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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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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颓败过!
  要不赶上是护士,他敢一脚把对方踹死。
  护士抻出龟/头,插尿管,竟然插了好几回都没插/进去,扎得龟/头尖儿生疼,抬起头对姜宇说:“你别紧张,放松!”又接着插。
  姜宇心里这个骂呀:操的,你攥着我的老二,还他妈让我放松,你当是给我抚慰,你当是我在享受吗?我姜大少除了泻火自撸还没让第二人碰过呢,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跟抻皮筋儿似的来回拽!还往里面插管子!
  姜宇咽了咽口水,憋闷的脖颈子的青筋都在跳。
  护士还在拽着那一团,姜宇忍不住了,抬起单皮眼痞气的看着小护士:“你别在拽了,再拽就硬了,要硬了可憋不住火。”
  护士立马停手,瞪着杏仁儿眼看着姜宇,姜宇一边嘴角上翘,挑衅的冷笑,咋的!不服?不服你等着,等我姜大少恢复阵营,我用火箭炮炸死你……
  即使小护士戴着口罩,姜宇也能看出她被气着了,她脸红了,白净的额头和耳朵垂儿都泛血似的绯红。
  护士瞪眼不说话,端起铁盘子扭头就往外走,姜宇得逞了,拉上被子遮住下身,得意的笑。
  走到门口的护士忽然停下脚步,片刻,猛然转身又气冲冲的回来。
  姜宇盯着看: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护士走到床前,不由分说掀起被子,拽住姜宇的老二拿起细管没有任何轻柔动作,没有给预留任何心理防备的开始动作。
  姜宇大叫:“操的,你想干嘛?……你他妈在毁我……”
  话还没喊完,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尿道直直的一插到底,这个疼,酸酸的涨疼,瞬间出了一身虚汗,胸脯的肌肉都反射的跳动,涨红着脸,梗着脖子后仰,强忍着不发出哀嚎,在喉咙里咕噜着痛吟,那咕噜声都不像个人声,像一只挨了枪子儿的野狼垂死前的呜咽。
  终于插上了导尿管,护士收好东西端起铁盘胜利的看着姜宇。
  姜宇红脸憋闷的跟紫茄子似的,疼得嘴角还在颤,恶狠狠的瞪着护士,心里发恶的咒骂:姥姥的,你等着,等哪天我非办了你不可。
  “本应昨夜手术麻醉的时候插尿管的,但情况紧急,人手又不够,就忘了这茬了,这不刚想起来,算你倒霉,对不住,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吧。”护士说完得意的走了。
  护士刚出去,门外的那一帮子人又涌了进来,看见姜宇的床边吊着一个塑料袋,舰炮好奇的拿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干嘛用的?”用手一抻,牵动老二的那一头,剧痛,姜宇大叫:“别动!你手贱啊!”
  忍着剧痛,伤着自尊插上的,别在给拽下来,再来个重插。
  舰炮赶紧放下,没明白,非要整明白,掀起被子往里看,才知道一个细管扎进了姜宇的鸟,嘿嘿坏笑:“呦!刚才护士给你插尿管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帮人都跟着捂嘴烂笑。
  姜宇骂:“滚!你活腻歪了,不想活你说一声,我找个法儿成全你。”把对护士的火全发在了舰炮身上,咬着后槽牙狠狠的问舰炮:“那个小娘们儿是谁?”      




☆、4给我挠挠

  “姜大,你问那个护士呢?她你都不知道,她不就是甲区炮兵部颜指导员的女儿颜小曼吗,军区出了名的大美人!”
