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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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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娇柔的喘息、垂死的呻/吟……姜宇静耳听着,不想听,又想听,想逃都逃不过去,直叫得心脏乱颤,血脉躁动,憋得精血直冲脑顶,不敢大喘气,怕一呼吸直接从口鼻蹿出血。
  身下的小弟弟不听使唤的直挺起来,朝天撅楞着,把被子捅成一个土丘。
  姜宇无奈,浑身燥热,抚摸着心口,怕乱窜的心脏跳出来,这还有完没完了,你们这是故意捉弄我姜宇单蹦一个人,故意给老子上眼药搓火炸炮呢!
  耐不住大宝贝充血颤巍着,膨胀得根根青筋暴露,跟个坚硬不屈的钢管,颤抖摇晃着小脑袋宁死不屈的和姜宇较着劲,姜宇拿它没辙,想狠抽它几巴掌,没脸的听风就动,没意志,没品格,操!我姜宇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非得受这个活罪!
  还是自己来吧,扇巴掌动武不行,这得安慰着、哄着……
  自己抚慰着大宝贝,越抚慰越是浑身燥热,血流奔涌,手握着大宝贝上下搓动,搓得滚烫,古铜色绯红,就要擦火爆炸。
  隔壁的声息此起彼伏,姜宇跟着节奏前俯后合,声音渐渐平息,姜宇的血脉也渐渐平顺,刚想安稳情绪,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爆泻而出的吼叫,姜宇吓一跳,手跟着一使劲儿,捏的大宝贝生疼,呲呲的窜出一股浓稠浆液,粘满一手……
  这觉没法睡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姜宇愣是用这个毫无意境的方式解脱自己,这纯粹是浪费精血啊!
  活脱的大男人被撩拨得心烦气躁,这大白天还得费时费力的干活呢,哪容得了天天半夜的这么折腾!
  翻来覆去睡不着,气躁!掀起被子,披上大衣跑水房去撒尿,一进厕所,刚好碰到李哲正美滋滋的把着鸡/巴尿流,姜宇这个火大,你倒是痛快了,你倒是满足了,敢情耗着老子跟着你们夜不成寐的,劈头一句:“你小子精力也忒旺盛了,你白天是不是没任务啊,尽存着精力夜里发挥呢!”
  李哲一听不好意思了,知道动静太大吵着姜宇了,忙赔笑解释:“哥们儿,对不住……多担待,咱白天晚上都忙你不是不知道,也就夜里有工夫……呵呵!”
  姜宇皱眉,理解,不能埋怨,只能自己耐着,把着小弟弟呲着尿,无奈一句:“哥们儿,悠着点儿,别他妈耗尽精脉大白天的晕倒,不明白的还以为你为事业呕心沥血呢!”
  李哲哈哈笑:“姜宇,瞅你说的,咱再怎么折腾绝不会耽误工作,你单身还不知道,这晚上越折腾白天越是有精神,不信你试试!”
  姜宇瞪眼,我找谁试去?
  李哲呵呵的尿着,尿声脆响,怡然自得。
  “姜宇,你还别说,今儿我和穆队还要去趟土门乡派出所呢,道多远路多长我李哲绝不耽误正事,这精力充沛着呢!用都用不完。”
  姜宇问:“你和穆队要去土门乡?”
