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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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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里不准抽烟,再说这大三十晚上的,你让我到哪儿给你买烟呀!”
  也是,这不做梦吗,姜宇又仰头,后脑狠撞床框,震得哐哐响,跟头憋闷在牢笼里的野兽,就差狂野一嗓子咬断枷锁冲出羁绊。
  颜小曼看着姜宇笑,脸色粉润,透着阳光般的光泽。
  在85年姜宇二十一岁的除夕夜,没想到是颜小曼陪他度过的,直到天快亮才离去。
  第二天初一,姜宇一直睡到中午过后,小刘的两顿饭送来他才醒,一个护士看到姜宇醒了,拿着记录簿来给姜宇做检查登记,姜宇厌烦,懒得动。
  “我说护士,别做了,我一切正常,昨晚值夜班的颜护士都给我检查过了。”
  小护士惊讶:“你说颜护士颜小曼,她昨晚怎么来了?昨天夜班不是她呀,她年前那几天都在市里培训呢,怎么上班了?”
  姜宇眨眨眼儿,有点儿懵!
  一个月过后,姜宇可以拄着双拐一脚着地的行走,终于可以下地了,憋闷不住了,警校已经开学,姜宇恨不能马上回校,但哪行啊!姜国栋给他请了两个月的学假,但姜宇还是不愿在医院待,坚持要回家,姜国栋拗不过儿子,顺着姜宇让他出了院。
  临走的时候,颜小曼塞给姜宇一包东西:“回家好好养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别急着走路。”
  姜宇看着那包东西问:“这是什么?”
  “烟。”
  “哦,你帮我买的,谢谢了,回头我让小刘把钱给你。”
  “不用了,我送你的,别抽太多。”说完转身走了。
  姜宇打开包,那是一条牡丹牌香烟,懵懂的看看颜小曼的背影,摇头瞥嘴一笑:这小丫头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6她是谁

  姜宇回到家,彻底的翻身大解放,腿脚还不利落,驾着拐走几步就满头大汗,可心里舒坦多了,知道他出不了门,狐朋狗友天天三五成群的上门,搓一堆儿陪他玩牌。
  轮番的吸着烟,满屋的烟雾缭绕着快要看不见人影,小刘一进屋差点儿没熏出去,扇着烟雾咳嗽着叫:“小宇,你少抽点儿,对伤口不好……我说你们能不能少抽点儿,呛死人了……”
  那条牡丹烟几天就散尽,都吆喝着:跟着姜大少就是不亏,香烟不是牡丹就是熊猫,不像我们竟抽大前门。
  姜宇眯缝着眼面无表情,嘴角咬着一节烟,双手码着扑克牌,斜着单皮眼藐视着对家:“双老A炸你丫的小三,破三也敢出来得瑟……看我怎么抄底!大猫?你他妈甩大猫就牛逼了……等着……”左嘴角的烟吸两口又咬着挪到右嘴角:“操!我让你牛逼,我让你……四个老K扣你的底……”狠命的甩出四张老K,喊叫着,叼着的烟愣是没掉下来。
  对家败下阵,姜宇咬着烟翘着嘴角得意的笑,抓着牌抬着眼皮对舰炮说:“舰炮,哪天你的车有空带我出趟门。”
  舰炮父母是军工厂的职工,高中毕业就接了他母亲的班,在物资部当司机。
  舰炮问:“去哪儿?”
  “去通山牧场。”
  “操,行啊,就这点儿小事还值当的开口。”又说:“你打声招呼,你老爸就派车送你去了,还用得着我?”
  “我懒得跟他说话,腿不利索,他不让我出门,天天让小刘死盯着,跟看贼似的!”
  几天后赶着小刘不在,姜宇带着两箱青稞酒两箱军用肉罐头去通山牧场看望救命恩人。
  通山牧场是当地的一个国营牧场,坐落在橡皮山的西南面,牧场里养着成群的奶牛和绵羊,有一个牛奶加工厂,矿区军工部的牛奶就是由这个牛奶厂供应的。
  那时鲜奶不多见,多半儿童都是喝奶粉,而姜宇天时地利从小就是喝这个牧场的鲜奶长大的,普通奶牛产奶量丰富,但牦牛奶产量不多,它是上乘的奶品,牛奶的颜色几乎淡黄色,浓稠的结着一层厚厚的油皮,姜宇反而喝不惯牦牛奶,嫌奶腥味太重。
  今天他第一次来到通山牧场,才知道他儿时每日喝的牛奶就是从这产出的,枉为了他在草原上待了这么多年。
  在高山脚下一群低矮的平房便是牧场居民区,姜宇拄着拐下了车,找到穆大叔的地址,这是一幢普通的牧区民宅,房子的西侧有个马厩,里面拴着两匹枣红马,姜宇盯着看,他从来没骑过马,看到那个高大灵性的美丽动物,就有种跃跃欲奔的感觉。
  敲响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看拄着拐的姜宇就惊讶的发出一句:“小伙子,你好了,这还拄着拐呢!没好利落怎么就出来了?”
