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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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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大七岁的优势在这儿才凸显了出来。
男人玩味地问道:“嫌弃哥哥老了?”
褚澜川怎么可能老,他比前几年还要夺目,阅历的丰盈让他气质上平添几分硬朗。
贝齿轻咬下唇,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没有。。。。。。”
云昭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一阵心虚,反驳不得,只能侧过头望向窗外,天空已经飘飘洒洒下细小的颗粒,细细看来并不是雪,只是小型的雨夹雪。
要是明天能等来一场鹅毛大雪就好了,她阖着眸子,某种强烈的期许在心中发酵。
少女看似安然地小睡,却因侧着身子感知不到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长高了,上次回来见她,她还跟伯母说自己一米六三了,眼下怕是又长高了两公分。
十三四岁的云昭虽看起来单薄清瘦,骨架也小,但脸上软腴,煞是可爱。如今嫩柳抽条,少女介于清纯与成熟之间,愈发蓬勃地生长,可到底是稚嫩的。
到了楼下小区,云昭才揉着惺忪的睡眼,眼神透露出些许茫然,直至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又一次不可抑制地快了起来。
褚澜川仅仅只是越过身帮她解开安全带,继而揉了下她发丝平滑的头顶:“下车。”
两人一同来到了水果店,本就是圣诞节,加上许久没回来看望伯母,基本的礼节得做到,空手上门是断然不行的。
圣诞节的苹果买的格外俏,加上一些外包装,一个苹果都能卖五块钱了。
褚澜川问她想吃什么,云昭倒也不挑,便摇了下头,不想让他破费:“不用了哥哥。”
“怕把哥哥买破产啊?”他不觉失笑,叫老板又挑了些金桔。
老板指着新进的草莓推荐道:“刚进货的,特别甜,不甜不要钱。”
褚澜川却摇了下头,他解释说:“我家小孩吃草莓过敏。”
如同春日暖流划过心间,破开严寒碎冰。
原来他还记得啊。
云昭吃草莓是会过敏的,起先于蔷不知道,买了不少回来囤着,结果女孩身上过敏发作,为此还有好几天请假在家,没能去上学。
她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区别以往的山茶清香,他现在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混合沐浴露的味道,不过她不讨厌。
于蔷过几年就要退休,现在已经提前开始享受养老生活,她专门买了盆圣诞树回来,还有一些赠送的装饰品,听见了门铃声响,她以为是云昭回来了,蹲在地上喊了声:“昭昭,过来帮伯母弄一下圣诞树。”
褚澜川把买好的水果放在玄关处,然后换鞋进门。
他依言把小铃铛递到于蔷跟前,于蔷对着买回来的圣诞树一筹莫展,“昭昭,今天的晚饭可能会晚一点。”
“伯母,晚饭倒是不着急。”
于蔷又惊又喜,朝他肩头拍了下:“死孩子,回来了也不跟伯母打个电话。”
褚澜川弯了下唇角:“怕您太想我,盼着我回来。”
“伯母现在不想你了,我身边还有昭昭这么个可人儿陪着,没工夫想你。”
明知是打趣,于蔷还是被逗得很开心,放下装饰圣诞树的任务,转而把煮好的例汤盛了两碗:“来,现在天寒地冻的,刚才外边儿回来驱驱寒。”
他拿起勺子吹了口气,也只是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两个孩子今天都在,于蔷就没空布置圣诞树,把这个任务转接给褚澜川:“澜川,你跟昭昭帮我这树装饰好,没问题吧?”
伯母一离开客厅,偌大的空间又只剩下两个人。
室内开了暖气,暖融一片,云昭脱了校服外套,将围巾挂在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内搭毛衣来。
她率先投入到圣诞树装饰的任务中,少女半跪在地上,神情专注。
他瞥过一眼后就保持目不斜视的状态,沉心参与到伯母交代的事情中。
空气里安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今天作业多不多?”
“不多。”
不比蒋巧,云昭早早在学校完成了作业。
“哥哥。。。。。。”她患得患失:“你这次回来了,还走吗?”
