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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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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一瞬间,我被那团血打乱了节奏。鬼使神差,我居然答应了,答应回到,曾经给我噩梦的地方。
  邹定邦很高兴,拉着我又寒暄了很久,说着以前的事。我全都听不进,只想否决那声“好”。邹定邦很急,我走之前,就要我搬进来。我随口扯了我需要点时间收拾东西,他才松口。
  知道我要搬回邹家,邹瑶和陈佳遇的脸色都不好——这大概是我唯一有点高兴的事。
  直到回到林舒家,我都觉得在做梦。
  我整个人摊在床上,看不进任何资料,眼前总会浮现邹定邦咳血的场景。
  手机铃响了,我抬手去接,眼光触及窗外浓浓的夜色,我才感慨声:哦,天黑了。
  是小新。
  跟小新天马行空地聊着天,我的心情才渐渐明朗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小新在差不多挂断时,意外问我:“妈咪,我要是来找你,你会很高兴吗?”
  “高兴啊,”我当然不忍心拒绝小新,“但是,小新现在多陪陪William叔叔,等妈妈来找你,好吗?”
  “好。”小新很乖,我说什么,他都应。
  其实,我也想抱抱小新,可他要是在我身边,会很不安全。
  翌日清晨,我睡到自然醒,天色尚早。
  我在医院早就躺腻了,没有犹豫,收拾自己,要去找陈璇。
  这次我打给徐俨俨,她很热情地告诉我该去哪,还问我身体怎么样。
  “万事都好。”我答完,收好手机。
  下楼,我第一次在林舒的厨房捯饬,我做了最简单的早饭,白粥,两个鸡蛋。破天荒,我上楼喊林舒起床吃早饭。
  林舒有起床气,却没对我发脾气,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就下来了。
  告别林舒,我赶去陈璇拍戏的现场。陈璇早就接了,是我住院时开拍的,女一号,毋庸置疑。
  我走了又回,但其他人还是很放心我,什么选服装,化妆都交给我。
  徐俨俨对我更是再放心不过。
  陈璇估计是对我有点愧疚,没有挑刺,意外很配合。
  我原本以为她心情好,结果她拍戏的时候,依旧耍大牌,弄得导演、编剧都很难堪。
  所以,她是对我愧疚。陈璇,你这不自己招了吗?
  一天忙碌下来,我腰酸背痛地收拾东西,准备回。
  陈璇在我走之前,闯进我和徐俨俨的小休息室。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放下手头正在整理的东西:“陈小姐,您还需要什么吗?”
  “誉京约我吃饭。”陈璇脸色不明,说道。
  我预料她是强调白誉京对她的重视,绽放笑容:“那很好啊,需要我为您换个妆容吗?”
  陈璇打量我,有些犀利,最终,她咬字咬句说:“他让我务必带上你。”

  ☆、【第26章 看戏】

  我有点局促:确实没想到白誉京会喊上我。
  毕竟我住院这么久,除了第一天他带我去的医院,之后就没看过我。他消失得无声无息,就像没有撩拨过我。
  现在,他随便一句话,又轻而易举地将我置于陈璇的对立面。
  我收住笑容,道:“陈小姐,白先生大约是觉得我久病初愈应该邀请我表示心意。但是您知道的,我家里很忙,我抽不开身,您帮我转告谢意,好吗?”
