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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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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身上淋,结果又搞得一地都是水。

    宋恩礼洗得不耐烦总想把他敲昏丢空间洗衣机里,转干净了再拖出来。

    她给萧和平全身涂满白泡泡,拿着毛巾帮他搓澡。

    萧和平长这么大,除了孩提时代他娘给他洗过澡,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哪个女人这样细心温柔的对过他,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因为眼前这阳光般温暖的姑娘。

    她的手撸ё叩侥亩纳硖寰蛙浀侥亩矶架浀貌幌窕傲耍ǘ滥牡囟杂玻翟谟行┠寻荆┥戆阉味骼癖У脚瓒铮馀瓒纠淳褪峭跣阌凑账某叽绱虻模ジ崭蘸茫艉推蕉肆税寻首幼呱希彝燃艿美细撸米畔阍硪淮绱缭谒味骼窦∧w上滑过。

    两个人全都成了雪人。

    他的姿勢,正好把那活兒直昂昂得暴·露在宋恩礼面前,青·筋盘纏、嬌嫩唅春,还有他眼底深幽的隐忍。

    宋恩礼把头发盘到脑后,低头费力的将它唅住……

    萧和平扶着她的后脑勺,興奮得几欲失控。

    漫长的一次,两人洗完澡萧建业和萧铁柱早都从小院回来。

    天早就黑下来,星星缀满夜空,空气里有股泥土与粪土混合的气息。

    宋恩礼开门出去倒水,把一股淡雅的香皂味带到院子里。

    “三哥、爹,你们回来了,累坏了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萧建业和萧铁柱正坐在院里往出倒鞋里的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

    萧铁柱听到有加餐,说了个字,“值。”

    他们晚上吃的酸菜炒肉丝配贴饼子,东西是好东西就是份量不大够,这一下子又挖了两小时的地窖,早饿得头昏眼花。

    王秀英在屋里听到三人说话,拿着针线活出来,“干那么点活还好意思吃,我来做,红旗都洗干净了可别再沾一身油。”

    对比之下萧铁柱不是很乐意他媳妇煮面,因为他媳妇舍不得搁东西,还是儿媳妇大方,不管做啥都原料丰盛。

    宋恩礼也知道王秀英这毛病,特地进灶间帮忙准备材料,她下午让拿来的猪肉已经被王秀英习惯性给腌了,放水里泡好久才没那么咸,切了老大一块切成丝,一把小青菜,两节腊肠,一人一颗荷包蛋,就是两碗热腾腾的挂面汤。

    周娟听到动静从炕上爬起来,趴到门缝上去看,问萧建国,“哎,孩子他爹,你说娘叫老三和爹去老四那院儿干啥呢。”

    萧建国翻了个身,留了个冷漠的背影给她,她这才想起来就在刚不久前他才给过她俩嘴巴子。

    肚里有气,奈何想到婆婆的威胁,周娟看看已经熟睡的儿女,脫了衣服鉆回萧建国被窝里,手鉆他褲襠里,用平日里罕有的讨好语调,“弄一次吧,咱都好久没那啥了……”

    “弄啥弄,跟在上游河游泳似的,还不够我累的。”萧建国把她推出去,“别挤这儿,这大热天儿的你也不嫌捂得慌。”

    周娟委屈的坐起来,“你啥意思萧建国,嫌我大了是吧,你该不是真想找个黃花大椋桑 

    “你那地儿是大是小你自己心里没数?我告诉你要么给我老实过日子要么给我滚回娘家去,再敢鼓动小树找老四媳妇麻烦,看我抽不死你!”

    “老四媳妇老四媳妇,人现在在给老三和爹做好吃的嘞!真那么好咋不叫你去?”