“不走了。”他已经正式被上级任命为江城刑侦大队的队长,三到五年职位都不会有所调动。
小小的期盼得到验证,哥哥不会再离开她了啊。但云昭压抑住了喜色,只是淡淡点头。
只剩下最后把装饰品挂上去的环节,但圣诞树也有高度,云昭试了一次没够到,又踮起脚尖试了一次。。。。。。
身后,褚澜川靠近过来,他轻而易举把女孩手中的铃铛挂到最顶端,铃铛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席卷而来,云昭甚至能感受到他冲锋衣下腹肌的一块块形状。
“好了。”
褚澜川拉开稍许距离,但注意到少女脸上的潮红并未消退。
他蹙眉问道:“很热吗?是不是暖气开太足了?”
专属于褚澜川的气息挥散不去,云昭装作收拾残局的样子,只应了句:“嗯,可能有一点吧。”
于蔷炒了一桌子菜配上热腾腾的火锅,看样子是要热情款待褚澜川回江城。
饭桌上,于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褚澜川聊着天。
“澜川,这几年伯母知道你工作忙,但感情生活还是得留意的。”于蔷语重心长地说:“你在外面一个人,还是需要人照顾的。”
云昭咬了下筷子,要是这是一块软糖,兴许上面就能留下她的咬痕了。
褚澜川并未接受于蔷劝说的好意,他颔首:“一个人也挺好的。”
一个人。。。。。。也挺好的。
她咬筷子的力度加大,仿佛在暗无天日的等待里等待了一线天光。
原来之前是她臆想出来的女朋友吗?根本就没有这一号人物,她却在某种情形下产生了曲解。
少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迫,几年间的心灰意冷、挣扎无果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反正现在,此时此刻,哥哥只能她一个人的哥哥,可她又不希望哥哥仅仅只是哥哥。
第16章 焰火热吻
16
火锅里下了肥牛、虾滑等一堆云昭爱吃的,但是舌尖早上被烫,现在还疼着,所以女孩吃的很矜持,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饭后,于蔷忙着收拾厨房,褚澜川踱步至阳台,他习惯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烟,半晌没点,只是沉沉望着渐晚的天色,冲锋衣的领子黏上了雨夹雪的颗粒,不一会儿就融化浸润。
刚想点火,女孩就冷不丁出现在了他身后,理直气壮地夺走了他轻握着的打火机:“没收了。”
口吻中不乏骄傲,颇有几分睚眦必报的气势。
褚澜川舔了下后槽牙,他对此并不恼火,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在这雨雪天里最明亮的女孩。
挺像刚学会用爪子挠人的小野猫。
阳台不比有暖气的室内,寒风入喉,云昭还只单穿着黑色毛衣,立刻打了个哆嗦,营造出来的气势顿时全无。
褚澜川默不作声地挡在她身前,将那些寒风悉数挡去,顺带弯下腰与她平视,她面上的镇定一下子分崩离析,收起锋利的爪子,黑白分明的眼瞳蒙上了一层雾气。
“长大了,要管哥哥了,嗯?”
趁着说话的功夫,他没把打火机拿回来,反倒是用手掌覆上少女的小手,咔哒一声,云昭都没反应过来,他叼着的烟就点燃了,滋滋冒着星火,直接无视了她的威胁。
这种手段。。。。。。太无耻了。
褚澜川倚着栏杆,烟雾缭绕,但云昭忘不掉他凑过来点火的那瞬间,眉目轮廓分外清晰,成熟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掌控欲。
“骂哥哥了?”
云昭怀疑褚澜川会读心术,要不然怎么猜的这么准。
她回避了“骂还是没骂”这一话题,有板有眼地讲起了道理:“抽烟对身体不好。”
“嗯,昭昭说的对。”他烟瘾不大,只是在有案子时会抽的勤一些,加上一路奔波,精神上疲惫,只能略抽一根提神。
江城近几个月出了好几起幼女失踪案,年龄大的十三岁,最小的不过八岁,生死不明又寻不到下落,很难说是被拐卖还是不幸卷入凶杀案。
褚澜川作为新上任的刑侦队长,久归故里,不得不重视及跟进案子后续。
他抽离思绪,玩味地抛下一句:“但只有女朋友能管哥哥抽不抽烟,知道了吗?”
