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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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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我回,终于有绿莹莹的车停靠在我面前。
  上车前,我朝他微微一笑:“警察同志,祝您顺利破案,生活愉快。”
  他讶然,俄而绽放笑容:“谢谢。”
  ****
  转眼又是周末,我匆匆赶去林舒的住处。小新在英国读书,回到荣城读书,手续太多了。林舒说她可以教他陪他,我暂时就没多做安排。我潜意识还是希望小新可以回到英国诺丁汉,那里绝对安全。
  莫元阙那次找我后,没再找我。我当然不会撞上枪口去问他章金义的案子怎么样了,我偶尔翻翻报纸浏览网页,找不到报道章金义的新闻。估计会尘埃落定,警察结案也有期限。
  这几天,我每晚都睡不太好,我时常会想,到底是谁害死了章金义?
  他自己?陈璇?我?白誉京?还是我没有想到的人,去了我遗留的现场,捡便宜杀了他?
  眼前就是林舒的住宅了,我拂开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去见小新。
  小新不见我时,和在诺丁汉一样,每天给我电话;见了我,就往我怀里蹭,各种撒娇。不得不说,小新给我和小舒都带来了快乐。以估以弟。
  一整天下来,小新也不知道疲倦,依旧挂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吹风:“妈咪,等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吧。嗯……我想看《大胜归来》。”
  我故意拖延:“嗯,在家里看不行吗?”
  小新扯了扯我的脸颊:“妈咪,你真笨,现在电影才上映啊,在家里看要等好久。而且呀,电视里说,去电影院看电影,那叫浪漫。”
  被他逗乐,我捏捏他的小鼻头:“我们小新这么小,知道什么叫浪漫?嗯?”
  林舒端着菜出来,搭话:“他知道,他可比我们时尚。”
  难得气氛融洽,我笑着问林舒:“小舒,你要不要一起陪小新去看动画片?”
  林舒摇头:“正好有事。”
  小新和林舒挤眉弄眼,被我逮了个正着。我攻击小新的胳肢窝,他笑个不停,软软的小身体在我身上蹿来蹿去。
  林舒来救场:“淼淼,你别闹他了。等等累了,又要说没力气拿筷子、勺子,磨着你喂了。”
  话是如此,当小新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我喂他时,我丝毫没有任何抵抗力。
  我带小新去了广袤大厦六楼的影视城,《大胜归来》刚上映,不过好像很红火,档期满满。我和小新这个点去,时间正好的场次很多。我抱着他,问:“小新,你想几点看?”
  小新支支吾吾,不说话。
  我有点担心:“宝贝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新眼珠子一转,眼睛忽然亮了:“妈咪,我们先去买爆米花和可乐好不好?比较浪漫。”
  我不好拂了他的愿望,只好舍弃排了很久的队,转而去买爆米花。
  穿过人群,我抱着小新往食品区走。
  忽而,他又在我怀里拧动了。我好奇,他附在我耳边撒娇:“妈咪,你别动。”
  我点头,紧紧抱住他。
  有了保障后,他尽力挺直了背,大幅度转动着小手:“莫叔叔,这里!”
  莫叔叔?
  我暗叫不好,顺着小新的目光望去,大步走来的,可不是莫元阙?
  莫元阙到我面前,毫无芥蒂跟我打招呼。我不高兴地问儿子:“小新,到底怎么回事?”
  小新缩了缩脑袋:“妈咪,上次你不让我回复邮件,可我还是想找爸爸……我觉得,莫叔叔人很好。莫叔叔也发邮件了,我认得他的照片。”
  看到小新惧怕的反应,我不愿发怒扫了他的兴致:“那现在是买爆米花还是买票?”
  莫元阙主动请缨:“我去买爆米花。”
  小新见我不追究,瞬间满脸的阳光灿烂:“妈咪,我们去买票,看电影咯!”
  我摸了摸他脑袋:再讨厌莫元阙,我都不想再伤害想找爸爸的小新。
  小新从小跟着我,跟着,我和都不是太温情。小新很乖,有时候我也心疼。因此,我尽量顺着他,对他好。
  刚开始,我没想养孩子。
  可,孩子会对我笑,会全身心仰仗我,会是我的救赎。
  《大胜归来》很好看,连我都很受触动,别提我怀里的小新了,有时候哭,有时候笑。莫元阙安静多了,完全是陪着来的。当然,我根本不关心他高不高兴。
  走影院出来,小新要去洗手间。我要陪他去。
  他站直了,小手叉腰,仰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我:“妈咪,男女有别。”
  莫元阙接茬:“那叔叔来?”
