学恩,你在娱乐圈,桑榆也是,你更要看紧了他,人气太旺也不是什么好事。”
  章学微捏着里的花瓣,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乐乐正好扶着墙往她这里走,牙齿长了六颗,一笑就能看见粉红嫩嫩的牙龈。
  孩子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你遭遇不幸,可是对他笑笑,他就觉得你很善良,很幸福,便会义无反顾的朝你一步步迈过来。
  章学微张开臂,乐乐便加快了脚步,一扭一扭的扑进她的话里,脑袋一个劲的蹭着她撒娇。
  章学恩看了很有感慨,几个人留在章建平家里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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