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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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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夺过,打开,里面确实嵌着一对婚戒。我再次抬眼打量这个一脸诚恳的男人时,只有一个念头:窥探了我的秘密的人,是他。
“你敢多说半个字,我不会手软的。”我瞬间变得阴鸷,竖起浑身的刺。
他俯身,帮我摇起床,把桌子移好,摆上他点的餐食:“我没什么要求,我和你一样,怕我表哥。如果你要保密,我不会跟表哥泄露半个字。我留着那封信,没其他意图,我就希望,你好好养伤,好好活着。周渊也希望你活着。”
金年桥多次提到周渊让我活着,且我脑子里全是小新的影像——短时间,我不会再自寻死路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杀?”我狡辩,“我只是过马路时接了个手机。”
“周淼淼,赶去现场的医生恰好是我,司机说你突然站在他车前不动时,我不巧又听去了。”解释完,他舀了勺鸡蛋羹,送到我嘴前。
我偏头:“信,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坚持把蛋羹送到我面前:“你出院的时候。”
我附加条件:“等我出院,你必须忘记我。”
“如果你健健康康出院。”他妥协。
达成协议,我配合吃了软软滑滑的蛋羹。吞咽时,我喉咙痛,眉头深拧。
金年桥让我习惯,慢慢就不痛了。
有点痛苦,吃了七八分饱。但凡我不想吃,他就拿信威胁我。后来,觉得我是真饱了,他才作罢。
“要是表哥会来,我就会让小马帮你。”金年桥道,“我不会给表哥伤害你的机会的。”
我没多说,一脸送客之意。
金年桥太纯了,他喜欢我,所以我什么都好。知道我有周渊,知道种种,也不威胁我要怎么样,只让我好好活着。我恶言恶语,他丝毫不介意。出了什么事,他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喜欢起人来,简直没有原则可言。
这样纯粹的人,我配不起。而且我和白誉京如此纠缠,注定不能和他堂兄弟之类在一起。
周渊走了,我满脑子空白点。
也许,我的结局是,带着小新远走高飞,以度余生。
金年桥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出来后,从我床头拿走遥控器,关了。
“你需要午睡。”他那样子,真是仗着那封信有恃无恐。
我行动不便,只能由着他摆弄我。
他把我床头摇下,让我躺平了:“睡醒了,可以按铃,小马会照顾。要是有不舒服,可以喊我。”
我轻哼,不愿作答。
不勉强我,他说完,就出去了。医生,身后有着金光闪闪的背景,他在医院应该混得如鱼得水。
闭上眼睛,却没有睡衣。我头动来动去,始终难以安下情绪。周渊的信,在金年桥手里,不是危害最小的吗?可我潜意识希望,在白誉京手里,那一切可以结束了……
我不用演戏了,就算还有什么事劝得动我去报仇,都为时已晚。
神游九天,手机铃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想到他接近一年的欺瞒,想到他可能阻止了我最后一次见周渊,悲从心生,我猛地摔了手机。
手机呜咽几声,没再想。
迷迷糊糊,我就睡着了。可能我一直绷得太久,等我被窸窣声惊醒,已是黄昏。是给我扎针的马珊珊,她应该把饭菜放在柜面上不久。见我醒了,她替我摇床:“你不知道,刚刚阿姨送饭来,我看你睡得香,都不好意思喊醒你。”
我自嘲:“是我得了嗜睡症。”
马珊珊笑声翠翠:“没呢,你身体好歹受了累,当然要补回来。”
伸手拿桌面上的筷子,我说道:“我自己来。”
“嗯,”马珊珊帮我把菜的盖子都打开,“你吃完了我得收拾,金,不,医生说了,你要是出了点事,我就是失职。”
“你先忙吧,我好了喊你。”我自力更生,除了时不时腰痛,偶尔手软,我的精气元恢复大半。
洗澡很尴尬我就省了,但我必须要方便,马珊珊收拾完后,扶着我洗手间。我不好意思,因此把马珊珊关在门外,再艰难,我都要自己解决。等到起身洗手,我浑身都冒汗,我顺势洗漱都给捎带上了。
出门时,马珊珊依旧候着:“你可真固执。”
我扯出苦笑:“有时候逼一逼,效果可能会更好。”