  “是啊,就上月那案子,牵扯到土门乡的人,当天去当天回,赶回来也早不了……”
  姜宇知道土门乡路径红土沟山脉,都是狭窄的弯道,路一侧还是低洼深沟,穆筠今天要去那,不免担心,嘱咐一句:“这道可不好走,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这点儿路算啥……”李哲抖了抖大鸡/巴,拉上裤子,走出厕所,又转过身说了句:“姜宇,下月我的新房就分下来了,到时候就不打扰你了。”
  姜宇摇摇头,无奈的笑。
  这一夜就这么混沌的过去,熬到早晨,七点多天还蒙蒙的黑着,姜宇看向窗外,漫天飘雪,上场雪还没化,紧接着又下雪,心里犯嘀咕:穆筠今天要去土门乡,这赶上雪天还真叫人担忧。
  姜宇早早的来到警队,见着穆筠就嘱咐:“你今儿要去土门乡,下着雪,路不好走,一定注意安全。”
  穆筠回应:“没问题,那条路我走过多少次了,地形我熟悉。”
  姜宇还是不放心:“要不……我和你去吧。”
  穆筠淡淡回了句:“用得着吗!我又不是小孩儿。”
  “你用不着我,可我想着你……好好的,别让我担心。”
  姜宇眼神焦虑,口气让人心颤,穆筠不敢看姜宇的眼睛,怕自己把持不住,她太喜欢姜宇这句话了,可她拿不准这话是真心还是客套,怕自己自作多情,怕自己犯傻,转身走,被姜宇拉住。
  “筠子,记住了,走弯道的时候减档别刹车,雪天刹车容易打滑,挂档行使,保持牵引力,不然车轮容易抱死灭火,拉开车距,雾灯不能常开……”
  姜宇没完没了的嘱咐,穆筠心里酸酸的,傻小子你别对我这样,这样谁受得了,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
  姜宇着实惦记穆筠,心想幸亏还有李哲跟着,两个人怎么的也有个照应。
  姜宇不知道,他刚走没多久,一个纵火案人手不够,穆筠派李哲协助分组人员去了纵火现场,而她自己开着车去了土门乡。
  这天的雪一直下个不停,从中雪转为暴雪,穆筠行使在狭窄的盘山路,记住姜宇的话,挂档行使,速度减慢,办完事往回返已到了下午时间,天色灰茫茫的,风饕虐雪,几米之内,看不清前方路段,穆筠专注的开着车,丝毫不敢松懈。
  到下午五点多的时间,灰蒙蒙的天跟夜幕似的黯淡,狭路上行使的车都开着大灯,路径红土沟山脉,坡度加大,盘曲弯道,路一侧就是低洼沟壑,穆筠谨慎小心,在拐弯的路径再次减慢车速。
  经过一个直角弯道,穆筠小心翼翼的打转方向,正要弯过直角,从对面盲区突然急拐进一辆大货,开着雾灯不停地双闪,闪得穆筠睁不开眼睛,刺激的闭上眼睛,等瞬间睁开的时候,那辆大货像只发情的怪兽呼啸而至,直奔着穆筠的车失控的打滑,穆筠大惊!急转方向猛踩刹车。
  这一脚刹车让她偏离了方向,两车擦身呼啸而过,大货是躲过去了,但却被大货挤到路边坡道,雪天路滑,那脚刹车失控了方向,穆筠难以控制的从路边滑进沟壑,一头扎了下去。
  一天的暴雪让姜宇牵挂着穆筠,想她是不是到达了目的地,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心情莫名的慌乱,玄妙的灵犀牵着,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心惊肉跳的。
  下午姜宇提早完成分组的任务回到队里,收队的人没几个,姜宇进屋一眼看到李哲,焦虑的心踏实下来,想李哲回来了那穆筠也就回来了,这么早就回来了,看来路途挺顺。
  李哲正捧着一杯热茶暖着手咂着嘴滋滋有味的喝着,姜宇想这小子还挺美,留着精力大半夜的又得折腾个没完,这晚上又别想睡个好觉了,看看屋里却不见穆筠的影子,问李哲:“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大雪路不好走吧?”
  李哲眨眨眼,回答:“我也刚进屋,我坐的公交,市区的路铲雪车撸了一遍,好走,这要是郊外那路可就崴了……”
  姜宇不解:“你……你在市区?你不是去土门乡了吗?”
  李哲:“哦……我今儿没去土门乡,就在市里了。”
  姜宇情急的问:“什么……那穆队呢?”
