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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比糖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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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在老家里,有那种简陋的投球机器,那种小设备玩起来不累而且很容易进球。
“周*奥尼尔,快投啊。”男生手撑在膝盖上,笑得很坏,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室内小篮球馆里没有人,就只有他们两个。
周清幸想了想。
“我很久没有投过了。”她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哈哈。”笑声传过来。
周清幸耳根有些热。
她转过头,精神集中在篮筐上。
越温:“哇哦,姿势很标准嘛。”
周清幸确实是用教科书般严谨的姿势,她曾经看过一本篮球入门的书,里面的每个知识点,都记得很牢。
曲肘,抛球,橘色篮球在空中划过完美弧线,稳稳中了篮筐。
“唔!”周清幸自己也愣了下。
“真进了啊……”越温直起身子拍拍手,“不错不错。”
篮球咕噜噜滚到他脚边,男生捡起球,“跟我玩一局吧,只要能碰到球就算你赢。”
顿时已经觉得信心十足的周清幸,没了刚刚那种心虚的感觉。
“如果你赢了呢?”
两手熟练地相互拍运,越温道:“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周清幸迟疑了下。
“那如果我赢了?”
越温嗤一声,“你觉得你能赢?”
周清幸黑漆的眼眸直直盯着他,好胜心成功被激起。
越温看她这样子笑笑,“你赢了随便你让我做什么。”
周清幸:“好。”
*
鞋底接触地板发出唧吱的摩擦声响。
篮球在越温手里被他玩的特别花哨,他几乎是像逗弄对方一般,把周清幸绕的眼花缭乱。
已经僵持了十几分钟,周清幸擦了擦流到眼中的汗。
碰不到,真的碰不到。
无论她是跳起来还是硬拽他的胳膊,对方都能技巧性地躲避开。
“跟我一起住吧。”越温食指顶着球,稳操胜券的模样让周清幸郁气。
“我还没有输。”
“你体力快耗尽了吧,等会还要去打工呢。”
越温将球换了个手,“你喜欢什么花?我明天去买点。”
他已经开始谈论之后的生活,周清幸趁机偷袭他,手刚碰到男生的胸膛,对方便轻巧一晃,让她再次扑空。
越温笑得越发开心,他太喜欢看周清幸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了。
这让她终于像个正常人,有体温,有情绪,特别是生气的时候,脸颊鼓鼓的,脸蛋红红的,看上去好捏又软和。
“你体能太菜了啊。”他轻飘飘地下了结论。
无意识戳中少女自尊,周清幸喘着气,兔子开始急了。
她卯足了劲反冲过去,揪住对方的衣服,硬是要抓到他的胳膊。
女生身上清浅的冷香与喘…息的声音,还有她手心的热度,这样急切地扑过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此刻的距离有多近。
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触吻到她的耳垂。
“你怕痒吗?”周清幸突然抬头,问了一句。
“啊?”越温愣了下。
下一秒,在他失神之际,女生柔软的小手掀开了他的衣服,直接摸到他的腰腹。
这个刺激来的太快,越温只觉全身都酥麻一下,重心不稳,连带着周清幸彭地摔到地上。
球脱了手,砰砰砰滚到场外。
“嘶——”
越温在跌倒的时候用手护了一下周清幸,这一下真是磕的严严实实。
即便是周清幸在上面,依旧觉得脑子一震。
两个人趴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好痛啊……”等越温眼前的黑劲散过去,直接进入视线的便是周清幸的……胸。
凶兔子很有料的,就在自己脸侧,软包包的,带着香。
“唔……”周清幸艰难地从越温身上爬起来,下面的人突然又动了一下,刚起身的胳膊又软了下去。
“!”
这一下,周清幸的手正正好好按在了对方的胯间,传来的肉肉硬感,让她立刻弹起来。
起了色心立刻被惩罚的越温紧咬着牙才没有喊出来。
“对……对不起。”周清幸脸上出现烧红。
越温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下好一会,才慢腾腾地坐起来。
“我要是被你弄废了,你怎么办啊。”
他在那开黄腔,周清幸没理他。
低头把衣服整理好,她直奔场外,把球抱了回来。
“我碰到球了,我赢了。”
越温脸一下子就黑掉,“喂,球比我的人身安危还重要吗?你现在竟然惦记的是那个球!”