云昭接不下去话,却想着不就是女朋友吗?她又不是不可以。
…
深夜,簌簌的雪悄然降落,地面、楼顶全染了一层银白色,整个城市陷入了冬眠一般寂静。
不过六点半,生物钟已经让她自动转醒,云昭这才看见昨晚睡下后学校发的通知,说是明后两天将有大雪,走读生不用来学校,但要在家里做好复习工作。
突然迎来了两天假期,小姑娘的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她又接着往下翻着消息通知,有一条是蒋巧发过来:【呜呜呜呜你哥哥一点都不老,好帅啊,我去你们家当妹妹,食宿自备行吗?】
云昭被逗乐,噼里啪啦发了几个笑哭的表情。
站在窗帘旁边,还能看见远处银装素裹的世界。云昭一直很希望能在下大雪的时候堆一个小雪人,可惜前几年的江城一直是暖冬,连雨夹雪都没下过。
她刚拧开门把手就看见了穿戴整齐的褚澜川坐在沙发上,他气场沉静,还在为最近的失踪案劳心伤神,听见了声响才投过去一个眼神,看见刚睡醒的女孩棉质睡裙下锁骨平直,发丝尾部打着卷儿地落在肩头。
像一只洋娃娃。
“伯母今天不在家,穿好衣服,中午准备出门。”
她也见怪不怪了,于蔷这个年纪特别喜欢跟那种中老年旅行团观光打卡,隔几个月就得坐一趟飞机。
何巍然他们几个知道褚澜川回了江城并且直接空降顶头上司,昨晚上就一直撮合说要在今天再好好聚一聚,美名其曰用周六休假的日子放松心情。
云昭简单洗漱完,穿了件呢子大衣,把围巾一裹,在临近十一点的时候就跟着褚澜川出门了。
雪停了,但厚度很足,像踩在棉花糖上,一走一陷,印出一个个脚印。她鞠了一捧雪,捏成团后又觉得冰的冻手。
少女的手指冻的通红,不时哈气取暖,但看样子玩儿的挺开心。
他拿她没办法,压低了嗓音问:“还玩儿?”
褚澜川把口袋里的一双手套拿出来,真皮加绒款的,他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怕女孩起了叛逆心思,还补了句:“暂时不准脱。”
“噢。。。。。。”她乖乖应下,也确实不想脱了,反正戴着还挺暖和的。
可能是玩雪耽搁了些许时间,何巍然发消息过来的时候,两人才刚刚准备出发。
褚澜川开了导航,也不知道何巍然这回搞什么情调,把聚餐的地点定在市中心的海洋主题餐厅。
餐厅整体都是蓝色基调,沿途能看见一大面玻璃,有鱼群在里面游动,视觉效果奇佳,的确令人觉得新奇。
加上是新店开张,还没到十二点,每张桌子就都被预定满了。
何巍然订的早,位置还算宽敞,来的不止是他之前的江城警局的故友,还有一批何巍然新带的实习生,原来是请客吃饭顺带给他接个风。
“澜川。。。。。。”何巍然打趣他:“不对,现在得改口,得叫褚队。”
他转过身去,对着带的一批实习生说:“都愣着干嘛呀?叫队长。”
实习生们也没想到,以为就是私下简简单单的一个聚餐,还过来了个刑侦大队队长。
“褚队好。”
褚澜川点头示意,睨了何巍然一眼:“就随便吃个饭,你小子给我整这出。”
“这不是得给你排面嘛。”许久不见卓停,褚澜川还以为他去哪儿美黑了。
卓停走过来揽住他肩膀,这才注意到了一直跟在褚澜川身后的云昭。
都说女大十八变,云昭越长越出挑,出落的比前几年还要利落。
卓停在褚澜川过来前就被灌了些酒,现在着实没个正形,“小孩儿,还记不记得哥哥?”
女孩的回答跟前几年一样:“叔叔好。”
满桌人又笑。
何巍然调侃道:“聚个餐还把家属带来了。”
这时,实习生里面有人出声问:“是褚队的妹妹吗?”
