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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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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婶跪着,腰板挺直,她的手指向我:“二小姐的行为,我实在看不过去。”
  原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被点名道姓,我唯有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我不急,看着溅着眼泪的袁婶:“您说,我怎么了。”
  电光石火间,我回忆起了她,五年前的邹家,有她。她对我,当然没好脸色过。
  袁婶道:“老爷,您刚才聊大小姐的终身大事,如若能顺顺利利嫁给白誉京白先生,我也很高兴。老爷,您知道,我在这里十多年,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当年我也照顾过二小姐,那时候二小姐就孤僻……没想到现在突然回来,却如此野心勃勃。”
  我还没动怒,邹定邦就那拐杖重重敲地面:“放肆!我的女儿,哪容得你胡乱诽谤?!”
  袁婶显然吓了一跳,但她深呼吸后继续:“老爷,二小姐和白先生应该有暧昧关系。之前白先生来,二小姐故意泼茶,领白先生去了闺房,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当时在打扫,陈秘书送衣服时,总觉得有点不对。这几天,白先生更是频频送二小姐回家,想到二小姐背地里和姐夫纠缠不清,刚刚又装得如此乖巧,我真替大小姐感到悲哀。这花瓶,我也是故意摔碎的。老爷,您如果觉得我多管闲事,我反正年纪大了,大可回家养老。”
  事情针对我,沈佳遇和邹瑶,默契地不发表言论。
  而邹定邦,眼里闪过犹豫。最终,他望向我,发问:“淼淼,是真的吗?”
  我胸口堵着一股气,我失望地回答:“爸爸,您始终不相信我不是吗?既然这样,您到底为什么让我回家?所谓的家,就是充斥着诬蔑和怀疑吗?”
  邹定邦语塞,邹瑶装乖,手拍邹定邦的后背装乖:“爸,的确,淼淼不会伤害我的。”
  我不管他们,而是俯视跪着却目光炯炯有神的袁婶:“我倒茶,爸爸就在身边,都没说我故意。你一个当时不知道在哪里的仆人,又为何要妄加揣度我故意?如果你看到了,你又如何在我房门口看到异样?我加班,姐夫送我回家,又有何不妥?我们每次都正大光明,爸爸、姐姐都没说什么,你又在操什么心?如果我和白总真的有什么,还能被你看见被你不平?
  何况你的职责似乎不包括监督、揣度我的行为?到底是我和姐夫搅合在一起,还是你一个仆人别有用心,想挑拨我和家人的关系?”
  袁婶以前就喜欢使这样的伎俩,那时我小,也不想惹事,每次都沉默,把苦水吞进肚子里。
  而现在,我不是当初的周淼淼了。
  袁婶似乎也诧异我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转而面向有些发怔的邹定邦:“爸爸,您这样,还不相信我吗?当初是谁,让我去nzS集团上班的?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辞职,更可以离开家。似乎这样的结果,更符合大家的心意。”
  邹定邦敛了敛神色,咳嗽几声:“沈管家,带袁婶下去。如何处置,你心里清楚。”
  袁婶和沈管家走后,又有仆人进来收拾残局。邹定邦颓了下来,兴致没了。他当着邹瑶和沈佳遇的面,吩咐我:“淼淼,誉京毕竟是你未来姐夫,你以后注意点。”
  这样的措辞,比之他的盛年,已经很温和。
  我却如刺猬般竖起了浑身的刺:“我没错,我为什么要注意?”
  邹定邦显然被我的态度气到,手摸着拐杖:“我又没怪你!你这是什么哪门子和父亲说话的态度!”
