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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走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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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风一阵一阵的吹,虽然还远,她却听到了不该有的杂音。

    刚来时,还觉得这偏远小城不会有多大事端的,此刻看来,却必定将有个不平静的夜。皱眉了一阵,白圭还是吹熄火光,决定今夜提早歇息。

    没想到,入夜后却是越发的乱了。

    先是附近有了骚动,没多久后楼下竟开始传来惊慌奔走声,白圭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披上外衣,却不急着走。

    来人有一定数量,混乱互斗着,好像还有一方在找东西。

    这么乱的时候,她一个女的从窗边飞出去,两边大约都会把她轰下来。

    白圭接近略开一缝的窗,开始观察要去哪暂时藏着好。没想到都还没有所动作,祸事就自己闯了进来。

    “救命呀!女侠!救命呀!”

    一个穿着睡袍的小厮,提灯惊惶冲了进来,跪在地上,抖的跟筛子一样,不断磕头。

    “小的曾学过点武功,今日您入住时就看出女侠实力不凡,请您帮帮我们一家吧!”小厮连滚带爬,满脸涕泪,“那些黑衣人闯进来就开始翻箱倒柜,还把我爹捉了去,现正逼问着!求求您了!”

    一连串说完,那年轻小厮猛把额往地上撞,一边惨声重复:“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白圭很想说她是学道的,不是武人,而她这辈子,最讨厌分不清楚道士与武人的死老百姓,但无奈小厮激动,她始终无法插话,而等小厮说完了,那家伙又开始磕头。

    完全无法沟通的状态。

    于是白圭顺手一劈让那可怜虫昏了,单手把他提起扔到墙角去。因为,就算他不说,人也跟着那小厮寻上门来了。

    入夜晦暗中,来者无声无息来到她房门口,却掩不住一身血腥。

    浓重血味中有别人的血,也有来者的血,还伤得不轻。

    白圭本来不想多事,只想当个无人知晓的影子,谁知──谁知来者,竟是月沉殿故人。

    小厮留在门口的那盏灯,昏黄荡漾,却足以让两人看清对方。

    他们都是一惊,如遭雷击。

    “白圭!”来者不敢置信,脱口而出。

    那两字一出,就让白圭不想多事的初衷彻底毁灭,瞬间旋身欺上。

    那人伤重,不过是几招之间,就不敌软倒在她怀里,

    将没入来者心口的匕首拔出,白圭拥抱婴孩那样,缓缓弯腰将死者轻放在地。而从匕首没入来者那瞬起,那人的五指就一直紧紧抓着她发丝。

    白圭一边轻手轻脚将指头扳开,一边目不转睛看着死者。

    这人白圭记得,虽过了十年,这女子模样并没有多大变动。

    这是她从青楼带回月沉殿的妓,一带回去,就被敌对的长老拣走,从此与她形同水火,一见她,就怒目相向。

    还记得当时自己有多伤心,她好喜爱这女子弹的琵琶,可被长老带走她之后,就只能远远听。

    这女子就这样成为了白圭死对头长老的下属,而从她杀死那派长老扶植的殿主候选、帮助丁哲骧上位殿主后,两派就结了不共戴天的仇。

    她复生一事被这女子看见了,若不下杀手,恐怕不出几天自己又要死去一次。

    毕竟她不再是那统帅犬群的犬宫之主了,那些老头恨不得杀之后快,绝对比谁都急切热切。

    女子被放到地上,死不瞑目般双目圆睁,眼底还氤氲着让人不忍的泪。

    就那样看着她,好像做鬼也要把这带她入月沉殿、还杀死她的凶手记个清楚,转世都不忘。

    白圭才刚以衣袖将女子双目轻轻闭拢,门口又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没有受伤,实力极佳的青年,明显是追着女子而来的。

    这个人,也是白圭没在第一时间就离开此处的原因──明阳堂道士。

    早在住进客栈里没多久,她的飞蛾,就捎来镇上潜伏不少明阳堂道士的消息,似乎老早就埋伏在这,等着月沉殿的人。

    这次白圭没再大意,以衣袖掩住口鼻面容,缓缓起身与青年拉开了距离。

    “这都是为了自保,请公子见谅。”她缓声道。

    知道明阳堂风格绝不无故为难人,白圭坦然在衣袖掩盖下抬眸去看那人,才发现,出现在她房中的,是个年轻的青年。

    青年二十多岁年纪,淡蓝深衣,衣带墨蓝,面容端正清冷,漆黑长发高高绾起,正平淡看她,闲静,端正,熠熠。

    在当年,这位青年,绝对是白圭会想留在身边的类型。

    青年平淡看她,好一会,才将目光移向地上女尸,再挪动眸子,瞥了阵角落昏迷的小厮。

    “在下何清秋。”他淡淡报上名号。

    短短一句自报姓名,仿佛就说明了一切。

    何清秋,明阳堂,月沉殿,美男子……这,就是那江湖上不知道就是傻子的何清秋?

