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有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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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ce没有了，小念只能看着照片想象Alice穿在自己身上时的样子，想象穿着婚纱的自己身边会是谁在陪伴。。。

　　　　
chapter65　尾声

？　　　　傍晚，小念又登上了六楼楼顶，今日的天空，水洗过一般的湛蓝。时近暮落，却没有一丝落霞余晖的沾染，只是净悠悠的蓝。

　　　　六楼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成为小念最喜欢独处的一个地方。

　　　　这样感人的澄净，这样醉人的静谧。。。心中烦扰拥挤的某一处被这净透挤压，倾漏出来，直望着光亮天空的眼睛，兴许是因为疲累也蒙上了一层模糊的七彩色。。。

　　　　“小念，找了你半天，就知道你在这里，打电话也不接。你也要为孕妇考虑考虑，这么高的地方，我上来一次都不方便。”培培一手扶着腰，一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小腹，“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最近总爱到这里来。”

　　　　“怎么会，甜品店的生意还可以，我很开心。”

　　　　“我怎么看不出来？“培培坐到她身边，“高兴是该你这种有气无力的样子吗？哎呀，我看看，怎么眼睛都红了？”

　　　　小念捂住脸，“哪里有？大概是太阳光刺的。”

　　　　“太阳光？”培培揉肚皮，“你不能当着你未来小外甥的面说谎话的，现在太阳都落山了，又哪里来的刺眼的阳光？说，告诉我，是不是叶为翔又欺负你了，还是甜品店出了什么问题，你不要瞒着我，虽然我的占股不多，但也算个股东，也能帮你出出主意的。”

　　　　“不是，都不是，跟叶为翔和‘深念’都没有关系”小念猛地摇头，脑子里却倏地浮现出温雪雅亲昵的靠在聂琛身上的画面，心像被千万只虫蚁噬咬，眼泪也反而越摇越多，“我昨天晚上看见聂琛和温雪雅了，他们好像很亲蜜的样子。。。”

　　　　楼梯处响起的踢踏的脚步声，在逐渐挨近楼顶的地方停止。。。

　　　　小念自欺欺人的没有提及温雪雅无名指上的那颗硕大的钻戒，“我看见他们两个一起进了凯温酒店。我和聂琛。。。我们现在好陌生，我昨天和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不想这样，我们就算是分手了，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有了喜欢的人，有了想要结婚的对象，我会祝福他的，他不用这样躲着我，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

　　　　本来只是想和培培吐露一下心声，没想到竟会越说越动情，说到后来，竟然泣不成声，“我们是真的已经分手了，我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马上就有了新恋情呢？毕竟他和温雪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而且他们两个很般配。。。真的很般配。。。

　　　　“他能这么快就忘了我，也。。很好。。。。我只是觉得，我以后再也碰不到像他一样的人了。。。我师父在法国的时候有过一个法国女朋友，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和那个女孩结婚必须要继承一个很大的酒庄，我师父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觉得那样太束缚，就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自己一个人回了国。师父和我说有些人就是用来错过的，做过的事就不要后悔。

　　　　“他说他从来没有后悔离开法国，但是，我知道他钱包的最里层藏了一张金发法国女孩的照片，他去年解散蛋糕店的时候，说是要回老家，但是我看见他抽屉里放了一张去法国的机票。。。我只是不明白，人这一生，会错过很多人，但是为什么就是非要错过自己最喜欢的那一个呢？”

　　　　很少看小念哭成这样，培培也着起急来，搂住她的肩递给她纸巾，“好了，哭一哭就好了。真是看错人了，这个聂琛，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以后再让我在这条街看见他的车一定饶不了他。也真是的，你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多沟沟坎坎呢？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你看我跟郑浩斌，没一丁点的轰轰烈烈，一辈子就这一个，年纪轻轻就有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可是现在看你，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培培补刀，小念说不出话来，却越听越心塞。。。

　　　　“好了”培培揉揉她的肩，“等我把婚事忙完了，一定把你的终身大事排在我儿子前面，给你介绍个好的，靠谱的，对了，那个林诺怎么样？你要是喜欢，我帮你做月老。好啦，别哭了，你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告诉你，郑浩斌提前回来，我的婚期又要提前了。”

　　　　哭一哭，心情也好了很多，小念还算清醒的，抽着鼻子，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还来得及准备吗？”