  “穆队?哦,穆队自己去了土门乡。”
  姜宇一惊,抓住李哲的脖领子从椅子里地拎起来,爆粗口:“你他妈为什么不跟着去?”
  一般出警办事都是两个人以上,姜宇生气你李哲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单独走远路呢!
  李哲吓一跳,身体倾斜,热茶洒了一手,烫得来回倒着手,赶紧放下,眨眨眼儿,不明白姜宇怎么急了。
  “我是要去的,可……可穆队没让我去,市里人手不够,她让我去三组了,她是头儿,我得听她的。”李哲无辜的回答。
  姜宇瞪着眼,眉头紧锁,那样子好悬伸手给对方一拳,李哲幕牛止荆骸霸酢趺戳耍俊
  姜宇耐着性子问:“穆队回来没有?”
  李哲才明白,这是为穆队担心呢,轻声嘟囔:“穆队好像……好像还没回来。”
  姜宇心惊,灵犀点动,忽然感觉不妙,急眉瞪眼,埋怨穆筠,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呢?这风雪交加万一出点儿什么事……不敢往下想。
  紧忙给土门乡派出所打电话询问,对方说穆筠下午办完事早就走了,姜宇着急,早走了怎么还没回来呢?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来不及多想转身冲出门外。
  穆筠整个车身不能控制的滑进深沟,顷刻间脑袋撞到前玻璃上,胸口抵着方向盘,撞击得喘不过气来,不停的颠簸碰撞,蒙晕一片,瞬间失去意识,世界黯淡悬飘,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宇宙黑洞。
  等穆筠清醒的时候,发现车身倾斜的扎进深沟里,车屁股高高的翘着,前车身都被深雪覆盖,灰蒙蒙的只看到窗外的白雪乱树。
  穆筠胸闷气短,头晕目眩,感觉额头流出液体,伸手一抹,是血,一惊!今天还真就不运气,天时不利的让自己栽了霉运。
  意识清晰的查看自己的伤处,还好,除了头部碰撞流血没有其它外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能困在车里,穆筠急忙开车门,怎么推也推不开,前后车门卡在漫雪的沟壑,穆筠想尽办法使足了力气车门死卡着不动,筋疲力尽倒在方向盘上。
  额头流着血,头晕无力,从后窗的缝隙透进一丝灰蒙的光亮,天就要黑了,谁也不会注意到有辆警车栽到了深沟里,这夜可怎么弄,穆筠焦急,难道就这么困着,冻死在车里!意冷心寒。
  姜宇焦急的要找辆车去土门乡,可警队的车都出车还没回来,这可怎么好!姜宇迅速跑到大街上,拦截一辆去土门乡方向的卡车,司机说不去土门乡,姜宇情急的命令:你必须去。那语气吓司机一跳,你是什么人呀?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
  姜宇拿出公安证:“我是警察,你必须带我去,立刻!马上……听见没?我给你钱。”说着扔给司机一张大票。
  司机被姜宇震慑,那张大票太有诱惑,也不敢说什么,开着车去了土门乡。
  风雪肆虐着前玻璃窗,雨刷器哗哗的刷着都来不及抵挡落雪的速度,在玻璃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更加模糊了视线。
  姜宇命令司机:“开快点儿!”
  司机嘟囔:“小伙子,这……这没法再快了,几米内都看不清路段,这安全第一啊!”
  姜宇知道安全第一,可他顾不上了,就想赶紧到了土门乡找到穆筠,否则他今天什么事也干不进去。
  司机又开腔:“警察同志,你这么急是干什么呀,抓坏人?”