  小新摇摇头:“我可以自己来。”
  我没强求,目送小新,还是免不了担心。
  莫元阙先说:“小新想撮合你和我。”
  “怎么说?”我倚在墙壁上,百无聊赖地回。
  “他刚刚向我眨眼睛了,让我把握机会,取得他美丽的妈妈的芳心。”
  我讥讽:“我不知道莫警官对单亲妈妈感兴趣。”依所言,我是不爱他的,正要离婚。而事实上,我不也是个单亲妈妈?
  莫元阙似乎很难理解我的敌意,不受影响:“章金义的案子破了。”
  “哦?”我发出疑问。
  白誉京这几天没找茬没找我,我不会主动做炮灰的。他那边的进展,我自是无从得知。
  莫元阙解释:“原本没什么头绪,知道的你,是个受害者。你知道,若你真杀了章金义,他强、奸你属实,你也是正当防卫,不是谋杀。现场的痕迹,被人搅得乱七八糟,而监控,偏偏坏了,怎么坏的,也调查不出来……”
  见莫元阙要滔滔不绝和我讲述他查案过程,我不耐烦打断:“您可以直接说结果。”
  莫元阙轻笑:“你对我,耐心真差。你去了葬礼,肯定对第三者徐慧印象深刻,她就是昨天来警察局自首的。她说她亲手杀了章金义,理由是章金义许诺她离婚,然而食言了。”
  说完,他盯着我,好像很期待我的反应。
  “噢,”我没什么波动,“那真要恭祝莫警官,终于破案。”
  “徐慧故意杀人,判了死刑。徐慧也没挣扎,服从判决,过几天执行。”他把话说完了。
  我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徐慧嚣张、艳丽的脸庞。
  当然,徐慧情杀不是没可能,但我总有点不太信。我想见见徐慧,可我和她无亲无故,在她执行之前见她,又似乎太敏感了。
  要不要见呢?
  思索间,小新缓缓出来。
  儿子一下子夺取了我的注意力,我跑到他面前,抱起,关切道:“小新,没有遇到坏人吧?”
  小新歪着脑袋:“我觉得所有人都跟莫叔叔一样是好人。”
  我正要教育他,他小手堵住我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知道我知道,妈咪的意思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相信陌生人……”
  对小新时而的调皮,我很无奈,不过他确实很机灵。,也教了他不少。
  挤挤挨挨顺着人流走到电梯前等候,看完电影,时间不早了。
  小新喋喋不休,跟我说《大胜归来》的情节,他不仅要我回答,还要莫元阙回。
  好不容易电梯开了,我抱着小新挤得艰难。正进退两难,莫元阙为我们开路。正好有个人突然出去了,我总算站稳了。我就事论事,跟他说了声谢谢。
  人太多,我抱着小新站在最外层,太挤了,我拧眉,十分不喜欢。
  小新不受影响,依然很高兴:“妈咪,你说,我是不是和江流儿一样可爱?”
  我应和:“哪有,比江流儿更可爱。”
  “莫叔叔,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和齐天大圣一样厉害?”小新滴溜溜的眼睛又望向莫元阙。
  莫元阙和我一样配合:“当然了,不过小新需要很努力很努力。”
  小新很虔诚,嘴巴亲了亲我的脖子:“对啊,小新努力变得厉害,然后保护妈咪。”
  我听得心头一暖。
  很快,开开合合的电梯到了底楼,一样拥挤。门一开,很多人挤着我。这次,我往边上避开,等人走光了。我想走,却被一股力量拉住了。我惯性回头:“莫元阙……”你拉着我干什么。
  我收回后半句话,嘴微张,错愕地看着面前凛着眉骨的白誉京。
  完了。
  抱着小新撞上了白誉京。
  而且短短的时间,我和小新说的话,更是坐实了我和小新的关系。
  犹疑的刹那,又有一批新的人涌进来:“白先生,我想出去。”
  白誉京面无表情:“嗯。”
  本来很多女的看见他想尖叫,都被他的神色震慑住,没敢出声。
  我走在前面,莫元阙看到我后:“你可出来了,动作真慢。”他看到我旁边的白誉京:“白总?”