周清幸露出笑。
“操……”没脾气了,被吃的死死的。
*
去HL餐厅的路上,越温都显得情绪不高。
周清幸手里捏着个冰棒,嘴里塞着东西,自顾自地倒是挺高兴。
越温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没良心啊……”他嘟囔。
“我刚问你要不要吃,你不是说不吃吗?”周清幸疑惑地看看他,搞不懂怎么又没良心了。
越温被她嫣红的唇色弄得心烦意乱。
“改主意了。”他二话不说,拿了周清幸吃了一半的,叼到嘴里。
末了,幼稚地冲她挑挑眉。
周清幸:……
*
周清幸决定干完今天最后一天,就不在这家餐厅打工了。
越温连最后一天都不打算干,纯粹来说一下然后等周清幸下班。
晚上忙起来的时候周清幸看到经理把越温叫道后面,隐约听到要给他加工资什么的。
“抱歉啊,我不是为了钱来的。”
“陪女朋友啊。”
再后面的话周清幸就不打算听了,她已经能想到越温说这话时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
她绕到前面,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周清幸看到这个号码的归属地,心脏倏然一跳。
*
越温插着兜出来后便打算去外面抽根烟透气。
晚星淡淡,不是市中心的街道有些安静。
他点燃烟头,刚含在嘴里,余光一扫,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周清幸正背蹲在暗处那打电话。
这么晚了她还在跟谁联系!越温立刻走过去。
“跟谁打电话呢?”
他等周清幸挂了电话,立刻不悦开口。
周清幸猛然回头,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慌张。
这样子被越温看在眼里更觉可疑。
“没……曼戴的。”
“骗谁。”如此拙劣的借口越温一眼就拆穿了。
他还想再质问,周清幸已经站起来,推开他往店里走。
“说清楚啊。”越温一把拉住她的手,这时发现对方的手冰凉一片。
周清幸的脸沉在昏暗的夜色里,有些冷寂。
“算了算了,我不问好了。”越温以为她是在生气自己过问她的私事。
男生靠近她,冲她笑笑。
“你打碎酒瓶的那事我帮你把头找出来了,经理这会正看监控呢。”
周清幸有些心不在焉,她淡淡哦了一声往店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是防盗,防盗章会比替换章少几百字,也就是说买到防盗章应该是划算的,比个心心~
☆、第22章 已替换~清理缓存可看
进去的时候,餐馆的音乐区还有吉他手抱着琴在弹唱。
俄罗斯语; 略显沙哑的音线; 眼目迷离很是煽情。
周清幸紧紧皱起眉; 忍住心里一时涌动出的情绪。
“怎么了啊。”越温跟着进来; 有些担忧地拉住她。
周清幸跟平时淡淡表情看上去差不多; 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像是压抑着难过; 又强撑着不让人看到。
周清幸:“经理在后面看监控?”
“嗯……”越温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你没事吧。”
周清幸摇摇头。
“谢谢你啊。”她低声道。
。
监控的事一调查出来,经理立刻把瑞瑞叫到办公区。
十几分钟后,女生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
她跑到换衣室找到周清幸; 紧紧拉住她的胳膊哀求。
“清幸!求你,帮我跟经理说一下吧。”
诬陷罪名在这里一旦落实很严重,她只是个普通的学生; 家里父母也是工薪族; 如果被交到警察那里; 她就完了。
显然,她此刻的后怕与认错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周清幸整个人都很恍惚; 她没理她,转而甩开她的手。
瑞瑞咬着牙,又喊道:“钱我赔给你!”