  陈璇眉头紧蹙,半点没有被我说动,僵在我面前,拦住我去路。
  “陈小姐?”我语气缥缈,近乎哀求了。
  我演的戏,对陈璇失效了。她恶狠狠地剜我几眼:“你必须去。你若是不去,誉京就会认为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周淼淼,你的心思太多,我懒得去猜。既然在誉京面前,我和你绑在一起了,那么就走着瞧吧。不到最后一步,谁赢谁输,还不确定。”
  我总以为陈璇刁蛮到傻,她有时候也通透也会算计。她朝我摊牌,我反倒装疯卖傻:“陈小姐说的话我不太懂,我的本分就是在您身边为您分忧。至于饭局,陈小姐觉得我去比较好,那我就去。”
  陈璇嗤笑我,没多说话。白誉京派车来接,开车的人是陈隽。几来几往,我对陈隽印象稍微好点,微笑示意。
  陈隽反而客客气气喊我:“周小姐。”
  我自讨了没趣,不再有任何反应,上了车后僵着身体保持沉默。
  这次是私人菜馆,装潢走古风,陈隽领着我和陈璇,在古色古香的过道绕了几次,总算停在一个门口:“陈小姐,周小姐,就是这里,请进。”
  等陈璇推门进去后,我紧随而上,反手轻轻关上门。
  白誉京倚在窗边,正在打电话,他约摸听到声音,回头,正好和我的目光撞上。他敛了敛眸子,对着手机又叮嘱了几句,而后落座。
  陈璇紧紧挨着他坐下,我对上次他当众吻我算计我有了阴影,选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
  他不过淡淡扫了我一眼,我却如芒在背,那感觉,就像我的小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他提前点好了,我和陈璇坐下没多久,就有穿着一色旗袍的服务员端着菜徐徐进来。我不像陈璇巴巴和他攀谈,闲来无聊,盯了服务员旗袍上的盘扣好久。
  饭菜很和我胃口,地道的浙菜。但我吃得很拘谨,总觉得,会有炸弹爆裂在我耳畔。
  我最早收筷,低头挽着图案精巧的瓷勺儿。
  白誉京和陈璇像是有意和我作对,磨着调子,不紧不慢地。
  好不容易收菜了,我站起来,稳了稳发麻的脚后,道:“白先生,陈小姐,我家里还有急事,要先走。”
  白誉京看向我,别有深意地开口:“这么着急干什么,看完戏再走吧。”
  “看戏?”陈璇也疑惑,柔柔问,“誉京,什么看戏,我怎么不知道?”
  白誉京没有说话,领着我和陈璇往屏风处走。屏风后,是幅花鸟图,他摆弄几下,就旋开了。小小的包厢,竟是别有洞天。
  我和陈璇都惊讶,又谨慎地跟进去。我走在最后面,机关门在我踏进去后,自动转上了。
  密室是黑漆漆一片,白誉京先开灯。
  瞬间,白惨惨的灯光弥漫着整个密室,把小床上披头散发被布条堵着嘴的女人照得清晰。
  我拧眉,觉得这女人眼熟,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而在我面前的陈璇,看到女人的刹那,竟然颤抖了。

  ☆、【第27章 威逼】

  我向来比较敏感,脑子里立马浮现多种猜测。
  不过白誉京即将要表演好戏,我不必急着下结论。
  我跟着陈璇走近,才看清女人。很年轻,细皮嫩肉的。她穿着短袖、及膝短裤,但凡露出来的皮肤,无不交错着青红不一的痕迹。她不能说话,身体被绑着,在我们进来时,眼睛转得厉害,全是惶恐与哀求。
  我拧眉细看,很像是鞭痕。总归是个凄惨的女人,我有点恻然。
  白誉京却丝毫没有温度的打破沉寂:“郑槐。”
  我动了动眉毛,白誉京连郑槐都用上了,看来挺重视这件事。据我所知,白誉京有两个说得上名字的得力助手:一是陈隽,多处理公司上的事,文绉绉的事;二是郑槐,则处理私人恩怨,冷冰冰的事。比如,对我面前的年轻女人动用鞭刑?
  白誉京话音刚落,一抹黑漆漆的影子鬼魅出现在白誉京面前,恭敬道:“白先生。”
  回头看我,白誉京说道:“周淼淼,走上前来。”
  我应声,走到和陈璇齐平,保证视线完好又不逾越。
  白誉京适才满意,命令郑槐:“开始。”
  郑槐点头,没有二话。他笔直走到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面前,没有任何表情,快速扯了她口中的手帕。
  女人得到自由,喘得厉害,在郑槐动手之前开口:“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害周淼淼。”
  猛地被提及名字,我眉毛一拧,仔细打量她。害我?难道是指车展那套有致痒药物的衣服?有了这一方向,我再细细打量被恐慌吞噬的女人,确实有几分眼熟。
  “小照,帮我打下手的小照?”我试探性地问。
  苏小照听到我说话,猛地看向我:“是我!周淼淼,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害你,求求你,不要让他打我了……我认错……以后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看了眼一旁的白誉京,眉峰不动,没有饶恕的意思。
  郑槐没有听到白誉京的命令,就要继续执行任务。不顾苏小照凄厉的尖叫,他变戏法似的整出细长的皮鞭,生生往她身上招呼。
  皮开肉绽的声音,我听得心惊肉跳,掐着手心缓住情绪。William让我见识过更凄惨的画面,但,我始终不能对这样的画面习以为常。
  我眼角余光看到身旁的陈璇,面色凄白,显然比我还不能接受。
  郑槐不说话,一路闷打。
  逼仄的密室里,一时间充盈着鞭笞声,惨叫声。
  我也绷得死紧,受不住:“白先生,既然她已经承认错误,为什么还要打得这么厉害?何况,她就算有罪,都应该被送去警察局,自有法官裁决。你为什么要这样动用私刑?这样的戏,我不想看。”
  说话间,苏小照几次惊叫过度,震得我耳膜微痛,说话语调也不稳了。
  白誉京卖我面子,越过中间吓白了脸的陈璇,漫不经心道:“你真觉得,苏小照刚刚认识你,能用这样伤害性的药物来加害你,让你当众出丑?她又不是待选车模,没有好处的事,她为什么要做。周淼淼,你的伶牙俐齿你的玲珑心思,都是用过来对付我的吗?”