最痛苦是下床的瞬间,马珊珊年轻力小,想尽全力,却好事多磨。等我躺下时,我额头又冒了一层汗。身为病号,沾上床,我涌上倦意:“马护士,我要睡了,您去忙其他吧。”
“好。”马珊珊走到门口时,手按着开关,问我,“要我帮你关灯。”
我眨眨眼:“好的,谢谢。”
啪嗒一声,不大不小的病房瞬间陷入漆黑。几米之外的窗前,漏进疏疏浅浅的星光,星星点点的灯光。
发了会呆,我由着脑子继续沉下去,倦倦入梦。
半梦半醒间,突然有人扯了我的被子。我不敢动弹,他又把我拥进怀里。他应该是知道我后腰受伤,避开。可我还是惊得厉害,鼻尖弥漫辛辣的烟味和凛冽的男人味,我瞬间清醒:白誉京。
“你……”
预料到我会说话,他食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的嘴唇贴着我额头:“别说话,睡觉。”
按了我很久,他才松开,我确实不敢说话——身体健康我都打不过他,何况现在。
陈隽的话,我嗤以为鸡肋,现在被他轻柔抱着,竟在我耳边萦绕。
他温热的唇贴在我额际,缓缓下移,掠过我的鼻梁,最后印在我的唇上。不满足于简单碰触,他伸出舌,邀请我共舞。
他太有办法让我臣服,没多久我便嘤咛出声。他趁势而入,搅弄我每一寸呼吸。
拥吻间,他把我放平了,他咬开我的病服。他在我身上肆虐,我呼吸炽热,却拉住了他下移的头。
虽然在夜色中,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等我回复。
“我需要静养,”俄而,我又觉得理由不够充分,豁出去了,“我没洗澡。”
他低低笑出声,不辨喜怒。
我干等很久,他给我系上胸衣,扣上病服,再次拥着我睡。
朦朦胧胧的,我好像听到他说:“你总算说了顺耳的话。”
“啊?”我疑惑,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他再次覆上我的唇:“睡觉。”
明明我该辗转难眠的,我居然睡得十分舒服,没有梦到周渊。反反复复都是小王子在它的星球守着它的小玫瑰的场景。
小王子正守到它的玫瑰开花了,我脸上突然痒痒的。
意识回笼,我记起了昨晚的种种——昨晚的白誉京,是我所见的,最为温柔的白誉京。所以,我才会,情难自禁,去沉浸吧……
睁眼,他好看的脸放大在我面前。
“起了,不错。”他站直了,托着我的臀,把我抱起。
说实话,他简单粗暴,但比起马珊珊畏首畏脚,我的痛感更少,几乎没有。我不讨厌没有刺的他,双手条件反射圈住他的脖子。
我洗漱时,他突然蹦出句:“今晚,帮你洗澡。”
红了红脸,我愣是没想到如何接茬。
叫了早饭,他安置好我:“你慢慢吃。”
他对我破天荒的好,我让他凑近我。他俯向我,性感而问:“嗯?”
我抽出一枝玫瑰,插在他西装口袋:“工作顺利。”
勾起笑,他维持着昨晚的温存,印吻在我额头:“走了。”
不再挽留,我目送。
心中五味陈杂,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知道,那个氛围,我不由自主。
不再多想,我拿起勺子,舀颇为清淡的粥。
病房再次被推开,我头也不抬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淼淼,你似乎沉浸其中?”
是。
☆、【第56章 身陷囹圄 加更】
待英国久了,讲究绅士。现在,他应该是生气的,却问得细慢温和,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意。
念及周渊,我放下粥。快速拿起空水杯,往他身上掷去。
定定看我,毫不躲闪,水杯在他肩膀裂开时,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碎片大多落地,有些飞过他脖子,瞬间渗出细长的血流。
我看得心惊肉跳,他却毫无反应,嘴角的笑意柔柔,都没变僵硬。我从来都知道,他跟我动真格起来,会非常可怕。
比如现在。
大动静之后,病房门被敲起:“周淼淼病人,你出了什么事吗?”我听得出声音,是马珊珊。被金年桥“特别嘱咐”,马珊珊对我也特别照顾。
适才移动脚步。温温地对马珊珊说:“护士小姐,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没事,我探望我的妻子。”
“呃?……”马珊珊来不及说什么。已经关上了门。
反锁门之后,又挪了柜子,挡住门。
见他如此,我缩了缩脖子:“你想干什么?”