  不用说,这就是穆大叔。
  “你就是穆大叔?”姜宇问。
  穆大叔慈祥的笑,和老伴儿把姜宇和舰炮让进了屋,穆大婶热情的端上奶茶招待客人。
  姜宇一通感谢,说了一箩筐感恩的话。
  穆大叔问:“小伙子,你是去打猎摔下了山?”
  “是。”
  “你打了一只银狐?”
  姜宇支吾着:“……是。”
  “你为什么要打银狐?”
  这个问题很简单,但似乎又很难回答,姜宇想,八成是谁都在乎有关银狐的传说,小心翼翼的问:“穆大叔,你是不是觉得银狐不能打?”
  穆大叔回答:“信则有,不信则无,我给你讲个传说……”
  在当地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古时候有个猎手打死一只银狐,这只银狐很漂亮,银狐恨这个年青人杀了她,于是魂魄就化成一个美丽的女子纠缠年青人,想用美色迷惑再借机杀了年青人。
  可年青人真的爱上了这只银狐,爱的近乎忘记自己不惜一切,银狐被感动了,在一次狩猎中,一只猛虎袭击年青人,眼看着就要落入虎口,银狐挺身而出把自己献给了猛虎,于是年青人得救了,但从此他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银狐变成的女子。
  当地很多人相信这个传说,认为银狐是个通灵性的圣洁动物,所以不杀它,渐渐的传说演变成一旦杀了银狐就会被妖气纠缠而死去,让人恐惧。
  姜宇皱眉问:“这是真的吗?”
  穆大叔笑:“没那么可怕,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你认为它是妖它就是妖,你认为它是人它就是人,而它就是一个动物而已。”
  姜宇沉思,回答:“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打银狐了。”
  “你相信了?”
  “哦……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银狐太漂亮了,这么美丽的动物被杀死太可惜。”
  “哈哈,你别不是被它的美□惑了。”穆大叔笑。
  姜宇也跟着笑,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是谁呀?是人还是银狐?
  那天穆大叔留下姜宇和舰炮,晚饭做了手抓羊肉、牛肉汤粉和锅塌,姜宇很少吃过这么正宗的当地美食,换了口味食欲大开,甩开腮帮子塞满嘴,舰炮也饿虎逢羊的闷着脑袋不抬头,眼镜片子上都敷了一层油污,这俩孩子弄得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几个人喝了一瓶青稞酒,姜宇有点儿飘飘欲醉。
  “穆大叔,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是你儿子,有什么脏活累活的你尽管招呼,我哥们儿多,不用你动手,都给你办齐了。”
  穆大叔笑问:“你会骑马吗?”
  “这个……我还真没骑过。”
  穆大叔又问:“那你会放牧吗?”
  “这……这活儿我还真没干过。”
  穆大叔哈哈笑:“不会这两样,那你能帮我干什么?”
  牧场不比矿区军工部,交通用具是汽车和自行车,牧区的交通工具是马,草皮绵软自行车起不来速度,哪有马快,你姜宇本事再大,不会骑马不会放牧那就白扯,姜宇惭愧,以为自己是大拿,可这世上有他太多不能操驾的东西。
  酒足饭饱,正准备回去,看见墙壁上一个大相框,里面放了好些的照片,姜宇有兴趣的看,目光停留在一张最大的照片上,前面坐着穆大叔和他老伴儿,后面站着两个女孩儿,都甜美的笑着,姜宇盯着女孩儿看,忽然让其中一个女孩儿惊到了神经,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
  那女孩儿干净洒脱的短发,脸型俏丽,双皮凤眼,精巧有形的下巴,还有一张风韵饱满的嘴唇……
  这……这不是他虚幻中看到的那个银狐一样的女人吗!一模一样,尽管当时神志昏沉,可那女人的面容却深深的记在心里。
  姜宇惊异的喊出声:“她……她是谁?”      




☆、7那是啥滋味

  姜宇的喊声让所有人看向照片,穆大叔回答:“她是我大女儿,旁边的那个是我小女儿。”
  “是你女儿!”