  我很少听他对我说这么长一段话,抛开内容,我感觉他声音不错,几句话层层推进,说得十分动听。
  细品他的话,我能猜到是陈璇,白誉京自然能想到。但他大费周章请吃饭,又演这么出戏,意图又是什么呢?
  “啊!”不堪重负的苏小照,不知道是第几次呼喊出声了。
  我被她的绝望的叫喊惊醒,赶紧回他:“白先生,您的意思说,您打她,是想查出指使她的人?”
  白誉京颔首:“孺子可教。”
  陈璇夹在我们中间,脸色难看极了,因为心虚吧,她搭不上话。我见她几次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戏演给陈璇看,让陈璇承认的可能几乎为零。
  我再次抛话题:“白先生,您抓到真凶以后呢?”
  白誉京看着我,突然从闲散变得凉薄,甚至冷酷:“交给警方。”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每次白誉京讲话时,郑槐都会打得轻一点或者不打,以致听得清楚。如果我要开口,他就会往死里招呼。
  我来之前,苏小照已经很惨了,现在她瘦小的身上,淌出了大片大片的血迹。不知道苏小照受了陈璇什么恩,直到现在,她都愿意为陈璇死扛着。
  从他的果决中缓了缓,我在鞭笞声中拔高音调问他:“如果我作为当事人,愿意不追究呢?”
  “啪”,郑槐的皮鞭恰好落在苏小照血肉模糊的腰肢上,郑槐停了动作,等白誉京回复。
  白誉京再次看向我,冷冷地,看我。绷着脸的陈璇都看向我,有几分不敢置信,又或者,她在心里松了口气吧。
  密室在刹那间陷入了死寂,唯有心跳声肆意的死寂。
  白誉京倏忽一笑:“如果你周淼淼要做好人,我白誉京不介意白忙活一场。”话说到这份上,我都不清楚我做得是对是错了。
  我转念一想,对错不太重要吧?至少,这么一来,陈璇欠我人情,苏小照也欠了。白誉京对我,从来都阴晴不定,我不介意多得罪一次。
  太乖顺的女人,他也不会多记一秒钟吧。
  郑槐如他出现一般,鬼魅般消失了。
  白誉京突然没兴致似的,提前走,陈璇如负重释,紧紧跟随着他:“誉京,你去哪?”
  我僵在原地,白誉京这次没喊我。
  等白誉京和陈璇走远了,我走到生不如死的苏小照身边,替她解着绳索。苏小照浑身都在滴答流血,我给她松绑的过程,也沾了满手的血。
  苏小照松绑后整个人脱力,躺在床上,显然不能动弹。
  “为什么帮陈璇?”我依然好奇。

  ☆、【第28章 姐夫】

  苏小照面部表情一动,似乎意外我知情。很快,她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轻笑:“答案真让我失望。”
  “失望了,所以你不愿意搭把手送我去医院?”苏小照体力透支,得到自由后,她依旧瘫软在床上。
  我低头,摸了摸她血迹斑斑的脸:“或者,你给我个让我心动的条件?”