  小新一直在怯生生地打量着白誉京,此时,他也问我:“妈咪,这位叔叔,是爸爸吗?”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新你别瞎说!”电光石火间,我的心爆炸一般,砰砰砰跳个不停。
  无视若有所思的莫元阙,我朝白誉京讪笑:“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白总您别放在心上。”
  白誉京拽住我的手腕往外走,小新这下怕了,嘴巴在我手心一张一合。我不忍再捂住,他一得空,又说话:“叔叔,你不要对我妈咪凶。”
  如果是莫元阙,还会给孩子面子。
  白誉京不,他把我拽到车前,不意外,陈隽出来开门。
  不顾我抱着孩子,他把我拽进车内。
  我磕着碰着自己,也护着小新。好不容易坐稳了,我问小新:“没事吧?”
  “砰”一声,他破天荒重重关门。
  我很慌,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凌厉的眼刀刮过我和小新,最后停留在我脸上,嘴里吐出冰冷的毒箭:“周淼淼,他,是你和谁的野种?”

  ☆、【第45章 想离婚吗】

  我一时无话,抱紧了小新。
  车子发动,小新晃了一下,往我怀里蹭。他望向白誉京,可怜巴巴地说:“叔叔,我不是野种。我叫周丞新。叔叔可以和妈妈一样喊我小新。”
  白誉京没反应,冷冷盯着我。
  我很心疼小新,掰回他的小脸,按进怀里:“小新,叔叔跟你开玩笑。你才不是野种呢,你就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事已至此,我藏不住,我不能让小新再难过。
  小新小脑门在我怀里蹭啊蹭,闷声闷气地说:“爸爸不要我,所以,我是野种,对吗?”
  “不是!”我语气重了,把他抱得更紧了。
  一路上,我都在哄着小新。白誉京没逼我回答,却也丝毫没有流露出放过我的意思。
  陈隽直接送到林舒家门口。这又让我意外。不过,很快,我就会习惯了。在白誉京面前想藏住什么,那得要费尽心思。
  我下车,小新在我怀里用清浅的呼吸声了。我不想吵醒他,索性把他放回床上。我坐在床上,托着他的屁股给他脱鞋。他抵在我肩膀处的下巴忽然动了动:“妈咪,那个叔叔,是不是爸爸?”
  我的心再次被重物撞击,把他的小鞋子放回地上:“小新醒了,要不要去洗澡?”
  小新却依旧坚持:“妈咪,那个叔叔,是不是爸爸?”
  我很意外,小新会如此坚持。
  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吗?
  我柔声问:“小新。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叔叔虽然凶,但小新,很想去抱抱他。”小新眨巴眨巴眼,老实道。
  我斩钉截铁地回:“不是,小新,爸爸不是他。”
  “妈咪……”小新拖调子拖得很长,委屈不已。
  我抱着他去洗澡:“小新,你喜欢莫叔叔,可以;想见爸爸,妈咪答应你,肯定带你去看。”我总有一天会去见周渊的,到时候,我就带小新去。
  给小新洗澡时。我不时走神:周渊在监狱里快五年了,他过得还好吗?
  原本周渊只要判刑五年,可白家人施压,硬生生定型了十年。蒙了不白之冤,还把最美好的十年“奉献”给监狱了。
  一直不让我去看周渊,说我一定会大受影响。
  “妈咪,洗干净了,你为什么还在洗?”小新在雾气朦胧中喊我,浑身湿漉漉,有点委屈。
  我回神,关了水,把他擦拭干净,“小新自己刷牙。”
  看着小新有模有样站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洗漱。我又走神:我必须去看周渊。
  我的周渊啊。
  我磨蹭了很久,直到小新缩进被子里跟我说晚安,我才出门。我特意从窗前看了一下,白誉京的车还在。我自知不妙,根本逃不过。
  果不其然,我一下车,陈隽就替我开车:“周小姐,请上车。”
  我上去后,白誉京不给我喘气的时间:“周淼淼,回答我的问题。”
  “白先生,您是第一天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我下来前打好腹稿,回得怨怼,“白先生,有夫之妇有个孩子很奇怪吗?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大把年纪。还只会和不同女人暧昧,却从来不给人承诺。”
  “周淼淼,注意措辞。”白誉京左手轻易掐住我的脸颊。
  我忍住痛意,放肆笑:“噢,我说错了,白先生年纪不大,且英俊多金,全荣城女人都趋之若鹜。”我二十七了,白誉京三十好几,对我来说,确实不大。
  不是我夸下海口,很多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都想傍上白誉京。
  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多了去,有魅力的,却鲜少。
  白誉京就这样在荣城的塔尖,可惜,我知道他光鲜外表下的龌龊。就如他威胁我那般,他不是好人。
  他仍然对我很有意见:“你的前夫?还是现任丈夫?”