“淼淼,你恨我?”步步走近我,坐在床边,和我对视。
就像五年里每一个日夜,他绷着脸对我说:“淼淼,自己站起来。”
“你不让我见周渊!”都拿水杯砸他了。我已经没什么好顾忌了,“你不让我见他,是因为他死了!他死了!如果你愿意,我肯定能见到他的……”
往事浮上心头,我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捧住我的脸,逼我和他对视:“淼淼,你可不可以冷静。五年,我教了你五年,这件事。就让你垮了?”
“你分明知道,我报仇是为了谁!”我困在床上,腰又艰难,除了嘴,我没什么可以逞能了。
“为什么不听话?”他大拇指滑过我的脸,眼神竟十分爱怜。
“听话,我怎么有机会知道,我最爱的男人,死了。”我恨恨道。
松手,几分颓然:“淼淼,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死了,小新怎么办?周渊的冤屈怎么办?我。怎么办?”
说最后一句话时,我都怀疑,我面前的人是不是我认识的。
“,这不是你。”我深呼吸,努力克制情绪,“你肯定规划了一切。”
伸手抹脖子上的血,他把手指递到我跟前:“淼淼,我的命都愿意给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沉默,偏头,不想看他。
“无论如何,周渊死后,我才收到消息的。我不告诉你,原因不就摆在眼前?你知道了,你失去了斗志,你走上了五年前自杀的老路!你只管自己解脱,你当初的信誓旦旦哪里去了?周渊为什么会死,你不愿意想一想吗?他明明替人顶了罪,他为什么还要自杀,你都不想想吗?”
可,淼淼,我不能再活下去了。
我没有机会活下去了。
我脑海浮现周渊的话。我眼角抽动,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恨的人,既然可以为了脱罪让周渊代为坐牢,为什么不可以在周渊服刑期间杀人灭口?四年,十年的中间时代,周渊自杀,别人肯定以为畏罪。捕风捉影的事,谁愿意彻查到底?”耐性不错,徐徐跟我分析。
“你有证据吗?”周渊之死,我对的绝对信任已经动摇。
笑了,百感交集:“淼淼,你果真不相信我了。你知道吗,你入戏远远比白誉京谁。他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没了方向?”
我丝毫不心虚:“是你让我真正爱上他的。”
“是,是我。”他眼底光芒瞬变,我看不清楚。
“,我感激你!真的感激你!当年我就没想过活,你救下了我,救下了小新。你教我很多东西,你让我从一个只能用死逃避问题的软弱女人变成有寄托有能力的人。就像现在,我想抛下仇恨,我带着小新回到英国,哪怕到任何一个地方,我都可以活得很好。我可以不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我是当年的你。或者,你和白誉京同样有深仇大恨。我不在乎,只要我们目标一致。可周渊不行。”
提及周渊,我语塞,鼻头再次发酸。我迎上他沉静的目光:“周渊是我丈夫,真正的丈夫,是我这辈子最爱也是最爱我的人。他死了,我怎么可以不知道?你给我复仇的希望,却残忍地欺瞒我他死的消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的砝码没了,所以你才采取非常手段。”
静默几分钟,确认我不再说话,抽出纸巾,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脸庞。
“淼淼,我给你两条路。我们共处了五年,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他跟我谈条件。
我好奇:“你说。”
“第一条,你带着小新,跟我回英国。这次你跟我回去,我不会再对你实施魔鬼训练,我们像寻常的一家三口一般。以我的能力,我们三个这辈子享福没有问题。”说完,他顿了会,似乎想从我脸上读出什么。
忽而他轻笑:“我想,你应该不会选这条。”
“,我……”
他表情如旧:“第二条,继续报仇。周渊的死我无可奈何,但是我在荣城的手下,我自己也亲自调查。周渊死前一个月,有个叫李远程的人去找过周渊。他是nzS集团的员工,周渊死后不久,他辞职,得到了丰厚的酬金。当然酬金这些,都是暗箱操作,如果不是我追根追底去查,不会知道。
我去找李远程时,他矢口否认。可当我绑架他妻儿时,他供认不讳,并提供了一段录音。李远程同样是商场摸爬打滚下来的老狐狸,白誉京和他交涉时,他录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把录音交给警方?”我问道,“这样白誉京非法逼死周渊,会被定罪的。”
解释:“李远程手里的是复印件,不足以作证。原件被谁毁了,你应该心知肚明。”
“噢。”
他不放过我:“而且以白誉京的能力,他肯定还有办法推得干净。我跟你说,白誉京真正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我和他硬干,我不能百分百保证赢。录音这事,捅到警方,除了丢了一个砝码,别无他用。淼淼,你和我都清楚,情伤最痛。三十六计里的美人计,古往今来,多少人用,或成或败。在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你会成功。”
“,你不怕我玩死吗?”我轻飘飘反问。
他伸手,拇指久久停留在我的脸颊:“淼淼,你还有第一条路。”
和在一起吗?