    白圭险些呕血,青年潇洒归潇洒,但还真笃定短短自报姓名,就能让她理解一切状况?而且在小城里也能遇见月沉殿和明阳堂互斗,还遇上了明阳堂老不死的左右手,还真是有幸呀!

    见鬼了草!

    无视白圭面目扭曲,何清秋自顾自拾起那盏灯,到角落去看小厮的状况,一边凉声发问。

    “敢问姑娘是?”

    白圭木木道:“只是一无名道姑,无须挂齿。”

    何清秋看了她一眼,就将小厮不费吹灰之力扛起,道:“今夜不平静,是否要到我们那处,待黎明再离开?”

    “不用了,感谢公子好意。”

    何清秋有礼一点头,没有多加追问就走了。

    青年临走前带上尸体、阖上房门,虽淡漠少言,却知道她衣衫单薄,一直都低眉敛目。

    这样的人果真不负江湖盛名,是个让人不由萌生好感的翩翩公子,白圭缓缓放下衣袖,看向刚刚女子横尸处,有些黯然。

    她其实想亲自埋葬那女子的。

    走向窗边,看见一度凝滞死寂的街上,开始出现盏盏灯笼,人们交头接耳,互相走告,明显是今夜乱事告一段落。

    白圭放下悬着的心,同时也有些疑惑。

    刚刚何清秋投来的少数几次目光,不知为何,几乎都死死粘在她脸上。可白圭并不识得何清秋,也一直掩着自己面目,他没理由看出什么,是否是自己多心?

    想想,还是觉得罢了,明阳堂最爱民了。相信只要她明日一破晓就远走高飞,就会没事的。

    于是白圭钻回被窝,在这刚死过人的房间里,没多久,就睡去了。

    *下章预告:

    那个女客,让何清秋想起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闵上轩──那个在七年前,率人灭掉一整个纪原门的翩翩修罗。

    还记得,灭了纪原门后几年,闵上轩左腕就多了一串漆黑佛珠。

    各种猜测,就像生了根的种子,在何清秋心口开枝展丫。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7陆、

    陆、

    何清秋右肩扛着昏迷的壮硕少年,左臂勾着月沉殿女尸,走过客栈长廊,悄声下了楼。离开了那个有窗的最高楼客房,离开了有那红发女子的房间。

    刚下到一楼,明阳堂道士们就围了上来。

    “师兄!这是……”

    他们争先恐后,抢着帮忙接过他身上那两人,嘴巴也没闲下来。

    “啊!这是客栈主人的儿子!我们正愁找不到他!”

    “刚刚客栈老板正哭天抢地的,说他儿子被月沉殿的人追着跑走了,求我们救人呢!”

    “这是刚刚被逃掉的那个月沉殿杀手吧?竟是女的?”

    ……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师弟师妹们虽你一言我一语,倒也手脚勤快,马上就将儿子扛起往老板那送,几个师妹则往女尸身上一阵摸索。

    也很快发现女尸的伤口不对劲。

    “师兄?……这伤口是短刃,人不是你杀的?”他们迷惑抬眸:“你遇见了谁吗?”

    何清秋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吩咐:“八师妹,你带上四个师弟妹,去看着那三楼独身女客,查查她的来历。”

    “加上我总共要五人?”八师妹诧异,“师兄,你看出了什么?”