　　　　“准备的事不用我操心。婆婆比我们还急，一听郑浩斌马上能回来，立刻和我商量要把婚期往前提，我也想着越早越好，就和我爸妈商量着把婚期定在了6月10号。”

　　　　聂琛站在狭窄的楼梯走道里，心中百味杂陈的听完了小念的哭诉，一转身，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周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双眼紧瞪着他，一把扯住了他的衣前襟，仿佛小念所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他造成的。

　　　　“是你逼她和我分手的。”聂琛回视着他，稍稍用力解开他的手，声音轻而有力。

　　　　————

　　　　空荡、肃静的剑道馆内，唯有竹剑挥砍而下的砰砰撞击声。剑道讲究姿势，更胜在练心。聂琛滑步向前，宽大的剑道服伴着沉稳凝练的力道附随摆动。聂琛挥舞竹剑右切向上，准确的击打在对方的右手上。

　　　　周钦后退一步，把头盔取下，瘫坐到地上，额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望着手上托着头盔的聂琛大口喘气。

　　　　聂琛就地而坐，微微喘着气，抹一下额顶的汗迹，看着周钦，嘴角上扬：“一分胜负。”

　　　　周钦鼻中轻哼一声，随后也跟着聂琛一起大笑起来。

　　　　聂琛仰躺在地板上，闭目养神，周钦已经换了便服出来，朝聂琛身上甩去一封红色信笺：“这是姜培培的请柬。”

　　　　————

　　　　培培的婚礼如期举行。度假酒店的室外婚礼，6月的S市气温还不算太蒸笼，只要不下雨，场地布置设计合理，就是一场美美的婚礼。

　　　　还是第一次送好友出嫁，小念站在伴娘位上，目睹一对新人深深凝望对方说出‘我愿意’的时候，眼睛已经麻麻酸酸的，差点跟着台下的培培妈一起掉下眼泪来。

　　　　新人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完最后一道程序，培培开始向人群扔手中的手捧花。叶为翔也站在人群中微笑观看，小念本来站在最中间的位置，但是很快被一群兴奋的女生挤到了后面，站在了并不显眼的位置，培培朝后看了一眼，向左移了两步，对小念眨眨眼，背对着人群把手捧花抛了出去。

　　　　姑娘们喧闹尖叫，像大妈在超市里抢购减价蔬菜时一样激情昂扬，朝天伸展手臂迎向粉红色的花束，一时间场面闹哄哄的，小念的位置本来就不占优势，这样一来更被挤得缩手缩脚。

　　　　心形的花束在空中完成一个优雅的抛物线，落向小念身边的女孩子，无数双眼睛聚力对焦，突然，小念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下，身子不自主的向□□。

　　　　浪漫的粉色带着玫瑰花和洋桔梗的祝福，映入小念眼底，扑进小念的怀抱中。。。意外的惊喜。。。

　　　　“小念，恭喜你，下一个新娘哦！”新娘的欢呼声，也引来周围人的连声祝福。

　　　　人们都渐渐散开，去品尝婚礼自助餐，培培和郑浩斌也去照顾宾客亲友。小念独自捧着花束站在原地，惊喜自己竟然误打误撞得接到了手捧花。

　　　　“小念，恭喜你，手捧花会带来好运的。”叶为翔走到小念身边，轻声说。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向这边举了举杯，叶为翔微笑回应一下，低声埋怨：“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见熟人，你先吃点东西，我呆会过来找你，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好”小念应和一声，但是没有什么胃口，随便拿起一杯柠檬汁喝了几口。

　　　　婚宴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张熟悉面孔，周钦飞去了美国，徐婧珊没有出现，胖才的三寸不烂舌早已跟熟悉或不熟悉的宾客们聊成一片；培培的大学室友，小念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杜俞明的哥哥正在和同事们聊天，看见小念，对她轻轻举杯示意；林诺收了请柬，但是因为临时有事，只在婚礼开始时露了一面便匆匆离开。