  “是啊!”穆大叔对姜宇的惊异不解,“噢,要说你的命啊,还得感谢我大女儿,那天是她发现了你。”
  “你是说是你女儿先看见的我?”
  穆大叔点头:“你幸运,我是牧场负责人,那天跑丢了几只羊,我女儿骑着马替我去找羊,结果就发现了你,把你驮了回来,你摔得很重,昏迷不醒,就差着一口气了,不敢耽搁,我赶紧找了辆三蹦子和我女儿给你送到军区医院……”
  姜宇呆呆的听,原来不是幻觉,他看到的不是银狐变身的女人,是真的一个女人,心里自嘲暗笑,这世界没有鬼怪,没有妖孽,有的只是心迷不清的自我感觉。
  现实面前姜宇却宁可相信那一刻缠迷心智的惶惑,因为在那瞬间这女人的面容真的牵制了他的神经,想起自己还骂了一句:你大爷的,想把老子怎么样……来吧……,姜宇一下脸红。
  紧忙问:“那你女儿呢?”
  “我这大女儿有出息,她在省城市里工作,离家远,是个大忙人,平时没时间回来,也就赶个逢年过年的回来看看我们,说来也巧,那天我女儿去下县办事,顺路回来看我们,就赶上你这档子事,发现你时,天都快黑了,要在晚些你就指定喂狼了。”
  姜宇呼出一口气:“谢谢你女儿,她叫什么?”
  “叫穆筠。”
  “穆筠!”姜宇心情复杂:“是你们一家人又给了我一条命。”
  “别这么说,救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赶上能撒手不管?小伙子以后别在雪天上山冒险,还有手里的枪,把握不好就是个危险的物件。”说着叹气:“我就这俩个女儿,却都不在身边。”
  姜宇问:“你小女儿呢?”
  穆大叔脸色沉落:“我小女儿几年前去世了。”
  姜宇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不想勾起穆大叔的伤痛,紧忙止住话不再问。
  回来的路上姜宇沉默不语,脑子里想着穆大叔的女儿穆筠,在昏迷不清中看到的穆筠像是个虚幻的影子,他想看看这个穆筠真人到底是什么样,可这一天他等了很久。
  赶在一个周末下午姜宇去医院复查,小刘开车带着姜宇,舰炮翘班跟着凑热闹,在车上姜宇问舰炮:“你说女孩子都喜欢什么东西?”
  舰炮回答:“女孩儿嘛也不过就是喜欢小猫小狗洋娃娃之类的。”
  姜宇瞥嘴:“你当是幼儿园孩子呢,送也不能送猫狗洋娃娃呀!”
  舰炮不解:“送什么送?你这是要给哪个女孩儿送东西呀?”
  “普通朋友。”姜宇懒得细说。
  姜宇惦记着颜小曼给他买的那条牡丹烟,还有除夕夜的那顿饭,他让小刘把烟钱给颜小曼,可颜小曼没收,姜宇心里不自在,觉得欠个人情,他不想莫名其妙的收别人东西,姜宇的性子天生就不喜欢欠别人的,而别人占用他的,他倒是满心舒坦,哥们儿弟兄的来家可劲儿造,为朋友钱财之物的花费眼睛眨都不眨,大气仗义。
  颜小曼不收钱那就买个东西送给她,把这点儿人情抹平了。
  舰炮眨眼琢磨:这姜大少是不是瞄上哪个妞儿了?这就要上杆子讨好送东西呢,急忙献殷勤:“姜大,这要看送给什么样的女孩儿,要看她什么性格,这女孩儿要是温柔甜美型的,那指定爱捯饬爱臭美,你就送她围巾、项链、或是衣服之类的;这女孩儿要是性格泼辣直爽,多半给她买吃的就打发了,什么巧克力、大白兔、核桃仁儿之类的零嘴儿,指定让她合不拢嘴。”
  姜宇瞪一眼舰炮:“你小子是不是天天给女孩儿送东西啊!”
  “我……呵呵……我哪有这个机会呀!哪像你姜大少从小到大一屁股女孩儿巴巴的围着你转。”
  路过百货商场门口,姜宇让停车,命令舰炮:“去,帮我买条女孩儿戴的围巾。”
  舰炮痛快的答应,问:“嗯……要什么颜色的?”
  “随便。”
  “好咧!你等着。”舰炮下车颠颠地往商场跑去。
  到了医院,按照程序拍片做严查,复查结果,一切正常,恢复的挺好。结束后,拐到住院部,姜宇从舰炮手中拿过围巾,对小刘和舰炮说:“你们俩在这等着。”
  舰炮和小刘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俩人看着姜宇拄着拐往里走,舰炮嘀咕:“这围巾是要送给谁呀?”