    “……事情还不明朗,先去查查吧。”

    习惯了师兄的少言,一班师弟妹们互看了一眼,就各自做份内事去了。

    何清秋也没闲下,开始巡视起这间客栈,以防再有事端。

    夜里客栈诡异喧闹着,害怕的来客们都怀抱摇曳烛火,出了房门,下楼与明阳堂的道士们待在一起,就怕再有月沉殿恶徒来袭。

    就这样,客人与道士们停留的一楼大厅,烛火点点,景象有些离奇,像是妖异来犯之际、百姓群聚的那种不安。

    何清秋一处处巡视,却满脑子都是那杀死月沉殿女杀手的红发女客。

    那个女客,让他想起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闵上轩──那个在七年前,率人灭掉一整个纪原门的翩翩修罗。

    还记得,灭了纪原门后几年,闵上轩左腕就多了一串漆黑佛珠。

    那佛珠黑的泛不出丁点光,仿佛能将所有光线吞噬,圈圈缠绕在闵上轩左腕。有点道行的都会说,那是串十分邪门的魔珠。

    散发森冷气息的佛珠,至今作用仍无人知晓,但今夜,他心中却多了份不祥。

    各种猜测,就像生了根的种子,在他心口开枝展枒。

    *****

    遇上何清秋那晚,白圭睡的有些浅。

    睡的浅,还在黎明时分,梦见了极富灵气的月沉殿。

    蓊郁如仙境的美丽山谷,在春季里开了满山遍野的花朵,梦境一般美景,那个她一路成长却也将她囚禁的地方。

    天色微亮,白圭就彻底醒了,眼角有点薄泪。

    缓缓坐起身来,白圭披头散发,想起昨夜杀死的那个女子,那个她曾经非常喜爱的乐妓,也是这样氤氲了泪,在她怀里死不瞑目的软倒。

    胸口忽觉重如千钧。

    转身缓慢下床,白圭将双足往绣鞋里塞,转眸看向房门,心想明阳堂人马,大约还在这客栈里,而这样一想就有些不安。

    还是快快离开此处吧。

    白圭很快的漱洗整顿好自己,杯起行囊就从窗口飞身走了,连下楼打照面都省了。

    但刚飞身下楼来到马厩,便听见了些不寻常的细微声音,白圭脚步不停,走向自己的马,眉头却无奈簇起。

    何清秋那家伙,竟然派上几个小毛头来跟她了。

    握着缰绳,白圭一边牵马向外走去,一边想着该如何摆脱小毛头,同时,也在心中算起何清秋年纪。

    还记得,当初大婶说何清秋今年二十七,那么十年前就是十七。

    白圭记忆力不差,没听说过何清秋这名,再说一个十七岁的明阳堂少年,如果不是特别杰出,一旦被她遇上,不是俘虏就是死。

    如果范围放广点,她心中倒是浮现几个少年人影。

    可是都不太能与何清秋这人兜上。

    不到一刻,白圭便甩开尾巴们,飞过小城围墙,背着小包袱,往她早先就想好的繁荣大城飞去。两天之后,她抵达了那座夜夜笙歌的奢靡之城。

    *****

    头上罩着长纱斗笠,腰间挂了吓阻的短鞭,白圭自得的在这热闹大城里逛了起来,很快找好客栈将行囊都安顿,她出了大街,左看右看的。

    被这城华服行人们所感染,终于因为太过心痒,白圭钻入了家奢华成衣店,将身上低调的平民衣装都换成了熟悉的锦缎,连发饰也一并换了。

    爱美之心人人有,何况是曾日日被男宠包围的她。

    吩咐将几套衣装首饰送到客栈,白圭乐滋滋继续游荡,在有名酒楼里大吃一顿后,心满意足的坐在楼上,从挑空的中央区块观察起下方来客。

    正想着,等等要先去茶楼听说书打听消息,还是去卖武器的店铺晃晃,却传来了歌声。

    很奇怪,歌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可是上面明明就是个别的用餐厢房,酒楼演唱的歌姬通常都是在一楼的。