    周娟话音刚落,宋恩礼在外面轻声敲门,“大哥,大哥睡了没,我煮了点糖水蛋起来吃点儿。”

    萧建国坐起来,用一种胜利的眼神瞪着周娟,然后穿上衣服出去。

    其实糖水蛋宋恩礼真只是顺手,萧和平是病人,要少量多餐,她给他煮了两个糖水蛋,想想反正已经煮了,干脆给萧建国和萧建军一人也煮了俩,结果却连累周娟在萧建国心目中的形象一跌再跌,俨然成了个搬弄是非的女人。

    萧和平腿脚不方便,宋恩礼给他把糖水蛋端回屋,萧和平惦记着媳妇答应他的事儿,一直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一会儿问,“他们咋还没吃完。”

    一会儿又问,“三哥咋还不回屋睡觉,这都几点了。”

    “你咋那么烦。”宋恩礼看他已经吃完,递给他牙刷茶缸叫他对着炕头的盆儿刷牙,又给他拧了把湿毛巾来抹过脸,将他推倒枕头上,“睡你的。”

    她熄了灯上炕,萧和平愈发不得安生,非要把她摟得紧紧的。

    在医院里分开睡还不觉得,这贴一块儿不得热死。

    宋恩礼偷偷在炕洞里藏了一桶冰,寒气稍微扩散开来身上才觉得舒服点。

    不多时,窗外亮着的几盏煤油灯陆续熄灭,院子里除了点月光再不剩其他。

    隔壁传来萧建业两口子轻微的对话声,而后逐渐被平缓的鼾声给完全替代。

    萧和平屏息凝神许久,确定院儿里的人已经全部睡死。

    “媳妇。”他推推宋恩礼。

    宋恩礼困意上来,啥伺候不伺候的早抛诸脑后,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别吵,睡觉了。”

    萧和平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敢情·人压根就没惦记那事儿呢。

    “他们都睡了。”他用另一条完好的腿踢开被子,強行把宋恩礼掰过来面朝自己,宋恩礼抬手盖在他脸上,“睡就睡吧,我也睡了,别吵我。”

    “媳妇。”

    “媳妇……”

    宋恩礼不理他,他就一遍一遍叫她,终于给她整烦了,顶着一头乱发一下子盘腿坐起来,抽过他搭在椅背上那条褲子里的皮帶把他的双手綁了个结实,“非要玩是不是?”

    玩不死你!

    她三两下把他剝了个精光,将他手脚全部俊。剿砩咸糇叛凵椅仕盎雇娌煌媪耍俊

    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她眼底的傲然如凰,萧和平同志又被刺·激到了。

    他连点头都不会了,仅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祈求她的伺候,不,她的蹂躪。

    “红旗。”他哑了嗓子。

    宋恩礼无比缓慢的貼到他身上,从枕头下摸出她的发带遮住他的眼睛,萧和平紧张得浑身肌·肉僵硬,绷成性·感无比的线条,宋恩礼俯首亲下去,由上到下,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她也坏,玩遍全身唯独不动那活兒,任由慾望把他眼睛烧得通红,萧和平挣脱不开的胳膊把她套住,“红旗,红旗求你了……”

    “求我啥?”宋恩礼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萧和平蓦地倒吸一口凉气。

    萧和平觉得萧小树有句话没错,这妖·精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

    动静再小,却并非没有动静。

    萧建业刚睡下去没多久就被隔壁压抑的靡·靡声儿给吵醒。

    “老四为啥要求红旗?”他推推丁俊兰。

    丁俊兰睡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听到土墙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老子弄死你个妖·精!”

    她两颊烫得不能自己,把被头一扯,“我哪儿知道。”

    跟萧建业结婚八年,做那档子事儿一直是循规蹈矩被他压着,她哪儿知道还有啥花头。

    不过随后接连两声闷哼告诉她,花头有风险,还是老老实实的压着的好。

    因为萧和平崩到了伤腿,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医院。

    宋恩礼为此嘲笑了萧和平好几天,混球隔着內褲差点没把她頂翻在炕,结果不小心压到被头俩一起摔地上,虽说他反应迅速把她裹到怀里护着才不至于伤到,但他自己却因此摔地上当肉垫子,崩了伤腿……

    想想他当时抱着伤腿在地上痛得不敢吭声的样子宋恩礼就觉得心疼,却又好笑。

    痛是痛了点。

    可他活该啊。

    谁让他不好好躺着享受非要跟她玩野的,这下玩出祸了吧!