  “……”我错愕地望着他,暗忖到底透露了多少消息给他。如果不是事先交代过我,我真会大乱阵脚。
  白誉京说:“周淼淼,你似乎从一开始,对我就满是谎言。”
  我痛得不行,挣开他粗粝的手,却突然。我脸被他掐着,说话难受:“白先生,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秘密。您每天这么忙,分秒之间,可能是几千万的出入,您真的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一个已婚弃妇,能有什么值得你探索的?”
  “你难道,不想接近我?”白誉京一语中的。
  “您多虑了。”我回,有点吃力,“如果我流露出对您的爱慕,只能证明,白先生您风靡荣城的魅力不虚。”
  “答案。”白誉京忽的松开我,抽出纸巾,先擦拭他的手,再擦拭我的嘴角。
  我心跳得很快:“,嗯,就是我的丈夫。您应该知道,当年我跳江死了,为什么,我不想说。在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很感激他,就嫁了。那时候我还躺在床上,他就要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敢说他强、暴。你们男人,帮助女人,为的不都是一个目的吗?”
  我反问他,总以为,他会厌恶这样的故事。
  没想到他平静下来,无波无澜:“继续。”
  我只好编下去:“起初挺好,让我想忘记过去,和他在一起。可他后来越来越不争气,各种嫌弃我不能赚钱……他有时候没钱了,对我家暴,还打孩子。我忍不了打孩子。其实那次撞你……我正好罢了,我想自杀。可我又怕死,而且我刚被救起那段时间,真的精神不济过。把我揭过去,因为我住院花去了他很多钱。他就逼我去卖……
  我因为对他的恩义,一直留在他身边,可他当为了几十万逼着我去卖的时候。我对他绝望了……我把钱给他了,然后我要离婚。他却因为我可以赚那种钱,死咬着不离。我现在处于分居状态,但他一旦没钱,就可能伤害我,伤害孩子。
  孤儿院的钱,是邹定邦给我的。我恨邹定邦,因为他不爱我,但他可以给我钱。我从小的生活,跟孤儿没什么区别,章院长照顾过我。我劫后重生,当然要感谢她。没想到,会撞上你。白誉京,如果今天没有让你撞见我有小新,我永远不想告诉你这么难堪的回忆。”
  我说了很长很长的话,期间抽泣声不止,我努力克制,但总有几行控制不住的眼泪。
  低垂着头,我像是控制不住了,扯过纸巾,嚎啕大哭。泪水决堤般,噼里啪啦涌出,我是为周渊而哭。曾经,我哪里需要用身体去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我和周渊,至少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快乐生活。
  或者,儿女成双了。
  二十二到二十七,何尝不是我最美好的时光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后背抚上一双温柔的大手。白誉京的手在我后背游移,隔着布料,莫名给我安定的力量。我努力想撇开这个想法,却发现我无能为力。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崩溃,他没继续逼我,而是安慰我。或者,的确猜中白誉京的心理。又或者,他开始,把周淼淼放进他的世界?
  在他毫无杂念的安抚下,我发现,我无力、我可耻地要沉沦了。
  骤然抬头,我泪水满溢的眼迎视他,“白总?”
  我的声音,瑟瑟发抖,不是装的,是真的。
  他勾起唇角,语速很慢:“想离婚吗?”