  “天底下也少有不相信女儿的父亲!”我回击。
  “你!”邹定邦气得吹胡子瞪眼。
  沈佳遇看不下去,扶着他:“行了行了,你就别生气了。阿瑶没事,她从小心眼宽,什么事都能忍受。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去休息吧。”
  沈佳遇扶邹定邦上楼,他半推半就,气呼呼上去了。
  此时,仆人拾掇干净,退了出去。
  邹瑶敛起乖巧的外皮:“周淼淼,我不管你和誉京怎么样,你不过是被他玩玩而已。今天不过是个小惊喜,希望你注意分寸,也别忘了身份。”
  我微笑,不为她所动:“谢谢姐姐表演了这么好看的戏。”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门了,避免和邹家任何人照面。依我判断,袁婶凭着资历老,还会留下来,装模作样给点惩罚,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我的事没过去,不知道多少人底下会嚼舌根非议我。
  我当然不在意,因为是她们说的是真的,但我必须表现得介意。而且回来之后,我对邹定邦没有期望,反而很有底气,想吵就吵,想服软就服软。
  我没什么兴趣活动,如果小新不来,我就窝在房间里钻研。小新一来,我喜欢陪着小新想事情。有小新在的地方,是我的避风港。在事情还没有变得糟糕之前,我还可以多和小新待在一起。也是因为面对小新我变得柔软,我打心眼儿里希望小新回英国。
  又或者,让小新回荣城,是为了历练我。
  在赶去林舒家的出租车上,我手机来了一通陌生电话。我没犹豫,接起。
  “周淼淼周小姐吗?”公式化的声音有点耳熟,很快,他自报家门,“莫元阙。”
  我“哦”了声,应道:“莫警官,您还有什么事吗?难道您发现真凶不是徐慧而是我?”
  感知到我的尖锐了吧,他并不介意:“周小姐玩笑了,是徐慧想要见你。”
  我很惊愕:“为什么?”我努力搜刮脑海中的记忆,确定我和这个艳丽的女人只在章金义的丧礼上有过一面之缘,她为什么找上我?
  莫元阙回:“我原本很好奇,想从周小姐身上找到答案,看来我错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请周小姐务必尽快赶来,给你我一个答案。”
  “好。”
  我按着莫元阙给的地址,报给司机。司机转了个弯,赶去监狱。
  徐慧要见我,幕后推手,要么是白誉京要么是。可我思索的时候,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在问我:你会不会忘了什么线索?
  我摇头,有点苦恼。
  让我少联系他,这件事,他断然不支持我找他。
  找白誉京?
  我摇了摇头,他昨晚的模样,还在我记忆里。
  莫元阙联系的我,他负责把我领到指定地点,见了徐慧。徐慧卸了妆,除了憔悴和老态,依旧是很值得赞美的脸蛋。
  我犹豫地拿起话筒:“你为什么要见我?”
  徐慧隔着玻璃墙,凄凄朝我笑:“因为,你和我一样可怜。”
  “可怜?”我拧眉,“我似乎不认识你。”以尽每弟。
  “你和我一样,是他的棋子。”她定定,亦或是愣愣地看着我。
  “他?”我惯性疑问,心底却已经浮出了答案。
  她似乎很谨慎,半点不愿意多透露:“我们都不过是那些男人玩弄权术的棋子。我喊你来,是想让你看看我凄惨的下场,想告诉你,以后,多加小心,别轻易相信男人的承诺。”
  我凛着脸听完,很想问她什么。
  她却挂断了电话。
  我一头雾水,她在风口浪尖喊我见她,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又无关痛痒的话?
  我走出监狱时,莫元阙问我:“你们说的他,是谁。”
  不意外通话内容被窃听,我摇头:“我也很困惑,莫警官似乎错了,就算我见了徐慧,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找我。”
  莫元阙定定打量我翻,最终摆摆手:“周小姐,您走吧。给您造成困扰,我十分不好意思。”
  我走出监狱,突然有点沉重。徐慧的话莫名其妙,但也算是实话。男人玩弄权术的棋子,难道我能百分百保证,没把我当棋子吗?
  监狱……
  监狱。
  监狱!
  走了几分钟,我顿时生了去看周渊的念头。我扭头,深呼吸一番,往监狱走去。
  “砰”一声,我才经过一盏路灯,后颈就受到重击。昏沉之间,我喊不出声,只能无助地由着自己摇摇欲坠。

  ☆、【第46章 大动干戈】

  意识昏昏沉沉,我眼前白茫茫一片。我就置身其中,漫无目的地走,被森森的恐惧感笼罩。我想喊,却喊不出声,似乎永远在原地转圈。
  “醒醒!”粗重的男音响在耳畔。
  我畏惧一缩。不想动。
  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胳膊:“你他娘的快醒一醒!”
  对方太粗鲁,生猛的力量逼得我睁开眼,乍亮的周围让我很不适应。很快,面前的男人在我眼前轮廓逐渐清楚。年纪似乎比我小一点,背心短裤,随意且粗犷,他耳边叼着烟,粗声粗气:“你别哭别喊别叫!”