    虽然小两口从医院回来后只字不提咋伤崩的伤腿,但王秀英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是咋回事。

    老儿子好不容易开了荤,那天的猴急她是看在眼里,不过这不分状况胡搞实在叫她头疼。

    要再放任这样继续下去,这腿怕是一年半载都好不了了,万一时间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烦了。

    王秀英干脆下了一道禁令。

    为了更方便照顾老儿子,她让萧和平暂时搬到他们那屋的炕上住着,宋恩礼单独住一屋,强行把小两口分开。

    宋恩礼倒是没所谓,女人没開苞对这事儿没瘾头,而且萧和平不在她晚上就能去空间整理那些古董。

    萧和平那儿可就呜呼哀哉了,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问题是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表露出来,毕竟这事儿难为情,再说他娘也压根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他娘说了,“你要不乐意住我们那屋也成,你自己个儿搬回小院去住。”

    萧铁柱表示反对,“他是咋烙饼的你都忘了?”

    他这老儿子脾气怪怪的,成天瘫着个脸,万一大晚上醒来再把他给吓着咋整?

    要他说还是丢给小儿媳去操心比较好,毕竟老儿媳只在他媳妇跟前才像个正常人。

    王秀英鄙夷的横了他一眼,“瘸着条腿呢,咋烙?”

    萧铁柱没辙,只得认命。

    于是乎,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的萧和平被强送去了主屋,王秀英全权负责起照顾的他的大小事宜,反倒是宋恩礼落了个轻松,隔天就回地头报道去了。

    陈招娣回家的时间,比萧家人预想中还要早。

    她没有粮票,萧建业给她两毛钱只够在医院食堂买四份蛋花汤,而且她胆子小又不敢去国营饭店,最主要是她压根不知道国营饭店里有不要票的猪头蹄卖,她靠着一份蛋花汤坚持了一天,其中还有一半分给了她娘。

    后来他娘听说萧建业给了她两毛钱,臭骂她花五分钱买蛋花汤是败家后,便没收了她剩下的一毛五。

    陈招娣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先回家再另做打算。

    从县医院到青山大队,走路要一个多钟头,陈招娣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腿脚直发软,走几步便没气力了,有个货车司机开车经过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条件是把奶·子给他摸一下。

    陈招娣吓破了胆,一口气跑回家把门堵上不敢出来,躲在屋里哭得昏天抢地。

    别以为这回来就没事了,王秀英对陈招娣这事儿可是记着呢,当天中午做饭就没算她那份儿,一家人吃的白菜肉馅的饺子,每人一碗,男人每人二十个饺子加一贴饼子,女人和孩子每人五个饺子加一贴饼子,轮到她正好分完。

    其实要不是陈招娣回来,王秀英还不能包饺子,家里除了萧和平和宋恩礼单独给开的小灶台,其他人都吃的是碴子粥贴饼子就老咸菜,只有晚上给萧和平做点心的时候宋恩礼才会给萧家的男人再另外做顿丰盛的宵夜。

    陈招娣捧着空碗直掉眼泪,“娘,我吃啥?”

    王秀英权当自己没听见,把萧和平面前那碗老咸菜调走,大骨头汤换过去,“你媳妇特地给你做的,吃啥补啥,你多吃点。”

    萧和平“唉”了声,又给推到宋恩礼跟前去,“你先喝,喝剩下给我”

    吃肉喝汤最是长肉,他现在一摸媳妇胸前那两团就深有体会,决定继续往大里发展。

    宋恩礼胡乱喝了几口,把碗里剩下的饺子也一并拨给他,“这个你也帮我吃下。”

    王秀英偏心她给了她十五个饺子,碗里还留九个半,那半只上面还有她小小的牙印。

    萧和平就喜欢吃他媳妇的口水,二话不说夹起来就往嘴里送,咸味的饺子愣是让他吃出蜜的味道。

    一家子其乐融融,似乎完全没她啥事儿。

    陈招娣郁闷坏了,想到先前路上发生的事又觉得委屈,坐那儿又开始抹眼泪。

    萧建军到底心疼他媳妇,就想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分她几个,谁知还没下炕连饭碗都被他娘抢了过去,“家里粮多还是咋地,人都不拿你当她男人了你还拿她当媳妇呢?”

    王秀英说话,别人不敢吭声。

    连周娟都不敢开口。

    自从王秀英放话出来要给萧建国找个黄花大闺女,这两天社员们对她热情得不能再热情,时不时拉着她明里暗里的探个话,就盼着周娟啥时候让位,连花姥这大媒人都找上门过一次,周娟现在是拼命夹起尾巴做人,就怕她婆婆一个不高兴把她扫地出门。

    别说是旧社会新社会,女人一旦被婆家赶出去,就是再没错那也是她的错,说啥男女平等那都是骗傻子的,真到那时候,有谁会向着女人这边?