  “颜小曼?她是颜小曼?”姜宇惊讶。
  这颜小曼早在儿时姜宇就认识,比姜宇小一岁,小时候同在军区的幼儿园。
  姜宇隐隐约约的记得他抢过颜小曼的一只会叫唤的橡皮熊猫玩具,惹得颜小曼哇哇大哭,还偷吃过颜小曼塑料小背包里的花生仁儿,颜小曼撅着小嘴告老师、告他爸妈、告姜宇爸妈……告所有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惹得老师教导他,父母训斥他,姜宇生恨,他想咬颜小曼一口,果真,付诸行动,在她肩膀上真咬了一口。
  那一口只是做样子吓唬颜小曼,跟挠痒痒似的,一点儿不疼,可颜小曼扯着嗓子往死里哭,哭得惊天动地。
  接下来教训他的口水沫子血雨腥风如风兵草甲。
  何至于此,从小姜宇就是个出了名的小霸王,甭想着让他吃亏受气,幼儿园里比他大的比他小的,都被他制得服服帖帖,跟着他屁股后面遛圈儿转。
  有次赶上和颜小曼一起在军区食堂庆典会餐,颜小曼霸占着一盘糖醋里脊不松手,娇蛮的不许任何人碰,谁吃一口她就瞪眼使性子,所有人跟捧公主似的让着颜小曼,颜小曼得逞的把着糖醋里脊得意的翘着小嘴。
  姜宇生气,大人们都宠着你娇着你,我可没那习惯,我让你装公主,当着大人的面啥也不在乎,上去抢过盘子整个扣在颜小曼系着蝴蝶结的脑袋上,红油汤子粘满一头,颜小曼又是嚎啕大哭,在座的大人们都目瞪口呆。
  这件事给姜宇父母气坏了,这熊孩子,咋整呀!说你啥好呢!整个就是个没家教的野驴,脸儿挂不住。
  姜国栋那时就看出这小子如野狼暴豺不好整治,不好驯服,加上工作忙顾不上,就把姜宇送到北京的奶奶家,他爷爷死得早,在北京姜宇和奶奶住了三年多,直到小学三年级才接回来。
  姜宇印象里颜小曼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娇滴滴柔嫩嫩的,爱哭爱矫情,自我感觉优越,处处让人捧着、宠着。
  往大后不在一个年级,也没再接触过,偶尔在学校的文艺演出会看到颜小曼唱歌跳舞的身影,没想到几年不见冷不丁已经成为护士,而自己还在上学,只因为颜小曼带着口罩,他居然没认出来,姜宇冷笑:好你个颜小曼,还往老子钢炮里插管子,你等着!
  “怎么的,姜大,你瞄上了?”舰炮问。
  “瞄个屁,我要治治这个丫头片子。”
  舰炮笑:“你治她干什么,她怎么惹着你了?”
  “我就是瞅她不顺眼。”
  谁也不明其意,只因为第一次有人动了他的命根儿,是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疼,让他脸红,让他说不出的憋屈。
  “姜大,听说你打了一只银狐,银狐什么样?我还真没见过,哪天让我也见识见识。”
  舰炮的一句话让姜宇压抑混沌,沉默不语,他不知道如果没有打死那只银狐,他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命运。
  一周后,插在钢炮上的尿管拔了,就跟拔了一个伤自尊的累赘,轻松!
  勤务兵小刘回去给姜宇拿饭,只剩下姜宇一人,颜小曼的班,进屋换液,今天她没戴口罩,姜宇瞥着眼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里嘀咕,这丫头怎么脱落的这么水灵,她爸罗圈腿绿豆眼,她妈大脸矬胖,敢生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怎么托生的!
  盯着颜小曼坏主意来了。
  “我说护士,能不能帮个忙?”
  颜小曼大眼望过来:“什么?”
  “我腿痒,能帮我挠挠吗?”
  颜小曼眨眨水灵的杏仁儿眼:“你自己没长着手啊?”
  “我动不了,够不着。”
  姜宇说的是实话,他一折腰就胸疼,的确动不了,而小腿也的确是痒,多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一个姿势,憋闷乏累的都快生蛆了,最忍受不了的是心理的寂寞和沉闷,总想找个地儿发泄发泄。
  单皮眼挑衅的看着颜小曼,嘴角带着不明其意的笑:“你们护士不是白衣天使吗?这么一点儿小忙都不帮,真是枉为这个天使的名声。”
  颜小曼被说的无语,垂下眼帘顺应了姜宇的意志,拉开被子问:“哪痒?”
  “就那儿,伤口旁边,痒得不行。”心里暗自得意。
  颜小曼真就帮他挠了,挠得轻柔,挠得舒缓,这哪是挠啊,像撩拨,像抚摸,反而更觉得痒了,操!还不如不挠。
  “往上,再往上……再上边点儿……”故意的没完没了。
  顺着姜宇的要求颜小曼的手已经移到了姜宇的大腿根儿,好悬就触碰到了命根儿,忽然意识,停下手瞪着姜宇。
  姜宇眯着坏眼炯奕的看着颜小曼:“再往上!”