说话的人是沈湘,长相明艳,她来警局的第一天就有人说她是“警花”。
卓停解释说:“是妹妹,不过不是亲的。”
褚澜川没顾得上他们谈论些什么,只是怕云昭认生,让她坐到自己旁边。
餐厅的菜系很丰富,由于是何巍然请客,点菜大权就掌握在他手里。
褚澜川坐在中间的位置,稍一说话就很受瞩目:“昭昭你想吃什么,让师哥点就是。”
沈湘抿了下唇,原来这个不是亲妹妹的女孩子在褚澜川心里位置这么重要。
吃到一半,桌上氛围还算融洽,几杯酒下肚,话题就逐渐打开了。
沈湘格外会四面逢迎,她端起酒杯,对满座人笑颜如花:“我来敬大家酒。”
整桌只有云昭一个人未成年人,所以只有她的杯子里倒的是橙汁。
沈湘不是单单坐在位置上敬酒,她蹬着长筒靴,腿部曲线曼妙,一一敬过去,直到到褚澜川时才把身体往前倾了下:“褚队,我敬你。”
云昭连筷子都不肯动了,凭借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来者的目的并不单纯。
“好意领了。”褚澜川也给自己倒了杯橙汁,语气淡淡:“不过我还要开车回家,酒就不喝了,暂时用橙汁代替。”
沈湘脸色煞时变得不好看,她什么时候被别人拂过面色,就算在警校,男生都对她格外殷勤。
“褚队也太不给美人儿面子了。”卓停笑道:“喝醉了再找代驾就是。”
褚澜川回答的四两拨千斤:“下雪天,出门都不容易。”
酒过三巡,卓停率先败下阵来,喝的醉眼迷离。
在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褚澜川才说起工作的事情:“下周对近期失踪的案子开个会。”
众人散去,沈湘却一直不肯动,她的目光一直炙热地落在褚澜川身上,这种男人真的是她喜欢的类型,见男人穿起冲锋衣要走,她才堵在他面前:“褚队。。。。。。案子的事情我有一些想法,能跟您单独聊聊吗?”
“下周吧。”褚澜川并不领情,他眉目沉沉:“公事公办比较好。”
一句话顿时戳破了沈湘心里的气球,那些小心思如同泄了气一般。
她又吸了下鼻子,使出惯常的装惨技巧:“雪下的太大了,我没打到车。”
褚澜川点了下头,沈湘的表情一下子转伤心为惊喜,以为男人会同意载她回家,没想到下句话却劈头盖脸地迎来:“那就坐公交吧,我出门看过了,今天不停运。”
沈湘:“。。。。。。”
泪水聚集,她越想越委屈,卖弄起可怜来,“之前何师兄说您特别有绅士风度来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可能哪儿得罪褚队了,想不到您这么讨厌我。”
“刚见面,还算不上讨厌。”褚澜川抬了下眼皮,继而说道:“但你要再多说几句,可能就要讨厌了。”
云昭全程静静地听着,她学不来沈湘的媚态,只垂着脑袋,大气没出一声。
“走了,昭昭。”褚澜川回头,顺带帮她整理了下松散的围巾,指尖还余留些温热。
第17章 焰火热吻
17
一连两天的大雪造成整个城市几近陷入交通瘫痪,从喧嚣归还寂静。
所幸雪在周一时应景停下,随之而来的雪水逐渐消融使得天气比前几日还要寒冷。
于蔷这趟是去了海南,她发了几张自己的游客自拍照,看样子避寒工作做的确实还不错。
早饭终于可以逃离被黑暗料理支配的恐惧,女孩如愿去了学校旁边的便利店买饭团,一路上饭团暖和地贴着掌心。
“同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的,大概八九岁的小姑娘?”女人边比划身高边给她看打印下来的照片,她双颊凹陷,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寻人启事中的小女孩扎着两个马尾辫,嘴角有两个小酒窝。
云昭快速扫过那一行字“离开学校的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四十,穿红色羽绒服。。。。。。”
附近中小学众多,人多车杂,一个个问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但很多事情,希望再渺茫也比直接传来噩耗要好。
“阿姨不好意思。。。。。。我没见过。”她说完才想起前两天海洋主题餐厅的饭局,褚澜川好像在临近离场时好像说了要对近期的失踪案开会。
难道眼前这位也是失踪案之一的受害者家属么?她当时并未多想,只是给女人绕了下道,望着她继续找人打听消息。
去教室后,云昭直接放下书包,在座位上翻阅昨天没能跟进的数学竞赛题目。
大部分题目对她而言没有难度,写到“柯西不等式的取等条件”时,蒋巧才哈欠连天地拉开椅子坐下。
云昭推了下她的胳膊,提醒道:“蒋巧,今天早读有听写。”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蒋巧迅速摆脱困到小鸡啄米的状态,抽出英语课本开始背要听写的单元单词。
她背完单词嘟囔道:“要是能停一周的晚自习就好了。”
下午通知就来了,学校考虑到这个时期天黑的早,晚上还可能继续雨夹雪,所以这一周的晚自习也取消了。
云昭:“。。。。。。”
“蒋巧,你老实说吧,学校是不是你们家开的?”