  被他的气势震慑,但我不忘打量四周,很简陋的房间。像是搁置杂物的,我被扔在椅子上,没有绑绳。我缓了缓气,身上酸麻的劲过去,我软着调子问:“大哥,您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为什么?”他不怀好意地扫向我凸起的胸前。“你说呢?”
  条件反射,我双手护胸,往后缩了缩,撞上椅背。我不再动,十分警惕地望着他。记忆回笼,我想去看周渊,结果……没走几步,就被袭击了。我记人能力不错。面前的不良青年,我根本不认识。
  我厌恶他真的是所谓的劫色。
  男人有点轻佻地凑近我:“别提,你身上真香。白领都这调调?我喜欢,贼喜欢。”
  “迟西戎,我雇你来,不是让你对着我老婆耍流氓的。”出现了,我绷着的情绪松懈了,原来是的人。如果是,我就不用担心劫色。当然,对付迟西戎。我还有那么点信心。
  面对,迟西戎又变了副样子,腆着脸笑嘻嘻讨好:“老大,我这不是看周淼淼紧张得很,我开个玩笑缓和气氛。老大的女人,我别说染指,调、戏都不敢。”
  并不深究,吩咐迟西戎:“你先出去吧。”
  迟西戎不再逗留,走出房间,关好了门。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放松道:“他是谁?我不认识。”
  扯了我面前的椅子,坐在我对面,姿态慵懒:“我的人,你何时认识全了?你见他眼生也正常,他是我在荣城发展的。一直没派上用场,更不必要让你见到。这次绑架你。我不好亲自出手,他正好想在我面前表现,我就给他机会。”
  他提及这个话题,我神色一凛:“,你我之间,何必绑架?”
  “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你现在得恨我。”他耸肩。看似配合。
  我固执:“,你告诉我,为什么。”
  见我如此坚持,他定定望着我:“我猜,你去而复返,是想见周渊。不管对不对,我绝不会允许你去见周渊。”
  “为什么?”我失控,声音变得尖锐,“为什么,我连冒出个念头都会被你猜中?!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周渊不该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被我吼得脸色那堪,继续泼我冷水:“淼淼,别忘了,当年你们婚礼没办成,证也没领。你我之间的伪证,能骗骗其他人,但你心知肚明,你依旧是单身。”
  “这个问题不重要,”我倦了,颓然靠在椅背上,“问题是,为什么不让我见周渊?”
  “你会激动,你会失控,你会忘记你该做什么。”他缓慢道,瞥了我一下,“现在,你的反应,就很好地证明了我的断言。”
  悲伤、心虚交杂,我道:“小新回到我身边,我之前也不敢想。现在我既然回了荣城,周渊离我这么近,我见了,不会怎么样的。”
  “至少我能力范围内,希望你不要见。五年了,你还不信我是为你好?”他话锋一转,以情动人。
  我失了精力:“那……就不见吧。”其实,我坚定地想见周渊,是一时。更多时候,我没脸去见周渊。我耗了五年,却不能给他报仇。我耗了五年,我变得面目全非,却不能让他减刑、出狱。
  摸了摸额前的乱发:“淼淼,我知道你会听话的。”
  我点头,精魂尽散。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愣,悄无声息地出去,反而是迟西戎进来的声息惊醒了我。
  我好奇:“你还有什么事?”
  他走近我:“你可真好看。”
  我:“……”把迟西戎收纳进来之前,没发现他好色、不正经吗?
  “好看得,我不忍心打。”说话间,他手中变魔术般多了皮鞭。
  黑黑的,我并不陌生的皮鞭,的。那是一种预示。我仍然开口问:“让你打我?”