周清幸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往前面工作区走。
“周清幸!你到底要怎么样?!”瑞瑞突然大喊,眼眶里蓄出泪水。
店里还有客人,经理赶紧出来让人把情绪失控的瑞瑞拉到后面。
“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很抱歉; 酒钱会全额退给你,并且会给你额外的补偿。”
他陪着笑,生怕这个学生闹出更大的事来。
好在周清幸看上去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她点点头,开口便是。
“现在可以把钱结清给我让我走吗?今晚这两个小时的钱不用算给我了。”
经理:“可以可以,不过钱不会少给你的。”
*
周清幸直接从后门出去打了车,回到租住的地方。
她到屋里收拾东西,这时手机响起来,寂静的黑暗中,手机铃声格外响亮。
看到人名,她立刻接通。
“喂。”
“你怎么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走了!”
周清幸拉开柜子拿翻找护照一类的东西。
“抱歉,我忘记了。”
“……好没诚意啊。”男生低声道,还是有些生气。
周清幸没有说话,东西不多,包都装不满,几件衣服就是全部了。
她带上门,砰地一声响。
那边的人立刻敏感问道:“你刚回去?”
“不……不是……”
出去走几步就是马路,零星车灯摇晃而过。
越温:“嗯,星期六的时候,你把时间空出来吧。”
他咳了一声,男生嗓音干净,还带着些神秘的语气,“有惊喜哦。”
周清幸步子突然停下来。
风吹过,脸上的温度很凉。
她握紧手机,“越温,我要回国一趟,等我回来吧。”
她说完等了好几秒对面都没有声音。
拿掉手机一看,屏幕全黑掉了,没有电的手机冰冰冷冷的。
说不清楚的茫然与空落,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慌。
她招手拦了车,对司机道:
“去西兰区机场。”
*
“操……”
对方手机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
越温烦躁地把手机塞进兜里,连招呼都不打就挂电话了,还关机。
这真是对周清幸太好了,都把她宠出脾气了。
心情郁闷的大佬转而给文尔达打了电话。
“你在哪呢。”
一接通就传出的嘈杂声音让他皱了下眉。
对方报了个地址,有名的红灯街。
*
身材性感的金发女郎踩着红色高跟,饱满胸…部蹭上铁棍,充满性…暗示的舞蹈几乎抓住了场内所有雄性的目光。
长沙发上,文尔达左拥右抱,正笑得开心。
“越少,来得巧啊,正好赶上今晚的重头戏。”
越温往台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又收回,显然对这样的表演不感兴趣。
文尔达摆了摆手,旁边的陪酒美人都散开。
越温坐下,伸手拿过他桌上的酒看了看。
“白金龙兰,你过的真是奢侈。”
“哈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文尔达递了新杯子给他。
亮白色酒液透着微光,在玻璃杯里很是好看。
越温端起,对文尔达道,“你这一杯够我打工三个月。”
“哈?打什么工。”文尔达端着酒杯,没怎么理解他的意思。
越温喝了一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阖上眼,“餐馆打工啊,给那些人推酒,修东西,搬货什么的。”
像他们这种人,估计对打工都没什么概念。
如果是前几个月的越温,朋友突然来说他去餐馆打工,那他也一定会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你……你受什么刺激了?”
越温笑,“赚钱,给女朋友买礼物。”
文尔达突然了然,他嘴巴张开,拍了拍越温的肩膀。
“佩服,挣了多少?”
“四千多吧。”
“嗯……”对方沉默了。
“能买什么。”越温问他。
情场大佬文尔达对这种便宜货毫无概念,“四千多连给我家的狗买狗链都不够。”
看对方眼里的冷意,他立刻笑笑,“不然明天我陪你去穷人商店看看。”
“你闭嘴吧。”越温坐起身子,又拿出手机给周清幸打了个电话。
还是关机。
男生表情比平时冷矜很多,越温把手机一扔,滑出桌面老远,身子重新靠回去。
“真是不能对她太好,现在就给我来这招。”
文尔达听到,大概猜了什么,他笑道,“越少,其实呢,女人也是要训的。”
“嗯?”
“你追的那位,是不是开始不听话了?”
越温晃了根烟,敷衍道,“是有点吧,你有办法?”