    跟很多客人一样,白圭疑惑探头,询问小厮,却都只得到是楼上客人,其余不知的答案。

    在众人骚动同时,上方的歌声也还在继续,还在花火一般攀爬绽放。女子清亮的歌声充满渲染力,却是不曾听过的曲调,歌词也好生奇怪。

    起初白圭只是好奇侧耳倾听,没想到听到最后,却是眼眶发热。

    那口语易暸的歌词,很容易引起共起共鸣,勾起某些遥远从前──如潮歌声,一波波涨到最高处,白圭屏住呼吸,抬眸望向歌声来源处。

    她突然很想要那个歌姬。

    如果此刻白圭还是犬宫之主,便绝对会派人上去,把那个正在歌唱的女子给掠来。

    不过此时,她已经不再有那个能力。

    但没想到身边的客人非但没像白圭那般听的入迷,反倒退潮一般跑了。没吃完的菜肴一点都不心疼,逃命般惊惶离去。

    众人快步离去同时,“于双双”“倪彩衣”“丘望”这三个名字被低低提起的声音,也不断飘入她耳中。

    白圭一头雾水,有这么可怕?简直像见到了豺狼虎豹。

    还好这高级酒楼客人还算有良心,不少还记得留下饭钱,看见欲哭无泪的掌柜要小厮去一桌桌收钱,白圭起身下了楼,往掌柜面前放了一锭银两。

    看见那色泽温润上等的银两,掌柜两眼立刻放了光,将银两收入怀中同时不忘周延问道:“客倌,有什么能帮忙的?”

    “想问问,客人们为什么听到那歌声就跑了?唱的挺好的不是?”

    “唉,唉,客倌有所不知,那是鼎鼎有名的丘望与于双双夫妻档呀!瘟神哪!要不是带来一堆大户,又付足了银两,我哪会让他们在我的店里唱歌、吓跑那么多人呀!”

    草,姐不在江湖十年真的落伍了,完全不知这些后辈到底是做啥的。

    白圭愁眉苦脸看着掌柜。

    可是掌柜却副她必定知道怎么回事模样,不打算多做解释,而是面带谄媚,等她问下个问题。

    白圭只好像个土包子,苦笑:“不好意思,最近刚闭关结束,什么都没听说,能否说说他们有什么能耐,竟能让大家如此害怕?”

    恍然大悟模样,掌柜连忙解释起来。

    “哎呀,客倌,那些人都邪教歪派的,大家当然怕了,但之前还没这么怕的,是最近扯上了月沉殿,才会这样恐慌!”

    月沉殿刚从掌柜的口里吐出,白圭也恐慌了。

    这十年月沉殿莫非扩张了许多?不然怎么每走几步,就能遇上与月沉殿有关的纷争?

    月沉殿如此蒸蒸日上,丁哲骧必定是几代以来最勤奋有为的殿主了,了不起呀,可造之材呀!

    白圭热泪盈眶,耐着惊惶,吞了吞口水再问:“月沉殿做了什么?”

    “他们不知盯上于双双的什么,日日追着他们,搞得大家一见到于双双那些人就怕得要死,唯恐下一刻月沉殿的人就跟着出现!”掌柜看着小厮收来的少量银钱,也是热泪盈眶:“好在我刚刚问过,他们说用完午饭就要离开这城了,他们再不走,这繁华大城也会变成空城的!”

    一听到月沉殿恶鬼们随时会出现,白圭一颗心都要跳出口了,还好掌柜后面那句“他们要走了”即时缓住了她的崩溃。

    此地自然不宜多留,道了谢,白圭就脚底抹油滑走了。

    这酒楼在城北,怎么也要先到城南避避难才行。

    揣着颇为饱满的钱囊,白圭立刻决定要先到城南逛武器店,月沉殿人马近在身边,太可怕,她消受不起。

    只是白圭却不知道,她后脚刚走,闵上轩下瞬就进到了那酒楼。

    发色如枫依旧,潇洒明亮依旧。

    相差,只有毫厘。

    *下章预告:

    看着棋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白圭强烈的感觉到,是该找个伴了,不然这每天对着动物的日子,到底该怎么过呀?

    ──明天就去找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吧,找个相貌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8柒、