  “嗯,老大没说原因。”他拿住鞭柄,在手心甩了几下,无所谓地说,“不过可能,身为老大的女人,需要多受点罪。”
  “……”我并没有回复迟西戎跑得很偏的想象。
  一直痞里痞气的,真正走到我面前,他突然严肃起来,对我说:“我不打女人,老大也知道。可能老大觉得这是个弱点,所以兄弟这么多,让我来。我不会下轻手的,但请你,到时候,千万千万别喊叫得太凄厉。我不忍心打你的话,老大会惩罚我。”
  我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理解,你打吧。”要扮演恶劣的丈夫,我必须受点皮肉伤。这点皮肉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刚开始被训练,我每天挨的罪,也不轻松。
  “啪”,长长的皮鞭打到我腰腹处,迟西戎守住我,盯着我看了很久。他似乎很意外,我仅仅是咬着牙倒吸冷气,却没有呼痛。
  很快,他再次动作。
  噼里啪啦,我只差皮开肉绽。估计着吩咐的,我不好跟邹定邦解释。有个暴烈丈夫的戏,主要演给白誉京看的。
  迟西戎全程都下重手,咬得我满嘴血腥。
  小房间开着空调,我却衣服渗血,浑身出汗。
  迟西戎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心大半湿透,影映着肌理,他身材不错。他额前的头发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他喘粗气:“我让你别喊痛,你还真一声不出,你嘴巴没事吧?”
  我深深呼了口气,终究没大喊,扯动发酸的脸:“你说了,我是老大的女人,怎么能在你这样的小喽啰面前大失水准。”
  “切。”迟西戎满不在乎,叼起烟,点烟。
  他猴急地吸了口烟,吐出层层烟雾,才跟我说道:“老大给你准备了套长裙。你最快速度套上离开,不能洗澡不能吃东西。”
  “嗯。”如果徐慧是白誉京的人,徐慧要见我,白誉京可能会旁观。可能罢了,为了这个可能,要做这么多戏,我要挨打扮凄惨。
  想到最终的目的是阻止我见周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一如所说,我该相信他。暂时,我搁置了见周渊的念头。
  草草套上素白的长裙,我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等出了门,我才知道这事街上一家废弃的店面,随时找的吧。这寸土寸金的地儿,很快,就会入驻新的商家。
  当然,和我无关。
  我唯一能庆幸的是,这地儿好打车。
  我这样子,不敢回邹家,自然去林舒家。我原本也是去林舒那里,不过见了徐慧,陡生波折。
  “妈咪!”小新在院子里玩着花木,见到我,立马扑到我怀里。
  我身上全是伤,我“咝咝”倒吸冷气。
  小新挂在我身上,柔软发问:“妈咪,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你林阿姨呢?”
  小新道:“在做饭。”
  我抱着小新到客厅,给他开了电视:“小新坐着等妈妈,妈妈去洗澡,下午陪你玩好不好?”
  露出乖巧的笑容,他回:“好。”
  浑身的伤,我一洗,白水进红水出。血淋淋一地,我看得触目惊心,重要是,还很疼。腰腹处,胸口,大腿,小腿,但凡能挨打的地方,全都痛。
  擦干以后,我草草擦药,没事人似的和小新玩闹。
  小舒发现了我的异样,很心疼,却由着我,拿我没办法。
  很意外,直到我回到邹家,白誉京都没联系我。我甚至都疑惑,白誉京昨晚对我的诱惑,是真是假了。
  袁婶过来没走,看着我立马跟见了瘟神似的避开,我视而不见。
  邹定邦坐在客厅看报,却对我不闻不问,似乎想晾着我。
  我毫不介意,晚饭许知晓让我吃饭,我都推说胃口不好没下去。到底许知晓记挂我,给我送饭上来,我收下了,却没动。
  浑身的伤,我躺着都难受。
  我以为我会辗转反侧失眠,竟很快入眠了。难得是个好梦,我和周渊一起,度过我们最青葱的岁月。
  周一,新的轮回,我去上班。除了浑身的鞭痕让我走路不自在,我似乎什么都不太记得。提早到的,撞上匆匆赶来的徐再思,她照例跟我打招呼,甚至敏锐地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关切道:“你怎么了?好像受伤了?”
  我摇摇头:“没事。倒是你,赶紧漂漂亮亮地站到岗位上去。”
  徐再思一笑:“好,难得你跟我说这么长的话,今天一定漂漂亮亮。”
  我讶然,有点尴尬,刚刚纯属脱口而出。
  走到办公桌,很意外上面放了一大束百合。包装简约,但花开得饱满,花叶上还淌着晶莹的水珠,兴许是露珠。
  我疑惑地四处张望,除了早早来的顾艳怡,并没有人。
  顾艳怡对我很是厌恶,绝对不会送花。我这一片,除了陈隽,都是女同事,基本对我没好脸色,谁会给我送花?