“哈,其实女生不能一味的对她好,我给你示范。”他像是有了兴致,喊来一个女生。
胳膊跟腿都细长白皙,走过来也不笑,有些禁欲的冷淡。
“什么事啊。”她正在舞池那边玩的正嗨,被喊过来有些不太高兴。
“想亲你。”文尔达把她一把拉过来,按在沙发上热吻。
手不老实地上下揉捏,过了好一会,才放开面红耳赤略显失神的人。
“给我倒杯酒。”文尔达坐起来,语气有些命令感。
那女生不明所以,还是给他倒上。
文尔达笑得很坏,“再把上面东西都收拾收拾。”
对方愣了下,“文尔达,你什么意思?我是服务生吗?”
“让你干你就干,哪这么多话。”
那女生脸色变得很难看,刚想甩脸子,就看文尔达猛然把倒满的酒颇在她的脸上。
“手滑了一下,哎……可惜了,我这杯还真不便宜。”
酒液顺着对方的头发滴滴答答,对方气的脸都红了。
文尔达这时从餐桌上拿纸巾,又慢慢温柔给她擦。
“嗨,行了行了,你知道的,我脾气有些暴嘛,你多顺着我点,我会对你更好的。”
他随手从钱夹里抽出一沓给她,“去玩吧,亲一个。”
等安抚了女生,对方要去洗洗,文尔达道,“宝贝,把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啊。”
那女生撇撇嘴,真的就收拾了。
。
“怎么样。”末了,文尔达对越温挑了挑眉。
越温笑笑,弹了下烟灰不说话。
“打个巴掌给颗糖,这样看这些女人还敢使性子。”
烟雾萦绕,越温想到刚刚那女生的脸。
他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新交的女朋友?”
“嘿,一周,隔壁学校的。”
越温偏过头,眼神有些深长,“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同样疏冷的眉眼,略显淡漠的气质,非常明显了,文尔达是照着周清幸的感觉找的。
“嗨嗨老兄,可别多心,我又不会撬你墙角,还不准我找个替身玩玩吗?”
逛惯风流场的人,玩这个字,总是挂在嘴头。
越温吐出口烟,“你倒也能撬动。”
眼前光怪陆离的世界变得有些不真切,越温莫名觉得很烦躁。
他变了很多。
已经不想玩了。
*
一天一夜的时间,从飞机场出来,转大巴,客车,来回转了很多程。
天蒙蒙亮,周清幸睁着疲惫的眼,再次回到这片灰暗天空下的小镇。
可能昨天才下过雨,路上全是泥泞的小水坑。
鞋子踩上去,溅了一裤腿的水。
“你奶奶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本来是不想叫你回来的。”
来接她的男人走在前面,嘴里抽着旱烟。
呛人的味道散在空气里。
“可能老人家时间不多了,想最后看看你,这几天一直念叨。”
周清幸垂着眼,手指紧紧掐着手心。
她一路沉默,跟男人坐上车,辗转来到镇里唯一的小医院。
*
镇里的医疗设施并不好,酸臭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
阴暗的走廊两边都摆着长椅,床位不够,很多人就用简单的被单,铺在地下。
“前面那个就是。”
男人指了指,最里面一个小门,门把都生锈,插着一把小钥匙。
周清幸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
男人推开了门。
一张窄床,上面的人盖着白色被子,旁边坐着个穿红汗衫的中年女人。
她手里拿着指甲刀正低头剪指甲。
“小幸来了。”那女人看到她,微胖的脸上挤出笑。
周清幸嗯了一声,把买来的水果放下。
病床上的老人骨瘦如柴,闭着眼,没有任何生气。
“刚喝了糊糊,睡了。”
“哦……”
周清幸没有太多话,中年女人起身把凳子让给她。
自己拉着男人出去。
带上门,对话从不隔音的门外,透进来。
“等会你去要钱啊,我看这丫头手里钱还剩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放防盗~
明天的有一个小波伤害,稳住,我们能甜!