  “啊?”我拿纸巾很快抹走眼泪,不敢置信地发出疑问。
  他的左手覆在我脸上,微带薄茧的拇指指腹颇有力量地划过我的脸:“听话,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我不是已经答应做您的地下情人了吗?”我想要拂去绮念,故意口出恶言。
  “比如,对我态度好点?”他像是说了个笑话,收回手。
  刹那之间,暧昧的气氛四散。
  车子缓缓前进,终于停了。
  陈隽照例下车,给我开门,我望了眼夜色中姿态恭敬的陈隽。忽然想通了似的,我回眸一笑,回答白誉京:“我要离婚。”
  像是签订了协议,我和白誉京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誉京每回送我都不加掩饰,该看的人看了去。我不怕,挺直腰板走进去。很意外,走进客厅时,邹定邦、沈佳遇、邹瑶都在,聚在一起,像是在开家庭会议。
  见到我来,邹定邦最为热络,朝我招手:“淼淼,你过来。”
  我走到茶几前,坐在邹定邦斜对面的沙发上:“爸爸,您有什么事吗?”
  邹定邦笑得眉目舒展:“别紧张,今天的话题很轻松。我知道你忙,你累,所以平时有什么要操劳的事也不和你商量。这次是你姐姐的终身大事。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你姐姐眼见就要三十了,我和你沈阿姨这不商量着他的婚事吗?”
  婚事。
  听完,我看了眼依偎在沈佳遇旁的邹瑶,满面桃花,十分娇羞。
  我回:“那要恭喜姐姐。”
  邹定邦道:“等你姐姐和誉京的事告一段落了,就张罗张罗你的。”邹定邦说完,似乎才意识到不妥,他尴尬、紧张地看着我。
  我不发怒,而是保持微笑:“那爸爸要加紧把姐姐嫁出去。”说实话,邹瑶是千金小姐,虽然混娱乐圈,却不用陈璇似的,跟哪个老板哪个投资商睡搞关系,照样红红火火。以她的条件,嫁给白誉京,不是嫁入豪门,而是商业联姻。
  邹瑶熬到现在,肯定不是没有富家公子哥上门示爱、求婚,而她和邹定邦,一齐钟意白誉京。邹氏和nzS集团,也是近几年密切起来,如果联姻可以使得双方谋利,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邹定邦笑得眉开目绽:“是啊,阿瑶,你多和誉京暗示。就算不能立马结婚,至少把婚事定下了。我是老了,但知道誉京是多香的饽饽。趁着年轻,把男人的心给牢牢拴住了。”
  沈佳遇轻拍邹瑶的发顶:“阿瑶向来不习惯主动,不过进来誉京和阿瑶循序渐进,长久以往,订婚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沈佳遇说完,忽然和百无聊赖的我对视:“淼淼,你觉得呢?”
  邹瑶害羞了,轻轻推沈佳遇的胳膊,嗔道:“妈!”
  我挤出笑容,嘴上抹蜜:“沈阿姨,我当然觉得再好不过。首先,白总和姐姐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其次,白总要是能成了姐夫,工作上我可能还受到点照顾呢。”
  沈佳遇睨我一眼:“淼淼,你这走捷径的思想不对。”
  邹定邦顺着话茬:“是啊,淼淼,我主张你去誉京那里,就是为了历练你。你可别偷懒。”
  我正要反驳,突然不远处传来尖锐的声音。
  引得我们四人一齐望向声源。
  是个年长的仆人,她摔碎了花瓶。在被我们注视的瞬间,她骤然扔了剪子,下跪,颤抖认错:“老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犯错误的。”
  邹定邦率先起身走到仆人面前:“袁婶,你一向谨慎,今天是怎么了?”
  “我是替大小姐感到不公平。”袁婶说话时,锐利的眼神扫向我。
  沈佳遇赶紧上前,大声呵斥:“你这个人,平时看着老实。现在犯了错,怎么尽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呢?”
  邹瑶紧紧跟在沈佳遇身边安抚:“妈,您别动怒。”
  沈管家此时已经献身,呵斥袁婶:“还不认错,收拾走人。你想把事情闹大吗?”沈管家说话间,对邹定邦说:“老爷,小事,打扰你们的兴致了,是我管理不当。”
  邹定邦放松下来:“沈管家言重了。”
  袁婶却不罢休,死死跪在地上,声带哭腔:“老爷,我必须要为大小姐说话,就算您为了这事辞了我,我都在所不惜!”
  邹定邦叹口气,阻止想要动手的沈管家:“那你说。”
  袁婶跪着,腰板挺直,她的手指向我:“二小姐的行为,我实在看不过去。”
  原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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