  我心里打了个小小的问话。
  调监控应该可以知道是谁,不过我好像没有动用私权的能力。花香淡淡,却沁人心脾。我想多束花并无坏处,就不再追究。
  白誉京没来公司,准点来的只有陈隽。
  周例会,是我鲜少见到的副总裁主持。
  我去送文件时,隐隐感觉很多主管对我颇有意见。我不想去,陈隽却似乎总喜欢让我做这种杂事。不,不是陈隽,是白誉京。
  白誉京没来,陈隽绝对奉行白誉京的意志。
  忙活到午休,我伸了个懒腰,对吃什么不感兴趣。坐在原地,我摆弄了那一束百合花,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周淼淼,没去吃饭?”陈隽走得慢,路过我,惯常问候。
  我答:“早饭吃多了,不饿。”
  陈隽拧了拧眉:“按时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很配合,受教地回:“好,那我下次。”
  “不过今天可能不行。”他递给我一个棕色的档案袋,“这是重要文件,白先生需要你现在送去机场。”
  “现在?”我诧异,暗想又是什么苦差事。
  “嗯,”陈隽应声的同时,抬起手腕,“嗯,白总说半个小时必须到。为了防止堵车或者其他因素,周淼淼,你现在需要跑出公司大楼,然后打车。”
  “你不送我?”我赶紧自己特别得寸进尺。
  但每次都被白誉京整得团团转,我想拉个人下水。
  陈隽诧异地和我对视,忽而一笑:“可以送你。”
  我站在公司前,等着陈隽倒车出来。坐上去之后,他意外递给我面包和牛奶,我没客气,接过。拆面包的包装时,我好奇问:“你怎么买的?”
  “为了胃好,我都会准备好。”陈隽口气没在公司那么严谨了,“被你占了便宜。”
  坐着专车喝着牛奶,我突然觉得我的决定对极了。
  一下车,陈隽就走了:“再等你回去,我可要迟到了。”
  他已经仁至义尽,我不好强留。我径直走向等候区,搜寻陈隽说的标志物。
  “周淼淼。”白誉京在我找到他之前,朗声喊我。
  我加快步子,走到他面前。把一直抱在怀里的档案袋双手地上。
  他不急着接,把档案往我那边推了推:“放好,跟我一起出差,去日本。”以边巨亡。
  “啊?”我很意外,“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我匆匆出来,只拿了随身物品。”
  他把机票护照之类一应给我:“陈隽都处理好了。”
  “那我……”我拿着档案,始终有点难以反应。
  白誉京拉着我坐下,把一旁的时装杂志递给我:“淡定,以后跟在我身边,要习惯随时出差。”
  “我可以冒昧问一下,您为什么带我而不是陈秘书吗?”我反问。
  “你答应我听话,我给你机会表现。”他回答,低头继续翻阅他的财经杂志。
  我咂舌,顺了顺口气,渐渐看进去杂志上新一季的时装。
  不过六七分钟,我和白誉京就要登机了,我有如坠入雾中。
  直到抵达大阪,我才发现白誉京与我不同,他拿了行李箱。陈隽没来,我当然主动走到他跟前,替他拉行李。正是黄昏转变晚上之际,白誉京领着我做出租车到了预定的酒店。
  在他和司机交流时,我才窘迫地发现,我没专业学过日语,司机说快了,我就听不懂了。
  一个房间,一张大床,带点梦幻的装饰:像是专门为情侣准备的。
  我有点不适应,但已经和他睡过多次,我没抗议。或者,这次出差并不这么重要,白誉京带上我,只是懒得去找日本女郎纾解欲、望。
  有点累,我坐在床上,踹掉了高跟鞋,赤脚摸着软茸茸的地板。我近乎赖皮地嘟囔:“你突然带我来,都不给我时间补习。我听不太懂日语,如果明天出了什么岔子,你别找我。”
  “不找你找谁?”他脱了西装解了领带,走到我跟前,竟弯身捡起我的高跟鞋,拎到鞋柜处。
  错愕地看着他为我拿来拖鞋,我仰头,露出媚笑:“听话,福利这么好?”
  他坐在我旁边:“第一次的福利。”
  “噢。”异国他乡,我没绷那么紧,往床上一坐,“如果没事,我跟家里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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