  姜宇没走多远从走廊里碰见迎面而来的颜小曼。
  颜小曼眼睛放亮:“姜宇,你怎么来了?”
  “我来做复查。”
  “结果怎么样?”
  “没事,挺好,恢复的还行。”
  “那就好,那条腿别急着粘地儿,等好利落了再走不迟。”
  姜宇把包着包装的围巾递给颜小曼:“这个送你的,谢谢你的牡丹烟。”
  颜小曼惊讶:“这是什么?”
  “围巾,凑合着戴吧。”
  颜小曼瞬间惊喜,脸色红润透亮,甜美的笑,迅速的接过围巾,给钱不要,给东西立马接受。
  轻声娇嫩地问:“是什么颜色的?”
  姜宇傻了,他哪管什么颜色,那围巾是什么样的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他只管还个人情,所问非所答的回一句:“随便买的。”
  坐在走道里的小刘和舰炮死盯着这俩人,舰炮眼睁睁看见姜宇把围巾塞到颜小曼的手里,哼哼笑,明白了,对小刘嘀咕:“原来姜大少是瞄上颜小曼了!”
  小刘回了一句:“不只是瞄上了吧,俩人对着眼儿好上了。”
  “嗯?好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军机要密呀!我怎么不知道啊!”舰炮惊讶。
  “就打姜宇住院的时候,估摸着就那时候好上的。”小刘傻傻的嘟囔。
  “你怎么知道的,我见天儿跟他泡一块儿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我怎么知道,那是姜宇自己说的。”
  “他怎么说的?”
  小刘眨了眨愚笨呆萌的眼睛说:“有天我一进屋,姜宇就说他老二痒,让颜护士给揉了揉,说手法特好,舒服得狠,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什么?”舰炮眼珠子立马撑大,差点儿没从眼镜片后面迸出来,他想着两人只是情投意合的酝酿之中,没曾想发展这么快,这颜小曼看不出来呀,激情火热啊!知道姜大少受伤不能干体力活,这手活都用上了,没准儿连更深的口/活都干上了,我/操!羡慕的牙根儿直痒痒,咕嘟一声咽下垂涎的满口唾沫。
  “还是我们姜大少有本事,什么样的女孩儿都能勾搭上。”
  小刘傻愣愣的点头:“姜宇就是帅,心还好,就是脾气倔强没人压得住。”
  四眼儿不离神儿的盯着远处的姜宇和颜小曼,那叫一个羡慕和佩服,舰炮情不自禁的嘟囔:“还别说,姜大少和咱军区最漂亮的颜小曼还真是般配的一对儿,不过也忒神速了,这才多少日子啊!都真干了!”
  过后舰炮找机会,意味深长的问姜宇:“姜大,那颜小曼是不是碰过你老二了?”
  姜宇想起颜小曼抓着自己的老二插尿管的情景,憋屈!鼻腔里哼出一声做为回答。
  舰炮紧忙追问:“姜大,那……那是什么滋味?给我讲讲。”
  姜宇抬眼瞥着舰炮:“这有什么好讲的。”
  舰炮恳求:“真的,哥,你给我讲讲,我特想知道啥感觉、啥滋味。”
  “啥滋味!难受着呢,这丫头手太重,都给老子弄疼了,出了一身汗。”
  “都……都出汗了!操!真他妈过瘾。”舰炮满脸射放异彩的光亮,就跟自己刚出过一身汗似的。
  姜宇瞪眼:“过瘾?过你妈的瘾!”
  “不……哥,那疼……怎么会疼呢?怎么会难受呢?据说很舒服的。”
  姜宇懵懂:“舒服?你要是觉得舒服你他妈自己尝尝去。”
  “我倒是想尝尝,可……可我哪有机会呀,我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那个滋味呢!”
  姜宇皱眉:“我说你舰炮脑子有病啊,咋这么犯贱呢!怎么上杆子找不自在呀,活他妈腻歪了,我还真没见谁没死没活的想折磨自己的鸟玩儿,这脑子真是生锈了。”
  折磨?这怎么能是折磨呢?舰炮傻逼了,脑子真锈着了,没想明白。
  没过多久,整个矿区军工部就传出了姜宇和颜小曼谈对象的消息。      




☆、8梦想破灭

  姜国栋听闻姜宇与颜小曼谈对象的消息,问小刘:“小宇是不是和颜小曼处对象了?”