　　　　叶为翔还在和中年男子聊天，小念在婚宴场地走了一圈，渐渐踱出了中心的热闹区域。

　　　　酒店的矮围墙被藤蔓爬满，绿意浓浓，墙边还搭了花架，种了颜色各异的小花，重重叠叠地组成道道花障。

　　　　一个身影在绿荫中晃过，又隐没在花墙中，小念心中一颤，暗想着大概是自己眼花，但还是跟了过去。

　　　　花架上的各色花朵，小念只认得一株矮牵牛，花架后也是空空如也。。。

　　　　透过花障的缝隙，小念看见叶为翔正在四处张望，不时向旁边的人问一句什么，好像是在找自己，正要准备离开，突然一股大力拉上她的手臂，整个身体也随之向后倾倒。

　　　　再恍过神来时，小念已经被压在了满是藤蔓浓荫的墙壁上。唇不由分说地被覆上，熟悉的气息掩过花香扑面而来，腰窝被人狠狠压向坚实的身躯，下巴被人拧着，嘴巴因而顺利地被濡舌撬开，唇齿缠绕交织，带着不舍和依恋，霸道而温柔地攫取她口腔中的每一缕气息。

　　　　想念了太久。。。。聂琛凝目看了她片刻，才慢慢闭上双眼，享受每一个分秒，即使是她慌乱的反应也能带给他脱离已久的安宁。

　　　　睫毛微微颤抖着，小念开始时的奋力挣扎，待到辨清熟识的气息，看清眼前人时，也渐渐变成了顺从。捧花从手中慢慢滑落，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和他紧紧相拥。。。

　　　　多像一个梦境，她念了无数次的人，现在就在她眼前，和她如此亲近。。。

　　　　吻越来越炙热，手穿过他的黑发，触摸到他身体的温度时，小念心中却猛然一惊，这不是梦，是全然真实的处境。。。

　　　　周钦，温雪雅，还有分手以来他对她的疏离陌生全都如刀如冰一般攻心而来。。。现在这个样子，又算是什么？

　　　　泪水凉凉的沾湿脸颊，把聂琛从温存中刺醒，停下动作，轻轻拂去她的眼泪，责怪声中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傻瓜，哭什么？”

　　　　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到嘴边却化成一句：“你。。。。你这到底算什么？”

　　　　聂琛的手臂用力制住她的挣扎，把她困在怀里，不准她离开一丝一毫，摩挲着她的唇角，嘴角挂着邪意的笑，声音喑哑：“你说算什么？强吻？不喜欢么？”

　　　　理所当然的吐词，唇已经再次覆上来，小念推拒他，粉拳砸在他身上：“谁……谁喜欢，你都要和别人订婚了，和我，这又算什么？”

　　　　“订婚？和谁？说我和温雪雅么？”聂琛调笑地凝视她：“雪雅是订婚了，不过和我没有关系，他老公是华侨，以后再介绍你认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不想再被她什么奇怪的想法打断，索性让她一下子问完。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周钦给我的请柬。”

　　　　“周。。周钦给你的请柬？”

　　　　“对，周钦给我的请柬。”聂琛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还记不记我跟你说过的‘再~见’？小念，我们重新开始。”（再~见，会再见。）

　　　　
chapter66　番外

？　　　　和聂琛相爱的第258天，夏日炎热正盛，小念和聂琛再一次来到慧济美庄园。

　　　　庄园圈了S市连接Z市的一带丘陵山脉，倚在半山腰的观景别墅隐在绿荫葱葱的树林后，欲露还羞。山高树浓，山脚下的温度可以拿来烤牛排，山上却是凉风习习，正适合避暑。

　　　　小念推开窗，一阵清透的凉风掠过近在眼前的层层绿叶，带着刚浸过雨水的草味芬芳扑面而来，从头到脚的神清气爽。

　　　　纯色雪纺短纱裙，和风舞动。

　　　　聂琛把简单的行礼放在沙发上，拿出电话，发出一条消息。

　　　　“聂琛，你快过来，这里好漂亮！”小念在阳台上拼命地冲聂琛招手，很不得他下一秒就来到自己身边。

　　　　山景别墅是在庄园的最后侧，两人乘了观光车到山脚下，然后自己登山涉级上来，虽然是夏季，但是山间阴凉，又是傍晚，倒是也不觉的热。

　　　　从山上俯瞰庄园，小丘小岭绵延遮挡，或露或遮掩住绿意浓浓、片片花蕊，又是另一番景致。聂琛松松地搂着小念，手臂状似无意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腕表在落日的余晖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突然，‘扑楞’一声响起，从绿林深处飞过来一团白色，直直扑进小念怀中。

　　　　“恩……是什么？”小念没防备地被吓了一跳，眼睛也被带起的风迷得闭起来。手臂上有融融的，刺刺的感觉，小念再睁开眼时，就看见怀中小脑袋上淡黄色的翎羽，惊道：“是奶油？！”聂琛别墅里养的那只白色鹦鹉，此刻大模大样的站在自己手臂上。