  姜宇无心回答,司机又小心的啰嗦:“我估摸着土门乡你今天去不了了,去土门乡路径红土沟,这么大雪,红土沟都是弯道山路,指定得封路不通行。”
  姜宇意外,这点他没有想到,这么大雪指定得封路,那穆筠怎么办,她一定在回来的路上,只有见到才能安心,心焦躁得窜到嗓子眼儿。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红土沟路口,果然,正赶上设置路障封路不准通行,狭窄的路上堵着一排货车。
  已经七点多,天色黑沉,狂风夹杂着暴雪肆虐的飞舞着,姜宇咬咬牙,他要徒步走过去。
  驾驶楼里放着一把手电,姜宇拿起手电对司机说:“这个卖给我。”拿着手电下了车。
  司机看着姜宇的背影感叹:这小警察犯毛病不轻啊!这么大雪徒步走到土门乡?想啥那?做梦呢!
  同一时间,穆筠已经在车里被困快两个多小时了,这段时间比一冬天还难熬,冻得整个身体麻木,近乎没了知觉,头又受到碰撞,刺激的一阵阵恶心,想吐,穆筠清楚,这夜里气温得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如果出不去备不住就得冻死在车里。
  穆筠焦急,跟关在牢笼里的鸟雀,乍着翅膀飞不动,连叫声都没人听见,束手无策,想我穆筠今天真是栽面了,没人会知道我在这里,止不住伤感,不自觉的想起老父母,想起死去的妹妹,这要是就这么死了,得多遗憾,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又想起姜宇,想起走时姜宇看着自己的关切目光,想他翘着嘴角痞气的笑,还想他傲慢的眼神儿和撩情的挑逗,温暖,此时真想再看到那张面容,后悔走的时候没对姜宇笑,这可真惋惜,我怎么能不笑呢?我为什么要装呢?就因为你有别的女孩儿?就因为你不属于我?
  如果我穆筠知道有今天,知道我他妈备不住得死在这,那我死也要告诉你姜宇,我喜欢你,我看见你就高兴,从第一次救起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的摸样,就喜欢你那副健美的身板儿……怎么看都看不够。
  穆筠越想越悲哀,强大的外表掩盖不住脆弱的内心,似乎是临死前的箴言,只有这时候最真实,最彻底。
  姜宇拿着手电照着亮光孤独的走在风雪里,裹紧警服大衣,脸被风雪刮得的刺疼,手电光亮不停的扫着路边深沟一侧,下意识的在搜索可能坠入沟壑的车辆,他不敢想,他怕这想法成为现实。
  这一路姜宇猜测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唯独不愿面对车祸和掉进山沟的可能,一想这个心里就疼痛,多年前他的母亲和妹妹就是这样离开他的,他不允许他爱的人再用这种方式离开他,那将太残酷,会让身心碎裂痛苦至死。
  姜宇在漆黑的盘路上走了近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到了哪里,手电沿着路边不停的照着,忽然微弱的光筒掠过沟壑里一个翘起的车身,姜宇一惊,不敢相信,情急的细看,光速打过去,姜宇清晰看到一辆车栽到深沟里,只露出车屁股,那是辆警车。
  姜宇瞠目惊呆,他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穆筠出事了,她掉进沟里了,她还活着吗?她到底怎么样了?
  这一幕让姜宇意识痛苦的空无,他以为穆筠死了,离他而去了,再也见不到了,肝肠寸断,揪着心脏颤抖不停,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筠子——”
  就这声叫跟头野狼的呜嚎悲鸣,震颤回荡在雪夜。
  姜宇拔脚飞跑,发疯般的冲下沟坡。      




☆、32你疼我就疼

  姜宇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沟里爬,低洼的雪淹过膝盖,每走一步费好大劲儿,费力拔出一脚,腿倒拔/出来了,鞋却掉雪坑里了,手电照着,从雪里扒拉半天才找到鞋,急得恨不能不穿鞋,骂着:你大爷的,别给老子添乱了!