    她娘家有个表妹,结婚三年没生出孩子被婆家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撵了,结果娘家人也瞧不上她,成天非打即骂,每天累死累活帮家里干活随便给个糠菜就打发了。

    王秀英拉着脸把碗放回萧建军跟前,“你可别忘了你屋里还有四个闺女要养,饿着干活少挣工分我看你们明年吃啥,别指望我这儿能给你匀,谁还欠你们的?”

    陈招娣知道婆婆指桑骂槐说的就是她,又气又羞,实在是饿得走不动道儿,不然她估计又得跑回屋哭去。

    一顿午饭还没吃消停,陈家人找上门来了。

    原来陈招娣从医院走后陈家老两口早饭没了着落,吴三妹便跑去祸祸她另一闺女,只是那闺女婆家厉害,兄弟姐妹几个齐上阵跑到陈家大闹一通,陈家兄弟五人受了一肚子鸟气,干脆把这老两口从医院里弄回来,直接丢萧家院儿里,“早说了不送医院不送医院,非让送,送了咋又不管了?你们家既然这么喜欢当好人,就让你们当个够!”

    他们把人丢下就要走。

    王秀英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这次连扫把都省了,直接进灶间提了把菜刀出来,“咋着,跑我们家耍横来了?老大老三,给我把人丢出去!”

    陈家五兄弟虽说癞,但还真不敢玩狠的,毕竟这是要坐牢的,他们更没想到王秀英会直接提刀出来,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丢下爹娘拔腿就跑。

    反正他们来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摆脱家里这对能吃不能干的老东西,把人丢下就算完事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男人,不准欺负

    这一闹腾开,社员们个个端着饭碗跑来看好戏,萧家院门外的大石块上、泥路边,高高低低的蹲得全是人。

    陈老头鼻歪眼斜的躺在地上不能说话,手指却一直指着萧家院里跑的那两只老母鸡,吴三妹跑过去一把将母鸡摁住,刚准备抱起来,王秀英一脚踹她屁股上,“黄皮子投胎的吧,上来就盯着我们家的鸡!”

    吴三妹“哎呦”一声,顺势躺倒在地,故技重施躺地上撒泼起来,一抔土一把泥的往自己头脸上抹,“没天理的老萧家啊,就是这么对待她亲家,要遭报应啊,怪不得他老儿子摔成个瘸子……”

    这要是骂别人也就算了,扯到萧和平头上王秀英答应宋恩礼都不答应。

    萧和平一看他媳妇突然冷了脸就知道情况不妙,刚准备拉住她,人已经甩开他的手跳下炕去。

    “哗啦”一通井水给吴三妹淋了个兜头!

    宋恩礼直接把水桶砸她身上,冷冽的目光却是扫过所有人,“别怪我不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后谁她娘的再敢说我男人半个不好,下次倒你身上的就是热油!”

    不讲拥军不讲道理,就是单纯的维护,就是我的男人,你们谁也不准欺负!

    哪怕萧和平并不需要她的保护,但宋恩礼就是想护着他,就是想把他搁到心尖上。

    她有这个能力!

    萧和平拄着拐棍从屋里一瘸一拐出来,雕像一样站在门口,迎着烈日的眼睛里有些湿漉的光,“媳妇你过来。”

    他并不是个感情多么丰富的人,但他真的被感动到,完全没有觉得被女人护在身后是丢脸,反而是幸福。

    他的傻姑娘,总是那么不遗余力的相信和维护他。

    宋恩礼看到他出来,眸中冷意尽数被嗔怪替代,“你出来干啥,回去吃你的饭,难不成还要我喂你?”

    一句话,又把社员们全都逗乐。

    萧和平那脸腾的红到耳朵根,可男人们艳羡的目光却又叫他满足得不得了,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是男人心中小小的肤浅,但却叫人欲罢不能。

    说得粗俗点,小媳妇又浪又俏,却只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就是,家里有你媳妇做主,你出来干啥,回去吃你的饭。”经过刚才一遭,王秀英已经彻底沦为小儿媳奴。

    对于她来说,媳妇再能干再能生都比不上真心实意对她儿子好,这一点,谁都不及她小儿媳!