  苏小照疲软的僵着红色血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手心,“周淼淼,谢谢你。”
  我蜷起手指,握住她:“不客气。”
  陈璇因为苏小照的事消停下来,正好她专注拍戏,从早忙到晚。很多天下来,她不折腾我,连徐俨俨,化妆师、摄影师、灯光师全都不折腾了。
  不知道白誉京做了什么,反正陈璇整个人气焰消下来,除了专心演戏,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她这样以后,在手底下的人风评倒逐渐好转,说她这是平易近人的开端。
  我无心参与探讨,做好本职工作。
  邹定邦让我回家,我头脑一热答应了,但我一直拖着。我没想到,我下班回家,竟然看到他穿戴整齐守在林舒家门口。他应该没有按门铃,专门等我的。
  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远远看见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站着,我觉得,他很孤单。
  和我一样,孤独到骨子里了。
  摇了摇头,我拂开不该有的遐思,往前走了几步。
  他很快感应到我来了,猛地回头,望向我。
  那一眼,百感千愁,我顿时意识到,邹定邦真的老了,老得开始心软。
  我稳了稳心思,依旧保持正常速度,步步走近。
  “淼淼,你为什么不回来?”邹定邦走到我面前时,已经收起那份倦态,仍然一派慈父作风。
  我憋了口气,蹩脚地解释:“我之前,忘记了。”
  邹定邦不跟我计较:“我也怕你工作忙,这次来,我做好充分准备了。你要是行李多,我提前请好了搬家公司;你要是东西不多,你现在去收拾,我在这等着你。”
  活脱脱的逼宫,我看邹定邦这架势,是非请我“回家”不可了。
  现在他只是逼我,保不齐他在我屡屡拒绝之后会威胁到林舒。而且他一提,我就想过,回到邹家,我可能会有更多的好处。只不过,我感情上,不愿意急吼吼回去接受邹定邦的愧疚让他心安。
  事已至此,我不再耗着了:“那您进来吧,我东西不多,我自己能收拾。”
  邹定邦忽然绽开笑容,笑纹能夹死蚊子:“好。”
  我没多停留,开门,邹定邦跟着我身后。
  林舒没意外,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忙碌着什么。她听到声音,抬眼,看到我身后的邹定邦,有点惊讶。
  我把手伸向身旁的做不到:“我父亲,邹定邦。”
  林舒点头:“哦,伯父好。”林舒表现很冷淡,邹定邦并不介意,木然走到沙发旁。
  我顾不上多想,径直走向楼梯。
  我上了几阶之后,突然听到邹定邦喊我。我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只见他十分动容:“淼淼,你刚刚说,我是你父亲。”
  “嗯。”我表现得冷淡,没多停留,快步上楼,进房间,收拾东西。
  我动作很快,前几天我就跟林舒打过招呼,她没有太惊讶,表现得近乎冷淡了。我知道,她是在邹定邦面前做戏。
  邹定邦和我出门时,一辆黑漆漆的车恰如其分地开到我们面前,上面走下黑衣黑裤的年轻男人:“老爷。”
  邹定邦点点头:“喊二小姐。”
  “二小姐。”对方有点惊讶,一秒钟打量我后,恭敬称呼我。
  到了邹家,邹定邦逢人就指着我说:“这是二小姐。”很多老佣人看到我“死而复生”,难免惊讶,不过为了饭碗,都会恭恭敬敬喊我声二小姐。新佣人,则是趁着喊我的时候用探索的眼神不显山不露水地打量我。
  我都表现得很淡定,直到走进主屋,邹定邦才捏着我的手说:“淼淼,欢迎你回家。”
  我勉强扯出笑:“谢谢。”
  邹定邦似乎习惯了我的生疏和僵硬,毫不介意,继续笑得满面春风:“我带你回房,还是你以前的房间。”
  说完,他领着我上了楼梯,推开了我记忆中的门。
  进门后,我迅速扫了眼卧室,格局、装修,真的和五年前一模一样。邹定邦大概以为我会觉得温馨,但这只会提醒我屈辱的过去。
  邹定邦让我自己收拾收拾,等晚上吃团圆饭。他没多留,应该下去张罗了。等他关上门,我坐在床上,拿出了我母亲的照片,低语:“妈妈,您说,这是团圆饭吗?”