  姜宇终于连滚带爬的来到车前,手抹擦着车屁股的落雪,看清了车牌照,正是警队的车,又是撕心裂肺的喊:“筠子……筠子……”
  手电从后车窗的缝隙照进去,隐约看见穆筠整个身体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姜宇急得眼睛冒火,咬着牙龈快出血,筠子啊……咋不动呢?咋的了?可别呀……呜嚎悲痛地哇哇叫,眼泪都出来了。
  穆筠在车里冻了几个小时,早上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雪会这么大,连厚棉服都没穿,只穿了件薄绒外套,身体都冻透了,双腿失去了知觉,意识开始虚幻,耳鸣目眩,加上头部的震荡,意识不清的晕沉,像在梦境里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那声音特慰藉、特温暖,就是睁不开眼睛,支配不了行为动作了。
  姜宇发疯的扒着雪,驾驶座一边卡着一块岩石,正堵在前后门的位置,姜宇费劲力气和那块岩石较劲,手搬、脚踹、木棍撬……可是纹丝不动,情急的又去扒副驾驶的一边,这一边全是深雪碎石夹杂着蓬乱的树枝。
  姜宇双手疯狂的扒雪,手指尖都扒破了,也不知道疼,更不知道冷,什么都顾不得了,一着急手电掉进深雪里,漆黑一片,这手电今儿可派上大用场了,没有它就什么也看不见,可不能丢了,双手扎进雪沟里找手电。
  手电正掉进沟底碎石的深缝里,微弱的闪着光,姜宇的胳膊跟弹皮筋儿似的拉长一倍都没够着,操/你大爷,这关键口你个缺心眼儿的手电也敢耍老子玩儿!
  扒开碎石深雪,整个身体钻进去,撅着屁股伸长胳膊终于够到了手电,紧紧握在手里,可别再掉了。
  抽身撅屁股站起来,一不留神屁股扎进一根尖利树杈,扎得生疼,一起身刺啦一声从臀部刮扯到大腿,外裤和里面的秋裤都刮破了,白生生的露出屁股和大腿,好悬没把裤子扯下来,这亏了穿着秋裤,要不漂亮的屁股就得挂了彩生生留下一个大血口子。
  提提裤腰顾不上别的,这时候就是刮破前裆门儿露着大宝贝也得耐着。
  手电照着继续扒着碎石烂雪,呼啸的雪从裂开的大口子嗖嗖的钻进去,灌了一裤腿,风雪在裤裆里打着旋儿,白屁股让雪肆虐得直颤,绝有弹性、绝有力量的和风雪较着劲儿,不知道冷!满脑子都是穆筠,哪顾得上其它感觉。
  终于后车门雪扒干净,使劲儿拉车门,纹丝不动,熄火断电,中控锁死车门打不开,姜宇搬起一块大石头狠力的砸碎车玻璃。
  晕在方向盘上的穆筠被一声巨响震醒,迷蒙的睁开眼睛,意识还在游走,还在梦里,忘了身在何处。
  姜宇猴子似的从窗户爬进去,边爬边喊:筠子——
  筠子抬起头,身体动了。
  姜宇不停地呜嚎喊叫,看到筠子动了,声音戛然而止,惊喜:她动了,还活着,筠子还活着!
  穆筠抬眼看到姜宇,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在梦里她见到了自己想的人,欣慰的一笑,眼前的姜宇眼睛里闪着泪光,嘴角纠结的瞥着,像欣喜,又像委屈,筠子犯懵,怎么了?这小子哭什么?
  姜宇呆傻的看着,穆筠的额头都是血,脸色惨白,凤眼儿眯着,苍白的嘴角一弯,对他一笑,那样子让姜宇心疼的颤抖,一把抱住穆筠:“筠子,你还活着……还活着……我以为……”眼泪又流了出来,嘴角绽出俏皮的笑。
  擦着穆筠额头的血,心疼地问:“头破了,还有哪儿伤着了?”心纠结成一团。
  “你怎么一个人跑长途呢!你知道我多担心吗,这一整天我的心都没消停,尽想着你了……”不停地嘟囔。
  穆筠倒在姜宇的怀里,还像是在梦里,又看见这个面容和俏皮的笑,这个安慰,意识渐渐回归,渐渐想起来自己出了车祸,滑进了沟里,抬眼看着姜宇,虚弱的问:“你怎么来了?”