  颜小曼白净的脸刷的泛红,杏仁儿眼瞪得晶亮:“姜宇,你都摔成这样了还不忘了耍流氓。”
  姜宇瞥嘴冷笑:“是吗?我怎么耍的?你倒是说说。”
  颜小曼正眼打量着姜宇,想这小子还没脱离儿时的傲痞张狂,唯一不同的是,儿时的娃娃脸已经脱落成轮廓分明雕刻刀都难以把握出的男人脸型,希腊石雕大卫的直挺鼻梁,单皮眼儿炯奕有神的闪烁,犀利桀骜,纤健的脖颈直挺坚毅,薄薄的嘴角翘着一弯轻蔑与挑衅,像是永远的鄙视一切,永远的挑战一切,身形消瘦但健硕有型,可以看到汗衫下的胸大肌随着呼吸在浮动……整个一个中西合璧的产物,颜小曼的目光直了。
  “看什么看?”姜宇抬着高傲的下巴嚷,吓颜小曼一哆嗦。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护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捅哪就捅哪儿,你敢再碰一下试试,要不是看你是护士,我早就踹你了。”
  “你……”突如其来的言辞顶得颜小曼语塞,心想这人啥这样啊!难道分不清救死扶伤与性侵骚扰的概念吗,还真没见过把自己这么当回事的。
  “我告你姜宇,你别无理耍横,你以为我愿意碰呢!我这是工作,是我的职责,你脑子想什么呢,别以为就你身上长着那么个玩意儿。”哼哼冷笑:“也是,去掉那玩意儿,你就是个怪胎,不懂人事的怪胎!”
  “颜小曼……”姜宇瞪眼,小丫头片子嘴巴还真损。
  “你还知道我叫颜小曼啊?我以为你这人长着一副空无记忆的麻雀脑袋呢!”
  轮到姜宇无语,停顿好一会儿挤出一句:“你颜小曼的嘴巴可比小时候有长进。”
  “不劳你夸奖。”
  两人正呛着,送饭的小刘进来了,包裹着一个大饭盒,又拎着一个大保温桶。
  “小宇,等急了吧,快趁热吃,今儿给你做了牛腰爆青椒,红枣牛肉汤。”
  姜宇哼声一句:“呵,都是补血气的,这热血上来可不好控制,我不吃腰子,敢在吃多了憋不住火浑身难受。”
  小刘眨眨眼儿没明白:“吃这个怎么会不舒服呢,这些都是强身健体的,特意为你安排的食谱,你要是哪不舒服告诉我。”
  “甭介了,跟你说没用,我刚才老二正难受了,这不让颜护士给我挠了几下,还是人家手法好,揉吧几下立马就舒服多了。”
  “姜宇——”颜小曼一声大叫,脸红得泛血,气得说不出话,跺着脚扭头就走。
  姜宇眼皮都不抬,面无表情,杵了一筷子牛肉大口咀嚼。
  小刘才明白,想刚才俩人干什么呢?我来的八成不是个时候啊!我搅了人俩的好事啊!想这姜宇怎么什么话都说啊,也不忌违场合,脸尴尬的涨红。
  连着几天颜小曼都没露面,姜宇心里暗乐,可把这个骄纵的丫头片子气走了。      




☆、5哪儿还痒痒

  姜国栋抽时间就来看一眼儿子,又匆匆忙忙的离去,整个照顾姜宇的任务都交给了勤务兵小刘,小刘就跟执行军令圣旨似的严谨认真,一天三餐变着花样的送,决不允许姜宇抽一根烟,憋得姜宇抓心挠肺,每次想急眼,小刘都立正的姿势像念毛/主席语录似的教导一番,说的姜宇脑仁疼,只剩下无奈,谁让自己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狐朋狗友成帮结队的来看姜宇,陪他说话逗闷子,可他却莫名的烦躁,他想安静,真安静了心里又空落,有生以来第一次静心的躺了这么多天,大脑在寂静中挤进很多东西,想起他去世的母亲和妹妹,心里痛楚,想起他儿时的梦想,心里慰然,想起走过的张狂无拘的少年时代,自嘲的笑,一直想到至今他打死的那只银狐,那个银狐一样的女人……缠磨着他神志的女人。
  像是从来没有闲暇让他回顾过去,而今真是安静了,给了他一个回顾的机会,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想不出走过的路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总感到缺憾,是感情交融的缺憾,他还没有体会过让心伤神又悸动的感觉,牵扯着就心颤、心焦、心疼、激动又喜悦的去想念一个人的滋味,那是什么?那是爱情。
  缺憾中又有幸运,那就是他还活着,姜宇庆幸自己还活着,他还有无尽的时间去享受一切,他甚至感谢那只银狐,想银狐为什么没杀了他,懵懂的在现实和虚幻中找不到界限,只有一个念头:等他好了要去看看救了他性命的穆大叔。