  小刘支吾:“可能……是吧。”
  军人最忌讳可能、也许、大概的语气,姜国栋皱眉:“什么叫可能?你天天跟着小宇,还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小刘这孩子诚实,没有的事也让他诚实的有了,紧忙回答:“颜小曼给小宇送烟,小宇送颜小曼围巾,估摸着这俩人是好上了。”
  姜国栋拧眉,这东西都来回送上了,还有啥说的!想这小子真是马蹄子过铁板桥咔咔带响的不消停,住院一个月的功夫就勾搭了上了一个女孩儿,从没闲着的时候。
  姜国栋和颜小曼的父亲因工作还总见面,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俩大人忽有一种默语不宣的微妙情节,只有当事人姜宇一人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这天姜国栋回到家,正看见姜宇叼着烟坐在后屋的窗子前,伤腿架在一把凳子上,窗子开着,拿着猎枪冲着窗外瞄准远处树上的落鸟。
  姜宇家住在大院的最后一排,有个挺大的后院,院里有个单双杠,在高杠的一头还吊着个大沙袋,这些都是姜宇多年前自己安装的,就为了释放体内如凶猛动物的过剩能量。
  夏天勤务兵在后院种上各色花草,挺漂亮,延伸远处是辽阔的草原,姜宇从小就从这扇窗望向辽远的天际,幻想自己非凡又离奇的梦想。
  还没等姜国栋说话,姜宇对着树枝上一只落鸟砰的就是一枪,震得姜国栋的心脏窜位的跳动。
  “打中了……打中了,这枪法是一天比一天神勇了……”姜宇嗷嗷叫着。
  姜国栋大声制止:“小宇,这是大院居民区,不是靶场,你不能在这开枪。”
  姜宇猛回头,才知道老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没所谓的回嘴:“我看着呢,这后院是空旷的,没有人。”
  姜国栋怒斥:“没人也不行,这万一从远处过来一个人,到时候措手不及,枪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开的。”
  “我跟闷在玻璃罐里的耗子似的,你再不让我开枪解解闷,还不得把我憋死。”
  “我告你小宇,拿枪的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性的,像你这样无拘无绊随着性子胡来,早晚一天会毁在抢上。”
  可不是,姜宇上山开了一枪就把自己摔得半死,这还真是毁在了枪上。
  老爸接连训斥,姜宇郁闷,放下枪,脑袋撇向一边,扶着额头脑浆子膨胀。
  “小宇,现在不上学,你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学点儿东西,成天的不是玩枪就是找女朋友,你就不能干点儿正事。”
  姜宇回过头,疑问:“什么?找女朋友?找什么女朋友?谁找女朋友了?”
  姜国栋心说这事满大院都传遍了,这小子倒装腔作势的不承认,真是扯谎不脸红,装腔不掉价儿,开水烫死驴你拿他没辙,生气!不想多说,多说也没用,狠叹一口气,扭头出了屋。
  转念又想,姜宇谈了女朋友也许是好事,看颜小曼那孩子也不错,没准儿有个女朋友管着就会老实些,自我安慰,随他去吧!
  姜国栋智敏果敢,做事风格向来凌厉雄健昂然直入,赫斯之威的风范震慑军领部下,可他就是管不了他的儿子。
  姜宇从小喜爱枪,儿时有把木质玩具枪,让他锲而不舍的玩了很多年,把枪身磨砺的锃光瓦亮。长大后他不再摆弄那把玩具枪,他想玩真枪。
  大院生活区的南面驻扎着当地的兵营,姜宇从自己小屋的后窗望出去,就可以看见远处遥遥以对的兵营高墙,可以听见墙内每日训练的口号和呐喊声,那是他向往的生活,穿着军装扛着步枪威武凌厉,为了能扛上枪,姜宇一心想成为军人,而这不是姜国栋的愿望,他还记得姜宇那次征兵失败后对他嘶嚎一嗓子的狂野怒吼。
  那是80年姜宇十七岁的时候,正在上高二,一天闻讯正在征兵,兴奋的跑回家冲姜国栋大喊:“爸,我要当兵。”
  姜国栋冷冷的回应:“你正在上学当什么兵。”
  “我不上学了,我要当兵。”
  “不行,你必须上高中考大学。”姜国栋坚定回绝,眼皮都不抬。
  “我不想考大学,我就想当兵。”
  姜国栋抬头看着野小子:“征兵要求必须高中毕业,十八岁,你才十七岁,都不够格。”
  “什么不够格!那都是搞形式,张大伯的二儿子初中毕业就当兵了。”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总之你不能当兵。”姜国栋甩下最后一句话不再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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