    王秀英这话,却更加坚定了叔婆婶娘们想要把自家黄花大闺女嫁到萧家的心思。

    瞧瞧瞧瞧,谁家婆婆能这么开明这么好,全让儿媳妇做主呢。

    几个妇女端着饭碗挤进萧家院子里,非要跟王秀英拉会儿家常,顺便再夸夸自家闺女自家亲戚姑娘,差点没把地上的陈家两老给踩着,别说萧建国,就连萧建军都被盯上了。

    她们一点都不觉得王秀英对陈招娣或者周娟是苛刻,反而觉得是她们自己不识相,毕竟丁俊兰和宋恩礼人就很受婆婆待见。

    宋恩礼把萧和平扶回屋,叫萧小栓去把老车把式叫过来,给了老车把式俩三合面馒头,让他把陈家俩老弄回陈家去。

    吴三妹蓬头垢面糊得一身泥水,死活不肯走,非说要跟她闺女呆一块儿,陈招娣也舍不得她爹娘遭的这老罪,揉着浮肿成了中药丸的蜡壳儿的眼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愣是不敢吭声,最后眼睁睁瞧着她爹娘被萧建国和萧建业抬上马车拉走。

    陈招娣当天晚上就病了,歪着炕上抽抽搭搭一宿,吵得谁也没睡好,王秀英第二天早上起来直骂。

    可她已经魔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里,谁劝也听不进去,骂也不管用,一天到晚啥活不干,就团在炕上哭,不过她闺女们给她省下的口粮她却是吃得半点不带犹豫。

    连续几天,萧和平都搞烦了。

    耳不听心不烦,干脆每天清早家里人下地干活,他就拄着拐棍领着萧小栓去小院捣鼓捣鼓菜地或者到上游和钓点鱼虾。

    刘芬芳摸索了几天终于得出规律,在某天早上社员们都下地干活后又一个人悄悄溜回大队,给了萧小树两粒糖球让他想法子弄走萧小树。

    原本刘芬芳是真打算放弃萧和平了,但她后来发现一个最便捷的拿下男人的方法,就是跟他睡觉。

    比如徐勇民,自从徐勇民钻了她的褲襠后现在对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每次有啥好东西总是偷摸的拿给她而不是给刘翠芳,这让刘芬芳觉得底气大增。

    虽说当时是误会,是她认错人,可刘芬芳对萧和平执念还在,更不服气宋恩礼,当然贺卫东那儿她也不打算放过,毕竟贺卫东媳妇打过她还扒了她衣裳……

    她眼瞧着萧小树把萧小栓叫出小院,整整头发,把罩衫最上面的紐扣解开两颗,空荡荡的老土布下除了一条三指宽的布条兜着那对大·奶·子,啥也没有。

    刘芬芳想了想,干脆把那布条也给解了,凉飕飕的溜进小院。

    萧和平正在后院喂鸡,听到陌生的脚步声当下警惕的转过身来,就见刘芬芳鬼鬼祟祟掩上他们家院门。

    顿时院子里就裹上了阵寒气,“滚。”

    “萧大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听说你伤了腿,我很担心。”刘芬芳就跟进了自家院里一样自在,径直朝萧和平走去,高聳的胸·脯一颤一颤的頂着衣襟,隐约可见底下的暗红色的奶頭。

    萧和平看得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嫌恶不言而喻。

    “萧大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不好?我给你揉揉……啊……”刘芬芳娇喊着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湿了一身,浅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能够看到她这样不心动,前几天她仅仅只是没穿裹·胸去找生产队长,人就把最轻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计派给她,并说等以后大队里弄上广播,就想办法让她当广播员。

    然而刘芬芳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让每天盯她梢的张老棍看在眼里,张老棍猜到她想干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礼。

    宋恩礼正被几个小媳妇大姑娘缠着问萧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张老棍神色不对,猜到他就是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队里走,待走到地里的社员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张老棍才着急道:“刘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们家院儿里……”

    话音未落,他前面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虽然明知道萧和平不会对刘芬芳做啥,但如果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是毁定了,宋恩礼哪儿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只是才刚跑到家门口,小院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天空中飞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过后,“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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