再推个基友百合文 ,扇轻摇 (系统带我捡媳妇(快穿))
基友言情文,错砍一刀 (系统逼我花掉一百亿)
☆、第23章 已替换
他们的声音逐渐走远,病房外面的病人; 咳嗽声撕裂着肺管; 急促地一声又一声。
医院是让人心生绝望的地方。
周清幸低着头; 好一会; 才把视线慢慢抬起; 落在床上。
老人的面庞像是灰暗的树皮; 她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干裂的唇斜张着。
如果没有这些机器的声音,就已经像个死人了。
“……奶……”周清幸叫了半声,声音便堵在喉咙里。
她形容不出此刻的感觉; 像是沉重的大石块悬在心间处,欲掉不掉,只等着最后轰然倒塌的时刻。
再次回来; 很多以为快要被忘记; 其实已经深入骨髓的恶臭; 慢慢弥漫浮出。
。
周清幸在病床边呆坐了两个小时。
思想像是潮水,时不时涌出些东西; 填满又消失。
到了中午,病房的门被推开。
女人还穿着那件红汗衫,拎着个饭盒,里面是从外面买回来的面条。
“幸幸啊,吃点面条。”
这个人是周清幸的小姑,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周清幸掰开筷子,把饭盒放在病房里的矮柜上; 寡淡的汤水,有些腥。
“你在学校都还好吧。”
女人像是平常那样的关心,周清幸点点头。
“哦,那就好,你奶奶这次住院也花了不少钱,可多亏了程先生。”
滚烫的面停在喉口,像烧碳般灼热。
周清幸慢慢回头,声音从喉咙中挤压出来:“程先生?”
女人看她的脸色不对劲,视线游移了下,随即笑笑,“是啊,前段时间人还向我问你呢。”
“为什么需要他的钱,我留下来的钱呢。”周清幸盯着她的眼睛,握着筷子的手已经有些发抖。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姑父爱赌……”
女人摆出无奈的表情,紧接着道。
“人程先生对你挺好的,你说你之前都干了那种事了,程先生还不怪你,幸幸啊,要我说,你还回去人身边,多好。”
周清幸倏然将头转过去,看向病床。
老人依旧昏睡,她眼前好似出现了蜘蛛布下的网,露着毒牙的蜘蛛,就等着她回来。
“我不会回去的。”周清幸尽量让自己冷静。
决然的态度让女人一顿,过了会,她才道:“咱家还欠程先生好多钱呢。”
周清幸放下筷子,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前假笑的女人。
“那是你们欠的,跟我没有关系。”
“你这死……!”对方刚骂一个字又憋回去,她挤出笑,“女娃子读这么多书也没用,赶紧结婚成家了,也好多个人疼你。”
周清幸扯了扯嘴角。
拿起自己的包出去。
*
黏稠腥寡的面条只吃了两口,但那种从心底泛出恶心的感觉还是停留在嘴内。
周清幸去医院附近找了个小店。
她把手机拿出来充电,要了份白粥慢慢喝。
小店桌上油腻腻的,脚边全是人用过的擦嘴纸,头顶风扇吱呀吱呀地转,把潮气都带上来。
这个总是被雨水浸透的小镇,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肮脏,灰暗,似乎要将人永远禁锢在它腐臭的子宫里。
手机充了百分之五,终于可以开机。
屏幕刚亮,不停提示的声响震动了好长时间。
短信箱里挤满了越温的短信。
一条一条的,周清幸划了下,从昨天开始,陆续发了好几十条过来。
{怎么还是关机?}
{不是故意的吧。}
{你跑哪去了?回电话!}
{我很生气了!}
从开始的疑惑询问到后面的焦躁,周清幸可以想象出男生拿着手机,低头打出这些字的表情。
冰凉指尖慢慢变得有了温度,暖粥滑入空荡荡的胃里。
周清幸编辑短信,回复过去。
{我回老家了,有些事。}
几秒钟的事,手机立刻亮起来。
越温的名字带着兴师问罪的气势,在手机屏幕上闪烁不停。
她接通——
“你可终于开机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不跟我说!”
明明是非常差的语气,但周清幸反而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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