蒋巧朝她挤眉弄眼了一番:“晚上什么安排?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溜冰场玩玩?”
“溜冰场吗?”云昭很认真地思忖了会儿:“可我不会溜冰诶。”
“去了再慢慢练嘛,又没有人是天生就会的。”蒋巧连拖带哄,说的天花乱坠的,她终于敌不过语言攻势败下阵来。
溜冰场四下很安静,可能是工作日,来的人也没有很多。两人花钱租了溜冰鞋,蒋巧兴奋地说想先去滑一滑试试。
云昭还坐在长凳上穿溜冰鞋,鞋扣尚未系牢,就有一双手握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脚腕,轻松将之扣好。
她抬眸,对视上的只有一个玩偶头套。
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白兔先生。
难懂是溜冰场的工作人员?她试探着开口:“白兔先生。。。。。。?”
玩偶下的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云昭晃了下脑袋,只能将次判定为自己的错觉。
“谢谢你帮我,不过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先去找我朋友了。”少女含笑,眸子里仿佛有秋波在荡漾。
太过于美好的事物,就是容易让人生出摧毁的念头。
玩偶下的人没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像竭力守护的骑士。
她呼出一口气,勉勉强强用溜冰鞋站起来:“再见。”
那人钳住了她的手,云昭心下一沉,想伸手摘去玩偶服的头套,却被巧妙避过,扑了个空。
他躲的似乎很吃力,但坚定的感觉不容置疑。
“是我。”男人的声音磁性中透着清亮,与几年前蔷薇花海中问她是谁的声音慢慢重合了。
谈厌?怎么会是谈厌?!
云昭惊愕地望着他,所有的话如鲠在喉,半张着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谈厌并不为自己的出现和行为解释,他攥着日思夜想的女孩的手腕,感觉滑腻的肌肤在指间流连,如同触碰一枝玫瑰盛放的过程。
嘿,我的小玫瑰,好久不见。
三年来的每一个日夜,谈厌都在做着无聊透顶的复健,他会在厌弃自己时发脾气甩东西,每每至此,他的心理医生Tim都过来进行劝说:“Tan,不要发脾气,这样的你会让她感到害怕。”
会让她害怕吗?
思及至此,谈厌才会收起蛰伏的阴暗面,如果说是他是疯子,前十几年都是游走在地狱里的人生,那么遇到了女孩后,他才收获了一隅天堂,在那里,他才可以收获些许自由。
毫无疑问,他愿意为他的小玫瑰做任何事情,哪怕背负上性命,哪怕万劫不复也在所不辞。
感觉到了掌心的酥麻,她才低头去望,原来是谈厌正在她的掌心上写字,横竖撇捺,这还是她曾经教他的游戏。
“小。。。。。。心。”她无声吐露出了两个字,惶惶不安的情感愈发强烈。
环顾周遭,除了正常在溜冰的人,哪里有需要小心的地方?
云昭不明所以,仿佛置身迷雾,只有她是到来头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的人。
…
历经几小时,失踪案的讨论暂且结束,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中,褚澜川发现所有的矛头对准了一家酒吧。
这地方他不陌生,正是云昭养母张呈玲曾工作过的地方,当年档案也对张呈玲的从业经历留有封存。
其他警员不知道,但褚澜川心下了然,这两起案子之中一定是有所关联的。
不小心忙晚了,他给云昭打了个电话,想问问要不要他去接她回家,结果女孩的手机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的状态。
犹如船舶触碰礁石,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一想到近期的案子,他就久久不能平静,火速将车开到学校调取监控录像,所有画面均显示正常,只有一点可以确认,云昭是跟着蒋巧走的。
几经周折,他总算要到了蒋巧的电话。
蒋巧溜了一会儿冰,再回来时发现云昭不见踪迹,东西还在原处,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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