  穆筠是搞不懂,她掉进深沟,老天都抹黑着眼看不见,怎么姜宇冷不丁的出现了呢?
  这就是心有灵犀,一个人牵挂着另一个人,你冷他就冷,你疼他就跟着疼,互相牵扯着心,揪一下就知道对方的感觉,血脉都在一起流动,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一起弹动跳跃。
  “筠子,我说了别让我担心,你有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来,今天要是见不到你,这夜我都没法熬过去,现在好了,见到你我就心安了。”紧紧抱着穆筠不放。
  穆筠欣慰,有个人这么牵挂着自己,要不是姜宇自己非得冻死在这不可,不想动就在姜宇的怀里靠着,嘟囔:“傻小子,你哭什么,跟我死了似的。”
  姜宇轻声吼:“你别这么说,我心里难受。”
  姜宇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落泪,是悲伤、心焦、心疼、再到惊喜,被揉虐得五味杂全,顾不得形象,大男孩儿似的撇撇嘴,我姜宇轻易不露世的表情让你穆筠看一回,别人想看都没这个福分。
  穆筠真稀罕姜宇流泪的样子,比翘嘴笑还勾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弹下来就是金子,那得多金贵,穆筠的心都软榻成泥了,逗言:“姜宇,你还别说,你哭的样子挺挂彩儿,比你笑得时候还撒亮。”
  姜宇噗嗤笑了,你穆筠啥意思,难道希望我姜宇天天哭给你看?你别想!我姜宇惊世骇俗的绝世表情只能做一回。
  姜宇试着把穆筠抱出来,可穆筠双腿麻木,动不了,姜宇急问:“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是不是腿伤着了?”
  “没有,我就头受伤了,腿没事,腿是冻得,冻得没知觉了。”
  姜宇心落了地,没有大伤可真是万幸。
  这大雪害了穆筠,也是大雪救了穆筠,因为深沟厚厚的积雪缓冲了车身撞击的力量,这要是直接撞击没有积雪的地面,那命就难保了。
  姜宇把穆筠抱出驾驶位放到后座上,后座高高翘着,近乎九十度,哪放的住人,用身体支撑着,穆筠的整个人压在姜宇身上,姜宇脱下大衣包住穆筠,又脱下她的鞋,搓着冻僵的双腿帮她活血,穆筠动不了,头还在晕,支配不了自己,只能听任姜宇的摆布。
  姜宇抗冻,棉衣里只穿着一件警服衬衣,单薄的显着身形,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段因剧烈运动而红润的脖颈,坚实有力,之前发疯的连滚带爬,衬衣的下摆从裤腰散落开,松懈不羁的挂在身上,一条裤腿几乎从头扯到尾,白臀白腿露着,裤腰带没多大分量的成了摆设,卡在胯骨上,露着一节后腰,那样子跟个耍货的痞子无赖似的特有味儿。
  抱着穆筠帮她取暖,穆筠渐渐有了知觉,舒暖开来,双腿由麻木转为疼痛,血脉开始流通。
  姜宇用身体支撑着穆筠不停地问:“好些吗?暖和没?……”
  穆筠倒在姜宇的手臂里,正面贴着他的胸脯,都能听到呼吸,能闻到这个男人身体的味道,姜宇胸部挺实的肌肉一起一伏,脖颈崚嶒的锁骨性感的能刺瞎双眼,穆筠紧忙闭上眼睛,不敢看,拿起姜宇的大衣命令:“穿上!”
  姜宇推脱:“我不穿,你穿着。”
  “你给我穿上!”穆筠坚持。
  “你都冻成这样的,你穿着。”姜宇喊。
  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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