　　　　聂琛只是淡淡地笑。

　　　　奶油在她手臂上踱了几步，身子一斜一晃，小念的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注意力转到奶油的脚环上，惊道：“是……钻石？钻戒？好大一颗。”

　　　　奶油的脚上拴着一颗鸽子蛋似的大钻戒，小念把戒指取下来，拿在手中，喜出望外，

　　　　“奶油要成精了，竟然能捡到这么大一颗钻戒！”听说过能衔出百元大钞的小狗，能捡到钻石的鹦鹉倒是头一次碰到，BOSS养的鹦鹉果然不同寻常。

　　　　把戒指套在左手食指上，有点小……又套在中指上，还是有些紧……再套在无名指上，不大不小，伸出手掌在聂琛眼前晃一晃，傻笑：“正合适！”

　　　　聂琛凝眉，看着她把戒指食指到中指得轮流试换，好歹是落到了无名指上，轻叹口气：“你确定这是捡来的？”

　　　　刚准备点头的小念，在听到奶油摇头摆尾，拽着鹦鹉腔说出：“小念，嫁给我”的时候，硬是把没出口的那个‘嗯’字给憋了回去。

　　　　刚才猛地看见奶油从窗外飞进来，脚上还挂着一枚钻戒，第一反应自然而然是以为奶油捡了一枚钻戒回来。可现在听见奶油说出这句话，又抬头看见聂琛期盼且热烈的目光……

　　　　再不明白就真是有点傻了……

　　　　聂琛是在向她求婚吗？

　　　　鸽子蛋大的钻戒还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奶油‘扑楞’一声飞远了，小念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小念，你愿意嫁给我吗？”聂琛轻握住她的肩膀，望进她眼底，“我希望陪你度过余生中每一个岁月，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你愿意吗？”

　　　　真的是求婚？！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小念确实有些呆了，没有心理准备，好多事情还没准备好，磕磕巴巴地，伸手想要去摘手上的戒指：“恩……这个……这个戒指太大了，我喜欢小一点的，秀气一点的钻戒，这个……我……”

　　　　最伤自尊的莫属求婚时，戒指被嫌弃了……

　　　　聂琛看着小念的动作，听她吐出的一字一句，感觉太阳穴上的筋突突地跳，跳地他脑仁疼。

　　　　本来想跟她来一场正常一点的温情告白，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

　　　　真是自作孽，谁让他偏偏爱上她！握住她的左手，制止她企图取下戒指的动作：“你自己带上的，就是答应了，怎么可能反悔？”一手攥紧她的左手，一手揽紧她的腰往怀里带：“你喜欢小一些的，明年结婚纪念日，我再送给你。”

　　　　“什么……什么纪念日？结婚这么大的事，我还没有和爸妈商量，不能这么快决定。”小念推他，砸他，却是一不留神，自己先后仰倒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爸妈么？我上次出差，已经顺路拜访过叔叔和阿姨了，秦飞然陪我去的，阿姨已经答应让我追求你，至于结婚，就等水到渠成。”

　　　　聂琛嘴角溢出一丝坏笑，顺势压了过来，手已经绕过去，把她裙背上的拉链拉开大半，露出光洁滑腻的肌肤，胸*前*风

　　　　光隐隐现出，再向下看，短裙的群摆也因为她的挣扎而褪到臀际，映眼之中，长腿笔直匀称……

　　　　情*潮涌动，胸口压抑已久的火气都在此刻爆发，埋入她的颈窝，舔吻噬咬，手却温柔相待，将她的衣裙慢慢褪至肩下……

　　　　“唔……你什么时候去的我家……”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抚过的地方像爬过电流，瘫软无力，声音也渐渐没了力气：“聂琛……嗯……聂琛，不要，不要在这里……”

　　　　差点被欲望冲昏了头！她的声音却娇软腻人，让他不得不继续，聂琛看看身下衣衫不整的小念，轻笑一声，还是强压住心中的不耐，将她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短裙也只是半掩在胸前……小念软软地躲在他怀里，羞怯难当。

　　　　卧室里是大片的红，桌上，地上，都摆满了玫瑰花，床上也洒了玫瑰花瓣，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聂琛把她轻放在床上，满鼻皆是馨甜的玫瑰花香，小念的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摩挲，声音里全是蜜糖：“这是送我的玫瑰花么？这是你第一次送花给我。”