    柒、

    白圭来到城南最大的武器铺子。

    这间铺子有两层楼,占地广大。方圆百里内,所有有点名气武器铺子的产品,都在这了。

    墙面上,一丝不苟分门别类摆着各式兵器,琳琅满目同时,也有着肃穆气息。

    为了能看的清楚些,白圭拿下斗笠上长纱,绕在脸上,就慢悠悠在铺子里,漫无目的逛了起来。

    是真的漫无目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擅长使用武器的人。

    从前中远距离都有狗儿,或友派长老护卫,甚至是培养多年的玉石奇兽在守备,白圭顶多需要躲躲人,或者将突然欺身过来的突袭者给解决而已。

    如今什么护卫都没了,漏洞百出,倒也不知从哪开始防起了。

    其实白圭今天来这,也只是想换把更好的防身匕首而已。

    也是可以把腰间短鞭换一下,换个顺手一点的武器。

    一个小厮跟着她,两人一路试,白圭很快找到了想要的匕首。

    不过说是匕首,不如说是短刃吧,那双短刃略长,不仅形状与重量都甚得她心,还有着华美的外貌,越看越喜欢,一下就决定买了。

    顺便也把旧匕首一起脱手给小厮,反正那把杀掉喜爱乐妓的匕首,她是不想再要了。

    走着走着,白圭又看上了双雪白双环。

    那双环就是替女孩子打造的武器,轻薄又雪白好看。

    小厮爬上随身带着的小阶梯,替她取下墙上武器,白圭接过耍弄了几下,马上就决定要买了。

    这环外围尽是精心设计的外展刀锋,像朵泛着冷意的铁花,有其杀伤力,也不会太难用,根本就是为了她这临阵磨枪的人量身打造。

    目送小二抱着武器去替她打包的背影,白圭惆怅了。

    以前怎么就不好好学呢?仗着自己培养玉石奇兽的天赋,就懒得练武,这下用时方恨挽也来不及了。带着自我厌弃的忧愁,白圭拖着老迈的步伐往双环武器的另一边逛去。

    却发现,那区竟是展示刀的墙面,其中一把瞬间吸走了她目光。

    有把刀面略宽却不带土匪气息的长刀,墨蓝刀柄有着剑的雅气,整体又不失刀的豪迈。

    她想起某位故人的武器,就是这样的刀。

    少年拿刀时的凛冽,总让人不禁想起刀为百刃之帅,有股难以形容的侠气,仿若天生就是适合在马背上纵横沙场的少年将帅。

    少年的名字,叫做郁柏。

    在她那个时代就没有人知道这名字,如今大概更不会有人知道吧?

    还在失神,刚刚被慷慨打赏的小厮就笑嘻嘻的过来了,小心捧着入鞘短刃和重新擦拭过的双环,问:“姑娘都要带在身上呢?还是送回客栈?”

    “带在身上吧。”

    将双环挂在腰间,一双短刃收入袖中,白圭目光还粘在那把气息明朗的长刀上。

    小厮顺着她目光看去,看见那刀却笑了。

    “姑娘,这刀是这两天才送来的新品,那位师傅的作品都很受欢迎,但别看这刀这样,这可是男人用的、非常沉的刀!”

    白圭笑了,本来想再看看就要走的,听小厮这样说,她却怎么都想拿拿看那刀了。

    “给我试试吧。”

    刚刚被打赏到笑呵呵小厮也不恼白圭不信邪,二话不说就放下怀中兵器,不嫌烦再度取来小阶梯,将那把被放的颇高的长刀给取下。

    长刀一接过手,白圭就知道这小厮不是随便说说,的确是沉甸甸的一把美刀。

    掂了掂,她与小厮退开一段距离,飞身耍弄了起来。

    劈、砍、斩。

    衣裾翻飞,有些勉强的在尘封多年的记忆里,翻出了少年教授她过的那套基本刀法。

    刀刃破空声凛凛,熟悉的让她百感交集。

    “好!好厉害呀姑娘!”小厮满眼放光的鼓掌,“小的真是低估了姑娘,没想到这样沉的刀,姑娘一个弱女子也可以耍的这样轻松!”

    白圭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更不好意思说,月沉殿自小要求不少,其中一个就是要孩子锻炼出腕力,拿着短刃也要能将人的头一次砍下才过关的。

    只是这把漂亮的刀刚刚还不想买的,这一耍,就生出了想买下的心。

    很喜欢,可是买了要给谁用?已经买了双环了呀?

    不过一个文弱女子腰佩大刀行走江湖,好像也是颇威风的……

    她犹豫了。

    “那么这刀,姑娘要吗?”

    掂着,掂着,虽然喜欢这刀,但今后要时常长途跋涉,多了这东西也实在累赘。而这把剑上郁柏那隐隐地气息,忽隐忽现的。

    突然有些征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不带凌厉恨意的想起他了。

    *****

    沐浴之后,白圭只穿着件绑带肚兜和宽松长裙,抱着膝坐在窗边,阵阵吐着烟圈。

    这黄铜细长烟管是回来时路上买的,上头的红色穗带在晚风中飘着,有点凄楚的味道。

    这次她没挑最高的楼层,不知楼上的客人会不会闻到烟味,下来跟她抗议呢?颇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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