  其实在姜宇出事的第二天,姜国栋就驱车去了通山牧场,去感谢救儿子性命的人,这是救命的恩,一辈子都得报。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开始忙碌,蒸馒头、做枣卷、炸馓子、炒瓜子儿……空气里散发着新年的气息,而姜宇仍旧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
  “小宇,你爸太忙,年底是最忙的时候,全年规划和部队的总合审查就要年底结束,你爸得盯着,你得体谅你爸,别埋怨。”小刘开导姜宇。
  “我有什么可埋怨的,他来还不如不来,他不来我反而轻松,没有他我也能过。”
  “你这是什么话!”小刘不满。
  姜宇说的是实话,多年了即使和老爸在一起也没什么话,三两句不对付就开始拌嘴置气,还不如安静的一个人。
  大年除夕的晚上,姜国栋给儿子送来一饭盒三鲜馅的饺子。
  “小宇,今晚爸不能陪你,你自己吃饺子,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你不用来了,忙你的去,吃完饭我就睡觉。”姜宇不冷不热的回应。
  多少个除夕夜没和老爸吃过团圆饭,姜宇已经习惯,每年的这天晚上姜国栋要陪同部里没能回家探亲的高层干事和部队子弟兵吃年夜饭,今年还是如此,留下小刘一人陪着姜宇。
  姜宇上身可以动换了,坐起身靠在被子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黑夜,鞭炮声此起彼伏的炸响,可以闻见空气里浓重的火药味道,小刘在一边坐着,巴巴的陪姜宇一起闻着这个味道。手抓着一把瓜子儿咔吧咔吧的嗑,安静的屋里只有跟耗子嗑洞似的声音回响。
  姜宇知道小刘的老母亲前几天特意从老家来看望儿子,于是说:“小刘,别他妈嗑了,闹得慌,你回家,陪老娘好好过个年。”
  “我不回,我的任务是陪你。”
  姜宇瞪眼:“你陪我干什么,有病啊!我能吃能喝的大活人用得着你陪吗?你还分得清谁轻谁重吗?你要不走,别怪我跟你急。”
  姜宇虽说秉性张狂,傲慢不羁,但他重感情,知道人之常情,知道亲人的分量。
  “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待着寂寞,我陪你。“小刘坚持不走。
  这话含有怜悯,更让姜宇受不住:“我说小刘,你要是女人我还到可以考虑,耐不住大年三十我还可以找点儿乐子跟你干一炮,你说你一个男人跟我大眼瞪小眼的,不腻歪啊?”
  这大少爷什么话一向直白蹿火的不含蓄,说得小刘脸绯红,心想我要真是女人你还真能把我干了咋的!就凭你躺在床上伸着断腿跟受伤的野狍子似的,再野性料你也干不了那体力活儿,也就是过过嘴瘾。
  小刘还傻站着不动换。
  “还站着干啥,你老娘等着你呢,你想她不?你不想她,老娘可想着你呢!巴巴的坐一天的火车就等着和儿子吃个团圆饭,你还通人情吗?你要是不懂人情我先扇你俩耳刮子,替老娘教训教训你,别给我装,赶紧走!”
  几句话说的小刘心里酸涩,把暖瓶灌满水,洗干净几个水果放在床头,又把一个尿壶放在床边下面,一切收拾停当:“那我走了,渴了自己喝水,想吃什么自己拿,尿壶就放在你床头下面,伸手就够得着,没事就早点儿睡……”
  “你还有完没完……”姜宇拿起一个苹果砸过去。
  小刘走了,留下姜宇一个人对着空静的除夕夜,那些平时粘缠在一起的狐朋死党也不见了踪影,大除夕夜的谁不在家团团圆圆的热闹啊!
  姜宇睁着眼看着空洞的四壁,思绪蓬杂的来回窜蹦,又想起儿时和母亲妹妹在除夕夜里包饺子揉面团,乐呵的蒸年糕炸麻花……他往年糕上挨排的按着枣,妹妹揉着面团捏出一只小白兔,甜美温馨的相互嘻嘻笑,吃过饺子,等爸回来,还给老爸留着一个漂亮的大寿桃。
  老爸回来了,抱过妹妹,又搂过他,亲昵的给他们发压岁钱,他和妹妹乐,母亲在一边微笑……一切不复存在,热闹的空气里止不住那抹伤感,空落寂寥,说不尽的惆怅和哀伤,姜宇忍不住眼睛有些湿,想这夜他躲不过去这样难受的情绪。
  正在享受伤感和惆怅之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颜小曼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走了进来,姜宇吃惊,盯着看。
  颜小曼没穿护士服,家常打扮,一件米色呢子大衣,围着红色长绒围巾,衬着脸透着粉润,长长的头发扎着一个蓬松的马尾,前额一绺稀薄的弯刘海儿,柔美!