　　　　“第一次？”聂琛轻笑：“你手机里还存之前我送你花的证据，怎么能说是第一次？”

　　　　“你，你什么时候送过？”

　　　　为了不让话题被扯远，聂琛决定给她点提示，“今年，你生日时，和蔷薇花合过影，公园里的粉色蔷薇花，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小念想起了那个触目的心形粉色花坛，“那些蔷薇是你送我的礼……唔……”

　　　　“知道粉蔷薇的花语吗？”聂琛附上她的唇亲吻，在她耳边轻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爱你一生不变。”

　　　　字字句句戳中心底，小念已经酥软成一滩烂泥，只能乖顺地抚摸着他的背，回应他的吻。

　　　　客厅沙发上的胡闹助力颇多，聂琛轻而易举地褪去了她的衣衫。

　　　　身体不着一缕地挨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贴着的每一寸肌肤，都会燃起一团火，聂琛在她身上或轻或重地落下亲吻，手若有似无地滑过，掠过，她的青涩躯体……

　　　　小念毫无经验地粗苯得回应着，手胡乱地抚过他坚实的身躯，感觉身体快要化成水……聂琛看着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小念，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滑过他腹间的肌肉和人鱼线，直探向下……

　　　　“恩，不要……”小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羞愤难当，挣着他的手要脱开。

　　　　“乖，小念，乖……”聂琛温声哄她，抓着她的手不放。

　　　　被他的声音迷得彻底没了方向，开始时执意拒绝的手，半推半就的压向某处，聂琛闷哼一声，头皮发麻，伏在她颈间（胸*前）忘情噬咬。

　　　　她的湿潺让他心间发颤，聂琛在她情迷之时直挺而入，惹起一阵颤栗，压抑的快感像要被逼进绝处，声音像带着倒刺的勾，直搅心肺，压制而兴奋：“小念，乖，叫我的名字……”

　　　　刺痛过后，几近飘空的心突然被充满，小念的声音里像蘸了水，娇湿朦胧而又急切地唤着他的名字，“聂……聂琛……聂琛……”

　　　　“小念……”他更加深情地回应着她，顷刻间，醉人的玫瑰香室皆是带着荷尔蒙的浓重喘息。

　　　　第二天早上，小念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肩头湿湿痒痒地被人啃着，突然想起，昨晚那一夜……他的用情，还有自己口中发出的羞涩娇*嗔……折腾到半夜，好像还被人抱起来冲了个澡，身上到现在还是酸软的，脸烧成一片……

　　　　“醒了？”聂琛低低地笑，鼻尖蹭着她耳后颈间的敏*感皮肤，用晨起的沙哑声音蛊惑她。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还要来翻她的身体……

　　　　小念：“你……你还来？”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开嗓间却不是反抗的斥责，却像是柔软调情的嗔怪。

　　　　“恩？”聂琛愣了一时，晃过神来，反而更加放肆地倾身压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落下亲吻：“这是你欠我的”忍了她那么久，终于可以要回来。

　　　　小念恍恍惚惚地推他，可是，推不动，最后反倒被他吻得迷情迭乱，回应着，回应着，从了……

　　　　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小念只在8点时起来冲了个澡，早餐是被某人端过来在床上解决的，午餐也是被某人端过来在床上解决的，下午从一点酣睡到六点，终于有了精神，可以下床活动一下。

　　　　聂琛正站在客厅前端详什么，小念悄悄走过去，原来，被聂琛的身体遮挡着的……。是……‘Alice’。

　　　　买走林诺店里的，她中意的那套婚纱的人，竟然……是聂琛！

　　　　聂琛回头，温浅地望着她：“聂太太，送给你的‘Alice’，喜欢吗？”

　　　　他原来从未离开过，一直，一直在她身边，小念顷刻感动地一塌糊涂，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聂琛，我爱你”

　　　　
chapter67　番外小短剧之一　

？　　　　婚礼紧张筹备中，小念也喜欢简单一点的仪式，领过结婚证，请几桌长辈好友，共同见证一下就好，但是聂氏家大业大，就算筹备再简单的婚礼，也比一般家庭要隆重得多。

　　　　所以，小念还好甜蜜地忙碌着，终于等到婚礼举行前夕，小念穿上美丽的‘Alice’，和穿着高档定制西服的新郎官走过场彩排的时候，才发现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