我沉思:一起生活五年,他完全改造我,我对他却一无所知。他的过往他的癖好,而且他始终不是周渊,我不相信他会对小新视如己出,如果我和以后有了孩子。
我对,从一开始就是惧怕和敬畏,夹缝里都挤不出一丝缱绻的爱意。
收回手:“淼淼,你记住,今晚过去,第一条路就永远消失了。”
收回乱七八糟的情绪,我对他说:“,就算你给我指明了杀人凶手,我都不会原谅你这一年的欺瞒。”
“嗯,”他起身,走到窗前,开了窗,突然说,“今天阳光不错。”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我不甘心地问。
他回头:“我这辈子都不想用这个吓你的,不过你执意。我就告诉你,我会折磨小新折磨你,淼淼,你有太多秘密在我手里了。如果你继续走下去,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把周渊的骨灰还给你。”
“什么是适当的时机?”
“白誉京一无所有的时候。”
一瞬之间,暖暖的阳光都驱不散他满脸的阴沉。我忍不住问:“,你和白誉京有什么仇?”
他忽而笑了,有如春风福泽大地:“我哪里恨他。”
再次大步走到我面前,他吻了吻耳垂:“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
“是啊,协议,”我冷嘲,“,你逼走了我们之间的情意。”
“是你抛弃了我,淼淼。”说得很是无所谓。
我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少之又少许诺别人一辈子的时候。可我,不能要。
“李远程现在在哪?”我问。
回:“总算学有所成。可是淼淼,你不怕我捏造好一切等着你去钻?”
我苦笑:“总有演戏遮不住的东西。”
“塔城。”说起这个名字,似乎有莫名的眷恋。
“,你可以走了,你在这里待太久我可不好解释。”我突然倦了,肚子空空,脑袋空空。
“没关系,我可有办法。”
率先扔了那束玫瑰,可怜的花瓣四散。还不满足,碾压了好几脚。看着满地花瓣,我觉得刺目。他又走到花瓶前,推倒了花瓶,踹了几脚。柜子,椅子,果篮……但凡能动的东西,他全都搅得稀巴烂。
卫生间他都没放过,我看不见,但听得丁零当啷的声音。
他进去卫生间没多久,门又被敲起,马珊珊张皇的声音时远时近。可惜反锁了,她进不来。
洗了手出来,满不在乎地甩手:“淼淼,你丈夫跟你要钱未遂,你不该哭一哭?”
明白了他故技重施,我酝酿些许,挤出了一行眼泪。等会马珊珊进来,我可劲儿想周渊,定能泪流成河。
表情凶横开了门:“贱女人,没钱还住什么院,死在路上才好!”
马珊珊吓了一跳,走远了,半天愣在病房门口不动。
我靠着枕头,延绵不息地抽泣。
过了几分钟,马珊珊才关上门。由声响可以听出,她正在收拾。她不时抽气,显然对她来说,这是个艰巨的任务。
我有伤在身,又有戏要演,爱莫能助。
如此一闹,我不仅恨白誉京,也恨。周渊死了一年,瞒了我一年的人,我可以托付终身?