  我半点不想收拾,我行李就是极简单的衣物和一台有极多私密的笔记本,都是随时可以拎着走的。我并不想,把这座豪华的大宅,当成家。
  邹瑶敲门催我下去,我才动了动,从床上站起,简单补了个妆。
  我施施然出门时,没想到邹瑶等在门口。出于以后长期相处的考虑,我再次改口:“姐姐。”
  “哼。”邹瑶没好气,压低声音威胁我,“周淼淼,别以为父亲一时糊涂接你回家你就能得到什么。”
  “正好,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无所谓地回。
  走到楼梯处时,邹瑶笑得温和乖巧,对着我妹妹长妹妹短的,反而我三言两语显得怠慢她了。
  我无所谓。
  仆人正准备饭桌,当看到邹定邦在沙发处高谈阔论的对象时,我愣住了。居然是白誉京,我救下苏小照之后,他就在我和陈璇的生活里消失了。
  感知到我的注视,他抬眸,和我短暂对视。给我没有内容的一眼后,他低头,继续和邹定邦对话。
  邹瑶速度比我快,急切地走到他们面前,先喊邹定邦“爸爸”,而后她红着面颊,偏向白誉京,低低地喊“誉京”。
  邹定邦豪爽大笑:“誉京,你看到没有,我这女儿看到你就变了个人。”这精神状态,真不像大病初愈的。
  白誉京嘴上难得抹了蜜:“邹叔,您玩笑了。小瑶在我眼里,一直是娇弱可人的。”
  邹定邦笑得更高兴,问邹瑶:“你妹妹呢?”
  邹瑶从白誉京的糖衣炮弹中回神,转到我这边,指着我:“那儿呢。”
  一时间,三双眼睛齐齐对准我。
  我略微尴尬,走到他们面前,此时我放下我心底的介意,乖顺喊:“爸爸,姐姐。”转向白誉京时,我装作不认识,故意顿了顿:“这是……”
  邹定邦被我取悦了,愉快地替我解答:“这是你未来姐夫。”

  ☆、【第29章 烫伤】

  我看向白誉京时,他抿着嘴,露出难得的笑意,并不反驳。
  我也粲然一笑,喊得更直接:“姐夫。”
  邹瑶见我这样,带点得意地去扯了扯白誉京的胳膊,白誉京没有反抗,当着我和邹定邦的面,温柔地拍了拍邹瑶的手。
  邹定邦笑得爽快:“誉京,这是你第一次见我这二女儿吧?一起吃饭,熟悉熟悉,我这女儿,对你,可算给面子了。”邹定邦这话,估计介意我磨了很久才喊他“父亲”、“爸爸”吧。
  可他不知道,我心里,所谓的父亲,在我母亲死的时候,就已经虚化了。在我绝望跳江的时候,他彻底死了。
  白誉京笑笑:“邹叔,您又说笑。”
  邹定邦揽住我的肩:“誉京,走吧,别让你沈姨等急了。”
  沈佳遇为了显示当家主母的贤惠,亲自张罗。见我们走到餐桌前,她是一个个招呼:“来,都来。”
  估计是为了在邹定邦面前表现,沈佳遇对我尤为亲近。
  饭桌上五个人,各怀心思,饭吃得倒融洽。
  邹定邦是铁了心要将我公诸于众,首先对白誉京就说了我很多。让我意外的是,邹定邦说我名校毕业,资历良好。
  我冷嗤,五年前,我什么都不能比邹瑶好。但凡我成绩比她好,邹瑶就会打骂我,各种让我不好过。久而久之,我有的那点天赋,也都在伪装中消失了。
  为了早点工作脱离,我读的五年制师范。我准备嫁给周渊时,我已经担任了两年多的中学老师了。可惜啊,一切都毁了。
  William五年的魔鬼般训练,我逼着自己努力强大,武装自己。可邹定邦不知道,邹定邦纯属觉得我之前的文凭丢他的脸,给我肆意捏造。因此,我始终觉得,邹定邦不是真的爱我。
  他在我身上花心思,不过是为了自我救赎。
  白誉京听得仔细,说的话出人意料:“如果淼淼真的这么优秀,可以到我这里来工作。陈秘书有个助理正好请了产假,等于辞职。缺人,我想淼淼天资聪颖,一定能胜任。”
  如此一来,我更深信白誉京和邹定邦之间有剪不清理还乱的利益关系了。白誉京可以为了让邹定邦高兴,把我挖到他身边。而且,听惯了他清清泠泠喊我全名,突然一听“淼淼”,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邹定邦显然是很高兴的:“那样,再好不过。淼淼,你的意思呢?”
  我压着情绪,答得模棱两可:“再说吧。”我在陈璇身边做事,目的是白誉京。因为我怕白誉京察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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