  姜宇惊讶的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值夜班,大三十的我顺路给你带点儿吃的。”颜小曼说着从大包里拿出好些吃的,牛肉馅饺子、红烧猪肘子、糖醋排骨、还有鸡茸土豆汤……
  “这些都是我妈做的,我妈做菜可好吃了,你尝尝。”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姜宇没回过味儿,傻愣着。
  颜小曼脱下大衣摘掉围巾把每样菜摆在了姜宇面前。
  “那……那什么,我没让你送饭吧,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啊!”姜宇迷惑的问。
  颜小曼笑:“我自己要给你送,不行吗?”
  姜宇:“……”
  半天醒过神儿,这丫头想干嘛?
  “我吃过了,吃的饺子。”姜宇蒙神一句。
  “什么时候吃的?”颜小曼问。
  “晚饭的时候。”
  “这都马上十二点了,你不知道零点的年夜饭不能错过吗?”
  姜宇心里触动,有点儿酸涩,这丫头今儿犯的什么病,弄得他措手不及。
  颜小曼盛了一碗鸡茸土豆汤递给姜宇:“先喝点儿汤。”
  姜宇接过,眨巴着单皮眼挑逗着:“没放毒吧?”
  颜小曼冷笑:“你姜宇什么不敢碰!连银狐都敢打,还怕有毒!”
  姜宇淡然一笑,喝了口汤:“谢谢!”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除夕夜颜小曼会特意给他送吃的,想这女孩儿还真和小时候不一样,怎么这么通人情了,怎么这么宽仁大度的,寂寥的心缓和了一半。
  “颜护士,你说你怎么赶上除夕值夜班啊!这连医生都回家了,护士也看不见几个人,瞧这班排的,你运气不好。”
  颜小曼微微一笑不回答,说了句:“叫我小曼吧!”
  “啊?……哦。”姜宇无语,默默喝汤,一边喝眼睛一边瞟颜小曼:“这汤好喝,你妈手艺真不错。”没话找话说。
  “我妈是南方人,特会做菜,好喝你就多喝。”
  接着尝了尝其它几样菜:“怪不得菜里都带点儿甜口,果真是南方人的味道。”
  “你不喜欢甜口味儿?”
  “啊?嗯……还行,我口味糙,吃什么都行。”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颜小曼出去又进来,拿来体温计和血压计给姜宇做检查。
  “你血压正常了,也不烧了,你身体素质特好,恢复的很快,以后可得注意了,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这口气像安慰教训小孩子,姜宇过意不去,想人家一个女孩子都可以拉下面子这么友善大度,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就别老抻着了。
  “那什么……小曼,之前我犯浑,也是因为摔成这样心里憋屈,说的某些不对付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我混扯。”
  颜小曼微笑:“你姜大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从小就得理不屈,称王霸道,大了还是一点儿没变。”
  “呵!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姜宇嘴角上翘痞气地笑。
  “就你那点儿秉性,军区的人谁不知道。”转瞬一句:“今儿还哪儿痒痒?再痒我就治你。”
  “呵!”姜宇没想到颜小曼蹦出这么一句,挺文静娇柔的女孩子这说话一点儿不含糊,心想,你跟我贫还能贫得过我吗,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我要真痒,你还真帮我挠吗?来吧,我正憋火着,正等着你给我挠呢,我倒要看你怎么治我。”姜宇抬着下巴挑衅的注视。
  颜小曼不语,脸红了,这个夜晚不再平静,有人陪他说话,陪他插科打诨。
  “小曼,说正经的,我的腿没事吧?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没准儿,骨头都生生断裂了,对以后的腿部力量肯定有影响。”
  姜宇惧怕,怕影响他今后的警察生涯:“我是怕瘸了,不会瘸吧?”
  “这个说不好,要看你后期恢复怎么样。”颜小曼故意加重语气。
  姜宇皱眉:“多长时间恢复期?我什么时候能正常下地走?”
  “怎么也得三个月正常走路吧,恢复期也得半年到一年。”
  “操!”姜宇仰躺,头磕着床框山响。
  “小曼,求你点儿事。”
  漂亮的大眼睛闪着:“什么事?”
  “去给我买包烟吧,快两周没抽了,他们都不让我抽,憋死了。”
  “医院里不准抽烟,再说这大三十晚上的,你让我到哪儿给你买烟呀!”
  也是,这不做梦吗,姜宇又仰头,后脑狠撞床框,震得哐哐响,跟头憋闷在牢笼里的野兽,就差狂野一嗓子咬断枷锁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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