就算逼死周渊的事和白誉京无关,他都干净不到哪里去。当年的罪,他早就定下了!呵,来得好,让我别做梦,千万别!
真爱了又如何,我始终要把刀子刺进白誉京的心脏。
如果我调查到尽头,的手都染了血……没关系,今天过后,我们扯断了联系,扯断了!
“真的吗?”
我心里响起了细弱的问声。
马珊珊估计整理累了,跑到我面前:“周淼淼,那个男人……真的是你丈夫?看着温文尔雅,怎么想到……竟是个斯文败类……”
停止我抽噎,我抹了把泪:“确切来说,是前夫。我年轻时瞎了眼嫁给他,这次我病了,他来闹,无非想跟我要钱……我不给,他就闹。如果不是我躺在床上,他怕一打打死我,他还会打我……”
马珊珊脸皱起,不知如何安慰。许久,她说:“你别激动,我先给你输液。”土叉狂弟。
我左手已经惨不忍睹,她换右手。折腾许久,我也不哭了,怔怔、空洞地望着前方。
马珊珊拾掇医用品:“我还是请阿姨来打扫,你别嫌吵。实在难受,看看电视,或者直接睡个觉吧,做个梦,什么都过去了。”
“嗯。”我表现得十分配合。
我的内心几分苍茫:如果睡个觉,一切能回到原点,我愿意。
周渊回到我身边,婚礼顺利进行,我没有被白誉京糟蹋……
可能吗?
我现在的身体,哪个地方没有白誉京的痕迹?我深知,我有时候不能拒绝他。比如他昨晚选择温存时。
金年桥在阿姨清扫时,赶到我病房:“周淼淼,为什么这么多人会伤害你?”
“你在这站着,不怕你表哥杀了你杀了我?”我反问。金年桥为了避嫌,没有继续负责我,而是让另一个医生来。他应该与马珊珊私交不错,她不会透露给白誉京。
金年桥走近我:“未来表嫂在我医院出事了,我看看总没事吧?”
“你错了,你的未来表嫂是邹瑶。”
金年桥收走了我的粥:“你老是嘴硬。”
他走了,我不多说,闭眼小憩,累得不行。
我满脑子都是,等我出院了,我要去找李远程。而且是,不能让白誉京知道。上次和莫元阙去了海城,白誉京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去找李远程,我必须做好周全准备。
头真痛啊。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阿姨跟我说:“收拾好了,妹子,你这里乱得可以!”
她话里有怪我给她加重工作的意思,我却没什么好回,沉默以对。
阿姨出去没多久,我伸手拿手机,在通讯录上翻来滚去,最后落在“莫元阙”三个字上。
还没按下去,病房门又开了,我抬眸,警备十足地望向门口。
是金年桥,捧着一束红玫瑰,乍看和白誉京送的无异,手里拎着约摸是粥盒的东西。
他先把粥盒放在椅子上,在拾掇玫瑰,放在我左边的床头柜。弯腰,他孩子气地逗弄怒放的玫瑰花:“其实我喜欢百合花。可是我补上束玫瑰,表哥可能不会发现。”
“你真是低估他。”我嗤笑。
他不介意,继而把床摇起,桌子也摆好,他把粥盒打开在我面前:“虽然现在快吃午饭了,但我送到是我的诚意对吧?要是表哥问起,我会跟他说,我只是照顾一下被欺负的表嫂。”
“或者,你现在消失,会更好。”我冷冷道。
金年桥摊手:“好咧!”
他一股脑的好,总会打动我。越受打动,我越不能给他好脸色。
白誉京晚上来,践约替我洗澡,不方便的地方,他用毛巾一次次擦啊摸啊。洗澡的时候,我就跟他女儿似的,被百般呵护。
如果没有出现,我或许会沉沦其中。
此刻我依旧沉溺,多少有点做戏的成分。
不清楚他知不知道闹过这事,他不问,我不提。洗完后,我整个人也神清气爽不少,意识清醒地躺了两天,我就闷极了,想出院。我被扶直了可以慢慢走,但他全程秀臂力把我抱来抱去。
我有时候在想,他到底是不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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